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坐進來看到許劍一幅垂頭喪氣的樣子,有好氣又好笑,快步走到他旁邊,嗔道:「怎麼瞭這是,瞧你這個樣子跟個白癡一樣。」
許劍看見她如同看到救星一樣,連聲問道:「你問過她沒有,她怎麼說?」
唐楠看見他一見自己就問起張雅丹,小性子一上來,嘟著嘴巴說:「你沒有看見這些天我都忙嗎,要問你自己問去。」
許劍那還不明白唐娜是怪他這段日子冷落她,當下抱住她柔軟的身子,手掌撫摸她挺翹的臀部,熱唇在她臉蛋秀發嗅瞭又吻,湊到她耳邊問:「想要瞭?」
唐娜面紅耳赤地「嗯」瞭一聲,許劍的手不老實地攀上她飽滿的胸部,隔著襯衫揉捏她的雙乳,唐娜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許劍還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敲門聲響起,許劍放開唐娜,坐回椅子,問道:「誰呀?」
張雅丹的聲音飄進來,說:「是我,林青雲找您。」
這聲音聽在許劍的耳裡是依舊清脆,甜美,隻是多瞭一份客氣少瞭一份親近,多瞭一點尊重少瞭一點溫柔。
許劍讓林青雲進來坐下,張雅丹進來倒茶時明顯註意到林青雲的目光一直在胸部和面部打轉,心中又是氣急又是害羞,匆匆忙倒完茶後就告退而出瞭。
林青雲貪婪的目光落在張雅丹行走時拋來甩去的那個肥大碩圓的屁股上,又順著屁股滑到張雅丹下身,因為張雅丹下身穿的是職業短裙,是以膝蓋下形狀優美的小腿露在外面,進入林青雲眼中,直到張雅丹的倩影消失在掩上的大門外,林青雲才回過神來訕訕笑問:「老兄,如此尤物,你到底整的怎麼樣瞭?」
許劍苦笑道:「八字都沒有一撇呢,慚愧啊,看來我一世英名恐怕要栽在這個女人身上瞭。」
林青雲笑道:「許兄啊,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像這樣的女人,雖然美艷,也隻是玩玩而已,何必那麼認真?」
許劍搖搖頭,抿一口茶,又聽林青雲說道:「最近我潛心向學,又讓我領悟到一個真諦,所謂貞節如破竹,首節一破,餘節皆破。嘿嘿,這其中的意思是說,女人就如同竹子,平時看起來三貞九烈,冷漠如冰。可是隻要把她第一次給破瞭,以後還不是任你予取予求,」
許劍笑說:「林總,你這個破竹說這是精彩,看來你還是沒有白跟著王老師啊,怎麼樣,你也二個月瞭,還是沒有進展?」
原來林青雲認識一個叫王冰清的深圳飛鴻職業技術學校老師,王冰清年約三十五,長得非常俏麗,雖然有個孩子,可身材絲毫不見走樣,依然的凹凸有致,豐腴動人,渾身散發著溫柔嫻靜的氣質,林青雲一見,登時驚如天人。後面聽說她老公工作在惠州,他們夫妻聚少離多,他欲望上來,馬上對王冰清采取行動,可剛開始卻是處處碰釘子,這些天都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許劍估計他失敗瞭,所以故意提起。本來想擠兌他,不料卻見林青雲面露得意之色,說道:「你沒有看見我身子骨瘦瞭許多嗎,可都是讓她給榨幹的,俗語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文靜,說話慢條斯理的,發浪起來跟一隻野豹子一樣,有時候我都難以滿足她。不過也難怪,她老公老不在,我隻好辛苦一點啦。誒,這個世界,做好人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不過可別說,她脫掉衣服後,皮膚白嫩白嫩的,就是年輕女子恐怕也沒有多少個人能比得上她。」
許劍說:「可喜可賀啊,看來林總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
林青雲說:「嘿,這個征服別人老婆的感覺真爽!呵呵,自從被我捅第一次後,現在不曉得多乖,我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想怎麼樣玩擠怎麼樣玩,隻怕她對他老公都沒有對我這麼溫柔的。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女人玩久瞭,也會膩的。插來插去的也就三個洞。嘿,許兄,我有個想法,你跟洪局長商量下,什麼時候我們換著伴玩,怎麼樣?」
許劍收起笑容,說:「你這個玩笑有點過瞭吧?」
林青雲一怔,趕忙轉換話題說:「呵呵,開玩笑,別介意。對瞭,你說陳行長已經同意貸款給我們,這個款什麼時候到啊?」
許劍說:「這兩天吧,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瞭?」
林青雲說:「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瞭。」
許劍點頭,說:「那就好。」
兩個人便坐著邊喝茶邊商量以後合作事宜。
晚上,許劍抱著唐娜香汗淋漓的胴體,性高潮後的殘餘的紅暈還停留在她的俏臉,捏捏她飽滿的乳房,問:「滿足瞭嗎?寶貝?」
唐娜依偎在他懷中,甜甜地應瞭一聲,許劍又問:「這下總該告訴我張雅丹的事情瞭嗎?」
唐娜把張雅丹的話說瞭,許劍一時無語。
唐娜說:「這下好瞭吧,誰讓你平時色瞇瞇的不明看她的胸部就是對她動手動腳的,她能不防備你嗎?」
許劍說:「我哪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對她一向尊敬有加,滿腔的賊意都藏得嚴嚴實實的。」
唐娜搖頭晃尾地說道:「有些東西就無論你怎麼隱藏都不可避免的要露出初蛛絲馬跡。」
許劍心中煩燥,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煩死瞭!」
唐娜一怔,隨即叫道:「還不是你叫我說的,你煩什麼啊。她不也是女人嗎,她身上有的我都有,你為什麼偏就一定找她。」
許劍不說話,唐娜繼續說道:「你用腦想想,別人感情穩定,老公比你帥氣高大,現在事業又正盛。像你這樣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有什麼本事去追到別人,依我看不如學著林青雲那套還來的直接有效。」
許劍讓她教訓的面紅耳赤,轉過身去不理她,唐娜聲音轉溫柔說道:「劍,不要再想她瞭,好不好?咱們結婚吧!」
許劍一臉不耐煩地丟下一句:「你煩不煩啊,讓我安靜一會行不行?」
唐娜說道:「你現在嫌我煩瞭!以前你不是這樣的,自從張雅丹來瞭以後,你就對我挑眉豎眼的,你要真不想要我,直接跟我說就是,我不妨礙你們還不行嗎?」
許劍隻好陪著小心地說道:「你說的什麼話啊,難道我跟你這麼久瞭,你都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
唐娜問:「你還愛我嗎?」
許劍點點頭,唐娜問:「那你怎麼還念念不忘張雅丹?」
許劍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追他隻是想證明我有能力征服她,並不是因為我愛她;而且我告訴你林青雲還跟我打賭說我追不到張雅丹呢,我不想在他面前丟面子,所以你一定要幫我。」
唐娜說:「嗯,放心吧。我會幫你得到她的。」
許劍神情一振,說:「真的?你有辦法嗎?」
唐娜說:「我雖有辦法,也得靠你努力啊。」
許劍連連點頭,說:「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隻要能幫我得到她,我一切唯命是從。」
「包括和我結婚?」唐娜問道。
許劍說:「你怎麼老提結婚,難道你還怕嫁不出去嗎?」
唐娜說:「你們男人就像一潭水,居無定所,而婚姻就像是一個瓶子,隻有把你裝到裡面去,我才心安。」
許劍說:「瞧你年紀小小的,從這裡知道的這個歪門斜道。」
唐娜說道:「這是我媽對我說的。」
許劍聞言,腦子裡不知道想到什麼,嘆一口氣,看著唐娜的眼神逐漸變得溫柔和深情,將她抱在懷裡,說道:「娜娜,我真的愛你,我一定會娶你的。」
唐娜回應道:「我也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包括什麼,她沒有說出來,隻是在這一刻在她心裡做下一個決定:幫助這個男人實現他的夢想!
張雅丹替陳倩鋪好床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會思念遠在天涯近個把月未曾謀面的丈夫,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想自己;又想起這段時間許劍對自己已經漸趨冷淡,反而和唐娜關系有所親近,情不自禁地想到是不是自己多心瞭,或許他根本從來就沒有屬意自己,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隻是出自上級對下屬的關心抑或朋友之間的關心。
轉念想到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既已經發出邀請還是去吧,畢竟他總是上級,自己既然在這個公司工作,以後免不瞭還要相處,也不能過份冷淡瞭他,再說正好趁這個機會跟他冰釋前嫌,打定主意,多日愁緒似乎一掃而空,想到今日早上許劍邀請自己時一副患得患失的表情,她俏臉音容淺現,眼波橫流。
出乎張雅丹意料的是晚上隻有她,許劍,唐娜三人。
許劍看她一個人過來,就問:「倩倩呢?」
張雅丹說:「我以為你請瞭很多人,帶著她不方便,就先把她送回傢瞭,怎麼,就我們三個人?」
唐娜說:「他本是是要叫人的,我嫌人多吵鬧,就讓他改日再請他那幫狗朋狐友,今晚呀,就我們三個人。」
許劍擺出個無奈的表情說:「不介意我在傢請你吧?」
張雅丹還是第一次來許劍傢,稍稍掃幾眼,心中著實震撼,前面大廳寬敞華麗之至隻在電視中豪門人傢才能見到,而今身處其中,反倒讓她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淡淡的說道:「在傢裡好啊,在外面哪裡有傢裡舒適自然!」
廳中早早擺好一桌飯菜,唐娜纖手拉過張雅丹向桌中走去,笑語殷殷的說道:「雅丹姐,這桌飯菜可都是許總親手做的,據他所言平生都隻為父母妻子才做呢,咱們今天可是有口福瞭。」
張雅丹莞爾一笑暗想他會做菜還真是沒有想到,不過他也沒有破例,你唐娜可不就是他未來的妻子嗎?可是她也沒有說破,順著唐娜在椅子坐定。
唐娜給許劍和張雅丹倒滿一杯紅酒,笑對張雅丹說:「雅丹姐,這酒是許總珍藏已久的寶貝,據說是這酒距今也有幾百年歷史瞭吧,你多喝點,別幫他省著。」
張雅丹問:「你自己怎麼不倒?」
唐娜說:「我這些天身子不舒服,不能喝紅酒,隻好以啤酒代之瞭。」
張雅丹問:「平時你看你活蹦亂跳的,會有什麼病,而且能喝啤酒不能喝紅酒,太奇怪的病瞭。」
唐娜說:「醫生的囑咐,沒辦法。來,別光顧著說話,先敬許總一杯,祝他生日快樂。」
一桌三人談笑甚歡,張雅丹才喝瞭三杯紅酒,突覺一陣眩暈,大驚之下心想:「這是怎麼瞭,平日四五杯下肚也還挺正常的。」
許劍好像也看出她的異常,關心的問道:「雅丹,怎麼瞭?」
張雅丹站起身說:「沒事,我去下洗手間。」
許劍讓唐娜帶她去,唐娜問:「雅丹姐,沒事吧?」
張雅丹說:「這是紅酒嗎,怎麼那麼烈?」
唐娜說:「可能是百年老酒,它積淀的時間長以後,濃度會比普通的高。」
張雅丹用清水沖下額頭後,嗔道:「哪你還一個勁的給我倒。」
唐娜說:「我也不知道你不能喝,我看你都是酒到杯幹,還怕你喝少瞭呢。」
張雅丹說:「入口的時候,覺得它和平常喝的沒有區別,那曉得後勁那麼大,嘿,你去陪許總吧,別讓他一個人在那裡晾著瞭。」
唐娜說:「好。」
張雅丹用冷水敷著臉一會,稍微覺得清醒後,這才回轉大廳,發現唐娜和許總杯碰酒幹,桌上兩瓶酒已近空空,唐娜看到張雅丹,說:「雅丹,來,咱倆喝一杯。」
張雅丹連聲推拒,許劍說:「今天這酒後勁也太打瞭吧,我都頭暈瞭。」
唐娜此時酒意朦朧的說:「我看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來,再幹一杯!」
許劍瞧一眼張雅丹,見她平時潔白無暇的臉蛋這時飄上來幾朵紅雲,說不出的明艷照人,又想到她的無意,心頭不禁黯然神傷,說:「好,幹一杯!」
張雅丹看他們一杯下肚後,身體好似都搖搖欲墜,忙說:「行瞭,別喝瞭!看你們都跟醉羅漢似的瞭。」
許劍說:「還有一點,喝完瞭別浪費,雅丹,把你的那份喝瞭,這是總經理的命令!」
唐娜也搭腔說:「是啊,雅丹姐,這酒可是好幾千買的呢,你那杯拍也有好幾百吧,喝瞭吧,反正紅酒又不會醉人,頂多頭暈一下就好瞭,今兒許總生日,別讓他掃興瞭。」
張雅丹隻好舉杯說:「好吧,來,許總,再次祝你生日快樂。」
張雅丹這杯下肚,霎時隻覺得暈天暗地,站立的身子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同時許劍也是趴在桌子上,張雅丹努力掙開昏昏欲睡的眼睛,說:「我……我要走瞭。」
這時她才驚訝的發現她說出這麼一句話都困難,唐娜笑道:「雅丹姐,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啊,不如在這裡睡一晚,反正你老公也不在傢。」
張雅丹想站又發現力不從心,嘴裡一個勁的說道:「不,我要回去!」
唐娜說:「行,行。不過你醉成這樣,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我先扶你進去休息下,等許總醒來,再讓你他送你回去吧。」
張雅丹心中百般不願,隻是這時她潛意識已近模糊,嘴巴無力張開,就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瞭,隻好任由唐娜攙扶她躺倒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在唐娜的柔聲細語中逐漸進入一個如夢似幻的世界……
朦朧中,張雅丹覺得乳房脹硬勃起,體內似乎有一股燥火四處流竄,繼欲尋找泄洪口,最後都集中到胯下,連帶著陰道裡麻癢難耐,不由的身體扭擺,兩腿靠近研磨,隻為瞭消除身體上的不安,可不曾想欲望反而更加活躍。
張雅丹想到陳江,心中埋怨起來:「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可知道我有到想你嗎?」
奔騰的洪水一旦被掘開一個口子,就一下泛濫而不可收拾,她腦裡霎時湧進她和陳江拼死纏綿的情景,此時此景,她是多麼的渴望陳江有力的雙手來捏揉她飽滿結實的乳房,火熱靈活的舌頭吸吮兩顆鮮紅的葡萄,更渴望的是那根堅硬粗長的肉棒能深入到她陰道深處,挖掘吸走她滿腔的欲火。
這時一個身子壓瞭上來,強壯結實的身子他氣喘籲籲的聲音都讓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她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女人是誰,可卻無力,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怎麼每天晚上都夢到男人?
張雅丹想這是許劍嗎,他為什麼會跑到這裡,難道……張雅丹突然有點明白瞭,她上當瞭,這也許是許劍的陰謀,他從一開始就想著讓自己喝醉,好讓她的陰謀得逞;可平時觀他言行舉止,這個又不像他的為人啊!
張雅丹的心縮成一團,可是身體軟軟無力,便連眼睛都睜不開,她想大聲斥責,可叫出的聲音倒成瞭一劑春藥,刺激的身上的男人一雙手覆上她的乳峰,肆無忌憚的揉捏按壓,張雅丹渾身顫動,身上敏感部位讓別的男人撫摸,讓她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恥辱感,清淚奪眶而出,有心推開身上之人,雙手卻是軟綿綿的搭在男人身上。
張雅丹絕望的閉上雙目,滿腦之盡是五個字:「對不起,老公!」
她恨自己為何這般粗心大意,感覺到男人的手粗魯的解開紐扣,張雅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隨著襯衫的脫去,乳罩也被撤掉,張雅丹上身一陣冰涼,已經是不著一縷,可是那個男人久久不見動靜,張雅丹卻知道他正在欣賞自己豐腴成熟的軀體,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碩大渾圓,潔白無暇的乳房,平常就算是走在街上都會引來無數男人的垂涎欲滴的眼光,何況是現在赤裸裸的暴露出來,隻怕這個男人的口水都已經流出來瞭。
乳房在逐漸脹大,陰道越來越癢,張雅丹突然想到其實如果這樣任憑男人欣賞下去挺好的,至少還可以保住貞潔。於是她舒展一下身子,企圖讓乳房更能表示出他們的碩大和渾圓以求換來男人更多的關註。
可顯然她打錯瞭算盤,男人悶哼一聲撲上來,雙手各握住一個乳房,嘴巴也啃上來,張雅丹有心求死無力抗拒,櫻唇發出微弱的抗議停在那男人耳中成瞭鼓勵,張雅丹憑感覺都能體會到自己乳房對於這個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他的手捏的這麼用力,好像要把奶汁擠出來似的,難道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瞧他吸吮乳頭時,還發出者嘖嘖的響聲,就像他從小就沒吸過奶一樣。
更讓張雅丹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身體逐漸被欲望控制,不由自主的扭轉迎合男人的撫摸,腦裡殘存的理智正在被性愛的快感吞噬!
意識裡仿佛有兩種聲音在鬥法:「嗯,看來真是喝多瞭,凈做夢。對,這是一個夢,老公啊,你啥時候回來啊,我在夢裡都想著你的愛撫。」
「睡吧,睡吧,別胡思亂想!明天老公就回來瞭,就可以體驗欲仙欲死的滋味瞭。」
「嗯,老公,你終於回來瞭,我好想你啊,看你瘋狂的樣子,相比這些天也憋得慌瞭吧。嗯,老公,輕點,別把奶頭咬掉瞭,以後我還要伺候你呢。」
「不對,這個男人不是老公,是許劍。許劍,你這個畜生,快走開,我的身體隻屬於我老公一個人。」
「別再這樣下去瞭,你就玩我的乳房吧,別碰我其它地方!」
張雅丹絕望的感受到男人正在離開乳房,手掌和嘴唇依次向下撫摸親吻,嘴裡不斷發出贊嘆聲,但是是在贊嘆皮膚的滑膩還是柔軟就不得而知瞭。
「我是你老公,你不讓我玩嗎?」
陳江的聲音在腦中響起,讓張雅丹輕松不少:「對不起,老公,我不知道是你,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嗯,你慢點脫,別把褲子扯破瞭。」
隨著褲子和內褲的脫體離去,張雅丹已經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胯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撥開陰唇,在陰道裡挖掘,欲火正在這裡被點燃,霎時淹沒瞭張雅丹的理智,她不再去想這個到底是許劍還是陳江,她現在隻需要男人的安慰,她身體顫動著,雙腿時松時緊,男人的手指在陰道裡攪動,張雅丹體內的愛液在他的摳挖中湧出,滋潤瞭的更適合於手指穿梭,擺弄各種手勢去觸碰陰道裡面每個角落。
這時,張雅丹感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撥弄陰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幾近痙攣,她情不自禁的主動張開的更大,讓舌頭從陰蒂到陰唇再到陰道裡來回舔掃,電視劇AV劇中淫靡的一幕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才明白為何女優總會張開陰唇乞求男優的舔弄;當男人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陰唇到嘴裡品嘗輕咬時,從男人口腔裡噴出的熱氣直往她陰道裡灌,她潔白的胴體因為情欲而變得緋紅,她沉積多日的肉欲終於得到宣泄,她興奮地低轉呻吟,渴望男人更進一步的行動,畢竟手和嘴帶給她的隻是表面的快感,而她真正需要的自然是來自肉棒的插入!
可是肉棒抵在洞口往裡面鉆的時候,一個聲音再次響起:「張雅丹,他不是你丈夫!」
張雅丹此時已經真切到這個男人不是陳江,陳江的肉棒沒有現在這根那麼粗,就在它往裡面鉆的過程,張雅丹分明感受到陰道被擴張所帶來的劇痛,甚至可和她第一次被破處相媲美!
可這時她又能做什麼,再不情願她也隻能張開雙腿讓肉棒插進來,陳江俊朗的面容在她面前浮現,對她說:「雅丹,你不是說過你的身體隻能屬於我一個人嗎,你的陰道也隻能容我一個人通過。」
張雅丹一個激靈,喃聲道:「老公,對不起,這是非我所願,可是,你到底在哪裡,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正在行動的男人仿佛聽到張雅丹的抗議聲,努力向密道進發的肉棒停滯下來,抬眼看著張雅丹,見兩排眼淚從她緊閉的眼眶中迸出,嘴唇噏動,聲音幾不可聞,突然讓他想起這些年來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一道倩影,隻想抽身而去,但眼中張雅丹的絕世面容,高高隆起的乳房,豐腴的肉體勾起他的獸欲沖垮瞭他最後一絲不安。
他猛一咬牙,使勁一捅,肉棒直接全部沒入張雅丹的體內,立馬就覺得肉棒就像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深處蠕動的嫩肉不斷刺激他的龜頭,張雅丹的悶哼聲和臉上顯現的狀似痛苦和快樂的表情深深的觸動他的神經,他扶住小腰,動作起來,肉棒進進出出撞擊張雅丹體內的嬌嫩處。
張雅丹仿佛置身於風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時而攀上快樂的巔峰時而跌入痛苦的谷底,潛意識讓她含羞,可真實的快感有時又讓她為瞭追逐男人的肉棒迎挺扭擺。
就在這種莫名的惆悵中,她想到去年的冬天,陳江寫的一首詩:「如果失去愛情是一個夢,那麼惡夢之後,情人,鮮花,柔情也將會使我在遍體鱗傷,身心俱疲之後得到新生;可如果這是一個事實,我情願永遠活在這個夢境裡,就算這個夢的過程乃至結局都讓我恐懼,我也絕不願醒來。因為在夢中,我也還可以期待著和心愛的人在現實相聚!」
在快感,矛盾,痛苦,快樂諸般感覺中,她對外界漸漸失去意識。
等她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體,陰毛上凝固的精液,陰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著的男人——赤裸裸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許劍。這些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她不是做夢,她失貞瞭!」
她雙手捂住臉,任由淚珠從指縫中迸出,咽喉無聲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聲驚醒瞭旁邊的男人,他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似乎慌瞭神,結結巴巴的說道:「雅丹……你……我。」
張雅丹猛地叫道:「夠瞭……你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滾!」
許劍急忙用被單裹住身子,一邊往洗手間跑一邊驚恐的說道:「我……走,你先穿衣服,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
張雅丹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略作梳妝後,聽到洗手間裡許劍急促焦急的叫聲:「雅丹,你還在嗎?」
張雅丹一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怒火一下燃燒:「是這個男人奪去瞭自己的貞操!」
她真想沖進去和他拼個魚死網破,可轉念一想:「罷瞭,也是怪自己太傻,誤信人言,才落到這個下場。如今大錯已鑄,又能把他怎麼樣,難道真要鬧到滿城皆知嗎?」
想到這裡,轉身看一眼水跡斑斑的床單,那可不是昨晚自己和他留下的「傑作」嗎?
心情忍不住悲從中來,趴在床上大哭一場後,快步跑出屋子,坐上出租車,回到自己傢中。
看到陳倩在房中酣睡,心情略有寬慰。
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她用香皂一遍又一遍塗抹身上,手指深入陰道摳挖時感到一陣疼痛,想到昨晚許劍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的陰道在裡面往復抽插,熱淚再次奪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萬遍又如何,體內的污垢能洗掉嗎,自己終究再不是以前的張雅丹瞭。」
她擦幹水,也不穿衣服,筆挺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想給陳江打電話,傾聽丈夫溫柔的情話,傾吐心中的苦悶,可陳江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心中更是悲涼:「老公,你現在在做什麼啊?」
再說許劍躲在洗手間裡,冷靜下來,心中奇怪:「按理說自己才喝瞭不到半瓶酒,怎麼會到迷亂心智的地步,竟然跑到張雅丹的房間做出這等事;再說瞭,張雅丹也隻喝四五杯,總是酒量再不行,也不至於醉倒這個地步啊。」
突然他想到一個可能,於是跑到另一個臥室,看到唐娜還在睡覺,將她叫醒,唐娜揉著惺忪的眼睛,笑問道:「大清早不和你的大美人溫存,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許劍瞪眼問:「你還笑,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從中搞的鬼?」
唐娜說:「什麼事情,我搞什麼瞭?」
許劍說:「你還裝!是不是你在我和她喝的酒裡搞鬼?」
唐娜叫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劍抓住她的手,厲聲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唐娜說:「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許劍說:「行。我也不逼你瞭。不過我告訴你,去等下如果拿著樣酒去檢查有問題的話,以後我們都不要再見面瞭。」
說完,就要走,唐娜趕忙從後面抱住他,說:「你別走,是我……是我在你們喝的酒下瞭迷情丸。」
許劍回過頭,狠狠將唐娜推倒在床,說:「你為什麼這樣做,你讓我今後有何面目再去見她!」
唐娜說:「她不知道是我下的藥,頂多我去跟她解釋是你們喝多瞭,失去理智,才會做出這種事。」
許劍叫道:「你說的輕松,你知道不知道哦,貞潔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是生命你知道嗎?」
唐娜聽到這話,淚水一下湧出,叫喊道:「我就知道你向著她,對,她是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視貞節如生命,我呢,隻是一個任你玩弄的婊子,我不值錢!哪你去找她啊,跟我說那麼多做什麼。」說完,掩頭哭泣起來。
許劍心頭一軟,暗想她也是為瞭自己才這麼的,千不該萬不該也是自己色迷心竅,於是拍拍她的背部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說錯話瞭,該打!」
當下果真一個耳光結結實實打在自己臉上,清脆聲過後,臉上留下鮮紅手印,隻是這記耳光倒有九分是為張雅丹而打。
唐娜心疼地摩挲他的臉,柔聲的說道:「我也沒有怪你,你這是何苦,難道打疼瞭你,我心裡好受嗎?」
許劍說:「娜娜,我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得到她,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唐娜說:「我……你不是說過的嗎,隻要占有瞭她,你就可以跟我結婚,可是我看她對你好像越來越冷漠,我怕,這樣下去,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才這樣做。」
許劍頹然說:「這個事情歸根到底,還是我的錯!」
唐娜說:「你放心吧,這事應該沒有你想的這麼嚴重,我現在去開導開導她,就沒事瞭。」
許劍苦笑道:「不必去瞭,她已經走瞭。」
唐娜一愣,許劍說道:「你再睡會吧,我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