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來瞭。我意外地得到一次出差的機會,到向往已久的青島考察一傢地方的航運公司。等我回來,發現我對面的桌子上落上一層薄薄的灰塵。曉燕沒有來是病瞭還是有什麼事情?我撥打她的手機,手機沒有開機。第二天她沒有來,第三天她也沒有來。
我問處裡的一位大姐曉燕為啥沒來。她驚訝地說:“曉燕結婚瞭,你和她那麼好,她沒有告訴你?”
驚訝,憤怒,悲哀。幾種感情交替襲來。她為什麼不告訴我?是怕參加她的婚禮我會難堪,還是怕我傷心?我百思不解。
我問大姐:“她什麼時候來上班?”
大姐說:“她辭職瞭。她的老公做生意,很有錢,她現在成瞭全職太太。”
我連補送一份結婚禮物的機會都沒有瞭。
單位沒有瞭孫曉燕,工作變得暗淡無光。當時很多人都辭職下海,我也想到海裡試水。我辭職的那天,處長和我談話,把我誇得像一朵花,並再三挽留,無奈我已鐵瞭心腸。他隻好惋惜地嘆瞭口氣,說:“你好自為之吧。”
我沒瞭工作,沒瞭炮友,成瞭地地道道的孤傢寡人。
辭職之後沒有生活來源,立刻面臨生存的壓力,我不得不尋找新的工作。一天,我看到報紙上一傢貨代公司招收業務人員,就精心打印瞭一份個人簡歷,連同大學畢業證書的復印件,一並寄到瞭這傢公司。貨代公司說白瞭就是我們外運公司的翻版,隻不過外運是國傢的買賣,貨代是私營企業。
沒有幾天,我收到瞭這傢公司的面試通知書。
對我面試的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在高級化妝品的掩護下,看不出她的具體年齡。單從面貌看,她也就是二十七八歲,但她老辣的舉止告訴我,她的年齡至少有三十七八歲甚至四十歲。她皮膚白皙,臉孔美麗聰慧,如果不是潔白的牙齒有點不很整齊,絕對是個美女。但是她的優雅的舉止,透著文化氣息的談吐,讓人覺得她的牙齒就應當這樣。
她隻問瞭問我的工作經歷,就說:“你原來的單位和我們公司的業務一樣,我們很需要你這樣有經驗的人。歡迎你來公司工作。”
這是個中等規模的貨代公司,全公司有二十多個員工。我到公司的第一天,老板――也就是對我面試的那個女人――組織員工舉行瞭歡迎會。歡迎會的儀式十分簡單,我自我介紹一番,同事們說瞭一些歡迎之類的空話假話和屁話,最後女老板說瞭幾句鼓勵的話,儀式就宣告結束。
公司的業務和我原來的單位一樣,我不用培訓就直接投入瞭工作。我第一筆業務就是把原來我手中的一個大客戶拉到瞭新公司,當然在價格上比外運要便宜一些。第一次得手,我又接二連三地挖來幾個客戶,惹得我原來的處長勃然大怒。他在電話裡說:“外運對你不薄,你小子怎麼可以吃裡爬外呢?”
“處長,諸葛忠心保漢,司馬一心事曹,我們是各為其主啊!”我說,“那天我請你吃飯。”
“我才不吃你這個漢奸的飯吶!”處長扔瞭電話。
我挖來幾個大客戶,公司的利潤驟然上漲瞭許多。女老板不禁對我刮目相看,立刻提拔成為公司一個最主要部門的經理,並許諾年底給我配一輛車。我自然假裝肝腦塗地也要報答老板的知遇之恩。其實我心裡和明鏡一樣,這些都是我的業績換來的。我應當感謝的是外運而不是女老板。但不管怎麼說,人傢畢竟提拔瞭我,對我還是不錯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女老板也有瞭一些瞭解。她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高中畢業憑自己的本事考取瞭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一直讀到博士學位。畢業後在美國一個研究機構工作瞭幾年,然後回到國內來發展。她的中文名字叫薑詩怡,英文名字叫詹妮,人們都習慣叫她詹妮,沒有人叫她的中文名字。她今年已經三十八歲,不僅沒有結婚,甚至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她性格潑辣,對員工要求嚴格,所以員工都懼怕她,在她面前誰也不敢談男女之間的事情。我來到公司後倒,沒有覺得她是個嚴厲的人,她見到我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也許是因為我為公司立瞭大功,所以對我格外垂青。
這天,一個客戶手裡有一個大單要交給我們公司。這個客戶是公司的老客戶,詹妮十分重視,決定親自出馬。不知為什麼,她讓我陪同前往。
這個客戶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頭發稀疏,胖胖的臉上的五官緊緊擠在一起,兩隻眼睛閃爍著老鼠一般狡黠的光芒。這個有著“鼠目”的傢夥看到女老板,馬上熱情地從班臺後面繞過來,緊緊握住女老板的手說:“詹妮,終於又見到瞭你,我很高興。”他的眼睛裡閃爍出的目光帶著一股淫邪的味道。我才知道,老板讓是讓我當護花使者,替她保駕護航。
接下來是艱苦的討價還價,當價格接近雙方的臨界點時,“鼠目”對我說:“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單獨和詹妮談談。”我用目光征詢老板的意見,得到她的首肯後,我走出瞭“鼠目”的辦公室。我在走廊裡隨意遛躂,忽然從“鼠目”的辦公室裡傳出詹妮的聲音:“你幹什麼,放開我。”我意識到事情不好,立刻沖進瞭辦公室。“鼠目”正抱著詹妮要強行接吻。我不假思索地掄起胳膊,一巴掌打得“鼠目”滿地找牙。“鼠目”憤怒得五官挪位,氣急敗壞地說:“你敢打我?我馬上報警!”
我把桌子上的電話遞給他:“你趕緊撥打110,你今天要是不報警,我也要報警。”
“鼠目”沒有想到我會玩這一手,說:“你出去,這裡沒有你的事情!”
我說:“你是和我們公司談生意,我是公司的部門經理,怎麼能沒有我的事情?”
他說:“這筆生意我不給你們瞭,我交給外運做!”
我說:“我就是從外運出來的,你去吧?你要是能和外運談成,我姓你的姓!”
他說:“貨代公司有的是,我和哪傢談都行!”
“那是你的自由。”我忽然想到瞭“鐵面人”高玉華,決定拉大旗做虎皮,“我女朋友高玉華的父親是高市長。我會對我未來的嶽父大人說清楚你今天的行為!”
“鼠目”是國企的老板,命運全掌握在市長手裡,他聽到我的話愣瞭一下,說:“你蒙誰啊,我認識高玉華,她的生意做得那樣大,男朋友會在一個私營貨代打工?”
我不知道這傢夥是說的真話還是和我一樣拉大旗做虎皮,就繼續虛張聲勢:“信不信在你,你可以去調查啊!”
我拉著女老板扔下目瞪口呆的“鼠目”走出辦公室。我們上瞭詹妮的汽車,詹妮趴在方向盤上嗚嗚地哭起來。我慌忙勸道:“老板,不值得為這樣的人生氣。生氣是拿別人的缺點懲罰自己。”
經過我的勸說,詹妮終於止住瞭悲聲。她睜著朦朧的淚眼說:“你的女朋友真的是高市長的女兒?”
我說:“他的女兒曾經是我的女朋友。”
女人不管是博士還是傢庭主婦,都天生好奇。她開始刨根問底:“為啥吹瞭?”
我含糊其詞:“性格和不來。”
詹妮說:“女人都愛耍小脾氣,你要多讓著她點啦。”
“不談這事情瞭。”我說,“今天讓我毀瞭公司一單生意。”
“這樣的生意毀瞭我一點也不可惜。”詹妮說,“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真不知道該怎樣收場。”
我說:“單身女人做公司,真不容易!”
可能我的話觸到瞭詹妮的隱痛,她的臉色又陰暗下來。我不想再看她落淚,馬上說:“你很優秀,和別的單身女人不一樣,一個人能挑起這樣一個公司,確實不簡單。”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都喜歡恭維,女博士也不例外。詹妮的臉上重新陽光燦爛。
我們分手後,我到超市買食品,出門迎面碰到瞭久違的“鐵面人”高玉華。她一點也沒有變,身材還是那樣苗條。
她看到我十分高興,說:“你和吳雅君的事情我聽說瞭,別難過,以後再重新開始。”
我說:“你怎麼樣,結婚瞭嗎?”
她說:“結婚瞭。他在國外工作。”
“哦。留守夫人。”我說,“當年分手我有點對不起你。”
她說:“你別說瞭,都怪我媽。不過你也應當和我說清楚,不應當那麼絕情,讓我哭瞭好多次。”
我說:“都過去瞭。我們還是好朋友。”
她說:“當然是好朋友。以後有空到我那裡去玩,我開瞭一傢房地產公司,現在房地產走勢低迷,生意清淡,整天閑得要命。”
“好的。”我忽然想起瞭“鼠目”的事情,就原原本本的告訴瞭她,“對不起,我亂打瞭你的旗號。”
沒有想到她理直氣壯地說:“我本來就是你的女朋友,這怎麼能算是亂打旗號!”
我說:“謝謝你的理解。”她忽然狡黠地說:“要不要我去修理一下這傢夥?這傢夥我認識。”
我想瞭想,說:“你打個電話教訓他兩句就成瞭,不要做得太過分。”
她掏出瞭手機,問清楚瞭“鼠目”的電話,就撥打起來。電話通瞭,高玉華說:“劉叔叔,我是玉華啊……對,是高玉華。聽說我男朋友今天去你那裡瞭?……哦,以後請多關照啊。”她收起電話,說:“他明天肯定會去你們公司道歉,還肯定會把生意交給你們做。”
我說:“謝謝。”她忽然打量瞭我一下:“你是不是對你們的女老板有意思?”
我苦笑說:“你說什麼吶,人傢是博士,是海歸,就是閉上眼睛也不會看上我呀!”
“那可不一定。女博士也是女人。”她看我一臉苦相,就說,“我是開玩笑,別當真。以後一定到我那裡玩。”她遞給我一張名片,又說:“洗衣服的時候,別忘記把名片掏出來。”
我說:“知道啦。這次我一定要在墻上楔個釘子,把名片釘在墻上。”
她大笑著和我分手。
第二天“鼠目”果然來到我們公司,詹妮把我請到她的辦公室接待“鼠目”。“鼠目”見到我又是點頭又是哈腰,說:“羅先生,以後請你多多關照。”
我也見好便收,說:“劉總,我們是不打不成交。今後我們就是好朋友啦,有事情盡管說話,能幫的忙我一定效犬馬之勞。”
“不敢不敢。”劉總說,“今天二位務必賞光,讓我做東吃個便飯。”
詹妮說:“要請也得我們請,你照顧瞭我們的生意。”
劉總堅持要請,我們就來到本市最豪華的餐廳東方漁港。吃飯的時候,劉總又要對昨天的事情道歉。我馬上制止說:“劉總,詹妮是個人見人愛的優秀女士,你喜歡她不是你的錯,誰讓她這麼優秀?誰見瞭她不動心肯定有毛病。你不過就是動作太生猛瞭點,別的一點錯都沒有。”
劉總哈哈大笑:“小老弟真是個痛快人,來,幹一杯。”
詹妮也笑著敲打著盤子說:“二位別拿我墊牙好不好?”
宴會在一片愉快的氣氛中結束。
詹妮今天也喝瞭點酒,劉總離開後她興奮地說:“老劉這傢夥怎麼轉變這麼快?”
我把昨天巧遇高玉華的事情告訴瞭她。她說:“這真是天助我也!”
出瞭東方漁港,街頭已經夜色闌珊。詹妮的傢在郊區金水花園,我擔心她路上出事,就提出要送她回傢,然後我打出租車回來。她默默地點點頭。
汽車到瞭她傢的門口,我就要打車往回返。她說:“都到瞭傢門口瞭,還不進去坐坐。”我不好拒絕,就跟隨她走進她傢。詹妮的傢裡豪華整潔,室內的陳設充滿瞭異國情調。我們並排坐在起居室的長沙發上,詹妮說:“喝點什麼?我這裡有真正的法國波爾多紅酒。”
我說:“那就來一杯吧。”詹妮給我和自己倒瞭一大杯波爾多紅酒。酒的味道十分純正,含在嘴裡有一種成熟葡萄的芳香和甘爽。一杯酒很快下肚,詹妮又給我和她倒上瞭一大杯。我說:“你喝這麼多酒行嗎?”
她說:“我一個人夜裡睡不著,經常把酒當成催眠劑。”
我拍瞭拍她的後背,說:“詹妮,趕緊找個人結婚吧。你一個人太苦瞭。”
她說:“你不也是一個人?”
我說:“我是男人。”她突然趴在我的肩上哭瞭。我不知該怎樣安慰她,隻是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她說:“為什麼男人們都是隻想得到我,而不想娶我?”
我說:“你太優秀瞭,男人都望而卻步。”
她說:“你也這樣嗎?”
我不好回答。說實話會傷她的心,說假話也不一定能令她滿意,隻能沉默。她突然摟著我的脖子把嘴唇貼到瞭我的嘴上。她輕輕地說:“我愛你,從你打劉總嘴巴的那一刻,我就愛上瞭你。你能不顧一切地保護我,讓我感動。”
我們熱烈地親吻起來。和詹妮站在一起我才發現她的個子很高,至少有168厘米。兩隻乳房緊貼在我的胸前,兩團柔軟的肉刺激得我心癢難撓,我的手不聽指揮地伸進瞭她的上衣裡,一隻乳房立刻乖乖地鉆到瞭我的手裡。我捏瞭捏,豐滿而有彈性。
我動手要脫她的上衣,她卻拉著我的手走進瞭臥室。她很快脫去瞭外衣,隻剩下瞭乳罩和內褲,雪白的肉體在燈光下嬌艷欲滴。我知道,她留下這兩件不是衣服的衣服,是等著我替她脫。
我抱起詹妮放倒床上,慢慢脫去她的乳罩和內褲,兩隻乳頭像兩隻眼睛驚恐地註視著我,我立刻把它們含在瞭嘴裡。
詹妮的身體不很敏感,我舔瞭好久,乳頭才站立起來。我的舌頭遊走到瞭她的肚皮上,肚皮緊繃繃的,她每天到健身房鍛煉沒有白去,體形確實健美。她的小腹和陰戶上沒有一根陰毛,光溜溜的,是個白虎。
她躺在床上,陰埠鼓鼓的像剛剛蒸熟的饅頭。我的手分開她的大腿,要舔她的陰蒂,她馬上翻身坐起來,說:“親愛的,你的嘴是和我接吻的,不是親吻這種地方的。”
我說:“你在國外呆過,外國男人都給女人舔陰。”
她說:“我們是中國人。”
我靠!中國人也一樣舔陰,《金瓶梅》、《肉蒲團》裡舔陰的描寫還少嗎?我們畢竟是第一次,我不能和她爭論。我放棄瞭舔陰的念頭,舉起雞巴要插她的屄。我說:“我要插進去瞭,第一次可能會很疼。”
詹妮沒有說話。我慢慢把雞巴送到她的屄門口,稍微一使勁,雞巴就整根插入瞭。詹妮說:“我已經不是處女瞭。”
我沒有說話,我不能問她的第一次是給瞭誰,她長期生活在美國,沾染瞭很多美國習慣,不希望別人打聽她的隱私。
詹妮順手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根假陽具,說:“我知道你心裡納悶,所以我要告訴你,我的第一次是給瞭它。”
我緊緊擁抱著她說:“詹妮,你太委屈自己瞭,以後就不用這東西瞭。我會天天插進你的身體裡。”
她說:“謝謝,親愛的。”
我開始在她的屄裡抽插。她的屄被假陽具捅過,假陽具比我的雞巴要大,所以屄裡很寬松,雞巴插在裡面就像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空蕩蕩的。屄裡的淫水不多,雞巴插在裡面有些幹澀。女人用假陽具攻擊的重點是小屄,乳房肯定沒有受到攻擊,我在插屄的同時,嘴巴拼命舔她的乳房,屄裡的淫水果然多起來,詹妮的嘴裡也發出瞭聲息:“嗯,嗯。”
我知道今天要費很大的周折,才能讓詹妮達到巔峰,就避開假陽具的優勢,充分發揮真陽具的特點,我的陰毛極力摩擦她的陰蒂,嘴巴也不停舔她的乳頭。
這些措施果然奏效,她的淫水不斷流出,屄也開始猛烈收縮,夾著我的雞巴。雞巴的抽插有瞭阻力,詹妮開始興奮起來。雙腿像蛇一樣扭動,嘴裡發出的呻吟稍微大瞭一點:“哦,哦,哦。”
我加快抽插速度,詹妮扭動得更劇烈,
“啊……”她呻吟瞭一聲,一股淫水噴薄而出,詹妮像死去一般不再動彈。一會兒詹妮悠悠醒來,說:“親愛的,你好棒,讓我達到瞭高潮。”
我說:“我還沒有射精。”
她說:“我已經不行瞭。”
我說:“那你用嘴幫我吸。”
詹妮說:“親愛的,我的嘴是用來親吻你的,不是親吻你的陽具的。”
我說:“那怎麼辦?”
她說:“我們休息一會兒,接著做愛。”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瞭一陣,詹妮恢復瞭體力,人變得容光煥發。她說:“親愛的,我們接著來。”
我的雞巴軟綿綿的垂在胯間,詹妮用手握住瞭雞巴,套弄起來。在她小手的套弄下,雞巴又變得神氣活現,我舉槍插進瞭詹妮的屄裡。
這次詹妮的屄表現良好,開始就能收縮,我的陰毛摩擦她的陰蒂,進一步刺激瞭她的情欲,她的雙腿又開始扭動。嘴裡也“嗯嗯哦哦”地呻吟起來。
我心裡十分得意,博士代表瞭文化,今天我終於肏瞭博士,肏瞭文化。一種征服感和自豪感在我心頭激蕩,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加倍瘋狂。
詹妮的屁股也翹起來盡量讓我的雞巴插入。經過癲狂的抽插和收縮,兩個人同時達到瞭高潮。
詹妮吻瞭吻我的嘴唇,說:“我愛你。”
我無力地說:“我也愛你。”
兩個摟抱著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