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兩個女士去洗手間的機會,李淮仁心情好便提點瞭一下汪局:“老汪,你頭上那個邵書記水深著呢,沒事別老和他過不去。”
汪局對邵鵬遠那是又羨又恨,原來這邵鵬遠還比汪局大上半級,任文化局黨委書記,還身兼某廣播電臺電長,江山美人的日子過得舒服愜意不說,還時不常的能在會上會下給他兩雙小鞋穿穿,實在叫人惱恨。
李淮仁是部長,人站在更高處,玩得是坐山觀虎鬥,對底下的事情多是隻看不問,不過誰也不敢捻觸虎須便是瞭。這一回老汪給他和小孫姑娘牽瞭線,他到也不是不承情,但是總不會為瞭一個還沒到手的女人動自己的部下,當這個官,整頓自己的部隊還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麼有心機的人利用瞭去,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場嘍。
散瞭飯局,本來應是周艷孫俏回去,李淮仁也沒想與孫俏發展太快,想她一個小姑娘,十來歲的年華,清清純純的一朵鮮花,要玩的不緊不慢才至於唐突,可是事情也說是趕瞭個巧,周艷壞瞭兩個車胎,到在車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給使的壞,兩個輪胎都癟癟的貼著地,沒辦法隻好拜托李淮仁送孫俏,孫俏本來不依,推推讓讓,但是這傢俱樂部在郊區,為瞭圖清凈,特地選的不通公交的地方,如果沒有小轎車,那是寸步也難行。
“你叫我一聲叔叔,我總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臉一沈,周艷又借勢推瞭她一把,孫俏無奈,隻好跟著上車。
再說汪局,看周艷車子壞瞭暗爽於心,他已經兩天沒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車後座,也不管司機還在前面,關上車門就是狂吻一陣。
汪局半輩子都在官場混跡,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環肥的換瞭無數茬,因為正掌權,女人都跟那撲火的飛蛾一般巴結,恐怕趕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也最是喜新厭舊的人,萬萬不可能有什麼長情之理。要說周艷也是夠手段的,勾住這條老豺狼快兩年,也沒被踢下堂,穩穩當當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樹好乘涼,影視歌三棲隨便她挑。個中原由嘛,除瞭周艷容貌名氣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進去,一般女人都不會有什麼感覺,他也總覺得穴松無趣。周艷母親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陰內緊實,周艷雖然生的高挑,但剛好繼承瞭母親這一優點,小小的肉穴剛剛好包住那本錢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的汪局爽爽貼貼,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顧忌,床上淫言浪語,爸爸爹爹的一通叫,總能讓男人覺著盡瞭性,恨不能往死裡邊操她才好。
司機聽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聲,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幹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把車開的平穩,下面老二腫硬的頂起褲子,隨著車身不自然的顛簸,越腫越大。
周艷心裡恨,這色鬼不分場合的幹,叫人顏面掃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說傢喻戶曉,也不是無名之輩,汪局不管不顧,在車上就拉開胸罩,翻出一對嬌乳,一邊用麼指壓著奶頭轉磨,一邊低下頭含吮……
她腦子裡想把這色狼踹下車,面上還不能露,隻得小心的挪著身子抵擋,一雙嬌乳被汪局連揉帶掐的搞得紅痕遍佈──幸虧不是鹽水袋子,否則一年就得捏爆一個。汪局親的起勁,下面全硬瞭,把周艷往車座上壓,本來還算斯文的面乳已經讓欲望扭曲的變瞭形狀,十分可怖。
前座的司機通過後視鏡見汪局急色色的把那個嬌艷的女模特壓在身下,一邊胡亂拉扯瞭自己的襯衫,一邊把那女人的胸罩推高至腋下,然後肉貼肉的壓到蜜汁一般顏色的肉體上去,挺著光溜溜的胸膛磨蹭那一對小鴿子一樣的乳房,那乳房可真美,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皮膚很細膩,頂端紅灩灩的開著兩面兩朵顫微微的紅梅,正被汪局那老男人伸著舌尖舔弄的濕濕亮,如早春初綻的桃花一般待人攀折。
這輛載著文化局局長汪佟名的奧迪轎車,在公路上蛇一樣的行駛,司機管不住眼睛走著神頻頻觀瞧後視鏡,生怕錯過那金槍入鞘的鏡頭。女模特一副騷貨樣,叫的低低吟吟的,跟那貓似的,以為他聽不見,其實他耳朵可尖著呢,她說什麼一個字都沒露的進到他耳朵裡,他媽的欠操的娼婦,還管汪佟名叫爸爸,這個長腿婊子,真浪!
“小胡,靠邊停車!”汪局的手已經摸到周艷裙子裡,隔著內褲正慰問那濕濡濡的小花瓣,汪局傢夥事兒小,但是手活嘴活都是不賴的,也能把女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紅頭脹腦的恨不得立即讓人操進去才過癮。
司機小胡瞄一眼後邊,加快車速,一邊道:“汪局長,過瞭收費站我拐到岔路去停,這邊不好停車。
汪局哪管他,隻“嗯。”瞭一聲,一邊把中指塞進周艷的緊穴,來回抽動。
周艷也讓他給玩的性起,也不管車裡還有別人,便把手伸到汪局褲襠處,素手靈活動的打開文明扣,把那條堅硬的雞吧拿到手裡揉弄,她很有技巧的時而擼搓棒身,時候壓按馬眼,汪局讓她五除三下弄得快要射精,連忙抓瞭她的手拽至頭頂,扳過小嘴又是一通狼吻,他可不要金槍沒挺到肉刃上,子彈就全數繳到她手裡……
“寶貝別急,全給你,爸爸兩天沒做瞭,這東西太興奮,它想操死你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