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我不喜歡海東,但是卻渴望看到他們之間的性接觸。我兩次象作賊一樣,窺視他們做愛,看著海東熟悉而利索擺弄妻子的身體熟悉而利索,在我們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傢裡,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頭墊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給他舔含自己的陰莖,最後都是在後進式的抽插中射進妻子的身體裡。

  還有一次,我躺在空間狹小的床底,看著妻子和他一起去衛生間洗澡,然後妻子先回床上,他趿著我的拖鞋進臥室,他脫鞋上床,床陷下一點。在後來他們的激烈動作中,我一直擔心這床會塌下來,壓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邊插妻子的時候,那雙滿是汗毛的腿就離我的臉一步之遙。我屏住呼吸,聽著頭頂上的極大動靜,男人滿嘴的甜言蜜語,讓我聽得作嘔,妻子卻在興奮中激情回應著說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們做愛的淫蕩之聲不絕於耳,當時聽得很刺激人,但後來在回想中,我卻感到極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覺坦白地告訴瞭妻子,她聽瞭以後也很難過。她說她知道這樣對我是很傷害的,而且她現在對海東慢慢的也沒太多的感覺瞭,會很快就不來往的。

  但是,妻子還是忘不瞭海東。後來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裡,她和海東多次頻繁約會。

  有一次我出差回來,發現陽臺上晾著一雙黑色的絲襪。我基本不穿絲襪,並且都是一個牌子的,這是我的習慣。

  我問妻子誰來住過,妻子沒瞞我,說是海東。我問,你不是說你們不是沒感覺散瞭嗎?妻子說,忙碌的時候確實不想他,而我不在,當海東給她電話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飯的時候,就會在海東的語言或一些曖昧的動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種沖動,最後總是徹底放棄瞭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訴我:「海東總是說,何必壓抑自己呢?我們以前不是很有感覺嗎?

  你不是也很快樂嗎?我自己也想,都和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也確實沒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狀吧,反而會給他笑話的。「妻子後來說瞭什麼,我不大能聽的進去瞭,腦子裡總是出現以前看著海東和妻子在我傢做愛的場景,讓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處卻又冒出一點異樣的快感,交替著刺激我,讓人渾身不舒服,被侮辱並被刺激,讓我難以言狀。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傢的。開門進屋,妻子在睡覺,我去衛生間洗漱,習慣性的看瞭看紙簍,又是一大團的衛生紙,層層疊疊。我忍住不想去註意,但是還是把它揀瞭起來。

  心開始跳的快起來,剝開紙團,最後一些團卷著,內裡因乾涸的液體而被互相粘著,印證中我的心頓時沉瞭下去,被一種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擊著。

  我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瞭嗅,那種再明白不過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讓我卻開始興奮,交集著那種酸楚的壓迫感。我走出衛生間再輕輕打開洗衣機,有枕巾在裡面。妻子的習慣我最清楚,她總是在性交後,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陰戶和男人的陰莖。我拿起那個枕巾,可以感覺到織物上面液體乾涸後的硬處,我在臆想著卻開始興奮。

  回到臥室,妻子在熟睡。揭開被子,她沒穿內衣,膚白而晶潤,乳圓軟安逸的象嬌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嬌好的婦人,卻是在數小時前剛剛被人侵入和玩褻過。

  我這麼琢磨著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聞嗅著,熟悉的女人體香中,散發著陣陣被某個男性激烈開發後的燥熱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渾身發熱滿腦充血,無法抑制中,我三下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將妻子的腿輕輕分開,將陽具慢慢的頂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開妻子陰唇的一邊,將自己的陽物緩緩的送進妻子的微張的蓓蕾口,那上面還有些幹痼瞭的精液。妻子動瞭動,我也不管她是否醒瞭還是繼續裝睡,覺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瞭我的陰莖一下。

  我退出陰莖,把頭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開始在她微張的口端內找尋那顆紅艷翹小的肉豆。我輕輕的用手指揉頂著她,妻子的穴腔開始時顫夾,滑潤的汁在我手指周圍漸漸出現。

  我翻身而上,將堅硬的陰莖再次緩緩頂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經出現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瞭沾,一挺腰身,陰莖便貼合著妻子熱而綿的腔進入瞭她的深處,我在黑暗中挺動著,想像著前個小時中,和我一樣姿勢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動作?妻子被他完全開發過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繼續開拓和享受?

  我的陰莖在妻子溫熱的身體裡搜索著撞擊,我老是感覺著另一個物體也在和我一起激烈運進,那是海東的身體,我是這麼想著。我沒丁點的不自然,在這種感覺中,我動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歡將她的豐滿的臀抬起,以便讓我進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個虛擬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戰鬥,比誰可以在這個婦人的身體裡進入的更深,進入的更持久。我感覺我所到過的地方,處處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經撞擊過的痕跡,我隻是不用費力氣的經過前面那個男人探索過的腔徑,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妻子體內留下的線索,這些線索在妻子綿嫩柔軟的陰腔裡深深留下烙印。我無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較,但不否認的是,兩個前後進入她身體的男人,都能給予她的激動和快感。

  妻子的陰壁開始夾擊,她的腔壁可能又適應起數小時之後的第二個來訪的客人,撞擊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體味,角度,力道還有姿勢。我想努力的進入她內裡的更深,想超過幾個小時前也在這裡馳騁的某個男人曾經進入過的最端處。我不知道比較的結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發的多起來,這個比較我想她是最有感覺,也許汁水的洶湧更能說明她的快樂。她像一個嬌嫩的蜜桃,向喜歡品嘗她的男人們獻出自己飽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豐臀開始扭動,陰道也開始磨廝著,我在這種狀態中激動到頂點,激烈的覆噴在還殘留著那個男人遺漬的妻子的身體裡,我將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於是我們一起達到頂峰。

  妻子在被我的擁吻中,說出瞭海東在夜裡一點多走前的情況。

  「他要是回傢晚瞭,怎麼向他妻子交代?」

  這句話是我說的,其實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東心中的位置。

  妻子剛才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退,在快樂的餘波中,說瞭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說,其實海東開始隻是想送她回傢,但在傢門口又就抱住她瞭,她又急又氣,怕被鄰居看見,怕丟人,好在晚上樓道裡的聲控燈由於沒有聲音,很快就滅瞭,她不敢動,海東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裡,吻她並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頓時感到無力,海東又抓住她的手,讓她摸他的底下,已經鼓脹,他的手又開始伸進妻子的褲子中,很快的就頂瞭進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順的進去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濕瞭。

  「後來呢?」

  我追問道。「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傢的,隻知道被他擁著,他幫著我用鑰匙開的門,之後就在臥室裡瞭,……」

  妻子突然不說瞭。

  我不甘心,繼續「審問」她。在她的語言的描述中,我彷佛置身在那個熱辣激情的場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脫的一地,海東來不及脫掉衣服,就把饑餓的陰莖插入妻子早已濕水迷蕩的穴內,妻子空虛的下口急需身前這個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歡快激烈的時候,必然習慣的抱緊海東粗壯的腰……

  最後,我又想到瞭衛生間的那些紙團、洗衣機裡的枕巾……我無法去空幻的想像,身邊的妻子卻摟著我的脖子,已經微微的迷糊著瞭。我輕輕的放下妻子纏著我脖子的手,踱步去衛生間,將第二次積蓄的興奮和鬱忿一起發射在那條枕巾上。

  我不想海東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預感到風浪之前的那種空氣中的潮氣。妻子說她體會的隻是和海東的性的快樂,不在於感情。但是妻子卻一次次的無法抵禦海東用性的愉悅來進攻她的手段,她越來越多的提到他。在我們的生活中,她會說單位裡海東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傢裡有什麼事情;或者今天他對妻子說她的衣服很合適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們的性愛裡,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來輪流進入她的時候,總是在我說到海東的名字時,她下面夾擊的最急促,濕汁也來的最潤多。我專門問過她,到底海東哪裡叫她這樣眷戀和戀戀不忘?她說她也不清楚,隻是感覺他身上的味道好聞。他在她身上動作的時候,肢體、胳肢窩裡散發的味道,叫她興奮得更強烈。還有,他的進出的動作總是那樣的輕緩適度,他可以在她身體內部極度需要的時候,用他堅硬的男人的物給她恰倒好處的伺弄……

  在這時候,我開始感覺到這個叫海東的男人簡直就是惡魔,從來沒覺得把這個事情當做事情的我,真的開始認真考慮這種事情的後果瞭。但是,我每次遇見海東的時候,他總是謙恭的笑,衣冠楚楚,對我禮貌有加,使你根本無法想像,這個眼前風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脫去衣服,然後放倒在我們的床上肆意奸淫蹂躪那個男人。

  我們傢的被子裡似乎總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窩氣味,還有掛在陽臺上的他曬過的黑色絲襪,紙簍裡那些的紙團,給我扔掉的很多條的枕巾。我開始憎恨這個男人,但是不知道這個憎恨如何發泄,我無法對著別人說,他是以前我默許的妻子的情人,我們曾經一起和我的妻子遊戲,我們還一前一後的在我傢的床上愛撫過進入過我的妻子。

  我不想為這個事情和妻子爭執和糾紛,我喜歡她快樂,她在兩個男人間感覺象被萬千集寵的貴婦,不見煩惱和憂愁,傢裡聽見她處處發出的笑聲。我在傢的時候,她總是陪著我,隻是會不小心的提到海東的名字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無心的,但是快樂是真實的。

  現在。她不再提出去接觸新的朋友,連我給她一次接觸朋友的視頻也沒有說幾句就轉給我,自己去看電視瞭。我覺得我們的婚姻狀況必須要有所改變,不能讓海東這樣的獨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戀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