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兵發杭州

  第二日清晨,李瑟就在睡夢中被吵醒,便怒氣沖沖地披衣來到客廳,見不清等三人猶自高談闊論,見瞭他來,才蜂擁而上,大加討好。李瑟怒道:“你們三個,這麼早來做什麼?還吵鬧個不休,到底想幹什麼?”

  三人齊道:“先生,您不是昨天答應我們那件事情瞭嗎?為瞭武林的大勢,為瞭天下的百姓的安危,請您即刻和我們一起上路吧!”

  李瑟一驚,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想:“叫我現在去爬冰天雪地的天山,開玩笑啊?你們當我真是白癡啊!再說你們把那個什麼天山小仙女,說得跟妖怪似的,極端討厭男人之極,近乎於一座冰山,你們叫我去惹她,我是活膩瞭吧?我雖然淡漠生死,不過香兒還沒給我賠個小刀君呢,師父的心法還沒傳下去,叫我此刻自找死路,那是萬萬不可的。”

  想罷,李瑟說道:“這個現在出發,原無不可,不過你們準備好瞭嗎?”

  三人齊聲道:“一切都預備妥當,不知先生有什麼吩咐。”

  李瑟問道:“你們帶瞭多少銀兩啊,別拿幾萬兩來糊弄我,到時候大傢難看,我一輩子可沒這麼窮酸過。”

  李瑟是糊弄他們,心想:“看他們有多少錢,我好說不夠,那樣就可以說不去瞭,他們那個德行,我看也沒什麼錢。”

  果然老和尚垂頭喪氣不說話,另二個傢夥可憐兮兮地道:“啊,先生,我們可不懂什麼泡妞啊,而且著急沒帶多少啊。”

  李瑟怒道:“媽的,那怎麼成?快說帶瞭多少,要是少的話,你們叫我丟人去,我是不答應的。”

  二個傢夥愁眉苦臉地道:“我們湊瞭銀子和銀票一共二百萬兩,要不我們再去找些珠寶?”

  李瑟差點驚暈過去,跌做在瞭椅上,忙假裝怒道:“行啦!行啦,也就過得去瞭,真是的,我哪裡這麼寒摻過,要是泡不到妞,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心想:“天那!那麼多的錢,是他們瘋瞭還是我瘋瞭?不過現在是他們求我啊,我還不折磨他們?我的天道啊,他們都搞沒瞭啊,還氣得我要死,好,現在我也要氣死他們。”

  卻聽三人連忙解釋,賭咒發誓說銀兩絕無問題,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李瑟聽瞭氣往上撞,也不知這幾個傢夥哪裡來的銀兩,便擺手道:“行啦,行啦!這些錢也就湊乎先用用,不過要我做這麼重要之極的事情,就我一個人怎麼成?我要扮做個極威風的人,要前呼後擁,怒馬錦裘的,你們三個就做我的手下和護衛可成?”

  說完心裡打定主意,要是三個傢夥不願意,那麼此行便罷,畢竟千裡跋涉的,雖然可戲弄幾個傢夥,可是要自己無端地去勾引一個女孩子去,那是太荒唐瞭,能不去是最好不去的。

  哪知三人齊聲答應,連連說好,李瑟狐疑地道:“喂!你們三個在武林裡地位甚尊,做這樣的低微的職務,可不要心裡有勉強才好,如果那樣,事情不成功,你們可別到時候怪在我身上。”

  司徒明連忙說:“不勉強,絕不勉強,隻要先生肯答應做這件事情,我們做您的什麼都是願意的。”

  古玄中也道:“對,對,二弟說的對極,我們能擔任先生的護衛,這麼光榮的職務,說明瞭我們是和先生是一夥的,是同一條心,我們的職位越低,說明瞭先生對我們越好,越拿我們不當外人,我們越深感榮幸啊!哈哈”

  李瑟聽瞭二人的話,還沒等心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受虐狂啊,就聽少林方丈不清說道:“不錯,先生放心好瞭,無論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不會眨眼地,都會義無返顧地聽您的吩咐,您就當我們是您的三條狗好瞭,你叫我們朝誰叫一聲,我們就”汪“地朝誰叫一聲。”

  李瑟聽瞭張大瞭嘴巴,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道:“那好,那個你們現在的名字都不好記,老和尚,你也別老禿著個頭瞭,真是難看死瞭,找點頭發沾上,戴上頂帽子,你就叫阿大好瞭。”

  指著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你們叫做阿二和阿三。”

  三人也不反對,都是點頭答應,李瑟見瞭,不由意氣風發之至,對三人道:“以後我就把你們當手下看瞭,要打要罵,我怎麼想就怎麼來,你們都要乖乖地聽我吩咐。一路上我們要記得花錢如流水,能坐轎,絕不可騎馬,有熊掌魚翅,絕不可吃普通魚肉,我們要一路風光地去迎接那個小妞去。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酷,也是派頭,你們乖乖照辦,那女人一定上我當的。你們想啊?我這麼威風,她還不立刻主動找我,乖乖地聽我吩咐?別說你叫她把天山派和你們五派分開啊!就是叫她率領天山攻打你們五派,那都是絕無問題的。”

  三人一聽,連忙齊道:“先生,您真是太厲害瞭,這個想法真是發前人所未發,這個辦法極好,不過,您可千萬記住,我們是叫您叫天山小仙女別把天山派和我們五派分開。”

  李瑟懶洋洋地一擺手道:“哎!知道啦!隨便啦!還不都一樣。”

  三人忙道:“哎呀,那可不一樣,絕不一樣。”

  李瑟見三人嚴肅地表情,好象那個天山小仙女真得會聽他的話一樣,心想:“這三個傢夥是不是中邪瞭?我這麼荒唐的話,他們竟然也能答應。”

  不過想瞭一會兒,全然不能明瞭,也就不多想瞭。

  三人見李瑟再無異議,便催促李瑟趕緊上路,李瑟在三人的糾纏下,哪裡能不照辦,便叫古香君簡單地收拾收拾,跟著一起上路,古玄中驚異地道:“這個……這個叫香君也跟著去,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麼香君,香君的,那也是你們叫的?你們記得以後要叫少奶奶或者夫人,這點小事情,也要我來教,你說你們還怎麼做我的手下?再說瞭,我的老婆我不帶著,難道還留在傢裡?你真是糊塗之極?”

  不清連忙道:“對,對,先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您帶著老婆去辦這樣的大事,越發顯示出先生的信心和手段瞭,您真是奇才啊!難怪笑傲武林這麼多年,令無數少女瘋狂……”

  司徒明和古玄中也好象省悟瞭過來,也忙道:“我們是愚笨,不能瞭解您這絕代高人的神奇的本領,您果然厲害,真是能者無所不能啊!”

  二人嘖嘖稱奇,心想:“我們就是背地裡胡搞,都不敢。花先生居然帶老婆去泡妞,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叫人羨慕以極啊!”

  幾人下瞭酒樓,看見外面早預備瞭很多的車馬,那些人見瞭不清三人簇擁著李瑟來瞭,都大叫道:“我等恭迎李公子大駕。”

  李瑟見瞭如此的排場,也是高興不已,向大傢擺手致意,然後大聲道:“給我兵發杭州去也。”

  說完就想拉著古香君上車。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嚇傻瞭,忙拉住李瑟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正要出言阻止時,卻聽不清驚呼道:“先生英明,先生太英明瞭,談情說愛一定要有好環境啊,先生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居然想到瞭這麼一個好地方,真是叫老衲佩服,佩服極瞭。”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本想說阻止的話,但看見老和尚一臉崇拜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沒敢再說什麼,全然不明白李瑟本該去天山找小仙女去,卻跑到和天山千裡遠的杭州去幹什麼,忽然二人面露喜色,心想:“一定是先生會千裡戀愛大法。”

  可能這二人想明白瞭,立刻也是一臉崇拜的樣子瞭。李瑟見三人沒人反對瞭,也不理會三人的怪異表情,就拉著古香君鉆進華麗的廂車裡親熱去瞭,心裡卻想:“我管她什麼小仙女呢,反正有錢花,一輩子不見那什麼鬼仙女才好呢!自然是哪裡好我要去哪裡,久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話瞭,我先去杭州逛逛再說。你們要想叫我去爬什麼冰山,那等下輩子吧!”

  一行人一路上吃喝玩樂,大張旗鼓,好不威風愜意,李瑟平時便對不清等三人呼來喝去,大加羞辱,可是三人卻是毫無怨言,心甘情願受李瑟調遣,李瑟本想折磨他們一番,好報三人胡亂廢瞭他武功一事,可是見三人滿不在乎,也就氣餒瞭,倒覺得索然無味,也就不甚故意去侮辱三人瞭。

  這日一行人終於到瞭杭州,一到杭州李瑟不由得意氣風發,興奮之極,在城裡最有名的大客棧落下腳後,李瑟便大聲吩咐他的手下道:“喂……過來,對,就你們三個,看什麼看,你們還東張西望的,就你們三個吃閑飯的傢夥,你們去給我把杭州最有名的品玉樓給我包下來,今晚我要帶我老婆去玩玩,看什麼看,你們還不想去不成?還不快去,這麼大人瞭還不聽話,整天叫我不放心。”

  那三人愁眉苦臉地道:“不是啊!先生……這個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麼不太好,你們給我快去,真是不聽話,這麼大的人,老是羅裡羅嗦的,一點也不爽快。”

  三人無奈,隻好扭頭去瞭。

  三人走後,古香君雀躍地跳瞭起來,摟住李瑟的脖子道:“好哦,好哦,太好啦!好老公,你真好。說真的,我這麼大瞭還真沒逛過妓院呢。好老公,你真是最好瞭。”

  李瑟賊兮兮地道:“知道我好,今晚要聽話哦,我要你像那天那樣待我。”

  古香君臉色又紅瞭,不過居然點瞭點頭,李瑟高興的跳瞭起來,笑道:“哈哈,我的香兒真乖,來親一個。”

  古香君嚇得連忙逃開。

  因為離天黑還早,李瑟和古香君二個人便相攜出店遊逛,二人記得那個死瞭的淫賊花蝴蝶說過他的寶藏其中有些寄存在杭州的什麼當鋪裡,二人便一起出來順便瞧瞧,不過二人也沒抱什麼希望,一個淫賊,有什麼好東西瞭?

  李瑟原本是對淫賊花蝴蝶的東西是深惡痛疾的,被廢武功後,全然地是一點也不想沾惹的,可是自從那日見瞭古香君偷看他的淫書後,李瑟好奇下,也看瞭一些後,因為竟然從裡面學到瞭一些有用的東西,所以漸漸地也就慢慢地繼續看瞭他的書,雖然裡面的很多東西李瑟看瞭嗤之以鼻,但是因為也有些很有道理,李瑟佩服之下,也就對淫賊花蝴蝶不那麼討厭瞭,再說隨著時間的流逝,李瑟心中的傷痛也慢慢地在平復,他是修道之人,講究自然之道,不執著於無,不執著於得失,也就對什麼都看得淡瞭,況且,李瑟因為自己一直都沒有本事賺錢,雖然他賣刀換瞭一千兩銀子,可是這次出來遊玩後,大吃大喝下,真是大長見識,見古香君什麼美味佳肴都會吃,而自己還要她教,真是越發的顯示出瞭古香君的出身高貴,但是跟著自己窩在一個酒店裡,不過是能混口飯吃罷瞭,哪裡是和自己享福瞭,因而李瑟心裡很是歉疚。這次能有機會來杭州,可以很安全地取出花蝴蝶的寶藏,何樂而不為呢?因此李瑟就打定主意來瞧瞧花蝴蝶到底有什麼寶物瞭。

  李瑟和古香君按著花蝴蝶的說明果然取到瞭東西,但真是不出所料,全是一些什麼破酒具和茶具,李瑟看瞭差點氣得吐血,心想:“我居然上瞭這個死淫賊的當瞭,料來他其餘的幾處地方的寶藏也自然是沒什麼好東西瞭,而且都是藏在危險不過的地方,以我現在不會武功的處境下,那是沒機會去取瞭,再說也沒必要再去取。”

  李瑟氣鼓鼓地,心裡大罵花蝴蝶,可是古香君卻是好奇地把玩著那些東西,忽然驚喜地道:“郎君,這些都是寶貝啊!”

  李瑟見古香君喜歡,也就隨即高興瞭,心想:“幸好我老婆香兒容易糊弄,你這死淫賊就不罵你瞭。”

  高興地對古香君說道:“香君,你既然喜歡,那就都給你吧!快收起來。”

  心想:“這些難看之極的東西,趕快收拾起來吧!省得我看瞭生氣。”

  古香君笑著連忙收起,不過還有二瓶酒,李瑟便想打開嘗嘗,古香君卻不讓。說以後陪他喝。“對啊,我要用她的小嘴做酒杯。”

  李瑟笑嘻嘻地看著古香君的紅唇,古香君嗔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心裡又在打壞主意。”

  李瑟笑道:“誰壞瞭,你罵我。好,看我等晚上怎麼收拾你。”

  古香君紅著臉打瞭李瑟一下。

  二人閑逛著回傢,卻聽路邊幾個百姓議論紛紛,一人說道:“唉!楊大人這回要倒黴啦!他老替我們百姓做主,不知得罪瞭多少的官員,這次趕上這麼大的天災,恐怕官要做不成瞭。”

  另一個人道:“唉,如果那樣,可怎麼好,我們杭州好不容易盼來瞭個清官,一心為百姓做事,可是卻要被那起齷齪的官兒給趕走,老天真是沒眼……”

  李瑟一路走,聽見很多人都議論這事,便停下來問一個老漢怎麼回事。那老漢閃瞭李瑟一眼道:“公子是外地來的吧!誰不知道我們杭州的知府楊榮楊大人的事情?他來我們杭州後,火耗錢隻收三分,那是歷任的大人裡最少的瞭,他平時都是粗茶淡飯,穿的衣服更是樸素得很,”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何況是在我們天下最富的杭州的任上,可見楊大人是多麼清廉瞭,可惜啊!好人的命都不好啊!去年鬧蟲災,好不容易在楊大人的帶領下應付過去瞭,可是今春又在鬧澇災,這不,全城的百姓都哄傳楊大人被人彈劾,要被罷官呢!”

  李瑟聽完,謝過瞭老丈,便和古香君走瞭。

  古香君道:“老公,你怎麼突然對作官的事情熱心起來瞭。”

  李瑟皺眉道:“當官做到這人這樣,可算古今少有的好官瞭。我不過是好奇罷瞭,隨便問問,也沒什麼想頭,不過聽瞭這人的事情,心裡倒是很難過的。”

  古香君笑道:“是啊!這樣的好人,要被罷官,是叫人氣憤。”

  李瑟笑道:“你既然氣憤,那麼我們的俠女就去打抱不平去吧!”

  古香君笑道:“哎喲,我才沒本事呢!你別取笑我瞭。”

  二人一路說笑,到瞭客棧。

  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回到客棧不過一會兒,卻見那三個老傢夥也氣籲籲的回來瞭,李瑟見瞭他們的樣子,不由奇怪,還沒等問,阿二也就是泰山掌門司徒明道:“可氣,太可氣瞭,有個兔子公子囂張的不得瞭,品玉樓我們居然沒包下來。”

  李瑟氣道:“你們真是就會吃啊!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也辦不成,有人和你搶,你們不會用錢砸啊,人傢出二萬兩?你們三個笨蛋不會出四萬兩啊。”

  司徒明道:“不是啊,先生,我們看那傢夥太可氣瞭,我們氣不過,就出瞭八萬兩啊,還給那老鴇一萬小費呢。”

  李瑟差點驚倒,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你到底成功的包下來沒有啊,豬頭。”

  司徒明怒道:“那老鴇沒敢收我們的錢啊!最後隻要瞭我們兩萬兩包瞭半個妓院,那個像人妖的自大狂也給包瞭半個,他還說今晚要教訓我們呢,給我們開開眼,什麼叫闊氣。聽說整個杭州的有名的人物都去呢,先生,你說,咱們怎麼把他們給比下去啊。”

  “天啊!我怎麼知道啊,我最多的見過的錢隻有一千兩啊!”

  李瑟心裡雖叫天,但嘴上假意怒道:“媽的,敢和我比,以為我花蝴蝶是吃素的啊,看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

  李瑟一急,心想:“我刀君可不能丟臉,那就丟那淫賊的臉好瞭。”

  可是幾個老傢夥以為李瑟真怒瞭呢,立刻一臉崇拜的樣子,也不再說話瞭,放心地休息去瞭。

  晚上,李瑟一行人耀武揚威地來到瞭品玉樓,李瑟穿的普通,但李瑟的手下都穿瞭最好的衣服,都價值最少幾百兩,那三個老傢夥的衣服都價值上千兩,這都是古香君的主意,李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聽她的。古香君特意打扮瞭一番,李瑟看的直流口水,心想:“媽的,這不是擺明瞭勾引你老公我嗎!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叫你發浪,也不顧及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原就那麼美,還打扮成這樣,你想迷死我啊?”

  品玉樓燈火通明,金碧輝煌,李瑟等人進去後,裡面已是人山人海。人們看見李瑟的時候高聲喝彩,蜂擁而來歡迎李瑟,那些高官貴人,武林人物都來認識李瑟,李瑟高興得意氣風發,威風之極,李瑟正覺得大爽的時候,忽聽有人叫道:“哇!王公子來瞭,大傢快去看看看他啊。”

  “對,對,就是那個東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傢找的那個金陵王傢的公子啊。”

  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門口瞭,再不理李瑟瞭,李瑟看見一個唐裝打扮的公子被一群人圍著,那人小嘴小臉,臉色極白,毫無一絲男子的氣概,油頭粉面的,果然不男不女的樣子,和司徒明所說的一樣。

  一會兒,在那人身邊的幾個人的指點下,那人仔細打量瞭李瑟一番,然後露出鄙夷的神情,再不看李瑟瞭,李瑟心裡氣得要命,心想:“瞧不起我也就算瞭,怎麼看我的神情好像看見狗屎一樣,這也太過分瞭吧?”

  李瑟氣壞瞭,心裡說:“你這死兔子,一會等著瞧。”

  這時候妓院老鴇來瞭,帶瞭一大群姑娘來瞭,真是花枝招展,鶯歌燕語,香氣撲鼻,把人們都看得呆瞭。李瑟也瞪大瞭眼睛看著這麼多美女,心想:“哇!這麼多女人啊,我還沒一起見過這麼多呢。”

  那老鴇諂媚的過來一手拉瞭李瑟,另一手拉瞭那個公子,嘴上奉承的話說瞭無數,最後說道:“二位爺,您二位都是我們品玉樓的貴客,我們是誰也不好得罪的,所以隻好委屈你們一人包一半的姑娘瞭。你們按規矩先挑姑娘吧!有什麼對不住你們的地方,二為爺多擔待吧!”

  那個王公子看著直愣愣的,傻瞭似的李瑟,鄙夷地道:“李公子如此心急,我看還是這位李公子先挑好瞭。”

  李瑟左看右看,看瞭半天,終於冒出瞭一句被人笑掉無數大牙的話:“都說品玉樓美女如雲,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都沒我老婆一半好看啊!?”

  此話一出,立刻驚倒一片,還有些摔暈的妓女被人救護走瞭,還是那妓院老鴇有定力,撐著一隻死白的臉道:“還是李公子眼光高啊,她們這些蒲柳怎麼能入公子法眼呢?等下就叫如玉姑娘出來侍奉公子。”

  心想:“幸好老娘運氣好,今天收瞭個大美女,否則我們品玉樓可要臉丟大瞭。”

  李瑟看看現場的氣氛,尷尬地應道:“好,好。”

  心想:“媽的,等下那個叫如玉的姑娘來瞭,她就是豬頭,我也不能說不漂亮瞭。”

  古香君強忍住笑過來解圍道:“這邊上的這些姑娘我們傢老爺都包瞭,阿大,過來先打賞,”每個人都先給瞭幾十兩,李瑟都沒看清幾張銀票,心想:“老婆怎麼發昏瞭?那是每張一百兩的銀票啊,打賞個幾十兩就夠闊氣啦,怎麼都上百啦!”

  不過李瑟又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錢,也就不在意瞭。這下立刻那些妓女都樂瘋瞭,再不挑剔李瑟剛才的無禮,一些人去照顧李瑟的手下以外,幾個還圍在李瑟身邊,令李瑟不勝其煩。王公子開始也是呆瞭,後來忍不住譏諷道:“李公子一副爆發戶的樣子,不知道做什麼生意啊。”

  李瑟心想:“我做個屁啊,除瞭吃,不會賺錢啊!還靠我老婆香君養活呢!”

  李瑟撓撓頭隻好實話實說道:“我不用做的,沒事情的話就和我的親親小香君親熱親熱,有時候也假裝要泡個別的什麼妞,沒錢就要啦,總有幾個傻瓜給我個幾萬,幾十萬兩銀子的。”

  王公子不明所以,聽得傻瞭,呆呆的看著李瑟,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