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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推開隔壁臥室房門的時候,見餘老頭正撅著屁股趴在張美麗胯中間舔屄呢,舔的吸溜吸溜的,見我進來,老頭竟然沒吃驚,抹著嘴對我說一笑:“怎麼?小老弟也想來一口兒?”

  我揮揮手,揚瞭揚手中的電話,告訴他和正雙手捂屄的張美麗說趕緊幫我演場戲。我打通靜湖的電話,告訴她我舅舅傢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大表姐自殺瞭,幸虧發現的早,要不差點就死瞭。靜湖問怎麼瞭,這麼嚴重,我說,大表姐遇見騙婚的騙子,人財兩失,想不開,我這兩天不是在醫院就是在想辦法找那個騙子,現在剛有點線索,太忙瞭,所以沒顧上給她聯系。我說你不信的話,我讓我舅舅給你說幾句。

  我說完就把電話按瞭免提遞給餘老頭。餘老頭人老成精,接過電話就假裝唉聲嘆氣的說傢門不幸,遇見騙子,還替我編出來的“大表姐”起瞭一個名字叫紅紅,還說我這兩天我忙裡忙外多虧瞭我。靜湖在電話裡趕緊安慰,也跟著我叫舅舅。

  我怕話多露餡,就接過電話走瞭出去,跟靜湖說我我明天要去找那個騙子要個說法,要是順利的話明天晚上就回去陪她,還問她在哪看見我的車瞭?靜湖說,她就在街上看著像我的車,也不確定是不是我的那輛。因為有我“舅舅”背書,她也不疑有他,趕緊問我需不需要她幫忙,表姐現在怎麼樣瞭?明天我去替我表姐出頭會不會有危險?她說她有個學生傢長是警察局方面的領導,應該可以幫上忙。

  這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也有點感動,看來情人還是老的好啊,靜湖比這些隻想利用我的騷娘們兒們,好太多瞭,以後朕就讓靜湖暫攝東宮之位瞭,要盡量做到傢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趕緊說,表姐現在問題不大,幸虧發現的早,至於找那個騙子要說法,我都安排好瞭,不會有事兒的,讓她別擔心,說明天晚上去陪她。

  靜湖說這幾天我不用去陪她,她來例假瞭,還羞澀的說後面很疼,坐椅子都不敢坐踏實瞭。我嘿嘿怪笑說,那不是還有嘴嘛。靜湖說我是壞蛋,讓我明天有結果瞭給她報個平安,然後就掛瞭。有驚無險的打發瞭靜湖,我長長的出瞭一口氣,心說真是運氣,沒白把這餘老頭撿回來,剛好用的上。

  真的有點累瞭,一根煙沒抽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瞭。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感覺一具豐滿肥膩的肉體鉆進瞭我懷裡,兩個飽滿豐盈的大奶子貼到瞭我胸上,一隻手在我身上四下摸索。我眼睛都懶得睜,心想這應該是孫大奶應召前來伺候朕就寢的。因為昨天雞巴操勞過度,這會兒不是很有精神,就一翻身兒把她抱進懷裡,倆人都擺成側臥姿勢,把她那兩隻肥奶攥進手裡肆無忌憚的手癮。

  沒揉幾下,孫大奶的奶頭就被我揉硬瞭,鼻腔裡也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扭著碩大的屁股蹭我軟塌塌的雞巴。我才不管,現在爺是副市長的弟弟,根本不用照顧對方的感受,爺就準備軟著雞巴玩奶子。我惡作劇班的閉著眼睛變著花樣各種玩奶,使出各種技巧。孫大奶看來乳房很敏感,哼唧地一聲高過一聲,渾身直抽抽,大屁股扭動很厲害,想裝瞭馬達。

  終於她忍耐不住掙開我的懷抱,主動的趴到我的胯間,含著我依然軟瞭吧唧的雞巴開始嗦。操,這技術不錯啊,看來騷逼張又沒他媽的說實話,這嗦雞巴的技術哪裡像從來沒接觸過男人,當專業技師都應該是頭牌。操他媽的,我心裡有氣。又被這對兒表姐妹兒合夥算計瞭。所以我故意抬起雙腿,用腳後跟兒打瞭下她的屁股,示意她給我舔屁眼兒。

  哈,爺的屁眼從睜眼到現在,還沒洗過,估計味兒竄的很,看你怎麼下嘴。誰知道孫大奶奮不顧身加義無反顧加積極主動的把舌頭貼瞭上去,而且上來就是深入的毒龍鉆,他奶奶的,就這一下,爺的雞巴就從無精打采變成瞭半軟半硬,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睜開瞭。

  經過孫大奶細致周到靈活邊舔屁眼邊擼雞巴的侍弄,爺的雞巴終於有瞭百分之八十的硬度,基本可以作戰瞭。我忽然想起孫大奶是平常人很難遇見的石女,不由好奇心起,開口命令:“屁股撅過來,爺想嘗嘗屄。”

  因為拉著厚重的窗簾,房間裡光線暗淡,為瞭看清楚,我還伸手打開瞭床頭櫃上的臺燈,當孫大奶急不可耐的和我擺成瞭69式,我先看瞭一眼外陰,操,是夠肥的,但是黑不溜秋的,而且水淋淋的,散發著濃鬱的性騷味兒。這種屄我以前見過太多,一點也不稀罕。不是說是石女嗎,沒有陰道也流屄水兒嗎?

  不過想著以前看過一篇科普文章,說女性的陰唇的顏色跟性生活沒必然的關系,也就釋然,隻是沒有瞭舔的興趣。雙手扒著肉唇掰開一看,咿?黑洞洞的還跟平常看見的一樣。尿道有這麼大嗎?

  趕緊食指往裡一身,靠,應手而入,手感依然熟悉,又加進一根中指,依然進入順暢,孫大奶還口含著雞巴用鼻腔哼唧表示很享受。這那他媽的是石女,就是個騷屄老娘們兒,我不由怒火中燒,這也太欺負人瞭,爺現在可是大領導的弟弟,還他媽的再三再四騙我?騷逼張看來是不想活瞭吧?

  我一把掀翻身那具肥膩肉體,大罵:“操你親媽,張騷逼,給我過來。”

  等孫大奶一臉驚慌失措的扭過頭來面朝我的時候,我一看,原來不是石女孫大奶,竟然是幾天不見的蘭絲巾?

  我失口叫到:“你是火鍋兒?”

  蘭絲巾尷尬又羞澀的朝我笑:“張姐都告訴你瞭吧。爺以後想管我叫什麼就叫什麼。隻要讓我跟著爺就行。”

  我一下有點懵,不明白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心想這蘭絲巾不是跟張騷逼鬧崩瞭嗎?連兩千塊也不借,這會兒怎麼又出現在這兒呢?

  這時候騷逼張推門進來,見我跟蘭絲巾大眼瞪小眼的,趕緊解釋說孫大奶昨天晚上屁眼受創嚴重不敢來侍寢,剛好蘭絲巾打來電話,就讓她來頂上。

  我冷笑說:“你們倆把爺當傻小子瞭吧,一會兒一個樣,夠會演的,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騷逼張趕緊貼過來,跪到床上說:“爺啊,我們倆對爺都是誠心誠意的,至於以前的事兒都是誤會,爺在官場,應該聽說過這就話吧,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不是嘛,爺,我們姐倆保準伺候好您。”

  我沒功夫跟這倆心機深重騷貨浪費時間和精力,爺現在主貴的很,就說:“我沒興趣知道你們倆之間的彎彎繞,也就是說你倆都想給爺當狗瞭?那好,都去隔壁給我好好伺候著,把我那老叔伺候爽瞭。”

  騷逼張說:“那位爺已經走瞭,我說您還睡著,就沒給爺打招呼。”

  我問:“我那朋友呢?”

  騷逼張說:“回來瞭,還在打遊戲呢。”

  我揮手說:“那你們倆都去伺候我這老哥,把孫大奶給我叫來,給她半個小時,如果不來,以後別他媽的跟爺談什麼合作。”

  半個小時不到,孫大奶確實來瞭,不過一下來瞭三個女人,桑拿妹劉紅麗和那個小太妹也跟著回來瞭。我蓋著毛巾被看著三個女人有說有笑一起湧進臥室,有點傻眼兒,心說這孫大奶怎麼說也是開奧迪的女老板,怎麼會跟倆桑拿臺姐兒混的這麼好?

  三個女人都是一身新衣服,一看都是高檔貨,就連那個小太妹看著都有名媛范兒,而且今天好像心情不錯,氣質也轉變不少,妝也沒化那麼濃,根本不像小太妹瞭,我也看清楚瞭她的真容。眼睛大大,下巴尖尖,細胳膊細腿兒,個子不高,還算是個小美女呢,美中不足就是沒什麼氣質,眉眼之間還帶著城鄉結合部的氣質。

  劉紅麗很熱情,一下蹦到床上,先親瞭我一下,說:“老公,好想你啊,你昨天晚上後半夜突然非要回傢,我拉都拉不住,你是去哪瞭?我倆跟孫姐今天逛瞭一天,孫姐請我倆吃瞭大餐,還給我倆買瞭好多衣服。”

  我摟著劉麗紅親瞭一下,扭頭冷冰冰看瞭孫大奶一眼,對著她說:“那就謝謝孫老板瞭,謝謝你替我照顧我這倆小寶貝兒。”我心想,這孫大奶心思也夠重的,怕屁眼開花就拉著這倆來當盾牌。

  孫大奶看出我的不悅,說:“我們一整天都在一起玩呢,我表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正在吃飯呢。”

  我的雞巴在等待的時候已經軟瞭,性趣本來也就不大,就說:“那孫姐就先出去坐會兒,我跟我們傢紅麗說兩句,然後咱們再聊咱倆的事兒。”

  孫大奶開門出去,那小太妹也跟著出去瞭,劉紅麗興奮的摟著我起膩,咬著我的耳朵說:“再說一遍我們傢紅麗,從來沒有男人這麼稱呼過我。”

  我隨口就招呼:“我們傢紅麗啊,當然是我們傢紅麗,紅麗不是我傢的還想是誰傢的?”

  劉紅麗很開心,伸出舌頭在我的脖子上猛舔,當她伸手要摸向我的襠部的時候,我攔住瞭她,問她怎麼昨天晚上去而復返,還把小太妹帶來瞭,她倆又是如何跟孫大奶混的那麼好的。

  劉紅麗說小太妹叫趙媛媛,昨天晚上她從洗浴中心把趙媛媛接出來以後,本來是想帶回賓館的,隻是趙媛媛鬧著要去酒吧喝酒蹦迪,她想著趙媛媛這個狀態帶她去那種地方肯定會出狀態,她們倆女的遇見什麼壞人也搞不定,既然要發泄,還不如帶過來繼續折騰那倆騷娘們兒,這小太妹也什麼場面都見過。

  我問她難道不怕我把趙媛媛也給上瞭?她笑著說我們還怕男人上嗎?隻要她願意,隻要你有本事。我想那到也是。至於她倆怎麼跟孫大奶混到一堆兒的,就是我操孫大奶操得發狂的時候,沒人敢攔著,她見孫大奶血花四濺,就英勇的把我拉開,讓紅牡丹接瞭班。而且她隨身攜帶的百寶箱裡還有此類情況的醫務用品,她給孫大奶簡單處理一下,止瞭血,上瞭藥。然後倆人就聊上瞭唄,一聊還挺投機。

  我問她孫大奶知道她倆是幹什麼的嗎?劉紅麗說我倆又不傻,就說跟你混的唄。接著說瞭孫大奶準備給她投資的事兒,問我的意見,我說沒意見啊,你的生意你做主啊。她高興的表示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大老板,還說孫大奶給她們的鋪子是商住兩用的,上面可以住人,條件也不錯,她準備明天就搬進去,現在要回生活區拉和趙媛媛的行李。就不耽誤我跟孫大奶商量事情瞭,還說孫姐很不錯,不許我太狠瞭。

  我打趣說,別走啊,要不今天咱們大被同眠,四個人一起玩吧,讓我試試一箭三雕。劉紅麗說好啊,拉行李什麼時候去都行。我操,爺也就痛快痛快嘴,一箭三雕,今天肯定是不行,沒精力,也不想再吃藥瞭,爺還要命,就想著摟著個肉肉的,摸著個大大的,好好睡一覺。就苦笑說:“開玩笑呢,你倆還是去拉行李吧,昨天玩的太厲害瞭,我今天沒那麼大勁兒,一會兒跟孫姐說點事兒,我得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正事兒呢。”

  劉紅麗臨出臥室門的時候狠狠親瞭我一下,對我說瞭句:“說好瞭,我是你們傢的紅麗,不許變瞭啊,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怎麼玩,隻要讓我跟著你就行。”

  管她真心還是假意吧,現在這個年代,認真你就輸瞭,這會兒我還是選擇相信仗義每多土狗輩,歡場盡是義氣姬吧。這桑拿妹所表現出的一切,總比隔壁那仨所謂的良傢婦女要真實一點兒。

  唉,也怪瞭,我哥在那邊兒跟那仨騷貨一點動靜都沒有,啥也聽不見,難道是騷逼張傢隔音好嗎?我正納悶,正尋思著打開電視看看那邊兒的實況錄像,張美麗推門進來瞭,她穿戴的很整齊,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洗過澡。

  一進門,她就問我,她是不是可以走瞭,還伸手跟我要錢,讓我把今天的勞務費給她。我都氣笑瞭,問她:“那屋什麼情況?”張美麗說我那哥們兒估計嫌她剛伺候過別人,根本不動她,她知趣兒的洗瞭澡準備走人。

  我笑著說:“走什麼啊,這條件多好,要什麼有什麼,你傢那破地方有什麼好回的,以後就住這兒吧,方便聯系,也不用你任何費用,多好?”

  張美麗想瞭想說:“那感情好,不過我得回傢拿點換洗衣服啊。”

  我拿過包,隨手從裡面抓出一疊錢,估計有個三四千的樣子,往她手裡一塞,說:“拿他媽什麼拿,明天去買新的。”這屄雖然不太值錢,但是我留著她還有用,想著讓她給小孌童當聲樂老師,總不能帶著我可愛的小寡婦去她那破樓吧。張美麗真沒有藝術傢應該有的矜持,典型的見錢眼開,歡天喜地接瞭錢就走,一邊走還一邊數,看來這兩年真是窮瘋瞭,股市害死人啊。

  我點上一根煙沒抽兩口,孫大奶就進來瞭,眼神有點兒怯怯的,離我遠遠的坐到床尾。我看著她屁股剛挨床,臉上就露出有點痛苦的表情,趕緊又坐起來,隻放上半個屁股,另一個屁股懸著空。

  我想著估計是我昨天晚上操她屁眼太狠的緣故,她負傷在臀,不敢坐實。不僅心裡暗笑,讓你耗子給貓拜年,不是找死嗎?本來想著看她準備又出地方又出錢的份兒上,準備安撫她兩句。可是轉念一想,爺現在在她眼裡可是大人物,這大人物可得有大人物的做派,不能讓她覺得我好糊弄,我得先測測她的底線。

  我用高高再上的語氣說:“楞著幹什麼?還不脫衣服過來伺候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