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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相逢隻恨未嫁時”更慘更惡心更唏噓的是什麼?是“相逢隻恨未騷時”!我曾經青蔥年少,認為自己一定會找到一個皎潔如月亮一般的女孩兒,幹凈清純透亮清澈。可惜當我看著認識的女孩一個個跟著別人去開瞭房間。我也過早的放棄自己,開始浪跡騷屄之間。當我遇見能滿足我少年一切憧憬和幻想的女孩兒的時候,我卻自慚形穢,猶豫不前。一雙油乎乎的大手不敢去碰……

  本來有強烈的沖動去親藍幽苔的嘴,就算冒著挨嘴巴挨電棍蛋蛋被捏爆的風險,我也非常想吻她的唇,不,啃她的嘴。可是當我眼睜睜的看見兩粒晶瑩淚珠滑落腮邊,我就膽怯瞭,隻是親親把她的淚痕吻幹瞭,然後在她耳邊說:“好吧,我帶你走!”

  當我沉浸在一種自我陶醉似的情緒中,準備伸出雙手把藍幽苔打橫抱起,像蓋世英雄一樣帶她脫離苦海的時候,“啪”的一聲,我再次被一記響亮的嘴巴重重打醒!這次我真的被打蒙瞭,也被打惱瞭。我所有的自我感動自我迷離都被打沒瞭。

  “滾,你這個流氓,滾,你配嗎?”藍幽苔忽然從楚楚可憐的灰姑娘變成瞭灰姑娘她後媽,眼神陰冷,腔調歹毒,手裡又變魔術般的出現瞭那個電擊器。

  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絆倒兩次,他就是個大傻瓜。而我就是那個大傻瓜!挨瞭一個大嘴巴之後,我馬上血沖腦門,想直接撲上去掐死藍幽苔。可是,就在下一秒,我突然覺得很無聊,很沒意思,就像一根充血勃起老男人的雞巴,可能隻是因為一個很小原因,比如避孕套有點涼,馬上就變成瞭死蛇六點半,對眼前的赤裸肉體沒瞭性趣。我也對與藍幽苔之間的愛恨情仇以及貓捉老鼠的遊戲失去瞭絲毫的興趣。

  我隻是對她笑笑,提起瞭自己的褲子,連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就扭頭出瞭臥室。我從口袋裡隨手抓出一把錢扔在地上,對一直守在客廳的黑玫瑰指瞭指被我一腳踹壞的臥室門,也對她笑笑,沒說話,一言不發開門走人。黑玫瑰一直想說什麼,可能是被我臉上的木然表情給嚇著瞭,直到我出門也沒敢出聲,也沒有追上來。

  我邊下樓邊低聲嘿嘿地笑,我沒覺得傷心,一點也沒有,隻是覺得好笑,非常好笑,本來就想著操個屄而已,沒想到還他媽的動瞭心,動瞭心還不說,還他媽的奈何明月照溝渠,看來皎潔明月離我十萬八千,騷逼浪女才是我的當下彼岸。

  當我停止傻笑,恢復神志時候,我發現我竟然站在小寡婦趙筱菊的傢門口,而且正用手咣咣的用力砸門。我嚇得趕快聽瞭手,我怎麼會走到這兒瞭,我趕緊抬手看看手表,操,都快晚上12點瞭。

  “敲錯瞭吧,這呢,來幾回瞭,連門都記不住嗎?你怎麼跟我傢那個老王八一樣,時不時的就敲錯門啊?”綠薔薇聲音幽怨從我身後傳過來,她拽著我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把我拉進她們傢。

  綠薔薇關上門直接不由分說的直接把我的從客廳推進她的臥室。空調開的很足,冷氣嗖嗖的,一下讓我打瞭一個激靈,渾身寒毛直豎起瞭一身雞皮疙瘩,頭腦也瞬間清醒瞭。她還是穿瞭一件大體恤,不過這次變成瞭純白色,應該還是沒戴奶罩,胸前明顯的兩粒凸起。好像是剛洗過澡,頭發還是半幹不濕的,沒有化妝,臉上應該隻是圖瞭乳液,我幾乎不大認得她,因為一貫的她在我的印象裡都是濃妝艷抹的騷模樣。這樣的清湯寡水的樣子,我還真沒看過。並不醜,除瞭眼角嘴角有點細紋之外,這樣的她反而讓我覺得有點親近。不過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還是自帶騷浪氣質。

  雖然她的素顏不讓我反感,但是我確實這會兒沒心情跟她糾纏。就直眉瞪眼的站著等她開腔,我想她肯定會說一些讓我反感的話,例如我為什麼會跟老四領結婚證之類的,隻要她開口,我就會扭頭就走,我這會兒不想跟任何人廢話,特別是女人。

  沒想到她隻是溫柔地的對我笑笑,把我推倒在靠墻的小沙發坐下,刮瞭下我的鼻子說:“累瞭吧,坐這歇歇。餓不,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喝什麼?啤酒還是可樂?”

  我都搖搖頭,看著她等她的下文。

  她還是媚笑著說:“別那麼看我,我沒那麼不懂事兒,我都知道瞭,你是為幫老四才跟她領的證兒,我早就說過,你這個小東西其實是個好人,呵呵,在老五那吃虧瞭吧?唉,不說瞭,我這個五妹妹啊,算瞭,你不是第一個,估計也不是最後一個。她沒結婚之前,我們廠為她半瘋的有好幾個。哈,行瞭,你呀,我是不知道你們走那麼近,如果我知道,早該通知你呢。我一直給你使眼色,你楞裝看不見。好瞭,你到底餓不餓?說話啊,我的爺。”

  我沒說話,直接站起來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掰開她兩條腿就把頭拱向她的大腿根兒。我現在胸悶腫脹急需舔屄療傷。誰知道我一口下去,竟然不是兩片光溜溜的屄肉,而是棉質內褲而且明顯裡面還墊瞭護墊兒。

  綠薔薇咯咯笑著把大 T恤的下擺從我的頭上拽下來,一隻手支起上身兒,一隻手點著我的額頭說:“你呀,小壞蛋,今天可真不行,我來事兒瞭。你忘瞭?上次我跟老大一起伺候你,最後你太使勁兒,直接把我大姨媽給操出來瞭。”

  我掃興地坐回沙發上,點瞭根煙悶頭吸瞭起來。綠薔薇挨過來坐到我腿上,咬著我的耳朵說:“你想來啊,要不你去薇薇屋裡吧,那丫頭還沒睡呢。”

  我一聽煙頭差點沒夾住,驚訝地扭過臉看著她。

  她癟瞭癟嘴騷情地說:“怎麼瞭?你不是想嘛,死丫頭可跟我說瞭,你倆第一次見面兒,我就當瞭你的丈母娘瞭,你在這兒跟我裝什麼裝呢?我告訴你啊,去她屋睡可以,她還小,不能亂戳其它地方兒,她受不瞭的。”

  我笑著說:“現在你舍得瞭?上次你還要跟我拼命呢。”

  綠薔薇嘆瞭口氣:“唉,隻要你能對我們娘倆好,就都跟瞭你唄,我倒是其次,咱倆高興高興也就完瞭,關鍵是那死丫頭,你可得為她的以後打算打算啊,她學習肯定是不成的,你也得好好培養培養她,看看能不能將來唱個歌,跳個舞啥的。你在文藝界跟教育界都有人。你將來娶不娶她,另說,她的前途可靠你瞭。唉,也省的便宜那些啥也沒有的野小子。”

  我一聽馬上傷心未泯淫心又起,摟過綠薔薇,把手從她領口伸進去捏她的大奶頭兒:“放心吧,咱閨女的前途包在我身上,保證讓她成明星,咱就是有這條件啊,沒辦法。那什麼,你不跟著去指導一下教學嘛,那丫頭在床上也欠火候啊。再說瞭,你知道我的能耐的,她可招架不住我,到時候亂戳起來,我可控制不住,你這兒不是還有倆洞嘛,也能幫咱閨女救個場不是?還有啊,想混娛樂圈,床上功夫可比藝術造詣重要的多,你這當親媽功夫這麼好,不好好教教,不是白瞎瞭?娛樂圈,母女倆一起出道的可有的是。劉亦菲范冰冰知道吧?”

  綠薔薇呻吟起來,一臉騷浪賤:“去你的,你還真想讓我們娘倆在一張床上伺候你啊,行啊,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跟閨女,你得馬上娶一個,隻要娶一個,我們娘倆就一起伺候你。”

  我打著哈哈說:“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你想咱倆都范重婚罪啊?薇薇也沒到年齡啊,我怎麼娶?”

  綠薔薇淫笑:“那你就選吧,要不你在這屋睡,我想辦法伺候你。要不你去那屋睡,你的小媳婦兒你自己調教。哼,還逞能呢,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臉色兒,你這兩天消停瞭?別吹牛瞭,你呀,能硬起來就不錯瞭。”

  她說完,還朝我軟塌塌的褲襠抓瞭一把,又癟瞭癟嘴。我使勁兒揪瞭她奶頭一下,把她從我身上推起來:“快,去給爺拿瓶可樂過來,爺渴瞭,操你的嘴,一會兒你用嘴給爺舔硬瞭,爺再去操你閨女!”

  我等綠薔薇去廚房,趕緊掏出一片兒隨身攜帶的小藥片兒吞進嘴裡含在舌頭下面,端起放在床頭櫃上牛奶一飲而盡。這次吃的是長效的,一片兒頂三天,他媽的爺的心都碎成餃子餡瞭,必須跟很多大小騷屄在一起療傷。等她端來可樂,我接過來邊喝,邊示意她給我嗦雞巴。

  騷屄就好啊,綠薔薇薄薄的嘴唇啯著我雞巴,那醉眼迷離的樣子,仿佛她就是為瞭給男人口交而生的,她的嘴天生就是性器官,臉上的其它五官都是為這張嗦雞巴的嘴更生動更迷人才長出來的。要他媽的什麼愛情,萬丈紅塵中,我射射你的嘴。夠瞭!

  我微笑著木然著盯著綠薔薇給我吃雞巴,一邊抽煙,一邊喝著可樂,悠然的等著藥物起效。誰知道,我竟然在雞巴的慢慢勃起中睡著瞭。我最後恍惚記得綠薔薇叫來她閨女薇薇,合力把我弄到床上,還幫我把衣服脫瞭。我隨手拉過一具胴體當抱枕摟著就沉沉睡去。

  “媽呀,你快來啊,他又要戳我後面瞭,我害怕啊。”不知道過瞭多久,我被薇薇說話的聲音給弄醒,我睜眼一看,見天已經亮瞭,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都鉆進臥室裡來瞭。光溜溜的小丫頭背對著我被我牢牢摟在懷裡,她正拿著一個手機打著電話。我暈瞭吧唧的,也不知道是啥情況,隻是覺得雞巴很硬,死死的頂著她的屁股溝。

  臥室門被推來,綠薔薇穿瞭個真絲小吊帶兒,急匆匆跑進來,跳到床上,朝我的屁股輕輕打瞭一下兒:“唉呀,我的爺,不是說好瞭,不弄她後面嘛,她還小嘛,你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不心疼啊?”

  我嘿嘿笑著故意說:“這丫頭下面兒比你的還松,都讓那些野小子給日松瞭,我這當老公的想戳哪就戳哪。”

  綠薔薇聽瞭嘆瞭口氣,朝小丫頭薇薇的肥嫩白屁股上打瞭一下兒:“你也是不爭氣,活該你受罪。”說完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管潤滑劑,擠到手上一些,就要朝我雞巴上抹。

  我故意逗她,從小丫頭的奶子是抬起一隻手把她的手擋開:“他媽的,涼啊,給你閨女摸屁股裡,你給我用嘴。”

  綠薔薇瞪我一眼,又在我屁股上打瞭一下:“那你也得挪挪屁股吧,你倆焊在一起,我怎麼抹啊。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倆的。”

  我挪開屁股,她扒開她閨女的屁股縫給薇薇屁股溝裡厚厚的抹瞭一層。小丫頭薇薇小聲的抱怨:“媽,涼啊,什麼呀,黏糊糊的。”

  綠薔薇在她屁股蛋上擰瞭一下,恨恨地說:“你個死丫頭,這會兒嫌涼瞭?你讓不知道哪個小王八蛋破身子的時候咋不嫌疼呢?咋不跟你媽我先打個招呼呢?忍著吧!”

  說完,她沒好氣的看我一眼,然後張嘴含著我的雞巴開始吃,故意把口水啐在我的龜頭上。同時還不忘記伸手給給她閨女按摩屁眼,還嘟囔著交代:“放松點兒,一會兒你老公往裡戳的時候,你放松點,別用勁兒。最好就是跟要解大手一樣,把後面張開,知道不?那樣你能少受點罪。哼,活該不管你。”

  我現在對綠薔薇的嘴沒啥興趣,有一個隻讓小屁孩兒戳過一兩次的嫩屁眼當前,我當天先戳嫩的啊。我抬手劃拉開綠薔薇,拽過小丫頭的屁股,握著雞巴對準小屁眼就要使勁兒。薇薇還年齡小,實戰經驗嚴重不足,就算有床笫高手的親媽現場指導,還是全身緊繃,屁股夾的緊繃繃的。又因為塗瞭滿屁股溝的潤滑液,滑膩不堪,我戳瞭幾次都脫槍瞭。

  “叔叔,不是,老公,弄前面吧,弄前面吧,別弄後面瞭,我前面現在不送瞭,我跟他們都斷瞭,現在就跟你,不松瞭,弄前面吧。”小丫頭不敢大幅反抗,隻敢扭著屁股逃避我的雞巴,嘴裡哼唧著求饒。

  我哪裡肯放過她,又不是處女屁眼,用不著跟她客氣,我照著她的肥白屁股狠打瞭一巴掌,大聲訓斥說:“別動,放松點兒,想不想當超級女聲?想不想當明星?”

  小丫頭不扭屁股瞭,點著頭:“想,可想瞭,我放松,叔叔你使勁捏我的奶頭,我就能放松瞭。”

  媽的,現在的小屁孩兒真是不敢小覷,啥都懂,這一招兒也不知道是哪個小王八蛋給這丫頭開後門時候使出來的,看來背後也有高人啊。我扭頭朝在一旁觀敵瞭陣的綠薔薇看瞭一眼,倆人眼神一碰,我笑的曖昧,她笑的無奈。

  使勁一捏,用力一戳,慘叫一聲,龜頭一緊,破關而入。小丫頭慘叫著:“哎呦,媽呀,叔叔老公,你的太大瞭,疼死我瞭,受不瞭啊,拔出來瞭吧!”

  我悶聲怒喝:“忍著。”

  綠薔薇柔聲安撫:“一會兒就好瞭,你輕點兒,先不動,讓她適應適應。”

  這時,外面傳來瞭,咚咚的敲門聲,綠薔薇連忙按著我的屁股,高聲應門:“誰呀?”

  小寡婦趙筱菊特有的溫和嗓音,就算是高聲答話,也透著溫柔和氣,從門外傳瞭過來:“二姐,我啊,起瞭吧,你不是讓我早上來找你商量下倆孩子學藝術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