八點四十分,夜漸漸深瞭,我打開窗戶往對面品宣的大樓望去,點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許新大樓裡住的泰半是離鄉背井的年輕上班族,前半夜習慣流連在燈紅酒綠的奢靡世界,不到油盡燈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傢的。
品宣的燈打亮瞭,開敞的窗後有人影晃動,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品宣和那個叫做志平的男人。兩人間似乎正激烈爭吵著,品宣坐在床頭拿著一方手巾拭著眼睛,而男人兩隻手不斷揮舞,好似強調他熾盛的怒氣。
我關心品宣的現況,趕忙拿出桌底的單眼望遠鏡熟練的對準焦距,很快的,我穿過空間進入瞭品宣的閨閣。
志平壯年老成的黝黑臉孔現在一副氣憤難平的樣子,嘴裡喋喋不休的正說著一連串的話語,然後右手往身旁一攤,一雙牛眼註視著品宣。我讀他的唇可以認出幾個字︰「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而品宣依舊拭著眼淚,思索一陣後幽幽的回瞭幾句,我無法分辨,隻見志平開始焦躁的踱起方步,邁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後抓起床頭的臺燈就往墻壁砸去,「匡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劃破夜空傳瞭過來。
隨著志平情緒的失控,品宣的淚水如決堤一般的大量湧出,嘴裡說瞭句「你走!你走!」之後,伏在床頭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聽到這幾個字,志平好似瘋瞭一般,臉色由紅轉紫,憋著怒氣,腹中火頭一陣強過一陣,沒一會整個五短身材壓向品宣就要將她抱入懷裡。
而品宣背著志平拚命舞動粉臂就是不讓他得逞,纖細的手肘撞到瞭志平的手臂、胸膛、頭頸,卻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瞭作用,柔弱的身體很快的被志平攬入懷中,但嬌軀還是不斷的扭動,就想往前掙脫。志平抱著死命掙紮著身軀,許久不見停歇下來,既使白晰的肌膚現出殷紅抓痕,淚水也浸濕床單,品宣依舊逃難般的隻想離開志平懷裡。
無法平撫悵然若失的感覺,也不甘心真情盡付流水,失落引發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瞭。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品宣後腦勺打去,直把品宣打的攤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腳齊來,蠻力一使就把亂竄的身體抵在膝下。品宣兩隻腳還在不斷扭動,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沒一搭的往身後反擊,卻都打在鐵柱般的手臂根本無濟於事。
我看的怒火中燒,原本認為自己不過是品宣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倆情侶間的私事,現在眼看這男人不僅不知憐香惜玉,更且動手動腳一味地蠻幹,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動手打起柔弱的女人來。孰可忍孰不可忍,撈起壁腳的鋁制球棒就往對面沖去。
品宣房門鎖著,裡頭傳來唔唔哼哼的掙紮聲,想到上下樓花瞭四、五分鐘,我怕品宣有什麼不測,直接一腳就往大門踹去,沒想到門沒被踹開自己倒震的後退瞭兩、三步,而右邊腳踝還隱隱發痛,時間急迫,顧不得安撫腳上的疼痛,我掏出鑰匙就把門打瞭開來,球棒頂在肩上,就等相準目標給予迎頭痛擊。
沒想到門才打開,一團黑忽忽的東西就往頭上飛瞭過來,我感覺自己反射性舉起遮擋的手肘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右肩、前額、下顎遭受金屬物的猛烈撞擊,「碰!」的一聲我整個人往後撞上開啟的門扉,一股熱熱的液體劃過眼角,視線散亂模糊起來。
房間裡志平獰著臉註視著我,沾泄些許淫水的陽具就吐在褲外。品宣嘴角噙著一絲鮮血,發絲散亂,黑色短褲與米色丁字內褲被扯在膝間,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頭。嬌軀在大手底下扭瞭幾下,掙脫不出,品宣淚眼盈框的美目關心的看著我,問我︰「你怎麼來瞭?」
我站穩身子,睜瞭睜快被鮮血蒙蔽的右眼,抓穩球棒就往床頭的志平揮去。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單往前一頂,穩穩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我踢到門扇上頭。隻覺腹部強烈酸痛襲來,我蜷縮起身體,肚子裡陣陣苦水湧上喉頭,眼前千萬金星亂冒。還待掙紮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經罩在頭頂,落雨一般的拳腳沒頭沒腦的灑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個器官,然後在疼痛中我暈厥過去。
悠悠醒轉,自己竟然被綁的像肉粽一般丟在墻角,房間裡一片凌亂,門緊緊關著,梳妝臺的小椅就倒在門邊,不 鋼椅腳上還沾泄著絲絲暗紅的血跡。鋁棒這時到瞭志平手上,他把鋁棒扛在肩頭,野獸般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我︰「怎樣?醒來瞭吧!」
「你想怎樣?」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舊的品宣,恨恨的說。
「也不先掂掂自己幾兩重?那麼沒用還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輕蔑的笑。
「你到底打算對品宣怎樣?」我又問瞭一句,突然聞到臉上一股尿騷味,而在身前有一灘黃濁的液體,積成一灘黃潭。
「嘿!你也隻配喝我的尿,還敢跟我搶女人。」他猙獰的笑著。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澆醒我,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來與他拚個玉石俱焚,沒料到才起身便覺雙腿發軟,「噗通!」一聲又跌坐在地上。
「媽的,這婊子我不但給她錢幫傢人入殮,給她房子遮風擋雨,還幫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還想出錢幫她開店,她不感念我對她的好沒關系,今天卻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氣,拿起球棒一揮就把銅床砸的震天嘎響。
「幹!我裝的斯文老實還不是為瞭她,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說要分手,這不是把我半年多來的努力和付出當成狗屎嗎?」
「說!……是不是因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對準我的臉。
我實在輕蔑他這麼輸不起,昂首大聲說︰「是又怎樣?感情又不能勉強,她對你隻有感謝,根本沒有感情,你難道不知道嗎?而我跟她可是一見鍾情!」
他插口打斷我的話︰「我沒要求她的感情,隻要她乖乖的跟著我,難道這也不行!」
轉頭忘瞭品宣一眼,接著又說︰「我有哪一天不關心她的生活,不費神想著她的需求,而她竟然這樣對我!」碩大的牛眼裡悲憤難平。
對於這樣一個輸不起的可憐蟲,我隻能用極端輕視的眼光註視著他。
「好!好!一見鍾情是嗎?我倒要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苦命鴛鴦。」怒氣無法發泄的他,想用實際行動反擊我的目光。隻見他一把抓過品宣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發紅的陰戶抹去。
「不……不……不要……不要……」品宣掙紮著往前爬。
「臭婊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脅道。
品宣扭轉粉頸哀戚的望向我,臉上充滿心疼與不舍。
「呵!舍不得吧!我現在就要讓他瞧瞧你的每一個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讓他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有多愛我,嘿!這樣他就不敢再胡言亂語瞭。」
「你……你……不可以這樣……你剛剛不是說愛我愛的發狂……怎麼狠心這樣對我。」品宣垂著雙淚哀求著他。
「嘿!我這不是正要愛你嗎?難道我還希望你回過頭來愛我?」大力的掰開粉臀,露出微腫的陰唇。
「吃尿的!看到沒?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瞭幾千幾百次的肉洞,待會你就會看到肉洞有多喜歡我的雞巴!」握住龜頭的手稍一遲疑,忽然對品宣說︰「舍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著雞巴塞到肉穴裡頭去吧。」
「嗚……嗚……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品宣伏在床上涕淚縱橫。
「鏘!」的一聲球棒飛到我的腳前。志平一臉猙獰的說︰「臭婊子!你給我聽話一點!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會如果你不聽話,我會好好的再打昏他一次給你看。」
品宣看到身後鋁棒飛到我的腳下,心底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屈服,抬起上身依舊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紅腫的雞巴就往自己肉縫間塞。隻見圓圓的龜頭撥開粉紅色陰唇往陰道慢慢前進,隨著進入越深陰戶撐的越是鼓脹。
「唔……」品宣櫻唇發出痛苦的聲音。
「怎麼不會叫瞭,你不是最愛叫床的嗎?」志平惡狠狠的說。
「……」品宣沒回答他。
「好!那我就讓吃尿的再昏死一次羅!」志平作勢就要起身。
「不……唔……唔……喔……喔……」品宣抓著雞巴,又往肉穴裡頭塞進一些,嘴裡半真半假的呻吟出聲。
「差不多瞭,自己搖動屁股來幹雞巴吧!」陰莖進去三分之二,志平一巴掌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隻見渾圓的屁股上,兩瓣玫瑰般的陰唇牢牢地貼住陰莖,前前後後的不斷搖動起來。
「怎麼又不叫瞭?」志平狗嘴又出惡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品宣發出規律的呻吟聲,股間敞開的肉洞帶著些許淫液吞吐著粗短的陰莖。
「嗯……喔……媽的臭婊子,你放錄音帶呀!我看你是真的要我扁你的吃尿男朋友!」志平快美起來,腦袋卻絲毫沒有迷糊。
「說!……喜歡給我幹!每天每晚都想給我幹!」志平玩起語言遊戲助長淫興。
「噢……我……我……我……喜歡……給……給你……幹!每……天……每……晚……都……想……給……你……給你幹!」品宣無奈的重復他的話,粉臀越搖越快。
「喔……說……說……看到我的雞巴你的 就癢,就想被插!」志平又來一句。
「喔……喔……啊……啊……看……到……你的……雞……雞……巴……我…… ……就……癢,就……想……就想被……被……你……幹!」紅腫的陰唇滴下一絲絲淫水,沿著粉白的大腿往下流。
「啊……說……說你的 淫蕩得要死,給狗、給牛、給豬幹,就是不給吃尿的幹。」志平黑臉漲成深紅,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啊……啊啊……我……的…… ……淫……蕩……的……給……狗……給……牛……幹……就……是……不……給……尿……幹……」
「喔……啊……幹……幹恁娘咧……尿……尿還會……幹……幹人!」志平咒罵一句,兩隻手抓起粉臀,發狂似的抽插如撞鐘,我看品宣的陰戶被插的紅腫一片,眼角不覺滲出淚水,眼旁傷口被浸漬的隱隱生痛。
「喔……喔……啊啊……我……我幹破你的……破篾仔……臭雞巴……賤……啊……啊……啊啊啊……」下三爛的國罵一連串沖出,志平黑臉發紫,陰莖脹得也發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陰唇擠的往外鼓起。
「喔……喔……啊……」品宣根本不讓他喘氣,一次次狠狠套到陽具根部讓陰唇撞擊陰囊發出波波的淫蕩聲。
「啊……啊……我咧……幹破恁娘老雞掰……」志平沒命的抓緊粉臀,狠狠的頂向子宮前頸,黑不溜丟的毛屁股一突一突的抖著,眼看已經葬身在慾海淫浪之中。
「現在該吃尿的上場瞭。」志平轉頭看我一眼,搖搖頭說︰「唔……他的雞雞被嚇的縮進去瞭……嗯……真是沒用!」煞有介事的想瞭想,突然一臉燦爛的說︰「肉棒既然沒用,可是又不能不顧及他的權益,隻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羅。」
品宣本來還癱在床上喘氣,聽到這話嚇得整個人掙紮著往床邊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單上拖出一條白花花的水痕。
「幹恁娘咧,你敢這樣,除非是殺瞭我,否則以後你一定會後悔!」我狠狠的警告他,隻要他敢對品宣這樣做,以後不管他的阿嬤、媽媽、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我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
「嘿!我偏偏就要這樣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獸般的眼神發出奇異的光亮,簡直喪心病狂到瞭極點。
「啊……救命啊!殺人羅!救命啊!!」品宣對即將面臨的劫難感到驚惶失措,扯起喉嚨大聲呼喊救命,人還沒逃到床下已經給志平劈頭提起發絲,硬生生的拉回原處,嘴裡還胡亂的塞進一團手巾。
「嘿!嘿!嘿!我看不把你綁起來是會壞事的。」志平轉頭搜尋起繩索。
我心裡怒極反靜,想起口袋裡的T28,腦海突然閃過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