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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私奔歉疚 盡心伺候古香君

  自兩人相識以來一直熱衷房事,從來沒分開這麼久,訴起別後離淒,百種溫存,千般體貼,李瑟想起古香君的好,越發覺得對不住古香君,兩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李瑟吻著古香君柔軟幽香的雙唇,手掌伸進放在古香君的腰間,胸前摩挲瞭起來。古香君嬌軀一陣酥軟,不禁微微扭腰,唇間發出輕輕一聲嚶嚀。

  吻瞭許久,古香君喘瞭口氣,雙腮赧紅,水汪汪的眸子瞧著李瑟,纖纖玉手伸進他的衣襟裡,撫摸他的胸膛。李瑟拉著古香君坐在床上,隔著她的裙子,緩緩摸著她的大腿。古香君閉上眼睛,隻睫毛不安地跳動著。

  在這時候,李瑟已經將手指移動到她的股間,裙子縐進緊夾的雙腿之中,慢慢浮現潮濕的水印瞭。

  古香君不斷輕抬下巴,興致逐漸高昂,婉轉的輕喘,不斷從她那櫻桃小嘴之中逸出。

  看著古香君害羞而雀躍的表情,李瑟也無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間摸瞭一下。古香君身體一彈,“啊”地叫瞭出來,聲音之嬌柔,好似是融化瞭的蜜糖。李瑟聽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瞭她的腰帶,輕輕解開。

  古香君喘氣幾下,投進瞭他的懷裡,低聲道:“我……我覺得好熱。”李瑟輕聲道:“把衣服脫掉?”古香君輕聲道:“恩……”

  李瑟拉開她的衣襟,看著她肚兜下豐胸半掩,汗水晶瑩,兩座玉乳越顯得玲瓏可愛,嬌嫩誘人。他看得興奮起來,更不停手,一層一層脫去古香君的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體全部展露出來,繼而卸下自身衣物,讓早已硬起的陽具出陣,朝著古香君的身體前進。久未幹事,陰戶又復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在穴口摩擦瞭一會,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這樣,兩人肢體相纏,赤裸裸地翻雲覆雨起來。每次和古香君恩愛,李瑟都可以完全放開心情,得到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李瑟扶著古香君坐起,使她雙腿分跨自己兩側腰際,摟緊她纖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斷震動,好使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處。古香君不斷扭動著嬌軀,紓解著她的亢奮。狂湧的蜜汁流瞭滿腿,陽具後抽時,嫩唇晶光閃閃,綺麗異常;猛一插入時,愛液又成瞭四散的珍珠,隨著她的呻吟拋瞭開來。“呃……啊啊……老公,好會插……唔唔!”

  古香君興奮地擁抱李瑟,口中紊亂地呼喚著,快感飛快地遞增。一滴滴汗珠從她肌膚上滲出,有的滴在李瑟身上,有的成瞭她發鬢的飾物,有的流到乳房,從顫動的奶頭上飛開。李瑟沒有多加註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應下,他的攻勢也更加劇烈瞭。

  太久沒做,李瑟龜頭敏感異常,在猛烈的抽動中,古香君的私處內壁奮力收縮,溫柔而有力,誘得李瑟幾乎要射出精來。他隻得運功鎖住精關,繼續動作,摩擦得肌膚火熱,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顛峰。不過越是忍耐,射精的欲望越是急切,陽具越是難以自制。

  啪啪啪聲響不絕,身體碰撞越趨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渦般卷襲瞭兩人。

  李瑟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開始極限沖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體竭力顫動,口中婉轉呻吟,渾身酥軟,舒服得快要暈瞭過去,連頭都快抬不起來瞭,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和李瑟身體很默契瞭,不在李瑟的那射精時刻幾下瘋狂快猛的撞擊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會到來,所以她和李瑟共同攀上瞭欲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暢快的釋放。

  終於李瑟也在她體內的沖刺產生的快美達到瞭頂峰,李瑟再也忍不住瞭,他那大龜頭已經膨脹得像個嬰兒的拳頭,顏色變得紫紅,渾身氣力也消耗到瞭極限,李瑟喘道:“香兒……我要去瞭……”抽插的速度極度迅猛。

  古香君緊緊擁著他的身子,她感受到瞭龜頭在體內的膨脹,這時候的感覺最是快美,古香君想永遠呆在這一時刻,享受著這種瘋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還沒來……再等一會……啊!”

  李瑟已經管控不住,瘋狂地挺動,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陣劇震,登時狂泄而出,滾滾陽精射入古香君嬌軀。

  古香君卻還差那麼一點才高潮,身子猶在抖動,李瑟忙道:“老婆,對不起,我忍不住瞭,你那裡面太舒服瞭。”

  古香君笑道:“老公沒事的,我們太久沒做瞭,是要適應一下的。”

  李瑟還是有些歉疚,百般撫慰,兩人溫存瞭一會,李瑟把肉棒泡在小穴裡,繼續抽動,慢慢雄風再起。

  陰中淫水陽精充足,陽物猶抽插在水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瞭。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卻如藤蔓爬樹般緊緊纏住男兒,底下還蛇挺起來,仿佛欲讓他刺得更深。

  李瑟便奮勇直前,一推至底,龜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瞭個激靈。

  古香君喘著,在底下如離水的魚兒般亂挺亂扭,用花房內的嬌嫩瓤肉密密實實地磨擦男人。

  李瑟當下大起大落,把俏婦人的玉蚌犁得開合不往。古香君恨不得李瑟把蛋蛋都能揉進穴中,雙手扳住自己的兩腿盡量張開陰戶,隻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烏雲散亂,口中連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瞭。”蚌中膩液如漿滑出,早已塗遍兩人交接處。

  李瑟抽聳百度,將古香君扳起翻過,讓她趴伏枕上,又從後邊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沒達花心。

  古香君雙手抱枕,螓首亂搖,隻覺李瑟接連直刺幽深,嫩心幾欲酸掉,漸漸有些挨不住。

  李瑟更是變本加厲,硬如鐵鑄的巨碩龜頭連連撞擊婦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香君隻得咬瞭唇兒苦苦挨著,蛤中淫蜜如泉湧出,丟意早已蕩漾於心,隻得做出百般嬌態,喚出千種淫聲,使勁夾那肉棒,隻求能將男人的陽精在最短的時間內誘出。

  李瑟有如狂風暴雨,殺得古香君似那濤裡輕舟,剛剛已經射瞭一回,這下龜頭沒那麼敏感瞭,用力大殺大伐。

  古香君急著要哄他精兒出來,便滿口“親親老公,親親郎君”地亂叫,聲聲嬌媚入骨,誰知還沒等到男人射精,自個便挨不過去瞭,隻覺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內驀地大癢起來。

  “啊……啊啊!”古香君纖腰一挺,下體的抽搐擴散開來,陰精一陣大丟,忍不住失聲而叫,一時極盡浪蕩。

  李瑟靈犀樂透,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感覺自己精如泉湧,便然後伏在古香君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瞭一頓,便在這發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泄精完事。

  古香君隻覺一陣熱浪襲來,陰中淫水便如潑瞭粥湯一樣,流個不止,兩腿一軟,臥在床上。片刻李瑟才抽出陽物,陰漿陽精隨著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沖破閘口一般,流得滿床都是。

  再說薛瑤光讓冷如雪陪伴白君儀住下,安排好之後,跟著楚流光一起出來。

  出得門來,薛瑤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賭又輸瞭給你。你怎麼猜到一定會是古香君第一個原諒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儀住一樣,白君儀肯委曲求全,這麼快的回來,還不是因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分,正是她需要的。”

  薛瑤光道:“可是古香君受這麼大的委屈,怎麼會這麼快就原諒呢?一點也沒有大鬧。若要是我的話,我怎麼也得大鬧一場,回娘傢住幾天,等他接我我才回來。”

  楚流光嘆道:“這就是古香君聰明的地方,也是我們做女子的無奈啊!她不第一個原諒,還能怎麼樣?當面你們一個個都不敢理李瑟,轉眼看不見的話,還不是立刻去巴結討好?

  與其這樣,自然是她樂得顯示大方為好,無論怎麼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感受都最強烈,但是也最無奈。”

  薛瑤光想瞭想,點頭稱是,道:“唉,人真是不知足,李郎有瞭我們幾個,哪個不是頂尖的,卻還不知道滿足?人心真是難測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實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會比你們小。得到的時侯不知道珍惜,失去瞭又後悔不已,人總在兩難之間徘徊。再說情路崎嶇,輾轉反覆,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尋,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瑤光道:“所以你永遠不會嫁給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們之外,他隻會尊重你,寵愛你,而大傢對你也沒有嫉妒,你能得到我們的全部好處,但沒有壞處,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實隻要心態好,把世界看清楚瞭,就不會有煩惱瞭。人所能做的隻能是管好自己,開心也是過一天,不開心也是過一天,什麼事情都要想開。當然這麼說並不是沒有原則和想法,什麼事都聽之任之,而是要形於外,心不動。什麼事都要努力爭取,但是爭不到又如何?人生本來就是有遺憾和缺憾,否則就沒有瞭完美和滿足。”

  薛瑤光默然傾聽,良久道:“人生真是復雜,我是看不透瞭,姐姐好好修行吧!等以後成仙別忘瞭我就是瞭。”

  楚流光聽瞭“咯咯”笑個不停。

  薛瑤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說話很可笑嗎?姐姐笑什麼?”

  楚流光道:“沒什麼,我們這裡鄭重其事地瞎議論,要是比我們聰明的多的人聽瞭,就會嘲笑我們啦!我們青春年少,正應該玩樂,卻發老人之嘆,不是好笑嗎?”

  薛瑤光點頭稱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們生氣,你看,我都被氣的老瞭。”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報仇?”

  薛瑤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說連古香君都巴結他嗎?我才沒那麼傻呢!”

  二人相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