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潮瞭?小東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無毛的小穴裡狂亂的抽插著,陰莖脹得老粗,黑紫黑紫的,與她的潔白和粉嫩形成鮮明對比,更顯得淫亂不堪,肉棒子帶得穴肉兒翻入卷出,蜜水滑膩膩的滋潤著性器“唧唧”的交響,他一邊狂亂的動作,一邊俯下頭與她親嘴兒,把強硬的舌頭抵到她口中攪動,兩手抓揉著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頭上來回揪提玩弄……
“不要瞭,別……我不成瞭……啊……”孫俏咬著唇,搖著頭抗拒,兩腿欲並起又被他頂得更開,李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搗蒜似的,急速的捅頂著小穴,那比他嫩瞭二十七個年頭的小嬌逼實在是銷魂蝕骨,吸得他那根老雞吧隻有繳械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兩下,龜頭闖入子宮,馬眼一開,壓在她身上一聳一聳的射精……
“俏兒……我的小俏兒……寶貝……”他含住她的乳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流到她雪白的皮膚上,順著乳溝往下流淌。
孫俏閉起眼睛,眼皮輕輕的顫動,漆黑修長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膀,輕輕的掀抖著。
他射出瞭最後一滴,陰莖在她身體裡逐漸軟縮,身子像大山一樣的倒壓下來,突然道:“文件我都帶來瞭,你簽幾個字就行。”
“什麼?”孫俏吃驚,這麼快?她結結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小姐的報名條件裡要求是未婚未育……”
他咬著她的耳垂,噴出熱氣,說:“這不是難事,我們可以先簽個婚前協議,對大傢都好。”
李淮仁動手扒弄她的下身,看著她被自己搗弄的已經腫翻起的陰唇和自己乳白色的精液,還有那根沒完全疲軟的肉棍仍然霸著她的陰道不放,別提多得意,那簡直是極度膨脹瞭!男人說白瞭,還是雄性動物,不管穿的多光鮮,手握多少權勢,最重要的,還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輕、更美麗的女人的陰道裡去射精,留下優良的後代。
“可是……”
“沒有可是。”他截斷她的話,把她逼入死角,“你早點嫁給我,也好早點斷瞭不該有的念頭。”
孫俏微張著小嘴,大眼睛裡寫滿瞭不憤,用手推著他怒道:“李淮仁,我都和你這樣瞭,還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他指著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輕聲嘲諷道:“這裡……它想的什麼?嗯?”
“你什麼意思?”孫俏瞇起眼睛。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過傢……”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下身往她身體裡頂,盡管那根軟東西已經滑出半截,他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有她,“……怎麼,你不會說你沒看到我那個癡心的兒子去你們傢當孝子吧?”
“你!”孫俏咬著唇,柳眉倒豎,道:“你跟蹤我?”
“是保護……”他糾正她的話,好言勸道:“你馬上身份就不同瞭,哪能出門都不打聲招呼,萬一有危險呢?”
“能有什麼危險?”
“比如……”他又俯過頭來,使兩人前額相貼,“我兒子一看到你,就把持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們合夥給我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李淮仁!”她氣得打他一下,卻被他抓住小拳頭,不能再施威。
孫俏氣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隻是在樓門口站瞭一會兒,和他沒碰到面就走瞭……”
她使勁兒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隻能吼他,“你憑什麼!憑什麼!流氓!惡心!惡心!”
“好瞭好瞭,別生氣。”李淮仁見她真惱瞭,趕緊陪笑臉,溫柔的哄著,“我這不是打預防針嘛,我知道你不會的。”
他摟著她安撫,孫俏情緒有些失控,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滴落到頭發裡,她輕聲抽泣著,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瞭,再哭就不漂亮瞭,鼻子都紅瞭,哦……乖、乖……”
“我還有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淚又掉下來。
“有!當然有。”李淮仁把陰莖抽出來,手指插進去帶出一些精液,抹到她的肚子上,“隻要你同意在選美結束後和我結婚,想幹嘛盡管去,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說是吧?”
雖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孫俏還是希望能擁有自己的事業,給父母提供一個舒適安樂的晚年,給自己更充實有意義的生活,至於愛情什麼的,她覺得離自己已經太遙遠,不是很實際的東西。
在世界小姐初賽開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傢的小區附近,她想再看一看媽媽、爸爸,看一看自己樸實無華的生活,和從前道別,從此,開啟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著細雨,車子沿車道開入小區內部,剛轉過北面的幾棟住宅樓,她就在中心花園的小涼亭發現父親和李慕凡的身影,他們面前的石桌上擺著一盤像棋,她的父親正坐在輪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動,遲遲不敢輕易落定,李慕凡則側著頭,因為角度的關系,隻能看到他的頭發和直挺的鼻梁,不過,從身體語言看,他應該是在和她的父親講話。
這時,一個乍雷打響,閃電劃過天際,李慕凡抬頭看瞭看天色,對孫父說:“叔叔,早點回去吧,雨恐怕會越下越大。”
“還沒分出勝負呢。”孫父下的正來癮,不肯走,道:“再說,這邊挺涼快的,又透氣,回傢也沒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沒事,在屋裡也不見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裡都一樣的,不如下下棋,轉移轉移註意力。”孫父低著頭舉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隱隱作痛的膝蓋頭上揉著,好半晌,才終於抬手把“士”挪瞭一步。
“您這樣固執,孫俏回來會埋怨我沒照顧好您。”李慕凡嘆一聲,也挪瞭一顆棋子,孫父一看,大叫不好,連忙把“士”收回來,叫道:“不行不行,我老眼看花瞭,這個不能下這裡。”
“您這可是第三次悔棋瞭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頭點著石桌提醒。
“怎麼是悔棋……”孫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樣,死不承認,還道:“是我人老瞭,沒看清楚。”
“行,就當沒看清楚吧。”他笑一聲,露出好看的牙齒,孫父訕訕的把他的棋拿起來遞給他,道:“這一步你先拿起來。”
李慕凡看著孫父的舉動,不禁想到:如果做錯的事情,也能像下錯的棋一樣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瞭,遺憾也就少多瞭。
可是,孫俏,你到底在哪裡?還有沒有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來過?
他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孫俏和他正呼吸著同一空間的氧氣,距離不過二十來米,一個在車裡凝視,一個在車外掛念,一個,望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個,念著她的一顰一笑,所謂咫尺天涯,大概就是這種情形。
不多時,狂風夾著大雨傾盆而至,劈裡啪啦的打在車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作,孫俏的視線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來,身軀高大結實,正彎著腰抖開一件雨衣幫父親系好,然後撐起一把傘,遮住輪椅和自己──看來,他們要回去瞭……
她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已經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沖上前去,抱一抱不良於行的父親,無聲的,用眼淚傾訴自己的心酸和無耐,在他寬容的懷抱裡,找到一絲慰籍。
李慕凡推著輪椅往騎樓下走,大雨打濕瞭他的後背,衣服緊貼著皮膚,孫父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傘外頭,說:“小李啊,你別管我,我還有雨衣呢,可以戴上帽子,你自己打嚴著點。”他說著,把帽子拉起來。
李慕凡笑一笑,道:“沒事,就兩步路,淋不著。”
孫俏看著他們默契的往回走,內心百感交集,看得出來,父親很喜歡李慕凡,他的到來是受到歡迎的,孫母也不隻一次在電話裡提到他,說他怎麼怎麼好,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來討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麼意義?
她拿著傘下瞭車,走進涼亭,在石凳上坐下來,看那細密的雨絲淌在亭沿,就像一掛掛珠簾,把亭內亭外,分割成兩個世界;又像剪不斷、理還亂的心事,一滴滴,一串串,匯聚成寂聊的灣流。
孫母聽到門鈴響,知道是孫父和李慕凡回來瞭,忙把兩人迎進屋,嘮叨道:“下雨還在外面呆那麼久,也不怕腿抽筋瞭,真是的。”她剛要幫孫父脫雨衣,突然想起什麼,道:“小李,你幫你叔叔一下,我想起臥室的窗戶還沒關上。”
“哦,好的。”李慕凡收瞭傘放入傘架,動手幫孫父解開雨衣,這時,就聽見臥室裡的孫母吃驚似的“咦”瞭一聲,然後叫道:“老伴,好像是咱們閨女!快來啊,真是!”
是孫俏?李慕凡一聽,把什麼都忘瞭,趕緊跑過去,一把拉開窗戶,大雨迎面灌進來,他伸出頭,從八樓的陽臺望下去,那間他們剛剛呆過的涼亭裡正坐著一個女孩子,很瘦,很高挑,低著頭的小臉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長發披在身後,溫婉可人……
天!是孫俏,真是她!她回來瞭!回來瞭!
內心的狂喜讓他不能自己,他大吼著孫俏的名字,聲音遠遠的飄到樓下,孫俏吃驚抬頭,與他灼人的目光對瞭個正著,就像被蜂蜇瞭一口,恐慌而疼痛,她迅速站起身來,傘都沒有拿,就那樣沖進雨裡,三兩步跑回車上。
“俏俏,我是媽媽,你趕緊回來,聽到沒有……哎!你跑去哪裡啊?下雨呢,開車危險。”孫母扒著窗臺,對已經鉆入車裡的女孩大喊。
“孫俏!你別走,別走!聽我說,聽我說好嗎?”李慕凡驚恐的看到她的動作,那亮起的車燈,滾動輪胎,簡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
孫父搖著輪椅進屋,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陣風一樣的刮過去,問:“看清楚瞭,是咱們傢俏兒?”
孫母流著眼淚,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瞭,看到小李就跑瞭……嗚……這是怎麼瞭,我可憐的閨女……”
“唉……”孫父無奈的搖搖頭,嘆口氣。
李慕凡邁著長腿追下樓,奔出騎樓焦急的左右張望,雨水把他淋的渾身濕透,水滴順著發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狽、多不甘心,這裡,已經沒有孫俏的影子,他隻找到一把傘,孤伶伶的靠著桌腿放著,那是她剛剛用過的,手柄上仿佛還留有餘溫,他寶貝一樣的抓在手裡,跑到停車場拿車,他告訴自己,必須找到孫俏,既然她還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選美活動在中國各個賽區如火如荼的展開,依李淮仁的意思,孫俏根本不必參加初賽,直接進入北京賽區復賽就可以瞭,但是她也是個倔強丫頭,堅持不想用關系打通途徑,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來,從報名、量體開始,看看自己能走多遠,李淮仁表面上同意瞭,但是私底下還是囑咐人“罩”著點她──現今的社會,無處不在的潛規則都把觸手伸向瞭年輕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嬌寶貝”出什麼“意外”。
孫俏出眾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獲勝的有力武器,通過初賽、復賽乃至地區決賽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在型體展示和T臺表演兩個方面,評委一致給瞭高分,問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標準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給人以機智優雅的之感,細一品味,更覺得她用詞精妙恰當,種種出色表現,加深瞭評委會的印象,毫無爭議的拿到北京地區冠軍,順利晉級中國區總決賽。
李慕凡不關心時尚,也不太關註選美賽事,他從那天發現孫俏起,就不停的在大街上開著車找人,幾天也不休息,累瞭就睡在車裡,第二天接著找,如果他留心一下網絡,就不難發現,孫俏已經被某些媒體大肆追捧,並評為最有實力奪得桂冠的熱門佳麗之一。
他這樣沒日沒夜的找尋,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說,到是車禍不日登門,就在某一日的黃昏時分,他追著一個疑似孫俏的高挑少女,嚴重違章逆行,再加上他試圖把車拐入非機動車道,而迎面開來的一輛小貨車避閃不及,與他的悍馬相撞,電閃雷鳴般的剎那,他隻覺得眼前突然一黑,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人就昏瞭過去。
李淮仁接到電話,迅速趕到醫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斷裂,險些傷及內臟,好在小貨車的車速不算快,悍馬的安全系統也發揮瞭保護作用,才沒有釀成慘劇,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搶救之後,轉到普通高等病房觀察。
想一想,這三年多來,兒子每一次出狀況幾乎都與孫俏有關系,李淮仁心裡邊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兒子是自己生的,沒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邊,看著纏著紗佈的兒子,那深陷的眼睛,幹裂的嘴唇,青紫的額頭……他的眼眶都濕潤瞭,摸摸他的頭,想起那個曾經崇拜他的奶娃娃,追著他講故事的小小少年,心裡感觸良多。
是什麼讓他們父子關系,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樣劍拔弩張,他不是不知道,但是,隻能一再回避。
李慕凡悠悠的轉醒,睜開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虛弱的開口,這恐怕是他三年來,開口叫的第一聲爸爸。
李淮仁連忙把頭湊過來,安慰道:“別說話,剛做完手術,身體虛的很,有什麼事,往後再說。”
李慕凡搖搖頭,斷斷續續的又道:“孫俏……我見到孫俏瞭……”
“別說瞭,趕快閉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蓋住那雙疲憊又傷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見她,她不肯原諒我……跑瞭……不肯聽我說一句‘對不起’……”
“沒有的事,她不在這裡,是你眼睛花瞭。”
“我真的看到她,她媽媽也看到瞭,就是她,沒有錯。”李慕凡笑起來,有些淒涼,“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來瞭。”他請求,“你把她還給我吧,還給我……好不好?”
李淮仁把臉一板,所幸挑明瞭,道:“孫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這樣找她,早晚要鬧出事情,大傢都收不瞭場……”他的話聲一頓,又道:“天下又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你至於嘛?爭點氣,天涯何處無芳草?”
他就不明白,兒子年紀輕輕的,怎麼會那麼固執,大把時間和精力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也不閑浪費。
“那你呢?你至於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沒有一絲溫度,“耍那麼多手段分開我們,孫俏比你小二十多歲,當我妹妹都拐彎兒,你卻下藥強奸一個可以當你女兒的姑娘、搶兒子喜歡的女人,你至於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你為什麼還找她下手?為什麼不是別的什麼女人?偏偏是她?”
李淮仁驚愕,“你……”
“我都知道瞭,全都知道瞭。”李慕凡的眼內,滿佈紅絲,全是對過去的追悔,“我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該發現的,是我太他媽混蛋!”他用力捶著病床,聲音嘶啞的變瞭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