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在我努力回想下,有這麼幾條:一是張騷逼傢很大,對於我這個租房的窮屌絲來說,著實不小,裝修和傢具高檔豪華,配上那些看起來很廉價的小配飾,例如市面上最便宜的塑料垃圾桶,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傢是那種讓人羨慕嫉妒恨的暴發戶。跟靜湖傢的低調奢華精致簡約差得比較遠。
二是這騷逼確實是窮瞭,近期的日子過得比較慘,茶幾上還留著吃剩的碗面以及一盒打開的隻屬於我這種階層抽的廉價香煙。或許是請不起小時工瞭,屋裡顯得有些淩亂。
三是張騷逼對我進行瞭熱情洋溢的招待。我一進傢門她就問我喝什麼,我說可樂,她說她傢沒有可樂,但是有冰鎮的葡萄原漿,極力推薦我嘗嘗,還說自己現在都舍不得喝瞭,就留著招待貴客。我坐在沙發上端著她用高腳杯從廚房弄來的葡萄原漿還沒喝一口,她就急不可耐的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雞巴就含進嘴裡,吸溜吸溜的吞吐的急切貪婪,上來就是幾個深喉,把自己弄得臉紅脖子粗的,口技著實不錯,我也就沒好意思拒絕。
對我來說葡萄原漿沒可樂好喝,酸酸的,好在是冰鎮的我也就一飲而盡。等我點瞭根煙,剛抽一口的時候,張騷逼就急不可耐的脫瞭外褲加內褲,把我的雙腿舉起來,從茶幾上抽出一張濕巾,簡單擦瞭幾下,埋頭就舔,積極主動,我更是拒絕不瞭。她給我擦屁眼的時候,我還贊瞭她一句:講究。
她確實很講究,舔我屁眼的時候,還不忘觀察我,等我一根煙抽完,她很有眼色的把煙蒂接過來丟到煙灰缸裡。這種素質,讓我對她小有改觀。暗嘆: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啊!這開發度極好的騷逼,多一個真不多。我當時還納悶,她服務這麼好,我哥怎麼好像對她一點也不留戀?才操她幾次就煩瞭?這服務態度技術水平可比紫玫瑰好太多瞭。
第四,視頻非常精彩,勁爆,雖然我早有心理準備而且也算經歷豐富,依然被裡面的內容震撼到瞭。U盤的容量很大,應該是當時市面上容量最大的,8G的,視頻的清晰度很高,我推測應該是當時最先進的有錄像功能的數碼單反拍攝的。這兩件東西都是我垂涎很久卻因為太貴沒舍得買的。
從鏡頭角度看,應該是視頻的主角之一那個稍微有點肚子的男人手持拍攝的,也就是說他一邊進行腐化一邊拿著數碼相機攝錄。所以鏡頭裡出現的多是男人的雞巴,女人的臉,以及性器官的接觸。拍的還不錯,鏡頭晃動的不厲害,不是新手,值得記錄的片段以及特寫都拍的很好。有一部分男人讓女人拿著相機拍的,也有固定機位拍的,男人從頭到尾都帶著白色面具,面具選擇的很有品味,V字仇殺隊同款。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內容,那些嗦雞巴,舔屁眼,操逼,插屁眼之類的常規活動就不說瞭。裡面有幾個片段讓我記憶深刻。
比如:蘭絲巾把臉放在張騷逼撅著的屁股上,男人的雞巴操幾下張騷逼屁眼,然後拔出來再插蘭絲巾的嘴,由於清晰度很高,我清楚的看到雞巴上沾著的黃濁之物。看此段隻時,張騷逼得意揚揚的跟我講解:「看,我說過吧,那浪屄沒少吃老娘的大便吧?」能看得出來,這三個人的地位關系,男主角是主人,張騷逼是情人,蘭絲巾隻是性奴。
比如:男主角和穿著一件帶假雞巴的三角褲的張騷逼前後夾擊蘭絲巾的一段兒,男主角操嘴,張騷逼操屁眼。男主角一邊狠狠的插蘭絲巾的屄嘴,一邊用不端相機的手緊緊捏著蘭絲巾的鼻孔,不讓她吸氣,把蘭絲巾折騰的滿臉通紅,唾液鼻涕狂噴。
這個男主角也就是所謂的集團領導,好像對正常操屄沒什麼興趣,而且我發現他跟我應該是同好,都是歐美A片片商《屁眼天使》狂熱粉絲,視頻拍攝風格與之極為接近。簡單說,就是一個性虐狂加肛交狂,對屁眼有執念。
第五點是重點,就是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窮瞭,真的!看瞭U盤裡的視頻以後,我最大的感觸就是我之所以這麼窮,二十六七還是傢無隔月之糧,上無片瓦遮頭,下無立錐之地,沒有好人傢的清白姑娘願意嫁給我,原因就是因為我太把自己當人瞭。
看人傢張騷逼和蘭絲巾,為瞭能接點工程賺點錢,多麼能豁得出去,騷得淋漓盡致,賤得深入骨髓,浪得出神入化。顏值不夠,屁眼來湊,真好,反正對我來說,對做愛來說,這倆騷逼給個李嘉欣我都不換。這種要錢不要逼臉的程度,我隻能說,老衲實在做不到。不是不願也,實不能也。所以,隻能出生於升鬥小民傢庭的我,上學的時候沒照死裡學,現在也隻能做個得過且過的屌絲,玩個騷逼也是別人操爛的。
那天晚上我沒操張騷逼,不是因為我覺得她爛,是因為一泡尿。雖然她任勞任怨的把我的雞巴嗦的油光水滑怒氣沖天,但是我的膀胱憋瞭一大泡尿,急於泄洪。我狠狠頂瞭她一個深喉問她衛生間在哪,她臉紅脖子粗的給我指瞭一個方向。
我來到衛生間掏出雞巴準備開閘放水的時候,張騷逼跟著也進來瞭,往馬桶旁邊一跪,然後仰頭張嘴,露出渴望眼神看著我的大龜頭對我說,大雞巴主人,小母狗也渴瞭。
既然她這麼熱情,這麼上路,我實在是卻之不恭。說實話,尿女人嘴這事兒,我之前做過,跟一個長的不俊,奶子屁股挺肥,屁眼長痔瘡的老屄。我那時候很窮,鬧屄荒,母豬賽貂蟬,本著總比自己擼管強的原則,照實跟這個屁眼長瘡老女人睡過一段時間。為瞭忽略她的顏值,我去她傢都是帶上最重口味兒的毛片兒。她為瞭彌補不能讓我操屁眼的遺憾,我無論提什麼要求她都願意配合。
聖水調教,小意思。後來熟練到冬天她傢沒暖氣,我想尿的時候,都是踹她一腳,她就自覺鉆進被窩裡含緊我的雞巴,我邊尿她邊喝,一滴都不漏。要不是我實在不是壞人,心底還算善良,拿她的舌頭當擦屁股紙她都願意。
所以男人啊,得吃過見過才行,別覺得自己太主貴瞭,就當刷經驗值瞭。所以我一點也沒怯場,尿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這幾天作息不規律,性藥也吃瞭不少,有點上火,我的尿著實有點黃味兒估計不怎麼好,也可能是張騷逼這段兒時間沒什麼男人玩她,業務生疏瞭,反正她還被嗆瞭一下,差點噴到我褲子上。
我總不能中途停下來等她,不管不顧的朝她臉上頭上身上全方位的招呼。張騷逼變成瞭落湯雞,不,淋尿雞。雖然她有點尿前失儀,但是不虧久經沙場,很快恢復仰頭張嘴的姿勢大口接尿喝,眼睛都是張著的,讓我不得不佩服。
尿完,我打冷戰的時候,突然想到,他媽的,這騷逼娘們這麼豁出去招待我,所謀者大呀,不知道想怎麼利用她大雞巴爸爸我呢,我可得防著點。
張騷逼跪著沒起身就問我,大雞巴主人,你是想現在就操我?還是等我洗幹凈。他媽的這貨真是把男人心理研究透瞭。我覺得我需要矜持一下,不能讓一隻淋尿雞給看扁瞭,再加上現在很晚瞭,我還得趕下一場,去陪寢我的靜湖小主。這兩天可正用人傢呢,我的心頭肉小寡婦的兒子上一中還得靠靜湖小主一言而決呢。
我從容的把雞巴塞回褲子裡拉好拉鏈,對張騷逼說,我明天早上還有事兒,今兒就到這吧,U盤我拿走,該打馬賽克的打馬賽克,咱們再聯系。然後就出瞭衛生間,拔瞭U盤,開門就走瞭。關門的時候張騷逼在衛生間裡喊瞭幾句什麼,我也沒聽清楚。
因為有瞭曾經被紫珊瑚聞見我滿身女人屁股味兒的前車之鑒,我還特意回到我住的地方快速的洗瞭澡,換瞭衣服才去瞭靜湖傢。
我的記得我到靜湖傢,輕手輕腳的開門進臥室,見一盞昏黃的夜燈之下,靜湖穿著真絲睡裙,玉體橫陳在床上……
後來怎麼樣瞭?我應該是脫瞭衣服上床摟著靜湖睡瞭吧?按照靜湖的說法,我昨天晚上把她屁眼開苞兒瞭,還兇猛殘暴的折騰瞭她一晚上,關於這部分記憶,我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想得腦仁兒疼,也沒用。
聽說過喝酒喝短片兒的,沒聽過操屄也能操短片兒啊,操他媽的,張騷逼那臭娘們兒,給爺到底下瞭什麼猛藥啊?看我收拾不死你,爺雖然心地善良,對以前有過深入交流的婦女同志都還算友好,不好意思也不忍心下狠手,但是閱片無數,各種手段瞭然於胸!
我當時正想得咬牙切齒,卻被一股熱流澆瞭滿臉滿嘴,還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婉轉嬌鳴,原來坐在我臉上的靜湖在我半走神狀態的品菊舔屄舌功之下,又上一次九重天,又一次的潮吹或者他媽的失禁瞭……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開著車,奔馳在回鋁廠生活區的路上,副駕駛坐著小寡婦兒我的小筱菊,後排坐著她兒子小孌童小海。小寡婦兒今兒穿的很素凈,一身棉麻料的米白色連衣裙,這麼熱的天還是長袖的,裙擺很長,連小腿都看不見。臉上帶著一副款式很普通茶色太陽鏡,如果墨鏡換成蒙面頭巾,她就跟中東婦女差不多瞭,這保守的可真夠嚴防死守瞭。不過呢,爺這幾天酒池肉林的就喜歡她這個調調兒,解膩。她應該沒灑香水兒,淡淡洗發水和沐浴露混合著微微的汗味兒,挺好聞的。
因為有瞭靜湖的關照,小孌童入學的事兒,辦的很順利,一馬平川。當然爺又有一筆進賬,厚厚的裝在我的筆記本電腦包裡,這錢我拿的不虧心,爺付出的犧牲的真不足為外人道也,現在嘴裡還有一股子屄水兒味兒。
「那個,趙姐,關於小海學習的事兒,我想多兩句嘴,沒不好的意思,你要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呢,趙姐你就聽聽,不對呢,你就當我沒說,行嗎?」回程上車的時候,小寡婦想跟她兒子一起坐後排,我堅持讓她坐前面,我跟她說我還有點事兒要跟她商量,她當時明顯猶豫瞭一下,才坐瞭副駕駛,應該是不想得罪我這個剛給她幫瞭大忙的男人,才勉強為之的。
「您別客氣,今天真是麻煩你瞭,您生病瞭,還讓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瞭,真是謝謝您瞭。您想說什麼就說吧,小海我一定好好管教,不讓他給您丟臉。我聽說小海以後的班主任是您的朋友……」小寡婦雖然聲似倫音,但是客氣得拒人千裡。
「趙姐,你看你一直您您的,這麼客氣,我都沒法往下說瞭,你是不想讓小海認我這個舅舅,還是你不想認我這個弟弟?」我表現出有點不悅。
小寡婦趕緊解釋:「您,不,童記者,不,那個……我不會說話……嗯……千萬別誤會……」
我打斷她說:「叫小童,小童就行!」
小寡婦稍微猶豫瞭一下,臉微紅吶吶的說:「小童,那你說吧,小海他……」
「小海啊,學習是得再刻苦一些瞭,不過,要是隻努力學課本,我覺得他的競爭力跟那些一中的學生比,還是遠遠不夠的,人傢也很努力啊,不可能原地等他啊……」我又打斷她,把話接過來,開始給小寡婦下套兒!
這個圈套,是我剛才操靜湖的時候想到的,我一邊操屄,一邊尋思,這入學的事兒辦完瞭,事兒也就瞭啦,爺就該靠邊站瞭,以小寡婦門戶森嚴,我估計再也沾不瞭邊兒瞭。
本來我是想再探靜湖的後庭花的,以償我在短篇兒狀態下給她屁眼開苞兒卻不知滋味兒的遺憾,可是剛盯著紅腫菊紋稍微用力,靜湖就疼的齜牙咧嘴,不堪忍受。隻好走前門水路,其實我是沒什麼精神的,當時就雞巴硬,渾身還是軟的,可是不來一發,我頂著雞巴也出不瞭門啊,那還不把小寡婦嚇跑啊。
靜湖因為最後的禁地也被我插瞭旗,索性徹底放開,毫無顧忌,叫床叫得呼天搶地,餘音繞梁,例如大雞巴老公,操死我,我是你一個人的騷逼之類的不提瞭,後來她又一次高潮的時候,情深意切喊著:「老公,射吧,給我吧,我想給你生孩子,我會好好教育他,讓他當學霸,讓他學鋼琴,讓他當藝術傢。」
這句話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雞巴一抖,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