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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艷福不淺

  當一抹夕陽西沉下去,YY縣的天空與大地很快就渾沌起來。

  周宏根辦完最後一個復轉軍人的移送手續,天已經快黑瞭,他從縣人武部出來,大步流星的向招待所走去。

  「總算順利完成任務。」走在新建不久的兩旁還工地林立的迎賓大道上,周宏根看著一盞盞初放的閃爍路燈,他那揪緊瞭半個多月的心,現在才終於落瞭下來,他感到瞭特別的輕松和高興。

  這些年,部隊每一次老兵復員轉業,身為連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幹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沒輪上。誰都知道,送老兵復原存在相當的危險,為防止老兵在途中鬧事,送兵幹部對老兵都是「畢恭畢敬」像「龜兒子」那樣忍氣吞聲。

  而「接新兵」的幹部,去時哪個不是「趾高氣揚」?回來哪個不是「滿載而歸」?為此,周宏根和幾個「送兵」幹部都很有意見。這次臨出發前,上級領導安撫瞭他們,還特別批準他們完成任務後可以順道回傢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順道回傢,周宏根能不高興嗎?

  這YY縣地處山區,是一個古老的小城鎮,後依無量山,前臨清水河,這裡以前民風淳樸,至今許多古老習俗還沒有改變。周宏根回到軍人招待所,同來的幾個幹部已經吃過飯,有的正打點行裝,準備當晚就乘火車回傢瞭,周宏根的傢在離YY縣200多公裡的CQ市,他買的是明天一早的車票,隻能在招待所再住一晚。當他送瞭戰友,到招待所餐廳吃飯時,看到簡陋的餐廳裡貼著一個大紅喜字,有十多個軍人正在吃著一對新人的喜酒。

  周宏根點瞭飯菜,還向服務員要瞭幾瓶啤酒,他一面吃著,一面好奇的問服務員:「怎麼,軍人招待所還辦這個?」

  「人傢給錢包席,能拒絕嗎?」女服務員笑著回答道。

  「結婚的是誰啊?」

  「不知道,聽說是這兒部隊上的一個幹部,娶瞭這兒的一個姑娘。」

  「啊!」周宏根口裡應著,眼睛往喜宴那邊瞧,他很想看看新娘長得什麼樣,可新娘蓋著紅蓋頭,瞧不見模樣。

  那邊前來祝賀的人們幺五幺六的吃喝著,新郎官穿著嶄新的西服,被戰友們頻頻敬酒,已經有瞭明顯的醉意。「大哥,把嫂子的蓋頭揭下來,讓兄弟們瞧瞧啊!」在喧鬧中,有人慫恿道。

  「不……不行……新娘的蓋頭……要進洞房才……才能揭……不然會不……吉利……」新郎官一邊回敬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看來他還沒完全醉,還記得這裡的風俗。

  「這啥年代啦,還信這些?」

  「大哥,來……兄弟再……再敬你幾杯……」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經看出,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後鬧洞房,要他們幹什麼,新人就會幹什麼,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還發生過新郎官醉後讓幾個鐵哥們肏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這時,他瞧見新娘子掀起蓋頭一角,露出瞭一抹殷紅的嘴唇,她接過新郎官手裡的酒,說道:「他不能再喝瞭,我替他喝唄!」說著,一仰頭,就把一大盅酒喝瞭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幾盅……」

  雖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樣,但聽那聲音,就知道很年輕,但見那紅蓋頭不停的掀動,戰友中有幾個酒量小的,先先後後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飯飽之後,便離開餐廳回208房間休息去瞭。他走的時候,那喜宴上的敬酒還沒完呢。

  周宏根喝瞭幾瓶啤酒,在房間躺下休息瞭一會,覺得有點尿急,就出房間去過道盡頭的衛生間小便。那時候,YY縣的軍人招待所還是老式建築,四層的樓房,每層樓兩邊是房間,中間是過道,過道盡頭是男女衛生間。周宏根解完小便,回來的時候在過道裡碰到那幾個當兵的送新人回洞房,不知咋的,這時新娘的頭上已經沒有瞭蓋頭,她扶著零丁大醉的新郎,與周宏根擦肩而過。說來也巧,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間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邊,仔細打量瞭新娘一眼,隻見新娘大約二十出頭,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齒,瑤鼻厚唇,那件大紅坎肩嫁裝,把她那該凸的該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新娘的肌膚白皙,由於飲酒的緣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鮮嫩,雖然隻是驚鴻一瞥,周宏根卻看呆瞭,直到那群人簇擁著新人進瞭房間,他的目光也沒收回來!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轉側難眠瞭,他本來想早早入睡,以便養足精神明天回傢好好疼愛下老婆的,可這會兒他怎麼也睡不著,此刻滿腦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鬧洞房的聲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將一對耳朵貼在隔墻上,偷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但那些鬧洞房的太沒水平,竟沒幾個精彩節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瞭新郎官雙腿夾著的香蕉。後來,招待所的管理人員來說不能再鬧,不能影響其他人休息,前來鬧房的就離開瞭,洞房裡就安靜瞭下來。

  「現在,他們該上演『二人鉆』瞭吧?」

  由於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蟲上腦,他把耳朵依然貼在墻上,期待聽到洞房裡親吻和行房的聲音。可他聽到的卻是新郎「啊啊」的嘔吐聲。

  「……難受嗎?」是新娘的聲音,那聲音很溫柔,很好聽。

  「……」新郎沒答話,看來是醉的不行瞭。

  「他媽的,新婚之夜喝這麼多酒幹啥,不辦事瞭啊?」周宏根一邊偷聽一邊在心裡罵道,他為偷聽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聲而惱火。

  又過瞭一會兒。周宏根聽到新娘下瞭床,「悉悉嗦嗦」的拾掇瞭房間好久,直到隔壁房間裡一切聲音全無之後,他才死瞭繼續偷聽的念頭,漸漸的入瞭睡。

  周宏根平時很少做夢,然而這次他做瞭個春夢,他夢見一個女人正與他摟抱著同床共枕,那女人一會兒熟悉,一會兒陌生,睡夢裡,周宏根親吻著那女人,並且把她越抱越緊……

  「嗯……嗯!」女人的輕聲呻吟,清晰的傳入瞭周宏根的耳際,把周宏根從春夢裡驚醒,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懷裡躺著個軟綿綿的女人!

  起初,周宏根迷迷糊糊的,他以為是在自己傢裡摟著老婆睡覺呢,但很快就察覺不對勁,傢裡的床是席夢思,可這會兒他睡在硬硬的木床上;懷裡女人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不是老婆常用的香水味,而貌似年輕女人特有的體香!

  「怎麼?我的床上,有個女人!」周宏根一下懵住瞭!藉著窗外過道燈光的餘輝,周宏根仔細端詳瞭那女人好久,原來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隔壁房間的那個艷麗無比的新娘!

  周宏根「呼呼」的喘著氣,咋見新娘子睡在自己床上,他鑿實大吃一驚,但他很快就喜出望外,接著就陷入瞭進退維谷的境地。

  「這新娘怎麼會在我床上啊……現在,我該怎麼辦?是推醒她……叫她出去……還是讓她……繼續睡在我身邊……」周宏根的腦海裡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這會兒叫醒她,她會多尷尬啊!還是別叫醒她,我就裝睡……又不是我把她弄到床上來的,怕啥?這機會,太難得瞭……」

  周宏根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輕輕抱住新娘子,欣賞著新娘的嬌媚模樣,他原本隻想這麼抱一陣的,可他的老二卻早已經硬邦邦的,頂在瞭新娘子的小腹上,並一翹一翹的蠢蠢欲動起來,隨後,他的手也輕輕的落在瞭新娘子的胸脯上。

  懷裡的新娘子在一陣蠕動之後,漸漸的醒瞭,很顯然,她是被周宏根的老二和雙手弄醒的。「……你……還難受嗎?」醒來的新娘子很是關心新郎,一邊睜開眼睛,一邊輕聲的問著。

  房間裡雖然沒開燈,但窗外的過道燈亮著,周宏根這時很怕新娘子認出他不是新郎而大聲叫喊起來,他不敢出聲,竟鬼使神差的翻身壓在瞭新娘子身上,並將頭躲在瞭新娘子的頭後。

  「啊……嗯嗯……」新娘子的耳根和脖子被周宏根呼出的熱氣刺激得癢癢的,她面紅耳赤的閉上瞭本欲睜開的雙眼,開始瞭微微的呻吟。壓著新娘子軟綿綿的身子,周宏根很快就狼性大發瞭,什麼黨性、軍紀、處分全拋在瞭腦後,就算是「孺子牛」拴在嫩草兜兜下也會啃草吧?他把心一橫,一把將被子蓋住瞭他和新娘子的身子,躲在被子裡,剝脫起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來。

  「……」新娘子微微推拒瞭幾下,就不動彈瞭,她本想叫新郎別性急的,可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躲在被窩裡,周宏根就不怕新娘子認出他來瞭,他滿嘴酒氣,一邊剝脫著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一邊親吻著新娘子的嘴唇和面頰,那新娘子顯然還沒被男人這麼狂吻過,嘴裡「嗯嗯……唔唔」的呻吟著,不一會兒,她就被周宏根剝脫得一絲不掛瞭。

  周宏根不敢掀開被子好好欣賞新娘子的裸體,他在被子裡,用嘴咂著新娘子的嘴,用舌尖攪拌著新娘子的舌尖,裹吮吞食著她的香唾,並用手搓揉著新娘子的乳房,用手指撩撥著乳房上的乳頭,新娘子被動地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愛撫和狂吻,她的乳房在漸漸的膨脹,兩個小而圓的乳頭在慢慢地釘起。

  如果新娘子有過做愛的體念,她一定會察覺這個新郎是個做愛的老手,可新郎與新娘經人介紹認識快三個月瞭,他們至今才隻是拉瞭幾回手,因為這裡的風俗,是絕不允許婚前試愛的,因此,此刻的新娘子還是個沒做過愛的處女,她怎麼經受得住周宏根這個已婚男人的這般愛撫、搓揉和咂吮?不一會兒,就吹氣若蘭、嬌聲媚吟起來瞭。

  「啊……啊……敬明哥……別……別弄瞭……好……好癢……啊……」

  到現在,周宏根才知道新郎名叫「敬明」但他依舊不敢答話,一隻手卻滑向瞭新娘子的下體,他的手觸到瞭新娘子的肉埠上,那兒陰毛稀疏,肉蚌高隆,一條肉縫深陷,將肉蚌劃為兩半,他才將肉蚌裡的蓓蕾摳弄瞭幾下,新娘子就連聲的呻吟起來:「啊……哎呦也……別……別弄……別弄這兒……啊……」

  周宏根用鼻子「嗯」瞭一聲,算是對新娘子的回答,他的手指落在瞭新娘子的肉蚌肉縫處,那裡已經潮潤一片,濕濕的瞭。

  周宏根不敢說話,趴在新娘子的身子上,一手支撐著上身,一手脫下瞭內褲,將大雞巴龜頭頂在瞭新娘子的肉蚌縫裡,他用手握著雞巴,將龜頭在肉蚌縫裡來回滑動,尋找肉蚌縫裡的陰道口,貌似找到瞭,但一往裡戳,新娘子就喊疼。後來,他用手指摸準瞭那屄口的位置,那屄口太小啦,一個手指頭嵌進去,都幾乎沒法轉動,還被緊箍得有些發痛。他將手指頭緩緩來回蠕動著,在屄口上轉著圈,直到肉縫內外一片泥濘,他才將大雞巴向新娘子的陰埠裡插去。

  「啊……」隨著大龜頭的插入,他身下的新娘子發出瞭一聲悶哼!

  「呀,好爽……」已經一年多沒有與女人做愛瞭,雞巴插入後,周宏根便快速的抽動起來。他本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老婆很體貼,很溫柔,可這會兒,他是在肏別人的新娘子啊,他不能慢慢加速,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周宏根的雞巴跟他名字一樣,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極品,這會兒插在新娘子的屄屄裡。

  隨著快速抽動還在迅速壯大,這要是個熟女蕩婦當然是欣喜若狂啦,可新娘子是個青澀的雛兒,自然是禁受不住,不一會兒,就在被窩裡輕聲叫喚起來瞭:「別……別……敬……敬……明哥……慢……慢來……輕……輕些……啊……」一邊叫喚,一邊開始瞭扭動和推拒。

  如果周宏根能看到新娘子眼含淚花的痛苦樣子,他一定會自責自己的粗魯,但他在被子裡什麼也看不到,更沒有想到新娘子還是個處子,是第一遭與男人真槍實彈的性交!這時候的周宏根,完全與一個淫魔流氓無異。是男人都知道,肏別人的老婆是最爽的,何況,這會兒被他肏著的,還是個別人的新娘,是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

  當他趴在新娘子身上頻頻深插猛頂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龜頭刺破處女膜的那一刻,新娘子的叫喊和顫抖;當身下的新娘子扭動嬌軀叫喊著推拒他的時候,他隻以為她是在扭捏作態;當他渾身一個激凌,隨後將積攢已久的滿管精液一股腦射進新娘子屄芯的時候,那征服感、勝利感,就像戰士占領瞭敵人的一個制高點那樣,差點歡呼雀躍起來瞭!

  當疾風暴雨過去之後,周宏根的雞巴依然硬硬的插在新娘子的屄屄裡,隻是將「猛烈抽插」變為瞭「緩緩蠕動」他的手輕撫著新娘子的乳房,那乳房渾圓結實,很有彈性,使他愛不釋手。他是過來人,知道這會兒新娘子需要什麼,他也不願意就這麼撤退,擔心草草收兵會引起新娘子的懷疑。

  新娘子已經沒有再輕聲喊痛和推拒掙紮,她一動不動的喘息和呻吟著,順服地承納著身上男人的溫承。她在心裡默默念著:「第一次會很痛的,痛後就不會再痛瞭!」這是她的閨中摯友夏玉華對她的經驗傳授。這會兒,她真的不怎麼感覺到刀割般的疼痛瞭,可依舊覺得脹痛不已,那脹痛感不但下體有,似乎渾身都有,如果這會兒她能看到插在她體內的男性生殖器是根面杖般粗長的大雞巴,她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的。幸好她看不見,也沒好意識用手去觸摸雞巴,但她的內心已經被身上的男人折服瞭。

  「敬明哥,我……我要去……小便……」

  周宏根「嗯」的應瞭一聲,一側身從新娘子身上下來,整個人依舊躲在被子裡,新娘子隻以為新郎是不好意思,就穿上內衣底褲,披上被子上男人的軍用大衣,出門上衛生間去瞭。

  新娘子一出房間,周宏根就翻身下瞭床,因為他擔心新娘子回來,會發現進錯房間上錯床被他肏瞭而叫喊起來,那時自己難免會被抓個「現行犯」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軍用大衣還在新娘子身上,便匆匆背上昨晚收拾好的行囊,離開瞭軍人招待所,逃之夭夭瞭。

  行筆至此,諸位看官一定能看出這第一章「艷福不淺」隻是個序幕,作奸犯科的周宏根一定會為這次艷福付出代價。更為令人想不到的是,就在這天夜裡,周宏根那遠在200公裡外的老婆彭雪梅,正在一個胖男人身下嬌呻媚吟,共赴雲雨呢!

  欲知新娘子為什麼會進錯房?周宏根會受到怎麼樣的處理?他老婆為什麼會偷人?請看第二章「紅杏出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