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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肛交側交 棒挑癢筋問排名

  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開發人傢菊花沒成功,今天天色還早,要不要試試,我們按那書上說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著古香君道:“香兒,你這麼想我要你那個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著點頭:“我想把自己都交給老公嘛……”

  古香君離瞭李瑟的懷裡,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裡,竟宛如一直潔白的綿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著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兒你真的不怕嗎?”

  古香君暈著臉點點頭。

  李瑟略微猶豫瞭一下,隻見古香君那兩隻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幹幹凈凈,心裡再無顧慮,於是先

  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將口水塗在菊眼,用一根沾滿淫水的手指慢慢撫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適應一根手指之後,慢慢插入兩根淫水濕潤的手指,然後把手指拔出來,

  再插進去,讓古香君的菊眼適應進進出出的感覺。

  古香君強忍後門火辣辣的感覺和不斷上升的便意,感覺李瑟的手指在後門裡面不緊不慢地摳著,連忙撫摸自己的陰蒂,慢慢的放松瞭下來。終於菊門在李瑟手指的抽插下松軟得可

  以容納兩根手指瞭,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覺差不多瞭,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沒能進入。

  李瑟加把勁再試,隻覺龜頭都痛瞭,卻仍沒能進去,訕訕道:“香兒,我再用力,隻怕你都痛瞭。”

  古香君翻身坐起:“來,老公,我先幫你含含!”

  說完俯下頭去,用嘴兒含住瞭李瑟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古香君咂吮瞭一會,吐出李瑟的肉棒,隻見上邊沾滿瞭滑膩的唾沫,盯著李瑟道:“老公,應該可以瞭”

  卻不等李瑟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老公,這回若還不行,人傢也沒辦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欲火攻心,二來怕古香君笑他,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隻聽古香君“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於插瞭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古香君的軟腸上。

  李瑟顧不得細品,慌問道:“香兒痛不痛?”

  古香君隻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瞭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瞭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古香君隻覺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濕潤,古香君的痛楚自是更勝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隻覺李瑟在繼續挺進,她也隻能輕輕晃扭雪臀,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李瑟全根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隻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古香君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瞭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緊……我拔出來好不……”李瑟見古香君連淚水都出來瞭,不由得心疼起來。

  古香君咬緊瞭牙,雖說有過瞭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動,隻怕會愈動愈痛。沒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瞭起來,李瑟雙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緩緩似乎要拔出。

  說來也奇,李瑟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古香君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沖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肉穴之中更是湧現著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瞭進去,裡頭卻是愈覺空虛。古香君哼哼道:“老公別都拔出來瞭,快動就是,好難挨的。”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肉穴饑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古香君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動瞭興,慢慢開始抽送,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瞭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虛饑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卷瞭古香君周身,那感覺與插穴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覺沖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占瞭大半部分,隻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瞭呢!

  見古香君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李瑟也漸漸想快感連連。

  她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李瑟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隻覺那裡頭緊緊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聳弄瞭一會,隻覺古香君股裡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香兒,你這裡邊竟也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

  古香君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她的初夜:“嗯,股內出來的書上叫做油哩。”

  頓瞭一下又吟叫道:“噯……噯……老公,你可快活?香兒好不好?”

  李瑟脫口應道:“好,妙極瞭。”

  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菊花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樣?”

  李瑟伏在她背後深深聳弄,就道:“各有妙處。”

  古香君趁機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會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香兒,我愛你。”

  古香君聽得心頭愜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嫵媚流蕩,又放出種種嬌聲浪語,迷死瞭股後的李瑟。

  李瑟又攪弄瞭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古香君顫聲道:“香兒被你玩得要……要丟瞭,老公,你……”

  隻見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著自己的陰蒂,隻二、三十下,又聽古香君嬌哼道:“不行瞭,要丟瞭,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飛快,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兒,這是什麼?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腸頭,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噯呀,忍不住瞭,真要丟哩!”

  李瑟神魂顛倒,把古香君一陣大弄大創。

  古香君“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老……老公,人傢讓你玩丟啦!”她的身子振蕩起來,神智也漸漸模糊;隻感覺戳進雪股裡的巨棒,好深好深,幾乎貫穿瞭整個的人,要從喉嚨、嘴巴沖瞭出來;而它由腸子裡往外抽的時候,又簡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瞭!她陷入瞭神魂顛倒、昏迷、癡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欲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燒瞭起來。她發瘋瞭似地嘶叫著,從私處不曉得哪一個洞裡流出來的、溶溶的漿汁,有的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陣陣向後迎著,承接李瑟愈來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時候,更團團繞圈兒旋扭,像求它再往裡插似的。李瑟大聲吼瞭起來,如野獸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為發狂;手肘撐著床,像隻母狗似的把屁股翹得更高,扭得更兇;激烈呼應他的吼叫而聲聲高啼……

  古香君什麼也管不瞭瞭,從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靈的震撼;又由癡狂的愛戀,撩起無盡的肉欲。身體、精神、情感、色欲……全都交織、振蕩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誰是誰,什麼是什麼瞭!唯一的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脫,自由……她已經放開自己毫無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給瞭李瑟,兩人也徹底融合在一起,感覺不分彼此,刻骨銘心。

  李瑟見瞭古香君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瞭十幾下,差點沒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來,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李瑟抵緊瞭她,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陽精直噴到古香君股內深處……古香君一受,隻覺整個人都麻瞭起來,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瞭高潮,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泄出的陰精洶湧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瞭下來。

  這天晚上在被窩裡古香君更是淫興大發,握住那根硬翹翹大肉棒擼瞭一陣,便將龜頭在自己的嫩花溪裡浸瞭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聳,肉莖插入一團軟軟的嬌嫩,眨眼就沒根瞭。

  古香君“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瞭她李瑟的腰,嬌軀一陣顫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蠻順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說先側著身子狠狠抽插瞭一陣,給她解瞭些饞,笑道:“香兒,今天要問你一句話,你這樣的對我好是為什麼?”

  古香君裝做聽不懂,說:“什麼?”

  李瑟挺瞭幾下,說:“別給我裝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罷休,他熟知古香君陰道淺處有個要害的位置,《禦女心經》上說是女人的癢筋,便用他那大龜頭在那上邊挑瞭幾挑,隻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軟,柳腰亂扭,嬌呼道:“不要這樣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兒啦!”

  李瑟道:“你說不說?”

  古香君搖搖頭,又挨瞭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瞭,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愛你瞭!”

  李瑟還要問:“你怎麼學得這麼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頭,在他臉上親吻道:“那本書上都有寫嘛……這樣老公也喜歡呀……而且……”

  李瑟聽得高興,問道:“而且什麼?”

  古香君:“而且這樣老公才會更愛我……”

  李瑟大喜,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陰莖十分粗長,龜頭幾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直搞得他這個仙子般的老婆眼餳骨軟,如癡如醉,那滑膩膩的淫水流瞭一股,濕瞭一大塊床單。

  古香君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體皆軟,動都懶得動,被李瑟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玉宮都麻痹瞭。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插,細細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銷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軟,隻覺李瑟那大龜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瞭,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忙咬住朱唇死忍…

  李瑟一邊抽插一邊看著古香君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裡暗道:“能和香兒白頭到老,今生也就無憾瞭。”

  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古香君那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更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古香君一隻柔潤不見骨的玉腿,抱在懷中,又是一輪狠插猛刺,兩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沒根,他覺得自己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插得甚是來勁。

  這種姿勢插得更深,還不到百下,忽聽古香君急促的嬌聲道:“老……老公,我……我好象……好象要來瞭……”

  下邊隨著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流得股溝皆滿,兩人顛鸞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瞭另一大塊床單,古香君心裡叫苦,卻已顧不得許多,隻求再來幾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過多少回瞭,見狀立知是古香君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隻十來下,又聽古香君哆嗦嬌呼道:“哎呀!老……公……給你瞭。”痙攣的深處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

  李瑟隻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著整根莖身都麻瞭起來,陽精立刻一陣勁射。

  兩人抵死纏綿泄得一塌糊塗。

  摟著古香君李瑟問道:“香兒,是不是你也是什麼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幾?誰給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說,不過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後她敗瞭,告訴李瑟她是第七名,李瑟在神魂飄上天的時候想:“我的最最親愛的老婆應該第一才對嘛!誰搞的什麼鬼排名啊?一點都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