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見老友,不勝欣喜。以前給襄王做過評論的兩位兄弟,好啊,久違瞭。感謝關註和支持。
這兩章過渡,至於失憶情節,其實是襄王想偷懶,哈,一場群P,最少萬字肉戲才能搞定,以襄王筆力,估計最少寫三五章,關鍵是故事就不連貫瞭,一個騙子假軍官,十來年瞭都沒搞定,哈,實在是有點拖瞭,所以就老失憶瞭……
其實吧,以襄王愚見,在當下A片在線網站都一大堆,色文也應該隨著帶寬與時俱進瞭,偏重故事性和娛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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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假的,假結婚,瞧把你嚇的,就一天,到時候你跟老四回趟她老傢,簡單擺個酒席,你就充個數。”正當我難辨現實和夢境之時,紫珊瑚一語驚醒夢中人。
原來老四黑玫瑰跟那個冒充軍校教官的騙子戀愛以後,發展神速,不光讓那個王八蛋以各種理由騙光積蓄,還通知瞭在老傢的父母親友,甚至訂下瞭結婚日期,現在是騎虎難下,為瞭不讓父母傷心自己丟人,無奈隻好想出瞭找人冒充新郎的辦法。
我皺眉問:“二老沒見過他本人嗎?連他的照片也沒看過嗎?”
黑牡丹流著淚說:“沒有,他一直說他不上相,不喜歡拍照片,我早就說一起回傢見見我父母,她一直說他忙,各種理由,沒有去成。我爸爸身體不好……”(十幾年前,諾基亞時代,不像現在獲取一個人的照片是見輕而易舉的事兒。)
好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見黑牡丹這麼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隻好答應:“我當一天假新郎沒關系,就是你得想好瞭,以後怎麼辦?這結婚以後,過年過節的不一起回去看看?再告訴你父母,你們不幸福,又離瞭?”
黑玫瑰苦著臉說:“我也不知道,過一關算一關吧,現在顧不瞭那麼多瞭。”
“那有什麼不好辦的?就說出車禍被汽車撞死瞭唄。”一直沒有發言的老五藍幽苔發話瞭,咬著嘴唇恨恨的說。
我聽瞭苦笑看著她說:“你說瞭算,我沒意見,不過到時候遺體告別的時候別讓我冒充屍體就行。”
藍幽苔白我一眼,把臉扭向一邊不看我。我心說這五朵金花,除瞭老三紫珊瑚之外怎麼沒一個正常的,這老五怎麼回事兒,一直對我沒好氣,我自問沒得罪過她啊。難不成是因為要當老四的假新郎她吃醋瞭?唉,這拉拉醋勁兒這麼大嗎?
一番推讓之下,黑牡丹從我這裡拿走瞭四萬,說是先借我的。說如果我真把錢要回來瞭,馬上還我。如果沒要回來,一年之內還我。藍幽苔替黑牡丹把錢裝到包裡的時候,還每沓錢都拿起來檢查一下,好像信不過我怕是假鈔一樣。還一邊對黑牡丹說:“我說我先給你拿些錢吧,你就是不要,噢,別人的錢你就要。”
我有點想發作準備刺她幾句的時候,紫珊瑚把我拉到一邊兒小聲對我說,老五正在鬧離婚,分財產,鬧的很難堪,有大筆的錢財流動不方便。還問我是在哪發的財,怎麼隨身帶這麼多錢。我說,爺就是富二代啊,這點錢毛毛雨啊。紫珊瑚說得瞭吧,就以前你來我傢吃飯時候那個吃相,就知道你從小不是吃肉長大的。
因為我頭暈惡心就先走瞭,出門的時候,我哥跟我說他留下來收拾一下,一會兒也回去。我剛下到樓底,就聽見身後高跟鞋噠噠急促下樓聲,也沒在意,繼續走,準備回傢再接著睡。誰知道沒走幾步,就聽見後面有人叫我:“那個,那個,童……你等等我。”
我扭頭一看,竟然是老大紅牡丹,她穿著一件黑色寬大的連衣裙,快走著追上來。她走路的姿勢看著很別扭,一扭一扭的,臉上的表情像崴瞭腳一樣,每走一步都皺一下眉頭。
我問她有事兒嗎?她扭捏著說:“你開車瞭吧,咱們上車說吧。”
我說我沒開車,送不瞭你。她前後看瞭看,大中午路上沒什麼人,臉紅著聲音低的像蚊子哼一樣說:“那個,求你瞭,給我解開吧。我忍不住瞭。”
我一頭霧水:“什麼?你說什麼?解開什麼?”
紅牡丹面露苦澀還一臉討好地對我說:“求你瞭,我真的快忍不住瞭,求你瞭。給我解開吧。”
看著她的表情,我感覺很熟悉,腦子裡刷刷的閃著畫面兒,大長腿,細腰身,圓屁股,沒毛的屄之類的,但是都不連貫也不具體,還是不明所以,我一臉懵逼的上下打量著她:“大姐,你讓我給你解開什麼?你什麼忍不住瞭?”
紅牡丹又看瞭看前後,我也隨著她看瞭看,沒人,隻見她一把拉著我的手,按到她胯上:“就是這個,昨天晚上你給我戴上的。”
我上手一摸,裙子裡竟然是硬硬的,還是金屬的那種硬,操瞭,我趕緊順著她的襠部前後摸瞭幾下,操瞭,這傢夥竟然穿瞭鐵褲衩?
我又開始不由自主掐自己大腿:“什麼東西?我給你弄的?”
紅牡丹個子比我還高一點兒,這時候頭都快低肩膀上瞭:“爺,求你瞭,把鑰匙給我吧。母狗想上廁所。”
這時候剛好有一輛空的出租車過來,我趕緊攔下瞭,拽著紅牡丹就上瞭車。在出租車上,我什麼都沒想,隻是死死盯著車窗外面,認真觀察車外的每一個人每一樣東西,前一段兒時間以為無聊我又刷瞭幾遍黑客帝國四部曲,我一手揉著剛才被自己掐疼的大腿,一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想摸到那個不存在的數據口。難道我真活在母體裡?爺現在成瞭尼奧?
不遠,幾分鐘到瞭我傢,上樓的時候紅牡丹還面露懷疑之色,仿佛不相信我會住在這種破樓裡。見沒有電梯,都快哭瞭。哈,我住的是四樓,她應該真的再強力忍耐,咬牙切齒的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挪著步子上樓。
一進門她就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把裙子撈上來,岔著兩條大長腿急切的說:“快,快。”
我蹲下來朝她襠部看去,還真是傳說中的貞潔褲衩,這東西我以前也就在AV裡見過,這次還真開瞭眼瞭。一看就是高檔貨,真皮鑲嵌不銹鋼制成的,兩把小鎖,一把在腰上,一把在陰部。
我一邊觀察一邊問:“你確定是我給你鎖上的?什麼時候,在哪?鑰匙呢?”
紅牡丹抖動著雙腿像一隻掙紮的蝦米:“不行瞭,爺,別逗母狗瞭,先解開,母狗要便便。”
我真怕她拉到我沙發上,我心想如果鑰匙在我這裡,那根據我的習慣,鑰匙一定在我的電腦包裡,我索性把包裡東西一股腦全部倒在地上,一劃拉還真發現兩把圈在一起的小鑰匙,我手忙腳亂的去給她開鎖,但是因為以前還真沒接觸過這麼高級高檔的玩意兒,還真做不到應手而開。
好不容易打開兩把小鎖,我拉下褲衩的時候才明白為什麼紅牡丹憋的這麼辛苦瞭,這個貞操褲衩在對著陰部和屁眼各有一根兒不銹鋼假雞巴,堵的嚴嚴實實的,尿尿的話估計可以漏出來點兒,拉屎絕對不行,太他媽的絕瞭。
我應該不是尼奧,更沒有超能力,我剛看清楚鐵褲衩構造的時候,紅牡丹一聲哭叫,屄裡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差點噴到我身上,更可氣的是……
反正我捏著鼻子跳著腳逃開瞭,操他媽的,一會兒讓這臭娘們賠爺一套新沙發!
一個小時以後,紅牡丹穿著一件我的T恤,半摟著屁股,跪在我面前給我講述一個昨天晚上發生的聽起來像瞎編亂造的黃色故事。黑客帝國也不敢這麼編啊。比如她說我讓她坐在車檔桿兒上當人形車檔,我還帶著一個穿膠皮衣的SM女郎來調教她,還一同去瞭一個別墅,別墅裡面還有一個又瘦又白又騷的沒有邊的瘦女人以及一個沒有陰道奶子很大的白胖女人。
我為瞭跟那個沒有陰道白胖女人做愛還在這個女人面前表演雙飛,把她跟那個瘦騷逼操得死去活來,後來那個沒有陰道的白胖大奶女人看得動情瞭,就跟我乳交和肛交。因為白胖大奶屁眼太緊,都被我操流血瞭。
最離奇的是後來我打電話又叫來瞭兩個男人!
我聽到這裡聽不下去瞭,我問她:“我又叫來兩個男人?是誰?”
紅牡丹咬瞭咬嘴唇說:“一個是老二的老公,一個是我現在的老公?”
我:“什麼?你老公?你現在的老公?”
紅牡丹說:“是我現在的老公,他以前是那個姓於的司機,他有那個癖好,就是喜歡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其實那些照片之所以我配合拍照,就是他要求的,他喜歡看,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
我點頭:“噢,我算是明白瞭。可是我不認你老公啊。”
紅牡丹說:“我也不清楚,他跟老二的老公一起來瞭,我當時也嚇瞭一跳。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
我想瞭想,明白瞭,這老大老二的老公估計是很有共同語言的,都他媽的有綠帽癖,昨天晚上我之所以叫綠毛龜來,估計是想再震撼一下他,讓他好好給我的換妻俱樂部拉會員掙會費。估計剛好兩個人正在一起,所以一起來瞭。這下順瞭,也解釋瞭我多出來那兩萬塊錢的原因瞭。估計紅牡丹老公給的會員費。
我又問:“然後呢,他們倆烏龜來瞭以後呢?怎麼瞭?”
紅牡丹說:“後來沒多久又來瞭兩個女人,就是那個穿膠衣的還有一個小姑娘。然後大傢一起吃瞭點東西還喝瞭酒。”
我一聽心裡一顫,馬上問:“還喝瞭酒?什麼酒?”
紅牡丹說:“葡萄酒啊,也不算是酒吧,聽那個女的說是什麼葡萄原漿,還說是什麼原裝進口的呢。”
媽的,這個張騷逼,又他媽的給這些人下藥瞭。不對啊,我是知道那些葡萄汁有問題的啊,我不可能喝啊。難道是吃的東西有問題?這個騷屄還真厲害,防不勝防啊。我接著讓紅牡丹繼續往下講。
紅牡丹臉紅著說那個小太妹好像心情很不好,吃飽喝足以後拿起鞭子就追著滿屋打兩隻綠毛龜。我跟劉女王就又開始折騰她和張騷逼。說是劉女王很厲害,把手都伸進張騷逼的屄裡。
我說:“那我呢,我後來幹嘛瞭?”
紅牡丹說,我就是後半夜把孫大奶屁眼操得鮮血直流,孫大奶跪著我饒瞭她,還說我狀若瘋魔,要不是劉女王攔著,估計孫大奶得讓我操得菊花殘滿地傷。
隨著紅牡丹的講述我腦子裡浮現各種相關的片段,可是依然沒有把這場參與人數眾多的大戲給串聯起來,特別是後半場,因為連她自己也斷片兒瞭,她都不記得她是怎麼穿上這件不銹鋼褲衩的。她第二天醒來才發現的,張騷逼告訴她鑰匙在我這裡。我什麼時候走的她也不清楚。她接到紫珊瑚的電話,說是要商量讓我冒充老四新郎,想著應該能見到我,才忍著難受出現在紫珊瑚傢。
我心想劉麗紅和那個小太妹,她們為什麼又回張騷逼傢?還有我怎麼又回到這瞭呢?那把奧迪車鑰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我拿起電話就給張騷逼打瞭過去。響瞭好幾聲,張騷逼才懶洋洋的接聽:“哎呦,我的爺爺喲,什麼事兒啊?”
我問她是不是又給我下瞭藥瞭?張騷逼說:“爺啊,我哪敢啊,是您要求我給他們都來點兒助助興啊。我那點好東西,昨天晚上全都貢獻出來瞭。現在一滴存貨都沒有瞭。”
我說:“是我要求的?放你媽的屁,我自己會主動再喝你的藥酒嗎?”
張騷逼:“您沒喝啊,您喝的真是可樂啊,那個酒勁兒大,管兩三天呢,都是我那前夫找人配的,喝瞭也沒事兒的,就是喝瞭嗨嘛,嗨完瞭就會頭疼個一半天的,不會有啥大問題的。”
我臭罵瞭她兩句,就掛瞭電話。這些都不重要瞭,想著重要的是我得趕緊想辦法替老四跟那個騙子要錢。本來那天晚上我在操蘭絲巾屁眼的時候有點靈感瞭,大致有瞭個章程,但是這兩天事兒太多,一個接一個女人讓我應接不暇,都快把這事兒給忘瞭。
我趕緊拿手機給小龍打電話,這個事兒當然離不開他的幫忙。可是電話怎麼打也打不通,這讓我很鬱悶,見跪在我面前的紅牡丹竟然想站起來,我也沒廢話,抬手給她一耳光,指瞭指我的襠部。她連揉都沒敢揉,趕緊掏出我的雞巴含瞭進去。
紅牡丹給我嗦瞭一根兒煙,我的雞巴也沒硬,還真是使用過度瞭。我又給劉麗紅打電話,電話通瞭。我問她這會兒在哪呢?她說她現在在孫姐傢,我問哪個孫姐,她小聲說就昨天晚上那個孫姐啊,屁眼被我操流血的那個孫姐。我問你在她傢幹什麼?她說她跟孫姐一見如故,很聊的來,還說孫姐對她的生意很敢興趣,準備跟她合夥做生意,能提供門面房,還是樓上樓下那種臨街商鋪,地段還算不錯。
我又聽的一頭霧水,這孫大奶不是石女嗎?難道也是拉拉?怎麼跟一個前桑拿女能一見如故?還準備合夥做生意?不過我覺得我實在是不能小看這個桑拿妹。隨她去吧,能折騰什麼樣就折騰什麼樣吧,反正都有我的好處。
正講這電話,我哥推門進來,一看有女人正給我嗦雞巴,下意識要退出去,我笑著給他招手,抓著紅牡丹的頭發把她的臉扭過去給我哥看,我哥一看下巴都快掉地上瞭:“我操,什麼情況?”
我說:“說來話長,我說瞭你也不信。你操不操?”
我哥擺瞭擺手說他這兩天也沒閑著,交瞭公糧交私糧,剛剛還跟紫珊瑚打瞭一炮現在沒勁兒。我更沒勁兒,見雞巴怎麼也硬不起來,就推開紅牡丹,命令她徹底給我這來個大掃除,反正她的衣服剛才洗瞭,一時半會也幹不瞭。我這幾天沒人住瞭,確實需要個鐘點工做清潔。
我抄起那把奧迪車鑰匙朝我哥晃瞭晃說:“走,我帶你去兜兜風,兄弟我鳥槍換炮瞭。”
這把鑰匙確實是樓下停的那輛白色奧迪A6的,我們哥倆上車,從遮陽板翻出行駛證和駕駛證,原來孫大奶真名叫孫玉香,而且她以前真的不胖,而且真的很漂亮,光從那張小小的免冠照片就能看得出來。
我之前沒敢試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車停的不好,很勉強的擠在兩輛車中間,我技術很爛,沒信心倒出來。我哥是老司機瞭,玩也是倒瞭出來,我們正準備出去溜一圈的時候,我的手機響瞭,一看是小龍的來電,我趕緊接聽。
一聽不要緊,嚇得我魂飛魄散,這個電話不是小龍本人打來的,是他哥打過來的,他哥說小龍出事兒瞭,不在瞭。我問不在瞭是什麼意思?
他哥帶著哭腔說:“我可憐的兄弟啊,死的冤啊,太不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