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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獲救

  司機不甘心,勸道:“我說女警官,您這是要上哪裡哇,這一片挺荒涼的,我看你一個女孩子,還是別隻身和歹徒周旋,萬一有個閃失可哪能辦?你說你還那麼年輕呢,生命多可貴啊,是不是啊?咱們跟到這裡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傢人等我養活呢,可不能死在這種地方。”

  再說瞭,旁邊就是垃圾填埋場,死在這裡也不光榮啊!

  嚴欣欣讓他“磨即”的心煩意亂,這時看陸湛泯放慢瞭車速,像是要到地方瞭,趕緊道:“師傅,停車,別出聲。”

  出租車司機停瞭車,看著後面漂亮的女警官嘆口氣,直道自己運氣不好,居然趕上人民警察執行公務,被拉來當車夫,搞不好還有生命危險呢。

  陸湛泯停在路邊,熄瞭火,拔出鑰匙,拿著裝藥的塑料袋下來,根據職業的習慣,他先對周圍反偵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遠處停著一輛出租──不對!

  這個地方不應該有出租車經過,附近沒有居民區,沒有商店,隻有背後這一座廢棄倉庫,政府規劃將在三至五年之內將其移除。他摸瞭摸褲子口袋裡的槍,一步步向出租車走來。

  司機嚇壞瞭,戰戰兢兢的問:“我說女警官,現在可怎麼辦?我看我們快跑吧!”他下意識的拉起手剎,車剛好停在一個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後出溜瞭一兩米。

  陸湛泯緊跑幾步,借由一面磚墻掩護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聲:“誰在那裡?出來!不出來開槍瞭!”

  司機發現自己手抖的厲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槍,你帶瞭沒有啊?我……我看我們快跑吧,我傢裡還有老小呢。”

  “別動,他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嚴欣欣降下車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腦袋,陸湛泯槍都舉起來,也拉瞭保險,一看是她,復又放下,隻在嘴裡罵瞭句臟話。

  司機看他走過來,更害怕,嚴欣欣拍一下他抖動的雙肩,道:“你鎮定點,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麼怕!”

  “哦……哦……警察啊……嚇我一跳,我說怎麼有槍呢。”

  正說著,陸湛泯走到跟前,臉繃著,問:“你跟蹤我?”

  嚴欣欣不答反問,“這是哪啊?陸警官不回傢,跑到這裡幹嘛呢?還戴著槍,可真不尋常,也不知道是不是為公務呢,要不是,私自攜帶槍支可是違法行為,你一個幹刑偵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陸湛泯一怔,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

  “胡說什麼呢,趕緊給我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嚴欣欣道:“上個月,咱們局雙開的那三個警察,出的什麼事你知道吧,別為些個小錢斷送自己前途,警察雖說掙的不怎麼多,可還是鐵飯碗吧。”

  她還以為陸湛泯也設“賭局”呢,要不就是給秘密的地下妓院當“保護傘”,這年頭,但凡芝麻綠豆大的官也要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風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麼事?”陸湛泯瞪她:“再說,就是有,我的事也輪不到你管!算哪根蔥啊!哪涼快哪歇著吧!”

  “你!你!”嚴欣欣指著他的鼻子,氣的臉色發白,這男人,怎麼說也是為著他好哇,居然說這種話,兩個曾經那麼親密的人,怎麼就翻臉無情瞭呢?

  “我什麼我?我不過是沒按照你的想法眷戀回頭草罷瞭。”陸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別在這兒現眼!”

  嚴欣欣坐著出租車往回開,怒不可言,又是氣又是悶,像被人在胸口上捶瞭一拳,但又不知道怎麼報復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陸湛泯,你別讓我揪住你小辮子,否則我非把你頭皮掀下來不可!

  “姑娘,原來是追男朋友呢,這可不是好習慣,還警察呢,你說說,你是哪個所的,我得和你們所長反應反應。”

  知道沒有危險瞭,司機又來勁兒瞭!

  嚴欣欣瞪他一眼,掏出兩張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車錢也不少你的,哪那麼多廢話!”

  “哎……哎!我說警察同志,你怎麼個態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個開出租車的,可是不偷不搶,憑本事賺錢,也不比你矮一截……”

  嚴欣欣讓他嘮叨煩瞭,本來心裡就亂著呢,這時一輛黑色桑塔納從身邊開過去,不緊不慢,很悠閑的車速,錯車的時候,她看到駕駛座上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隻是鼻梁上架著墨鏡,看不到眼睛。

  陸湛江看陸湛泯回來,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攬住。

  “哥,咱們得換個地方瞭。”

  “什麼?”陸湛江皺下眉,道:“又要換?”這才幾天啊?

  “小心駛得萬年船。”陸湛泯說出心裡的顧慮,“我今天不小心,讓派出所的一名女幹警發現這裡瞭。”

  “哎呀兄弟!你這辦的什麼事啊!”陸湛江大驚,馬上跑到窗邊查看,陸湛泯馬上解釋,說:“應該不要緊,是我原先女朋友,誤打誤撞跟到這裡,咱們趕緊轉移,不礙事。”

  陸湛江這才松口氣,用拳頭頂一下湛泯的肩,罵道:“你這小子,惹什麼風流債,我早晚是要把你調回北京的,少在這裡留情,玩玩就算瞭。”

  “嗯,就是玩玩。”陸湛泯不在乎的支應一聲,又問:“那兩個老傢夥呢?”

  “辦事辦的太累,還沒起呢,沒用的老東西。”

  陸湛泯壓低聲音道:“什麼時候讓他們把大錢吐出來?道兒我都已經鋪好瞭,送這兩位官老爺到‘好地方’逍遙逍遙去。”

  “切!狡猾著呢,還有的耗!”

  哥倆正說著話,陸湛江突然改瞭口,笑嘻嘻的道:“邵書記,汪局,睡的好嗎?”

  陸湛泯一回頭,剛好看到兩貪官黑著眼圈下來,樣子有些憔悴,看來歲數是不饒人的,玩女人也得有個好身體。

  “哎呀哎呀!年紀大瞭,不比你們年輕人瞭。”邵鵬遠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銘捶捶後背,兩人相繼在茶幾邊上坐下。

  陸湛江招乎手下,“大軍,大軍呢?沒看領導起床瞭,趕緊上‘早飯’。”

  大軍把準備好的煎雞蛋,面包,豆漿和牛奶端上來,汪佟銘皺眉看瞭看,拿起兩隻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夾著雞蛋吃瞭,邵鵬遠道:“這些洋玩意吃不習慣,要是有油條就好瞭。”

  陸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書記都發話瞭,你下次記著買去啊,咱們得給領導們服務到位。”

  陸湛泯一撇嘴道:“邵書記,汪局,就別挑瞭,這個時候能有食物墊一墊肚子就是好的,總比吃牢飯強!”

  邵鵬遠不樂意瞭,昨天還輸給這哥倆百十多萬呢,有錢什麼山珍海味吃不到?

  要根油條都不行?這也太黑暗瞭吧?

  陸湛江扮好人,道:“邵書記,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見識,他不懂事,不過今天剛上總局開瞭會,所以心情不好罷瞭!”

  汪佟銘心裡“忽悠”一下子顫,說實在的,打從出逃以來,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老是夢見被中紀委雙規談話,要不然就是鋃鐺入獄,頭發都剃沒瞭。

  “怎麼瞭?沒什麼大事吧?”

  陸湛泯道:“既然問瞭,我也不瞞著,這裡不保險瞭,我們今天夜裡就得轉移。”

  這時大軍的手機響瞭,他不敢接,拿出來撥瞭靜音,陸湛泯不經意的掃瞭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機。

  他一把抓住大軍的手腕子,怒喝道:“這手機誰的?!”

  大軍吃瞭一驚,結巴道:“我……我的啊!怎……怎麼瞭?二哥?”

  陸湛江道:“兄弟,你反應過度瞭吧?”

  陸湛泯不撒手,逼問道:“手機從哪裡來的?是不是周艷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機新潮,就私自扣瞭是吧?”

  Iphoe4這時在內地還沒有開售,想要購買,北京中關村是一個途徑,但是黑市價約合一萬五千元人民幣,當然也可以從國外或是港臺地區帶,但都要經過三至五周的訂貨周期,還得請人背回來,運作起來相當麻煩。

  大軍腿肚子發顫,嘴上卻不承認,“二哥,這是海鮮市場的攤販教敬的,我沒上交,和周艷沒關系啊,我再傻不能這麼幹啊!”

  “撒謊!貪小便宜的傻逼!”

  陸湛泯照著他的胸口喘瞭一腳,把大軍踹飛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來:“狗娘養的,膽子忒他媽的野瞭!”

  陸湛江走過去,把手機拿過來,扔給陸湛泯,道:“行瞭,別打瞭,打能解決問題嗎?都已經這樣瞭,這手機你看著處理吧,我想電話卡大軍早不知扔哪兒瞭,也不至於惹什麼禍。”

  “哥,這款是智能手機,如果周艷這婊子設置瞭防盜軟件,想找到它並不難。”

  陸湛江一皺眉,道:“那還等什麼呢?趕緊找個地方處理掉。”

  “總之今天必須轉移!”

  周艷發起瞭高燒,摸著都燙手,陸湛江喂她吃瞭藥,捂著被子發汗,她燒的發暈,拉著陸湛江的手叫“爸爸媽媽”,陸湛江心裡覺得挺怪異的,用手巾沾瞭些涼白開給她潤潤幹澀的嘴唇。

  邵鵬遠和汪佟銘也過來看她,見她奄奄一息的樣子,也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憐惜肯定算不上,但是這些大領導在傢連兔子也沒殺過一隻,這人要是死在眼前,還是挺震動的。

  “湛江,不會有事吧?”

  “說不好,日軍侵華那會,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沒有。”陸湛江給周艷拉拉被子,看瞭他們一眼,心道:兩個慫包。

  “那可怎麼辦啊?”

  “呦!你們不是要她死嗎?這會就貓哭耗子假瞭點吧?”

  邵鵬遠擦擦汗,穩定一下心神,尷尬的說:“也不能那樣說,剛出事兒那會兒,確實是想把婊子碎屍萬段來著,可是咱們共產黨人,什麼時候也不能趕盡殺絕不是,要給別人留餘地,也是給自己留餘地嘛!”

  陸湛江“嗤”笑一聲,還“共產黨人”呢?都成流竄犯瞭也不忘記擺官腔,他搖搖頭,道:“兩位領導歇著去吧,這有我照顧,而且湛泯已經去佈置瞭,等車到瞭就轉移。”

  汪佟銘已經跑路跑的有些膩味瞭,無奈問道:“這回又去哪兒啊?”

  “紹興吧,那邊有人接應。”

  “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陸湛江分開周艷一雙纖長的大腿,那邊骨肉均勻,膚質細膩,雖然說昨天折騰瞭她一宿,但是現在看起來,仍然有難以言說的魅力,隻是這雙腿的盡頭是紅腫的,糜爛的,陰唇的皮都破瞭,還殷殷的滲著血和濃水兒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著抽動,他記得十分清楚,剛完事兒那會抱著周艷去洗澡的時候,隻要水流淋過這個地方,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來,咱們上點藥,上點藥好的快。”他把陸湛泯買的一個消炎的拴劑剝開外包裝,手上套著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夾著藥拴給她塞進去,入口處的肉已經腫的快要翻撅出來,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裡面的消魂滋味,定瞭定神,才又往裡塞。

  因為她腫的厲害,藥不能頂的很靠裡,中途就已經部分化開瞭,一些藥水兒流出來,陸湛江把它抹在周圍的皮膚上,看說明書,好像這個藥是放得越深越好,這樣藥效發作才比較均勻,覆蓋整個陰道。

  說明上寫著:用中指將拴劑推入陰道五至六厘米處……陸湛江覺得自己下腹硬的厲害,喃喃說道:“這手指頭太硬,還是用我的寶貝幫幫你吧!”

  周艷燒的糊塗,全身像個滾燙的火球,陸湛江撲上來壓住她,一手拉開她大腿,一手把拴劑頂在入口,龜頭圓鈍鈍的頂著藥往裡送,他不要臉的說道:“你看看,這樣多好,雞吧送的藥,肯定夠深,絕對消炎!”

  他就沒看說明書最下方一行字:用藥期間,避免行房。

  陸湛江在周艷身上聳動,周艷疼的掙紮,卻避不過他的頂戳,抽插,他像一頭猛獸,強勢的將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陸湛江怕把另外兩頭狼也招來,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嗚嗚……”

  “寶貝……好寶貝……真緊……肏你真舒服!”

  陸湛江合著血水兒抽插,就跟給處女開苞似的,血的腥味喚醒男人的野性,他強有力的沖撞,在她的肚子裡橫行,周艷昏過去,身體一動不動,陸湛江像奸屍一樣的折磨她。

  “啪!啪!啪!”突然,幾聲碎玻璃落地的巨大聲響傳來,陸湛江吃驚不小,回頭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個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就這樣以“雷霆之勢”闖到眼前,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從周艷身上掀翻,下身一陣巨痛,他捂著寶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滾。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帶著釘子的鞋對著他下體猛踹,幾下就血肉模糊,大罵“畜生”,他急紅瞭眼,揪住陸湛江的衣領,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的猛抽,鼻血流瞭滿手。

  陸湛江身體也很強壯,本能的做出防禦動作,抵擋瞭幾下,可也遠不是肖正的對手,肖正是特種兵,又是怒不可謁的暴燥,完全殺紅眼,就好似瘋瞭一樣,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罷休。

  陸湛江的臉腫的像豬頭,面目全非,眼睛都睜不開,下面老二也給踢扁瞭,喪失剛才的“雄風”,肖正還不解氣,抓著他的頭往墻上摔,血噴出來,濺瞭一墻紅霧。

  此時,門外響起警鈴,是刑偵隊長的聲音:“邵鵬遠、汪佟銘和其它犯罪份子聽著,你們已經被警方包圍瞭,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一年後,春。

  天色正好,草長鶯飛,一片生機勃勃,現在是四月下旬,午後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北京城。

  這時的周艷已經退出娛樂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夢,她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陽光房裡發呆,她的化驗報告從醫院寄過來瞭,折磨瞭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終於不再成為困擾,私處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醫生建議在不過度勞累的情況下,可以有節制的同愛侶過性生活。

  她放下報告,拿起手邊的紅茶喝一口,溫暖的感覺遍佈全身,這就像一個男人曾經給過她的那種溫暖,淡淡的,卻讓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艷的爸爸媽媽一直在照顧她,調理她的飲食起居,周艷的身體漸漸強壯瞭許多,體重也增加瞭五斤。

  “艷子,來,趁熱喝瞭,有營養。”

  “媽,又吃什麼啊?我都快成豬瞭。”

  “快點來吃,現在又不當模特瞭,胖點才好看。”周艷媽媽燉瞭排骨蓮藕湯,忙給女兒端上一碗,周艷爸爸也跟上來,抖瞭抖手上的報紙,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這幾個龜孫子的德性,全判刑瞭,邵鵬遠十五年,汪佟銘十二年,陸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說這些人渣幹什麼,不看不看!”周艷媽媽怕引起女兒的傷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艷爸爸收瞭聲,看瞭看周艷的神色,勸道:“甭管多難的坎,也該過去瞭,小肖明天該出獄瞭,收拾收拾,給他洗塵去災,接回來好好過日子吧!”

  肖正因為“防衛過當”,至陸湛江當場死亡,但介於事出有因,加上協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瞭八個月勞動改告。

  周艷點點頭,心裡一陣心酸,復又一陣踏實,是啊,肖正該回傢瞭。

  說起肖正,周艷媽媽是滿意的,這小夥子不錯,真心對周艷好,否則也不能“犯錯誤”。

  “艷子啊,要是和他處得來,就早點把婚結瞭,女人啊,有個穩定的傢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邊,那才叫幸福呢。”

  周艷垂下睫毛,“媽,你就別管瞭。”

  “你是不是怕他因為‘那事’瞧不上你啊?這事情也不是你願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艷爸爸說:“行瞭,孩子的事情,你讓她想想吧,咱們都覺得小肖好也沒用,也得兩個人願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