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水生以為女兒睡著瞭,八點鐘就在喊困,現在應該已經睡熟瞭。雖然他沒敢在摟著女兒的時候做出不該做的事來,但這不妨礙他像昨晚一樣神不知鬼不覺(他自以為的)的偷偷聞女兒的腳。

  月仙現在穿衣打扮已經和城裡的同齡女孩子差不多,因為永強有錢啊,他會經常問班上女同學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買的,甚至冒著被打的危險連絲襪胸罩內褲都問,然後自己去或者托人買來送給月仙。

  水生覺得自己很聰明,他隻是把女兒的腳擺在自己枕頭邊上,然後鼻子在腳底邊上不停的聞著,這樣自己並沒有直接和腳接觸,女兒即使突然醒過來也發現不瞭。

  人總是得隴望蜀,人也總是喜歡抱著僥幸心理。水生就是這樣的人,既然昨晚沒有發現,今晚再來一次又何妨。他抬起頭看瞭看女兒,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護著眼睛,鼻子正在發出均勻的呼吸,於是他又大著膽子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女兒軟軟的腳趾,用沐浴露洗過的腳和剛剛換的絲襪上都有香味,腳趾也軟軟的,水生鼻子和舌頭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經減的差不多瞭,此時她多麼想沖著對面大喊一聲:“要來就來吧,幹脆點!”,於是她出手瞭,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出腳瞭。她回憶著永強求她做過的那些事情,一隻腳繼續不動聲色的讓爹‘偷偷’聞著,另一隻腳裝作不經意的搭在瞭爹的兩腿中間。

  ‘碰巧’水生雞巴已經硬瞭,正牢牢的貼在褲衩上面,龜頭已經離肚臍沒多遠瞭,於是,腳和雞巴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水生覺得自己運氣太好瞭,女兒睡夢中無意的腳一擺就放到雞巴上,他把正在聞的一隻腳擺的離自己遠瞭點,然後裝作睡著瞭一般睜著眼輕聲打著呼嚕,順便手也‘無意’的搭到瞭那隻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腳上面,更加‘無意’的將腳固定在瞭那裡。

  月仙看著爹的自作聰明心裡想笑,同時覺得爹還挺有意思的,裝的這麼像,睜著眼睛在那打呼嚕。於是父女兩人同臺飆戲,一個手搭在瞭穿著絲襪的腳上,一個裝作不時的把腳伸一下縮一下,滑滑的絲襪不時的在硬硬的雞巴上摩擦幾下,水生美的恨不得將褲衩扒下來,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不知道原來穿著皮膚襪(農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腳在雞巴上摩擦會這麼舒服。

  月仙笑瞭,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見。半小時後,水生尷尬瞭,他舒服的有點忘瞭東南西北,竟然大著膽子將女兒的腳放在圓圓的在龜頭上輕輕摩擦瞭一會,誰知不爭氣的東西一突一突的射在瞭褲衩裡。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就去瞭學院,生怕去晚瞭又分不到,結果看見一大堆傢長在那拿著發票領錢,水生找瞭一個傢長問瞭一下,說還要自己解決一晚。月仙扭頭就走,水生隻好又拎著東西跟著大小姐後面。

  兩人回到剛剛退房的旅館,服務員一看就明白瞭,不說話直接拿出住宿登記表往臺子上一扔。

  水生看女兒不開心,就說帶她去找一下動物園在哪,要帶她去玩,月仙白瞭她一眼道:“當我是八歲孩子呢?還動物園,要去你去,睡覺!”說著往床上一躺,蒙頭就睡。

  水生難得來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個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條小巷時,一個戴蛤蟆鏡的小青年背著個帆佈包沖他叫道:“大哥,大哥,來。”

  水生感覺對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強力壯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瞭過去,蛤蟆鏡先左右看瞭看,然後拉著水生到角落裡,接著從包裡掏出幾本彩色的雜志,煽情的說道:“大哥,要不?剛進的貨,帶插圖的,全是操逼小說!”說著把書塞到水生手上。

  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個穿著日本袍子(和服)的女人,袍子敞開著,露出瞭一對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沒說話把書塞回給蛤蟆鏡,雖說自己是鄉下人,但這黃色錄像也是看過幾回的,這書幾十頁至少要十塊,還不如回縣城看一場錄像過癮呢。

  蛤蟆鏡一看生意要泡湯,趕緊叫住瞭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還是行傢啊,沒看出來,這幾本看不上眼是吧?諾,我這還有更好的!”說著從包裡偷出一本雜志來,“這個口味重,咱中國人一般不習慣。”

  水生一看,上面寫著幾行標題:母子行奸、父親和三個女兒、是母親也是妻子、親生女兒個個奸……他明白瞭,蛤蟆鏡說的重口味就是這種傢人之間操逼。

  一分鐘後,蛤蟆鏡拿著十塊錢高高興興的走瞭,水生是沖著父女的標題買的,他想看看書裡是怎麼寫父女搞的。水生把雜志放在屁股後面塞好,找到個公廁後蹲著廁所看瞭起來。

  水生好歹也念瞭個初中,這種小說他還是看的懂的。隻是這書給他的沖擊太大瞭,這個人竟然從女兒十幾歲起就偷看女兒洗澡……看到父女操逼時他的腿都已經蹲麻瞭,書裡還有一張彩色的插圖,一個中年男人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個和月仙差不多年紀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著小小奶子和小屁股騎在男人身上。水生腦子裡一時亂瞭,眼睛紅紅的,心裡就想著和這男的一樣操自己的女兒。

  水生回來的時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電視,水生先去洗瞭個澡,公廁呆的太久瞭,身上一股臭味,書他不敢帶著,已經扔在瞭廁所裡。

  很快夜晚又來臨瞭,水生聞著一陣香風從自己身上跨過,然後俏麗的身影拿著一個盆進瞭衛生間,然後門開瞭一個小縫,一隻細白的手把裝著衣服的盆放在瞭門口,然後水嘩嘩的響著。水生眼睛看著電視,表面上若無其事,心裡卻亂的像貓在爬似的,看完小說後,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和女兒光著身子像書裡那樣用各種姿勢在操逼。

  他吞瞭吞口水,給瞭自己一點勇氣,穿著襪子躡手躡腳的來到瞭衛生間門口,然後輕輕的蹲瞭下來,拿起女兒白色的小胸罩貪婪的聞瞭起來,香,太香瞭,還有一點淡淡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兒的襪子聞著,那奇異的味道讓他不能自拔,最後他有點顫抖的拿起瞭女兒的小褲衩,聞瞭兩下後用手把中間的長方形翻瞭個邊,上面有一些黃色的污漬,還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瞭上面,水生手抖著把鼻子湊向瞭污漬的方向,如果時間倒回五分鐘,這污漬的地方應該是緊緊的貼在月仙的小逼上,水生這麼想著。

  “爹,爹,晚會開始瞭沒有?”

  水生嚇的差點一屁股坐地上,他趕緊扔掉寶貝,又躡手躡腳的回到床上,然後裝作剛睡醒的聲音回答:“啊,你說什麼?唉,看睡著瞭!”

  月仙洗澡的時候耳朵眼睛特別精,因為在學校裡她就聽說對面的男宿舍有人用望遠鏡偷看女浴室,甚至還有些壞男孩偷看女廁所。她雖然不是十分確定,但心裡在懷疑爹剛才就在門邊上,因為她喊的這麼大聲,這屋這麼小,沒理由這麼久才回話,而且她好像還聽到瞭床響瞭一下,很可能是爹從門邊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瞭地上的盆,心裡馬上一片明亮:因為她有個習慣,胸罩和內褲每回脫下來後都是疊好後放在盆裡的,可盆裡的內褲中間卻是反過來的!月仙咬瞭咬牙,心裡說道:既然你這麼想,就勇敢的來吧!

  洗完澡後,水生在看一部打仗的電視劇,月仙在靠在對面翹著二郎腿看書。一小時後,月仙實在受不瞭爹,眼睛像做賊一樣,不時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腳板,等自己眼睛一轉,馬上又縮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電視。月仙決定豁出去瞭,她咳瞭咳後踢瞭一下水生:“爹,幫我捏捏腳吧,這幾天走路太多有點酸。”

  水生故作正經道:“你這還沒上班就知道使喚爹瞭,要爹給你捏臭腳!”

  月仙心裡腹誹著:嫌臭你還天天偷偷摸摸的聞啊親啊!

  水生說歸說,手上卻沒耽誤,抓住女兒的腳用兩個大拇指在腳板用心的按摩起來。水生越按邪火越旺,那白生生的腳板和五個肉乎乎的腳趾頭就在眼前晃悠,他多想不顧一切的聞個夠、親個夠、舔個夠啊。

  月仙看著爹又想又裝正經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想到等會睡覺後自己的腳免不瞭又要被蹂躪一番,她決定這事必須馬上解決瞭。於是,燈被以刺眼為理由被她關掉瞭,隻有電視機還在開著。

  水生也不傻,一般這麼大的女孩子哪有讓爹捏腳還把燈關掉的,隻是他不太相信月仙會主動讓他那個!隻是他已經被小說毒害,想不通他也懶的去想瞭。

  於是,電視也關掉瞭,屋子一片漆黑。黑暗中一個身影爬向瞭另一頭,水生試探著在月仙臉上親瞭一下,渾身由於害怕和激動在劇烈的抖動著,月仙也在抖動著,雖然準備好瞭一切,但畢竟和從小養育自己的爹那樣還是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害怕、有羞恥、有犯罪感、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但她不能睜眼不能說話,她不知說什麼好,也不知身體應該怎樣,於是隻好閉著眼一動不動,雖然微微抖動的身體已經出賣瞭她。

  水生哆嗦著將女兒的短袖汗衫掀瞭起來,接著可愛的小胸罩被掀起來瞭。水生也不敢說話,他知道這樣做不對,這樣是豬狗不如!於是他隻好自己給自己繼續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經和娘弄過瞭,已經不是好人瞭,也不在乎多錯一次!反正我沒有奪走女兒的清白,她已經被永強那小雜種用過瞭!

  水生溫柔的將小小的肉包子含在嘴角,舌頭快速的在嫩尖上掃著、轉著。月仙已經經過多次性愛的洗禮,基本成熟的身體被爹的舌頭弄出瞭快感。想忍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輕輕的哼瞭出來,呼吸也明顯的急促瞭起來。

  水生這時已經將女兒的褲衩退瞭下來,大嘴將女兒的小逼堵瞭個嚴嚴實實,像舔娘似的在女兒的洞裡面快速的掃瞭起來,少女畢竟是少女,“原來逼也有不腥不臭的!”水生想這句話的時候月仙的腿抖瞭起來,嘴唇快被牙齒咬出血來瞭。

  終於,沉默的月仙發出瞭聲音:“啊!”進去瞭,塗瞭唾液的雞巴進瞭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兒的承受力如何,隻敢慢慢又慢慢的放瞭一小半進去,硬硬的雞巴進入瞭一個火熱又狹窄泥濘的小巷,雞巴在感受著興奮著,眼睛看著黑暗中女兒的反應,如果喊痛他就要停下來。隱約中能看到女兒嘴巴張得大大的,身子向後縮瞭一下,於是雞巴慢慢的進去,又慢慢的退,第一次龜頭達到的地方仿佛是分界線,水生認真的執行著。隻是女兒一聲痛都沒喊,他既放心瞭下來又有點生氣或者說醋意,自己的本錢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長度都要超過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時候集體洗澡時經常被工友們笑,於是他知道瞭自己的過人之處。月仙還是個上學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強弄過不少次瞭,他心裡狠狠的將永強擺上瞭仇人榜的第一位。於是他不再小心翼翼,分界線不見瞭,速度也提升瞭不少,月仙敏感的身體加上亂倫的奇妙感覺,讓她洞穴裡分泌物不停的分泌出來,小手捂著嘴上還是能聽見嗯嗯嗯的呻吟聲。水生倒反而有點生氣,他雙手撐在床上,腰部急速聳動著,嘴裡問道:“老子花錢讓你去城裡讀書,你就這樣子讀書啊?永強那小子弄過你多少次瞭?”

  月仙心說你東西還在我身體裡面,這時候還想著教育女兒讀書不是太可笑瞭嗎?不過這話她不敢說出來。水生說的正起勁,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摟住瞭他的脖子,柔軟的小嘴向貼在瞭自己的嘴上,接著靈巧冰涼的舌頭伸進瞭嘴裡,水生伸出舌頭和那隻小舌頭打著招呼,然後兩隻舌頭竟然打瞭起來,再後來月仙縮回瞭被吸幹瞭麻麻的舌頭。

  “小騷貨,浪蹄子,日死你!”水生一邊在女兒身體裡進去著,一邊嘴裡小聲的罵著。當然這並非是真的罵月仙,一方面是說些浪話助興,另一方面也是對女兒在學校失身耿耿於懷!

  月仙陰道裡已經混沌不堪瞭,她已經高潮瞭一次,爹的東西比她見過的都大,而且弄起來力量特別大,頂得她好像被無數次的重錘著,她甚至懷疑要是爹的東西再長一點自己會被他刺穿。現在她隻能雙手撐著墻,撅著屁股聽著羞恥的啪啪的撞擊聲和嘰咕的水聲,“爹,你快弄出來吧,我受不瞭啦!”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動搖晃著身體,終於忍不住開口瞭。爹就像是個機器一樣,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著,她柔弱的身體被插的心慌瞭,一下接一下,那麼快,那麼重,那麼深!

  水生也快不行瞭,操瞭十幾分鐘瞭,他摟著女兒的腰把她身體轉瞭過來,然後兩個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著,水生壓在上面,做這些動作時雞巴一直停留在緊緊的洞裡面。這種姿勢水生也是第一次嘗試,夾的太緊瞭!真舒服!水生心裡說著,手撐在床上,腰部繼續快速的動著,月仙奮力的抬頭叫著:“爹,我要被你弄死瞭,啊啊啊啊!”

  水生一聽興奮的提前到瞭關鍵時刻,雞巴超快的往前送瞭十多下後,像泄瞭氣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兒身上,臉貼著女兒香汗密佈的光滑背上。最後時刻月仙手抓著床單‘啊啊啊啊’的叫瞭幾聲,然後被一股熱流撞到芯上,人徹底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瞭。

  過瞭兩分鐘後,月仙想到什麼似的,一把將快睡著的爹掀瞭起來,然後開瞭燈不顧羞恥的蹲在地上,水生看著女兒稀疏的黑毛下紅色的小洞裡流出一些白色的液體,他睡著前最後一個念頭是:那是我的!

  天黑瞭,月紅洗完碗後蹲在地上把逼簡單的洗瞭一下,然後用手在裡面撈瞭一把放在鼻子上聞瞭一下,還好!味不重!她拿著手電筒往外走著,正在看電視的四毛問道:“去哪?”

  月紅頭也不回的答道:“去偷人。”

  關上門,月紅自己抿著嘴笑瞭,佩服著自己的聰明,自己確實是去偷人,但你越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越不容易引起懷疑!

  村部裡鞏德旺破天荒的刷瞭個晚牙,接著用肥皂洗瞭一下臟兮兮的屌溝子,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個老娘們,叫你吸一下屌,還成天這個那個推三阻四的,老子還就不信瞭,治不瞭你!”

  月紅知道自己隻是個農村婦女,但又覺得自己比村裡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級一點,起碼她晚上刷牙,每天晚上還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隻是拿點水抹兩把。

  鞏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備節目——小禮品,今天是一打絲襪,月紅一看就喜歡上瞭,白色的上面還有好多圓點,這色、這圖案她都喜歡,用手扯瞭一下感覺質量也還可以。她笑嘻嘻的一邊脫褲子(偷人時一般她不脫上衣,萬一有緊急情況可以節約時間,方便逃跑。)一邊拿手打瞭一下躺著床上的鞏德旺的雞巴,“你還別說,你這老色鬼還挺懂女人心的,每回買的東西我都喜歡。”

  德旺色迷迷的說:“今天教你個新玩意,我在書上學的,叫69度。”

  四毛看瞭會電視,想瞭想還是決定去村長傢一趟,本來說好瞭明天自己把錢往三個哥哥傢送,一傢1500,他又怕到時嫂子們說些風涼話,幹脆叫村長幫著送去得瞭,代價是兩包紅塔山。月紅肯定又是到哪傢扯閑篇去瞭,這婆娘去瞭幾回城裡後基本不讓自己碰瞭,老說自己身上有味,說自己嘴臭腳臭!媽的,老子是殺豬的,身上能香嗎?老子不臭你哪來的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