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醒醒……醒醒……老……老公……醒醒……電話……你的電話……」

  早上,我迷迷糊糊被人推醒,非常艱難的睜開眼睛,腦子渾渾噩噩,根本不轉圈,眼睛沒有焦距,像宿醉的人被人強行叫醒,估計昏迷十年的植物人剛醒也跟我當時的狀態差不多。

  「電話,你的電話,你怎麼瞭?」把我叫醒的人是個女人,她的聲音溫柔動聽,還帶著羞澀以及關心。但是我聽起來卻忽遠忽近,模糊縹緲。

  我有下床氣,很厲害的下床氣,這於我長期以來的生活習慣有關,我基本上每天都是眼睛實在睜不開不開的時候才入睡,非要等到自己醒來才算是充電完畢。一旦中途被人打斷,就後果很嚴重,小爺很生氣。

  這他媽的誰呀,誰他媽是你老公,爺什麼結婚的?我習慣性把企圖叫醒我的女人認為是宿奸的炮友。他媽的什麼電話,沒人指著老子吃飯,老子也不指著誰買米,爺還沒睡夠,滾一邊去!

  我想擡手推開這討厭的女人,可是我竟然發現我擡不起手來,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這讓我心裡一驚,因為我不喝酒,從來沒有這樣過,我才二十大幾,不會中風瞭吧?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調整焦距,總算看清瞭這想叫我接電話的女人是靜湖。

  光著身子的靜湖,對就是那個假裝向我逼婚的女老師。

  電話,你的電話,響幾遍瞭,可能是有急事,靜湖把我的手機伸到我面前說。

  我努力的想擡起手來接電話,可是還是沒有力氣,顫顫巍巍的,手抖得厲害。好在電話這時候不響瞭。

  「看你,昨天晚上那麼晚才來,我都睡瞭,你還折騰人傢,還那麼厲害,跟瘋瞭一樣……」靜湖幽怨又羞澀的說著:「應該是有急事,響瞭幾次瞭,而且這個人好像很有禮貌,每次響三遍鈴聲掛瞭。對瞭還有短信,你看看吧,我也不方便看你手機。」

  我昨天晚上折騰她瞭?還跟瘋瞭一樣?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我連怎麼會在她傢的床上醒來都不清楚?

  我躺在床上繼續回神,想把斷片的記憶找回來,我十分清楚我這不是喝大瞭,因為我嘴裡沒一點酒味兒,頭也不疼,隻是不轉圈,而且四肢酸痛,沒有力氣。像跑瞭十場馬拉松。

  「咖啡,濃咖啡,就速溶的,兩包沖一杯,快點。」我朝一臉關心的靜湖勉強擠出瞭一個笑臉兒。

  「好,馬上!」靜湖看起來步履蹣跚,走得像一個剛被開苞的少女。剛下床還一個趔趄摔瞭個屁股墩,我隻有眼睛還算靈活,我發現她的屁股紅腫不堪,上面遍佈掌印。

  我打的?我倒是有這個愛好,喜歡邊操逼邊打屁股,可是我好像從來沒有在靜湖身上用過,因為她在床上很保守,規矩很多,這也不行那也不願的。看她屁股上的燦爛程度,顯然昨天晚上被我蹂躪的不輕。

  可是我真的沒印象瞭,我連怎麼到她這兒來的都想不起來。隻是靜湖紅腫的光屁股卻讓全身綿軟無力的我感覺到瞭身上唯一堅硬的地方,那就是我的雞巴,很硬,硬得厲害,還不是那種早勃的硬,因為我一點也沒感覺憋尿,我的雞巴就像宣佈獨立瞭一樣,硬的像一根旗桿。

  這種現象,超出瞭我對自己身體的認知,一般要是跟炮友折騰一夜的話,我連早勃都沒有,即便有,也是象征性的意思一下,根本沒這麼硬,尿完就軟。因為下床氣的原因,我基本很少早上有興趣操逼,說心理話,我討厭操一個滿眼眼屎,蓬頭垢面,一嘴口氣的女人。

  如果女人起來刷牙洗臉洗幹凈屁股以後再來拿我的雞巴當起床號吹,我也沒意見。但是這種隻在意淫小黃書裡出現的橋段現實裡我從來沒遇見過,大概因為我一直以來就是個屌絲,沒有女人原因這麼上心的伺候我。

  靜湖端來一大杯咖啡的時候,我已經稍微回瞭點神,可以勉強起身依坐在床頭,最起碼手沒那麼抖瞭,能顫顫巍巍地端著咖啡往嘴裡送瞭。

  靜湖一反常態的依偎著躺下,蜷著四肢輕輕摟著我,像隻小貓一樣把頭枕在我肚子上,發現我那根獨自傲然挺立的雞巴,竟然摸瞭一把,喃喃的說瞭句它怎麼還這麼精神,然後張口含住溫柔的吞吐起來。

  她這個舉動讓我差點嗆著,要知道,我跟她認識瞭四年,操瞭幾十次,也就是前兩天她才肯給我口交,今兒這是怎麼瞭?我再一次看著她側撅在旁邊的那紅腫的屁股,心想昨天晚上我到底有多麼威武雄壯能讓靜湖一夜臣服?我他媽的怎麼還是記不起來?

  一大杯濃稠溫熱的咖啡進肚,我身體的細胞開始蘇醒。我擡頭看看臥室墻上的掛表,已經快中午十一點瞭,應該是中午,因為雖然隔著厚厚的窗簾,但是現在肯定是大白天。

  我恍惚覺得有什麼事兒需要我辦,這個點明顯錯過瞭,但是還是想不起來具體什麼事兒。管它呢,我一無業遊民窮屌絲有啥大事兒?況且現在有個光屁股的女老師正在給我舔雞巴,爺今兒也君王不上朝瞭。

  煩人的手機又響,一看是我哥,他問我現在在哪?我問他有事兒你就說吧,他問我昨天晚上到底贏瞭多少錢?他想用幾千塊,說是紫玫瑰也就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三想支援老四點錢,讓她把傢裡裝修完,不能裝一半擱那,不能老住老三傢,那樣他想跟老三親熱倆人還得去開房。然後還說,老二綠薔薇給他打電話找我,說我幫著綠薔薇的鄰居辦什麼上一中的事兒。說好瞭今天上午給人傢辦的,人傢從早上八點給我打電話一直到現在電話都沒打通,挺著急,所以才找到老二綠薔薇給我哥打電話,問我在哪?

  暈,我終於想起來瞭,雖然有點記憶片段還連接不起來,但是重要的事兒都想起來瞭。

  我掛瞭電話,開始翻看手機通訊記錄,一看未接來電好幾個,有幾個重復陌生號碼,這應該就是小寡婦趙筱菊的吧,也有老二綠薔薇的。也有短信,是趙筱菊說她和她兒子已經在市裡瞭,就在一中附近,問我什麼時候能到。語言組織的很客氣,一點也沒有埋怨我失約的意思,說是如果我有事兒她們可以等,或者改天也行。

  我本來想趕緊回個電話,但是看著給我舔著雞巴的靜湖,還是改瞭發短信,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昨天吃瞭感冒藥,起的晚瞭,沒聽見鬧鐘電話之類的,讓她們等著,我中午請她們吃飯,下午一定把她兒子的入學手續辦瞭。

  趙筱菊回短信很快,說沒關系,她等我電話就是,看我什麼時候方便都行。

  我拍瞭拍靜湖的頭,問她怎麼沒上班,說好的今天幫我朋友孩子辦入學的。

  靜湖吐出雞巴幽怨的看我一眼,佯怒伸手輕輕彈瞭一下我的龜頭,說:「還不是怪你這根壞東西,昨天晚上我都睡著瞭,也不知道你是幾點來的,上來就欺負我,跟瘋瞭一樣,前面弄瞭還不行,非要弄後面,一點也不心疼我,跟狼一樣,我怎麼反抗也沒用,還打我屁股,跟狼一樣,你差不多折騰到天亮,我現在渾身跟散瞭架一樣,前面後面疼的厲害,我還怎麼上班啊,請假瞭。」

  什麼?我昨天弄瞭靜湖的後面?我怎麼不記得瞭?我求瞭她三四年都沒弄成後面,昨天晚上就弄瞭?還跟狼一樣?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兒,可是我的腦子依然處於預熱狀態,剛啟動,沒法進行復雜運算。

  「那個,老婆,你確定,我是弄瞭你的後面?」我期期艾艾問靜湖:「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靜湖說:「當然啊,你還想賴賬啊,你一點都不心疼我,野蠻粗暴,簡直是兇狠!連招呼都不打,猛的就換地方瞭,一下子就捅進來,疼死我瞭。」

  她把薄被掀開指著床單上的一塊兒接著說:「你自己看,都流血瞭。」

  我看看那片兒顯然已經被擦拭過的血漬痕跡,殷紅隱約,心想:這就給靜湖的屁眼開苞瞭?娘希匹,啥叫一臉懵逼?這就是!

  我伸頭親瞭靜湖的嘴一下笑著說:「老婆,我那不是激動嘛,咱倆這麼多年終於修成正果瞭,昨天晚上就當新婚之夜我給你開苞瞭,我就是狼,就得把你這頭小綿羊完全徹底的吃瞭,管他前面後面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女人嘛,需要哄的,張國榮在縱橫四海裡說的,我印象深刻,並深以為然,對瞭,靜湖的剪發頭加圓臉蛋兒還真有點像那部經典之作裡的鐘楚紅。隻是少瞭點靈氣多瞭點書卷氣。當然,顏值也差瞭點兒。

  靜湖很配合我的表演,很是感動的摟著我一直親,一邊還說:「老公,老公,是你的,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就給你。」同時她主動攥住我的雞巴擼起來,一副求操的架勢。「咋,不疼瞭,不是說前面後面都疼得厲害嗎?」

  我當時真的沒有恢復精力,除瞭獨立存在的雞巴還硬著,其它地方都是軟的。但是想著下午還得求著她給菊花小寡婦的孌童兒子辦學籍,我又不能不應戰。

  怎麼辦呢,瞟瞭一眼墻上的掛表,都十一點多瞭,我中午還想請小寡婦吃飯呢,這再一折騰,啥都耽誤瞭,靜湖的屁眼已經被我開瞭,雖然沒記得是啥滋味兒吧,但是已經開瞭就算瞭,想深入體會好像隨時可以,小寡婦的屁眼現在對我來說可是最高誘惑,而且難度很高。

  我左右為難建靈光一閃,爺還有舌頭呢,上次爺給靜湖性賄賂,在實驗大樓的機房裡不是把她舔瞭個高潮失禁?

  我對靜湖說:「老婆你轉過來,昨天老公讓你受罪瞭,今天補償補償你,讓老公給你點溫柔體貼。老公想親親你。這次說好瞭,你忍不住的時候給老公我打聲招呼。」

  靜湖臉一紅:「不要,難為情死瞭。」

  我說:「要,剛還說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就給嗎?快點,老公給你檢查檢查,不是流血瞭嗎,哈,我給你看看傷勢。」

  當靜湖羞羞答答的在我的指點下跟我擺成標準的男下女上的69式的時候,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紅腫不堪的屄。扒開兩瓣臀肉,我滴個乖乖,看來昨天晚上真是炮火猛烈啊,好一朵被肆虐的菊花啊。腫的快看不見菊紋瞭。

  但是,在靜湖胯間真的有一種淪落的美。特別是靜湖這時候主動含著我傲然獨立的雞巴開始吞吐的時候,這種淪落的美,美的很生動,很誘人!

  最重要的是,還沒味兒,一點異味都沒有,還香噴噴的,一股子婦科洗液的味兒。我對這種味道一點也不陌生,若幹炮友遺落在我住的地方好幾瓶,各種牌子的都有,其實味道差不多。想來靜湖肯定是戰火熄滅之後,依然忍痛去做瞭清潔。

  先舔瞭舔屄,輕輕的,靜湖還是被舔瞭一個激靈,估計應該是被我的唾液給蟄的,本來她嘴上功夫就笨,這還用牙咬瞭我一口。操瞭,剛才她給我嗦雞巴的時候,我就沒什麼感覺,我還以為是剛醒來,知覺不靈敏,怎麼這用牙咬,我還是感覺輕微,按說這個力度,我應該齜牙咧嘴才是啊,要知道男人最嫩的皮膚就在雞巴上。

  這種感覺就像你用細線纏著手指根部,等手指因為血流不暢腫起來的時候,你在用指甲刮這根手指的時候的感覺差不多。

  怎麼回事兒?我一邊心裡胡思亂想,一邊有一口沒一口的舔著屄。靜湖一邊抽搐著一邊賣力的吞吐雞巴。沒一會兒,靜湖好像過瞭不適期,紅腫的屄肉開始享受我的唾液滋潤,她的屁股開始以我的舌頭為原點上下左右地翻飛。也是,都老公老婆的叫瞭,也不需要矜持遮掩瞭,估計她前老公,那個迂腐的知識分子沒怎麼跟她玩過69,估計屄都沒給她舔過幾次,否則她那次隻是舔屄就高潮到失禁。不是說嘛,流氓會舔屄,嫂子沒脾氣。

  反正我也沒勁兒也沒情緒,雞巴也麻木不仁,我就一動不動,閉著眼睛伸出舌頭保持適當的硬度和濕度,認靜湖的屁股在我臉前翻飛。心裡卻盤算著怎麼拿下小寡婦兒,給小孌童辦瞭入學以後,怎麼樣才能進一步接觸,她防衛那麼森嚴,傢裡連公貓都進不去。什麼叫同床異夢,這就是,而且是終極版。

  「啊……老公……別舔那裡……」

  突然靜湖的一聲尖叫,終止瞭我的盤算,隻見她吐出雞巴仰天長嘯,肌肉緊繃,渾身僵硬,聲音淒烈又透著甜美,如母狼哮月。

  我睜眼一看,發現因為靜湖屁股的振幅越來越大,我的舌尖不經意的舔到瞭她的屁眼,嗯,簡單說,紅腫的菊花又被我的唾沫蟄瞭一下兒。

  喲?效果這麼好嗎?靜湖嘴上說不要,可是屁股溝貼著我的舌頭就是不動地方,想來這種新奇的體驗讓她欲語還休,不對,應該是欲要還羞才是。靜湖是悶騷型的,這個我早就知道,典型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類型。這幾點的集中開發,已經把她心裡的欲望點燃瞭,她的小宇宙突破在即。既然這樣,在下隻好宜將剩勇追窮寇瞭。不由強打起精神雙手抱著屁股繼續啃腚。

  其實對於給女人品菊這個項目我是不排斥的,不過分跟誰,像靜湖小寡婦或者五朵金花裡的老五這樣的女人讓我舔哪都行,隻要是洗幹凈的!而且吧,品菊和舔鮑從技術上來說基本一樣,而且不用區分重點,就兩點:靈活,深入。

  這下要瞭靜湖的命瞭,再也顧不上給我嗦雞巴瞭,隻顧著保持著那個母狼哮月的姿勢,身上每一塊肌肉都歡愉地抽搐著,嘴裡嘶嘶地隻抽涼氣,還不時表兩句:「老公,我愛你,老公,我愛死你瞭,之類的不知道該不該當真的忠心。」

  火鍋兒!

  火鍋兒!

  火鍋兒!

  舔著屁眼的我突然在腦子裡蹦出這麼一個詞兒!

  對瞭!爺想起來瞭!

  火鍋兒!

  張騷逼!

  蘭絲巾!

  爺都想起來瞭,前塵往事一一浮現瞭,各種斷片兒都連起來瞭,我算是知道我怎麼今天早上會在靜湖傢的床上醒來瞭。

  我記得昨天晚上打麻將以後我是去瞭張騷逼的傢,然後才來靜湖傢,本來見靜湖睡著瞭,想摟著她睡的,然後就感覺渾身燥熱,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媽的!張騷逼這條騷母狗,給老子下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