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的男女關系最為不堪,特別是夫妻。
我點瞭根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邊噴雲吐霧,一邊享受著黑玫瑰的口舌清潔服務,我的雞巴剛才鉆過三個女人的屁眼,黑玫瑰卻舔得渾然忘我,一點也不嫌棄,還整出津津有味的動靜。我把緊張的臉色發白的小丫頭抱進懷裡,摸著她都起瞭雞皮疙瘩的乳房,捏著她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奶頭,笑著告訴她:“別怕,叔叔我是世界之王。”
我當然是世界之王,對於男人來說,餓瞭有肉吃,硬瞭有屄操,他已經是王瞭。現在的我,餓瞭想吃什麼吃什麼,硬瞭想操誰就操誰,甚至當著自己合法老婆的面操瞭一對母女花的屁眼兒,我不是世界之王我是什麼?
可惜,我卻高興不起來,隻覺得內心空虛,戾氣滿胸,一點兒勝利感都沒有。
“你憑什麼換鎖啊,我傢我還不能回瞭嗎?我就不能回傢拿點東西嗎?”
一門之隔的客廳裡,開始上演鬧劇,我雖然十分不耐煩聽,卻聲聲入耳。綠毛龜的聲音從來聽起來都垮垮的,今天透著點決絕的堅硬。
“你的傢?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傢啊?你不是在外面風流快活似神仙嗎?你不是想拋棄棄女嗎?你還回來幹嘛?”綠薔薇的聲音尖利刻薄,光聽聲音,我都無法跟剛才還在我胯下撅著屁股挨操的女人的聯系到一起。
“拋妻棄女?哼,是我的嗎?當初我要不是可憐你懷著孩子沒有人要你,我才不要你呢。”
“放你娘的狗臭屁,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口口聲聲的發誓會一輩子對我跟肚子裡的孩子好,否則我會嫁給你?”
這倆人極盡能事的攻訐揭短,卻把我給驚著瞭,我瞅瞭瞅一臉茫然的小丫頭,心想:原來還有這麼一出兒,我說小丫頭怎麼跟她爹一點也不像,原來她是綠薔薇隨身攜帶的嫁妝。唉,我說綠薔薇怎麼會對我下那麼大的本錢,主動答應我是母女同伺一夫。肯定是綠毛龜準備跟她鬧離婚,她就在我身上下瞭重註,想再帶著小丫頭靠上我這顆大樹啊。怪不得她這麼高調的在小寡婦那宣佈關於我的所有權,原來是急著找下傢,又怕下傢不牢靠。
唉,有這麼多心眼兒賺點錢不好嗎?女人總拿自己的身體當武器,你心眼夠用智慧足夠還行,否則也隻能淪為玩物。哈,不過,誰不是在賭博?也不少塊兒肉,搏一搏又何妨呢?我邊聽外面吵的雞毛狗叫邊搖頭苦笑。
而同時跟我在一張床上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反應卻各不相同,黑玫瑰像是把給我舔雞巴當成這個世界上她唯一需要關心的事兒,對周圍的環境不管不顧,我低頭看瞭一眼她一臉陶醉癡迷的樣子,我都有點吃驚。幸虧我吃瞭藥,有延時成分,再加上我的雞巴今天久入直腸已經麻木,要不在她心無旁騖外加孜孜以求的口舌伺弄之下,估計堅持不瞭多久,就得交代給她。
我心想這該是經過多久的重度調教才能達到的狀態,主人不叫停就不敢停?還是我剛才把她操傻瞭?她這種反應有點挑戰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算瞭,這幾朵兒金花幾乎每天都在挑戰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我相信有她們這幾碗酒墊底兒,我將來一定能百毒不侵,橫掃本市的騷屄。
小丫頭滿眼迷茫,更是一副世界觀崩塌的樣子,一臉的三觀盡毀。我這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隻是把她摟的更緊。她帶著哭腔小聲跟我說:“叔叔老公,你帶我走吧,我媽瘋瞭,我爸不要我瞭,我沒法兒活瞭。”
我笑著安撫她說:“沒事兒,叔叔要你啊,叔叔不會不要你的。放心吧,你媽讓叔叔一治療,也會好的。”
客廳裡的戰況開始升級,這對奇葩夫妻從惡語相向已經到瞭罵罵咧咧瞭聽著動靜還要動手,我雖然雞巴堅挺,但是由於剛才一場惡戰現在渾身乏力,再加上也不想管他們的爛事兒,也就躺著不動,看事態發展吧。我相信綠毛龜應該不是綠薔薇的對手,哈,連我的不是,何況是他。我一點也不擔心綠毛龜闖進來,因為是他自己邀請我操他老婆的,至於小丫頭這個便宜女兒他估計也不在乎。不過這廝好端端的要離婚,為什麼?操,不會是舔張美麗這個騷屄舔上癮瞭,要為她離婚?我操,真有這麼熱愛女藝術傢嗎?
我正尋思呢,聽得綠毛龜說瞭一句:“我不跟廢話,這婚我離定瞭,我就回來拿點東西,剩下的都給你。”
綠薔薇不依不饒地說:“拿什麼拿,沒讓你光著腚滾蛋就不錯瞭。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現在給我滾蛋!以後永遠不要回來!”
“我他媽就拿點東西!”隻聽“嘭”的一聲,臥室的門被踹開瞭!綠薔薇和綠毛龜撕扯推搡著進來瞭。
小丫頭嚇得趕緊用毛巾被蒙著頭臉,黑玫瑰這時才有點反應,像剛睡醒一樣吐出我的雞巴抬起頭,朝門的方向看過去。我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把毛巾被一扯也把她的臉蓋住。由於毛巾被面積有限,也就是遮住瞭小丫頭的上半身和頭臉以及我的身體中斷兒以及黑玫瑰的頭,她的大半拉身子還保持著撅著屁股的姿勢摟在外面。更為可笑的是,黑玫瑰見我一蒙她的頭,竟然一口又把我的雞巴給吞進去瞭,顧頭不顧腚的又開始舔弄。
“喲,你,衙內爺,老大,你在啊,你,你……”綠毛龜扒拉開綠薔薇終於看見床上的情形,當然因為隻有我露著臉,他一驚之下,還是認出瞭我。
本來我還是有點小緊張的,畢竟現在我還光著腚,又是被人傢法定老公堵在床上,不過見他叫我衙內爺,我就是知道他不知道從哪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瞭,所以就一臉風輕雲淡很淡定的跟他打瞭個招呼:“怎麼著啊,你這唱哪出兒啊,大上午的吵什麼啊?”
綠毛龜先扭頭瞪瞭他老婆一眼,扭過臉來又換成一臉堆笑的表情:“回來拿點東西,打擾瞭啊,衙內爺,您繼續,您繼續,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他邊說邊朝離著他最近,也是最突兀的黑玫瑰還撅在毛巾被外面的大屁股瞄著,還不自覺的吞瞭一口口水,倒是對小丫頭露在毛巾被外面的小腳丫不屑一顧,像是根本不關心這雙腳丫到底是誰的。也是,他這兩天不斷見識瞭我的能力,所以見我左擁右抱在他自己的床上,並不吃驚。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這會兒在毛巾被下瑟瑟發抖的是他養活瞭十幾年的便宜女兒,是恨呢還是嫉妒還是羨慕。
我突然起瞭惡作劇的心思,把我露在毛巾被外面的雙腳抬起來,分別蹬在黑玫瑰的兩瓣大屁股上,然後接著腳掌和屁股之間的摩擦力使勁兒往兩邊一分,故意把剛被我大雞巴肆虐過的黑玫瑰的屁眼給綠毛龜看,然後朝他勾勾下巴,得意地說:“猜猜,這是誰的屁股?看看,我剛給這個屁眼開的苞兒,想舔不?”
被我夾著腦袋的黑玫瑰好像根本沒聽見我們之間的對話,依然拱頭撅腚地舔得不亦樂乎,根本不在乎我準備分享她的屁股。我內心嘆息,心想這到底是個啥情況?天生的母畜?還是後天調教?
白白胖胖頭上沒幾根毛的綠毛龜,一聽我這麼說,臉騰的就紅瞭起來,眼睛裡散發出貪婪的目光,盯著被我雙腳分開的屁股溝一直咽著口水,顫抖著聲音說:“呃,我,我,下次吧,我馬上得走,還有人等著我,嗯,這個屁股真漂亮,噢,受不瞭,我得走。”
我見他艱難抉擇的樣子感覺好笑,撇瞭一眼站在旁邊用最輕蔑的目光瞪著綠毛龜的綠薔薇朝她揮揮手示意她先出去,然後又對著綠毛龜說:“想舔就舔唄,都自己人,瞎客氣啥呀,收你的會員費,就得讓你過癮不是?”
綠毛龜撓瞭撓頭皮,見綠薔薇出去瞭,哭著臉認真的跟我說:“衙內爺啊,我,我答應我們傢美麗瞭,以後就舔她一個人,我準備娶她,正想跟你說呢,你能放她一馬不,成全我們,別讓她再招待誰瞭。”
我表現出納悶的表情:“這叫什麼話,大傢出來玩,你情我願的,我有樂子,她得好處,什麼叫我能不能放她一馬?她去留隨意啊,女人還不是多的是嗎?那騷屄你真想娶她?”
綠毛龜嘆瞭口氣,坐在床沿上,眼睛盯著黑玫瑰撅在他眼前的大屁股:“是啊,我真的很喜歡她,我跟她在一起很開心。那個,我真的可以舔嗎?這是老四吧?有次她們姐幾個去遊泳,我無意裡見過老四穿泳裝。老大,你可真厲害,她們姐妹幾個你都拿下瞭吧?”
我擺擺手示意他隨意,又點瞭根煙:“說你的事兒,至於嗎?為個騷逼戲子,就要離婚?沒這個必要吧,你跟著我,想舔什麼樣的屁股都有,你喜歡文藝界的屁股,改天給你介紹個女主持人,屁股隨你舔啊。至於離婚嗎?”
我猜這個色迷心竅的傢夥肯定是著瞭張美麗那騷貨的道兒瞭,估計他在張美麗傢這幾天,除瞭沒少吃她屄裡分泌出來的體液,也沒少被她灌迷魂湯。張美麗這娘們我馬上要用來給小寡婦兒的兒子當老師用,可不能讓她借著這個人傻錢多好忽悠的綠毛龜上瞭岸。
綠毛龜終於忍不住瞭,咬瞭咬嘴唇,嗷的叫瞭一聲,跪在床下捧著黑玫瑰的大屁股,直接把臉埋進老四的屁股溝裡,開始吸溜吸溜的猛舔。
他這個反應在我意料之中,可是黑玫瑰的反應卻在我意料之外!我其實根本不關心這對奇葩夫妻離不離婚,我隻是想測試一下老四的底線,結果又讓我小吃一驚。黑玫瑰屁股溝被襲,她就像沒有發生一樣,她給我舔雞巴的節奏,力度,深度,幅度,一點都沒變。
我就操瞭!這個黑玫瑰就是黑洞啊,太他媽的神秘瞭,連多人調教都這麼習以為常嗎?我到底跟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領瞭結婚證啊!我現在知道我將來如果混不下去瞭,我會選擇什麼職業謀生瞭,肯定是私傢偵探啊,婚前調查,忠誠度調查啊!肯定有市場需求啊,你以為你娶個老實放心的,沒準就是一直被別人深度調教過的母狗啊!
小丫頭不理解我的意思,一直用手指戳我的肚子,我明白她是想告訴我趕快讓綠毛龜走人。我隔著毛巾被拍拍她的頭表示安撫。我繼續開口問:“對瞭,你會員又招幾個瞭?這兩天可沒聽你給我匯報啊,你不會就收瞭一個大姐夫,還差點讓我挨瞭刀子,就這麼點本事嗎?你不是說你能招來一票人嗎?你不會想把錢吞瞭,讓我給你背鍋吧?”
綠毛龜聽瞭,趕快把臉從屁股溝裡拔出來,用手抹瞭抹嘴角,趕緊說:“老大,可不敢這麼說啊,是你說,招人要嚴格的,還要什麼健康證明,我可一點兒都沒馬虎啊,我都讓他們去檢查身體瞭,現在就等體檢報告呢,有好幾個呢。到時候我不拿提成瞭,都給你,你能讓我們傢美麗自由嗎?老大,你啥時候有性趣隨時歡迎你去操美麗,但是別人就算瞭吧。我們傢美麗有內痔,我心疼。”
我見他這麼說,心想隨他去吧,就揮揮手說:“去吧,去吧,舔兩下得瞭,我困瞭,拿瞭東西趕快走人。”
隻見綠毛龜低頭快速貪婪舔瞭幾口屁股溝,抬起頭朝臥室的門掃瞭幾眼,然後行動迅速的把臥室裡的一個櫃子打開,伸著胳膊踮著腳尖子在裡面掏摸,然後掏出一張銀行卡朝我晃瞭晃,一臉得意小聲說:“這是這幾年我攢的私房錢,老二不知道,您可別跟她說啊。”
我不耐煩的朝她揮瞭揮手,示意他趕快走,他點點頭隨便拿瞭幾件衣服一裹,往腋下一夾,朝我諂笑的點瞭點頭,就頭也不回的走瞭。他剛走,綠薔薇就進來,又幽怨又苦楚的看著我說:“你到底站那邊兒啊?你可是活生生的把我們傢給拆瞭。”
我哈哈大笑著對她說:“少廢話,你知道你老公的身份證號碼不?趕快去掛失,他剛才是回來拿私房錢的,卡我看見瞭,工行的。快去掛失。你們要是真離婚瞭,你還能多分點兒。”
誰知綠薔薇根本沒動,嘆瞭口氣說:“沒必要瞭,我早知道他藏私房錢,也大概知道有多少,給他瞭,這些年他對我們娘倆還算不錯,我也不想做那麼絕。”
我聽瞭不由得愣住瞭,我以前覺得自己操瞭幾個老騷屄認為自己已經很瞭解女人瞭,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兒,她們實在太復雜,我如果想在她們之間遊刃有餘切得修煉才行。
我朝她笑笑,張開雙臂:“過來,讓爺抱抱。”
綠薔薇眼圈一紅,撲上床鉆進我懷裡,緊緊的摟著著我,哽噎起來。這下一張床擠著四個人,確實有點擠瞭,小丫頭趁機跳下床,對著我吐瞭吐舌頭就跑瞭。
我勸慰綠薔薇說:“行瞭,走瞭一隻綠毛龜,還有爺呢,爺照樣讓你們娘倆過好日子。你要是想讓他回來,爺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回來跟你過。”
她抬起臉來親著我的嘴說:“他回不回來無所謂,因為啥都指望不上他,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娘倆。”
我朝她臉上親瞭親說:“行瞭,飯做好瞭沒,餓瞭,沒聽見肚子咕嚕咕嚕叫嗎?咖啡有嗎?速溶的就行,給我兩包沖一杯。”
綠薔薇起身去瞭以後,我一把扯開毛巾被,抬腳蹬瞭蹬還在我胯下孜孜不倦的黑玫瑰:“行瞭,都讓你舔脫皮瞭,歇會吧,到底是運動員啊,心肺功能好啊。你舔這麼半天,大腦不缺氧啊?”
黑玫瑰支起上身跪在我腿中間,抓起毛巾被擦瞭一下嘴角,羞澀地說:“老公還沒射呢,我不敢停啊。”
我嘆息著說:“說說吧,你到底瞞瞭我多少事兒?我越來越看不懂你瞭,本來我以為就你實在瞭,現在我感覺就你看不透瞭。沒事兒,別緊張,不管怎麼樣,我會配合跟你把婚禮辦瞭,但是你要是說實話呢,辦離婚證的事兒,咱們就慢慢來,你要是還藏著掖著,咱們就婚禮辦,馬上辦離婚證,因為我害怕你給我戴的綠帽兒把我們傢房子壓塌瞭。”
黑玫瑰聽瞭一臉懇切地說:“老公,你要相信我啊,我真隻跟老五傢的那個……而且真的隻有幾次,以前還有大姐的那個姓於的,也沒幾次啊。第一次還是他給我下藥瞭,真的,真的,其它的真沒有瞭,那個姓於的我早就不聯系瞭,老五傢的那個我其實也想斷的,隻是他一直糾纏我……”
我擺擺手:“行瞭,行瞭,你要這麼說的話,哼,辦完婚禮咱第二天就民政局吧。你一點真話或者真心話都不跟我說,我可不多當你丈夫一天。”
這時,綠薔薇端著咖啡進來,見我跟黑玫瑰的架勢,識趣的把咖啡杯送到我手裡,就退出瞭臥室。
黑玫瑰直愣愣的瞅我半天,忽然咧嘴一笑,用一種復雜的眼神望著我,幽怨地說:“真話?真心話?你真想聽嗎?你真在乎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在你心裡真把我當回事兒嗎?你就算是知道瞭,又能怎麼樣?真能把我當你媳婦兒好好過日子嗎?”
我看著黑玫瑰一下從癡女變成心機婊,心裡又在嘆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幫騷娘們兒,原來個個都是主角,我他媽的才是個跑龍套的,什麼他媽的世界之王,我就是個奴才加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