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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一個屌絲屁民想要有享受生命如煙花般綻放的絢麗時刻,會是在那種情況之下?像我開炮?堵搶眼?如今太平盛世,沒那個機會。賺錢?副作用太大,通常蠅營狗茍隻能勉強過活。金榜題名?連勝三級?副作用跟賺錢差不多,概率也太小,而且後者你上面沒人估計也輪不到你。所以,除瞭酒精和毒品,能讓屌絲有機會體驗生命綻放的估計隻剩下操屄瞭。

  我端著黑玫瑰小麥色的大屁股用我暴怒的大雞巴猛操她的屁眼的時候,我感覺我的生命在綻放,特別是這個大屁股上還趴著一張十五六歲女孩兒的臉,這張臉上還有一雙滿是驚嘆和嘆服的目光在看著我,我覺得我如煙花般絢麗,每一根毛孔都舒暢,都往外輸出著兩個字:牛逼!還有一句英文:Im the king of theworld 。

  這一刻,黑玫瑰的油光發亮的大屁股仿佛成瞭泰坦尼克號的船尾,我化身為傑克,我用雞巴向世界發出生命的吶喊:我操你丫的全世界。

  我讓不請自來闖進臥室的黑玫瑰給我推屁股,好讓我更輕松的享受小丫頭的嫩屄,同時也是想羞辱黑玫瑰,現在根本就不怕她當內鬼瞭壞瞭藍幽苔的離婚分財產大計,而且我知道她就是表面質樸內心騷賤的浪屄,況且她還白白的占瞭我一個大便宜,讓我這個黃花小夥子陰差陽錯的成瞭她這個二婚女人的合法老公。他媽的,給我推屁股,是看得起你。

  嗯,也可能是我受藍幽苔的傷太狠,內心怨懟無處發泄,所以怒氣轉移到她這個相關責任人身上吧。反正,不管為什麼,我他媽的就想羞辱她。黑玫瑰開始還猶豫,站著不動也不走,我邊操小丫頭的嫩屁股邊瞪著她說:“要麼來給爺推屁股,要麼滾蛋,什麼東西,連他媽的敲門都會嗎?你他媽不是說我幹什麼你都沒意見嗎?讓你去死都行嗎?”跟在她身後,隻露著半個身子在門裡的綠薔薇見我目露兇光的樣子,很有眼色的把門關上退瞭出去。

  黑玫瑰一聽,馬上行動起來,站在我身後從後面抱著我,把奶子和胯部緊緊貼在我後背上,稍微感受瞭一下我的節奏,就開始前後擺動屁股幫我做動力輸出。我操瞭幾下忽然感覺不對,他媽的我說的是“推屁股”,我以為她會站我身後用手推我的屁股,沒想到她上來就采取這種高段位高配合度的方式。操,他媽的!我又被騙瞭,說什麼隻給那個姓於的領導操過幾次嘴,說什麼隻跟老五的老公聯系過幾次,操!估計又是一個火鍋兒吧。操!老子原來就是個來喝刷鍋水的啊!我操你丫的全世界!

  在我倆的合力之下,沒怎麼經人事的小丫頭很快被我操尿瞭,對,就是操尿瞭,她啊啊大叫之後,身體支撐不住直接往床上一歪,兩腿中間嘩啦嘩啦的往外呲尿,估計這兩天過得鬱悶無比,內分泌失調,呲出來的尿黃澄澄的。

  我操的正過癮,可不想就此善罷甘休,扭身抓過黑玫瑰的頭發往小丫頭身邊一按,怒喝著:“跪著撅好,你傢爺們還他媽的沒過癮呢。”黑玫瑰不敢反抗,順從的在床上找瞭一片兒沒被尿濕的地方跪下,撅起屁股擺出瞭一個標準的炮架姿勢。她根本不需要指點,姿勢擺地非常到位。她穿的是裙子,我隻需要往上一撩,扒下內褲就能操!

  一把將內褲扒到腿彎,五朵金花中最肥厚最發達的屄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已經濕淋淋的,淫毛都成綹瞭,肉屄也跟小孩兒開口笑一樣咧著猩紅的口子。一股不同於小丫頭的嫩屄的成熟屄味兒就撲鼻而來。

  操!騷屄!我開口怒罵,我根本不想碰這個屄,對它一點興趣都沒有,老子才不想讓你痛快呢。不是說屁眼還未曾為君開嗎?爺現在就試試真假!隨手在癱軟如泥的下丫頭胯間摸瞭一把,也不管那是屄水還是尿,直接朝黑玫瑰屁眼上一抹。然後按著她的大屁股,握著直接的暴怒的雞巴,對準那團褐色的褶皺中心就刺!

  什麼是攻其不備,什麼是勢如破竹,什麼是郎心如鐵,錯,雞硬如鐵,這就是!根本不容黑玫瑰有心理準備和防范掙紮的機會,一槍破敵,一捅到底!然後黑玫瑰又成瞭一匹驚馬,仰天悲鳴,渾身亂抖。而我,差點成瞭騎瘋牛的美國牛仔,也跟著黑玫瑰亂抖的屁股上下左右全方位的顛簸,而且因為身高不足,腿長有限,還得被迫的踮起腳尖才跟得上那個屁股顛簸的節奏。

  因為這個屁眼實在太緊,又因為沒有事先警告,她疼的厲害,所以夾的更緊,我的雞巴跟她的屁眼瞬間焊接在一起,她狂抖屁股,我的必須得跟著抖,否則有命根兒不保之憂。

  我一掌定乾坤,一吼定江山,朝著她的大屁股猛擊一掌同時大喝:“別動!”

  這啪的一聲,加上我的怒喝,直接把躺在我倆旁邊被操暈的小丫頭跟嚇醒瞭,一個激靈就睜開的眼睛,像受傷的小獸一樣睜開迷茫無助加空洞的雙眼四下打量,見自己尿濕瞭床單,還用手摸瞭摸無力的挪瞭下地方,然後發現她旁邊竟然又跪著一個人在挨我的雞巴,癡癡地說:“四,四姨?”

  我跟黑玫瑰這會兒都沒空搭理她,我單手摁著她的大屁股,先不忙著捅,先讓兩人都適應一下,我怕再當一次騎瘋牛的牛仔,我咽瞭一口口水,然後探手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拿瞭過來,點瞭一根,猛抽瞭兩口。

  “別他媽的動啊。”

  我將煙叼在嘴裡,雙手把著黑玫瑰的兩跨,然後開始抽送。她估計也知道在劫難逃,索性認命瞭,我插在她屁眼裡的雞巴明顯感覺到她直腸的放松,所以抽送開始慢慢加速。

  “啊,老公,慢點兒,我後面真的是第一次啊,先慢慢來,求你瞭,別使勁兒,求你瞭!”黑玫瑰慘叫著像我求饒。

  我看她穩定住瞭,就狠下心來不管她的感受,爺他媽的操你屁眼是來懲罰你的,又不是讓你爽歪歪的。我開始加速,就像開車上瞭高速一樣,先是慢慢提速,然後就是全程120碼平穩高速輸出!

  我嘴叼香煙,手把巨臀,身體狂頂,像操縱著一頂馬克沁一樣,瘋狂掃射這沖上來的日軍,我的雞巴在皮眼裡一進一出,像在加子彈一樣。黑玫瑰的大屁股,肉波蕩漾,飛濺而出的彈殼。

  “啊,屁眼,啊,屁眼,啊,老公,啊,輕點,啊,爛瞭,啊。死瞭。”黑玫瑰的馬尾辮像唱戲的一樣在空中甩個不停,大哭小叫,很失體面。

  估計這個景象把小丫頭給震撼瞭,她先是害怕的往遠處挪動身體,後來見我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又不禁好奇起來,開始一點一點朝我這邊湊過來,想看個久經,畢竟年齡小,估計連 A片兒都很少看,眼前這一幕原始激烈的真人秀,怎麼可能放過?

  我見她猶猶豫豫的想湊近又不敢的樣子,索性伸手一把將她拖過來,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黑玫瑰的屁股上:“看,好好看看,這才是男人操女人,知道不,這才是操屁眼知道不?”

  小丫頭吐瞭吐舌頭,眼睛一眨不眨的頂著雞巴和屁眼交合的地方,小聲地說:“哎呀,我的媽呀,四姨的屁眼都被你操翻過來瞭啊,暈,這粉嘟嘟的是啥?大腸嗎?”

  我嘿嘿笑著伸出雙手將她的兩隻手抓住然後放在黑玫瑰的兩瓣屁股上,讓她扒著那兩瓣大屁股,然後狠操兩下,然後把雞巴猛的完全抽出來,把一個被我操成合不攏的肉洞以及帶出來哪寫粉嘟嘟的肉給小丫頭看。

  “啊,我的天啊,這個樣子啊,剛才我也是這樣嗎?太恐怖瞭啊!”小丫頭嚇得大喊大叫。我在她的驚叫中再次把雞巴懟著那團紅肉又操進屁眼裡,如此往復。

  黑玫瑰的屁眼被我強力開發,再加上她本來身體素質就好,而且她個子高骨骼間隙大,剛開始隻是她肌肉緊張而已,現在應經能迎接我的狂風暴雨瞭。我也發現瞭她就是個小受體質,應該屬於少數操屁眼也能高潮的女人。她已經開始從慘叫變成呻吟瞭。我還更驚奇的發現,這個黑玫瑰竟然還是難得一見的油屁眼。

  我他媽的越操越順溜,她的屁眼裡分泌出一種黏糊的油脂來,媽的,以後應該給她改名叫騷順溜。慢慢的,我竟然可以在她的屁眼裡施展花式槍法瞭,我左三下,右三下,轉著圈來一下,拔出來在捅進去。把小丫頭都看傻瞭,趴在黑玫瑰的屁股上,一臉震驚與崇拜的看著我。我感覺我王二,此刻,是這個世界的王!

  我忽然想起 A片上有個經典操屁眼情節還從來沒有體驗過,就是操一下屁眼操一下嘴巴,我不由得暗罵自己太對不起這個對我這個屌絲來說非常難得的機會。我趕緊拔出屁眼裡的雞巴,朝著小丫頭的嘴捅過去。

  “嗯,不要,臭的!”小丫頭嫌棄的扭臉躲開。

  我抓住她的頭發摁住她的頭,強行把雞巴伸到她的嘴邊:“張嘴,不想當超女瞭嗎?張嘴,叔叔讓你當明星!”

  小丫頭一聽,苦著臉把嘴張開,閉著眼睛皺著鼻子,任我把雞巴塞進她的嘴裡。我得償所願,一下屁眼,一下嘴巴,一下頂到胃,一下捅到吼,忙的不亦樂乎!

  正插的忘乎所以,身後傳來綠薔薇的聲音:“哎呀,我的爺啊,她還小啊,現在就這樣弄,將來可怎麼辦啊!那可是我親閨女啊。”

  綠薔薇抱著我的腰攔著我的捅向她閨女嘴裡的雞巴抱怨。我一撅屁股把她頂到一邊:“是你親閨女怎麼瞭,這是我大老婆,這是我小老婆,你是我小丈母娘,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你是不是屁眼又癢瞭?你也過去,撅那!”

  “啊,我不敢瞭,爺啊,你隨便操吧,反正都是你的老婆,就是別再操我瞭,我的屁眼又被你操開花瞭。”綠薔薇逃也似的跑出瞭臥室。

  說實話,我們大多數男性都被 A片給騙瞭,上面很多姿勢都不適合傢庭操屄使用,隻是為瞭鏡頭而生的。比如這種交替插法,即便是綠薔薇不進來搗亂,我也快體力不支瞭,而且隻是眼睛刺激,雞巴並不好受,特別是小丫頭的嘴,隻是傻張著,不會主動吸吮。

  我開始放棄的那些花招,專心致志的操黑玫瑰的屁眼兒,從她剛才的反應看得出來,她的屁眼或許真的是處女地未開發。我準備給她來一次首次 DNA入侵,在她的直腸裡留下我的生命印記。

  “哎呦,老公,我愛死你瞭,啊,老公我愛死你瞭,我是你一個人的,我以後隻讓你一個人操我!啊……老公……我要來瞭……”黑玫瑰又在我的持續轟擊之下要攀上高潮的頂峰,開始語無倫次的淫叫。

  可惜我因為吃瞭藥,無論我怎麼沖刺,卻怎麼也射不出來,正當我埋頭苦幹,把操屁眼這種我平常認為是難得的享受變成一種苦力的時候,我他媽的竟然又聽見客廳的敲門聲。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砸門的聲音,叫門的還是個男人的聲音:“開門,開門,你這個騷娘們,給我開門!”

  媽的,今天早上還真是多事之秋啊,各種不速之客打擾老子的操屄大計。

  小丫頭突然慌張起來,一下從黑玫瑰的屁股上直起頭,用手拍我的胸脯,驚恐地說:“啊,是我爸,是我爸,啊,不好瞭,叔叔,怎麼辦?是我爸呀!”

  我說怎麼這個聲音怎麼怎麼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是誰,原來是綠毛龜終於回傢瞭。我從容的朝小丫頭擺擺手,從黑玫瑰的屁眼裡拔出雞巴,懶懶得倒在床上,拽著她的頭發把雞巴戳進她嘴裡,然後伸手摟著瑟瑟發抖的小丫頭,捏著她的奶子,笑著對她說:“別害怕,沒關系,叔叔是世界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