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在向東的堅持下,賈如月還是回傢睡覺瞭。向東的理由很充分:既然她對凌雲雪謊稱是到外面跟人學畫畫,那總不可能夜不歸宿的。賈如月想想這個道理也對,隻好無可奈何的回瞭傢。
第二天清晨,賈如月早早便起瞭床,急急地給女兒做好瞭一天的飯菜,又給向東熬瞭一鍋補湯,便又興沖沖地趕回醫院。到瞭向東的病房門口,她正待開門進去,卻無意中從房門的玻璃窗處看到向東的病床前正坐著一個窈窕女子,她長發曳肩,長裙素約的背影很是纖秀曼妙,雖然還看不到她的容顏,但單憑這副體態便當得起婉約美人四字瞭。
賈如月心裡一緊,忙朝靠坐在床頭的向東臉上瞧去,見他面帶微笑,神色溫柔,登時一顆心提上瞭半空:這個女人是誰?
她深吸瞭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推門走瞭進去,揚聲道:“向東。”
向東聞聲看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便若無其事地笑道:“如月,你來啦?”
坐在床前的女子也一臉訝色地扭頭看來,待看真切瞭賈如月的模樣,明眸裡恍然與悵然的神色交替閃過,但下一刻她便露出瞭真摯的笑容,站瞭起來,主動地向賈如月伸出瞭右手:“你好,你是向東的女朋友吧?我叫柳蘭萱,是他的大學同學。”
這個女子面容清雅冷沁,可不正是柳蘭萱?原來向東向網站告假,她昨天晚上就從同事那裡得知瞭消息,第一時間便聯系瞭向東,並提出要來看望他。本來向東是不想她來以免被賈如月撞見的,但柳蘭萱很是堅持,所以他隻好讓她早些過來,那樣的話,說不定跟賈如月還照不上面。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賈如月竟然這麼大清早的就已經過來瞭。
賈如月見柳蘭萱笑語晏晏,不似作偽,心裡松瞭一大口氣,便也伸出右手與她輕輕一握,嫣然一笑道:“你好,柳小姐。你有心瞭,這麼早就來探望向東。”
向東見兩女相見,一團和氣,也是放下瞭心頭大石,而賈如月以女主人自居的口吻,又讓他心裡別有一番異樣的感覺。
柳蘭萱是知道向東已經名草有主的,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友”竟然如此成熟美艷,嬌柔動人,饒是自己一向孤芳自賞,在她面前竟然還有些許自嘆不如的感覺。一時間,她的心裡苦澀異常,若不是知道在這個場合失態不得,她是萬萬笑不出來的。
“你坐吧,如月姐。”柳蘭萱往旁邊一讓,示意賈如月坐在她讓出來的板凳上。女人的第六感是何等靈敏,雖然乍一看賈如月的年齡和她差不多,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知道面前這個柔美女人比自己大,自己雖然親熱地叫起“姐”來,其實心裡倒是有種扳回一城的快感。
賈如月卻並沒有聽出來柳蘭萱的弦外之音,見她給自己讓座,忙推辭道:“還是你坐吧,柳小姐,哪有客人給主人讓座的道理?”
兩人正在你推我讓,一旁笑瞇瞇地看著兩女的向東說話瞭:“蘭萱,你就別讓瞭,坐下吧。如月,既然沒有凳子瞭,你就坐到床上來吧。”
若是柳蘭萱不在的話,賈如月是萬萬不會聽從向東這話的,但此刻她隻是俏臉微暈,便順從地放下瞭手中的暖瓶,走到瞭病床的另一側,挨著向東坐下瞭。彷佛是因為向東分出瞭親疏的緣故,她心裡流淌著一股喜意。
“蘭萱,最近工作怎麼樣?”向東很自然地就用行動自如的右手握住瞭賈如月溫婉如玉的小手,一邊朝柳蘭萱和煦地笑道。對不住瞭,蘭萱,就讓我借你這股春風,來吹皺如月心裡的一湖春水吧。他心裡默念道。
柳蘭萱滿心不是滋味地看著向東親熱的動作,又聽向東嘴裡說出這麼不著調的話語,知道他是借自己來演戲瞭,雖然完全沒有配合他的心情,卻也隻好裝作兩人好久不見的樣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傷好瞭,跟如月姐一起出來吃個飯吧,好久沒見瞭。”
“嗯,一言為定。”向東五根指頭卡進瞭賈如月新剝春蔥般白嫩修長的手指之間,彼處的滑膩嬌嫩質感,讓他心裡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機會這樣跟賈如月十指緊扣?他忽地開始感激起柳蘭萱來瞭。
賈如月的小手被向東攥緊,他溫熱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內功似的,烘得她渾身發燙發麻,暖洋洋而又軟酥酥的。這種感覺讓她心悸,偏偏在柳蘭萱的視線下,她又不願意把手抽將出來。
這傢夥!又來趁機輕薄我!賈如月心裡嬌嗔道。
柳蘭萱見瞭賈如月紅暈上臉,嬌羞不勝的模樣,心口一陣煩悶。她哪裡有興趣看這兩人卿卿我我的親蜜勁兒,便尋瞭一個藉口,急急地向兩人告別離去瞭。
“今天給我熬瞭什麼湯?”向東目送柳蘭萱出門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賈如月笑道。
“啊?是烏雞湯。我現在給你喂吧。”賈如月正要起身,卻赫然發現原來向東的右手早就已經松開瞭,倒是自己的五根纖指還牢牢地纏在他的手背上,這個事實讓她頓時滿臉通紅起來,一陣香汗就像雨霧般蒙上瞭她牛奶般順滑的嬌膚。
等賈如月好不容易收斂瞭羞澀難當的心情,把暖瓶打開瞭,舀瞭湯朝向東嘴裡送來時,見他還是滿臉促狹的壞笑,不由大發嬌嗔道:“不準笑!”
“哦。”向東聽話地合攏瞭裂開的嘴巴。
“咳。剛才那位柳小姐很關心你嘛。”賈如月裝作不以為意的道。
“你吃醋瞭?”向東好笑的道。
“你!”賈如月朝向東瞪圓瞭美目,“這是我替雪兒過問的,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為自己過問的。”向東嘻嘻笑道。
賈如月的酥胸又飛快地起伏起來。她沒好氣地白瞭向東一眼,隻是這傢夥死豬不怕開水燙,哪裡會放在心上?
轉眼間一周過去瞭,這期間遠在美國的袁霜華也給向東打來瞭慰問電話,見他不以為意地高聲談笑,這才放下瞭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雲雪對於向東出奇地出差這麼多天,而母親又同時神秘兮兮地出去學畫畫這麼多天,也不由心裡有些忐忑起來:他們怎會這麼巧,同時不在傢呢?莫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正當這個陰影越漫越大,籠罩瞭她的整個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寧時,好在賈如月適時地扶著向東出院回傢來瞭,見瞭向東身上多處纏著繃帶的可憐模樣,又聽母親述說瞭事情的原委,她這才恍然大悟,登時又是慚愧又是心疼,慚愧的是,自己剛才竟然懷疑向東和母親,而心疼的卻是,向東竟然傷得這麼嚴重,自己卻因為大腹便便,預產期臨近,沒辦法親自照顧到他。
“好啦,雪兒,別哭瞭,我已經差不多好瞭。正是因為怕你受刺激,影響瞭寶寶,我和媽才不敢告訴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們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湯瞭。”向東撫著凌雲雪的秀發溫聲道。
“嗯。”凌雲雪止住瞭哭聲,兀自雙手環抱著向東不肯放開,抽泣著道,“向東,謝謝你救瞭媽。”
“傻瓜,你媽就是我媽,一傢人還需要客套嗎?”向東笑道。
一旁的賈如月聽著兩人的話語,心頭一陣黯然。是啊,回歸現實瞭。他終究是女婿,而我終歸是嶽母,就像是兩道平行線,終歸是不可能有交集。
因為向東身上的藥水味還很重,賈如月把自己的臥室收拾瞭一番,又把床單被套都換掉瞭,讓向東暫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己則去和凌雲雪同床。
當賈如月攙著向東進房歇息時,剛走到床邊,向東忽地一個回身,又緊緊地把賈如月擁入懷裡,把頭部埋在她的頸後,盡情地嗅著她身上的芳香氣息。
“你瘋瞭,向東。門開著,雪兒就在外面!”賈如月被向東用力地箍在身前,身上每一處傲人的凸起都被他霸道地擠壓著,每一處柔潤的凹陷都被他強硬地填滿著,既無法動彈,也興不起動彈的念頭,渾身就像被脫光瞭衣服細細掃瞄一般,起瞭一層酥酥癢癢的雞皮疙瘩,與此同時,她的體溫開始急劇攀升起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東的耳邊,無力地囈語著。
“答應我,讓我偶爾可以抱著你。”向東低聲道,行動自如的右手又攀上瞭賈如月飽脹滾圓的美臀,一輕一重地揉捏著,把她一顆玲瓏心兒搓弄著忽高忽低。
“不可以的,向東……”賈如月帶著哭音道。她感覺渾身的力氣在飛快地流失,若不是向東緊緊箍著她,隻怕她就要軟癱在地上。
“是嗎?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瞭,而是當著雪兒的面抱。”向東粗重地喘息著,心裡一個魔鬼在張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瞭,強行探入瞭賈如月的西裝褲裡,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順著那條幽深溫熱的股溝往下滑去。
“別!”賈如月慌忙按住瞭他肆虐的手掌,認命地點點頭,一顆委屈的淚珠從眼角滾落。
向東抬起頭來,見賈如月滿臉淒婉,心頭一疼,然而那股欲望卻更加不可抑止瞭。他不想逼得賈如月太厲害,便把手一松,坐在瞭床上,賈如月得瞭自由,忙匆匆整理瞭一番衣襟,羞怒地瞪瞭向東一眼,便繃著臉低頭出瞭臥室,徑直進瞭洗手間,把門反鎖瞭,這才松瞭一大口氣。
天啊,向東的膽子越來越大瞭。賈如月心中又慌又亂,對著鏡子看瞭一眼,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滿是春意,心頭劇顫之下,探手到褲襠裡一摸,那裡果然已是一灘潮潤滑膩……天!自己雖然腦裡還有一絲清明,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千肯萬肯瞭,怎麼辦?
接下來幾天,賈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的,但是讓她意外的是,向東卻沒再有侵犯她的舉動,這樣一來,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瞭:他是生我的氣瞭?
其實她倒是過慮瞭。向東這幾天一來是在構思《狂神戰紀》的情節走向,好趕上拉下的進度,二來呢,他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若是逼得賈如月狠瞭,說不定會有什麼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機會之前,他倒也安分瞭下來。
然而不必要的憂慮及這段時間以來的勞累,終於壓垮瞭賈如月。在向東解掉最後一根繃帶的第二天,當他起來打開新買的筆記本電腦準備碼字時,凌雲雪挺著大肚子從房間裡慌慌張張地走瞭出來,叫道:“老公,你快來看看,媽在發高燒!”
向東聞言吃瞭一驚,忙起身走進凌雲雪的臥室一看,果然,賈如月玉臉潮紅,神色暈暈沉沉,手掌尚未挨到她的額頭就已經可以感覺到滾燙的溫度瞭。
“媽,你感覺怎麼樣?”向東急道。
“頭暈暈的,有點難受。”賈如月無力地道。
向東的關切溢於言表,她身上雖是難受的緊,心裡倒是很受用。
“那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不用瞭。我吃點藥,歇歇就沒事瞭。你傷口剛好,就不要太勞累瞭。”
凌雲雪也急聲道:“媽,你還是到醫院看看去吧,發高燒很麻煩的。”
“傻孩子,媽又不是第一次發燒,能不知道嗎?向東,你既然好瞭,我跟你換房間吧,免得影響雪兒休息。”賈如月掙紮著要自己下床,向東見狀,忙彎腰把她扶瞭起來,一邊說道:“那好,我扶你過去休息。”
躺在自個的床上,看著向東殷勤地跑進跑出,送藥送水送毛巾什麼的,賈如月心裡暖暖的,好不感動。向東睡過幾天的被套床單還沒來得及換,在淡淡的藥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氣息是那樣的濃鬱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腦子裡面的暈陶陶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自己的異樣感受。
“媽,你沒睡啊?”正在胡思亂想間,向東進來瞭,手裡還端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碗。
“睡不著。你怎麼不去歇歇?”賈如月柔聲道。
“不忙。你一上午沒吃東西,我給你熬瞭碗白粥,來,趁熱吃掉吧。”
“嗯。謝謝。”賈如月心裡甜甜的,順從的道,正待勉力起來靠在床頭上,向東忙放下瞭手中的飯碗來扶瞭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來喂。”
賈如月玉臉緋紅起來。她不安地看瞭看門口的方向,低聲道:“雪兒睡瞭?”
“睡瞭。”向東促狹地笑瞭起來,“沒睡又如何?”
賈如月臉上更紅瞭,白瞭向東一眼,啐道:“一點正經也沒有。”
向東嘿嘿笑瞭笑,沒答話。
一碗粥喂完瞭,賈如月正待躺下,向東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濕透瞭,先換掉吧,否則發燒沒好,又感冒瞭。”
賈如月低頭一看,可不正是?本來寬松的淡灰色純棉睡衣被虛汗打濕瞭,完全貼在瞭肌膚上,沒戴文胸的兩顆渾圓玉立的乳瓜形狀清晰可見,便連兩顆尖挺的乳首也顯瞭出來,不由連粉項也羞紅瞭。
“我等下換,你先出去吧。”賈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語道。
“我看你現在連抬手臂的力氣也沒有瞭,還是我幫你換吧。”向東的心臟狂跳起來,身體內那個魔鬼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行,這成何體統,你快出去。”賈如月見向東灼灼地看著自己,心裡也慌瞭。
“如月,這是你說的,事急從權,你亂想什麼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嗎?”
“這不一樣。”賈如月急道。
向東卻不答話,回身走瞭出去。賈如月正在不解時,便見向東端瞭一盆熱水進來,一面說道:“我幹脆用溫水給你擦擦身子,這樣容易退燒。”
賈如月聞言,羞窘無地,正待出言反對,向東卻不等她應承,徑直來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東,你還是叫雪兒來幫我擦吧。”賈如月竭盡全力地擋開向東的手,然而病中無力的她又哪裡敵得過身體已然痊愈的向東?下一秒鐘她睡衣的衣襟已經被向東捏住瞭往上拉。
“雪兒現在連腰都彎不下來,怎麼幫你擦?如月,你覺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嗎?”向東眼看著賈如月柔若無骨,雪膩細嫩的腰身逐寸顯露出來,不由屏住瞭呼吸,喃喃的道。
賈如月聞言一怔,雙手果然停止瞭掙紮。是啊,向東在傢裡住瞭這麼長時間,如果他要用強,他早就遂意瞭,又何用等到現在?他雖然對我有欲望,但斷然不會不顧我的意願硬來。再說……他又不是沒看過。
向東見自己的話奏效,心知雖然卸下瞭如月的心防,其實同時也給自己加瞭一道枷鎖,隻是此刻,他隻想飽覽這具柔美艷熟的胴體一番,哪怕不能有進一步的進展也甘願瞭。再說瞭,他本質上到底是一個謙謙君子,就算心裡千想萬想,也不能真個對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飽滿渾圓的乳廓下沿露出來瞭,賈如月隻覺得羞赧欲死,幹脆閉上瞭眼睛。
向東見狀,也就大著膽子加快瞭手裡的動作,把她的睡衣完全脫掉,同時放肆地把視線糾纏在她一雙欺霜勝雪,豐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態是那樣的誘人,以至於他胯下的巨蟒在這一瞬間就膨脹到瞭極致。
更要命的是,賈如月這對雪乳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兩粒鉛筆頭大小的嫣紅乳首,那兩朵淡淡而圓滿的乳暈,雙峰之間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筆直的細細溝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勝景在靜態時便已美到瞭極處,更何況此刻這兩座玉峰還在急劇起伏著,一層一層的細微乳浪隨之從乳根處蕩漾而上,每每到瞭頂峰處,那兩顆乳首便像被春風撩撥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顫,讓向東的心臟也不由地劇烈一抖,心跳亂瞭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向東的聲音有著一絲顫抖。
賈如月一咬銀牙,權當豁出去瞭,任由向東扶著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讓她意外的是,向東居然把床邊的被子扯瞭過來把自己的身子蓋住瞭。
這傢夥,我好不容易做好瞭心理準備,他改變主意瞭?賈如月有些歡喜,卻又隱隱的有些失落,不由睜開瞭美目,徵詢地看向向東。
“我撩開被子把毛巾伸進去擦就好瞭。”向東苦笑道,“否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賈如月忍不住笑瞭。這傢夥真是憨得可愛!
雖然視線不能及,但其實手掌隔著一條薄而濕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滾燙的胴體上,這種感覺同樣讓男人難以自持。尤其當向東的手掌遊至賈如月的雪乳處時,那柔軟彈盈的質感讓他如癡如醉,明明把那個可愛的乳瓜搓得改變瞭形狀,它卻不屈不撓地自有一股回覆原狀的沛然動力,向東忍不住像小孩擺弄玩具一般逗弄著它,貪戀著它,隻把床上的賈如月折磨地渾身癱軟,腦袋缺氧,兩粒乳珠完全充滿瞭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褲子也脫掉擦擦吧。”向東好不容易擦完瞭賈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額頭,氣喘籲籲的道。
“不要!”
賈如月話音未落,向東已經在床尾處撩起瞭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純棉睡褲的褲腿往下扯。賈如月這才意會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長褲脫瞭,隻剩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向東依樣畫葫蘆,從被子下面把熱毛巾伸進去,細細地沿著她豐腴筆挺的雙腿擦拭。
賈如月本能地想並攏住雙腿,向東卻輕而易舉地就打開瞭,當他的大手來到她雪膩豐潤的大腿根處時,雖然他並沒有真個碰到她的私處,然而她隻覺得腦袋裡轟然一炸,旋即一道熱流沾濕瞭股間……在這一瞬間,賈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閉上瞭雙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向東分明也體會到瞭她身子的羞態,因為他猛咽口水的聲音是那樣的無法掩飾……
“如月。”放下毛巾,向東忽地笑道。
“嗯?”賈如月的嬌美臉蛋就像紅蘋果似的,好不可愛。
“我感覺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渾身上下都摸瞭個遍。”
“你還好意思說?”賈如月羞嗔道。
“我偏說,因為我知道,其實你也喜歡聽。”
“呸,才沒有。”賈如月心頭一跳,卻啐道。
賈如月這一病,向東可得著瞭獻殷勤的大好機會。除瞭無微不至地張羅藥物,照料吃喝外,他還趁凌雲雪睡覺的時間,一天兩次給賈如月擦拭身體,甚至包辦瞭賈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內衣的洗曬。賈如月也越來越習慣這一切瞭,而向東在她心中也越來越是親近——除瞭替換內褲外,還有什麼隱秘的事情他沒幫她做過?
他已經熟稔瞭她身體的每一道曲線,她甚至不敢想像,當向東給她清洗那些濕漉漉的內褲時,會不會連她心底裡潛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經揣摩瞭個八九不離十…
賈如月這一次因病臥床足足持續瞭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當賈如月如常躺在被窩裡等向東來擦拭身體時,不成想向東撩開被子後摸索進來的隻是他一雙火熱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遲疑地直接就攀上瞭她的堆雪雙峰,賈如月大吃一驚之下,幾乎失聲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邊一滾,這才擺脫瞭向東的掌握。她緊緊地縮在床頭,掖緊被子,羞怒地瞪視著向東,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觸感卻依然揮之不去。
“向東,你越線瞭!”她低聲嗔道。
“如月,你別欺騙自己瞭。其實你昨天就好瞭,你依然裝病,為的什麼?”向東柔聲道。他薄薄的睡褲下並沒有穿內褲,此刻已經搭起瞭一個巨大的帳篷。
心事被說破,賈如月羞紅著雙頰,不敢看向東的眼睛,卻堅定地說道:“我隻答應讓你偶爾抱抱,其他的,絕對不可以。”
向東笑瞭。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為用點強,賈如月那紙糊的防線就要崩潰掉。但不知怎的,他心裡湧動著對她的濃濃愛意,乃至於不願意勉強她半點。攻心為上,不是嗎?
“好吧。你好好休息。”向東溫聲道,轉身走瞭。
賈如月一怔,見向東不似作偽,從外面把房門關上瞭,心神為之一松,然而一種難言的滋味隨即襲上心頭,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澀。良久,她徐徐躺倒在床上,長長地嘆瞭一口氣,不自覺地探手到股間一摸,果然,那裡又已經濕答答瞭。
唉,志明……要讓他回來一趟嗎?賈如月此刻才發現,原來丈夫在她心裡已經退到瞭一個僻靜的角落。有多長時間沒有想起他瞭?連她遇襲的事情她甚至都沒有告訴過他。一股淡淡的內疚之情彌漫瞭她的心間,然而下一刻,另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驅逐瞭出去,她的心跳隨之加快瞭起來。為什麼一想到他,自己就會渾身發燙?賈如月臉如火燒,忙把被子一扯,蓋過瞭頭。
翌日清晨,賈如月早早便起瞭床。她昨晚又做春夢瞭,而夢中的男主角又是那個健壯英偉的青年男子。在夢中,她半推半就地與他纏綿瞭半宿,此刻雖然醒來瞭,但夢裡那些香艷羞人的糾纏彷佛真實發生過似的,讓她情不自禁地輕咬下唇,暈紅雙頰,過瞭好一會,才懶懶地爬下瞭床。
走到衣櫃前面,賈如月對著穿衣鏡把睡衣脫掉瞭,豐腴柔美的完美胴體呈現在鏡子裡面,哪怕賈如月並不是自戀的人,還是忍不住顧影自憐瞭一番,好半晌才打開衣櫃來找衣服穿。
自從向東每月準時交來五萬塊錢的傢用後,賈如月在吃穿用度方面也大方瞭許多,甚至也偷偷地背著所有人買回瞭一些過去不敢想像的性感華美服飾,塞滿瞭整整一個衣櫃。
她在琳瑯滿目的衣櫃裡翻瞭一會,最後翻出來瞭一條淡藍色花紋的輕薄連衣短裙,心裡自然而然地想道:這條裙子配上黑色的連體絲襪,一定很好看。他最喜歡看我穿絲襪瞭,每次都看定瞭眼……
這樣想著,她的嬌臉又帶上瞭幾分薄羞,把短裙先放在床上,又從下面的抽屜裡翻出瞭一雙黑色的半透明連體絲襪,小心翼翼地穿起來。這雙絲襪比尋常的絲襪要貴瞭很多,此刻包裹上兩條豐纖適度的長腿,果然就顯出瞭它的特別來。
極度舒適是她的第一感覺,再者,質料纖薄而不失堅韌柔軟,通體絕無半點瑕疵,色澤均勻,渾然天成,在80%的不透明質感外,淡淡地透出瞭裡面晶瑩雪膚的肉色,性感無倫。賈如月站瞭起來,把吊帶固定在柳腰間,在鏡子前面打量瞭一番,就見這雙絲襪與身上本就穿著的那套精致華美的帶著豐富的薄紗細節的黑色蕾絲絲質內衣搭配得天衣無縫,既含蓄典雅,卻又神秘魅惑,便是自己這麼略略一看,竟然也有些呼吸短促起來。
賈如月定瞭定神,又揀起床上的那條藍色短裙套上瞭身子。這條裙子長僅過臀,雖然裹得並不是很緊,但因為賈如月的臀圍本就達到瞭標準中的上限的緣故,還是顯出瞭飽滿圓潤的臀線,而且短短的裙擺更給人一種感覺,彷佛隻要輕輕一拉,就可以讓她的渾圓美臀袒露眼前似的,試問這種誘惑,又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
裙子的上身處是深V開襟的設計,按設計師的本意,當然是要顯露小半個酥胸的,但賈如月又哪裡敢真個這樣開放?她紅著嬌臉把兩襟拉得緊緊的,蓋住瞭兩顆堅挺碩圓的乳瓜,隻露出瞭小半截乳溝,然而個中的性感韻味卻依然無法掩藏。
她想瞭一會,又從衣櫃裡找出瞭一條一指寬的黑色腰帶,纏在瞭腰間,把短裙紮緊瞭,如此打扮停當,再照鏡子一看,雖則雲鬢散亂,未施脂粉,然而一個極度香醇美艷的熟女形象已經呼之欲出瞭。她滿意地轉瞭個身,確定這身打扮沒有問題後,就開門出房去洗漱。
“啊,向東,你這麼早就起來瞭?”一打開門賈如月就嚇瞭一跳。現在才不過七點多鐘,向東竟然已經坐在沙發上,對著筆記本啪啪啪地敲個不休瞭。
“媽,你剛病好,也不多睡會。”向東一邊說著,抬起瞭頭來,便隻在一瞬間,他便凝固成瞭一座石像,隻是呆呆的,癡癡地看著賈如月,不能挪開視線。天啊,那個性感美艷的熟女又回歸瞭,完美剪裁的嶄新裙子與若隱若現的黑色絲襪把她身上的誘惑魅力放大到瞭極致,叫他怎不如癡如狂?
見賈如月紅霞上臉,雙手不自然地擰著裙擺,向東忽地笑瞭。
“對瞭,媽,你過來一下。”他招手道。
“怎麼啦?”賈如月瞪大瞭美目,不解地道,卻不自覺地走近瞭他。
“你看看,這是我給你寫的小說。”向東指著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笑道。
賈如月芳心一顫:他果然專門給我寫瞭一篇小說?正待彎腰去看,向東卻冷不防地伸出右手攬住她的纖腰一帶,就把她摟在瞭身前,那肥美柔軟的臀部恰恰坐在瞭他的兩腿之間,被他那堅硬火熱的話兒隔著裙子擠入瞭幽深的股溝之間,這突然而羞人的接觸讓她忍不住便要失聲驚呼,向東卻適時地用左手覆上瞭她的小嘴。
“別叫,你不是說我可以偶爾抱抱你嘛。乖,我抱著你看小說。”向東在她耳邊輕聲笑道。剛剛睡醒的她身上芳香馥鬱,他順勢就在她玉頸上香瞭一口。
“不要,我臉都還沒洗……”賈如月扳開向東的左手,一邊看向女兒房間的方向,一邊慌亂的低聲道。
向東哈哈一笑道:“放心,雪兒睡得像個小豬一樣呢。你的意思是,你洗過臉後我就可以隨便抱瞭吧?”一邊說著,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在她的酥胸處捏瞭一把,登時隻覺滿手的溫熱柔滑。
“你……”賈如月顧此失彼,被他逗得嬌喘連連,又羞又氣,正待大發嬌嗔,向東卻把她的身子整個抱瞭起來放在一側,自己站瞭起來,柔聲道:“好啦,不逗你瞭。你慢慢看吧,我去弄早飯。”
賈如月見向東果真就灑脫地轉身去瞭,一時茫然若失,過瞭好一會,才幽幽地嘆瞭一口氣,也站起身去洗漱瞭。
洗漱完畢後,賈如月捧瞭筆記本電腦進瞭自己的臥室,放在梳妝臺上,這才細細地閱讀起向東剛剛寫完的小說來。這是一個短篇小說,沒有光怪陸離的神魔鬼怪,有的隻是兩個青澀的少男少女,少男叫做小東,而少女則叫做小月。單單是男女主角的名字就讓賈如月心跳加速,無法抑止瞭:這傢夥,這不明明是寫的他跟我嗎?
在這篇小說裡,向東果然拾回瞭他以前寫文藝小說時的筆觸,毫不裝瘋賣傻,嘩眾取寵,隻是用他深厚的筆力,將一段唯美的初戀娓娓道來,有甜美,也有哀傷,極有真實的質感。
賈如月漸漸看得淚眼朦朧瞭,那個小月,可不正是自己嗎?向東的觀察力好敏銳,把十幾年前的自己刻畫得栩栩如生。如果真在那個時候遇到瞭他,那該有多好?隻是,為何向東這麼殘忍,如此相襯的一對戀人,他竟然生生把他們拆散瞭,讓他們以後在悠長的歲月裡,鬱鬱寡歡?
這篇小說不過幾萬字而已,賈如月卻足足看瞭幾個小時,等她抹乾淚眼合上電腦時,這才發現電腦旁一碗白粥,一個饅頭及一碟咸菜早就涼透瞭。他是什麼時候端進來的?賈如月心裡一暖,起身走出臥室。
“媽,快來吃飯吧。”原來已經是午飯時分瞭,向東在廚房裡探頭出來笑道,隨即便端著一碟菜走瞭出來。
凌雲雪卻早便已經安坐在餐桌上瞭,此刻也轉頭甜笑道:“媽,快來,今天難得向東下廚,你評評看他的廚藝有沒有進步。”
賈如月把瑧首輕輕一甩,把感傷的情緒暫且拋在瞭一邊,也笑道:“好咧。”
一頓午飯吃得不溫不火,事實上,賈如月連飯菜是什麼味道也沒有吃出來,她的滿腔心思還纏繞在適才那篇傷感的小說上呢。
剛擱下碗,凌雲雪又爬回床上去瞭。
賈如月默默地把碗筷收拾瞭,正在廚房刷洗的時候,向東已經清理完瞭飯桌,把抹佈一撂,湊過來洗瞭手,剛嬉皮賴臉地湊過來要香她一口,卻聽她說道:“你為什麼那麼殘忍,要把他們拆散?”
向東一怔,隨即低聲笑道:“怎麼啦?你也覺著小月和小東應該在一起嗎?”
“有情人終成眷屬,這不是每個人都期盼的嗎?”賈如月不滿地乜瞭向東一眼。
“那……”向東笑瞭,笑得很曖昧,他的身體挨近瞭賈如月,一隻手輕輕地覆上瞭她秀美的背脊,柔聲道,“既然你也期盼,那就讓我們在一起吧……”
賈如月嬌軀一顫,這才意會他方才是一語雙關,登時羞紅瞭嬌臉,一時心裡的念頭雜亂無序,隻好低聲嬌嗔道:“你好大膽,雪兒出來看到怎麼辦?”
“那我去看看她睡瞭沒……”向東輕笑道,果然轉身去瞭。
賈如月的小心臟又胡亂狂跳起來。天啊,向東是要做什麼?
她很想轉身躲回自己的房間,反鎖上房門,然而不知怎的,偏偏就邁不開腳步,便在這時,向東已經回來瞭,從後面緊緊地貼上瞭她曲線曼妙的身軀,一邊低聲囈語道:“雪兒睡瞭……”
“不要這樣,向東。”賈如月無力地說道,然而聽在向東耳裡跟鼓勵沒什麼兩樣,他放肆的雙手一隻攀上瞭她的挺拔玉峰,另一隻卻滑入瞭她的水潤春谷,兩大要害同時淪陷,賈如月渾身都軟瞭,哪裡還能拿得住碗碟,隻聽清脆的一聲響,手裡的碟子掉落在瞭盆裡,兀自帶著泡沫的兩隻柔荑勉力撐在瞭洗手臺的邊上,若不是向東從後面箍緊瞭她,估計現在她就要軟癱在地上瞭。
“如月,你好美,今天特別美……”向東的動作很大膽,然而卻依然保有一定的分寸。他並沒有撩開賈如月的衣襟與她零距離接觸,然而便是這樣隔著一兩層薄薄的衣物,他手掌的火熱溫度也已經滲透瞭進去,賈如月隻覺得渾身滾燙如沸,就像瀕臨爆發的火山似的,尤其是向東今天睡褲下是完全真空的,胯下那根鋒芒畢露的鋼槍幾乎沒有什麼束縛,毫不客氣地就從裙擺下面戳瞭進去,隔著薄薄的絲質蕾絲內褲擠入瞭她的股溝之間,還一刻不停地向前挺進,更是令她呼吸凝滯,無法正常思考。
“求你瞭向東,別動好嗎?”賈如月帶著哭音哀求道。
“不行!”向東霸道地說道,猛地一抽身,飛快地把睡褲褪到瞭腿彎,又再次把赤裸裸的滾燙肉棒撩進瞭賈如月的短裙之下,與此同時,強硬地把她的黑絲美腿微微一分,讓肉棒毫無罣礙地隔著她的薄紗絲質內褲緊緊地抵住瞭那兩片已然濕滑柔膩的肥美肉唇。
“嗯……”賈如月被這次突然襲擊完全攥住瞭身心,她渾身繃緊,咬得緊緊的牙縫裡迸出瞭一個顫音,終於無法克制潮湧而來的強烈欲望及快感,竟然不由自主地把雙腿張得更開,把美臀翹高瞭起來。
口幹舌燥,心跳如擂的向東見賈如月如此反應,心裡大喜,也就大膽地捋起瞭她藍色短裙的裙擺往上一卷,待看清楚瞭她的吊帶絲襪及黑色薄紗絲質內褲,心頭上便如同被巨錘敲過一般,渾身一個劇顫,而那條筋肉虯結,崢嶸畢露的巨蟒瞬即膨大瞭一圈。他喉頭裡滾動著粗重的喘息聲,忍不住緩緩地拖動著巨蟒,就這樣抵著那兩片清晰可辨的肥美肉唇研磨起來。
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羞人情景成為瞭現實,賈如月這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瞭向東的無窮魔力。作為一個三十七歲的熟女,她也有過很多次的性經驗,高潮也偶爾得到過幾次,本來以為一切不會超出自己的預料的,然而此刻向東還沒劍及履及,隻是隔著內褲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極樂感受竟然已經不下於自己有過的那些高潮瞬間,自己蜜壺裡面已然愛液泛濫,不斷溢出,若是真個被他插入到裡面,那該是何等的銷魂?
賈如月已經完全迷亂瞭。向東是她的未來女婿的事實,在她翹高美臀的一刻已經模糊乃至於被遺忘瞭。她此刻隻是一個成熟的饑渴的女人,渴望男人強而有力的愛撫,如此而已,甚至於她都忍不住瞪大瞭美目,偷偷地往胯下看,每當那條年青魯莽的巨蟒用力過猛沖得過瞭頭,從短裙下露出它那紫光油亮的碩大頭冠時,她便露出目眩神迷的神色,隻盼著它能更猛烈一些,更粗野一些。
賈如月無聲但恰到好處的配合讓向東如飲甘霖,他一面用力地隔著輕薄的裙子及文胸把賈如月一雙雪乳搓圓捏扁,一面不疾不徐地聳動著屁股,搖動著巨蟒隔著薄紗絲質內褲褻玩著她的兩片蜜唇。一時間,狹小的廚房間裡隻聽到兩人一粗一細的喘息聲,兩人緊緊嵌合,你迎我送的畫面就像一臺運轉良好的機器似的,周而復始地重復著一個古老而銷魂的動作。
“媽……”向東忽地低聲喚瞭起來。
“嗯?”賈如月聞言頓時渾身都起瞭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刻意深埋的禁忌關系竟然被向東翻瞭出來,怎不叫她羞窘難當?
“你今天穿得這麼性感,是不是早就預料到瞭這一幕?”向東在她耳邊曖昧地輕笑道。
“才沒有……”賈如月連雪項根處都紅透瞭,嬌嗔道,“你住口,我不想……嗯……不想聽你說話。”
“我偏要說。好女婿的服侍你還滿意嗎?”向東的話語很邪惡。
“你……啊……”向東的話就像強力的春藥一般,賈如月竟然覺著蜜壺深處緊緊一縮,跟著炸瞭開來,一股豐沛的蜜液順著窄窄長長的蜜道沖刷瞭出來,透過瞭早就濡濕瞭的內褲,噴灑在肉棒的肉冠上。
見自己一句話就引得賈如月小泄瞭一回,向東哪裡還能按捺得住,渾身的精氣噴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顫不已的肉棒,摸索到瞭兩片肥膩蜜唇的準確位置,隔著內褲的薄紗就狠狠地捅瞭上去,碩大的肉冠擠進去瞭小半個,在賈如月驚慌失措的低呼聲中,蓄積好久的濃烈精液猛烈地噴發起來,糊滿瞭她濕淋淋的內褲,更有一半的精子本能地就擠過瞭內褲纖維的間隙,湧入瞭她的蜜壺之中,讓她隻覺得身體深處被滾熱的開水潑進去一般,既感到一種本能的恐懼,實際上卻又是那麼的酣暢。
沉浸在高潮之中的一對男女胸膛劇烈起伏著,兩具軀體還緊緊地嵌合在一起,好半晌,軟將下來的肉棒才在重力的作用下從兩片蜜唇之間脫落下來,登時帶出瞭一片水珠,濺落在地上,發出清晰的聲響。被這聲響一激,賈如月這才如夢方醒,意識到發生瞭什麼,頓時臉如火燒,忙勉力站直瞭身子,把身後的向東輕輕推開,急急地逃進瞭洗手間,把門反鎖瞭,這才對著鏡子,長長地舒瞭一口氣。
“天啊,這真的是我嗎?”鏡子裡的自己,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住的春色,眼裡帶著一絲如願以償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翹,帶著極致高潮後的繾倦和滿足。是的,她是做出瞭忤逆天倫的羞事,但可惜她的身體是忠實的,剛才感受到的極致歡愉,卻又是那樣的不容否認。
賈如月神情復雜地輕嘆瞭一聲,跌坐在瞭馬桶上。俄頃,她撩起瞭藍色連衣短裙的裙擺察看,隻見濕漉漉的黑色蕾絲絲質內褲上糊滿瞭乳白色的液體,又是一陣心頭狂跳。這味道好濃烈,剛才他的好些種子,應該都到我裡面去瞭吧?這個沒分沒寸的傢夥!
心裡雖然大發嬌嗔,她卻不由地探手在內褲上抹瞭一把,隨即伸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嗅,彷佛這濃烈的腥臭味在這一刻竟然勝過瞭世界上最華貴的香水。她低低地呻吟瞭一聲,輕輕伸出舌尖在手掌上一舔,然而馬上就觸電般的縮瞭回去,與此同時,紅霞再度漫遍瞭她的嬌軀。下一刻,她就迷離著雙眸,用這隻滿是自己未來女婿的精液的小手,緩緩撫過自己的秀項,酥胸,小腹,大腿……是的,這條嶄新的裙子弄臟瞭,但那又怎樣?它的使命已經完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