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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是人類最可笑的發明。把簡單的事兒搞的復雜無比,它人類伊始不存在以後也會消失。不過也有人說華夏文明之所以把所有的古文明都耗死瞭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婚姻,傢國天下嘛。我的確也覺得婚姻是可笑的,而且堅決抵制的。

  我認為男人結婚就是花大價錢給自己買一頂帽子然後等著它變綠,自己畫地為牢然後想盡辦法越獄。特別是我從口口聲聲願意嫁給我的靜湖屄裡摳出一個避孕套之後,我成瞭一個堅定不移的不婚者。我也不想要孩子,因為我除瞭一根雞巴,別無長物,沒什麼能給他們留下的。

  可惜,命運就喜歡跟你開玩笑,它特別喜歡逗你玩。我這段時間就被它領著參觀瞭婚姻裡種種奇葩事兒,然後咔嚓一聲,扔給瞭我一張結婚證,跟我結婚的對象還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你為什麼會隨身攜帶戶口本?”藍幽苔邊開車邊問坐在副駕駛上一臉哭笑不得的我。

  我苦笑著狠抽瞭一口煙,扭頭看瞭看一眼坐在後排的一臉心有餘悸的黑玫瑰:“呵呵,可能是因為最近很多人想嫁給我吧。”

  剛才在民政局,在老太太的全程監視之下,如果我沒有及時想起我挎包裡還塞著我的戶口本那笑話可就大瞭。這本戶口本是被靜湖逼婚的時候,我腦子一熱從傢裡偷出來的,因為最近比較忙一直沒有送會傢裡。

  老太太很滿意,甚至都沒有仔細看看那兩張簇新的剛出鍋的結婚證,就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女婿,知道你們傢困難,有事兒你說話,嗯,結婚的酒席我們傢包瞭。”然後塞給她女兒黑玫瑰一張銀行卡,就大手一揮,率軍返鄉瞭。老太太威武大氣,我當時甚至在想有這樣的一個丈母娘好像也不錯。

  黑牡丹因為緊張和驚嚇過度一上車就癱坐在座位上,暫時市區瞭思考和交流的能力。藍幽苔以及我自己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她問完關於戶口本的事兒以後,就默默的開車。車裡的氣氛詭異而尷尬。

  因為藍幽苔的那輛白色雅閣還在停在我新租的那個房子的樓下,到瞭地方,藍幽苔把車剛一停穩,就對黑玫瑰說讓她把車開走,說有事兒還要跟我商量。

  黑玫瑰這才如夢初醒有瞭反應,看著我又看看藍幽苔一副期期艾艾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忽然從她自己的包裡翻出一把鑰匙塞給我,然後有點怯生生地看瞭一眼藍幽苔,從她手裡接過車鑰匙,跳下車把藍幽苔的車開走瞭。

  我手裡拿著亮晶晶的鑰匙坐在副駕駛上也是哭笑不得,哈,老子看來又多一個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老餘頭說,我就是個吃現成飯的,別人得從種莊稼生火劈柴坐起的事兒,到我這兒我隻要張嘴等著吃就行,看來所言非虛,原來搞瞭半天,黑玫瑰傢是給我裝修的。

  藍幽苔瞥瞭我手裡的鑰匙一眼,然後把目光定在我臉上看瞭好一陣兒,都快把我看慌瞭,我都想開口跟他解釋我可真不想跟老四結婚,這不是因為你不想讓那老太太傷心失望嗎的時候,她突然開瞭口:“你傢現在有人嗎?”

  我撓瞭撓頭,苦笑著說:“我,我也不知道啊。”

  藍幽苔皺瞭皺眉頭冷哼瞭一聲,猛地發動汽車,調瞭頭開瞭就走。由於她打方向過猛,我被晃瞭一下,我苦笑著說:“咱,咱這是去哪啊?”

  藍幽苔瞪我一眼,沒搭理我隻是開車,一出小區,就猛踩油門,把車開得飛快。我新租這套房子在新區,離市郊很近,也就幾個紅綠燈以後,就到環城路上瞭,路上的車並不多,藍幽苔開的更快,把環城路當瞭高速。

  我看不過去:“唉,唉,限速,限速,我那12分還要呢。”

  “閉嘴。”藍幽苔連看都不看我,不過看她開車的架勢,好像很有目的性,管它呢,反正車不是我的,孫大奶說瞭,隻要不是故意撞死人,都沒事兒。我也就懶得多說,看她能把我拉到哪去。

  我點上一根煙剛叼到嘴上還沒抽一口,她就伸手奪瞭過去,自己抽起來。我正納悶,她冷冷的說瞭一句:“我的煙抽完瞭。”我一邊又給自己點上一根兒,一邊心裡暗笑,心說,昨天晚上她一定是過瞭一個無眠之夜吧。

  上山瞭,藍幽苔很快把車開進上山的路。我所在的城市就在大山腳下,一出城就能上山,還有一個全國知名的 5 A級風景區。這兩年大力發展旅遊事業,我們這座小城也被評為旅遊城市。所以山上開瞭不少傢農傢樂之類的飯店。

  我以為她要請我吃飯呢,就心安理得瞭,媽的,老子為瞭你做瞭那麼大犧牲,把終身幸福都搭裡瞭,就請我吃頓飯野味兒,還不是燕鮑翅?本來我正想毒蛇兩句,誰知道一傢傢飯莊子過去,她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都快到山頂瞭,她停瞭下來,把車開進一個小樹林裡,我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心想,哈,原來不是吃飯是準備跟我野戰?

  “你別管我的事情瞭,我的事兒我自己處理。”她剛一停好車,就沒頭沒腦的冒出這一句,然後從我拍在駕駛臺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兒煙給自己點上。

  我都暈瞭:“就為說個這個,至於把我拉到這兒嗎?”

  藍幽苔大口抽瞭一口煙然後把煙頭擰死在車載煙灰缸裡,瞪著我的眼睛說:“老四很喜歡你,我看得出來,因為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為她做過這麼多事兒,老太太也喜歡你。你們都領證瞭。接著還要辦婚禮,我不想你因為我的事兒再出什麼狀況。”

  我咯咯笑:“就為說這個?然後呢?就說點這個,對得起油錢嗎?”

  藍幽苔沒笑,很認真地說:“謝謝你。謝謝你……所有的吧。”

  她臉上的認真勁兒,讓我不好意思繼續調笑,我隻好擺擺手說:“木事兒,你說的,咱不能讓一個做母親的傷心失望嘛。不過,我跟老四可不是真結婚啊,等過一段兒,消停瞭……”

  我還沒說完,藍幽苔突然探過身來,伸頭在我臉上啄瞭一下,然後有猛的縮回去,眼神復雜的看著我。

  這一下把我搞懵瞭,我本能的捂著臉,警惕的看著她說:“親可以啊,不能打,三回瞭,每次親一下,必挨嘴巴。”

  藍幽苔眼神開始變化,變得水汪汪的:“我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我知道如果隻是為瞭老四,你不會跟她真的領證的。你喜歡我?對嗎?”

  我操,這是想跟我就地野合的節奏啊,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每天早上來一片兒,以備不時之需啊。這小娘皮比黑玫瑰曠的還久,貌似還是處子之身,我近日以來旦旦而伐的,已經是強弩之末,勢不能破魯縞瞭,不對,不知道老子現在能不能硬,硬起來能不能戳穿她的處女膜瞭。

  藍幽苔見我眼珠亂轉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有點疑惑的問:“不是嗎?你不喜歡我?不是為瞭我?”

  媽的,管他那麼多,先摟著親親摸摸嘛,此時不撲更待何時啊,我馬上朝她撲過去,嘴上叫著:“我當然喜歡你瞭,我全都是為……”

  “啪!”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又迎來瞭一個掌摑。

  “還來?你他媽哪是想感謝我,你把我拉到這兒就是想打我把?”我捂著火辣辣的下巴惱羞成怒瞪著藍幽苔:“我是喜歡你,可是我可不是你老公,你憑什麼打我?我也不欠你,你憑什麼打完一嘴巴又一嘴巴的,不是說好瞭三巴掌嗎?這都第四個瞭?你要是看不起我,我打不起,我還……”

  藍幽苔憋著笑故意繃著臉說:“什麼說好瞭三巴掌,閉嘴!”她忽然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扔給我:“把這個戴頭上,把你的眼睛蒙上!”

  我接過來一看,是跟昨天晚上黑玫瑰蒙著眼睛給我嗦雞巴的那種同款的魔術束發帶,我捧著這個東西遲疑的看著她:“你想幹嘛?想把爺在這刨個坑兒埋瞭?”

  藍幽苔換瞭一個我在她臉上從未見過的嬌柔表情,眼睛又變得水汪汪地:“戴上,乖,我保證你不後悔,真的,你也別讓我後悔?”

  我又擦!什麼意思?這小娘皮難道也是什麼愛好者?想跟爺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來個野戰加車震加SM?嗯,好吧,戴上就戴上,反正這也不是手銬,我還怕她不成?我戴上發帶,蒙上眼睛,在副駕駛座上坐好。發帶是那種高彈佈料的,不是很密,我隱約還是能看到一些光線的。

  “你別動啊,你的手隻要一動,我就停止,你可別後悔。”藍幽苔把嘴湊在我耳朵邊,呵氣如蘭地說。

  我苦笑:“你可別拿鞭子啊,我可不好那一口。”

  藍幽苔輕輕噙住我的耳唇:“別說話,我用我的方式感謝你,別說話啊,我也緊張。”

  好吧,我不說話,我閉嘴,我把手放在兩側,我倒要看看這小娘皮準備幹什麼,她要是再玩我,老子就是用手指頭也要在這捅穿瞭她!

  藍幽苔從駕駛位跨過來,跨坐在我身上,沒等我說話,兩片柔軟溫熱的嘴唇就是貼在我的嘴上:“別說話,別動手,也不能笑,聽見沒,讓我來!”

  好吧,我聽話,我從藍幽苔身體的顫抖以及加重的鼻息上知道,這次她要來真格的啦,他媽的,還不能笑?長的漂亮的女人就是毛病大啊,美麗就是女人的通行證!老天爺,保佑我能硬起來啊!

  沒說不讓動嘴唇!更沒說不讓動舌頭!

  我確定她不是就打算親我一下就算瞭之後,四片嘴唇兩條舌頭開始進入纏鬥!藍幽苔的唇舌並不生澀,我是親眼見過她跟黑牡丹吻的口水淋漓的,但是技巧就談不上瞭,隻是一味的敢打敢拼而已。這時候我的唇舌就充當瞭帶頭人的作用,並且帶順瞭節奏。

  哈,人生沒有白走的路,也沒有白親嘴,更沒有白舔的屄。

  藍幽苔在跟我唇槍舌戰的間隙唇不離唇舌不離舌地說:“嗯……你真會接吻……真好……”

  我也說:“嘿嘿,親老四感覺好吧。”

  “啪!”我又挨一嘴巴,不過是輕輕的。

  “別說話!”藍幽苔把我的舌頭用力吸瞭過去……

  親瞭很久,久到我都不知道親瞭具體多長時間,我倆都氣喘籲籲的,透過壓在我胸前的那兩坨軟肉我的清晰的感覺到她胸腔裡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溫玉滿懷,唇來舌往,感覺是挺好的,但是我卻燃不起欲望,親瞭半天,感覺就像“爺褲子都脫瞭,你給我看情深深雨蒙蒙。”

  但是我還是忍著沒有動手,因為我知道這個小娘皮是個什麼脾氣,我要是真的動瞭手她肯定馬上打住。我趁著彼此喘息的機會說:“就,就這樣嗎?能換個姿勢親嗎?不動手亂摸,就抱抱!”

  “啪!”又一嘴巴輕輕打在臉上:“別說話!別動啊,你一動就什麼都沒瞭!”

  好吧,爺忍瞭,爺不動!

  藍幽苔把我坐的副駕駛座給往後調瞭調,知道調不動。我開心起來,難道,難道,難道?媽的,媽的,爺還沒硬啊,怎麼辦,怎麼辦?

  藍幽苔從我身上起來,好像是跪在我的腳前面,然後去拉我的褲鏈。我趕忙扭動身子躲閃,苦笑著說:“那什麼,你要幹嘛,我,我還沒進入狀態呢。”

  說實話,因為跟她不熟,我不太習慣或者說不大願意把萎靡不振的雞巴亮出來給她看,雖然昨天晚上我應經威風八面的給她亮瞭一次劍瞭,可是這會兒,此情此景之下,我不願意把褲襠裡那條皺皺巴巴的毛毛蟲暴露在她眼前。

  “啪!”又一嘴巴!

  “老五,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就……呃……呃……嗯……你厲害……”

  藍幽苔以兇狠殘暴的速度把我的雞巴給掏出來並且同樣的態度含進瞭嘴裡……

  我的眼睛被蒙著,不能視物,可是藍幽苔種種的美麗瞬間,嬌嗔薄怒時的她,冷若冰霜時的她,橫眉冷對時的她,激吻忘我時的她,立即在我眼前浮現!

  好吧,美麗真是通行證!我瞬間勃起!

  “呃……呃……你……”藍幽苔低估瞭我的勃起率……

  “啪!”我又挨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