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周末,夫妻倆找好房子就動手搬傢,忙瞭一天總算搬完。
洗過澡的張雅丹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的陳江,又看看寬敞明亮的房子,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陳江問道:“累不?”
張雅丹伸伸手舒展下腰,嗔道:“可不,身子架都散瞭。”
陳江笑瞇瞇地爬上床,問:“要不我幫你按摩吧?”
張雅丹轉過身,說:“好呀!”
陳江一下跨坐在張雅丹挺翹渾圓的屁股,但覺身下一陣柔軟滑膩,讓他禁不住用力轉一下屁股,張雅丹回頭嗔道:“你要壓死我麼?”
陳江嘻嘻笑道:“你被我壓也不是一次二次吧,為什麼那麼大反應?”
張雅丹嬌顏緋紅,啐道:“找死啦,不正經。”
陳江說:“都沒有人裝什麼正經。”
張雅丹說:“切,怪不得你找房子那麼積極,原來都不安好心,我這下可上當瞭。”
陳江笑道:“知道的太晚瞭。對瞭,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張雅丹好奇地問道:“什麼秘密?”
陳江笑說:“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那是相當的好,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聽到。”
張雅丹粉臉更加紅艷動人,叫道:“你別扯東扯西的,趕緊幫我按摩。”
陳江說笑著把她T恤掀起,張雅丹配合地舉起雙臂將衣服脫掉,露出欺霜傲雪的上身,陳江小心的捏握她的雙肩,但覺觸手處細膩光滑,張雅丹身上散發出來的似有如無的茉莉花香味直撲進他的鼻內,加上肉棒時不時碰擦堅實臀部,不多時,肉棒已經茁壯成長。
陳江的欲火快速上升,他的手解開乳罩鉤子,又把張雅丹翻轉過來,順手脫掉她的乳罩,立時,一對飽滿結實的乳房蹦跳而出,陳江虎口各托住一個乳房下沿,使勁向上推著,左右搓揉。
張雅丹瞇著眼睛問:“你這也算是按摩麼?”
陳江說:“嗯,這是國際最新豐胸美乳按摩法。”
張雅丹笑道:“鬼信你,凈蒙人。”
陳江的手不停止,嘴唇也貼上去,配合雙手活動,舔吻雙乳。
張雅丹迷離的雙眼看著陳江的手將自己的乳峰壓得扁扁,拉得長長,嘴唇更是嘖嘖有聲吸吮峰頂兩顆熟透的紅葡萄,霎時一股說不清的酥麻酸癢傳遍全身,尤其胯下那個陰洞更是麻癢難耐,她的雙腿並攏拼命研磨也不能消解一分,又想到此時兩個人獨處一房,從此以後歡愛再無顧忌,心頭一動嬌吟道:“江,給我。”
她這一聲叫喚,不啻猶如熊熊烈火投下一桶油,陳江迅速除卻身上衣物,另一方面又把張雅丹餘下衣物脫掉,眼睛裡盡是欲望,看到張雅丹晶瑩剔透的胴體,欲拒還迎的蜷縮,臉上蕩漾著一潭春水,他的手直接伸到張雅丹陰部,在長滿毛的山丘搓揉。
張雅丹身子顫動,櫻唇輕啟——奪人心魄的呻吟響遍小屋,湧進陳江耳中,刺激的他肉棒勃腫漲硬,張雅丹纖手握住他的肉棒一陣捏揉後,大腿撐開,兩片陰唇略微張開,依稀可見裡面鮮嫩紅潤的肉壁,小手牽引肉棒抵在洞外,臀部抬起迎賓,陳江順勢一捅,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緊緊相擁。
張雅丹喘一口氣,叫道:“老公,快動,我好癢!”
陳江見著張雅丹的媚樣,身體又平添幾許力量,肉棒抽出捅進,張雅丹雙手摟住他的背部,蛇腰狂扭,陰戶大開,迎接陳江的沖刺,直到陳江的肉棒一頭紮進她的體內深處,抖動著射出精液,這番雲雨才告一段落。
香汗淋漓的張雅丹說:“鬧夠瞭,還不下來,睡在人傢身上做什麼?”
陳江說:“你的身子好軟,躺著舒服唄。”
張雅丹一把將他掀下來,笑道:“看你還舒服不?”
陳江抱著張雅丹,說:“隻要你在身邊,什麼樣都舒服。”
張雅丹一頭撞入他的懷裡,低低嗯一聲,因為一天都在搬東西,加上剛剛肉搏一場,是以兩個人很快就進入夢鄉,也不知道睡瞭多久,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張雅丹咕噥道:“誰呀,這麼晚瞭還來電話。”
陳江的手一顫:“電話是任敏打來的。”
張雅丹見他愣著也不不接電話,問道:“你倒是接啊,吵死人瞭。”
陳江隻好接電話問:“小姐,什麼事情啊?”
任敏叫道:“你在看球賽嗎?”
陳江沒好氣地說道:“這麼晚瞭,看什麼球賽啊。”
任敏說:“今晚AC米蘭跟羅馬隊的比賽你沒看嗎?”
陳江說:“我才剛搬進新房子,沒拉網線,看不瞭。”
任敏說:“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陳江說:“這麼晚瞭,我還能做什麼?”
任敏連忙說道:“對不起,打擾你瞭,那就先這樣吧,明天再談。對瞭,米蘭贏瞭!”說完就把電話掛斷瞭。
張雅丹問:“又是任敏打來的?你們還真是有共同語言啊!”
陳江笑道:“哪來這麼大的醋意?”
張雅丹杏眼圓睜,說:“我是你老婆,你跟別的女人半夜三更通電話,我管不著嗎?”
陳江說:“能,能。管得好,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再接再勵!為我們的幸福做出貢獻。”
張雅丹賭氣地背過身去,惹得陳江少不瞭又是哄又是勸,一場小小風波這才平息。
相聚的日子再長也會覺得短暫,張雅丹甚至覺得體內的欲望還沒有消除殆盡,陳江又再次接受任務出差,這次去的更遠——海南。
張雅丹大為不耐,連說升瞭官反而在一起的日子少瞭,但她也隻能接受,隻是這回對著更為空曠的房子,更濃鬱的思緒在她心中蔓延,有時候對著鏡子甚至會覺得自己皺紋多瞭,對著天花板,心想以前看到書上描寫那些深閨怨婦是如何的自怨自艾,還以為她們真是無病呻吟,為賦詩詞強裝愁,可現在親自體驗才曉得愛人不在身邊的日子該是多麼難熬,電話的聯系再頻繁,情話說的再甜蜜也抵擋不住思念的的侵襲,分離的煎熬,或者說思念就如隔靴搔癢,越搔越癢的厲害。
長長的嘆瞭口氣,張雅丹腦海裡突地蹦出許劍的影子,原本抑鬱的俏臉不自覺就綻放出一絲笑容,想到許劍貴為公司老板,卻無半分架子,終日嬉皮笑臉不正經地,任自己嬉戲嗔罵。
又想起今天自己偶然和他說起去珠海的路上有一塊石頭,上面刻著一個“土”字,他卻說是一個“士”字,兩個人爭執不下,最後打賭誰輸誰請吃飯,原來還以為隻是一場玩笑,不想到瞭下午,忽然接到他的電話,說他現在就在石頭邊上,上面確實刻著“土”字,自己還不相信他真的跑到那裡,結果他竟然把那塊大石頭裝在車上運瞭回來,想起他要公司男員工下去搬石頭時候,男員工驚詫的表情,還有許劍請自己吃飯時候的那股鬱悶勁,她到現在還感到好笑。
正自沉迷深思,忽然一對火熱的目光讓她渾身一抖:“他……該不會……”想到這裡,進而想到與許劍相處時候他的手不時觸摸自己的手部或者肩膀,難道真是無意?可是這些日子分明自己老是浮現出他的音容笑貌……她沒有再敢往下想,被子掩住頭睡下瞭。
許劍這幾日看到張雅丹就象變瞭個人似的,對自己不再是一副笑臉相迎反而是一個冷若冰霜對自己的搭訕也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心底下暗覺奇怪和沮喪。
於是他找到唐娜,說起這件事情,唐娜說:“我也不清楚,她也沒有和我說過,會不會是你疑神疑鬼的。”
許劍說:“反正她這幾天對我是很冷淡,你幫我問問是怎麼回事?”
唐娜答應下來瞭,許劍說完這些話後,起身就要離開,唐娜拉住他說:“留下來陪我嘛。”
許劍說:“我要去見客戶,改天吧。”
唐娜嘟起嘴不情願地放開他,目送他離去後,才回到屋裡,思索片刻後撥通張雅丹的電話,問道:“雅丹姐,睡瞭嗎啊?”
張雅丹說:“在看電視呢,有什麼事情嗎?”
唐娜說:“雅丹姐,明天周末,要不要到海邊燒烤?”
張雅丹問:“都有什麼人去啊?”
唐娜說:“就我跟你,倩倩和許總。”
張雅丹猶豫一下,笑說:“呵呵,你們去吧,我和倩倩就不去瞭。”
唐娜問:“為啥?雅丹姐,大傢一起玩放松放松,不也挺好的嗎?”
張雅丹不答反問:“你和許總發展到什麼程度瞭?”
唐娜說:“沒什麼進展,雅丹姐,你可要幫幫我。”
張雅丹說:“我有個問題,你聽後可別笑話我?”
唐娜說:“瞧你說的,我什麼時候笑話過你瞭。”
張雅丹小心措辭問道:“你覺得許總會不會……他是不是喜歡我?”
唐娜一怔,隨即笑道:“可能嗎?我天天在耳邊聽到的都是他詆毀你的聲音,我還罵他有眼無珠呢。”
張雅丹半信半疑的問道:“他真是這麼說我的?”
唐娜說:“丹姐,別不會是你喜歡上他瞭吧,所以才這麼想。”
張雅丹忙啐道:“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喜歡他,他可是你的,下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嘛。”
唐娜說:“你知道就好,怎麼樣,明天一起去吧?”
張雅丹說道:“不瞭,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們去吧,我就不當燈泡瞭。”
唐娜經過這段日子和她相處,也知道一旦她決定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瞭,也就不再勸她瞭,把她電話掛斷,才要跟許劍匯報一下情況,不料許劍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心中暗暗納悶,心想這傢夥見的什麼客戶,電話都關瞭。
原來此時許劍正伏在洪文麗的胯下,扯住大陰唇向外拉扯,仔細觀賞洪文麗陰洞中千溝萬壑的粉紅肉壁,耳聽著洪文麗低沉急促的喘氣聲和呻吟聲,體驗著征服人妻的快感!
許劍手上翻來覆去的撥弄兩片褐色陰唇,瞧著蠕動的嫩肉,問道:“洪局長,怎麼你這把年紀瞭,這裡的顏色還是如此鮮艷,真實讓我垂涎欲滴,每天得空的時候,都是想念著你這裡的美味。”
洪文麗害羞的身子稍微掙紮幾下,說道:“我怎麼知道?”
許劍說:“難道我們的行長勤於公務,冷落瞭你的小寶貝。”
洪文麗聽到他說起丈夫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偏偏每次聽到都是從心理升起一種罪惡感和內疚感,可是都很快被肉欲的快感遮掩住,也知道他這麼說是為瞭調情,更盼望著自己口中吐出迷醉的話語,淫穢的私語,有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瞭,自己平時在別人面前都是雷厲風行的樣子,就是自己上級也對自己畏懼三分,更別說下屬瞭,因而自己才有外號:“母老虎。”
可是隻要見著這個人,自己身為人妻的貞潔觀和作為女人的矜持感總會消失的一幹二凈,隻想著怎麼樣才能討好他,怎麼樣才能讓他更喜歡自己。或許前世是自己欠瞭他的吧。她這樣想到。
洪文麗嬌媚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冷落,現在怎麼會輪到你占我的便宜。”
許劍的手指慢慢深入陰道中,心理對這個的乖巧很是滿意,笑著說:“我占你什麼便宜瞭?”
洪文麗感受著許劍的手指在體內旋轉,脆嫩敏感的陰壁不斷被刺激,身體就如被電流擊中在顫動,最後的一絲矜持徹底消失,訥訥的說道:“你說呢?你對人傢的身體摸來摸去的,這不就是占便宜?”
許劍說道:“就算我想占,也得你同意才行啊。而且好像今天是你叫我過來的,如果你不願意就算瞭。”
說的時候,手指上的勁道松瞭一松,洪文麗以為他要抽身而去,雙腿一攏,將他的手指緊緊夾在濕潤燥熱的陰道裡,吟聲說:“不,我願意。我願意讓你玩,隻要你開心,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別走,好嗎?”
許劍得意的手指一屈,勾住陰壁向外拉扯,說:“我不走,你瞧瞧,如此鮮美嬌嫩的小穴等著我的安慰呢,我怎麼舍得走。”
洪文麗低頭一看,隻見陰洞裡的嫩肉都被他手指拉的幾欲而出,上面已經被愛液弄的淫穢不堪,心頭欲望湧出,叫道:“劍,我要!”
許劍抽出手指,笑吟吟的說道:“還記得剛才我們看的那部片子中,女主角是怎麼說,怎麼做的嗎?”
洪文麗眼眶一下被秋水掩蓋,朝許劍跑過一個媚眼,說道:“就知道你要使壞!”
說完,上半身靠在被子上,下身前移,主動將陰唇分開,妖媚的說道:“求你用大肉棒插進我的小淫穴吧。”
許劍笑道:“難得洪局長盛情,我就不客氣瞭。”
於是手持肉棒抵的洞外摩擦幾下後,才將碩大的肉棒刺進去,洪文麗隻覺得狹窄的陰道被肉棒脹滿,熱量不斷從肉棒發出然後傳到身體各處,肉棒進出陰道時候摩擦陰壁產生的麻癢讓她魂飛雲霄。
許劍抽插中看到肉棒在張合陰唇中進出帶出一股股精液,洪文麗在他撞擊下身體顫抖,乳房劇烈搖晃拋出一團團波浪,性欲讓皮膚泛紅,一張明麗的俏臉被情欲遮蓋而顯得萬千妖媚。
許劍亢奮中仿佛看見一張驚艷絕世但又哀怨無比的臉蛋,忽然這張臉蛋又變成張雅丹清麗絕世,容光照人的笑臉,可是洪文麗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尖叫也在讓他意識到在他肉棒下輾轉承歡的是洪文麗,就在這似夢如幻中,一團更猛烈的欲火在他心中燃燒,瞬間她的力量陡增,洪文麗也被他這股突如其來的狠勁撞擊得忘卻一切,四肢纏上這個男人身上,拼死相應,和這個男人一起到達瞭愛的頂點……
洪文麗抱住許劍,既似埋怨又似疼愛地撒嬌地說道:“今天你怎麼那麼興奮,都讓人傢小穴插疼瞭。”
許劍看著懷中的形似小兒狀的婦人,疼愛之心油然而生,手掌撫上陰部,緩緩摩擦,溫柔地說道:“我來給你按摩。”
洪文麗小手也握住他的肉棒,笑道:“怎麼他好像沒有滿足哩。”
許劍說:“等下讓你的小穴再安慰一下它吧。”
洪文麗說:“不成瞭,我裡面可真有點疼呢。”
許劍說:“前面疼,還有後面嘛,我可有段時間沒用你屁眼瞭吧?”
洪文麗低低應一聲,隨後身子就被翻過來,豐滿挺翹的屁股被許劍抓在手裡捏揉,不久,兩瓣臀肉就被分開,心知屁眼暴露在許劍火熱的目光下,洪文麗害羞地扭動一下身軀。
許劍中指小心在屁眼旋轉向裡插,說道:“好像有點緊瞭,陳行長可真不識風月,這麼上等的好貨竟然棄之不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洪文麗隻覺得緊湊的肛門直腸被手指擴張,一種又痛又酥的感覺讓她好是舒爽,呻吟地說道:“那裡有什麼好玩的,臟死瞭。”
許劍的手指在裡面打轉,笑說:“話不是這樣說,玩這裡的目的不在於這裡有多好玩,而在於感受那種征服的快感。想想一下,你身上三個洞都讓我插進去,任我遨遊,其中的快感遠勝於肉體本身。”
洪文麗聽著他逐漸曖昧的話,心裡快感越來越強,這時她已經感到許劍的肉棒抵在屁眼外面準備進入自己身上最後一個洞穴瞭,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動,說:“來吧,插進來吧,我是你的。”
許劍用力將肉棒插進去體驗一下裡邊的緊湊感後,這才抽動起來,手指在陰道裡撥弄,看到洪文麗趴在床上,臀部高翹,細小的纖腰就要被折斷,說:“嘿嘿,真爽啊!”
洪文麗這時已經被久違的快感征服,不再回答他的話,身子前後蠕動,屁眼吞吐肉棒,嘴裡不知所謂尖叫,許劍就在她的勾引下,將精華射入她的直腸。
兩個人又親熱一下後,這才互相告別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