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餐廳裡欣賞著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時候,他那遠在CQ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將兒子從幼稚園接回傢,在「青木水華小區」門前下瞭車,她微笑著對小車裡的男人點瞭點頭,口裡道著謝,兒子周小偉也禮貌的說:「叔叔再見!」那開車的男人盯著少婦標致的臉蛋笑瞭笑,就駕駛者小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夜色裡。
小車才剛剛離開,彭雪梅的手機就響瞭,她一看,是蔣文斌打來的。「小梅,到傢瞭吧?今晚我有個飯局,要晚些過來。」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偉要早點睡啊……」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電話,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輕輕嘆息瞭一聲,牽著蹦蹦跳跳的兒子進瞭電梯。
這片小區是新建的高層住宅樓,彭雪梅的所在單位——計經委在這裡為職工購買瞭住房,計經委主任蔣文斌就住在少婦彭雪梅的樓上。五年前,彭雪梅大學畢業,蔣文斌就將她安排進瞭計經委,在他身邊做秘書,身為部隊轉業的他,還將周宏根介紹給彭雪梅認識,並將他們二人送進瞭婚姻的殿堂。
這一切,不但是因為彭雪梅年輕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獻殷情,更鮮為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親是蔣文斌的姨媽,她是蔣文斌的的親表妹,蔣文斌在部隊那些年,其傢屬沒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顧,幾經轉折、衣錦還鄉的蔣文斌,現在自然要對這個表妹照顧有加瞭。
電梯在32樓停住,彭雪梅牽著3歲的兒子出瞭樓梯,來到自己傢的門前,用鑰匙打開房門。一進傢門,她就開始瞭忙碌,弄飯、掐菜、回答兒子的各種天真的問題,直到與兒子吃晚飯,替兒子洗完澡、將兒子哄上床、陪著他入睡以後,她才長長的舒瞭一口氣。
收拾完飯廳、廚房,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瞭。彭雪梅從衣櫃裡拿出內衣底褲,進瞭衛生間,她一絲不掛的泡在浴缸裡,浴水將她的肌膚浸泡得暖洋洋的,她累瞭,要好好洗個澡,驅除下疲勞,一會兒,她那當主任的表哥要來她這裡過夜,她還要用肉體與靈魂,給表哥以生理上的滿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裡的少婦頭枕著缸沿上的浴巾,一雙白嫩的蔥蔥玉手,時而將沐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時而又將它們拂開,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刻有些迷離,她的思緒正回憶著一些難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歲,肌膚白嫩,圓盤臉、長睫毛、雙眼皮,長相靚麗,她中等的個兒,雙乳高挺,屁股渾圓,一看就是個豐乳圓臀、會生兒育女的少婦。一直以來,她與表哥蔣文斌,並麼有什麼肉體上和情感上的糾葛,在公開場合,她從沒有叫過蔣文斌表哥,所以,機關的同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親戚,有的同事隻是覺得蔣主任對彭秘書特別關照而已。
當然,私下裡她們走得很近,蔣文斌夫婦常陪著彭雪梅去看望她的父母,彭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們去來都是坐的機關配給蔣文斌的小車。中國有句俗話,叫「瞞上不瞞下、瞞公不瞞私」蔣文斌不會開車,辦這些私事,自然不能瞞小車駕駛員,當然,他也沒必要瞞,因為那駕駛員叫蔣青峰,是蔣文斌的親侄子。
彭雪梅與蔣文斌發生肉體關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們在外地開會,同去的還有張秘書,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會議結束那天,張秘書向蔣文斌請假,說他要去看望個親戚,晚上就住親戚傢,第二天一早回來一起返回CQ市。
那晚上,蔣文斌喝瞭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間,碎碎叨叨的說瞭許多自己的傢事和心事,說著說著,他竟然哭瞭起來,這是彭雪梅第一次看到當計經委主任的表哥流淚。其實,蔣文斌說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不但深表同情,還陪著表哥流瞭眼淚,並好言安慰著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表哥。
蔣文斌已經三十八歲瞭,他的身子已經有些開始發胖。他老婆王麗比他小2歲,是個體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沒給蔣文斌生過一男半女,為此事,王麗非常自責,也看過不少醫生,也沒少與老公性交做愛,可就是肚子不爭氣,沒動靜。更為令蔣文斌夫婦想不到的是,經檢查,醫生說王麗的子宮頸糜爛嚴重,在治癒前不能再行房事,否則有癌變的可能。
蔣文斌深愛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這些後,自然就不再抱要王麗為他生兒育女的希望,但一個健康的男人,總的有地方發泄慾火啊,王麗非常心疼他,就常用口交、肛交來滿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還多次說給老公找「代孕」並提出要幫老公物色「情人」蔣文斌雖然也心動過,可嘴裡還是沒怎麼答應。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蔣文斌當時醉意濃濃,說瞭些什麼,他根本記不得,可彭雪梅卻聽得面紅耳赤的。常言說,酒後吐真言,她從表哥雜亂無章的吐露中,完全明白瞭表哥的心——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隱隱的覺得,表哥的這些需要都希望在她這裡來實現。
這些年來,表哥對自己付出瞭許多,難道都是為瞭在自己身上來索取回報?彭雪梅疑慮著,思忖著,心裡像揣著個小鹿,撲撲騰騰的直跳,胸脯也隨著呼吸的加劇而起伏不停。暮然間,她記起有一次沒人的時候,表嫂王麗與她的一段對話來。
「如果你表哥喜歡你,你願意與她好嗎?」
「我們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說,暗地裡好的那種……」
看著雪梅有些遲疑不答,王麗最後說:「你們好唄……我不會吃醋……」
那時,彭雪梅還以為是王麗與她開玩笑呢,現在想來,表哥兩口子早就有瞭要與她「好」的心思!
正當彭雪梅思緒走岔的這一剎那,蔣文斌站起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他一個趔趄,就撲在瞭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這是……咋啦?」
彭雪梅當時坐在床邊上,蔣文斌那碩胖的身體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蔣文斌滿嘴酒氣,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小……小梅……我想要……要你……」
蔣文斌的話一出口,彭雪梅就緊張得不知所措瞭。這些年來,彭雪梅在生活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關照,若不是表哥關照,單就是早晚到幼稚園送接孩子的這茬事兒,就有得她受的!現在表哥明白的說出「想要你」個性溫順的她,就不敢說出有違表哥的話來,怕表哥面子過不去,心裡更不好受。
她在表哥的身下無力地扭捏著,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少婦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漸漸地變硬。這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長年不在傢,她自己過著寂寞難耐的日子,每當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婦那樣在外面去尋找情人,隻能躲在傢裡「自摳自摸」暗自流淚,現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撥著她渴望雨露滋潤的脆弱神經。
他們兩人就這麼在床上,一個壓著、一個扭捏著,過瞭好一會兒,最後,彭雪梅妥協瞭,在表哥醉眼朦朧的註視下,她緩緩脫盡瞭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在瞭床上……
「小梅,你怎麼啦?沒事吧?水都快涼瞭,還在洗?」不知什麼時候,蔣文斌已經來到瞭浴缸前,見彭雪梅一動不動的浸泡在浴水裡,便關切的問起來,打斷瞭彭雪梅的回憶。
「沒什麼事。」彭雪梅臉頰紅紅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乾身子,一邊穿內衣,一邊說,「我剛才想到瞭那次在外開會,我們的第一次……」
「呵呵,是嗎?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當時是想要你別陪著我哭啦,快回去睡覺,誰知道,你卻誤會瞭……」蔣文斌摟抱著表妹,美滋滋的說道。
「你……真壞!還狡辯!」彭雪梅紅著臉,有些撒嬌的打著蔣文斌,正要將底褲穿上,蔣文斌卻把底褲搶在瞭手裡,一邊搖晃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彭雪梅笑瞭笑,隻得光著下身,披上睡袍進瞭臥室,她一邊栓門,一邊看著正脫衣物的表哥問道:「你先回傢沒有?表嫂睡下瞭嗎?」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後,表嫂王麗果然沒有吃醋,還不時下樓來與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麗晚上常睡不著覺,每次表哥來她這裡過夜,她都會關心的問問王麗的情況。
「睡下瞭,剛才,還是她催我下樓來的呢!」自從他們表兄妹好上以後,蔣文斌就利用職權把他們的住房分到瞭一起,這樓上樓下的住著,既能照顧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給他性福生活,蔣文斌夢裡都笑醒瞭好幾次。
「她催你……你就真來瞭?表嫂一個人在樓上,會很寂寞的……」彭雪梅整理著床被,嬌嗔的責怪瞭表哥一句,蔣文斌脫光身子,一邊往被子裡鉆,一邊笑著說道:「那怎麼著?王麗就想與我一起下來,或讓我們上樓去,我們三人睡一起……」
「……」聽表哥這麼一說,彭雪梅的臉一下就紅到瞭耳根,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王麗就曾對她說,想看著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沒好意思答應。
彭雪梅才躺進被窩裡,表哥蔣文斌就把她摟進瞭懷裡,他慢慢解開表妹的睡袍腰帶,撩起她的內衣,用手愛撫著她的酥乳,這對酥乳雖然對他已經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會愛不釋手,每當這對圓潤挺拔的彈性豪乳在他的愛撫下不斷鼓脹、那兩顆被嬰兒吮吸過的奶頭被他搓揉得變硬的時候,他就會很快的興奮起來,並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兒子,會「呱呱」的叫著,吮吸這對自己撫弄過的乳房!
「哥,你別太用勁啊,捏得人傢的乳房好痛!」彭雪梅推瞭表哥的手幾下,蔣文斌立刻從幻想裡清醒,他用嘴舔舐著表妹的乳頭,不一會兒,就把雪梅酥癢得「咯咯」的笑起來,雪梅媚笑著對表哥說:「你呀,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是嗎?我是……你的孩子?那咱們這且不是亂……」蔣文斌的「倫」字沒說出來,彭雪梅早已經紅透瞭臉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蔣文斌也知道自己說錯瞭話,他尷尬的笑著,翻身壓在瞭表妹身上,用膝蓋分開表妹的雙腿,一邊將雞巴往表妹的下體內戳,一邊說道,「小梅,咱們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說,我們誰是肥水?誰又是外人呀?」待表哥的雞巴插進她的下體之後,彭雪梅伸手捶打著表哥說道,這一年來,她與表哥做愛多瞭,也知道調情瞭。
「我們……都是……自給自足,自產自銷的肥水唄……」蔣文斌一邊抽送著雞巴,一邊狡猾的笑著說,「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你的『梭子丘』裡,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嗎?」蔣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屄屄戳瞭幾下,淫笑著說,「『梭子丘』就是我現在正耕犁著的這塊『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彭雪梅口裡這麼說,但她卻「咯咯咯咯」的笑起來瞭。
蔣文斌和彭雪梅一邊調情一邊性交做愛,其境融融,兩人的身子在被窩裡開始發熱,在表哥時快時慢的抽插下,彭雪梅漸漸興奮起來,她伸出一雙玉手,在表哥的臉上輕撫瞭一陣,並向表哥送上瞭香唇,與表哥激烈的吻瞭起來。
蔣文斌來表妹傢之前,就在傢裡漱過口,還嚼過幾片藍箭,他知道表妹忒喜歡他口氣的清新。不一會兒,彭雪梅就熱血沸騰瞭,她不住的扭動著嬌軀,用激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動,回應著表哥的溫承。當蔣文斌要她換個姿勢,將身子趴伏在床上的時候,她一邊嬌嗔的說:「你呀,真是我的……克星!」一邊掀開被子,乖乖的撅起瞭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渾圓,光從後面看,蔣文斌就很滿足,那屁股對他這個成熱男人的吸引力,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把兩瓣肥嫩光滑的臀瓣稍稍扒開,那幽深的臀溝、皺褶整齊的園巧肛門、蜜壺似的玉戶,就盡收眼底。
蔣文斌滿懷興奮的看瞭一會,就把濕淋淋的硬雞巴抵在彭雪梅的園巧的肛門上,一邊向內頂,一般得意的對表妹說:「呵呵,一年前我怎麼也沒想到,今生還能把雞巴塞進你這麼美的屁眼裡,能和你共赴雲雨。」
「哎喲也,表哥……」雪梅扭過頭來,用眼角的嫵媚餘光嬌嗔的瞟瞭表哥一眼,「你別隻顧得意啊,輕……輕些……」
……
正當周宏根老婆紅杏出墻,在傢裡與表哥蔣文斌翻雲覆雨的時候,在YY縣軍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肉體上摺騰著,直到那新娘子去上衛生間,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天亮時登上瞭回傢的火車。
新娘子上衛生間回來,床上的男人不在瞭,她以為新郎也上衛生間去瞭,可等瞭一會,仍然不見新郎回來,她心裡就有些不安起來。她下床擰開電燈,頓時瞭發覺這間不是新房,床頭的墻上沒雙喜大字,桌子上也沒有她的紅嫁妝。起初,她還以為是剛才上衛生間回來走錯瞭房間哪,可出外一看,四周的房間門都緊閉著,隻有這間是開著的。
「難道是……」新娘子心裡頓時慌亂瞭,她掀開床上的被子,隻見那床單中央一片濕淋淋的,在濕淋裡有落紅印成的片片鮮紅的印痕!看著這一片泥濘的床單和那片片落紅印痕,新娘子傷心的哭瞭起來。
諸位看官,你道是為何新娘子會進錯房間?這全是這兩間房門的毛病,由於經久失修。洞房那間門有點自關,而周宏根這間門有點自開,昨夜起瞭一陣風,新娘子臨睡前上瞭趟衛生間,回來時洞房門關上瞭,而周宏根的房門卻開著,新娘子醉眼濃濃睡意濃濃的就把208房當得瞭206房,把床上的周宏根當著瞭她新婚的男人!
直到東方發白,新郎夏敬明一覺醒來,發現新娘子不在身邊,就到處尋找,他口裡輕聲的叫著新娘子的名字:「喻曉蘭……喻曉蘭……」新娘子喻曉蘭才從208房裡出來,一下撲在新郎懷裡,嚎啕大哭起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