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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驚險退敵

  面對這種狀況,縱然我有心拔腿逃跑,但是四周都籠罩在約有四寸圓盤的中型風刃飛掃下,讓我完全邁不出第一步。

  隻要腳一伸出去,馬上就有一道宛如刀削的風面從旁邊掃過;不小心踢出的枯枝,甫接觸到狂卷的氣流,立刻變成瞭細碎的木屑,朝著四周隨意激射,嚇得我立刻把腳縮回來。

  “哇!好痛呀!”我捂著被比較大的木塊、石塊噴到的腳踝,發出痛楚的慘嚎。

  盡管我的處境危險,不過比起可憐的艾美,我藏身的位置,應該算是安全地帶瞭。

  原本還有半人高的堅硬巖石,在狂暴風刃削卷下,很快就變成瞭隻到腰際;這也迫使艾美不得不蜷縮著身體緊靠在巖壁上,等待風刃完全散去。

  若此刻面對的是正常對手,那麼她的想法及作法可說非常正確,而這也是學校教官曾經教過的應敵之道。

  可是眼前這個看不見的敵人,似乎擁有無窮盡的魔力似地,已經激射出超過百道的風刃,卻沒有停緩的跡象。

  能擁有如此強橫實力的人,在歐格裡皇朝境內,我隻有傳說中的聖魔導士有此能耐。

  不過到達這層境界的強者高人,據說不但屈指可數,而且更難發現。

  更何況,當你不小心遇上這種敵人,除瞭投降求饒外,就隻能無助絕望地閉眼等死。

  風刃無差別的飛掃肆虐瞭好一會兒之後,不知是敵人魔力值耗盡,或者郝蓮娜的反擊終於產生瞭作用?總之呢,對手的恐怖攻擊行為,在這一波風刃能量散去後倏地戛然而止,讓我們得以暫時喘口氣。

  在我前方苦撐的兩位美女軍官,當然善用這難得的機會,離開岌岌可危的藏身處,尋找安全地帶。

  她們的想法固然正確,可是也沒有必要不約而同,連袂朝我這個方向飛奔而來吧?

  難道她們不曉得,這份無與倫比的絕佳默契,無形中犯瞭作戰大忌嗎?

  隻要有受過單兵訓練都知道,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一堆傻兵聚在一塊兒集體行動。

  因為敵人隻要向這群戰場菜鳥,隨便施放一顆五階的火球術攻擊,絕對造成好幾個傻鳥天兵傷亡的結果。

  我不知道這兩個美女長官,是不是仗著自己本領高強,亦或被敵人誇張的戰力嚇傻,才會做出傻兵的白目自殺行徑。

  雖然她們是否犯傻跟我也沒什麼關系,但是她們不約而同地,朝我躲藏的這棵大樹飛奔而至,和我的關系就非常大瞭!

  “喂!你們不要都擠到這裡來嘛!旁邊還有很多安全的掩體呀!”我終於捺按不住心中的焦慮,出聲對她們大吼大叫。

  可是她們卻恍若未聞般,仍然執意朝我這裡狂奔。

  “可惡!這棵樹我找瞭好久耶!算瞭,你們那麼喜歡擠在一起,就讓你們擠個痛快!”

  盡管嘴裡咧咧罵著,但我還是轉過頭,拖著虛軟帶傷的身體向後逃離,把藏身的位置空出來。

  但沒想到我的美意,她們居然不肯接受!

  不僅如此,她們還加速飛掠到我身邊,然後一人一邊架起我的身體,拖著我朝艾爾特城盡全力狂奔。

  “喂!你們快放我下來啦!”我不由自主地發出充滿恐懼的怒吼。

  “你給我安靜下來!不然我就把你丟到那頭怪物面前。”郝蓮娜用惡狠的語氣威嚇我。

  “可是跟你們在一起,我死得更快!”我不甘示弱地反駁她。

  “古奇·凡賽斯!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艾美轉過頭來瞪著我吼道。

  “拜托!你們是不是離開學院太久,所以應敵態度都忘光瞭?我們剛才如果分散逃跑,或許成功機率很大;可是我們現在全都聚在一起,不是成瞭最醒目的活靶嗎?”

  “你才沒學好單兵格鬥課程呢!”郝蓮娜也偏過頭對我吼道。

  她還想教訓我時,身後轟隆的巨響,頓時淹沒瞭她的聲音,同時也引起我們的註意。

  我回過頭,就看到一顆熾熱的大火球,朝著我們的方向直撲而來。

  看到宛如烈陽般大小的火球,我立刻大叫道:“雪特!竟然是五階火系魔法‘攻擊術之艷陽高照’!他媽的!那個怪物是人嗎?”

  不待兩位女軍官發話,我順勢摟抱她們柔軟的腰肢,釋放殘存在體內最後的魔力,大聲吟唱出:“來去自由的風中精靈呀,請借助我屬於您的力量,讓我和您一起翱翔吧!騰雲術·起!”

  隨著咒語吟唱完畢,腳下再次刮起一陣狂風,將我們三人緩緩托起至離地面大約半公尺,迅速向前彈射而出!

  隻不過我們才飛掠不到八百公尺,已經耗盡魔力值的我,頭腦忽然感到一陣暈眩,接著三人就無預警地從半空中摔下來,隨即跌瞭個趔趄。

  “啊!”

  “喔!”

  “可惡!古奇·凡賽斯!你……喔……”

  第一次領教我這雙“調情神手”的艾美,馬上發出甜美的嬌吟;而已經和我有過合體之緣的郝蓮娜,雖然勉強開口罵瞭幾個字,但最後仍擺脫不瞭神手的威力,沒多久就發出口不對心的輕吟。

  我此刻眼冒金星,尚未回過神來,耳邊又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炙熱的氣流夾雜土石碎屑,仿佛壓縮後炸裂的能量,瞬間在我背後炸開,令我不由自主地又向前翻瞭幾個跟鬥,背後也跟著傳來灼熱的疼痛。

  “啊!好燙!喔!痛死啦!”

  稍早差點被利刃穿心而死於非命,現在又不幸遇上非人的怪物所傷……我不禁在心裡咒罵道:“雪特!我今天被衰神纏身嗎?”

  或許衰神感應到我的呼喚,所以特地趕來此地,展現他無所不在的神跡。

  因為我一抬頭,就看見前方五十公尺處,被火球炸出一個直徑約十公尺的大坑,洞口燃起瞭熊熊大火,在夜風強力吹拂下,頓時引燃瞭四周幹燥的林木,令火勢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濃煙加上高溫烈焰,立即產生焦嗆的氣味,隨著風向竄入我鼻孔,嗆得我當場眼淚鼻水直流。

  “咳咳!咳咳!”

  嗆咳瞭好一會兒,我立即用手捂住口鼻,半瞇著眼睛搜尋兩女的位置。

  前方烈火熾焰沖天,樹木燃燒時散出的嗆鼻濃煙,隨著冽風四散吹拂,遮蔽瞭天上微弱的星光。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即使我眼力再好,也看不清前方短短一公尺內的物事。

  “師父……艾美……你們在哪裡?咳!咳!”

  我強忍著前胸後背同時傳來不同程度的痛楚,盡量把身體緊貼在地面上,避免吸入過多的濃煙,造成身體更大的傷害。

  在四周都是霹靂啪啦的聲響中,左右兩側隱約傳來微細的嬌喘呻吟,當下引起瞭我高度的關註。

  盡管我對那兩個女人沒有一絲好感,但再怎麼說也是兩條寶貴的生命。因此在某些特定條件許可下,我還是會想辦法救助她們脫困;可是一旦攸關到自己性命安危,那又另當別論瞭!

  這個論點聽起來似乎殘酷無情,但卻是那些從殘酷的戰場生存下來,擔任我們實戰訓練教官的金玉良言!

  “……一名優秀的士兵,不是看他所立下的彪炳功勛,而是看他能不能活著回來接著表揚;同樣地,一名優秀的軍官,也不是看他創下多少戰功,而是在戰爭結束後,他能帶回多少名手腳無缺,依舊活蹦亂跳的士兵。假如以上兩點各位都做不到,那麼請你們記住一點,就算戰況再怎麼慘烈,你們這些‘白目天兵’都要想辦法平安歸來……”

  教官的諄諄教誨陡然閃過腦海,我在這個時候,約略體悟瞭這句話的含義。

  暫時甩開教官曾經在耳邊叨絮的言語,我立即以匍匐前進的方式,慢慢朝左前方爬過去。

  爬行瞭幾十公尺,我終於在一片黑煙當中,看到一團蠕動的黑影。為瞭盡快讓我們三人聚攏在一起討論脫身之計,我不由得加快瞭爬行速度。

  當我好不容易爬到黑影旁邊,甫碰到她身體時,一股冰冷的金屬觸覺在指尖流轉之際,我馬上喑叫一聲“不好!”同時,飛快地把手收回並向後退去,隻可惜為時已晚!

  一股強大而冰冷的力道,再次從我英俊斯文的臉頰傳來。冰冷的觸感才剛消失,立即轉為火辣辣的灼痛;而我的身體也被那股強大的力量,順勢帶上瞭半空中。

  接著隨著身體墜地發出“碰!”的悶響,我同時發出痛徹心扉的慘號!

  “啊!”

  全身傳來劇烈的痛楚,讓我連施展自我治愈術的力量都無法施展,隻能躺在地上翻滾,持續發出處於極端痛苦的嚎叫。

  黑暗的身影,在我哭天喊地的嗷叫聲中緩緩走出,讓我終於看清楚敵人的樣子。

  一個人形的物體,從濃煙中如鬼魅幽影般透出,緩緩朝我這裡走過來。除瞭被濃煙熏黑的部份外,仿佛剛才攻擊我們的人,隻是一紙真人身高剪成的黑色紙張,根本看不透黑煙後的實體形狀,看上去相當詭異。

  頭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殺人武器,我早已嚇得肝膽卻裂,完全提不起攻擊或逃跑的念頭;況且以我現在如此沉重的傷勢,即使有心也早已無力。

  高大的黑影很快來到我身邊,並且不費力地掐著我的脖子硬拎起來。

  從敵人將我抓到臉部的位置,然後黑影做出側頭的動作,我才看出它正好奇地打量我。

  雖然我不知道此舉有什麼含意,但我認為絕對跟“友好態度”扯不上關系。

  發現自己幾乎無法呼吸,我無力下垂的四肢,在求生意識的指揮下立即亂無章法地朝敵人猛打狠踹,急欲掙脫那隻強而有力的臂膀。

  但是軟弱無力的拳頭打在黑影上,除瞭響起“乓乓”的敲擊聲外,似乎對它產生不瞭作用。

  對著它的手臂拳打腳踢好一會兒,喉頭逐漸緊箍的強勁力道,讓我再也使不上一丁點氣力,最後不得不放棄垂死掙紮,閉上眼睛靜待死神駕臨,收割我這條年輕的生命。

  或許此刻正值衰神當班,所以連死神也不敢直攫其鋒吧?正當我半瞇著眼,絕望地靜候死神蒞臨之際,一枝拖曳著土黃色光芒的箭矢,從黑影背部疾射而至,倏地在它背後約一個手臂長的地方,爆出一團耀眼金光。

  猝不及防遭受魔法攻擊,令那隻緊掐著我脖子的手臂驟然張開,讓我終於得到喘氣的機會!

  迅速呼吸一口嗆烈的空氣後,我拼著最後一絲力量,雙腳朝著黑影的臉部奮力踢出,然後借著反彈力量向後跌飛。

  如此帥氣的攻勢縱然好看,不過重重地摔落在堅硬的土地上,又噴出一蓬血霧的狼狽姿態,卻令人不忍悴睹。

  無暇查探自己的傷勢,我立即掙紮著從地上爬起,隻想瞭解剛才奮力一搏的成效。

  隻見那團黑影向後“蹬!蹬!蹬!”退瞭三步站定後,就舉起右手朝我放出一顆大約直徑三寸的火球。

  火球尚在半空飛舞,它立刻轉過去朝箭矢發射的方向,發出瞭數十道大約二階七級威力的小型風刃。

  能夠連續施放不同屬性的四階火球和二階風刃,而且不用吟唱咒語……我內心不禁產生一個疑問:“它究竟是人還是神?”

  不管答案是什麼,我望著迅速逼近的灼熱火球,認為還是先躲過眼前的劫難才是當務之急。

  可是我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頭都使不上力,更遑論要移動我結實的身軀!

  就在我無計可施,坦然接受火球臨身時,一道迅捷的黑影倏地將我從地上抄起,迅速向旁邊躍去,飛掠到一棵粗壯結實的樹幹旁。

  黑影還沒把我放下,耳邊已經傳來轟隆巨響。我轉過頭循聲望去,馬上看到剛才躺著的地方,竟然被火球炸開一個直徑約三公尺的大坑。

  藉由火光映照下,看清瞭幫助我跳脫“火坑”的人後,我不禁訝然驚呼道:“艾美,你!”

  隻見她蒼白的臉頰上,泛起微醺的酡紅色;緊抿的性感紅唇,似乎壓抑著內心深處即將爆發的情感。但她這時卻故意以冰冷語氣道:“你在這裡躲好,我和學姐想辦法引開那個怪物。”

  “哦,那你們別太拼命瞭。”

  此話一出,艾美居然瞪瞭我一眼道:“哼!沒用的傢夥!”

  說完這句話,她馬上提著半柄斷劍沖向黑影身旁,狠狠地朝它背後砍去。

  一陣金鐵交鳴聲後,艾美忽然向後倒飛,輕點四周的樹幹借力使力,再歷經幾個轉折後又回到我身旁。

  “走!”

  “去哪裡?”我納悶地問道。

  “找地方做愛!”

  她的回答簡單明瞭,但我卻難以置信。

  “為什麼?”我馬上提出心中的疑問。

  “啪!”的巴掌聲響起,我原本已經腫脹的臉頰,剎時多瞭一道清晰的掌印。

  “你這隻會欺負女生的廢柴!要不是為瞭發揮百分之百的功力,我絕對不會讓你碰我一根汗毛!”

  盡管她說得咬牙切齒,但臉上動情的春潮,仍難掩潛藏在惡言底下,那份積壓已久的欲望。

  對於長相俏麗的美少女,提出如此露骨的性要求,隻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通常不太可能嚴詞拒絕。

  假如以我往常的作風來說,若真的如此幸運碰到這等美事,我絕對馬上找個隱密的地方,和她來一場歡暢淋漓的“友誼交流”;讓彼此藉由最深入的溝通與瞭解,達到靈肉合一的最高境界。

  隻不過以我現在的身體,加上生死關頭的處境,我根本沒有興奮的欲望,怎麼可能幫她泄出積壓在體內的欲火呢?

  不知道這小妮子是沒知識,或者已經被敵人打亂瞭方寸,她居然硬把我拖到離戰場約二十公尺的大石後方;接著三兩下飛快脫下我的褲子,再迫不及待地除去自己的內褲後,竟落落大方地抓著我萎靡不振的龍槍,往她淌著蜜液的洞口強行塞入。

  對於她如此粗暴的行徑,我不禁搖頭嘆道:“艾美,你這樣做完全沒有用啦!”

  “你給我閉嘴!”她依舊我行我素,對我的勸說之語,采取充耳不聞的態度。

  “大小姐,你再怎麼饑渴,也要先把它弄硬才能插啦!?!我看你也和郝蓮娜一樣,都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吧?”

  “你、你這個惡魔!你如果不想辦法把它弄硬,我就直接給它一劍!哼!要死大傢一起死!”

  看她提劍欲揮的狠樣,我裸露在外軟癱的龍槍,幾乎被她嚇得縮回肚裡。

  “喂喂喂,有話好說嘛。”我試圖安撫她煩躁的情緒道:“男女之間做這種事,也要講究氣氛以及雙方的生理狀況。你現在的樣子這麼兇,我們又在如此危險的環境下,我……我怎麼可能硬得起來?”

  “雪特!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沒用的廢柴!既然學姐曾說過,廢柴的作用隻能拿來當柴火,那麼你就燃燒自己幫助我們吧……”

  還搞不清她話中含意,我的後頸就被拎瞭起來,朝敵人的方向奮力擲去。

  “該死的艾美!你、你……我詛咒你在欲火的煎熬下,讓千萬人輪奸後帶著淫蕩的微笑死去吧!”我傷重虛弱的身軀飛向的半空中時,忍不住對她發出憤怒的咆哮。

  可是她對我的毒誓不但不以為意,反而將我輕松丟出去同時,她的嬌軀也朝著剛才魔法箭矢發射的方向掠去。

  照這狀況看來,她大概早已計劃好,預備犧牲我以換取郝蓮娜的安全。

  如此惡毒的損招,若是以戰術的角度來判斷,她的做法的確合乎時宜;而我絕對不能拿世俗的道德標準,來批判她如此不人道的行為。可是她此刻要犧牲的人是我,那我當然無法茍同!

  因為我又不是那種,隨時可以拋頭顱灑熱血的宗教狂熱份子。

  可惜現在命不由我,在艾美強勁的力道下,我宛如一枝“人肉重箭”,在半空中劃著一道優美的弧線,很快地就與半隱形的敵人撞在一起。

  “碰!”的沉悶撞擊聲在耳邊響起,我的脾胃同時傳來糾結的痛楚。結果肉體的疼痛,同時也喚醒瞭我強烈的求生念頭,隻不過……

  “嘔!”我掛在敵人的頭上,忍不住嘔吐起來。

  “啊!”沒想到在我下方的隱形戰甲裡,忽然發出尖銳的驚叫!

  聽到古怪的尖嘯,我嘴角掛著嘔吐後的穢物殘漬咕噥道:“奇怪瞭?難道敵人有潔癖,怕人傢把東西吐在它身上?”

  內心的疑問尚未得到解答,頂著我肚子的頭顱忽然用力甩動起來。

  盡管肚子感到疼痛不堪,但為瞭增加活命機會,我不得不緊扣著敵人的後頸,避免被它甩到地上,當成惡心的蟲獸一腳踩死。

  “啊!變態色魔!救命呀!”

  尖銳的聲響再度從戰甲內傳出,我隱約聽出藏在裡面的敵人,似乎是個女人!

  如果真如我猜想那樣,那麼她對於惡心的嘔吐物,有強烈驚恐的排斥感,我就完全理解瞭。但問題是,我隻不過把東西吐在她身上而己,有必要把我叫成“變態色魔”嗎?

  內心的疑問直到她四處亂竄,頭部亂甩帶起的涼風,不斷吹在我翹俏的俊臀上,而且胯下的龍槍,也跟著感受到金屬的冰冷觸感時,我終於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