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天天漁港,才趕到今天酒喝得有些頭昏腦脹。我不願意以醉鬼的面目出現在公司,就打車回到瞭高玉華的別墅。我下車後,看到玲玲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別墅的臺階上。我說:“你來瞭好半天瞭吧?為啥不打電話?”
“我不想理睬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她撅著美麗的小嘴說,“好幾天沒有見到你,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
我哈哈大笑,擁著她走進別墅。我說:“姨媽怎麼沒有來?”
玲玲一下子就跳起來:“她都那麼老瞭,你怎麼還惦記著她?難道我的小屄還不如她的老屄?”
我說:“正是因為你媽老瞭,所以我們有責任讓她抓緊時間享受快樂。”
玲玲說:“我媽這兩天心情不好,讓我一個人來和你玩。”玲玲說著就掏出我的雞巴玩弄起來。
剛才在飯店裡,姚夢蕾這個婊子挑逗得我的雞巴硬梆梆的,現在雖然軟瞭,但是龜頭上還掛著拖長絲的淫水。
玲玲撫摸著雞巴說:“小弟弟,別哭,我知道你想我的小妹妹瞭,都是那個壞東西不讓你和小妹妹見面。今天我們累死他。”
我被玲玲逗得欲火燒身,扛起玲玲走進臥室,說:“今天看到底誰累死誰?”
我剝光她的衣服,猛舔她的小屄。玲玲在玩弄雞巴的時候,小屄裡已經浪水泛濫,我一陣猛烈的舔吮,小屄立即潰不成軍,身體一陣顫抖,淫水就沖出來,噴到我的臉上。
我舉起暴漲的雞巴插進瞭她的小屄。我猛抽猛插,插得她在床上不停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說:“我要肏死你這個小浪屄!你還敢不敢讓小弟弟累死我?”
玲玲說:“啊啊啊啊……玲玲不敢瞭……啊啊啊啊……”
我又抓住她的雙腳,不斷揉搓,一邊揉一邊說:“小浪屄,強哥肏得你美不美?”
玲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美……啊啊啊啊……我高瞭呀!”她的雙腿緊緊夾住瞭我的腰,閉著眼睛身體僵硬地躺在床上拼命喘息。
她剛剛睜開眼,看到我的雞巴在眼前晃動,就一口吞進嘴裡。我的雞巴抽插瞭幾下,精液就射進瞭她的嘴裡。
我渾身像散瞭架,仰面躺在床上休息。玲玲這個小屄被肏過之後反而變得神采奕奕,在我的身上吻來吻去。她忽然看到瞭我手腕上姐姐當年留下的愛情印記。她指著這個花紋斑斕的傷疤說:“強哥,你這個疤是怎麼回事?”
愛需要互相信任,我不想欺騙玲玲,就一五一十地告訴她當年我和姐姐之間發生的一切。
“霍艷姐姐好幸福,得到強哥的第一次。”玲玲羨慕地說,“既然霍艷姐姐手上有強哥留下的疤痕,我也要強哥給我在手上留一個疤。”
我說:“燙傷很疼的,隻要你心裡有強哥就行瞭,不一定非要燙個疤不可。”
玲玲的倔脾氣上來瞭:“不,我就要留。”她分開雙腿,指著小屄說:“我不要疤痕留在手腕上,我要留在這裡。”
我說:“別胡鬧,在這裡燙傷瞭會感染。”
玲玲歪著美麗的小腦袋想瞭想說:“我在國外的黃色網站上看到,好多外國女人都在屄上套個環,我也要強哥給我的小浪屄上套個屄環。”
我勸她說:“這要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她說:“不,不,不,我不管這些,我今天就要你給我套屄環。”
我拗不過她,隻好答應。套屄環需要小屄上穿孔,國內沒有為小屄穿孔的店傢。我忽然想起當年吳雅君戴耳環時,穿耳孔的那傢美容院有個熟人,我決定去試一試。我對玲玲一說,玲玲十分高興:“我們現在就去。”
在去美容院的路上,我們先來到一傢首飾店。中國不是外國,沒有專門賣屄環的店鋪,我決定給玲玲挑選一副耳環,當做屄環戴在她的小屄上。我在首飾店看中瞭一副帶翡翠墜的白金耳環,店裡的標價是6000元。
玲玲說:“太貴瞭,買一副普通金耳環就行瞭。”
我的嘴貼在她的耳朵上說:“不,我要讓玲玲的小屄戴最好的耳環。”她吃吃地笑瞭。
經過討價還價,最後這副耳環以4998元成交。店裡的女售貨員說:“4998,死久久發。老板的女朋友戴上這副耳環,今後一定能發大財。”
我嘴上說:“謝謝。”其實心裡卻說:發財?發個屄的財!
在美容院門口我躊躇起來。我認識的熟人席愛珍是個年輕女人,在小屄上穿孔,怎麼開口和她說呢?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不能後退,隻能硬著頭皮走進店裡。
席愛珍的臉上塗抹的花紅柳綠,像個妖精。這個妖精看到我身邊的女人不是吳雅君,一點也沒有驚訝,說:“給女朋友做美容?”
我說:“不,穿耳孔。”
“跟我來。”她帶著我和玲玲走進穿耳孔的房間。房間裡沒有人,我低聲對她說:“你把門鎖上,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席愛珍狐疑地看看我,但還是鎖上瞭門。我說:“我的女朋友要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穿孔戴環。”
她捂著嘴笑彎瞭楊柳腰。她說:“你們真行,怎麼會想起在這種地方帶環?”
我紅著臉自嘲地說:“學習外國的先進經驗嘛。”
她再次笑起來。
穿孔非常簡單,激光槍對著玲玲的大陰唇停留瞭片刻,一個空就無聲無息地穿好。我掏出在首飾店買的耳環遞給席愛珍,讓她替玲玲戴上。
席愛珍打開首飾盒,驚訝地張大瞭嘴巴,半天也沒有合上。她說:“這麼好的耳環,起碼要五千元。”這個妖精真識貨。
我含糊地說:“差不多。”
席愛珍拿著耳環走到玲玲身邊,但是玲玲卻不讓席愛珍給她戴,非要我親手給她戴上屄環。
席愛珍笑著說:“你的女朋友多愛你!”
我紅著臉沒有說話,哆哆嗦嗦地把翡翠耳環戴在瞭玲玲的屄上。
席愛珍一直把我們送出美容院,才轉身回去。忽然她又跑回來,趴在我的耳朵邊輕輕地說:“羅哥,我也好想讓你給我戴個屄環。”說完就紅著臉飛奔回店裡。
玲玲說:“她和你說瞭什麼?”
我說:“希望你以後能來做美容。”
玲玲說:“我才不會來這裡做美容吶。店裡的人知道我戴瞭屄環,我來瞭還不成瞭焦點人物。”
我們回到別墅,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時候。我對玲玲說:“你早點回去吧,別讓姨媽惦記。”
玲玲說:“玉華姐出國瞭,我媽怕你一個人孤獨,讓我住在這裡陪你。”
我說:“要是平時我一定會讓你留下來。但是你傢裡出瞭這麼大的事情,姨媽更需要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