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醜妻近地傢中寶,是我傢老頭兒經常跟我說的。可是現在除瞭五官不全,身材太胖,在各種各樣的衣服各種各樣的化妝品的幫助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看得過去,都比擼管強。近地?我是城市屁民,沒地,也沒工作。最近鬼使神差跟一個不算漂亮的女人領瞭結婚證,可惜,當天晚上就發現她跟別人的奸情。而且她竟然被別人叫大騷逼。看來醜妻得很醜才行,至少得往臉上潑 300毫升硫酸那種的才行。
像紅牡丹這種基因裡帶著悶騷的漂亮女人,根本不適合娶回傢當老婆,除非焊個鐵籠關起來,而且還得直接焊死,否則綠帽肯定戴到天花板上。而且人傢還很委屈,因為她一直在尋找所謂的愛情,或者其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給自己的淫蕩找借口。
我以為她掛瞭電話,馬上會起身趕回去。誰知道她扔瞭手機,抬著屁股把光溜溜的屄往我臉上蹭,嘴裡淫叫著:“爺,快點,使勁兒啃幾下,咬著我的豆豆,我快高潮瞭。求你瞭,快點兒。”
對這種要求我一般是抗拒不瞭的,何況是我親手刮幹凈的屄,我一邊兒嗦著屄豆,一邊問:“你不怕去晚瞭嗎?你不是把老五當閨女看嗎?”
紅牡丹打著擺子喘息著說:“也沒什麼事兒,老五她媽早就該死瞭,拖累老五這麼多年瞭,其實活著也是受罪,老五也早就有心理準備。快,使勁兒咬它,快,咬掉它,咬爛它。”
女人永遠比男人理性,懂得輕重緩急利害關系,而且,最神奇的是,恢復的也快。男人的不應期相對漫長。我要是被女人嗦射瞭,最少最少半個小時,魂不守舍,成聖似佛。紅牡丹尿也似的流我一嘴屄水以後,最多瞇著眼睛歇瞭三分鐘,就滿血復活,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起床沖洗穿衣服戴頭套非常快速的化瞭淡妝,總共十分鐘不到就把自己從光頭性奴打扮成知性熟女。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心想這他媽的得偷多少情才能練出來的反應。
本來我是不想去湊熱鬧,一是架不住紅牡丹哀求,二是我也得去把那輛霸道開回來,三是最重要的,就是我是賤骨頭,莫名其妙的很想在這個時候去見見藍幽苔。我匆匆漱口洗臉之後跟著紅牡丹出門。本來想打車的,一出小區門發現,大姐夫沒走,把車停在路邊一個人坐車裡抽悶煙呢。
這時候就體現出大姐夫的職業素養瞭,一路上把車開的又快又穩,基本感覺不到剎車。本來我不好意思,準備坐副駕駛,誰知道紅牡丹直接先我一步拉開車門鉆進後排而且把我也拽進去瞭。車子開動五分鐘以後,紅牡丹就拽著我的手塞進她的裙子裡直接塞到她的大腿根兒。我一摸,才想起來,這騷逼向來是不穿內褲的。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不穿內褲的好處實在是多多,應用場景也是多多。馬勒戈壁的,老子確實是個土鱉,原來啥都沒享受過。
我那時候才想明白為什麼我都把紅牡丹掰開瞭,大姐夫也不敢舔。原來他一直把自己定義成一個奴才。我摳逼摳的肆無忌憚,紅牡丹叫的鶯歌燕鳴,人傢把車開得四平八穩。想來,這他媽的就是慣例啊。
半個來小時車程裡,我把紅牡丹至少摳瞭五六個翻白眼,屄水流的嘩嘩的。到瞭地方,紅牡丹先是把我濕淋淋的手指含到嘴裡舔著,同時從包裡拿出一片泡騰片大小的東西,把大姐夫的保溫杯打開往裡一扔,變魔術的變出一個毛巾來。隻見紅牡丹熟練的把多餘的水擠到保溫杯裡,拿著毛巾就擦屁股,擦完瞭又從包裡掏出一小瓶香水,對著下體噴瞭噴,瞬間騷味兒全無。然後把毛巾往大姐夫頭上一扔,拉著都看傻眼的我就下車瞭。
我臨下車的時候朝大姐夫看瞭一眼,見他捧著那條擦屄毛巾像吸毒一樣聞著,一臉虔誠和貪婪。我心裡嘆息,我要是他,根部不去做往雞巴裡植入假體的手術,我會讓醫生把的蛋蛋一個不留的割掉,然後無欲則剛堂堂正正做個男人。
好吧,我是說我自己,我其實對大姐夫這樣的行為挺理解的,這個世界真的什麼樣的人都有,我註定是個直男淫痞,他可能註定是個綠帽奴才,他的蛋蛋還是留著吧,要不屄味兒聞起來就不香瞭。我甚至懷疑他會等我們走遠瞭,自己把真皮後座上的屄水一點點兒舔幹凈。
其實,在一般情況下,隻有性資源匱乏的男人才會對女人產生強烈的愛恨。當我甩著發酸的手指跟在紅牡丹屁股後面又走進我挨瞭一電棍的房子裡時,並不感覺很屈辱和怨恨,心態很平和,甚至有點來看熱鬧的心態。是黑玫瑰給我們開的門兒,她看見我又驚又喜,雖然極力克制自己,還是對我流露出滿眼的深情妾意。
那間臥室的門是關著的,不大的客廳裡,人還不少,老二綠薔薇,老三紫玫瑰,都在。看見我進來,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各懷深意。綠薔薇的眼神是幽怨騷情,紫珊瑚是笑意吟吟,黑牡丹是情意綿綿。
這下可他媽的真湊齊瞭,五朵金花齊聚,四朵在客廳,一朵在臥室。我尷尬的站在客廳對每個人微笑,我他媽的有點後悔來這兒瞭,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大陣勢。好在時機不對,這會兒不是三娘教子或者五馬分屍或者一皇五後的時間,也就是個小規模的治喪委員會。
我不是傻缺,知道這會兒不是調笑的時候,隻是面帶微笑的找個舒服又不顯眼更不礙事兒的位置默默地坐下,點根煙,等著看熱鬧。
黑玫瑰小聲的告訴我們藍幽苔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誰也不想見。紅牡丹問老五女婿知道嗎?黑玫瑰說藍幽苔根本不讓通知他,就是她自己開始也不知道,還是醫院的熟人打電話告訴她的。因為她經常跟老五一起去探視,那個醫生熟人跟她倆都是朋友,怕老五有事兒才好心的通知瞭黑玫瑰。目前為止,就通知瞭姐妹幾個。
紅牡丹大姐不虧是大姐,有風范,剛才在車裡還衣服騷賤浪叫的歡暢,現在一副大姐當傢的模樣。她問黑玫瑰:“醫院那邊手續辦好瞭沒?老五現在什麼狀態?你最後一次進去見她是什麼時候?還有,你知道為什麼她會拔管?不是好好的嗎?賬上的錢不是一直夠夠的嗎?”
黑玫瑰說醫院那邊都弄好瞭,都是藍幽苔一個人處理的,那個醫生熟人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老五已經從醫院離開瞭。她就趕緊給老五打電話,老五也不接。她就來老五傢,因為她有鑰匙直接開的門,那時候老五已經把自己鎖在臥室裡啦,她怎麼敲也不開門,老五隻是讓她走,說自己想一個人靜一靜。她也不敢走,就給通知瞭姐妹幾個,來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至於為什麼拔管,她也不清楚具體原因。她問過醫生,是不是病情惡化瞭,醫生說沒惡化也沒起色,老五突然到醫院很理智的做的決定。我盯著茶幾上的一個手機出神,我認得出來,那是藍幽苔的手機,看來剛才紅牡丹打的那個電話是老四接的。也看得出來,藍幽苔現在任何外界都不想接觸,就準備把自己活埋在臥室裡。老四還說,她們姐幾個都輪流試過敲老五的門瞭,老五開始讓她們都走,後來就不在說話瞭。
紅牡丹聽完眉頭一皺,起身就去敲門:“老五,開門,大姐來瞭,你必須給我出個聲,聽見沒?其它的都先不說,但是你馬上得給我出個聲,要不然我可砸門瞭啊!”
臥室門的另一面傳來兩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然後有沒瞭聲音。眾人都出瞭一口氣,又坐回各自的位置,大眼瞪小眼兒。最後還是紅牡丹開瞭腔:“大傢說說怎麼辦吧?老五是咱們最小的妹妹,現在老人傢走瞭,她就剩下咱們姐妹四個親人瞭,咱得幫老五把這個事兒辦瞭,讓老人傢走得體面。也得護著老五讓她撐過這一關,以後她的路還長。你們說呢?”
老三紫珊瑚接口說:“大姐,喪事兒咱們可以慢慢商量,體面可以,咱們姊妹湊點錢的事兒,也不宜大辦,就咱們姊妹走個過場。現在關鍵是老五,怕她想不開,這不能離人,不過,咱們也不能都留在這兒守著吧?老五不知道需要多久能正常瞭,咱們是不是得分個班兒啥的?也好調休嘛。”
黑玫瑰趕緊說:“不用,還是我來吧,我請幾天假,可以一直守著老五,咱們商量下喪事兒怎麼辦就行。我守老五,其它的事兒你們跑跑。”
老二綠薔薇陰陽怪氣的開瞭口:“還是我守著咱們五妹妹吧,老四你新婚燕爾的,很多事兒要忙的,別耽誤瞭辦婚禮。那可就不好瞭。”
紅牡丹瞪瞭老二一眼低聲但是帶者怒氣說:“別說瞭,也不看看什麼時候。就按老四說的辦,我們仨負責外面,老四在這兒守著老五。”
沒看見老五,我有點失望,覺得白來一趟,而且這又沒我說話的份兒,雖然這四朵金花兒我都睡過,但是好像人傢都沒把我當人看,自顧自的商量,也沒給我安排任務的意思。我想走吧,也不好意思,不走吧,又坐立不安,很是尷尬,也隻有默默抽煙安靜喝水的份兒。
他媽的,綠薔薇看來是對我跟老四領證的事兒很是介意,時不常的對我投來幽怨一瞥,時不常的對著老四咬牙一瞪。一會兒散會瞭,我得去她傢收拾收拾她。說實話,有點累瞭,隨便找個別院休息吧,養心殿就不回瞭。
四朵金花其實素質都還挺高,議事十分幹脆果斷,沒有嘰嘰喳喳喋喋不休瞎嘮嗑,很快出章程,我聽著覺得都還靠譜。我可是個聰明人,見她們快要結束散場的時候,趕緊站起來誰也沒打招呼,自己開門先下瞭樓,坐進車裡等著。沒想到,我剛坐踏實瞭,手機裡接二連三的收到四條短信。
紅牡丹:爺,晚上咱回哪?要不到附近賓館開個房間?
綠薔薇:小沒良心的,一會兒去我傢跟我說說你跟老四領證的事兒。
紫珊瑚:我可沒想到你會把自己搭進去啊,我今天晚上住老四傢,你敢來嗎?
黑玫瑰:老公,晚上你陪我吧,我怕老五出什麼事兒,我弄不瞭,還有,我想你瞭,我現在包裡隨時裝著潤滑液。
唉,我看著這些短信,搖頭嘆息。我想我要是垂垂老矣,就是吃藥也硬不起來的時候,我就獨自把自己埋在春風裡!找個沒人的山哈拉,弄 5克高純度,一鼻子吸瞭,然後在大腦高潮中升天。然後塵歸塵土歸土滋養大地。反正是不能死到女人手裡,省得連個扇墳的下場都落不下。看看這幫娘們,這時候瞭還各具淫心。他媽的,老四不虧是盲打發短信,發的最長也最快。
唉,老而不死是為賊啊,大病不死不如賊啊,這幫娘們又給我上瞭一課。我不禁又想,他媽的那些傻大款哪來的勇氣棄瞭老糟糠,娶瞭小嬌娘?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都想把她們今天都撂到一張床上,大被同眠,挨個舔舔。
我正猶豫不決,習慣性的抬頭看月,突然發現從我這裡能看到藍幽苔的臥室窗戶,對,應該是她臥室的窗戶,隻見窗戶裡面燈光昏黃光線很暗而且還是拉著紗簾的,不過隱約能看見窗戶映襯著一個人影。
一定是藍幽苔站在後面!操!6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