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我叫遊逸霞,由今日開始,將會成為田岫主人和薛雲燕主人的奴隸。無論何時何地,任何情況下,我都會時刻準備著滿足主人的任何要求,聽從他們的一切命令……”

  遊逸霞坐在薛雲燕臥室的床上,背靠著床頭,全身上下除瞭脖子上的項圈之外一絲不掛,雙腿成M字形分開,兩手把自己的大陰唇最大限度地掰開,將形狀妍美的小陰唇、晶瑩剔透的陰蒂乃至小小的尿道口都赤裸裸地展露出來。她的臉上掛著嫵媚而略帶羞澀的微笑,水汪汪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直視著薛雲燕手裡的攝像機鏡頭,口齒清晰地背誦著田岫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奴隸誓約”那模樣說不出的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田岫坐在薛雲燕的身邊,看著面前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春宮圖,止不住地血脈賁張,恨不能沖上去將遊逸霞就地正法。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他忍著下半身的強烈沖動,耐著性子和薛雲燕一起“耐心教導”遊逸霞如何拍好現在的這個鏡頭,這對他們三人來說都不是件輕松的事情。現在遊逸霞眼裡那波光流轉的效果可不是因為她天生目如秋水,而是被薛雲燕用木尺打瞭幾十下手心和腳心,痛哭流涕之後的結果。

  遊逸霞終於背完瞭“誓約”,雙手卻仍然掰著陰唇不敢拿開,隻是怯生生地向薛雲燕和田岫看瞭一眼。

  “好瞭,這回總算可以瞭!”薛雲燕放下攝像機,一臉惱火地甩著胳膊,“有你這麼笨的奴隸可真夠嗆,五分鐘不到的鏡頭竟然讓我拍瞭足足一個小時!手都快累斷瞭。”

  遊逸霞雙手撐在床上,膽戰心驚地向薛雲燕叩下頭去,“對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錯,下次不會瞭。”

  薛雲燕趁著遊逸霞額頭貼著床單,看不見自己表情的機會,轉頭向田岫俏皮地眨眨眼,自昨晚以來她就一直在扮演兇惡而荒淫的女主人角色,直到這時才有機會稍稍松弛一下神經。

  田岫倏地站起,在薛雲燕唇上狠狠吻瞭一下,又無聲無息地回到椅子上坐好。

  薛雲燕用溫存的目光看著田岫,臉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然後轉頭對仍伏在床上,保持著叩首姿勢不敢動彈的遊逸霞道:“起來吧!現在你的主人們要洗澡,趕快過來伺候我們脫衣服,先給我脫!”

  遊逸霞趕緊爬起來,下床來到薛雲燕的身邊,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會兒,薛雲燕那肌肉緊實渾厚的裸體便袒露在田岫面前。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薛雲燕的裸體瞭,但是田岫依然一臉迷醉地緊盯著她。作為一名身手矯健、訓練有素的刑警,薛雲燕的身材修長勻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多餘的脂肪;長期練習拳腳功夫使她四肢的肌肉雖然結實強健,卻不糾結成塊,而是像專業的拉丁舞者那樣伸展成優美的流線型;她的乳房呈碗狀,十分豐滿,而且由於運動充足而始終保持昂揚挺拔的姿態;陰阜上的陰毛為瞭迎合田岫的口味早已刮得幹幹凈凈,迷人的三角區坦蕩蕩地裸露著,一條緊密如線的小小細縫從三角區下端微微向上探出。

  “怎麼樣?小田,燕姐的身材保持的還可以吧?比起這小賤人的怎麼樣?”薛雲燕笑著舉起雙手,在田岫面前轉瞭一個圈。

  “環肥燕瘦,各有所長!”田岫評論道,順手在過來幫他寬衣的遊逸霞屁股上擰瞭一把,“一個骨感,一個豐滿,我都喜歡!”

  不一會兒,田岫也脫光瞭衣服,三個人一起走進瞭浴室裡。

  薛雲燕和遊逸霞一起先給田岫洗澡,她們把沐浴露均勻地抹遍田岫全身,然後讓田岫躺下來,遊逸霞趴伏在田岫身上,用自己的乳房當作海綿來搓洗田岫的身體。而薛雲燕則岔開雙腿坐在地上,讓田岫的頭枕著自己的鼠蹊部,然後開始按摩他的頭皮。

  在兩個美女溫柔的服侍下,田岫腦子漸漸變得迷迷糊糊,而陰莖卻越發堅挺膨脹。

  搓洗田岫身體的正面用瞭十五分鐘,隨後薛雲燕讓差一點沒挺著陰莖睡著的田岫換成俯臥姿勢,自己也仰面躺瞭下來,用柔軟的胸腹部墊著田岫胸部以上的位置,田岫的臉便埋在她那雙飽滿的豐乳之中。而遊逸霞則分開雙腿跨騎到田岫背上,用陰部在上面來回磨蹭著。

  田岫洗完之後,薛雲燕便在遊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幫助下把自己也清洗得幹幹凈凈,然後兩人一起對付遊逸霞。

  他們先讓遊逸霞自己動手洗凈瞭四肢和軀幹,隨後將她反銬瞭雙手放倒在地板上,雙腿分開向上抬起,暴露出誘人的陰戶和肛門。田岫也在地板上坐瞭下來,往手掌裡倒瞭些沐浴露,搓瞭搓,便用手指輕輕地揉開年輕女孩陰道口周圍的那些柔嫩的皺褶和包皮,仔細地擦拭著每一道縫隙的深處。而薛雲燕則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頭伸到田岫的兩腿之間,含住田岫挺立瞭好久的陰莖,溫柔地吮吸起來。

  田岫與其說是擦洗,不如說是挑逗和愛撫的刺激,使遊逸霞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被男人以這種既溫柔又殘酷的方式撫摸赤裸的身體,使年輕女孩覺得極其羞恥的同時,又感到一種難以克制的愉悅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樣源源不斷地從敏感的部位傳來,沖擊著她的神經。她不由得閉上雙眼,開始沉重地喘息,羞澀的紅暈泛起在清秀美麗的臉蛋上,胸前那對雪白柔軟的乳房也開始微微泛紅,一絲絲透明的粘液漸漸從被田岫手指輕揉著的嬌嫩蜜穴裡滲瞭出來。

  看著遊逸霞在自己手指的愛撫下漸漸陷入欲望的漩渦中,田岫嘴角現出一個冷酷而又興奮的微笑。他更加起勁地用手指輕揉著姑娘那已經開始充血的嬌嫩肉唇,剝開她的陰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擠捏著那極其敏感的陰蒂頭,時不時還用鈍鈍的指甲半輕不重地刮上一下。

  強烈的快感使遊逸霞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而就在這如潮水一般洶湧澎湃的快感之中,年輕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體內正在漸漸地湧出一股暖流,滲透進她的五臟六腑,融化著她作為女性的羞恥、矜持和自尊。

  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瞭挑逗,遊逸霞頓時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極者一樣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來,同時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希望它能重新開始刺激自己。不料,田岫的手卻幹脆離開瞭她的下體。

  遊逸霞連忙睜開眼,卻見田岫一臉亢奮和陶醉,雙手抓住薛雲燕的頭,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原來是在薛雲燕唇舌的逗弄下,從早上開始一直壓抑到現在的田岫的陰莖終於要爆發瞭。

  不一會兒,田岫全身松弛下來,愜意地長出瞭一口氣,按住薛雲燕的手也放開瞭。

  薛雲燕仍然輕輕地咂著田岫的龜頭,溫柔地吸出殘留在尿道裡的一點點精液之後,這才離開田岫的陰莖,坐瞭起來。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術這麼好!”田岫喘著氣道。

  “很好嗎?可惜霍廣毅覺得她的更好啊!”薛雲燕笑著,捏瞭捏遊逸霞的陰蒂。其實她和霍廣毅結婚不久後兩人的感情就開始疏遠,霍廣毅從沒在她那裡享受過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騷貨!”田岫也伸出手去,用食指按住遊逸霞的菊穴揉瞭起來,“你給霍廣毅先生吹過幾次簫啊?”遊逸霞漲紅瞭臉,說不出話來。

  薛雲燕搖瞭搖頭,“這個小賤人畢竟還是第一次做奴隸,總是記不住規矩。你瞧,又開始把主人的問話當耳邊風瞭。玉不琢不成器,看來我們以後還有得辛苦的呢!”

  遊逸霞聽出瞭薛雲燕話裡的意思,連忙叫瞭起來,“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廣毅幽會的時候,都會……都會……都會給他吹……吹簫……我也不知道到底給他吹過多少次……我剛才……剛才是因為算不出數字,所以才沒有馬上回答主人的問題,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瞭……請主人原諒!請主人原諒……”

  “小田哪,我們的小奴隸又道歉瞭呢!你覺得我們該原諒她嗎?”薛雲燕笑著問田岫。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懲罰幹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遊逸霞肛門旁的嫩肉,用力掐瞭一把,痛得遊逸霞低低地叫瞭一聲。

  “好!那我們就好好地懲罰她一下,讓她牢牢記住奴隸該守的規矩。”薛雲燕站起身,又從架子上拿下瞭昨晚的那一套灌腸用具,“懲罰的第一步,就是再給她洗洗腸子,讓她的腦子清醒清醒!”

  不顧遊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雲燕的幫助下連續往女奴的直腸裡灌入瞭三針管的灌腸液,然後塞上肛門塞。

  遊逸霞跪趴在地上,忍著腹中的酸脹急促地喘著氣。但是薛雲燕並不打算讓她就這麼趴著等灌腸液發揮作用,一伸手便揪住瞭她的頭發,將她提瞭起來。

  “別趴在地上裝死,走!”由於肚裡灌滿瞭液體,因此遊逸霞幾乎直不起身子,在薛雲燕的推搡下,她佝僂著背,身體抑制不住地哆嗦著,艱難地小步向前挪動。

  赤身裸體的三人走進瞭薛雲燕昨晚曾對遊逸霞用電刑的房間裡,看到那張四個角上都裝著鐵鏈的大床,遊逸霞便覺得兩腿發軟,再也邁不動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雲燕並不打算用那張刑床來懲罰她,而是讓田岫抓著她在房間中央站定,然後自己走到墻邊那個大衣櫃前,打開櫃門,從裡面取出一捆墨綠色的化纖繩子。

  遊逸霞迷惑地看著薛雲燕將自己背後的手銬打開,然後將雙手換到身體正面重新銬上,再把繩索的一端系在手銬中間的鐵鏈上。她不知薛雲燕要如何處置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時竟壓過瞭恐懼和腹內的痛苦。

  薛雲燕把繩子系在遊逸霞的手銬上之後,示意田岫從門後拿來一根撐衣叉竿,將繩子架在叉竿頂端,然後舉起叉竿,將繩子掛在天花板上一個看起來像是用來掛吊扇的大鐵鉤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遊逸霞這時才明白薛雲燕的意圖,驚慌地苦苦哀求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向後退去,卻撞在身後田岫的懷裡。

  田岫張開雙臂,從身後將遊逸霞一把抱住,雙手狠狠地握住瞭她的乳房。“想跑?真不聽話!看來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懲罰一下才行!”在遊逸霞上氣不接下氣的哭泣和乞求聲中,薛雲燕用力拉動繩子的另一頭,將遊逸霞吊在瞭鐵鉤上。遊逸霞顧不得腹腔內的壓力,盡力挺直身體,好不容易才用腳尖頂住地面站穩。

  薛雲燕把繩子綁在墻上的一個鐵環內,然後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副手銬丟給田岫,田岫心領神會地蹲下身去將它銬在遊逸霞纖細的腳踝上。

  “嗚……嗚……”遊逸霞隻覺得腹內灌腸液的作用來得比昨晚還要兇狠猛烈,恨不能緊緊蜷起身子來對抗直腸裡的陣陣翻騰。可是此刻她被高舉著雙手懸吊著,狠命挺直身體,踮著腳尖才勉強能讓腳趾觸到地板以減輕手腕上的拉力。隻這麼吊瞭一分鐘,她的手腕和腳趾便同時劇烈地疼痛起來,使她忍不住發出陣陣淒慘的嗚咽。

  “喔!真是太美瞭!”田岫後退一步,上下打量著面前這被直挺挺地吊著的美女,她的手臂、身軀、雙腿和腳尖被拉成一條完美的直線,全身肌肉片片繃緊,在她的裸體上刻畫出一道道巧奪天工的迷人線條,剛洗過的身軀濕漉漉的,瑩白勝雪的皮膚在房間的燈照下映著錚亮的反光,就像一個水靈靈的人參果,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遊逸霞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原來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頭上用力咬瞭下去。

  薛雲燕滿意地看著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臉龐和順著臉頰簌簌滾落的淚珠,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用兩支手指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過瞭一分多鐘田岫才松開嘴,抬起頭來,遊逸霞的肩頭上已經留下瞭一圈紫紅色的深深牙印。

  “啃夠啦?我還真有點擔心你會不會一口咬下她一塊肉呢!”薛雲燕向田岫笑道。

  “這麼美的身體,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舍不得,更不要說一塊肉瞭!”田岫轉到遊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輕輕地彈著她的乳頭。

  “想要怎麼懲罰她?鞭子?尺子?大頭針?還是電蚊拍?我這裡可是十八般兵器一應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鐵烙她,我也能給你變出一個來。”薛雲燕一把捏住瞭遊逸霞的陰唇,冷笑著問道:“怎麼樣?小賤人?想不想試試烙鐵烙陰唇的滋味?”

  遊逸霞嚇得話也說不出來,隻是拚命地搖頭,甩得長發四散飛舞。

  “現在她才剛學著當奴隸,犯錯是難免的,雖然還是要懲罰,但是還用不著那麼厲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雲燕合計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務要使遊逸霞既深懷恐懼,又心存僥幸和感恩,這樣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們二人的奴隸。

  果然,遊逸霞聽到田岫“大發慈悲”的話,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瞭岸上伸來的一根棍子,心裡說不出的慶幸和感激,連忙獻起媚來。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我甘願受兩位主人的責罰,請主人狠狠地懲罰我!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做一個好奴隸,讓主人滿意,決不再惹主人生氣!”

  “哎喲喲!小嘴巴還真甜呢!”薛雲燕戲瘧地搓揉著遊逸霞的陰唇,“不知道下面這張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樣甜……”

  突然,毫無預兆地,薛雲燕伸出一腳,用力踏在鎖著遊逸霞腳踝的手銬中間的鐵鏈上。

  “啊……”一聲慘厲的嚎叫爆破似的沖出年輕女奴的嗓子,回蕩在房間裡。

  遊逸霞此前一直都隻靠腳尖著地,勉強支撐著身體;薛雲燕這一踩,等於是幾十斤的力氣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隻覺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生生扯斷瞭,下意識地想把雙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雲燕那一踩的拉力。但是薛雲燕那一腳仿佛有千鈞之力,無論遊逸霞怎麼用力,雙腿就是無法挪動分毫。

  薛雲燕聽著女奴淒厲的嚎叫聲,看著她被痛苦極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感。她痛恨遊逸霞,倒不是由於霍廣毅的關系,事實上早在遊逸霞大學畢業來到巡警支隊之前,薛雲燕和霍廣毅的感情便已惡化到瞭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連夫妻之實都不存在瞭。在勾搭上遊逸霞之前,霍廣毅一直是靠夜總會裡的小姐來發泄欲望的……當然,巡警支隊支隊長的身份使他找小姐從來不用花錢。而薛雲燕則把欲望轉化成工作的動力,沒日沒夜地投身於刑偵工作,數年來破獲瞭無數案件。

  霍廣毅和遊逸霞的奸情瞞過瞭絕大多數人的眼睛,卻瞞不過天生敏銳的田岫,更瞞不過傢中那位出類拔萃的女刑警。薛雲燕本來覺得自己反正和霍廣毅早就沒有瞭夫妻之實,那麼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都與自己無關;因此一直聽之任之,隻當無事。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廣毅部下的婚禮上見到自己苦苦尋覓瞭十年的田岫,從此便萌生瞭離開霍廣毅,投入田岫懷抱的念頭。為瞭在離婚問題上多一點主動權,她開始調查那對奸夫淫婦之間的秘密。

  調查到的結果使薛雲燕大為震驚和憤怒。原來遊逸霞和霍廣毅之間不僅僅是純粹的男歡女愛,更夾雜著許多金錢、美色與權力之間的交易。而這些交易當中,遊逸霞父親肇事致人死亡後逃逸,霍廣毅出面讓交警支隊將本已告破的此案以“證據不足”為由重新束之高閣;以及遊逸霞為妹妹出氣,公報私仇,導致遊逸雲的那個情敵在退學之後因為不堪心理重負而服毒自盡這兩件事甚至透出瞭濃重的血腥氣。

  薛雲燕在憤怒之中突然想起瞭田岫匿名在網上發表的一篇性虐小說,在那部以《基督山伯爵》為藍本的小說中,田岫想象瞭一個受害者向惡人復仇,將惡人的女兒囚禁起來作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這個故事啟發瞭薛雲燕,使她決定要將遊逸霞變成性奴,以此來懲罰她利用霍廣毅的權力所犯下的罪行。

  薛雲燕本來就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子,在數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積累瞭非常豐富的刑偵經驗,這使她在成為一名優秀刑警的同時,也具備瞭作為一名頂尖罪犯的資質。經過詳細的籌劃和精心的準備,她開始瞭她的行動。於是,田岫投入瞭她的懷抱、霍廣毅吃下瞭被她調換過的壯陽藥、而遊逸霞則匍匐在她的腳下……

  “好瞭!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傷瞭!”田岫淡淡的提醒使薛雲燕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她看瞭看面前的女奴,隻見遊逸霞還在搖晃著頭悲聲哀鳴,但是聲音已經非常低沉沙啞,搖頭的力度和頻率也越來越低,看來再踩上一陣她就要暈過去瞭。

  薛雲燕冷笑一聲,收回瞭踏在鐵鏈上的那隻腳。遊逸霞停止瞭慘叫,忙不迭地努力著試圖重新用腳趾踮著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劇痛的肩膀和雙臂得到一點放松。但是經過剛才的折磨,她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為長時間的強烈收縮而脫力瞭,一放松便止不住地哆嗦發顫,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加之雙腳被手銬拘束著,挪動起來很不方便,因此她費瞭半天工夫也沒能重新站穩,身體就像被魚鉤拖出水面的鯉魚一樣,左一下右一下,徒勞地扭動著,嘴裡發出抑制不住的淒慘嗚咽。

  “看來你這一腳踩的真夠她受的呢!”田岫看著晃晃悠悠的遊逸霞,對薛雲燕笑道。

  薛雲燕沒有回答,而是張開雙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頰上溫柔地親吻起來。

  田岫隻覺得一股熱流湧向下腹,一刻鐘之前才在薛雲燕的櫻唇裡發泄過的陰莖又高高聳立起來,索性便把薛雲燕一下撲倒在旁邊的大床上,把頭埋進那雙豐滿柔軟的乳峰裡,張嘴含住一隻直直挺立著的紅潤乳頭,輕輕啃咬起來。薛雲燕則抓住田岫的一隻手,將它牽引向自己兩腿之間那寸草不生、光潔嫩滑的隱秘之處。

  田岫的手指一觸到那火熱細膩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貪婪地將它攥在手中反復搓揉。

  由於兩人剛才在折磨遊逸霞的過程中都已得到瞭極大的興奮,所以並不需要太久的前戲。撫弄親熱瞭一會兒之後,薛雲燕在田岫的耳邊吹氣似的呢喃道:“小田,現在給我!”

  田岫二話不說,挺起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莖,在薛雲燕手指的引導下找到蜜穴的入口,頂開兩片柔嫩的小陰唇,慢慢捅進濕淋淋火熱熱的秘道之中,然後按著“八淺一深”的規律緩緩抽插起來。

  這種性交方式實則給男性的快感並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猛插到底,卻是很為女性著想,非常貼心的表現。田岫本就是個重情義、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雲燕前他已經做瞭整整二十六年的處男,對薛雲燕肯委身於他十分感激,更別提薛雲燕還為他收服瞭一個如花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與薛雲燕做愛,他都設身處地的細心體察薛雲燕的感受,並以此來調整自己的性交方式來給薛雲燕最大的快感。薛雲燕對他的這份貼心非常感動,每次與田岫顛鸞倒鳳之後,對田岫的愛意便更濃瞭一分。

  兩人足足纏綿瞭半個小時,直到感到薛雲燕真的達到瞭高潮,田岫才讓已經憋瞭好久的精液噴湧而出,熱流噴灑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陰道內壁上,燙得薛雲燕情不自禁地用雙腿夾緊田岫,雪白的肉體快意地顫動不已。兩個人又貼胸交股地緊緊相擁瞭好一陣子,這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從床上爬瞭起來。

  這時,遊逸霞卻又陷入瞭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腸液早已將她的直腸刺激得像被丟進熱水裡的鱔魚那樣狂扭亂動不止,那感覺已經不是“翻江倒海”所能形容,恐怕說是“天翻地覆”更恰當一些。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繃緊,拚命地向上屈起雙腿,任由還沒從之前的傷痛中恢復過來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擔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經對上肢的疼痛失去瞭感覺,神志完全被腹內扯腸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沒有空去註意重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雲燕。

  “聽聽這聲音,都不像是人發出來的瞭。”田岫有些厭惡地揉瞭揉自己的耳朵,確實,此刻從遊逸霞嘴裡發出的聲音,活像一隻患瞭嚴重咽喉炎卻還堅持叫春的饒舌野貓,含混、淒厲而又嘶啞刺耳。

  “原來人還可以發出這樣的噪音!”薛雲燕笑道:“好瞭,也該給她放松放松瞭!”

  兩人把遊逸霞從鉤子上放瞭下來,解開綁在手銬上的繩索,將身體仿佛水母一般既癱軟無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進浴室,扔在瞭抽水馬桶上。

  也許是灌腸液在腸內呆得太久,遊逸霞這一泄可謂驚天動地,不但量大時間長,便是氣味也格外難聞。盡管浴室的排氣扇一直開著,田岫還是忍不住堵住瞭鼻子。

  “也難怪,腸子像攪拌機似的攪瞭差不多一個小時,什麼陳年宿便都攪出來瞭。要是連著這麼灌上三次,估計她的腸子幹凈得都可以用來裝酒瞭!用性虐待的術語怎麼說來著?菊花杯是吧?”薛雲燕當瞭幾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對腐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這裡的臭氣對她簡直不值一提。

  “嘿,你瞧!這小賤人居然還一臉的享受哩!”

  被鎖著手腳,雙眼禁閉著癱坐在馬桶上的遊逸霞這時確實是一臉慵懶安詳的表情,嘴角甚至還隱隱透著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臂膀上沒有瞭撕裂肌肉的拉力,腳尖不必再死命踮著,在腹內肆虐瞭一個小時的惡魔終於離開瞭自己的身體,此刻的她隻覺得有生以來從未這般舒適輕松過,幾乎便要一頭睡倒。薛雲燕和田岫兩人的對話,她一個字也沒聽見。

  “她這是累壞瞭!現在就算拿烙鐵來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會有太強烈的感覺。”田岫從遊逸霞臉上看到的是無盡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瞭一絲憐憫,“給她沖沖水,綁到床上讓她睡一覺,緩過這口氣來再收拾她吧!”

  薛雲燕看瞭田岫一眼,突然笑瞭,“你真是個心軟的人!不過就是這樣才可愛!好吧,聽你的。喂!”她踢瞭昏昏沉沉的遊逸霞一腳,“田岫主人對你大發善心瞭呢!還不趕快謝謝他?”

  遊逸霞仍然緊閉雙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對薛雲燕的話全無反應,看來神志已經非常模糊瞭。

  薛雲燕不禁搖搖頭,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瞭,效果反而不如讓她保持神志清醒的時候好。如果她這時候頭腦清醒,聽到剛才田岫說的話,定然會由衷生出萬分感激,對田岫更加俯首順耳。當下與田岫一起把遊逸霞從馬桶上拖下來,全身上下沖洗幹凈之後,拖回刑房,打開鎖住手腳的兩副手銬,將她拉開四肢綁在刑床之上。遊逸霞身體一挨床板便沉沉睡去,臉上淚痕宛然,卻神態安詳寧靜,赤裸的嬌軀上還殘留著幾點水珠,看起來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奴隸睡著瞭,我們兩個做主人的幹什麼好呢?”薛雲燕向田岫笑道。

  “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幹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麼著也要先休息一兩個小時。現在也快中午瞭,就叫個外賣當午飯吧!”

  “不想吃我做的傢常菜嗎?”薛雲燕親昵地摟住瞭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頂住他的胸口,他倆此刻依然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累瞭,估計你也很累,咱們還是坐下來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外賣的好。”田岫雙手繞到薛雲燕背後,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來你傢的時候,我就註意到這條街上有個川菜館看起來很不錯。我想,它應該會送外賣的吧。”

  “好瞭,那就聽你的,叫外賣。”薛雲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讓自己太操勞,便嫣然一笑,接受瞭他的建議,“不過,恐怕我們得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