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江感覺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緊,他“哦……”的呻吟一聲,周艷的眼淚流出來,在他挺進的動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這個小細節讓他無端端的覺得痛快,在他心裡,就跟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對她們又恨又愛,因為她們就愛錢,愛權,才不看人品好惡,所以,也隻配得到男人對畜生一樣的對待。
隔著一層腸衣,他和弟弟湛泯,兩根粗壯的肉棒子在她的私處抽插,菊花仍然很緊,入口處撐出一些細小的傷口,絲絲的滲著鮮血,陰莖卻越戰越勇,狂搗猛插,在腸道裡狠肏,周艷張著嘴喘氣,他看見汪佟銘把他短小的東西插在她的小嘴裡,現在的周艷,身上三個“寶貝洞”全讓男人占齊瞭,淫亂極瞭,旁邊還有邵鵬遠在她一對小鴿子似的奶子上“偷襲”,湊著嘴“吃奶”,又啃又咬的作賤。
後面的洞太緊,他抽插沒多久,就覺得渾身像著瞭火,腎上腺狂瘋的分泌,龜頭處又麻又癢,這時弟弟湛泯又頂進來,周艷痛得一縮,把兩人牢牢抓緊,他覺得大腦像被人掏空瞭似的,眼前一片絢爛,濃稠的精液已經從龜眼射出來,射到周艷的腸道裡,他像一座大山潰然倒塌,滾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個技術活,陸湛泯覺得活動很不方便,還是更愛一對一的性交,他喜歡把女人折成各種姿態,在他身下綻放,顫抖,求饒,哀號,他用手一推汪佟銘,道:“大局長,咱們一個一個來。”
陸湛泯到局裡開會,遇到黃浦區刑偵大隊六隊的隊長劉明山,說道:“劉隊,任務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紅血絲瞭,要註意休息啊!”
“唉!熬瞭好幾個通宵瞭,以為已經離罪犯很近瞭,可是一要抓,又沒影瞭,轉移真快,這幫匪徒,別讓我找到,他媽的!”劉明山忍不住罵瞭一句三字經。
陸湛泯心裡一樂,面上卻不敢露,又問一句:“那個女明星還沒有下落呢?聽說文化部的大腦袋都給公安局來電話瞭,為瞭不擴大惡劣影響,局長讓限期破案呢,這不,我們大隊也來支援你們瞭。”
劉明山搖搖頭。做刑偵的人,有一個特點必須具備,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可能是覺得陸湛泯有幸災樂禍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沒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賣瞭一個關子,道:“線索是有一些,但為瞭保護當事人安全,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
陸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麼風聲露出去,前幾次都在他的快速反應下化險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站在自己對面的劉隊,也不是個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經他的手關進大獄的。
“有什麼線索,不如說出來一塊分析分析,‘不知廬山真面目,隻原身在此山中啊!’”
劉明山本來信口胡諂,見他追問,有些好奇,不得不繼續諂下去,道:“明星周艷的手機,我們用衛星定位系統跟蹤著呢,有可能這東西還在她附近。”
陸湛泯心裡“咯!”一下子,他沒見過周艷的手機,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幹警沒見過什麼好東西,私自把手機扣下,壞瞭大事,但是轉念一想,都是幹刊偵的,誰比誰傻兩分鐘啊,這麼低級的錯誤應該不會犯吧?可是畢竟沒有確認過這個環節,想著還是早點排除風險。
劉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該開會瞭,咱們進去找地兒坐吧,一會我還得接待當事人傢屬呢。”
這事陸湛泯也聽說瞭,一邊跟著劉明山往會議室走,一邊問:“劉隊,聽說當事人傢屬原來是特種兵?”
劉明山點點頭,道:“身手好著呢,比咱們都強,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還立過二等功。”
陸湛泯不服氣,“嗤”瞭一聲,心道:再有本事,周艷你能救的回去?還不是給男人肏爛瞭算!
“怎麼著,你嫉妒人傢?”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瞭想又問道:“聽說他也要參與?”
“嗯。”劉明山正瞭正警服,“局長還沒同意,但是我覺得讓他參與也沒什麼。”
“不好吧,他是民,咱們是警,警察有義務保護人民群眾,總不能讓人民沖鋒在前,這要是有個閃失,媒體還不拿唾沫腥子把咱們淹瞭啊?”
“是啊,我看局長也是有這個顧慮。”劉明山找個座位坐下,陸湛泯隨後在他身邊坐下,他們來的比較早,離會議還有十多分鐘。
劉明山一抬頭,註意到陸湛泯眼袋有點青,胡子也沒刮,還有一種很女人的香氣隱隱的從警服上透出來,剛才離的遠不覺得,等坐在身邊瞭,就挺明顯,不由得打趣道:“這上哪兒瀟灑去瞭,惹一身腥回來?”
不少警察都找過小姐,劉明山心裡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覺得警察也是人,隻要能按時定量的完成上級交辦的任務,個人作風上有點瑕疵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做他們這一行的,隨時都在跟危險打交道,玩的是命,沒有好女人願意跟,因為怕當寡婦,所以啊,找小姐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惡性循環吧!
陸湛泯尷尬的笑兩聲,抬起胳膊聞瞭聞,還真他媽有味,腦子裡不禁又浮現出周艷嬌美的樣子,昨天晚上他們玩的太過份,精液射的到處都是,三個洞全給她灌滿瞭,白膩膩的,又腥又騷,這娘們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發情,要不然也不會從晚上搞到凌晨,才睡瞭兩個小時就來上班,現在腿都是虛的,全被她掏幹凈瞭。
散瞭會,陸湛泯跟著劉明山往出走,迎面來瞭一位女幹警,很有幾分姿色,臉上描瞭淡妝,唇上塗著唇彩,十分精神,和廣告畫似的,陸湛泯沖她點瞭下頭,就要錯身過去。
女幹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嚴欣欣,原來和陸湛泯在一塊兒,做過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於傢裡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瞭手,後來陸湛泯又調到刑偵大隊去瞭,不過她還挺迷戀陸湛泯的,覺著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雖然總是把她弄的很疼,幹那事的時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歡,覺得現在誰也比不上他。
“湛泯,來開會啊?”
陸湛泯點個頭,劉明山以為他們有話要說,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陸湛泯快步跟上來,道:“我和您順路,還是一起走吧。”
劉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問道:“你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瞭,怎麼對人傢那麼冷淡?”
要說陸湛泯追嚴欣欣,公安口的沒有不知道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的,什麼招數沒用過?未來丈母娘不待見,他在嚴傢門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連口水都沒喝,連鄰居都看不下去瞭,才被“請”進屋裡。
陸湛泯知道劉明山要說什麼,他也聽說嚴欣欣傍上局裡領導瞭,可能不日就要調到總部,是什麼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過去瞭,沒什麼好說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門口,看見劉明山和一個男幹警走出來,馬上迎上去,道:“劉隊,您好,我又來打攪您瞭。”
劉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給他介紹,道:“這也是我幹刑偵的同行,陸隊。”
肖正對他點個頭,陸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瞭點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著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陸湛泯這話說的誠懇,但是那誠意卻沒有滲透到眼睛裡,肖正覺得什麼都可以偽裝,就是眼神不能偽裝,直覺告訴他這名幹警對他沒有好感,可又不是認識的人,不應該有過節,挺奇怪的。
“謝謝陸隊,對這一點,我也深信不疑。”
劉明山這時道:“小陸,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點回去吧,我跟肖正說會話。”
肖正這才註意到,雖然這名警察長得很英挺魁梧,但精力不濟,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點皺巴巴的,以為他是出任務去瞭,心裡剛升起一點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卻泄瞭他的底,肖正想,除瞭出任務,泡女人也同樣會讓男人疲憊。
陸湛泯走瞭,劉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解釋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連忙道。跟著劉明山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他說:“劉隊,我今天聯系您,是有個情況想和您反應一下,也許有用,但是我希望這個線索您暫時不要告訴別人……”
劉明山馬上會意,說道:“你是怕……”
肖正點點頭,公安幹警裡邊肯定有內鬼,否則匪徒不會聞風而逃。
找過劉明山,肖正強迫自己回去睡個覺,補充一下精力,可不知怎麼的就做瞭一個怪夢,一個不該在他夢裡出現的男人出現瞭,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陸湛泯的臉,他警服上那若有似無的香味讓他感到無比熟悉,這香味讓他想起周艷,她用這個香水的全線產品,包括洗發品沐浴品,他原來問過她,她很臭屁的解釋說:“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統一的,就像體香,那是一種標志,不能雜,雜瞭就不高雅。”
周艷的香味確實很一致,很統一,很標志性,久而久之,那就變成她身體的一部分,光靠洗兩個澡,是根本拿不掉的。
醒來的時候,他拍拍自己的頭,覺得陸湛泯和周艷怕是八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就會在他夢裡給聯系上瞭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艷找的,人都魔怔瞭呢?
他想瞭想,這種香水,全世界肯定不隻周艷一個人在用,但是暗地裡關註一下陸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這種疑慮盤恒在心頭,讓人睡不瞭踏實覺。
他在紙上列出陸湛泯的一些疑點,第一、他對自己不夠友善,但兩個人其實不認識;第二、陸湛泯身上的香水味與周艷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幹警,有機會從一些渠道瞭解案情進展。
列出這三條以後,他覺得陸湛泯這個人不僅值得關註,而且還是很值得懷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沒有多想,現在想想,也不是毫無道理的懷疑。
陸湛泯渾然不覺他已經引起瞭肖正的註意,因為嚴欣欣又來糾纏他,可能是因為今天在局裡,他的態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這讓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點沒面子,從而引發內心深處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讓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陸湛泯,你等一下。”嚴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來瞭,可是理都不理她,就當空氣似的。
後面有陸湛泯的同事看見瞭,吹起口哨,笑道:“陸隊,你桃花盛開啊,是不是紅鸞星動瞭?哈哈!”
陸湛泯隻好停住腳步,問她:“嚴欣欣同志,你有什麼事?”
嚴欣欣在心裡翻瞭一個白眼,心道:還同志呢,你這頭色狼,就裝吧!
“我有話和你說,咱們是在這兒談,還是找個地方談?”
陸湛泯想,這過來過去的都是同事,一個個正探頭探腦的等著刺探桃色新聞,可不是個談話的好去處,無奈隻能帶著她上車,找個餐館一起吃晚飯。
涼菜剛上來,嚴欣欣就開始發作,“陸湛泯你什麼意思?”
陸湛泯眉頭一皺,不說話。
“我媽說警察都是流氓,我原來還不信,今天可見識瞭,我嚴欣欣哪一點對不起你?就算分手瞭,見面問候一聲也不過份吧?你致於一副看到不幹凈東西似的表情嗎?我那麼招人煩嗎?”
陸湛泯點起一根煙,夾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說:“你都說瞭,咱們是分手瞭,那我犯得著顧忌你什麼感受嗎?見面點個頭就不錯瞭,你也知道我什麼人。”
“陸湛泯,我他媽瞎瞭眼瞭我,當初怎麼就心甘情願的跟著你,我媽怎麼說我怎麼跟她擰著,就為瞭你這麼個白養狼,我把什麼都給瞭你,你就給我玩混蛋的吧!你對得起我!”
陸湛泯聽她罵臟話,撇撇嘴,道:“行瞭吧嚴大小姐,有氣沖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氣筒,合著就因為我跟你睡過覺,就得負責你一輩子,你把我蹬瞭我還得感恩戴德?拿誰尋開心呢?”
“陸湛泯……你!你他媽不是男人!”
陸湛泯沈下臉,“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這頓飯,現在就滾,別讓我惡心。”
嚴欣欣“啪”的一聲,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陸湛泯攔都不攔,餐館的服務員把熱菜上來,他回頭追一句:“米飯也上吧。”
他一個人悶頭吃飯,完全不在意周邊的食客怎麼看他,就想給自己好好補補,昨天消耗太大,說實在的,玩過周艷那麼極品的女人,這小警花算個屁啊,嚴欣欣模樣還是有幾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膚不好,腿上的汗毛還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艷一身細皮嫩肉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邊的電話響瞭,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大哥,接起來:“哥,有事嗎?”
“也沒什麼,你來得時候記得買點藥,小婊子著瞭涼,今天發燒瞭,挺燙手的,下邊也腫得厲害,你看看有什麼能治的藥都帶上吧。”
“行,您還挺憐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點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誰憐香惜玉啊,可這會得病不是犯不上嗎?咱還沒玩夠呢,等玩夠瞭把丫扔荒郊野嶺上給公狗肏. ”
“真他媽沒人性!”陸湛泯打趣他,又說瞭幾句把電話掛瞭。
結完飯錢出來,先找藥店給周艷買藥,嚴欣欣本來沒想跟蹤陸湛泯,和他說話生一肚子氣,晚飯也沒吃,就在一傢臨街的面包店喝杯牛奶,看見陸湛泯拐進旁邊的藥店裡。
她心裡很疑惑,陸湛泯是從北京調到上海的,在這邊沒有親人,剛剛見他,也不像有病的樣子,他買藥給誰?她不想承認自己對他餘情未瞭,但是又不甘心兩人才分手幾個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見他從藥店出來的時候,她還是一收拾包,準備悄悄跟上去。
陸湛泯鉆進停在街邊的汽車,因為要去倉庫,所以他沒開警車,開的是一輛不起眼的二手索納塔,這種車多的是,不會引起懷疑。
嚴欣欣伸手截瞭一輛出租,坐到後座上,指給司機,道:“等會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裡啊?說個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車是你朋友啊?”
嚴欣欣懶得和他廢話,掏出警官證給他一亮,道:“我在執行公務,麻煩您配合一下。”
等陸湛泯開出有百十多米瞭,嚴欣欣一聲令下:“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