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遊逸霞從中午十一點一直睡到下午兩點,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四肢攤開,一絲不掛地被捆在那張大床上。田岫和薛雲燕都不在房間裡,不知上哪兒去瞭,但是他們留下瞭一疊吐司面包片和一盒插著吸管的奶茶,擺在她腦袋旁邊,由於綁著她四肢的鐵鏈並沒有拉得很緊,因此遊逸霞可以把身體向旁邊挪動一點,嘴巴剛好夠得著食物和飲料。

  自從早上七點半之後遊逸霞便未進滴水粒米,卻消耗瞭大量的體力。隻是被折磨的時候感官完全被痛苦占據,無暇感受饑餓,直到這時才覺得腹中饑餓難忍,趕緊掙紮著將身子挪向擺著食物的一邊,費力地吃喝起來。

  不多的飲食很快被饑餓的女奴一掃而空,她意猶未盡地叼著吸管,徒勞地試圖從已經空瞭的紙盒裡再吸出一點奶茶來,可是紙盒發出“荷荷”的聲音,再也不肯放出一滴飲料。

  遊逸霞終於放棄瞭努力,無力地跌回床板上,大張著四肢仰面躺著。由於薛雲燕傢墻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外面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整間屋子一片死寂,遊逸霞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血液在血管裡流淌的聲音。

  “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從昨天傍晚遇到薛雲燕時開始,遊逸霞還是第一次有機會一個人靜下來思考這個問題。她動瞭動酸痛不已的手腳,鐵鏈發出鏗鏘的響聲,提醒著她現在作為一個奴隸的身份和處境。

  “這都是因為我和霍廣毅之間的那些事情!”遊逸霞想瞭起來。

  她是兩年前和霍廣毅勾搭上的,那時還不到二十一歲的她是一個正在為畢業後的去處而動腦筋的大專三年級學生,雖說父母都是有一定職務和關系的幹部,完全可以為她在傢鄉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但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寂靜冷清的偏僻小城,而是堅決要留在這個繁華喧囂的省會,做一個充滿魅力的都市麗人。但是以她的大專學歷和毫不起眼的個人簡歷,如何能在這就業壓力大得驚人的城市裡找到合適的工作?而父母雖然在傢鄉有一定的能耐,但那點關系和本事在這裡和街邊的落葉一樣沒有任何價值……

  這時在一個同學的介紹下,她遇上瞭霍廣毅。

  那個同學和她一樣來自偏遠的地方,也一樣想要留在這座充滿魅力和機會的現代化大都會。她實現這個夢想的方式是成為一名富商的秘書兼情人,而霍廣毅正是那位富商的酒肉朋友。在得知瞭這位朋友的艷福之後,霍廣毅覺得自己也該好好利用一下巡警支隊招考新警察的機會,便委托富商“讓你的小蜜在她的同學裡幫我找個合適的”。那個女孩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遊逸霞。

  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遊逸霞天性雖說算不上水性楊花,但是對性的態度在同齡人中也算比較開放的。從高二開始就已不再是處女瞭,上大學之後,三年裡正好換瞭三個男友。在遇到霍廣毅之前,她和男友的關系正好處於分手邊緣。

  不過即便如此,她在應允霍廣毅之前還是有些思想掙紮的,畢竟她雖然開放,卻也不至於人盡可夫,更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和男人做交易。不過霍廣毅畢竟是一個能做到在下屬的唾罵中官運亨通的人,而甜言蜜語與溜須拍馬乃是兩門相近相通的本事,再加上那個女同學和她的老板情人不斷地在旁推波助瀾,遊逸霞隻用瞭六十個小時就決定和霍廣毅做這筆“身體換工作”的交易。做出決定的那天,她下午和已經不是很愛她的男友和平分手,晚上就和霍廣毅進瞭後者熟人開的一傢酒店。而霍廣毅倒也說話算數,在五月份的公務員考試中沒費多大力氣便讓她捧上瞭警察的鐵飯碗。

  此後的兩年裡,她除瞭偶爾會趁著霍廣毅出差的機會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廣毅的情人。而霍廣毅天性喜新厭舊,有瞭她做情婦之後依然經常幫襯豬朋狗友們經營的風月場所,因而對她的私生活也甚少幹預和關心,隻要求她做到“隨叫隨到”足矣。而遊逸霞從來就不是個對感情認真的女人,因此也從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愛情,這種“非全職情婦”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加之她發現霍廣毅雖然對金錢和情感極其吝嗇,在出借他手中的權力時卻非常慷慨,於是她開始學著做一名精明的情婦,先後用霍廣毅的職權擺平瞭自己父親肇事逃逸的麻煩,為妹妹報復瞭情敵,還做瞭一些其它的事情,為自己和傢人謀得瞭許多好處。

  然而,正當她越來越享受這種生活的時候,霍廣毅那個笨蛋,卻買瞭一瓶假冒偽劣的壯陽藥……她並不知道,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雲燕曾經輕松地打開瞭霍廣毅那個“秘密巢穴”的房門,在安裝瞭高清晰度攝像頭之後,搜出霍廣毅放在抽屜裡的藥瓶,把精心挑選的假藥片換瞭進去……

  懊悔的淚水從遊逸霞的眼裡流瞭出來,不過,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婦這一點,而是選擇霍廣毅做情夫這件事。

  “唉,如果李芬給我介紹的不是霍廣毅,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瞭……我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我的運氣會這麼差……”今天隻是做奴隸的第一天,今後的日子怎麼辦?他們會變本加厲地羞辱我、折磨我、虐待我嗎?那個田岫到現在還沒有真正地動過我,他真的會從肛門裡強奸我嗎……

  我該報警嗎?

  這個念頭一出,遊逸霞便大大地打瞭個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壞瞭。

  不!不能報警!怎麼能報警呢?如果報警的話,薛雲燕一定會把我跟霍廣毅的不正當關系,以及爸爸撞死人,還有我為小雲出氣的事情都公之於眾的。

  還有那段錄像。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時候,薛雲燕不是威脅我說,我無論什麼時候不想做她的奴隸瞭,都可以立刻離開,但是那時全世界都會通過網絡看到霍廣毅臨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視頻……

  對!我不能報警!如果繼續給他們做奴隸,也就隻有他們倆來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瞭,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起頭瞭……

  一陣腳步聲打斷瞭遊逸霞的思緒,薛雲燕和田岫一前一後地走進房間裡來,兩人仍是身無寸縷。

  “你終於睡醒瞭?”薛雲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遊逸霞的左邊乳頭,用力一擰,“主人對你的懲罰還沒結束,你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你這奴隸做得還真是有個性啊!”

  遊逸霞忍著疼痛,嗚咽著道:“我錯瞭,主人,下次再也不敢瞭……”

  “小田,你看我們該怎麼懲罰這個死性不改的賤人”薛雲燕扭頭問田岫。

  田岫也走瞭上來,徑直爬到瞭床上,坐在遊逸霞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伸出手撫摩著她被陰毛覆蓋著的陰阜,“這個嗎,可以選擇的方法太多瞭,用皮帶抽、用蠟燭燒、或者用大頭針紮指甲縫,都是不錯的。不過,這些都不急,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幹她的肛門!”

  薛雲燕松開扭住遊逸霞乳頭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現在想幹你的屁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清楚瞭,待會兒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眼讓田岫主子覺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醬灌滿它,讓你嘗嘗肚子裡著火的滋味!明白瞭嗎?”

  遊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讓他滿意!”

  “不過”田岫又說道:“我忘瞭說一件事:我不喜歡這個。”他揪瞭揪遊逸霞的陰毛,“本想對你憐香惜玉一點,用剃刀剃就行瞭。但是你那麼不聽話,不長記性,必須給你一點顏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門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陰毛拔光!”

  遊逸霞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後一定會聽話的!求求你……啊!”原來薛雲燕聽她求饒聽得心煩,當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陰毛,用力扯瞭下來。

  遊逸霞毫無心理準備,痛得大聲慘叫,兩條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亂踢,細細的血珠從被拔掉陰毛的毛孔裡滲瞭出來。

  “嘿!嘿!不是這樣拔法!”田岫笑道:“這樣會把她那裡弄得血肉模糊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瞭,反而便宜瞭她。應該這樣,你看……”

  他一邊說,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瞭女奴陰阜上的一小撮陰毛,轉瞭轉手腕,讓這些陰毛纏繞在食指上,然後逗弄似的將手指向上提瞭兩提,遊逸霞陰阜上的皮膚被連著陰毛一起拉瞭起來,她淒慘地呻吟起來,大腿的肌肉也繃緊瞭,田岫的手繼續慢慢抬起,突然間,那撮纏在他手指上的陰毛猛地脫離瞭皮膚,卷曲著留在瞭他的手裡。遊逸霞一聲哀號,被拽起的皮膚恢復瞭原狀,但陰毛從中出現瞭一塊極小的空白,空白處的皮膚表面上留下瞭幾個明顯的粗大的紅點。

  薛雲燕驚喜地笑瞭,“看不出啊,小田,原來你這麼有研究!”說著也依法炮制,慢慢拔掉另一撮陰毛。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綹我一撮地拔著,一直拔瞭十五分鐘才把遊逸霞的陰毛拔光。而遊逸霞則已經汗流浹背,聲音嘶啞,差點又昏瞭過去。

  田岫用手掌來回撫摩著女奴寸草不生,因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紅的陰阜,感到掌心下的皮膚說不出的柔滑細嫩,摸著很是舒服,不禁贊嘆道:“就是這樣摸起來才舒服!”

  薛雲燕笑道:“好瞭,以後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來瞭,正好是享用她肛門的時候!”

  於是兩人打開鎖住遊逸霞腳踝的手銬,將她的雙腿拉過頭頂,岔開著分別按在雙手的旁邊。由於每條鐵鏈上裝著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銬,因此銬著遊逸霞雙手的手銬各有一個鎖環是空著的,田岫和薛雲燕便將遊逸霞的雙腳腳踝銬在這鎖環裡,於是遊逸霞便像一隻展開雙翼的飛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鎖在床上,陰戶和肛門毫無遮掩地暴露瞭出來。田岫跪起身,舉起堅挺的陰莖頂住瞭遊逸霞的肛門。他用龜頭在那淺褐色的菊門上輕輕的轉著圈,品味著那細密的皺褶摩擦龜頭的快感。

  遊逸霞恐懼的渾身發抖,可她現在別無選擇,隻得默默地咬緊瞭嘴唇,雙眼緊閉,同時盡力放松肛門括約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她無法想象的痛苦。

  這時,薛雲燕也將整個身子貼到瞭田岫的背上,雙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堅挺的乳頭在他的背上輕輕摩擦著。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龜頭慢慢擠入瞭女奴的後庭。小小的菊門被硬生生地撐開,遊逸霞“嗚……”地悶聲哀鳴起來,晶瑩的汗珠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裡呼呼湧出。她緊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鳴硬生生咽進肚裡。

  田岫步步為營地慢慢挺進,直到整個龜頭都沒入瞭女奴的菊門,這才深吸一口氣,猛一用力,陰莖如巨蟒一般兇猛地沖開肛門括約肌的阻擋,奮力貫入直腸。

  遊逸霞再也忍耐不住,失聲慘叫起來。她感覺自己的後庭正在被殘忍地撕裂,一條龐大的火龍鉆進瞭她的身體,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面瘋狂地翻騰,咬嚙著她的腸子。她整個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灼燒般的刺痛中,而且這火還越燒越旺。在這烈焰的焚燒之下,遊逸霞的神志漸漸迷糊起來。

  田岫用力地抽插著遊逸霞的肛門,女奴的直腸將他的肉棒包著密不透風,並且由於痛楚而陣陣緊縮,刺激著陰莖上敏感的神經;雖然他之前已經品嘗過薛雲燕的肛門,但那是兩情相悅的肛交,而眼下卻是主人在雞奸奴隸,這種征服與占有的感覺比單純的性快感更令田岫興奮,加上薛雲燕溫熱的肉體緊貼在背上不停蠕動,他隻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忍不住想要放聲長嘯幾聲。

  遊逸霞口齒不清地哭叫著,肛門裡強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經將她徹底吞沒瞭,她隻知道不停搖擺著渾圓的粉臀,和腳踝銬在一起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瞭拳頭,連腳趾都用力地屈瞭起來。

  殘暴的雞奸持續瞭二十分鐘,遊逸霞不再大聲地哭喊慘叫。她一絲不掛的雪白肉體好像失去瞭知覺一樣,隨著田岫狂野的抽插奸淫而無力地顫抖抽搐著,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和嗚咽。

  她終於被這身份低微、其貌不揚,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徹底地征服和占有瞭。

  田岫的快感終於達到瞭巔峰,他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吼叫,在最後幾下緩慢而強有力的沖撞之後,將一股火熱的精液噴射進瞭女人溫暖緊密的直腸深處!

  遊逸霞隻覺得直腸裡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變成瞭滾燙的洪水,一股熱辣的洪流勢不可擋地沖進瞭她的腸道的深處。她淒慘地哀鳴一聲,整個人癱軟下來,汗出如雨。

  薛雲燕從背後緊緊摟著田岫,感受著他的興奮和快樂,心中充滿喜悅和滿足。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的故事,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