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回到辦公室時,任敏見他眼圈通紅通紅的,就問他:“怎麼瞭這是?”
陳江微笑道:“外面風大,沙子進眼瞭。”
任敏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道:“陳江啊陳江,多大個人瞭,還說這麼沒水平的謊!老實交待,是不是雅丹姐又給你氣受瞭?”
陳江道:“你心裡有數瞭,還問!揭人傷疤好玩麼?”
任敏笑吟吟走上前說道:“還真是啊!唉呀,你說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麼賤的人,身邊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喜歡他,他偏不稀罕,硬要把熱臉往別人的冷屁股上貼!”
陳江坐在沙發上不理她,任敏問道:“生氣瞭?”
陳江道:“大小姐,我哪裡敢生你的氣!”
任敏走過去想挨著他坐下,沒想到陳江往旁邊移瞭移,方才還笑意盎然的俏臉頓時變得哀怨,嘆道:“江,我就這麼討你厭嗎?”
陳江細細打量她,暗想她的相貌品格傢境無一不是上上不選,也在納悶自己為何對她全無感覺,雖然回來的路上一個勁地提醒自己張雅丹已經成為過去,自此以後要開始新的生活!可當真正面對任敏時,心情卻無法舒展來。
卻聽任敏自怨自艾道:“這也怪你不得,雅丹姐天生麗質,我見猶憐。何況你們這些男人。”
陳江說道:“相貌這種東西是會隨著歲月的流逝逐漸枯萎,隻有感情才能歷久彌新!”
任敏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放棄她呢?”
陳江道:“我沒有!從來沒有!”
任敏道:“你嘴裡說沒有,實際上卻是去做瞭!你對雅丹姐的愛是你強加於自己的,可是你內心深處一定覺得她是一失足女人,再配不上你,是也不是?”
陳江搖搖頭,說道:“此事固然令我不快,也從沒有影響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任敏問道:“但現在她已經跟許劍在一起瞭,你怎麼辦?”
陳江苦笑道:“我祝福她!”
任敏問道:“你此刻很矛盾吧,一方面因為尊重她而讓她自己選擇自己的路;另一方面卻很愛她,希望和她一起。”
陳江道:“沒什麼可矛盾吧,假如事情從頭再來,我還是讓她自己選擇!她很聰明,知道誰對她好,誰才能給她幸福。有句話不是說放手也是一種愛嗎?”
任敏盈盈笑道:“哪你有沒有想過,有句話也叫當局者糊,興許身處其中的雅丹姐也未必知道誰才是真正給她幸福的人呢?”
陳江一怔,問道:“你什麼意思?”
任敏道:“就如同現在我這個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可你卻還不是一樣陷入感情的荒漠找不到方向?如果你能拿出平時談判的一半智慧去思考,興許結果會不一樣呢。”
陳江細細咀嚼任敏的話,仿似悟到什麼,望向任敏的目光中多瞭幾許感激,說道:“謝謝你!”
任敏笑道:“如果你是真心想謝我,到時候跟雅丹姐說說,收我當你小老婆,怎麼樣?”
陳江凝視這個說話做事從不拘一格的女孩,嘴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有種徹底被打敗的感覺。
卻聽任敏笑道:“開玩笑的啦!你想我還不願意呢!”
陳江想著她自見他第一次面以來,就對他一往情深,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盡力去幫助他,幫他渡過不少難關,而自己卻對她連一句溫存的話都不肯說。不由地對她好生內疚,眼睛似乎有點濕潤,問道:“你對我的好,我心裡清楚,隻是……隻是……對不起!”
任敏道:“你也不必道歉,這是我自己選擇的!反正跟你那麼久,我也看得開瞭,或許這就是感情吧,我栽在你的手裡,你卻栽在她的手裡,這又有什麼好說的!”
陳江默念任敏說的這話,想到和張雅丹的糾葛,不由地癡瞭……
張雅丹拿著陳江給的錢走向醫院,芳心百轉千回:“我這算什麼,跟他借錢去救另一個男人?他嘴裡裝著沒事,心裡也一定不好受吧!”
想到這裡時,不知怎麼的一股巨大的傷痛蔓延在身子每一處角落,眼淚一下奪眶而出,不由自主地就蹲在地上小聲低泣起來,突然她想到之前聽到林青雲說到許劍的陰謀,選擇離開許劍時,對許劍的氣憤多於留戀,盡管也有憂傷,那也是因為當初放棄陳江的緣故!可是事後想想,其時心裡甚至會多出一絲慶幸——慶幸林青雲的話給瞭自己一個離開許劍的借口!為什麼會這樣?
張雅丹再往深處想時,驀地一個聲音說道:“你回來瞭?”
抬頭看是那個護士,趕忙擦幹淚水說道:“恩,這錢到哪裡交呢?”
護士說道:“你跟我來吧。”
當張雅丹辦完手續後,護士問張雅丹道:“你應該是他之前登報道歉的那個女的吧?”
張雅丹點點頭,護士一臉羨慕的說道:“你真有福氣,找到一個對你如此好的老公。”
張雅丹想到自己之前也曾親口答應許劍的求婚,那麼護士稱他為自己老公也並不過分,何況陳江已經重新開啟他的感情,那麼自己何必拘泥於內心中的些許不安呢?於是道:“你也會找到的。”
話說出口,等於坐實瞭自己是許劍妻子的名分,這是她首次在第三人面前承認這個事,雖然早前一再強迫自己忘卻過去和陳江的是是非非,此時仍不禁黯然神傷。
這時聽到護士壓低聲音略顯神秘地說道:“你既然是她老婆,那就最好不過瞭。我正愁不知如何辦呢?”
張雅丹笑道:“怎麼瞭?”
護士說道:“你先生五臟六腑因為受過劇烈擊打都有損傷,尤其心臟問題很大。加上他進院後,心情抑鬱,一直不配合治療,所以到現在病情加重瞭。前晚例行給他體檢時,發現他血壓不足,導致全身血液運轉不暢……”
張雅丹聽到這,急忙問道:“不會吧?這麼嚴重!那趕快給他治啊!”
護士看到張雅丹著急的樣子,知道事情有戲,反而故意要吊她胃口,說道:“此事還須著落在你身上,旁人很難幫得上忙。”
張雅丹一怔:“我?能幫上什麼忙?”
護士道:“你是他老婆啊!”
張雅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剛才聽護士說許劍好像挺嚴重的,此時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趕忙催她道:“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是不是錢不夠還要加錢?”
護士道:“不是的!我這麼跟你說吧,目前針對這種癥狀尚無特效療法,不過性愛可以輔助治療,臨床試驗效果也挺不錯的。”
張雅丹白嫩的臉蛋剎時紅雲密佈,眼睛再不敢望向護士,聲音幾如蚊蚋道:“這……真有用嗎?”
護士說道:“之前也有類似病例通過這種方法治好的!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他老婆嗎,就算他沒這傷,難道說你們就不做愛瞭?”
張雅丹見她大庭廣眾之下的談及這事,臉色竟是絲毫不變,也不禁佩服起來。暗想難怪別人說學醫的對性這個東西放得開!
護士見張雅丹臉紅紅的不說話,於是說道:“反正我話已至此瞭,信不信隨你,我還有別的事去忙瞭。”
張雅丹突然叫住她,小聲問道:“這事他知道嗎?”
護士說道:“沒告訴他呢,因為前段時間他說他老婆跑瞭,怕勾起他的傷心事,所以沒跟他提這事。”
張雅丹頷首說道:“謝謝你瞭!我知道該怎麼做!”
一邊向病房走去,一邊暗忖自己之前在網上確實也看見過說性愛有助於促進血液系統循環,提高心跳率和血壓,不過真沒聽說這樣可以冶病的!可是話又說回來,護士也沒有騙我的理由啊。
半信半疑之中,走進病房,見到許劍呆呆望著自己,於是沖他露出一個笑容,沒想到許劍說道:“雅丹,你不該來的?”
張雅丹一怔,說道:“你不歡喜看到我嗎?”
許劍道:“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不能再給你帶來幸福瞭。你跟著我真不後悔嗎?”
張雅丹道:“誰說一無所有就不能幸福瞭,感情的幸福難道是以金錢來衡量的嗎?我倘若不喜歡你,就算你是蓋茨,我都不屑一顧!”
許劍道:“雅丹,你真好!你知道嗎,當我得知我的財產被唐娜卷走時,我痛心的不是那些財產,而是擔心你,怕你以後不再理我瞭!”
張雅丹道:“難道我看起來像那麼勢利的女人嗎?”
許劍忙道:“沒有,沒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張雅丹看著他語無倫次辯解的樣子,感到好笑,又不忍讓他太過於自責,於是說道:“你那麼想也沒錯,人活在世上,柴木油鹽,最普通的東西每樣都需要錢。說實話,我也很喜歡錢,我對金錢的渴望並不下於任何一個人。可是有時候做人總要講良心,你說是不是?”
許劍聽到張雅丹說完這話,心猛地一沉。“良心?”
原來在她心中對我隻有可憐。她隻是出於對我的同情卻放棄她愛的人回到我身邊,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我對她耍這般手段是不是過分瞭?正要開口對她說出真相,突然這時張雅丹俯身幫他蓋被子,許劍目光落在她的胸部,就再也離不開瞭。
原來張雅丹碩大飽滿的雙乳向下壓迫衣服,原來保護胸口嚴實的衣服竟爾露出一道縫隙,透過這道縫隙,許劍看到瞭張雅丹雪白的酥胸,生理的欲望立時壓倒萌芽的良知:“不行!不能說!我應該一開始就知道她的善良,所以才設的這個局引她上鉤的。眼下已經成功,不能這麼輕易放棄!隻要以後好好愛她,就可以瞭!”
張雅丹連問許劍幾句話,沒聽他答,扭頭看見他目光一眨不眨地註視自己胸前春光,登時羞意暗湧,趕忙挺直嬌軀,臉紅紅地嗔道:“你……”
許劍見她白晳的臉蛋宛如抺上一層胭脂,嬌艷欲滴,不由欲火上升,調笑道:“老夫老妻瞭,還怕我看你啊。”
張雅丹坐在椅上,不去理他,許劍存心挑逗她,就說道:“雅丹,坐近來一點。”
張雅丹說道:“不坐。”
但還是把椅子靠他身邊靠瞭靠,許劍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但覺柔軟潤滑,細細捏揉一陣後,柔聲問道:“雅丹,你是不是看我可憐,所以才會想著跟我?”
張雅丹道:“沒有的事,你別想太多瞭,好好休息吧。”
許劍笑嘻嘻地說道:“看到你,我哪有休息的心思。雅丹,你說咱們有多長時間沒做愛瞭?”
張雅丹忍不住“啊”的一聲,低聲嗔道:“你這人,受傷還這麼不老實!”
許劍笑道:“我的傷也不知道能不能好的瞭,你不再給我,恐怕我以後無福消受瞭。”
張雅丹想到自己曾經答應做他妻子,況且之前歡好也不是一次二次瞭,再而念及護士方才跟她說的事情,現在看他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芳心一時大軟,但要她在白天和他在病房中做愛,她卻無法接受,於是說道:“晚上……再來,好麼?”
許劍料想她面子薄也沒真希望她能馬上答應他的要求,眼下張雅丹已然同意晚上給他。他已是欣喜萬分,不過看到此時的張雅丹因為亢奮和害羞導致呼吸急促,胸部起伏的樣子,升起的獸欲無論如何也難抑制下去。說道:“那現在讓我先摸摸,好不好?雅丹,你知道嗎,你這一走就是半個月,可把我給憋死瞭。”
張雅丹一怔,才考慮要不要答應他,許劍的大手已經攀到她的胸部,隔著衣服就揉搓兩座乳房。
張雅丹頓覺似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傳到腦子,瞬時就忘記瞭反抗,失去瞭力量,兩隻小手緊緊抓住椅子把手,上身略微向前俯下,方便許劍的撫摸。
許劍手不停給她乳房施加壓力,眼睛看到張雅丹原本清澈明晰的美眸已經蒙上一層情欲的迷離,呼吸較先前更急促,不由地暗自得意。又看到下面她的雙腿時張時合,目光時而透過張開的裙子看到裡面的粉紅內褲,讓他想到張雅丹雪白大腿和嬌嫩的肉穴,胯下肉棒倏地挺直,一隻手自然而然悄悄離開乳房,來到雅丹的下身。
誰知他的手甫接觸到雅丹的大腿,一絲冰涼讓雅丹回過神來,趕緊握緊他逐漸伸入裡面的大手,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地說道:“不……不要摸那裡!”
許劍幹脆利落撤回雙手,語氣僵硬的說道:“不摸就不摸……早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歡我,你走吧!”
張雅丹沒想到他一言不合就板起臉孔,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手足無措之時,見許劍掙紮著起身,趕忙扶住他,問道:“你要做什麼?”
許劍正眼都不瞧張雅丹一眼,說道:“我出去……省得你見到我心煩!”
張雅丹想想他有傷在身,這一折騰可如何瞭得,忙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見你怎麼會心煩?”
許劍說道:“我要你,你不給!我要摸摸,你也不給!你是嫌我好色是不是,哪你現在就去找不好色的男人去,別理我!”
張雅丹撅著櫻桃小嘴,不無委屈地說道:“人傢又沒怪你,人傢是怕……讓人進來看到嘛。”
許劍見張雅丹已然服軟,臉上馬上變出燦爛的笑容,手指捏著她滑如凝脂的俏臉,笑道:“我隻是摸摸,人一來我縮手不就完瞭?你要實在放心不下,你去把門反鎖上。”
張雅丹心想這白天的把門反鎖,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於是低聲道:“那……你快點,要讓人碰見,我隻有跳樓的份瞭!”
許劍已經迫不及待地讓張雅丹坐回椅上,又讓她把雙腿放到床上,望著一對修長圓潤雪白的美腿掩映在黑色蕾絲襪裡,口水不住往肚子咽,雙手從腳掌向上滑動摩擦,其中絲襪纖細的質感和潤滑和溫熱的體溫讓他情難自禁地把一隻腿舉起至自己臉蛋前。
張雅丹兩腿被劈開,短裙下滑到大腿盡頭,登時一條粉紅色內褲完全暴露在許劍眼眶,許劍鼻子認真嗅著張雅丹美腿散發出的一股夾雜著絲襪香味和肉腿汗味,還不忘調笑道:“雅丹,我看見你的內褲瞭!”
張雅丹星眼惺松,看到許劍閉著雙眼用臉蛋貼在自己腿上滑動,那模樣便宛如同一個人在品茶一般,不由顫悠悠地說道:“你快啊……要有人進來瞭。”
許劍心中暗想:“誰能進來啊……門口有人看著呢!”
所以他也不急,臉蛋隔著絲襪在腳掌,小腿兩處來回奔走,到最後,他突然張開嘴含住張雅丹腳趾,牙齒稍用力在腳趾咀嚼。
張雅丹驚呼一聲,隻覺得一股酥麻感湧上心頭,忍不住的就想抽回腿,誰知腿早被許劍死死抓住,哪裡能動半毫?隻能眼睜睜看著許劍嘴巴逐一將腳趾含進去,牙齒輕啃,舌頭亂舔,不由地全身顫抖,便連說話都不連貫瞭……
許劍又用舌頭在腳掌用力舔一遍後,看到絲襪已經沾滿唾液,緊緊貼在纖細的小腿,於是得意地說道:“雅丹,舒服嗎?”
張雅丹美眸含春,嬌媚說道:“你也不怕臟的!”
許劍哈哈一笑,把她雙腿放回地上,雙手把她雙腿分開,這才發現粉紅色內褲中間那處已經濕透,緊貼在高高鼓起的小丘上,黑色陰毛隱約可見,不由笑道:“雅丹,內褲濕瞭,把她脫掉吧。”
張雅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焉會不知?就從許劍撫摸她美腿的時候,她久違的欲望已被激活,陰道不住蠕動伸縮,緊接著就有一股液體從身體深處湧出,打濕瞭內褲,粘在她胯間煞是難受。此時聽到許劍的建議,鼻孔重重地“哼”一聲,算是同意瞭他的意見,臀部稍稍上抬,方便瞭許劍將內褲脫出。
許劍指揮著張雅丹屁股向前坐,雙腿放在椅子兩邊扶手,這樣陰阜就向前凸出。
許劍淫笑著先用手把雜亂無章且濕潤的陰毛梳理,讓肉縫毫無遮擋顯露出來,然後手指沿著肉縫撥弄著,聽到張雅丹低哼淺吟聲時,才慢慢將兩片淺褐色肉唇分開,看到陰蒂已經脹大如豆,便分出一隻手去捏搓。
張雅丹聲音漸漸響起來,但覺隱私處被男人兩隻手指細細把玩,他的目光如炬仔細觀察洞中一切秘密,縱然跟他如此歡好無數,身體任一處在他眼中已無秘密可言,但想到這是在醫院的病房,可能隨時就有人闖進來,芳心平添不少羞意,隻是內心深處又有一股偷情的感覺讓她的肉體對許劍的觸覺更加敏感,陰洞不過才被許劍撫弄幾下,就已經溪流成河,身子顫動,雙手緊緊抱住大腿,頭部向後拉伸著優美的脖子,靜候手指的到來。
不多時就感覺到許劍的手指在洞口處旋轉著向裡面前進,不一刻,便已到達陰道深處,那討厭的傢夥,在裡面很是不老實,東摳一把西挖一把也就算瞭,它時不時還在裡面變換形狀,時而彎起手指,時而張開雙指,專往嬌嫩的肉壁上挖,挖得張雅丹氣喘籲籲,眼睛再也睜不開。
不過說也奇怪,才不過一會,許劍就把手指抽出去瞭,張雅丹難得緩下來,正大口喘氣,驀地感到陰洞被撐開,一個碩大的棒棒擠進來,不是手指,難道是他的肉棒嗎?可是東西有點冰涼冰涼的不似肉棒呀,奇怪的張雅丹睜開眼睛望向下身,這一看,登時把她羞的心都快跳出身體瞭。
“塞入陰洞的……竟然是……香蕉。”張雅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確實不是在夢中,因為陰道漸漸的已經被充滿,而香蕉進入洞中帶來的酥麻和疼痛正提醒她這是真正的發生瞭。
她奮力的小手抓住許劍的手腕,搖著頭哀求道:“劍,不要……不要。”
許劍拉開她的手,柔聲道:“沒事……我會小心,保管讓你舒舒服服的,來,閉上眼睛盡情享受香蕉給你帶來的樂趣吧,說不定你以後求著要呢。”
張雅丹略一猶豫,小手松開,可眼睛是無論如何也閉不上瞭,看到淺黃色滾圓粗大的香蕉逐漸隱沒在陰洞,她的心緊緊縮成一團,卻聽許劍笑道:“你可別亂動啊,否則香蕉斷在裡面可拿不出來瞭。”
張雅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雙手趕忙抓住兩隻大腿奮力向兩邊拉伸,希望能把陰洞擴張到最大,否則真如許劍所言,那可就慘瞭。
隻是這香蕉好像比許劍的肉棒要長上許多,自己從來沒有被肉棒和手指觸及過的深處竟然被它一一覆蓋,而且它還有近四分之一露出在洞外,而許劍顯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好怕香蕉頂進小肚,張雅丹柔聲道:“別再進瞭……”
許劍一心隻投註在張雅丹血紅洞口不住吞噬掉香蕉上面,聞言隻道:“別急,還有一點……來,放松,這樣就好瞭。”
張雅丹低吟道:“我裡面好脹……好痛……你輕點進!”
許劍不耐煩回答她,不多時,香蕉就已經幾乎吞沒在張雅丹陰洞中,許劍好似完成一頂重要任務一樣,出一口氣,用手指在陰洞四周劃著小圓圈,問道:“雅丹,舒服嗎?”
張雅丹覺得整個陰道全被香蕉塞滿,所有的空虛和麻癢全部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充實和脹滿,這是平生所沒有過的舒暢,於是道:“舒服!你快動動”
許劍道:“現在我要抽出來瞭。”
說完,又緩緩把香蕉往外拉,又塞進去,往復做著活塞運動。
張雅丹陰道被香蕉來回穿插,漸覺麻癢難耐,內心欲火焚身,不由嬌柔懇求道:“拜托……快點……用力點,我好癢!”
許劍嘻嘻笑道:“這不行……太快瞭,沒準香蕉就會斷掉,那就麻煩瞭!”
張雅丹不無抱怨地說道:“哪你還要它往人傢裡面塞!”
許劍嘻嘻笑道:“那我沒別的東西瞭嘛,要不,我的肉棒,你要不要?”
張雅丹心想他如果用那個東西插進來,沒個半小時休想停歇,現在正值上班時間,搞不準醫生什麼時候就會進來,當下也隻有忍耐忍耐陰道裡和肉體上強烈的欲望要求瞭,於是忙道:“不要!你倒是鬧夠沒有,快點啦,等下有人進來就慘瞭。”
許劍不好說外面有人看門,隻是對她的煩惱不去回應,右手依舊抽拉香蕉在陰洞做往返運動,左手機動在一會在她大腿摸摸,陰蒂捏捏,乳房抓抓。強烈的刺激讓她整個身體都在抖動著,偏偏卻因為懼怕外人知曉而銀牙緊咬,輕易不肯作聲,隻有從她繃緊的臉部肌肉才可看出來她忍受著何等的煎熬!
想起當初見她的驚艷,追她的艱辛,成就感油然而生:“曾幾何時,她甜美的笑容隻對陳江綻開,她溫柔的話語隻對陳江訴說,她美麗的胴體隻對陳江開放,她的陰洞隻對陳江敞開,現如今,也隻能折服於我的淫威下,聖潔的陰道竟然讓一個香蕉褻弄!這可都是為瞭討好我,隻要是我願意,任何東西都可以做為褻玩她的工具。可惜在淘寶上購買的性具沒帶過來,要不,那轉動彎曲的電動棒一定可以打破她的矜持,那窺陰鏡一定可以看破她陰道深處的秘密。”
許劍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張雅丹做愛時,對她的占有欲會這麼強烈。甚至這種欲望在和洪文麗和唐娜相處時都沒有產生過。尤其在經歷這次失而復得之後,他這種欲望更是強烈,他恨不得趕快把雅丹肉體的每一處,靈魂的每一角落都打上自己的烙印!從而徹底的占有她!
原來在那天雅丹離他而去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張雅丹心中其實從來沒有真正屬於他。她隻是一個暫時被她本人欺騙瞭的張雅丹,她沒有真正意識到她的感情在哪裡?一旦有一天,她醒悟過來瞭,她還會願意跟隨自己嗎?這種不安全感時刻困擾著許劍,另一方面反而刺激他:“既然你心裡還想他,那麼我就狠狠地玩你,玩到你再沒有臉去見他!”
許劍想到這裡時,多年前的一場失落再次湧上心頭。那是他輕易不敢回憶的秘密:“在一個平靜的夜晚,他乘著酒意盡情的奪走瞭洪文美人妻的貞潔。”
洪文美情到深處的呻吟,無與倫比的胴體直到現在依然被他津津回味。可是這個女人寧願選擇死也不願跟隨他!
“難道說守護一個子虛烏有的所謂貞潔比享受人生的樂趣還要重要嗎?”
許劍每夜夢回總是這樣質問遠在天堂的她,同樣的他也在拷問在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而面前這個強忍呻吟的女人和洪文美有著驚人的相似的地方:“一樣的美麗絕倫,一樣的端莊高雅,自己還是一樣的疼她愛她,但她心中總藏著另外一個男人。也許是上天可憐我對美姐的一片深情,所以把你送到我身邊,來滿足我對她的一切幻想吧!”
許劍正陷入沉思中不可自拔時,張雅丹再也忍不住的引頸叫道:“劍……我要來瞭……哦。”
隨之就是身體更強烈的抖動,許劍把香蕉拔出來時,上面已經沾滿瞭亮晶晶的愛液,而張雅丹的肉門正向外奔湧著粘液,粉紅色的嫩肉還在高潮中翕動,緩緩關上通往幽深的陰道之門。
張雅丹迷離的媚眼望著許劍手中的香蕉,想到自己的高潮竟是被它奪去瞭,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許劍拿出紙巾幫她拭幹陰部後才讓她把裙子拉下,笑道:“你內褲可濕透瞭,我可沒有新內褲給你換。”
張雅丹無可奈何地說道:“待會我再去買。”
許劍道:“別買瞭!”
張雅丹沒好氣地嗔道:“不買,我穿什麼啊?”
許劍道:“裡面不穿外人看不出來!你這樣才便於今後咱們做愛,是不是?”
張雅丹啐道:“去你的,整日不想好事。”
許劍哈哈一笑,望著雅丹說道:“奇怪,現在怎麼覺得精神好點瞭,力氣也足點瞭?”
張雅丹想起護士的話,心念一動:“難道說她的是真的?”
剛想把這事告訴他,可轉而一想,他要知道瞭,以後更有理由纏著自己,那還不煩死人啊,於是說道:“你心願得償,當然覺得好瞭。可一點不顧及人傢的感受。”
許劍一笑置之,突然拿起手中的香蕉往嘴裡送,張雅丹想到香蕉在自己下面塞瞭半天,上面沾滿體液,他竟然還吃得津津有味,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問道:“你都不覺得臟啊?”
許劍咀嚼著香蕉,甚至還做出一個回味無窮的表情,說道:“你小洞洞流出的水我吃的還少啊?我跟你說,古書上記載這東西在洞裡泡過後營養倍增呢!”
張雅丹俏臉緋紅道:“胡說!”
許劍道:“你不提我還真差點忘瞭。雅丹,我跟你商量個事。”
張雅丹問道:“什麼事?”
許劍嘴角抹過一絲微笑,道:“以後我就用你的小洞來泡東西吃好不好?嗯,韓國泡菜天下馳名也比不過雅丹陰洞泡出的菜!”
張雅丹羞得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粉拳舞動著就要去捶他,突然想起他有傷在身,舉起的拳頭不忍下手,呆立半晌,狠狠跺腳道:“不跟你說瞭,老是沒正經!”說完,轉身走向外邊。
許劍從背後看著張雅丹幾可一握的蠻腰下左右擺動的肥大滾圓的屁股,咧嘴直笑,他一點都不擔心張雅丹會不滿足他的願望,他早就吃透她瞭:“她的骨子裡依然刻有傳統中國女人那種三從四德的思想,所以她才會在失身給自己後無法再去面對陳江;所以她才會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不忍離棄!陳江啊,你可知道,成功和樂觀固然能讓女人尊重你,可是偶爾的示弱也有可能博得女人的同情,激發她們內心中的母愛!”
想到這裡時,許劍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雅丹能這樣,跟她平時所受教育不無關系。可見她母親也一定是個持傢有道,善良樸實的女人!嗯,聽雅丹說自她父親死後,母親一直守寡在傢,可不知道她相貌保持如何,有機會一定要去考察考察,如果長得還行,將她也弄上床,擺一出疊羅漢亦是美事一樁;倩倩也是個美人胎子,長大也讓她加進來,三代同床,我此生也無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