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為什麼走得這麼慢呀!”依娃皺著眉頭對我道。
正佝僂著身子,頂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有如一個垂死的糟老頭子般,拖著疲累蹣跚的步伐,走在最後面的我聽到這句話,不由得語帶埋怨地回她道:“你又不肯背我。”
“呴!主人,你還好意思說!誰叫你昨晚和娜娜姐做睡前運動做這麼久?”
“呃……因為娜娜太熱情瞭嘛!我如果不能滿足她的性欲,怎麼配當這個淫娃的變態老公呢?”
咱剛出口,郝蓮娜隨即轉過頭,佯怒道:“啐!我不是淫娃啦!”
我抬頭看瞭郝蓮娜一眼,故意發出猥瑣的邪笑道:“嘿嘿嘿……假如你不是淫娃蕩婦的話,昨晚又是誰的淫叫聲,吵得坎薩克姆村的村民沒辦法睡覺,最後不得不推派村長到議事廳向我們抗議呀?”
“唔……是……哼!都是你啦!”隻見穿著暴露比基尼戰鬥服的女孩,忽然惱羞成怒道:“若不是為瞭滿足你那變態的嗜好,人傢也不會在那些隻敢偷窺的膽小村民面前,像個不知羞恥的賤奴般,任人欣賞我的種種醜態。嗚……這麼羞人的事萬一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做人呀?”
我揉按幾下挺動瞭整整一個晚上,早已酸痛得挺不直的虎腰,語帶調侃道:“做人?你想‘做人’直接找我就行瞭,難道你還想和其他人做?”
“啐!變態色魔!懶得跟你說。依娃!我們走,不要理他!”
然而她才轉過身,不知輕重地往前邁瞭一大步時,忽然“哎呀”一聲,接著便莫名其妙地彎腰蹲下。
見到這情形,我連忙沖過去扶起她:“怎麼啦?”
想不到我的關懷之情,換來的卻是她充滿嗔怨的白眼。
“都是你啦!昨晚那麼用力插我那裡……害人傢那個地方……到現在還是又腫又痛……”說著說著,那張粉嫩白皙的俏臉竟紅瞭起來。
“有那麼嚴重嗎,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隨著話落,我的嘴角隨即漾起瞭曖昧的笑意。
“不不不用瞭!我蹲著休息一下就好。”
“可是我們得趕路耶!難道你不想救艾美瞭?”
“不!我要救她!”隻見她霍然站起,深呼吸幾下後,以不容置喙地語氣說道:“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隻要能平安救出艾美就行……即使要犧牲我的性命,我都不在乎,何況是這點小小的痛苦!呼呼……我好瞭,我們出發吧。”
(欸!她的個性真倔強呀!我本來隻想稍微捉弄她一下,就叫小賤精施術治療。沒想到她竟然寧願咬牙忍受兩穴洞開的痛苦,就是不肯開口求我。)
驟然想起瞭昨夜的瘋狂,我的視線自然而然移到郝蓮娜那雙不時發出微微抖動的粉腿上。
昨晚,這雙強而有力的美腿,幾乎整夜都盤掛於我的腰上,而且不斷催促我挺槍而上,用力抽插她那前後兩個緊窄異常,令我深深地感受到美妙銷魂滋味的幽谷花徑,讓她拼命享受那有如升天般地激情快感。
迪娜就郝蓮娜就在我不知疲累地徹夜需索下,第一次在那些偷看我們辦事的村民面前不知羞恥地盡顯淫態;第一次在做愛過程中忘情嘶喊,徹底宣泄出心中最真實的情欲……
許多第一次的性愛體驗加在一起,令這趟坎薩克姆村之行,意外成瞭郝蓮娜的“愛奴認證之旅”。
正當我凝望著郝蓮娜踉蹌而行的背影時,一旁陡然響起小妖精稚嫩的嗓音:“主人。”
我緩緩收回視線,側頭斜睨依娃,以淡然的語氣道:“幹嘛?”
“要依奴出手治療娜娜姐嗎?”
“你問她吧。如果她打算讓兩個銷魂洞爛掉,你又何必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呢?”
“唔……依奴記得她的屁股應該是熱的呀,什麼時候變成冷的瞭?”
“……欸!算瞭,懶得跟你解釋這句話的含意。我們還是趕路吧。”隨著話落,我立刻施展風翔術往郝蓮娜的方向飛去。
“主人,等我一下嘛……”
有村長為我們指點方向,加上我和依娃各自環摟著郝蓮娜柔若無骨的纖腰,同時施放足不沾地的風翔術馭風而行,我們差不多到瞭中午時分,就已經抵達瞭“佈爾耶魯鎮”。
不曉得是不是已習慣瞭城市的繁華,抑或對專有名詞定位的刻板印象使然,當我走進這座沒有城墻的小鎮後,頓時生出一種來到貧瘠小村莊的錯覺。
放眼望去,能夠讓兩輛馬車並行的大街上,久久才看到一輛馱著半車貨物的馬車從巷口緩緩轉出,在冷清的街道上緩步而行;而街道兩旁,應該做為營利用途的商傢,隻有幾傢店鋪掛著營業中的牌子,其他傢緊閉的店門,則掛著招租或出售的告示牌。
漫無目的地走瞭幾條街,見到的情景幾乎大同小異,走到最後,我不禁皺起瞭眉頭,喃喃道:“奇怪,這裡發生什麼事?”
我原本以為隻要在這裡隨便找個人問問,就可以輕松問到有關“考特拉比鎮”的資料,可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顯然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瞭。
當我站在一傢緊閉的店門前,擰著眉頭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時,身旁的郝蓮娜忽然扯瞭扯我的衣角。
我半側身,納悶道:“怎麼啦?”
隻見郝蓮娜紅著臉瞅瞭我一眼,隨即低下頭囁嚅道:“老公,我……我想上廁所。”
我漫不經心地哦瞭一聲後就不再理會她,繼續捋著下巴思考剛才的問題;可是身旁的女人,忽然又喊瞭一聲:“老公……”
“奇怪,以前你要上廁所根本不會告訴我……今天是怎麼瞭?”我挑瞭挑眉尾,疑惑地問道。
隻見她吞吞吐吐道:“那……那個可不可以叫依娃妹妹陪我去?”
“你今天的舉止很反常喔。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我質問她道。
“其實……那個……我想請依娃妹妹幫人傢治療一下那裡……”話聲甫落,她臉上臊羞的紅霞頓時變得更加紅潤。
明白瞭她忸怩臊羞的真正原由後,我隨即漾起瞭促狹似地笑意道:“呵呵呵,我還以為你這麼能忍呢佇嗯……你還是自己跟她開口吧。雖然我的個性有點變態,但我始終是個靦腆老實的大男人,很難對她說出這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啊!晤……可、可是你昨晚說,如果我真的怎麼樣,你會叫依娃處理,現在怎麼?”
“嘿嘿,其實我的意思是,假如你真的爽到昏迷,我絕對在第一時間叫依娃救你,可是你現在看起來根本不像病人,我怕她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你!哼!臭古奇賤古奇!我、我……”
一見她露出一副即將暴走的兇狠模樣,我連忙出聲道:“別忘瞭,我們還有正事要辦。萬一到時候因你身體不適而搞砸計畫,可別怪我辦事不力唷。”
“你!”她狠瞪我好一會兒,才深深吸瞭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接著咬牙切齒地對我說瞭聲:“晤……廢柴惡魔!你給我記住”之後,即轉身走到依娃身邊,在她耳邊嘀咕幾句。
當依娃臊紅著臉,對我投以詢問的目光時,我立即鼓動唇瓣,以無聲地妖精語對她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原本我以為,若是按照兩女這段日子累積下來的舊恨新仇,依娃應該會百般刁難,或是語帶嘲諷地羞辱郝蓮娜幾句才出手醫治,可是我沒想到依娃竟二話不說,直接牽著她的手走進後方僻靜的巷弄;接著不到三分鐘,兩人就像一對感情要好的好姐妹般,從雜物堆中手牽著手快步走出,眨眼間已回到我身邊。
“主人,搞定瞭。”
我詫異道:“哇!這麼快?”
小妖精自豪地挺起那對菠蘿胸道:“對呀,隻是一點小傷而已。”
我下巴微揚,斜睨郝蓮娜好一會兒,確定她不再對我怒目相向後,我才緩緩點頭道:“嗯……既然問題解決瞭,那我們先找地方吃飯吧。”
詁剛說完,小妖精已雀躍地在原地邊轉圈邊歡呼道:“耶耶耶,終於可以吃飯瞭。”
然而,愉悅的歡叫聲言猶在耳,她卻在這時陡然露出瞭茫然的神情,輕聲囁嚅道:“可是主人,這裡好像沒有餐館耶?”
經她一提,我頓時醒悟道:“對耶!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到這個問題。晤……娜娜,你覺得呢?”
盡管我沒說清楚講明白,但早就和我培養出絕佳默契的前女軍官,自然曉得我指的是什麼。
隻見她撥撩那頭淡綠色的長發,而那雙湛藍色的美眸,看似不經意地朝沖角匆匆瞥後,便若有所指道:“老公,我們不如到那邊找找看,我想這鎮上……總有讓商旅吃飯休息的地方吧?”
我不動聲色向她點頭示意,然後就帶著她們,看似隨心所欲地在鎮裡到處亂逛,實則暗自留心周遭的狀況。
漫無目的地晃瞭三四條街後,我們終於在一條不起眼的巷弄內,發現瞭一傢沒有招牌的路邊小攤。
隨便找瞭位子坐下,我馬上對著坐在櫃臺後方,托著腮幫子打瞌睡的老人大叫:“老板!老板!給我們三份海鮮燉飯。”
想不到我故意提高音量喚瞭幾聲,那個老頭仍然閉眼托腮,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櫃臺後方,不知他是否在睡夢中不小心斷瞭氣,抑或耳背重聽,竟然對我刻意扯開喉嚨大叫的“喇叭嗓”完全沒有反應!
“老板!老板……搶劫啦!殺人啦!失火啦!”我惱怒之下,不由得亂吼一通。想要引起他的註意;隻不過,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這時,隻見郝蓮娜皺起瞭眉頭道:“老公,他……他該不會……死瞭吧?”
我瞅瞭老頭一眼,習慣性捋著下巴沉吟幾秒後,才意有所指地對她說道:“唔……不然你過去看看……”
郝蓮娜先是愣瞭一下,等到明白我的意圖後,她的臉上忽地閃過一抹臊羞的神色;沒多久,她就在我富有深意的目光直視下,帶著羞嗔癡怨的語氣,瞅瞭我一眼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瞭。”
“老板……老板……”
郝蓮娜輕吐嬌膩的輕吟後,那個彷佛在睡夢中斷氣的老頭,卻在這個時候緩緩睜開那雙昏花的老眼,在她身上瞟瞭幾眼後,忽然以蒼老嘶啞的低沉嗓音道:“去去去!如果你打算招攬生意的話,我不妨老實告訴你,我已經永垂不朽瞭,所以你要做皮肉生意別來找我。”
兒見郝蓮娜聽到老頭所說,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著後,美艷的臉蛋倏地浮出兩朵臊羞的紅暈,隨後便期期艾艾道:“不……不是啦,你誤會瞭。我們來這裡,隻是想吃點東西而已。”
想不到她說明瞭來意,老頭卻伸瞭個懶腰,隨口敷衍道:“哦,那你們等到吃晚飯再來吧,現在是我的午睡時間。”
話剛說完,我已忍不住語帶譏諷道:“喂!老板,你難道開店做生意,隻是致身體健康的嗎?嘖嘖嘖……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做生意做得這麼有個性!”
“呿!店是我開的,你管我怎麼做生意。哼!沒禮貌的臭小子,我就是不打算做的生意!怎麼樣,你咬我呀。”
“雪特!臭老頭,要不是看在這附近隻有你這傢賣吃的份上,打死我也不會來你這傢又小又臟的破店。”我怒不可遏地回頂道。
“好好好!既然你嫌我的攤子又破又臟,那還不快給我滾!再不走?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瞭!”
想不到這個有個性的垂死老頭,說完這句話後,竟然真的抄起瞭砧板上的寬背剁刀,神情激憤地沖向我。
對於這個幾乎兩腳踏進棺材,看上去沒幾天可活的垂死老頭,即便以我之前的不入流實力也不會放在心上,更何況是現在修為深厚的我?
隻是一向宅心仁厚,處世低調的我,當然不可能對他做出奪刀殺人的蠢事;然而,我也不可能任憑他喊打喊殺而默不作聲。
於是乎,我就不動如山地坐在椅子上冷眼以待,直到鋒利的刀尖臨身時,我才身不動腳不移,單手一撥一挑!
眨眼間,那柄利刃已落在我手中,而那個脾氣火爆的老頭,卻因重心不穩當場摔個跟頭。若不是依娃及時扶住他往前撲倒的佝僂身體,他的下場若不是骨斷肢折,恐怕就是腦袋撞——直接找孤茍大神報到瞭。
盡管他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但依娃還是柔聲問道:“老頭,你還好吧?”
話剛出口,老頭竟面露驚恐地大叫:“你……你們……啊!救命呀!殺人啦!
搶劫呀!快來人呀!“沒想到小妖精一時好心,卻換來老頭莫須有的控訴,讓我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好?可是更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冷清寂寥、空無一人的狹窄巷弄,竟然在老頭不顧形象的嚎叫下,一下子就湧出一群穿著藍色制服的不明人士,瞬間堵住這條不起眼的僻靜小巷。
我萬萬沒想到,剛才我喊得價天震響卻不見半個人,想不到這個老頭隨便喊幾聲,就引起這麼大的動靜,這……這會不會太誇張瞭?
內心的疑惑,就在一名穿著藍色制服,肩膀繡著兩個紅色“X”長條圖樣的年輕男子,對老頭畢恭畢敬的態度上看出一些端倪。
“鎮長,下官二級巡佐辛基那。波特向您報到。讓您受驚是下官的罪過,待會下官會自請處分。”他說到這裡頓瞭頓,不到三秒鐘就對身後大叫道:“來人呀!把這幾個不長眼的劫匪抓起來。”
眼看這些巡守隊員們如海浪般,爭先恐後地湧向我們三人,盡管我內心恐慌不表面上卻故作鎮定,將兩個女孩擋在我身後,例時對那些不識相的巡守隊員們大吼道:“停!”
剎時,約三十名離我最近的隊員,在我發出蘊含瞭暗黑魔氣的吼聲後,便有如脫弦的利箭般颼地向後倒飛而出,順勢壓倒身後的隊友。
於是,原本一浪接著一浪湧向我們的人群,頃刻間就變成瞭撞上礁石後碎裂的浪化,以我為中心點,瞬間一片接著一片向後倒下;到最後仍站著的人,隻剩下幾個在巷口及巷尾,根本擠不進來的隊員。
我一出聲就震住所有巡守隊員,令原本喧囂不已的狹窄巷弄,當場陷入瞭詭譎的寂靜當中。
不知過瞭多久,那個坐倒在地上,自稱是二級巡佐的男子,好不容易從目瞪口呆的狀態下回神後,先是吞瞭口口水,才期期艾艾道:“你……你們是誰,來我們‘佈爾耶魯鎮’有什麼目的?”
我嘴角漾著淡然的笑意,視線迅速掃瞭周遭一圈,最後停在老頭身上:“嘿嘿嘿,想不到高貴的鎮長大人這麼辛苦,不但平常要處理鎮上所有公務,還要利用空閑時間,在這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擺攤賣小吃……哈哈哈……”
“住口!不準對鎮長大人無禮!”盡管男子措辭嚴厲,但從他閃爍不定的心虛目光來看,這句話顯然沒有太強的威懾力與說服力。
巡佐的喝斥聲甫落,滿頭白發的老頭卻對他擺擺手,一臉無奈道:“算瞭算瞭,你們都退下吧。”
“可是鎮長……”巡佐的話才說一半,老頭立即打斷他的話尾道:“如果這幾個想對我們不利,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終見到孤茍大神瞭。好瞭,既然他們沒有惡意,你們現在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等到這些巡守隊的隊員散去後,老頭徑自找瞭個位子坐下道:“說吧,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吃飯呀,不然你以為我們真的想打劫呀?”我隨手搬瞭張椅子坐在他面前,故意仰起瞭下巴,傲然道:“哼哼……想要打劫,也不會找這個看起來沒什麼油水可撈的貧窮小鎮。”
“你!”老頭瞠目狠瞪我幾秒,忽然仰天嘆瞭口氣道:“欸……你說的沒錯,這隹的確是沒有油水的貧窮小鎮。要不是我從小就住在這裡,現在又被鎮民推舉為鎮長走不開,我也想離開這個曾經繁華一時,現在卻已完全沒落的小鎮呀。”
這時,郝蓮娜忽然出聲道:“鎮長大人,這個小鎮為什麼會沒落?難道這裡曾經發生戰事,或是造成鎮民大量死亡的恐怖傳染病?”
鎮長不答反問道:“聽你們的口音,根本不像我們喀穆朗裡聯邦的國民。說吧,你們是哪一國人,來佈爾耶魯鎮到底想幹什麼?”
唉!想不到異國語言的腔調,又成瞭我們最大的破綻!
雖然在短時間內學會一種語言,對某些語言天才是非常簡單的事,可是要連說話的腔調,甚至某些地方才曉得的俚語都完全精通……這些天才若不是熟悉當地文化,或者在那個地方住過一段時間,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變成瞭所謂“土生土長”的在地一像我們這些自從進入學院後才開始學習他國語言的人,即使每一個的官方語言說得再流利,但有些字句的用法,或者說話的腔調,也會因為不熟悉異國風情的緣故,而與當地人所說的有所出入。
既然他已經發現我們不是本國人,我索性再搬出瞭昨天對坎薩克姆村村長的說詞,間接透露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
聽完我的說辭後,老頭低頭沉思瞭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用那雙渾濁昏花的眼睛瞟瞭我一眼,語氣淡然道:“你們想去……考特拉比鎮?”
他臉上的表情,以及說話的語氣,我一時之間也猜不出他這句話真正的用意。
我搓著下巴,邊思考邊道:“嗯。可是聽鎮長大人的口氣,似乎不願意讓我們去那裡。請問……考特拉比鎮是不是出瞭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