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意亂情迷夜已經很深瞭,但陳江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是無法入眠。一會兒想想臥室那邊的張雅丹現在在做什麼?一會兒又想想怎麼樣將心中的話跟她說。

  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長嘆一口氣。就在走出臥室拿水喝時,恰好看見張雅丹站在窗前看外面風景,窗外月光仿若給她身上披上一層銀色外衣。

  輕輕走過去,問道:「還不睡啊?」

  張雅丹轉頭瞥一眼陳江,說道:「你不也一樣沒睡嗎?」

  陳江默然。

  張雅丹道:「我住在這沒影響到你吧?」

  陳江笑道:「怎麼這麼生分呢,你以前都屬於蠻不客氣那類的。」

  張雅丹道:「你這人,時間向前,人也是會變的!你怎麼就不能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不過我主要是怕任敏不高興,」

  陳江道:「你沒事別老提她好不好?我跟她清清白白的。」

  張雅丹莞爾一笑,道:「你也不必著急解釋,反正我現在也管不到你瞭,你跟她什麼清白與否也跟我沒關系。」

  陳江情不自禁脫口道:「可是我在乎!」

  張雅丹心念一動,轉過身,可才一接觸到陳江熾熱而真切的眼神,不知怎麼的,心中掠過一絲慚愧,趕緊垂下頭,視線投註到陳江身上那件紅黑劍條衫,心想:「以前他說AC米蘭球主中的紅色代表天使,黑色代表魔鬼。那麼我現在在他心中還是天使吧,可是如果他知道……那麼他會怎麼樣待我呢?還會把我看成他的天使嗎?」

  念及和許劍歡愛的場景:「粗壯的肉棒將陰洞嫩肉翻出捅進;火熱的目光欣賞過身體每一處部位;最隱私的陰處被他反復把玩……」

  張雅丹就感到無地自容,她不敢在陳江目光下停留太久,唯恐他看穿自己內心的秘密,所以她唯有走開。

  臨關上門時,突然想到瞭什麼,轉頭對陳江道:「明天我想請任敏吃飯……你能安排一下嗎?」

  陳江點點頭,便見張雅丹隱沒於門後,空留彌散在空氣中的體味讓陳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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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劍倚靠在床頭,昨天挨打回到傢後才發現胸口一直作痛。跑到醫院檢查才知道是胃出血。在醫生建議下住進瞭醫院,百無聊賴之際進入張雅丹QQ空間,翻著她的相片看著她的音容笑貌以聊解思念之苦。

  但漸漸他被裡面的文字吸引,說實話,他之前關註張雅丹更多的是她美麗的臉蛋,高雅物氣質,迷人的身材,可現在讀著她的文字,才發現這個女人的文筆並不比她的外在遜色多少。

  她可以把單調生活描繪成一篇愛情故事,故事中盡訴生活的喜怒哀樂!每個小情節或許都不相同,可都盡顯女人對愛人的愛戀!快樂著他的快樂,痛苦著他的痛苦!

  當許劍讀到這段文字:「房東打電話過來說明天再不交房租就要我們搬出去。左鄰右舍形形色色眼神,又想到下午把電話跟媽媽要錢時,媽媽失聲哽咽的聲音。我快瘋瞭!怎麼辦?怎麼辦?可是那個曾經許諾要給我幸福的男人直到三更半夜才回來。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口罵瞭他。深藏在心中已久的話脫口而出,看到他的臉忽青忽白,眼睛泛紅,我才意識到自己錯瞭——男人可以沒有錢,不要命,但不能失掉尊嚴。我想對他說對不起,可他先說瞭。我的眼淚不知道怎麼的一下掉下來,撲入他懷中,不管他身上從哪帶來的異味,我隻想跟他說,我愛他,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雅丹都會陪在他身邊,他的胸懷便是雅丹依靠的港灣。」時,他有種心痛的感覺。他嫉妒陳江,心想他何德何能,怎麼配擁有張雅丹?

  許劍剛剛看文章時,有些被張雅丹對陳江的癡情感動。但這會閑下來,不知怎的對占有張雅丹的願望更強烈瞭!

  許劍還在細細回味張雅丹的美好肉體,懷念她在床上的風情。突然大門被「呯」地推開,回神轉頭看去,見唐娜快步走到身邊,不由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來瞭?」

  唐娜道:「人傢擔心你嘛。」說完,想去握住許劍手。

  不料許劍甩手將她的手打開,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唐娜隻當他心情不好,也不以為意,找張椅子坐下,柔聲問道:「好些瞭嗎?」

  許劍道:「托你的福,加重瞭些!」

  唐娜一怔,佯笑道:「人傢怎麼你瞭?」

  許劍道:「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麼?現在雅丹走瞭,你的目的達到瞭。你可以笑瞭。」

  唐娜原本就沒想過要瞞他多久,但不想這麼快就讓他知道瞭。看來自己給林青雲發給張雅丹的相片已經讓他看見瞭,那些相片隻她和許劍共有,是以許劍看到相片就知道是唐娜從中作梗。

  唐娜也沒辯解,輕聲道:「劍,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咱們的幸福。」

  許劍道:「你別做夢瞭,就算全天下女人死光瞭,我都不會娶你的!」

  唐娜俏臉大變:「你以前說你愛我……你說過的……我記得,你說,你要娶我!」

  許劍道:「此一時,彼一時。」

  唐娜抓住許劍的手,眼淚都快流出來瞭,問道:「你說為什麼……為什麼?」

  許劍見她梨花帶雨的臉蛋,心中也有點不好受,可想到如果不和唐娜做個瞭斷,張雅丹是想也不用想瞭。於是硬起心腸道:「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以前我是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可是現在你想想,你身體還有哪個地方我沒玩過,你體內盛有我多少精液!便是你現在脫光衣服,我都沒感覺。你說咱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唐娜面如死灰,望著許劍就像望著一個陌生人,道:「你是說……你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我?」

  許劍道:「沒錯,你以前不是自以為瞭不起嗎,誰也不放在眼裡嗎,我就想嘗嘗這種女人是什麼味道!」

  唐娜怔怔望瞭許劍半晌,瑩淚終於流下來,她想到為瞭這個男人自己付出瞭一切,就連最寶貴的愛情也得分出去讓阿姨和張雅丹共享,哪曾想全身心地付出竟換來如此下場。我費盡心思幫他弄到小姨和張雅丹,回頭我卻要失去她,難道這就是佛傢所說善惡有報,因果循環?

  唐娜心念至此,芳心欲斷,卻不甘心放棄,帶著哭腔問道:「你就這麼狠心?不顧這幾年的情份?」

  許劍冷笑道:「你就別裝純情瞭。如果不是看中我的錢,你會跟我好嗎?」

  唐娜杏眼圓睜,怒容立即取代戚容,正色道:「劍,你可以不要我。但絕不可以玷污我對你的感情!我愛你,真的愛你!愛你的人!」

  許劍從沒見過唐娜這種表情對自己說話,看來方才那句話已經真的傷到唐娜瞭,但他也不想辯解,畢竟從一開始他就鐵瞭心要甩掉唐娜!

  唐娜站在那裡既像自言自語又像對許劍說道:「看來愛情真的可以讓人變傻,我早該想到一個男人如果真心愛一個女人,又怎麼會去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呢?」

  許劍道:「唐娜,你現在知道就再好不過瞭。念在我們過去相識一場,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瀟灑地過下去的!」

  唐娜一抹眼淚,道:「不!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

  許劍想說什麼卻不知如何表達,僵持中,醫生走進來,說道:「許先生,該打針瞭。」

  許劍這才意識到有傷在身,剛才一激動都忘瞭,現在才覺得胸口一陣疼痛,強吸口氣對唐娜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瞭。」

  唐娜見他表情痛苦,知道現在不宜太多刺激他,於是道:「我不會放棄的!劍,你是我的!」

  說完,走出病房,隻覺得步伐越走越沉重,到最後竟忍不住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抱頭綴泣,在醫院這個每天都上演無數生離死別的地方人們都已經對這種情景麻木瞭。所以也沒人過來打擾她。

  唐娜哭一陣後,擦幹眼淚,心想:「他不要我!我該怎麼辦?」

  想想自己自打和許劍相識以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顆芳心竟爾沉陷他的柔情不能自拔,這麼多年來言行思想莫不以許劍為準,今日乍說分手她頓感無所適從,尋思道:「我付出這麼多,可不能就這樣算瞭。」

  這麼一來,又準備去找許劍,這時林青雲打來電話問道:「美女,現在什麼情況?」

  唐娜鬱悶中沒好氣說道:「沒情況!」

  林青雲問道:「劍兄傷勢怎麼樣?」

  唐娜道:「要關心叫你來又不來。」

  林青雲道:「不跟你說瞭嗎,我走不瞭。」

  唐娜說道:「腿在你身上,你殘廢瞭嗎?」

  林青雲叫道:「你說得輕松,你姨把我身份證收去瞭。我怎麼走?」

  唐娜問道:「你之前不是跟她打得火熱嗎,怎麼現在弄成這樣?」

  林青雲訕笑著轉問道:「那個許劍現在失戀加上受傷,你的出現是不是讓他十分高興?」

  一提到這個,唐娜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這回他把我恨上瞭!我和他看來是徹底完瞭!」

  林青雲似有所悟,叫道:「哎呀,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倒是沒想到他竟把這筆賬算在你頭上。」

  唐娜嘆口氣道:「事已至此,後悔無用。不跟你說瞭,我去找他說理去。」

  林青雲笑道:「看你平日古錄精怪,關鍵時刻怎麼犯渾?」

  唐娜道:「此話怎講?」

  林青雲道:「有句話叫距離產生美,你知道不?」

  唐娜好似有所觸動:「你是說?」

  林青雲笑著接道:「你總算明白瞭。男人呢,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你說你相貌並不比雅丹差,許劍卻為何獨戀她,歸根到底就是你整天沒事老纏著她;再看看張雅丹老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男人就好這口!所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就是這個道理。」

  唐娜覺得他說得有理,心情略為放松,不由調侃道:「你說得仿佛你不是男人一樣。」

  林青雲道:「我是幫理不幫性別啊!」

  唐娜又問道:「哪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理他?」

  林青雲回答是,又發覺唐娜猶豫不決,又說:「他現在對你還在氣頭,你再去纏他隻是火上澆油!你再想想張雅丹暫時不可能再回到他身邊,他生病中胡思亂想,到時記起你的溫柔美麗,說不定就對你回心轉意瞭。」

  唐娜聽他一番話,心裡好是舒服,於是說:「好。我這就飛回來。」

  甫出機場,便見林青雲站在外邊等候。唐娜向來對他素無好感,但此時見到他笑嘻嘻的表情,對比下剛才跟許劍告別時,他冷漠的神情,冷淡的口吻,芳心稍稍有點暖意。

  隨他坐到車裡,由著林青雲長篇大論,她都是一言不發。靜靜望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不時傳進車廂的歡聲笑語,讓她心裡倍感空虛無助。

  轉頭對林青雲說:「走,咱們喝酒去。」

  林青雲道:「對嘛。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唐娜嫣然一笑道:「你動不動就蹦出幾句詩詞,都快趕上李白瞭。」

  林青雲一邊停車一邊說道:「不是吹!我早生幾千年,你們讀的就是我的詩瞭。」

  唐娜道:「那可不盡然,你早生幾千年,前頭再無詩人,多半你就沒有靈感瞭。」

  林青雲一怔,才領悟到唐娜是拐彎抹角諷刺他抄襲前人作品時,唐娜已經徑直往酒吧裡面走瞭。

  林青雲望著唐娜小蠻腰和肥臀交相搖擺的樣子,突想:「如此妙人,許劍兄,你不把握可太可惜瞭。」

  身處酒吧,唐娜有一種釋放的感覺:「明亮晃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不正是自己現在的真實感受嗎?」

  假如把這個透明的杯子看成是人的身體,那麼盛載其中的紅酒又寓意什麼?

  唐娜一向自詡開朗看得開,覺得生活沒什麼可值得傷感悲傷的。畢竟快樂也是過,悲傷也是過。直到此時方才領悟到「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末到傷心處」的含意。

  感到林青雲目光炯炯盯著自己,唐娜輕晃手中酒杯,問道:「看什麼,我臉上長花嗎?」

  林青雲道:「你真迷人!」

  唐娜反問:「你說我和張雅丹,哪個美?」

  林青雲腦子裡如閃電般轉過幾個念頭:「雅丹的容貌幾近無可挑剔自不必說,但最讓人著迷的是自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那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氣質!相形之下唐娜未免有點遜色。」

  隻是這實話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於是笑道:「牡丹桃花,各勝擅場!難分高下!」

  唐娜吃吃笑道:「你誇我,我是很感激!隻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張雅丹的容貌就是我第一次見到時也有驚艷之感,何況你們男人。聽說,你對她也是念念不忘,是吧?」

  林青雲抿中酒道:「此等佳人,天下男人無不以奪之而後快。」

  唐娜道:「心動不如行動。」

  林青雲笑道:「你如意算盤打得好,可你不想一下,張雅丹對我就像是我上過她老媽一樣,想跟她說句話都難。哪有機會。」

  唐娜道:「我姨那樣的人,你都能搞定。張雅丹還在話下嗎?」

  林青雲一臉苦相:「我這生平做過最蠢的事情就是招惹你姨。你別看我現在瀟灑,隨時可能喪失自由呢!」

  唐娜道:「有的路走過就不能回頭瞭。在你臨走之前,既可遂你的心願又能幫我一個忙,這種美事何樂而不為啊?」

  林青雲想到張雅丹如花面孔,豐碩乳房,圓滾屁股,不禁怦然心動。又聽唐娜道:「男人想做就做。另外,跟你透露一個秘密,張雅丹的屁眼現在還沒被開苞呢,你要下手快,興許能趕上!」

  林青雲眼睛閃過奇異之色:「憑許劍的本領,這麼久都沒拿下?」

  唐娜道:「他跟我說的。比珍珠還要真!」

  林青雲不置可否,望著唐娜道:「我幫你除去情敵,你如何謝我?」

  唐娜道:「你想要什麼?」

  林青雲微笑道:「隻要你今晚陪我同醉!」

  唐娜端起酒杯道:「好!就當是給你餞行吧!」

  林青雲道:「不用這麼誇張吧,說得我很有壓力。」

  說完,和唐娜一碰而飲。

  唐娜此時已覺得有點頭暈,隻是林青雲的允諾讓她覺得許劍回到她身邊指日可待,讓她暫時拋卻瞭諸多不快和顧慮,笑吟吟又把酒滿上,說道:「這事如果你真辦成,我這輩子都會感激你的!」

  林青雲舉杯道:「就沖你這話。我幹瞭!」

  唐娜笑靨如花,舉杯與他相對而飲。

  不過十杯下肚,唐娜已經頭暈目眩,眼瞅著林青雲忽近忽遠,手中的酒杯有點拿捏不定,便連說話都顯得不流利瞭:「青雲……我不行瞭……」

  林青雲瞧她眼神迷離,表情呆滯,腦袋低垂在胸前,也知道她確實過量瞭。

  便問道:「哪我送你回去吧?」

  唐娜點點頭,宛如放下心頭石頭般伏在酒桌上,林青雲搖搖頭,結過賬後,便攙扶著唐娜起來。

  唐娜柔軟的胴體倚在林青雲身上,一種火熱的電流剎時傳到林青雲腦中,他這時才意識到他扶著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用異樣的目光重新審視這個女人,才發現她全身無一處不透著強烈的性感:「媚眼欲閉還睜,俏臉粉紅欲滴,紅唇紅艷粉嫩,低領襯衫現出雪白酥胸,乳房隨著呼吸一收一放。」

  不自覺地攬著腰部的大手就悄悄移到玉人臀部,緊張而又緩慢捏一下:「結實又肥厚。」

  再加上唐娜對他的動作似無知覺,更讓他欲火大熾。

  林青雲的步伐突然加快許多,隻是方向卻是二樓包廂而非外面。

  將唐娜放倒在床,林青雲一邊脫衣服一邊饒有興致看著唐娜嬌艷面容,起伏乳房,好不容易脫光後爬上床,食指挑著精致下巴,暗道:「也許你說得對!臨走之前是該把所有心願瞭結。那麼你的風情跟你的……該是如何呢?」

  正想著,唐娜突然喃喃自語道:「劍……別離開我……我知道錯瞭!」

  林青雲冷不防被嚇一跳,待看到唐娜隻是酒後胡話,暗笑道:「好個癡情女人……嗯……好挺的奶子……脫掉衣服後是什麼樣的呢?」

  心念至此,雙手如飛,褪去她的上衣,米黃色蕾絲乳罩緊護住嬌嫩乳房,依稀看到粉紅色的奶頭和雪白的乳峰。

  林青雲手指在肚臍眼挖弄,鼻子在唐娜乳罩周圍嗅聞著,一縷體香下達心底,下體肉棒脹硬得難受。

  解開乳罩,凝視欣賞聳立挺拔的乳房:「顏色如雪,細膩如綢。」

  手指去撥弄兩粒奶頭,卻見唐娜的一隻手握住他的手,林青雲大驚失色,卻聽唐娜道:「劍……是你嗎?」

  林青雲嗯的一聲,就見唐娜的手松開去,林青雲兩隻手迫不及待握住兩座乳房,柔軟酥滑的感覺由手掌直到心裡,就如摸上一團棉花,隻是仔細比較,較之棉花多瞭幾分彈性幾分滑膩林青雲變換手法去擠壓,按摩乳房,直把唐娜玩得哼聲不斷。

  林青雲此時也感到有幾分醉意,頭也有點暈乎乎的。心想再拖下去恐怕自己無力幹她瞭!於是就把唐娜身上最後的遮掩——內褲脫掉!

  唐娜洋溢著青春氣息,粉嫩可人的胴體就這樣一絲不掛呈大字狀攤在床上任憑林青雲火熱的目光掃視著。從臉蛋到頸部到胸部,繼而是小腹,當視線落到兩截渾圓大腿中間那處「雜草」叢生的小山丘時,他再忍不住瞭,撥開陰毛,兩指搓揉陰蒂一陣後,打開守護陰洞的大陰唇,望著洞內粉紅嫩肉以及大大張開的陰道口,林青雲的吸引也在加粗,左手大拇指壓揉陰蒂,右手在嫩肉戳挖一陣後中指向陰道深處伸進去,在溫滑的洞壁摳挖。一邊欣賞著唐娜在她雙重攻擊下嬌軀扭動款擺,雙手不住揉著乳房,嘴裡婉轉吟叫……

  林青雲往陰道探索的手指增加到兩隻,在裡面旋轉抽插,唐娜大腿有時合攏夾著深入洞中的手指,有時又大大張開迎合,小嘴尖叫著。

  林青雲冷笑著手指突然對準洞中一處肉團一陣猛按亂揉,便見唐娜如死魚般掙紮,隨即陰道流出汩汩淫水。

  林青雲抽出手指後,陰唇緩緩閉上中猶可看到嫩肉正在翕動,林青雲把肉棒抵在洞口,雙手握住唐娜的細腰,慢慢沒入陰道,林青雲明顯感受到肉棒正被陰道深處的肉壁擠壓,得意地出一口氣,細細體味身下女人與之前玩過的有何不同?

  卻聽到唐娜模糊中微弱的聲音道:「你不是許劍……你是誰?」

  林青雲聞言失笑:「真不愧是讓許劍千插萬捅過的女人,僅憑感覺都知道我不是許劍。」

  於是大嘴貼到她耳朵,細聲道:「小公主,是我。」

  唐娜喃喃自語:「是青雲?」

  突然,她意識到什麼,雙手往下向推著林青雲,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林青雲緊緊抱著她,說道:「現在放開來不及瞭……你沒感覺到我的小弟弟已經進入你的身體瞭嗎?」

  說完,屁股拱上壓下,粗大肉棒反復沖擊著嬌嫩的陰洞。

  唐娜雙手在林青雲身上又是抓又是捏,甚至破口大罵道:「流氓……你放開我!求你瞭!」

  林青雲雖然被她手上動作弄得生疼,心裡卻更加興奮,一邊加快抽插的頻率一邊說道:「你掙紮得越起勁,我玩得越爽!」

  說時,每一次都把肉棒全部抽出來再狠狠捅進去,不時聽到唐娜發出「啊……啊……」的呻吟聲。

  這番掙紮終因唐娜酒勁上來昏睡過去而告一段落,林青雲輕籲一口氣,抽插速度降下來,突然看到唐娜眼眶中流出一行淚,伸手去抹掉,湊到她耳邊道:「哭什麼啊,又不是讓你掉肉!」

  林青雲一邊抽插陰洞一邊把玩雙乳,才不過十分鐘,看見唐娜偶爾呻吟幾聲再無反應,頓覺無趣:「媽的,搞得跟奸屍一樣,一點情趣都沒有!還是她姨有味道啊,人既美又風騷!」

  想著和洪文美肉體纏綿的美好情景,林青雲的性欲頓被激發,抱著唐娜猛地又再沖刺幾十下後,終於在陰道深處一瀉如註,也不把肉棒拔出來,就這樣抱著唐娜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