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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我終於找到她瞭

  李淮仁探視過兒子,回去以後想瞭很久,他覺得以前使用的種種方法也許是錯的,再這樣下去,他不是失去孫俏,就是失去兒子,可是要怎麼做,才能兩者兼而有之呢?

  這也真讓他犯瞭愁!

  孫俏在上海的選美大賽基地參加緊鑼密鼓的培訓和彩排,按理說在這期間是不可以外出活動的,不過李淮仁身份特殊,隻要他想見她,什麼時候都不成問題,就在結束瞭一天的形體訓練以後,晚飯的時候,她被組委會的工作人員秘密的叫出來,當時她並沒有意識到是李淮仁來找她,等到瞭某位於浦東的五星級酒店裡,才知道是他。

  “俏兒,過來。”李淮仁看到她,把膝蓋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邊,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進門。

  “是你?”

  孫俏有點無奈,走進來把門帶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問:“怎麼突然來上海?”

  他很有空嗎?應該不是吧。

  “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瞭?”李淮仁半起身過來拉她,孫俏有點僵硬,快一個月沒見他,都忘瞭應該怎麼和他相處瞭。

  李淮仁也敏感的發現瞭這一點,他當然不允許她退縮,強行拉她到腿上來坐著,胳膊像鐵鉗子一樣,“我的小寶貝。”他一邊說著,一邊抱緊瞭就是一通親吻,孫俏的小臉左閃右躲沒有用,被他掐住兩腮把舌頭伸到嘴裡攪動。

  “唔……唔……”

  “嬌嬌,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一隻手伸進她裙子裡摸著她的腿,沿著細膩的皮膚往上攀行,粗糙灼熱的掌心帶來一陣陣戰栗。

  “別……不要……”孫俏推著他亂摸的手指,它正企圖挑開內褲的邊緣往裡鉆。

  李淮仁喘著粗氣,下面的陰莖已經硬得像鐵棍,鼓脹鼓脹的撐著褲襠,哪能輕易放過這樣的美味,他用牙齒咬開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頭──

  “啊──!”孫俏尖叫一聲,乳尖住處的炙熱和吸力來得狂猛而驚怵,靈魂像被魔鬼拉出瞭體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寶貝。”

  李淮仁箍住她亂扭亂動的小身子,兩個人從椅子上滾下來,孫俏推著他想要離開,他卻一腿橫過她要腰,直起身子動手解開褲帶,當他大山一樣壓覆下來,沈重的貼著她的身子,她就像一隻被猛獸逮住的綿羊,動彈不得。

  男人幾下把自己下身剝瞭個凈光,上身還衣冠整齊的可以馬上參加會議,他不斷聳動的屁股斯磨著孫俏細瘦的胯骨,中間突起一根陽具,硬梆梆的頂著她的腿間。

  “不……啊……”孫俏猛地一撐,推開他近在咫尺的臉。

  李淮仁低咒一聲,雙目充血,兩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雞似的拎起來,變成趴臥的姿式,在她的驚叫聲中扒下長褲,僅僅褪到膝蓋的腿窩處,便急色的握著龜頭在她腿間的花唇上猛頂,一聳一聳的壓在臀上往縫裡插,圓圓硬硬的肉棒頂端壓著細嫩粉潤的花瓣,想要一舉突破攻入──

  孫俏比較幹,嬌嫩的部位澀澀的,根本不能容納陰莖的粗大,不管他怎麼拉動花唇,采用何種角度肏入,都是徒勞無功的,哎……年輕的女孩子,肉體誘人是不假,但缺欠在風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樣,隻要一碰就會流很多水兒。

  李淮仁隻好耐著性子,把腦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間的一條溝,來回的刷磨,並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裡充份的濕潤,孫俏蹬著小腿兒,腰部扭來扭去的掙動,男人把著她的臀瓣,將舌頭塞到桃源洞裡去,擴開入口,左右舔弄轉磨,為瞭方便下一步陰莖的進入而準備……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湧上來,猝不及防的擊中神經。

  孫俏像是被人拿住瞭要害,一點點失去鬥志,那火熱的舌頭卷起敏感的觸覺,就像風口浪尖上行駛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過大腿根和臀肉的頭發,有點卷,有點硬,刺刺癢癢的,舌頭還把她的花肉卷在嘴裡吮吸著,就像品嘗著什麼美味一般癡迷,牙齒又啃又咬的戲弄著那一處極其敏感的觸點,帶來一點酸,一點痛,一點麻,又一點酥的感受,擰成瞭一股電擊似的熱流,一波波,一陣陣的阻斷她的理智,讓她不得不向人類本能的欲望投降。

  孫俏的淚珠轉在眼眶,小聲求道:“別這樣!我受不瞭的……啊……”她搖晃著螓首,貝齒咬著下唇。

  李淮仁覺著差不多瞭,就把她推的跪起來,不等她身子穩住,龜頭就由下而上,狠狠往裡一插,勇猛的貫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濕潤的兩片窄肉,一下子包住他的龜頭,奮力吞含著巨大的男根,迎接著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孫俏隻來得及輕哼一聲,身子就已被人占領。

  李淮仁握著她的細腰,下面強壯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著她的身子激烈的搗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動,伴隨著“啪啪”的交媾聲,他嘴巴一張,咬住她耳後細嫩的皮膚。

  “哦……”孫俏兩手向前,撐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體塞的滿滿的,又腫又脹,好像幾個沒有女人似的饑渴,那麼急,那麼狠,肉棒子捅得她內臟翻天腹地的移位,龜頭像把鐵杵,在花心上搗蒜一樣戳頂。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緊窄的花道包得陰莖瓷瓷實實,在一頂一縮間好像小嘴兒在吸吮一樣,裡面的褶皺和彎繞都形成瞭巨大的摩擦,帶來極致的刺激,讓人想立即繳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隨行。

  “好寶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氣,下面失速一樣的猛頂狂搗,兩隻大手罩著她青春飽滿的乳房,胡亂的一通揉捏,孫俏被他攪的魂飛魄散,痛哭失聲,李淮仁借著她體肉一陣絞縮抽搐,把龜頭插進子宮口,大腦在極樂中一片空白,滾熱的精液射入……

  “俏兒,我的寶貝,爸爸愛你。”他含著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說著情話。

  “李淮仁?”孫俏趴在下面,虛弱的聲音傳來。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齒的表述。

  “嗯。”

  半晌,李淮仁點起一根煙,把她小貓似的抱在懷裡,軟縮的陰莖耷拉下來,“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個煙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最悲哀的莫過於此。

  孫俏閉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隨口問道:“寶貝,你說這裡會不會已經有我的種瞭?”

  他很少做防護措施,和孫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聰明,他很期待。

  孫俏驚愕的抬起頭,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嚇的,有孩子怕什麼……”他貼著她的耳根低語道:“……我們生個孩子吧,嗯?”

  她的腦海裡迅速的躥入一個身影,他在暴雨裡追著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軀顯得那麼狼狽和焦急,頭發濕貼在眼皮上,一雙眼睛因為找不到她而瘋狂的搜索著。

  這個提議簡直可怕的要人命──一個孩子?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絕。

  “什麼?”李淮仁瞇起眼睛。

  “我說,你休想。”孫俏冷冷的盯著他,眼神像刀鋒一樣尖利,道:“你別做夢。”

  “我又不是說現在生,瞧你,那是什麼表情!”李淮仁親親她的鼻子尖,尷尬的結束話題。

  阮修嶽買瞭一個ipad到醫院探望李慕凡,用拳頭頂瞭下他的肩膀道:“怎麼搞的?”

  李慕凡指瞭指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開車不小心,撞瞭!”他隨意的一語帶過,但是從他的傷勢來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又是孫俏?”阮修嶽不得不懷疑,勸道:“我說哥們,您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別老看誰都像孫俏,她那張臉沒那麼容易復制,ok?”

  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聲,阮修嶽看他半死不活的就來氣,“喂!你聽見沒有?”

  “聽見瞭。”

  “切!我就不明白瞭,你說你要是真喜歡她,當初就不應該把她逼走,現在這樣有什麼意思?該放手時就放手,男子漢大丈夫,痛快點!”

  “你既然知道我喜歡她,就應該明白,我沒有那麼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響。

  “好好好,你別激動……”阮修嶽隻好閉嘴,這個傢夥,打著石膏板還這麼大脾氣。

  氣氛一下子冷瞭場,李慕凡看好哥們挺尷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覺得有點理虧,就主動找話題,指指他手裡的東西,問:“給我帶什麼好玩意兒瞭?”

  “哦,這個!”阮修嶽從套子裡把ipad掏出來,“我從法國買的,給你裝瞭點新遊戲,還有電影,打發時間吧,傷筋動骨得一百天呢。”

  “不嚴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過來,阮修嶽湊過來給他調出一個遊戲,他用沒打點滴的手操作幾下,結果不太靈活,遊戲裡的小人“早死早超生瞭”。

  “玩這個,這個有意思。”

  阮修嶽調出一瞭款動作遊戲,給他選瞭一個戰士的角色,道:“這裡,那!按這幾個虛擬鍵,打這些骷髏兵,對!就是這樣,攻擊它!這還有一個……又上來瞭,快用必殺技!”

  兩人抱著ipad玩遊戲,時間過的很快,這時護工推著推車來送午飯,上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幾樣點心,素菜有絲瓜尖和青炒芥蘭。

  阮修嶽聞到香味兒,覺得很正點,引人食欲大開,再一看餐具和紙巾,寫著“利苑”兩個字,就問:“你們傢老頭子吧?真夠費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闌尾’,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說什麼沒大事,工作要緊。”

  他並不知道李淮仁在孫俏和李慕凡之間扮演瞭什麼角色,隻知道他和父親的關系比較緊張,但是他們這些官二代,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和長輩溝通不良的情況,並不是李傢特殊。

  李慕凡不接話,這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內幕,連好哥們也不能說,愛怎麼想怎麼想去吧!

  等著午飯一樣一樣都擺上瞭,他看瞭看阮修嶽,問:“一起吃?”

  “就你這喂貓似的?”阮修嶽搖搖頭,道:“我一會找地兒解決,你先吃,別管我瞭。”

  李慕凡道:“沒事,一起吃吧,我叫他們再做點。”他招招手,護工從推車下面拿出一份菜單。

  “不知道的,以為你住酒店呢!”

  阮修嶽笑笑,拿起一個胡蘿卜流沙包,塞進嘴裡,真是滿口噴香,而且還不會甜的過份,也動瞭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著菜單又點瞭些菜,撇撇嘴說道:“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著也挺沒意思的。”

  “成!先敲你一頓再說。”阮修嶽跑到陪寢的那張床上,把鞋一脫,躺下來,轉過頭問:“你一天就躺著啊?”

  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著還能坐著?”

  “總得幹點什麼吧?”

  “看電視!”李慕凡把搖控器扔給他,阮修嶽“啪”的一聲接過,不屑的說:“無聊!”不過還是把電源點開,40寸液晶掛墻電視,開始播放節目。

  他翻瞭幾個臺,分別是法治進行時,大傢說法和百傢講壇,嘴裡嘖嘖有聲,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沒事看看電視,也不至於出交通事故。”

  “真夠貧的,你說說你,一點也沒長進,就會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總是隱隱的作痛。

  “我長進給誰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長進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見人,咱們倆都好幾個月沒見面瞭吧?”

  護工把床升起來,李慕凡在他的幫助下喝點粥,吃點小菜,因為骨折,人不活動,口味也變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難有什麼食物能刺激的瞭食欲,“利苑”

  已經是李淮仁給他換的第三傢餐廳瞭,就怕他吃不下,營養跟不上,影響復原速度。

  “嗯,是有幾個月瞭。”

  “切!你也好意思說,重色輕友!”阮修嶽翻著臺,突然看到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小妞,來瞭點情緒,道:“這個節目不錯,選美的,我也看看,順便挑一個追追。”

  這次換李慕凡不屑道:“這些女人還用追?給錢就和你上床,廉價的很。”

  “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潛規則,往名次低的看,說不準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啊!”

  “屁!”李慕凡示意護工把點心拿走,用濕毛巾擦瞭擦嘴道:“各賽區前十名都讓人睡遍瞭,你要從報名階段抓起才有戲。”

  “也對。”他點點頭,道:“這個你比較瞭解,你老爹不就是管這塊兒的。”

  阮修嶽唏噓,“你說這些女孩子都怎麼瞭?挖空心思的想當‘戲子’?以前是下九流的玩意兒子,現在到風光無限瞭。”

  正說著,裡面主持人解說道:“29號選手王媛媛來自淅江賽區,21歲,是淅江師范大學的一名在讀大學生,愛好跳舞、唱歌和遊泳。”

  一個美女穿著清涼的三點款款走來,手裡拿著貓型面具,阮修嶽看著她摘下來,露出廬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還過的去,面具還是帶著點好,牙齒也不整整就跑出來嚇人!”

  “你不是喜歡純天然,無添加的?我記得你最煩就是墊鼻子和充下巴的!”

  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帶動,也開始認真看節目。

  “我……噯!”阮修嶽一拍大腿,指指點點的評論,“你看,這個好,皮膚真白,苗條吧,還不是幹瘦型的。”

  他正看著屏幕上一個身材婀娜的年輕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擋著的,隻能看到一把又黑又長的頭發披在腦後,可是身材比例出眾,腿長腰細,骨肉均健,胸臀渾圓,周身透著一股子靈秀之美,細膩的白皮膚散發著迷人光彩,就好像撒過珍珠粉一樣的熠熠生輝。

  主持人伴著她輕盈的步伐解說:“30號選手孫俏,也是本次大賽北京賽區的冠軍,今年21歲,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學院的在讀大學生,愛好鋼琴,模特表演,和唱歌。”

  李慕凡如遭雷擊,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瞭問題,道:“他說是誰?”

  “好像是孫俏,可是,年紀不對啊,你先別激動。”

  阮修嶽也蒙住瞭,這麼高,這麼白,還叫孫俏,會不會是巧合?

  這時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兒腰肢款擺,越走越近,攝影師的鏡頭偏愛的給個大特寫,那張銀狐面具緩緩揭下,就像慢動作一樣放下來,時間隨之靜止,面具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牽夢系的那張臉……

  是孫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腦除瞭透露這個訊息,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僵硬的像一塊木板。

  阮修嶽抓抓頭發,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她不是比我們小嘛,怎麼會21歲?”

  他發現李慕凡臉色不對勁兒,勸道:“也許是看錯瞭,你別沖動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哪兒也別想去!”

  “不是看錯!”李慕凡把眼睛閉上,道:“她真的回來瞭,回來瞭,我找到她瞭,終於找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