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成瞭單身漢,但不是快樂的單身漢。我一時還無法泅出悲痛的沼澤,心頭的創傷需要時間來醫治。

  妻子在世的時候,我的心全部系在妻子和嶽母身上,對單位的人和事不很在意。妻子去世之後,下瞭班我也不再急急忙忙往傢裡趕,對單位的事情開始留心起來。我們這個處是一個業務處室,共有20多個人,處長是單獨一間辦公室,兩個副處長合占一間辦公室,其餘的人統統擠在一間大屋子裡辦公。

  坐在我對面的年輕女人,是和我同時分配來的北京外貿學院的大學生。這個女人叫孫曉燕,是個百分之百的騷貨。她一身媚俗,壓根看不出大學生的矜持和清高。她的手指甲塗著鮮紅的指甲油,雙手敲打在計算機的鍵盤上,顯得十分妖艷。每當我註視她敲打鍵盤的手指時,她就會抬起眼睛,張開抹著鮮紅唇膏的嘴唇,朝我妖媚地笑笑。有時她還走到我的身後,假裝看我寫的文件,兩隻豐滿乳房有意無意地擠在我的背上。以前我沒有註意,現在成瞭單身漢,對男女的事情變得有些敏感,她貼在我背上的乳房,我內心引起瞭輕微的騷動。

  國慶節前夕,單位照例要借聯歡的名義自我娛樂一下。先是會餐,接下來舉行舞會,愛唱歌的人還可以盡情唱卡拉OK.她唱瞭一曲卡拉OK,把全場的人都震瞭。她唱的是孟庭葦的《冬季到臺北來看雨》,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她唱歌的水平一點也不亞於專業歌手,甚至比孟庭葦本人唱得還要好。

  也許是歌曲憂傷的旋律打動瞭我,也許是纏綿的歌詞勾起瞭我對妻子的回憶,當她唱到“天還是天喔雨還是雨,我的傘下不再有你”時,我的眼睛裡已經淚光閃閃。

  她唱完歌,在人們的掌聲中坐到瞭我的身邊,看到我眼睛裡有淚水,驚訝地說:“你流淚瞭?”

  我說:“是你的歌聲感動瞭我。”

  “屁!準是又想你老婆瞭。”她說著把手伸進我的頭發裡亂攪,“別這樣,你是男人,男兒有淚不輕彈。”

  我慢慢恢復瞭平靜。她的身體拼命往我身上貼,一陣陣女人的體香激發瞭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欲念,手悄悄在她的大腿上摸瞭一把。她驚叫一聲,沖坐在我們對面的處長說:“處長,羅自強摸我的大腿。”

  我的臉騰地紅瞭。她說:“處長,你說咋辦?”

  處長為難地說:“我不知道,你說該咋辦?”

  她說:“剛才他摸瞭我的右腿,你在我的左腿摸一下吧,這樣就平衡瞭。”大傢哄笑起來。

  這個騷貨,把你打哭瞭又把你哄笑瞭。我真弄不懂,她到底是蕩婦還是淑女。

  一個秋風蕭瑟的星期天,我到我住的小區附近的超市買東西,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那裡東張西望,走近瞭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是孫曉燕。我說:“曉燕,你在這裡張望什麼?”

  她說:“我來看大學的一個女同學,她傢就住在這附近,可是我轉悠瞭半天也沒有找到。”我問清楚瞭地址,原來她的同學就住在我傢後面的一個小區。我說:“我帶你去吧。”

  她的同學傢鐵將軍把門,我們隻好失望地回來。路過我傢小區門口時,我說:“我傢就住在這裡,上來坐坐嗎?”

  “好,看看你的狗窩。”她調笑說。

  我說:“不是狗窩,是豬圈。”

  我傢裡雖然凌亂但還算幹凈。她說:“不錯,單身漢的住處能這樣已經很不錯瞭。”

  我給她倒茶的時候,她看到影碟機的指示燈閃爍,就打開瞭影碟機。電視上出現瞭兩個外國男女做愛的場面。

  我昨天夜裡打手槍看的黃碟忘記退出來,驚慌地說:“快,把碟退出來,換一張,換一張。”

  “哦――沒想到這麼清高的羅自強也看黃碟。”她煞有介事地說。我奪過遙控器要退碟,她說:“別退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

  我不好違逆客人的意思,就讓她繼續觀看影碟。電視上男人和女人肏屄、口交和肛交,畫面越來越淫蕩。孫曉燕看得面紅耳赤,喘息的聲音變得漸漸粗重,最後羞澀的閉上瞭眼睛。

  我也被影碟煽起瞭情欲,抱著孫曉燕吻起來。孫曉燕沒有抗拒,隻是睜開眼看瞭看我,又閉上瞭眼睛。

  我的膽子大起來,手伸進瞭她的衣服裡,抓住瞭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可以說是豪乳,我的手掌隻能占領乳頭附近,其他大面積的地區根本摸不到。

  我的手指揉捻她的乳頭,乳頭漸漸變得堅挺,她說:“別摸瞭,摸得我好難過。”

  我不說話,掀起她的衣服,解開她的乳罩,一對豪乳聳立在我的眼前。兩個乳頭好像熟透的荔枝,我馬上叼住瞭碩大的乳頭,舔瞭起來。

  她的身體歪在瞭沙發上,嘴裡發出瞭輕微的呻吟:“嗯嗯……嗯嗯……”

  我的手開始往她的兩腿之間探索,她的肚子十分柔軟,沒有解腰帶我就的手就伸進瞭褲子裡。她的陰毛濃密,毛茸茸的。

  我的手找到瞭陰蒂,手指用力揉搓起來。她的小屄已經水濕漉漉的,手指揉在陰蒂上滑膩膩的。

  她的呻吟聲漸漸大起來:“哦哦哦……啊啊啊……你別摸瞭……要肏我你就快點肏吧,我受不瞭啦!”

  真是個騷貨。我幾下就脫瞭她的褲子,她全身赤裸,兩隻乳房像兩個面團堆積在胸脯上,小肚子上的陰毛濃密,烏黑閃光,屄裡的淫水已經流淌到大腿上,我分開她的雙腿,舉起雞巴插到瞭她的屄上,但是雞巴遭到堅決的抵抗。

  我低頭仔細查看,她的小屄陰唇外翻,屄洞是個圓圓的小口,不像已經開苞的女人那樣,洞口四分五裂。

  我萬分驚訝地說:“你還是個處女?”

  她說:“是不是很失望?”她話裡的潛臺詞就是:“男人都喜歡女人風騷,結果我卻很保守,是不是很失望?”

  我當然也是希望她是個風騷的女人。但她卻隻是表面上風騷,骨子裡其實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我說:“我不知道你是處女,我就要對你負責。你嫁給我吧。”

  她說:“別自以為是,我說過要嫁給你瞭嗎?”

  我說:“曉燕,嫁給我吧。”

  她說:“我已經有未婚夫瞭。”

  我說:“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肏?”

  她說:“我喜歡你。”

  我說:“你看上我什麼瞭?”

  她說:“看上瞭你的身坯和雞巴。”她又不正經起來,真拿她沒有辦法。她看出瞭我的遲疑,說:“你肏不肏?不肏我可要穿衣服瞭!”

  我說:“肏!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她說:“我是女人,當然知道。別羅嗦,快肏。”

  我提槍上馬,雞巴頂在她的屄上,慢慢用力,她疼得額頭上都是汗,我想長疼不如短疼,雞巴一用力,一下子就插進瞭她的屄裡。

  “哎呀!肏死我瞭!”她叫喚起來,“你把雞巴放在裡面泡一會兒,讓我適應適應再肏。”

  我靜靜地等候,雞巴一跳一跳的撞擊著她的屄裡的肌肉。她的小屄緊繃繃的勒住瞭我的雞巴。過瞭一會兒,她說:“肏吧,我好像適應瞭。”

  我開始慢慢的抽插。她的屄裡也逐漸變得滑潤,我加快瞭抽插速度,她的嘴裡發出瞭淫蕩的叫聲:“好,肏,肏死我,肏死我這個浪婦……”

  我也說喊道:“我肏,肏死你,肏死你這個騷屄……”

  她說:“我夾,我夾,夾斷你的雞巴……”

  我按照抽插的節奏,喊道:“我肏,我肏,我肏……”

  她回應著我的喊聲:“我夾,我夾,我夾……”

  我說:“我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她說:“我夾斷你,夾斷你,夾斷你……”

  在我們的淫辭蕩語中,她的小屄不斷收縮,張開,收縮,張開。她小屄每次舒張,我的雞巴上就傳來一陣快感。她的屁股在我的身體下面一翹一翹地迎合我的抽插,嘴還不停地和我接吻,舌頭伸進瞭我的嘴裡。

  她說:“你用雞巴肏我下面的嘴,我用舌頭肏你上面的嘴。”

  經過她身體和語言的雙重刺激,我的雞巴開始脹大,射精的感覺湧上來。可是她還沒有一點高潮的意思。我深深吸瞭一口氣。放慢瞭抽插速度。我不能讓她沒有高潮就射精,這樣她會很失落。

  我盡量分散註意力,讓充血的雞巴慢慢松弛。我一邊肏屄,一邊用舌頭舔她的乳頭,一隻手撫摸她的陰蒂。三路進攻,上下夾擊,她終於有瞭感覺,屁股開始劇烈的顛簸,小屄加快瞭收縮的頻率,兩條大腿拼命夾我的腰桿,伴隨著她的狂喊,屄裡的淫水淹沒瞭我的雞巴。

  她高潮瞭。我加緊抽插瞭幾下,積攢瞭許多日子的精液,洶湧地射進她的屄裡。

  她緊緊抱住我說:“好棒,肏得我要飛上天瞭。”

  我說:“你也很棒。”

  我們歇息過來。我說:“曉燕,嫁給我吧。”

  她說:“我不是說過瞭嘛,我有男朋友。”

  我說:“你這樣做不是對不起你男朋友嗎?”

  她說:“現代女人愛情的最佳模式是:找一個愛我的人作丈夫,找一個我愛的人作情人。”

  我說:“這麼說我是你的情人羅?”

  她說:“不是。”

  我說:“是什麼?”

  她說:“炮友。”

  這個騷貨,這種詞隻有她才能想得出來:炮友!

  我成為孫曉燕炮友的第二個星期天,早晨我還沒有起床就有人敲門。我睡眼惺松地打開門,門口站著妖艷的孫曉燕。我說:“你這麼早來幹啥?”

  她脆生生地說:“肏屄!”她看到我驚訝的眼神,馬上解釋說:“我們是炮友,找你當然是來打炮。”

  我把她拉進房間裡關上門,說:“你真行,這種詞你也敢說!”

  她說:“文雅的詞匯和通俗的詞匯隻是表達方式不同,難道性交和肏屄的實質有區別嗎?”

  她說的是實話。我說:“其實男人更喜歡通俗的表達方式:肏屄。”

  她說:“上次我是第一次,沒有讓你盡興,今天你就好好肏肏我吧。”

  我的欲望被她挑逗起來,抱著她上瞭床。

  她赤裸的肉體確實美麗,鮮紅的嘴唇鮮紅的指甲和雪白的肉體交相輝映。這個騷貨連腳指甲都染成瞭鮮紅的顏色,襯托得她的肉體更加潔白。看到她玉體橫陳,我的雞巴立刻充血,硬得如同又紅又熱的鐵棍。

  我撲在她的身上,他豐滿的肉體顫巍巍的,好像一個充氣的氣墊。她的肚皮一顛,我的身體就像趴在漂浮的橡皮筏上,隨波飄蕩上下顛簸。

  她騷媚入骨朝我笑笑,說:“感覺如何?”

  我說:“好,真是舒服。不要說肏屄,光是壓在你身上就是一種享受。”

  她說:“我是天生尤物。”

  我撲哧笑瞭起來。在一本雜志上我看到過對尤物的解釋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女人眼裡的騷貨。

  她說:“你笑什麼?難道我不是天生尤物?”

  我把雜志上的解釋說瞭一遍後,脫口說道:“你真是個騷貨!騷屄!”

  她說:“我是騷貨、騷屄,你是什麼?”

  我說:“好男人。”

  她說:“哼!你是個騷雞巴。”

  “騷屄。”

  “騷雞巴。”

  我不再和她鬥嘴,開始在她的肉體上耕耘。我的手撫摸著她碩大的乳房,舌頭舔著她鮮紅的乳頭。她的眼神立刻變得撲朔迷離,兩手在我的背上輕輕撫摸,嘴裡發出動物發情般的哼哼聲。

  我的攻擊部位逐漸向下移動。她的肚皮豐滿,小腹十分柔軟,烏黑的陰毛像草坪遮蓋瞭小腹大片面積。

  我說:“你的陰毛真多。”

  她說:“是很多。人們都說這樣的女人淫蕩。”

  我說:“你不淫蕩,是個好女人。”

  她說:“女人上瞭床不淫蕩,讓男人倒胃口。”

  我不能不承認這個騷貨確實瞭解男人的心理。

  我的舌頭舔到瞭她的陰蒂。她的乳頭很大,陰蒂卻不是很大,硬起陰蒂會伸出很長的一段,像一隻紅紅的肉蟲子。我把她的陰蒂含進嘴裡,像含著一根男人的小雞巴。

  她淫蕩地笑笑,說:“你沒有肏我,倒讓我的陰核先肏瞭你。”

  我吮吸她的陰蒂,她來瞭情緒,嘴裡發出瞭呻吟:“好舒服,好舒服……嗯……”

  她的大陰唇肥厚,小陰唇鮮嫩,大小陰唇嚴嚴實實的遮蓋著屄洞。我的舌頭分開肥厚和鮮嫩的陰唇,伸進瞭淫水充盈屄洞裡。舌頭伸進屄裡好像伸進瞭漿糊裡,黏糊糊的淫水裹住瞭舌頭。我的舌頭一陣攪動,她的肚皮立刻起瞭波濤,我趴在她的肚子上,好像乘坐在顛簸搖晃的輪船上。

  她的屄裡淫水泛著泡沫溢出屄洞流到她的大腿上。我的嘴唇、鼻子和下巴上都沾滿瞭淫水。我說:“鬧水災瞭。”

  我大口大口的吞吃她的淫水,她淫笑地問我:“好吃嗎?”

  我說:“好吃。”

  她說:“什麼味道?”

  我說:“像雞湯。”

  她說:“你以後炒菜就別放雞精瞭,放我的浪水。”

  我說:“好,就這麼辦。以後我要開一傢工廠,專門生產‘曉燕牌淫水雞精’。”

  她說:“我是董事長,你隻能當總經理。”

  我不再和她鬥嘴,舉起憤怒的雞巴,插進瞭她的屄裡,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抽插。她嘴裡的呻吟變得更加淫蕩不堪:“肏肏我吧……肏死我吧……肏肏燕子的小屄……肏爛燕子的小屄,肏穿燕子的小屄,肏碎燕子的小屄……”

  我說:“我肏死你這個騷屄,肏死你這個騷貨……”

  她喊道:“肏死我,肏爛我,肏碎我,肏穿我!”

  在她淫辭蕩語的刺激下,我抽插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我拼命呼叫:“我肏!我肏!我肏!……”她的叫聲也變得短促有力:“我夾!我夾!我夾!……”

  我說:“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她說:“我夾死你,夾死你,夾死你……”

  她的屁股瘋狂的顛動,砸得床鋪咣當咣當作響。屄裡的淫水越來越多,白色的泡沫不斷從屄裡溢出來。她屄裡的肌肉有一圈一圈的螺旋紋,現在這些螺紋圍著我的龜頭旋磨,害得我幾乎要射精。

  我故計重施,開始分散註意力,極力鎖住精關不射精。

  她屄的螺紋旋磨越來越激烈,搭在我背上的雙腳拼命敲打我的脊背,呼吸越來越急促,呻吟越來越淫蕩:“肏死我瞭,肏飛我瞭,我要飛上天瞭……我是騷屄,快用你的騷雞巴肏穿我!啊啊啊啊――”隨著她響亮的叫喊,陰精淹沒瞭我的雞巴,又順著雞巴和小屄的縫隙,嘩啦啦流出來,在大腿上橫淌成河。

  她緊緊摟著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騷雞巴……你……你好會肏屄,肏得我真舒服。”

  我說:“當然,我是亞洲第一炮!”

  歇瞭一會兒,我說:“騷屄,今天我非肏死你不可!”

  我的雞巴又開始瞭新的一輪沖刺,她的小屄也開始再次收縮旋磨。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後,我的雞巴憤張,射精的感覺潮水般湧來。她也似乎知道我要射精,說:“不要射在屄裡,射到我的嘴裡。”

  我趕緊拔出雞巴,她一口就把我的雞巴吞進嘴裡。我抽插瞭幾下,精液滾滾射進她的嘴裡。她不僅吞食瞭嘴裡的精液,連掛在嘴唇上的精液,也伸出舌頭舔吃幹凈。

  我說:“騷屄,好吃嗎?”

  她學著電視上的廣告詞,說:“滴滴香濃,意猶未盡。味道好極瞭!”

  我說:“我的精液怎麼成瞭雀巢咖啡瞭?”

  她說:“難道雀巢咖啡不是用你的雞巴生產的?”

  我說:“此話怎講?”

  她像一個教師,循循善誘地說:“男人的雞巴,古稱鳥,讀音是Diao.從字面上看是鳥。雀也是鳥,雞巴能生產和儲存精液,所以雞巴就成為雀巢。”這個騷貨還沒有說完,我已經笑得叉瞭氣。

  孫曉燕是一個騷屄,我是一個騷雞巴,兩個人成為名副其實的炮友。除瞭周末和周日她要和男朋友約會之外,其餘的時間她都泡在我傢裡和我打炮。

  她打炮花樣百出,淫辭浪語連珠。她和我口交,乳交,還發明瞭腿交。腿交就是她的雙腿並攏,和小屄組成瞭一個腿屄,借著小屄裡流出來的淫水的潤滑,我在腿屄裡抽插。她的淫水特別多,再加上我抽插時雞巴不斷摩擦她長長的陰蒂,肏腿屄她居然也能高潮。

  她身上除瞭屁眼之外,所有的部位我都使用過瞭。我幾次提出來要肛交,她總是說:“你不要不知足。我身上的洞眼不能都給瞭你,屁眼要留給我未來的丈夫。”我隻能作罷。

  她最喜歡的是和我口交,一是怕懷孕,二是她喜歡吞吃精液。有一天,她嘴巴含著我的龜頭,染著紅指甲的手擼著我的雞巴,我很快就把精液射進她的嘴裡。射精之後,她的嘴還叼著我的雞巴,反復舔舐,等雞巴硬瞭,重新開始口交。我一連在她的嘴裡射瞭三次,她還想繼續讓我射精。

  我說:“你想幹啥?”

  這個騷貨毫不臉紅地說:“我要讓你精盡人亡。”

  我說:“你也忒狠毒瞭吧?要謀殺炮友。”

  她把沾滿精液的嘴唇貼在我的嘴上來瞭一個長吻,說:“我喜歡吃你的精液。你的精液可以讓我紅顏永駐,常葆青春,延年益壽。”

  我擰瞭擰她的腮幫子說:“你真是個騷貨!”

  她糾正說:“是天生尤物。”

  我說:“燕子,我愛你,嫁給我吧。”

  她堅決地說:“不,你今生註定是我的炮友,而不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