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天,我正在和公司的員工吃工作午餐,手機就響起來。電話裡一個女人柔柔地說:“我的騷屄成為你的專利之後,你還一次也沒有使用過,你是不是把我忘瞭?”

  原來是曹秀秀這個騷屄。她的話這樣放肆,我怕別人聽到,趕緊跑到一個角落裡,說:“怎麼會忘記,怎麼敢忘記?”

  “那你為什麼不來肏我?”秀秀說。

  “我不是忙嗎?”我說。

  “是不是忙著肏別的女人?”

  我不敢再說什麼,趕緊說:“我馬上就去你那裡,我們見面談。”

  我驅車趕到秀秀傢裡的時候,秀秀正在宣紙上寫毛筆字。她寫的是明代的戲劇傢梁辰魚一首散曲《懶畫眉?情詞》“小名牽掛在心頭。總欲丟時怎便丟。渾如吞卻線和鉤。不疼不癢常拖逗。隻落得一縷相思萬縷愁。”看來這個騷屄對我是動瞭真感情。

  “沒有想到秀秀還是個書法傢。”我說,“不過,這首散曲不好,要修改一下才更貼切。”

  “哈,你居然還要修改大戲劇傢的散曲!有點太不知天高地厚瞭吧?”秀秀說,“你說怎麼改?”

  我說:“應當改成:雞巴牽掛在心頭。雞巴不插怎能丟。渾如吞卻線和鉤。又疼又癢常拖逗。隻落得一縷淫水用手摳……”

  啪!我還沒有念完,秀秀的巴掌就拍在瞭我的頭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著還要打,我嚇得抱頭鼠竄,秀秀被逗得哈哈大笑。她說:“你要是真有本事,自己寫一首,我就不打你瞭。”

  我說:“你別拿村長不當幹部。這人們當年也是個詩人。”

  秀秀雙膝一彎,行瞭一個十八世紀歐洲的屈膝禮:“偉大的詩人,請閣下即席賦詩。”

  我說:“我說,你寫。”她拿起毛筆蘸上瞭濃墨,等候我開口。我說:“某年某月某夜更,鋼絲床上起戰爭,經過一場肉搏戰,肉棍插進肉窟窿。”

  我正搖頭晃腦地吟詠自己的的傑作,曹秀秀的已經在我的臉上筆走龍蛇,塗抹得亂七八糟。秀秀扔下毛筆,笑得百花生春,說:“沒有想到你一肚子壞水。”

  我說:“我要是沒有一肚子壞水,你的騷屄得不到澆灌,就會幹涸!”

  我把她抱到床上,掏出雞巴就插進瞭她的嘴裡。我抽插得正來勁,手機不知趣地響瞭。

  電話裡傳出玲玲的哭聲:“嗚嗚嗚……我媽……嗚嗚嗚……“

  我說:“玲玲,你別著急,慢慢說。”

  玲玲哭著說:“嗚嗚嗚……我媽剛才……嗚嗚嗚……被檢察院的人……嗚嗚嗚……帶走瞭……”

  我說:“你沒有事情吧?”

  玲玲說:“檢察院的人正在傢裡搜查。”

  我說:“你在傢裡等著,我馬上就趕過去。”

  曹秀秀說:“誰的電話?”

  我不得不向她解釋玲玲傢裡最近發生的情況。我說:“玲玲的父母都進瞭檢察院,傢裡就剩下瞭她一個人,我必須趕緊過去看看。”

  “你趕緊去吧。”曹秀秀說,“玲玲要是一個人小傢裡害怕,不行就搬到我這裡來住幾天吧。”

  我心裡好感動。沒有想到騷浪的曹秀秀竟然這樣肝膽。我說:“先看情況再說。”

  我洗掉臉上的墨跡,匆匆趕到玲玲傢裡的時候,檢察院的人已經都走瞭,隻剩下玲玲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我說:“收拾一下你常用的東西,立刻跟我走。”

  玲玲什麼也沒有說,拿瞭幾件衣服就跟我上瞭出租汽車。當我們來到曹秀秀傢的樓前,她才說:“強哥,這是哪裡呀?”

  我隻好對她說瞭我和曹秀秀的關系。玲玲說:“我恨死你瞭,你就喜歡老女人!”

  走進曹秀秀的傢裡,她接過玲玲手裡的提包,安慰玲玲說:“別著急,以前我見過好幾個企業的老板進檢察院,都是沒有過幾天就放回來瞭。你爸爸媽媽也不會有事情的,你就先安心在姐姐這裡住幾天吧。”

  經過曹秀秀的勸說,玲玲的情緒穩定下來。我說:“市委搞玲玲的爸爸,是沖著高玉華的父親高市長來的,下一步就輪到我們公司瞭。我要先回去準備準備。”

  曹秀秀安慰我說:“你先別打上鬼臉照鏡子,自己嚇唬自己。”

  我說:“不能心存僥幸,我要防患於未然。”

  第二天我去銀行取瞭十萬元,裝在一個手提紙袋裡,來到曹秀秀傢裡。玲玲陰雲密佈的臉上,看到我立刻變得陽光燦爛。但是秀秀的臉上卻烏雲低垂,仿佛一不小心就會碰落雨點。我說:“秀秀,你怎麼啦?”

  曹秀秀的眼睛裡填滿瞭怒氣:“我怎麼啦,這要問你呀?”

  玲玲把我拉到一邊,說:“昨天夜裡,秀秀姐看到我戴著屄環,就問我是誰給戴的。聽說是你給我戴的,就一直不開心。”

  秀秀在吃醋。我拉著秀秀來到臥室裡。我說:“我在認識你之前,就肏過玲玲瞭,希望你能理解。”

  “我不是為這個生氣。”秀秀說,“玲玲是你肏過的女人,我也是你肏過的女人,你為什麼給玲玲戴屄環不給我戴?是不是嫌我的屄不如玲玲的漂亮?”

  原來秀秀是為屄環生氣,事情好辦多瞭。我趕緊說:“我以為玲玲戴屄環是孩子氣,要是知道你也喜歡,早就給你戴瞭。騷屄,別生氣。我今天就給你戴肏環,要戴一個最好最好的屄環。”

  秀秀的臉上終於露出瞭笑容:“這還差不多。”

  我帶著玲玲和秀秀來到首飾店,給秀秀挑選瞭一副價格為5000元的藍寶石的耳環,然後一同來到美容院。走到美容院的門口,玲玲說:“你們進去吧,我不進去瞭,讓席姐姐看到怪難為情的。”

  我說:“也好。”

  席愛珍看到我又帶著一個女人進來,就說:“也是在那個地方戴環?”

  我點點頭。她沒有再問,就把我和秀秀領進瞭穿耳孔的房間。

  我給秀秀戴好屄環,在結賬的時候,席愛珍這個妖精又趴在我耳朵邊說:“羅哥,什麼時候給我戴屄環啊?”她一臉企盼的看著我。我說:“很快。你等我的電話吧。”

  回到曹秀秀傢裡,我把手提紙袋裡的十萬元拿出來,遞給秀秀說:“萬一我進瞭檢察院,玲玲就托付給你瞭。”

  秀秀說:“我是你的騷屄,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玲玲的。”

  我又囑咐玲玲說:“你要聽秀秀姐姐的話。”

  “你跟一個老太婆似的,煩不煩啊?”玲玲說,“有說廢話的功夫還不如讓我和秀秀姐爽一爽吶。”

  “好,今天我就讓你們這兩個騷屄一爽到底。”我脫瞭衣服,舉起雞巴說,“誰先來?”

  玲玲沒有和秀秀爭搶,反而謙讓說:“秀秀是姐姐,讓秀秀姐先來。”

  秀秀說:“玲玲妹妹先來。”

  “還是秀秀先來吧。”我說著就把雞巴插進瞭秀秀的屄裡。玲玲要撫摸秀秀的乳房,我說:“打秀秀的屁股,一打她就會發浪。”

  “秀秀姐的屁股這樣嬌嫩,我還真有點下不瞭手。”玲玲說。

  我說:“玲玲,你就狠狠打你姐姐這個騷屄,千萬別舍不得!”

  “好的。”玲玲的小巴掌立刻拍在秀秀白嫩的屁股上,秀秀身體劇烈顫動瞭一下。我的雞巴猛插,玲玲的小巴掌不輕不不重地拍打,秀秀很快就瀉瞭。

  我馬上按倒玲玲,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屄裡。我說:“秀秀,快舔玲玲的腳丫,腳丫是這個小浪屄最敏感的地方。”

  秀秀像接到戰鬥命令的士兵,立刻抱起玲玲的腳,用舌頭舔起來。玲玲快活地嚷叫著:“啊啊啊……美死玲玲瞭……美……啊啊啊……”

  在我和秀秀兩個人的夾擊下,玲玲大叫一聲:“啊――”小屄的淫水撲哧冒出來。她的高潮來臨。

  我從玲玲的小屄裡拔出雞巴,剛剛躺到床上喘口氣,秀秀就蹲在我的肚子上,一屁股坐下去,雞巴咕唧一聲就插進她的騷屄裡。

  玲玲這時也緩過來,兩條腿夾住我的頭,把小屄貼在我的嘴上。我下面肏著秀秀,上面舔著玲玲,一隻手拍打著秀秀的屁股,一隻手撫摸著玲玲的腳,雞巴在秀秀的嫩屄裡突然像吹瞭氣似的膨脹,精液箭一般射到瞭秀秀的屄裡。秀秀的淫水也突然嘩啦流出來。

  我和秀秀同時登上瞭快樂的巔峰。我閉著眼睛在玲玲的腳上猛揉搓,玲玲的高潮時噴出來的浪水全部流進瞭我的嘴裡。

  射精後我身上的力氣像被抽空瞭一樣,軟綿綿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瞭。

  睡夢中,我覺得雞巴好像被什麼東西套住瞭。我用力睜開瞭像磁鐵一樣互相吸引的眼皮。這個兩個騷屄用兩根線繩拴住我的雞巴,兩根線繩的另外一段拴在瞭她們的屄環上,兩根人在用小屄拔河,雞巴被線繩扭曲成瞭“S”形。

  我說:“快松開,我的雞巴要被你們弄斷瞭。”

  她們根本不聽的指揮,繼續拔河。玲玲說:“我們倆誰勝利瞭,誰就讓你肏一次,失敗瞭的人隻能舔對方的屄。”

  我靠!這是什麼運動項目,奧運會、亞運會都沒有。我的雞巴被勒的生疼,我決心教訓一下這兩個不聽指揮的騷屄,手抓著拴在雞巴上的線繩稍微用力一拉,本來跪著的兩個人就都被我拉得趴在床上。我用力拉著線繩,兩個人像小狗似地爬到瞭我跟前。

  我說:“大屄小屄你們聽好瞭:你們拔河誰取勝也沒有用,我肏誰你們說瞭不算,要我說瞭算。我想肏誰就肏誰,記住沒有?”

  兩個人齊聲說:“老公,記住啦!”

  我解開瞭她們屄環上的繩子。

  玲玲說:“我們還想肏屄。”

  秀秀畢竟比玲玲懂事,關切地說:“你的身體還頂得住嗎?”

  我說:“我是中國第一猛男,再有幾個屄我也能應付。”

  秀秀對玲玲說:“玲玲,咱們上!”

  三個人又在床上翻滾起來。她們再次高潮之後,我擁抱著她們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