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胯間的一陣溫熱舒爽給弄醒,我迷迷糊糊勉強睜開眼睛,見黑玫瑰頭上包著幹發巾,胸前也裹著一條浴巾正跪在我旁邊的床上,手裡拿著一條熱毛巾正在輕揉細致的給我擦拭襠部。窗簾已經蓋不住陽光,看著光鮮的明暗度,好像還早,睜著惺忪的睡眼我勉力看看墻上的掛鐘,才早上五點半左右。
又低頭看看垂著頭在我胯下輕手輕腳忙活著的黑玫瑰,突然感覺一陣溫馨,心想,這可能就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的生活吧。黑玫瑰此時看起來很質樸,顯然是剛洗過澡,皮膚看起來水靈靈,聞起來也香香的。
因為光線不算明亮的緣故,也無分瞭膚色的深淺,她此刻就像個長相普通但是溫柔的小媳婦兒,如果我要是一直循規蹈矩的生活,老老實實的去上班,然後戀愛,然後結婚,以我的出身和條件可能最多能找到像她這樣顏值的媳婦兒,可能都算高攀瞭。
跟我還聯系的幾個初中或者高中的同學她們找的媳婦兒基本上還都不如黑牡丹。我媽肯定也會喜歡黑玫瑰,因為高大健康好生養嘛,嗯,前提是我媽不知道黑玫瑰離過婚。不過以現在我老媽對我的失望來看,即便是把黑玫瑰的真實情況告訴我傢老太太,她估計也會願意的。因為黑玫瑰是國企職工嘛,鐵飯碗,工資福利都不錯。說實話,我自己都沒這麼奢望過,在兩個星期以前,我還過著朝不保夕,傢無餘糧的日子,連進城在飯店端盤子的打工妹都不見得看得上我。我也肯定享受不瞭操完屄人傢還會給你弄個熱毛巾擦雞巴的待遇。
看來酣暢淋漓的性生活的確能讓人心情愉悅,再加上以上那些胡思亂想,我越看黑玫瑰越發順眼起來,這個沒啥心眼的憨女人,其實挺可愛的,也耐看。由於她是跪趴在我身側,橫著裹在她胸前的浴巾還蓋不全她的屁股,一個碩大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裸露在我的視線之下。想著昨天我在這個屁股裡面做的那些肆無忌憚的事兒,嗯,還有藍幽苔那個潔白無暇的小圓屁股,還有這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屁股磨在一起……
好吧,我本來以為最近過度使用已經不在具備晨勃能力的雞巴,由萎靡不振迅速變成精神抖擻,直接做瞭個鯉魚打挺,一下從六點半變成瞭十二點,啪的一下打在湊的太近的黑玫瑰臉上。
黑玫瑰嚇瞭一跳,渾身一機靈,抬頭看見我正笑吟吟的看著她,囧著臉羞澀地說:“把你弄醒瞭?我是看你那裡……怕你不舒服,就想著給你擦一擦。”
我看她嬌憨的樣子,想笑,故意繃著臉說:“我哪裡啊,雞巴就是雞巴,什麼這裡那裡的,而且,這是叫老公起床的方式嗎?以後不要用毛巾,一點傢教都沒有,哼。”
黑玫瑰癡癡地問:“那,那用什麼?我去給你煎倆雞蛋?”
我忍著笑:“煎什麼雞蛋?牙都沒刷呢,煎雞蛋吃的進去嗎?”我握著硬邦邦的雞巴朝她晃著:“不能用毛巾,用嘴,明白嗎?用嘴。”
黑玫瑰委屈的癟著嘴說:“用嘴?那多臟啊?”
我繼續黑著臉:“臟什麼臟,不是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你現在可是我媳婦兒,你是嫌你自己臟還是嫌你老公臟啊?以後這就是咱傢的傢規,聽見沒?”
黑玫瑰皺瞭皺眉,苦著臉說:“嗯,知道瞭。”
我終於繃不住笑:“知道瞭,還不過來,過來坐到老公臉上來,讓老公先給你示范一下,屁股朝著我啊,你也別閑著,用嘴,知道嗎?傻媳婦兒。”
黑玫瑰羞紅瞭臉捂著嘴說:“現在啊,都幾點瞭,該起床瞭,我媽起的很早的,一會兒該吃早飯瞭。你起床去洗臉刷牙吧。”
我又假裝生氣:“咱媽哪那麼不懂事兒啊,跟你一樣?我都懷疑咱媽昨天晚上給我的酒裡下瞭春藥瞭,昨天晚上我有多硬,你知道的。”
我一把將她胸前裹著的浴巾扯掉,攥住一隻蹦出來的大奶子把她往我這邊拽:“快點,別耽誤時間,早上來一炮,一天精神好,昨天晚上老五凈瞎搗亂,你老公我都沒盡興。”
黑玫瑰半推半就欲迎還拒扭動著身體:“別啊,老公,我媽真的起的早,都這樣,以後吧,我以後就真拿你當老公瞭還不行?”
我故意逗她,不依不饒地說:“什麼以後,還過河就想拆橋啊,聽話,要不是我可不跟你領證啊,聽見沒?看看,嘴上說不要,奶頭都硬瞭,就是個小騷貨,過來,趁沒人打擾咱倆,讓老公好好疼疼你。”
黑玫瑰見拗不過過我,隻好求著我說:“好老公,別瞭吧,我給你親親好瞭,行不,要不又要洗瞭。我好好給你親親好不。”
其實我也沒想怎麼樣,我知道我的雞巴這時候隻是回光返照,要是真把黑玫瑰這久曠之身的火給點起來,我估計這會兒我可是呲不滅,肯定是出師未捷,龜頭流淚的下場。也就不在勉強,半靠在床頭,店瞭根起床煙,同時讓黑玫瑰給我吹起床號。
我吧唧吧唧抽煙,她吸溜吸溜的吃雞,一時間這清晨的小臥室倒也其樂融融春色滿園,我都想他媽的有錢瞭,也去村裡弄套院子,找個可心的人,倆人白天種種菜,晚上吃吃雞,日子也快活似神仙。嗯,最好多找幾個可心的,否則估計爺也呆不瞭多久。他媽的,要是多找幾個小娘皮,會不會太鬧瞭?爺會不會太累呢?
我正尋思呢,門嘩啦咔嚓的又開瞭,還真進來個鬧心的,藍幽苔再一次的沖進來瞭,不過她一進門對我以及被我摁在胯下抬不起頭的黑玫瑰視而不見,直眉瞪眼的沖過來跳到床上,開始掀單子翻枕頭像是在找什麼?
“唉,唉,幹嘛啊你,別演瞭,過分瞭啊,諸葛亮的空城計也就唱一回,你這都唱三回瞭,沒人看瞭,有意思嗎?”我無可奈何的瞅著她到處尋麼,抄起一條單子給黑玫瑰蓋到屁股上。
藍幽苔沒搭理我,繼續在床上翻找,好像還真找到點什麼,攥在手裡,跳下床,啪,又給我一嘴巴,雖然不重,但是打的很響。
太欺負人瞭,我剛要反應,她冷冷地說:“快下樓吧,老太太把早飯都做好瞭!我們得盡快出發!”然後帶著一臉嫌惡的表情扭身就走。
剛才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的黑玫瑰吐出我的雞巴,抬起頭擦著嘴角的口水,幽怨地看我一眼:“我說不要的吧,你非要。”
我揉著臉恨恨地說:“你們傢她怎麼有鑰匙啊!你的臥室,她怎麼說進來就進來啊!還有沒有傢教瞭?都不會敲門嗎?”
黑玫瑰憨笑著說:“鑰匙就在門上插著啊,我傢她本來就有鑰匙的,她來我傢從來不敲門的。”
我恨恨的把煙頭扔到地上:“感情我是外人啊,老公是外人,不行,你一定得把你傢的鑰匙給她要回來,否則你可別想我去你傢。氣死我瞭。”
黑玫瑰摸摸我的臉替我揉瞭揉,看著我的眼睛,欲言又止地說:“你啊,以後對老五好點吧,我不介意的。”說完她就跳下床開始穿衣服又一邊說:“你也快起來吧,我傢老太太也是部隊下來的,你可也是軍官,別賴床瞭,在讓我媽看不對來。”
我跳下床邊往衛生間走邊說:“我憑什麼要對她好啊?輪得到我嗎?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她就是一隻野貓!還沒到24小時呢,給我仨嘴巴瞭。”
黑玫瑰穿好衣服又湊過來對著我那挨打的那邊臉親瞭一下說:“好瞭,三巴掌,怎麼瞭,你沒難道沒聽過唐伯虎點秋香裡那處三笑嗎?”
她說完就急匆匆地走瞭,我邊對著馬桶撒尿,邊想她的話,忽然覺得,媽的,我難道小看瞭黑玫瑰?哈,男人啊往往喜歡在女人面前扮演聰明人,其實女人大多數情況都是在男人面前裝傻而已。原來這個憨傻的大娘們兒一直都是在我面前裝洋蒜?以嬌憨博同情?其實眼明心細?還是老五私底下跟她表示過對我有好感?
難道,我這三巴掌難道挨的不虧?不可能,我尿完對著衛生間的洗漱鏡照著自己的臉,雖說最近運交華蓋精神爽,看著是好像比過去俊瞭那麼一點點,可是一看就是個淫痞啊,藍幽苔又知道我其實就是要啥沒啥的窮屌絲,她會看上我?打死我都不信!肯定是給我下的套兒,就是見我說能幫她奪傢產故意對我欲迎還拒,還他媽的不下真本錢,這個老四是不是跟她串通好瞭,我目前不能確定。反正我是不信藍幽苔會喜歡上我。
胡亂的沖瞭個澡,出門的時候,我看見門上還真插著鑰匙,氣得我拔下鑰匙揚手就朝樓下扔去,直接遠遠的扔出院門。
一個小時後,七點左右吧,我們就準備動身瞭。老太太果然不凡,老人傢怕她去瞭我們還要專門送她回來,直接叫瞭一個本傢後生又開一輛車送她,還跟著一位四十來歲的本傢大姐一道去,好像老太太確實身體不大好,需要人照顧。
見這架勢,我偷偷給黑玫瑰說,既然老太太身體不好,那就別折騰瞭,勸勸老太太,別讓她來回跑瞭,這見也見瞭,在傢也一個屋睡瞭,也就行瞭,回頭把結婚證給老太太看看不就完瞭嗎?黑玫瑰搖頭說,我們傢老太太,主意太大,認定的事兒,誰也勸不瞭,她就非得看著咱們去領證。她又指指那個同去的大姐說,那個大姐的妹妹就是被人傢騙瞭的,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呢。
好吧,就這樣,還是藍幽苔開車載著我跟黑玫瑰,那個後生開車載著老太太和那位大姐,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出發瞭。路上沒什麼可說的,黑玫瑰估計是怕我在路上不饒她,直接坐瞭副駕駛,我因為沒睡夠,直接往寬敞的後座一倒,準備睡它一路。
中午11點多,我們就到瞭市裡,藍幽苔提早在市區訂瞭飯店,中午請老太太吃飯,還讓那個做假證兒的哥們,把假結婚證送到飯店。那哥們送來的時候,是我跟藍幽苔一起去酒店大廳接頭的,沒想到的是,藍幽苔竟然拿出一本真的結婚證跟假的放在一起反復比對之後,才放心的給瞭錢。我爭著要看那本真結婚證,她白我一眼,沒讓我看。
我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你要讓我給你辦事兒,我總要看看你老公長什麼樣吧。她又白我一眼說我會給你看照片的,再說,你不是有關系嗎?你能查出那個騙子的傢底兒,難道查不出他的嗎?我生氣地威脅她說,你再這種態度對我,我可不管瞭啊。她說,你愛管不管。
好吧,我嘆息一聲,看著她的俏臉說:“我愛,才管的啊。”
她僵瞭一下,瞪我一眼說:“你愛的人太多瞭!”
我追在她後面說:“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紅桃老尖吧,就一顆紅心,就能裝下一個人。我是紅桃十,心是多點兒,但是每一顆都是真心的啊!”
她扭臉又白我一眼:“滾!”
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聽那位大姐在喋喋不休的講她妹妹的悲慘遭遇,真是聲淚俱下,催人尿下,老太太顯然是聽瞭很多邊,可是仍然嘆息不已,大聲咒罵那個騙子。這不由得讓我也緊張起來,心想,若果老太太將來要是知道我們仨也在騙她,不知道會不會氣死。不過反正不是我的主意,這鍋我可不背。
下午兩點我們一行人等就到瞭民政局,天很熱,太陽毒辣,可能是因為不是什麼好日子口兒吧,人不多。我跟黑玫瑰領瞭號排隊,藍幽苔跟那位大姐夾著老太太就坐在我們對面,在老人傢滿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目光下讓我有點坐立不安。心想,盡快結束戰鬥吧,這一局騙老太太的把戲,贏瞭也是輸,輸瞭還是輸!
藍幽苔倒是顯得神色如常,一臉若無其事,還拿著一把扇子給老太太慢慢的扇著涼風。坐在我旁邊的黑玫瑰比她可差遠瞭,不停的拿紙巾擦著額頭上的汗,眼神飄忽,神情緊張。我看不過去,怕她穿幫,伸手去拉她的手,想安撫她一下,一握上,一手的汗,而且手是涼的。
等沒多長時間,就到我們瞭,我跟黑玫瑰手拉著起身對著老太太微笑並且彎腰點頭瞭一下頭,就準備朝辦事窗口走。誰知道老太太跟著也要起身,應該想是要跟著去。藍幽苔趕緊攔著說:“幹媽,你起來幹什麼呀,您坐這等著就行瞭唄,辦完瞭,證兒讓您看個夠。”
老太太很幹脆的站起來說:“我就想跟著去看看,隻在電視裡看過,沒見過真的,我們那時候結婚,跟現在規矩可不一樣嘍,我就想看看現在是怎麼辦的。我就想聽聽,名證據的幹部問我閨女女婿那句,你們是自願結婚的嗎?還有那句,恭喜你們。”
我擦!我我腳一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