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村部其實也就兩間舊房,一間大的開會用,一間小點的平時鞏德旺和楊四根在裡面辦公,裡面就放瞭兩張連起來的辦公桌和四把椅子。

  此時桌子上已經鋪上瞭一張舊窗簾,鞏德旺正賣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漿水的洞裡舔著,月紅把嘴包成個圈在粗粗的雞巴上吞吐瞭一會說道:“這就是啥69度?這城裡人真會玩!這姿勢咱鄉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德旺趁著回話的功夫把酸酸的舌頭酸瞭回來,隔著女人的大屁股說道:“你出來前洗過逼沒有?咋那麼腥!”

  “阿嚏”!月紅長長的陰毛鉆進瞭德旺的鼻子,月紅笑的奶子亂顫道:“稍微洗瞭一下,咱沒到洗的時候我去洗四毛不得懷疑嗎?再說有那麼味嗎?不想舔以後別碰我!”

  德旺趕緊嗞著黃牙笑道:“你是我奶奶,你的逼全世界最香,行瞭吧!”

  鞏四毛在德旺傢喊瞭幾聲,黑燈瞎火的估計是沒人在,‘上哪去瞭呢?’他邊邊尋思著,‘會不會和四根在村部合計事呢?對,去看看。’

  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剛準備走,忽然看見辦公室的窗簾在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人影在動。

  四毛好奇的走到窗子邊上聽著動靜,隻聽得一陣‘啪啪啪’聲不絕於耳,還有一陣攪動著水的聲音,這下他明白瞭,裡面有人在幹那事,是誰呢?這可要好好聽聽,回去給月紅仔細講講,說不準老婆興頭一上來就會讓他來一氣!

  果然裡面啪啪聲、水聲、喘息聲後,真有人說話瞭:“你這老東西,雞巴咋還這麼有勁呢?嗯嗯嗯嗯,舒服,使勁操!”

  “騷貨!”啪!手打瞭一下屁股,“叫爹!”

  “好雞巴,唉喲唉喲,操死我瞭,你這老東西不是想操紅艷吧?”

  “四毛的雞巴有我的大不?”

  月紅多少還有點臉,這時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讓她有點不自在人,便不理他,隻是不停的把屁股往後聳動著配合著雞巴。

  鞏四毛在窗外聽的一清二楚,他氣的渾身發抖,原來這臭娘們還真是在這偷人!他一腳就想把門踹開,抓住這對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縮回來瞭,這一腳下去肯定會把這附近人招人,明天這消息就會傳遍村裡村外,他經常在十裡八鄉收豬賣,這醜事要是傳出去,他出門還不得低著頭走路啊!鞏四毛憋屈的咬瞭咬牙,帶著屈辱和憤怒回瞭傢。

  四毛躺在床上連灌瞭三瓶啤酒下肚,可還是沒有睡意,他略帶醉意的站在院子裡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間還亮著燈,四毛要找個人傾訴他的痛苦……

  “你倒是舒坦瞭,一躺就是幾年,啥活不用幹。”

  四毛娘站著床邊上擦著身子,底下就穿瞭一件藍色圓點的大褲衩,毛巾在聳拉下來的肥奶子上來回滑動著,“我13歲就到瞭你老鞏傢做童養媳,16歲就生瞭大毛,大毛今年44瞭吧,我就吃瞭不44年的苦啊,沒享過一天福,老四倒是孝順,讓我們倆個老東西在傢住著,可月紅不是個善茬啊,連換下來的褲衩子都要我給她洗!”

  四毛爹嘴說不瞭話,隻能用手指在空中亂劃著,嘴裡唔唔唔的卻沒有字蹦出來。不知道要表達什麼意思。

  四毛推門進來的時候,四毛娘已經躺下瞭,正搖著扇子繼續和老頭子訴苦,也不管老頭子有沒有聽進去。四毛娘從小最慣著這小兒子的,一看兒子搖搖晃晃的進來,而且還哭瞭,剛要張嘴問,四毛已經撲在她懷裡瞭:“娘,月紅她不是人!”哭瞭幾聲又說道:“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媽成瞭王八!”

  四毛爹激動的手又是一陣亂舞,嘴裡唔唔個不停,他想提醒一下兩個人,他雖然半身不遂,但腦子可還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渾身上下就一條褲衩子,三十多歲的兒子頭正趴在娘的奶子邊上,娘還用手拍著兒子的背哄他,這叫什麼話?這成什麼樣子?

  德旺舒服完瞭把月紅摟在懷裡抽著煙,月紅推瞭一把道:“不早瞭,我要回傢瞭!”

  德旺手一緊不讓她動彈,“急個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說你,你就說你在翠娟傢打撲克不完瞭嗎,歇一會老子還要整一炮!”

  月紅一聽還可以過一次癮,心裡高興極瞭,再也不提回傢的事瞭。每回一到好事快來那幾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雞巴在逼裡使勁捅、不停的捅……

  四毛不知什麼時候趴著睡著瞭,四毛娘爬起來把門關上瞭,對一直在空中寫字的老頭子吼道:“你要說啥?你要說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燒房子瞭?兒媳婦偷人呢,你沒聽見啊?老東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兒子嗎?可憐的老四啊,娶瞭這麼個女人,外人看著光鮮,不知道這女人盡欺負咱兒子啊!讓他在這睡會,一會我叫他起來,你睡覺吧,別在那瞎折騰瞭!一個字說不出來,哪個知道你要說啥啊?”

  四毛娘邊說邊把燈拉滅瞭,也不去找個褂子套上,照樣爬上床去拍著兒子的背。

  四毛一睡睡瞭一個半小時,這中間月紅已經回傢瞭,見四毛不在傢她也沒在意,估計又是去搓麻將去瞭。至於爹娘那房,她一個月也不會去幾次,大米白面的養著還不夠啊?還要天天去請安不成?

  四毛現在酒醒瞭,已經不記得前面的事瞭,還以為是在自己房裡呢!他是趴著睡的,醒來後一抬頭見一隻大奶子在臉邊上,便毫不客氣的叼在瞭嘴裡,先吞瞭一小半進去吸瞭幾下,然後用舌頭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頭上舔瞭起來。

  四毛娘沒念過一天書,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更不懂性為何物,雖然生瞭四個孩子,但她隻覺得男女睡覺是為瞭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沒有進行的必要。

  她見兒子在吃奶,還以為他是像小時候一樣粘著自己,也不去奪回在兒子嘴裡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著輕輕在兒子耳邊說:“四毛,這麼大瞭還要吃娘的奶呢?輕點,別把你爹鬧醒瞭!”

  四毛嚇的一身冷汗,他揉瞭揉眼睛,順著月亮微弱的光亮看瞭看身邊的臉,天,還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聲的說:“娘,我咋在這裡睡?”

  娘:“你酒多瞭自己進來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點不記得,我說啥沒有?”

  娘:“你說,你說,唉,我說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說啊!我剛才說啥瞭!”

  娘:“你說,你說,你說月紅偷人瞭,是真的還是你喝多瞭說胡話?”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剛才,媽的,等她回來老子不消死她才怪!”

  娘:“可不能動手啊,娃!她哥可是鄉長啊,萬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狀,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鞏四毛最近和月紅老拌嘴,再加上月紅老嫌棄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搞過瞭。

  娘是個愛嘮叨的人,一講起來隻要沒人插話,她就可以一個人一直講下去,黑暗讓兩人都忘瞭邊上還睡著個爹。

  四毛覺得好溫暖,好久沒有挨著娘睡過瞭,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兩手撐著床上聽,後來時間長瞭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皺瞭起來的腰上聽,後來不知怎麼手摸到瞭奶子上,一邊捏一邊聽。

  四毛娘天天有話沒人嘮,四毛爹是一個字講不出來,自己講的再多也是相當於對著空氣講。

  現在最疼愛的小兒子在邊上,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從小時候尿炕到上學把同學頭打破,從傢裡借錢給他買第一頭豬回來殺講到月紅怎麼對她不好。

  四毛不知怎麼的,還想著娘那碩大無比的奶頭滋味。

  “娘,我還想吃會奶。”

  四毛娘聽這話很高興,一點沒往別的方面想,她腦子裡也沒這方面的經驗供她想,伸出手指在兒子額頭上一戳:“個長不大的!吃吧!”接著又笑咪咪的往下嘮:“大丫頭一落地我就說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前天我問她‘長大要不要買糖給奶奶喝?’你猜她說啥,呵呵,她說……”

  四毛隻知道有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至於內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的註意力都在娘的兩隻大奶子上,雖然聳拉下來瞭,但也還是大,奶子大,奶頭更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齒輕輕咬、用舌頭來回打轉,空著的一個奶子也沒落下,殺豬的手一會整個奶子的揉、一會兩根手指搓奶頭,他腦子裡一片空白,隻有下身的玩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頂在簡陋的床上很疼!

  四毛娘嘴裡還在不停的說,兒子吃的她有時奶頭上癢癢的,有時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沒說出來,可憐的小四,喜歡吃就吃吧!四毛和娘都沒聽過亂倫這個詞語,也沒聽過這樣的故事,雖然都知道娘和兒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覺得娘和兒子弄那事能有多大罪。

  月亮已經收工瞭,屋裡一點光都看不到,四毛隻想著解決心裡一團團燃燒起來的火,他的手從娘的奶子手滑瞭下來,在那皺巴巴的肚子上摸瞭一會,又往下滑瞭,頂開娘寬大的褲衩子,抓住瞭一撮毛,四毛娘把兒子的手拿瞭出來:“小四,這裡可不能亂摸,這裡隻有你爹能摸!”

  隔壁的床上傳來一陣唔唔唔唔的聲音,四毛娘習慣瞭,懶得理他。

  四毛隻想解決想下的問題,顧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說不出話來,看見就看見瞭。

  “娘,月紅好久不讓我弄瞭,說我身上有味,娘,你讓我弄一次吧,就一次,我天天都憋著,有時出門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兒子扯這個的!羞死個人!”

  “娘,你就讓我弄一次吧,也沒外人知道,怕啥?我難受死瞭,不信你摸摸!”

  四毛拉著娘的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褲衩壓著硬起來的雞巴太難受,早就被他用腳蹬掉瞭。

  四毛娘被動的把手放在瞭兒子的雞巴上,好燙啊,硬邦邦的!她心裡覺得這樣不妥,趕緊把手抽瞭回來。

  黑暗中她指瞭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兩個有沒有看見她的凌空一指:“你爹說不定醒瞭呢?”

  四毛一邊執拗的和娘的手在陰毛附近戰鬥,一邊不以無為然的說道:“爹腦子早糊塗瞭,年輕時一天到晚喝酒,傢都被都喝光瞭,那腦子早就燒壞瞭,要不是因為喝酒能摔下山嗎?就什麼事沒有他不也是成天唔個不停嗎?”

  “娘,唔唔唔,求你瞭,我真的快憋死瞭。”

  四毛哭瞭,他太憋屈瞭,老婆不讓碰,疼他的娘也不讓。

  “四毛,娘知道你難受,可這世上哪有娘和兒子扯這事的?”

  “娘,你救救我吧,再不弄我真的就要死瞭。”

  四毛娘心軟瞭,手慢慢的松瞭,四毛也沒時間慢慢去摸下身,一把扯掉娘的褲衩,撈瞭把口水塗在硬的像鐵一樣的雞巴上,然後朝著娘的下身尋找著入口。

  先是頂到瞭大腿根,然後又高瞭碰到娘的陰蒂,娘疼的噝的叫瞭一聲,第三下終於成瞭,一種久違的快感遍佈四毛的全身,娘的洞裡又熱又軟的肉把雞巴裹的那叫一個舒服。

  四毛慢慢的頂瞭一二十下後,速度逐漸加快,四毛娘下身的門很多很多年沒有開啟過瞭,兒子的雞巴比爹年輕時的雞巴要粗不少,她有點不適應這麼粗的傢夥,所以兒子每頂一下她喉嚨就發出一聲長長輕輕的‘嗯!’

  四毛爹希望自己能神奇的突然站起來,然後一鐵鍬打在這逆子的背上,再把這傻老婆子吊起來狠狠打一起,他可不像這兩個那樣沒見識,這事在城裡叫亂倫,年輕時他在城裡做活的時候就聽說過這種事,就是他們村其實也有,不過那是五六十年前的事瞭,現在隻有幾個老人知道,因為當事人的下代還在,也沒人再提起過,當年那個亂倫的兒子和娘死後都沒有寫進傢譜,墳都是埋到外鄉去的,這種事要醜一百年的!

  四毛爹手在瘋狂的亂舞著,終於抓到床邊凳子上的一個杯子,他用盡力氣朝另一邊吱呀吱呀亂叫的床上扔去,可惜杯子在自己床邊就掉瞭下來,對那邊床上的人沒產生絲毫影響。

  四毛嘴裡叼著娘的奶子,雞巴又快又有勁的搗著,雞巴在娘下身攪出的水響、身體砸在娘身上的啪啪響、床的吱呀吱呀亂叫、娘輕輕的哼,這些組合起的聲音讓他更興奮瞭,四毛娘挨瞭兩百多下後,覺得有點頭目森然,“嗯,嗯,嗯,四毛,嗯,嗯,嗯,還沒放出來啊?嗯嗯嗯,歇一氣吧!娘頭有點昏!”

  四毛輕輕的嗯瞭一聲,算是答應瞭,雞巴停在娘的下身歇瞭半分鐘。

  四毛娘剛踹口氣愛嘮叨的毛病又犯瞭:“你咋這麼能整?你爹像你這麼大時早就弄出來瞭!……”

  啪,另一邊的床邊不知又扔瞭一個什麼在地上。

  “呀,你爹怕是醒瞭吧,快別整瞭,回去睡覺!”

  “管他呢,他早就連人都認不清瞭,還懂這事?可能是想喝水,一會弄完瞭給他倒。”

  四毛又捅瞭進去,他快慣瞭,和月紅弄時也沒慢過,剛才要是換瞭月紅,那半分鐘他都不帶歇的。

  這次他不是趴著弄瞭,而是把娘的兩隻大粗腿舉的高高的,腳離鼻子太近,腳板上傳來一股難聞的臭味來,四毛管不瞭那麼多,而且那是娘的腳,不能嫌棄!

  四毛娘已經顧不得四毛爹的感受瞭,先顧瞭自己再說吧,年紀大瞭水少,時間一長全被那粗雞巴帶到逼外面去瞭,變幹瞭的逼肉被硬邦邦的雞巴皮搓的有點疼,她皺著眉向兒子求饒:“四毛,快莫弄瞭,娘下身痛。”

  孝順的兒子正在興頭上,還是接著地動山搖,四毛娘聽著舊床吱呀吱呀叫的生怕床給搞塌瞭,這一壞瞭又要買個新的,到時月紅肯定又要說難聽的話瞭!

  四毛絕對猜不到娘在這時候還擔心床壞,他也沒時間去想,快來瞭,雞巴更快瞭,也不管爹醒著,嘴裡說些沒有人倫的瘋話:“娘,我要出來瞭,啊啊,娘,我要往你逼裡射瞭!”

  四毛娘聽著兒子說些無法無天的話,但是顧不上去罵,因為下身疼、心口慌、頭也昏,嘴裡喃喃的叫著:“要死瞭,要死瞭,弄死我瞭!”

  終於解脫瞭,四毛娘在快昏過去的時候,慶幸的知道兒子的漿水放瞭出來,終於結束瞭!

  鞏紅艷又回傢瞭,不過這次不是來借錢,而是讓爹脫人到處打聽打聽,有沒有兒子根旺的消息,自從上回在爹這被那愣兒子操瞭後,那小子一直躲在外面不敢回傢。十分鐘後,紅艷就回傢瞭,因為爹不在屋,問瞭幾個人都說不知道。

  回到傢時快中午12點瞭,她想著去廚房給婆婆打一下下手,一進去就看到正在灶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圍裙抹眼淚。

  “媽,這是咋瞭?”

  婆婆秀鳳趕緊把眼淚擦掉,紅著眼說:“哦,紅艷啊,怎麼就回來瞭?我以為你在你爹那吃呢,沒煮你的米!”

  紅艷笑著說:“我自個一會下筒面條吃就行,媽你還沒說你為啥哭呢?”

  秀鳳低著頭將手裡的柴把用火鉗夾住往灶裡塞著,嘴裡裝作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這不剛才煙進瞭眼睛裡去瞭嗎?”

  “媽,你這人從不說假話的,我看的出來,肯定有事蠻著我,媽,你就說吧,跟我還有啥不能說的。”

  秀鳳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瞭媽媽一樣,唔唔的哭瞭起來:“按說這事不能跟外人說,跟晚輩更是張不開口。這麼些年下來,紅艷你就和我親生的女兒一樣,對我對這個傢那是挑不出個理的,按說我們母女倆可以無話不說,可這事我是真開不瞭牙,丟人呀!”

  紅艷是個直腸子,最煩別人說半截話,她一跺腳道:“唉呀,媽你可急死我瞭,你快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