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捂住自己張大的嘴巴,然後身體唰地迅速趴下,與地面產生最親密的接觸。
“唔……”我揉揉岔瞭氣的胸口,緊皺著眉頭低吟。
我認為這是我入學有史以來,伏進姿勢做得超級標準的一次吧?
說實在話,美女自慰的場面我看過不少,不管是花錢或免費!
但是身材姣好,皮膚水嫩的美女,竟不顧四周暗藏的危機,獨自在野外敞開衣襟,躺在地上自我安慰的畫面,我倒是頭一次看到。
尤其這個美女還是個官拜上尉的軍人,更是我名義上的直屬上司,這幅淫靡的畫面,看起來就更加有趣瞭!
似有若無的微弱星光灑落在她身上,反射出繁星點點的光暈,使得她性感幾近全裸的胴體,呈現出看似聖潔無暇,實則淫穢不堪的景象,令人看瞭之後不禁血脈噴張,興奮不己。
輕閉的眼眸,在細翹的睫毛微微顫動歙掃下,有著說不出的萬種風情;濕潤柔軟的紅唇半開半閉,不時噴吐出聽瞭令人酥軟的淫聲浪語。
一聲聲清脆勾魂的單音,宛如催情的號角,不斷撩撥我極佳的聽覺,催促著我趕快提槍上陣,為自己立下無人能及的汗馬功勞。
視線再往下移,就看見那雙在外人面前,擁有開山劈地能力的纖細玉手,此刻卻分成上下二路,在自己最私密的三點快意地活動著。
左手拇、食兩指,輕捻柔軟堅挺酥乳上的嫣紅突起;因充血而堅硬乳蒂,在她靈活巧手的挑弄下,時而拉長,時而緊捏;再配合右手探向腹下方,在那片萋萋芳草下的桃源秘縫裡面活動,讓我終於找到瞭令她發出銷魂聲響的總開關。
從郝蓮娜口中發出的呢喃囈語,隨著她一手揉按粉嫩蓓蕾,一手摳弄淌著潺潺淫汁山壑的力道輕重,而有不同的高低急緩聲調。
“啊……嗯……喔、喔……唔……嗚嗚……怎麼會這樣……這感覺……好奇怪……嗯……不行呀……”
盡管她的意識,不停地告誡自己不可以這麼做,但是雙手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她薄弱的意識而就此打住。
此情此景,隻要是正常男性看到後,絕對有一股撲上去的沖動!
而我當然是其中之一!
確認四周沒有潛在危機後,我緩緩從草叢中站起來,無預警地來到她身邊,小聲對她獰笑道:“嘖嘖嘖!郝蓮娜·奧迪上尉,你現在這個樣子,讓身為皇朝禁衛軍‘儲備軍官’的我,覺得非常丟臉耶!我原本還以為,你是個保守內向的貞節烈女……沒想到……哼哼,你居然是個不知羞恥,喜歡在野外脫光衣服,自慰給大傢看的淫女呀!”
“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快轉過去,不要看!”突如其來的聲響,硬生生打斷瞭她攀向極樂高峰的快感;那張飽受驚嚇的美麗臉蛋,頓時流露出夾雜著倉皇及羞澀的神色。
我在她拉起衣襟的瞬間,早已搶先一步撲到她面前,然後雙手迅速向前探,猶如靈蛇出洞般,準確地扣住她胸前那對碩大堅挺的酥乳。
“嗚……不要呀……快放開我……”女孩淒厲的慘呼,在靜謐的密林裡,顯得格外清晰。
我在情急之下,迅速捂住她可口軟嫩的紅唇,避免她放聲大喊的呼救聲,引來隻有獸性沒人性的強悍盜匪。
“你別亂叫呀,你想讓其他人看到你的醜態嗎?”
“嗚……嗚……”郝蓮娜搖頭嗚咽抽泣,眼眶瞬間湧出晶瑩淚水。
“那你就不要亂吼!還有,不許對我動手動腳!”我聲色俱厲地警告她。
見她點頭答應,我才慢慢放開手。
“你這惡魔!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流著淚低聲說道,臉上已經沒有身為長官的嚴肅表情。
“嘿嘿嘿……長官,現在這情形,你想我還能怎麼樣?當然是幫你消除體內積壓已久的欲火嘛!”
我的食指輕彈她胸前那朵粉嫩的嫣紅,她馬上情不自禁地低吟起來。
“唔……不行瞭……你快住手呀……喔!”隨著話落,她緊夾修長美腿的根部,驟然噴灑出大量透明的花蜜。
“長官,你太淫蕩囉!我還沒正式開始,你那麼快就高潮啦!”我故意用淫穢的詞語羞辱她;尤其那聲‘長官’,我還特別加重語氣。
“不……喔……不要叫我長官……啊……”
我發出捉狹的淫笑聲說道:“嘿嘿,不叫你長官的話,那要叫你什麼?郝蓮娜、師父、奶奶,或者是……淫蕩的騷老婆?”
“嗚……求你放過我,別再折磨我瞭!”女孩語帶壓抑地哀求著。
我的指尖輕拂她性感的粉頸,滑過白皙細滑的粉頸,同時親吻她圓潤的耳垂輕聲道:“長官,就算你們歸集的情報再詳細,但還是忽略瞭最重要的一件事……”
郝蓮娜眼角含淚,語帶嗚咽問道:“什麼事?”
“呵呵……被我這雙‘調情神手’撫摸過的女人,沒有和我真槍實彈來一次的話,那麼她體內的欲火根本無法消除;如果想要靠自慰來解決問題,那無疑是一種‘飲鴆止渴’的自殺行徑!”
在她目瞪口呆的驚疑表情下,我手掌再次搭上她渾圓飽滿的乳球,邊搓揉邊說道:“奧迪長官,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如果隻被我摸過一下,就立刻和我愛愛的話,呵呵呵……她的問題很快就解決瞭;相反地,倘若她沒有馬上和我交歡……每拖一刻,體內就會累積瞭宛如一級火球術能量的欲火!嘿嘿嘿……剛才我背著你跑瞭不少路,那對豐滿圓俏的美臀,被我摸瞭那麼久,又拖瞭這麼長的時間……我想你也忍得很辛苦吧?”
“喔……你、你這惡魔!不要呀……唔……”郝蓮娜在我上下其手挑弄下,再次發出壓抑的淺吟,低聲縈回在漆黑的密林裡。
如夜梟咕噥的“鳥語”從她口中發出,使得當下的氣氛感到詭異,卻又增添幾分野外交合的刺激感。
望著她渙散迷蒙的眼神,以及高潮過後浮現的臊紅肌膚,再聽到她刻意壓低聲線的哽啞嬌喘,讓我積壓在內心已久的情欲,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腦地全都爆發出來。
被情欲淹沒瞭理智的我,早就忘瞭自己現下置身在何處;也忘瞭躲在幽暗密林深處潛伏,正虎視眈眈,尋求最佳出手時機的敵人。
此刻我的眼裡,隻剩下郝蓮娜那張,恢復原來美艷容貌的俏臉,以及那具令人亢奮不己的淫靡肉體。
趁著她高潮失神,無力反抗之際,我飛快地解開褲帶,露出粗長腫脹已久的龍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住那道濕濡淫靡的洞口後,馬上奮力一插!
擁有傲人尺寸的硬挺龍槍,甫插入緊閉濕漉的蜜唇時,立即遭到一層微薄的阻礙;但在我提氣紮馬、沉腰前挺產生強而有力的力道,再配合女人最私密的花唇,此刻正流淌著大量透明淫夜的潤滑下,我的龍槍稍微頓瞭頓,就一鼓作氣直插到底。
“啊!好痛!救命呀!”郝蓮娜終於忍受不住下體撕裂的疼痛,扯開喉嚨發出淒厲的慘號。
“噓!就算你喜歡我的尺寸,也不必叫那麼大聲嘛!你知不知道,我嚇到差點變成‘陽萎男’瞭!”我連忙捂住她的嘴巴低聲咒罵著。
“嗚……嗚……”女孩根本不聽我的話,繼續拼命扭動掙紮,試圖阻止我粗暴的行徑。
前一刻還是淫娃蕩婦,這一刻又變成貞節烈女,我一時之間也感到莫名其妙。
我粗大的龍槍迅速抽出時,她的小腹及雙腿竟產生劇烈的顫抖,眼眶裡的淚水,也不受控制地大量湧出。
看到這情形,再回想剛才突破障礙的奇妙感覺,我忽然想起什麼,一臉訝異地瞪大眼睛脫口道:“啊!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郝蓮娜聽到最後兩個字,陡然閉上眼睛;而那雙推阻我胸膛的玉手,也無力地垂落,似乎已經放棄掙紮。
現在的她,仿佛胸口被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刺入,使得她生命的精華,也隨著迸出的血花,一點一滴地迅速流逝,轉眼就變成一具沒有意識的死屍。
“這……怎麼會這樣呢?”
不小心上瞭貨真價實的處女,對我來說,並沒有撿到寶的興奮快感,反而升起一股五味雜陳的紛亂情緒。
由於歐格裡皇朝明文規定,隻要過瞭十五歲,無論男女,已經屬於心智發育成熟的成年人。也就是說,一旦到達這個年齡,就擁有合法的性愛權利。
但眼前這位被我壓在地上,年方二十五歲的女人,居然還是一名處女……這點就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現在並不適合深究個中原因。反正她這道緊閉的蓬門,已經被我那桿堅硬火燙的龍槍強行撞開;就算我有心想要彌補什麼,我認為最終仍無法縫合這道,被我永久撕裂,根本愈合不瞭的傷口。
“讓我起來!”
簡單幾個字,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剛才空洞無神的瞳孔,驟然迸出淒厲森冷的目光,讓人不敢直視。
接觸到這雙充滿忿恨的眼神,再想起這段時間,她對我種種不友善的態度,令我心中難得殘存的惻隱之心,在這一刻全然消失殆盡。
“長官,別這麼兇嘛!我好歹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耶!放眼整個歐格裡皇朝,有哪個女人敢對老公這麼兇?”
既然已經鑄成大錯,那我隻好用我的雙手,以及胯下那根傲人的龍槍,徹底征服這匹桀驁不馴的悍馬。
“你、你!”
用力按倒她槌向我的拳頭,我動作粗暴地挺動下半身,藉此發泄連日來不愉快的心情。
龍槍大開大闔進出,帶出腥紅的處女鮮血;未經人事的花徑,緊箍著粗長的槍身;蜿蜒的膣壁盡管崎嶇不平,卻無法阻擋我開墾的決心。
“啊……喔……痛……嗚……你的手別再摸……我會受不瞭……啊……”
完全濕滑緊窄的甬道,在我努力不懈的沖撞下,終於打通瞭無人前進的深處,抵達那顆尚未讓男人接觸過的花心。
雙手挑逗她每一根敏感神經,撩起她潛藏內心積壓許久的情欲;龍槍在花心旋磨抽送間,不斷引出大量透明蜜液,灑落在幹燥的草地上,做為女孩動情的最佳證據。
“嗯……喔……這感覺……好奇怪呀……唔……好像要……飛上天瞭……”
她皺起眉頭,嘴裡哼哼唧唧,發出隻有自己聽得懂的淫夢囈語。
眼看自己揮汗如雨下,辛勤耕耘終於有瞭令人滿意的成果,內心不禁湧起優越的成就感。
我挺動著下半身,以嘲諷的語氣對她道:“長官……這種感覺很好吧……”
此話一出,她的下體倏然一緊;半開半闔的性感唇瓣,同時發出嗚咽的哀求聲。
“喔……不要叫我長官……”
“你不是很喜歡聽我叫你長官嗎,為什麼現在又不想聽瞭?”我捉狹似地繼續嘲弄她。
“唔……你這惡魔!我……我恨死你瞭……啊……”
漠視從她激動的語氣,所散發出的強烈敵意,我繼續將強而有力的龍槍,拼命往前頂,在她緊密的肉縫裡恣意馳騁;接著又靠近她耳邊,輕聲訴說著令她此生難忘的言語。
“這世上,有一種生物叫女人……”
“女人需要性技高超的男人!”
隨著話落,我也加快挺送抽插的速度。
“你、喔!別再來瞭……”
高亢的鳳吟言猶在耳,胯下性感的嬌軀,倏地向上高高弓起又重重落下;沾染瞭香汗的淡綠色微卷長發,不成型地糾結在一起,頓時增添瞭幾許高潮後的淫浪媚態。
看到她這副浪蕩模樣,我也瀕臨最後緊要關頭。於是我的龍槍在她迷人的蜜穴裡,邊做最後沖刺邊在她耳邊道:“郝蓮娜·奧迪長官,你知道嗎,你是我所見過歐格裡皇朝禁衛軍當中,最性感的美女上尉!唔……我要射瞭!”
“嗚……別射在裡面……啊……”她忽然睜開眼睛,一臉驚恐地大叫道。
“喔!來不及啦!”
抱著一半報復,一半發泄的心態,我故意在她初經人事的牝戶裡,激射出積存多日的濃稠白漿。
“嗚……你怎麼可以……”說到最後她居然掩面痛哭起來,早就失去往日盛氣凌人的神情。
現在的她,隻是一名飽受催殘蹂躪,身上隻穿一件單薄襯衣,幾乎全身赤裸的性感小女人。
緩緩從她銷魂蜜穴抽出半硬的龍槍,順勢帶出瞭摻雜濃稠白漿,與處女腥紅混和的穢漬,在洞口一點一滴地向外流淌著,形成令人亢奮不己的淫靡畫面。
看到這情形,我半軟的龍槍又迅速硬挺起來。
身心受創的郝蓮娜,不經意瞥見我下半身的變化,宛如一隻受到極度驚嚇的小白兔,唰地迅速向後掠退兩公尺遠,和我保持安全距離。
“你別再過來,不然我就殺瞭你!”
既然已經沒戲唱,我隻好把八分硬的龍槍硬塞回褲襠,緩緩穿上褲子,故作輕松地對她道:“能死在騷浪的處女老婆手上,我這一生已經瞭無遺憾。不過寶貝呀……你難道能狠下心,殺瞭進入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嗎?”
“你少惡心瞭!誰是你的寶貝!”郝蓮娜拉緊單薄的襯衣,試圖遮掩浮突有致的性感胴體,減少春光外泄的機會。
這種想法固然正確,但那也得看當時的時機、場合,以及衣服的質料。
就像現在,一個下體流淌著污濁殘漬,穿著衣不蔽體的半透明襯衫,流泄出若隱若現春光的美艷女孩,無論她遮掩得如何密實,不但沒有任何遮蔽效果,反而顯得更加誘人,更讓犯罪者引發強烈侵犯的欲望。
不過考量到實力上的差距,我最終還是打消這份邪念。畢竟剛才事發突然,她在來不及應變下,我才能僥幸得手;如今她已經做好準備,若想要和她再度共赴雲雨,我認為其中的難度,不比盜取那套隱形戰甲來得容易。
“好吧,你不承認就算瞭!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瞭。”說完這句話,我馬上轉身離開。
“等一下!”郝蓮娜在我身後叫道。
“幹什麼?”我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著。
“你要去哪裡?”冰冷的語氣,帶著濃烈的殺機。
雖然我從沒動手打過女人,但一旦面臨自身生存危機,我也不可能心慈到打不還手,任人宰割的地步。就算她是我第一個幹過的處女,我也不會因此而手軟。
我緊握拳頭暗自戒備,但表面上仍用平和的語氣道:“我隻是想離你遠一點,讓你把衣服穿好而己。”
“你、你這無賴!惡魔!”她帶著哭腔的嗓音正強烈顫抖著。
“隨便你怎麼說,我都沒意見。”我揮揮手,逐漸走出她的視線范圍。
可是我在幽暗的密林走瞭大約三十公尺,一道迅疾的破空風聲,陡然在我耳後不遠處響起。
憑著聽音辨位的優越能力,我順勢往旁邊躍開,有驚無險地躲過差點喪命的危機。
我在地上翻瞭個身,藉著林木的掩蔽,迅速從地上站起來,面對前方偷襲的卑鄙小人。
“艾美!”我驚訝地看著劍尖遙指我胸口,站在五公尺外的年輕女孩。
微弱的星光映在冰冷的利刃,反射出一束森寒的冷光,再加上那張咬牙切齒的怒容,令人看瞭之後不寒而栗。
“你、你……”一時之間,我也不曉得該說什麼。
“古奇·凡賽斯!你竟然對學姐做出那種事!我、我……”沒想到她話還沒說完,那柄利刃已經朝我疾刺而來。
從剛才她出手的力道及準確度,我已經約略看出,她在武術上的造詣絕對不凡!若不是我待在學院時,在聽音辨位這項技能上擁有過人的天份,方才她無預警的偷襲行為,就算沒有被她當場格殺,我也必須付出削耳斷臂的代價。
狠辣的劍招,如起伏不定的驚濤駭浪,綿延不絕地向我襲卷而來;凌厲無情的劍氣,在我閃躲停留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長約半公尺的清晰劍痕。
“啊!她不僅達到四階劍士的水準,還能持續發出寸長的無色劍氣,這下慘瞭!”我在心裡大喊著。
空手對利刃的搏鬥本來就不公平,再加上彼此實力上的差距,我此刻的處境可說是岌岌可危;假如再不想辦法化解眼前的災難,“孤茍大神”很快就會派人引渡我升天,從此成為它最忠心的仆人。
在她凌厲的攻勢下,我利用密林裡的高大枝葉樹幹,以及橫突在地上的堅硬巖石尋找掩蔽外,我另外在身前一公尺處,佈下二階水系魔法“水盾防禦術之流水天幕”,抵擋她從刁鉆角度刺來的“暗劍”!
我心裡其實非常清楚,這個時候施放魔法,和飲鴆止渴的自殺行徑沒什麼兩樣;可是我現在如果還繼續放著不用,萬一不小心被艾美的暗劍刺殺,那麼我這身殘存不多的魔力,也就沒什麼用處瞭。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瞭,多年前傳授我魔法及武術的師父,他曾經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