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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眼似深潭,面若桃花

  林徽音一下愣住,隱隱的哭聲牽扯著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門——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門,這門佇立在前,也佇立在心裡,這是人倫之門,是道德之門,是禁忌之門!她下意識回頭望望,好像背後有人盯著,那是“反性老處女”龐老師的眼睛,鑲在在那可惡而猙獰的核桃臉滿是鄙薄蔑視,故作正經的眼睛閃著禮義廉恥的光,教導別人如何如何,自己卻在孤獨和對男人的惡毒怨恨中淒慘死去,那蒼白的病床,慘白的墻壁和烏黑執怨的眼,她難以忘懷……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閣樓,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裡兒子的陪伴,抑鬱痛苦的情緒早就將她摧垮。如果不是兒子近似蠻橫的對外警告,將有多少瘋狂的蜂蝶對她虎視眈眈?若不是兒子充滿血性的保護,她也許早成瞭那位矮院長的玩物,從那晚之後,不得不成為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員。那一晚,如果兒子沒有把被人下藥的她救回傢裡,她也許早就因為無法接受事實而自殺!如果沒有兒子這次奮不顧身的撲救,她已是冰冷的屍體,骨灰說不定已經飄灑在天地間,再無瓜葛。

  “老娘這條命本來就是兒子用命換的!”林徽音拿出剛參加工作時的潑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龐老師那張瘦寡老臉重重踩在腳下!她終於作出決定,手上加瞭力——心中對兒子的愛勝過一切!

  門被推開,“吱呀”一響。林天龍探頭,林徽音披著雪白的緞面睡裙,輕薄通透。裊娜而嫻靜的身影依著門,仿佛乘著輕風而來,被天上的皎潔月色和房裡的橘黃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塵。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臉上的兀自掛著淚珠:“媽媽?”

  “愛哭鼻子的小皮孩兒!”林徽音白蓮花般笑著,雲霧般輕盈地來到林天龍身前,情意盈盈的看著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瞭還哭?還說自己多厲害多成熟——”

  林天龍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淚,顫著嘴唇遲疑道:“媽媽,你——你——”

  “媽媽愛你!”林徽音張開皓臂,窗外正在行進和遊蕩著的月光照在她臉上。

  這柔和的光線,柔媚的訴聲,柔熱的氣氛……林天龍一下子撲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軟緊緊抱在懷裡,吸她身上的氣味,緊貼她的嬌嫩臉蛋!媽媽愛我,媽媽愛我!

  “媽媽!媽媽!我……是做夢……嗎?”林天龍激動地幾次咬到舌頭,全身不可抑制的戰栗著。

  林徽音沒說話,大眼忽閃忽閃看不清,藏著望不見底的深情。

  “等等——”他又意識到什麼,沖著林徽音問道:“是哪種愛?”

  “就是那種愛。”

  “那種愛是哪種愛?”

  “你說呢!”林徽音瞪林天龍一眼,仿佛在責怪他不懂風情,那雙誘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輕咬粉唇,害羞瞭似地緩緩勾瞭頭抵著林天龍強健的胸襟,額頭一碰一碰的觸著林天龍的胸,長發垂散,半遮半掩臉上泛紅,眨眼間就將成熟女人的風情散發到極致。

  “是母親對兒子的愛——”林徽音的聲音有些低沉。

  林天龍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渾身失瞭力氣。

  預料到兒子的反應,林徽音吃吃輕笑著,抬頭湊近兒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張,吐氣如蘭:“還有女人對男人的愛!”

  林天龍的心一下子又升起來,浮上雲端,越飛越高!

  林徽音對林天龍來說,是世上最特別的女人。她莊重地給瞭他生命,慈愛地給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他才得以從脆弱幼小的嬰兒,長成今天這樣強健有力的青年。他對媽媽又敬又愛,雖然他對媽媽的身體充滿著深深地著迷和向往,暗地裡背著媽媽做過許多夢,更沒少意淫過媽媽在他眼前千般柔順,能夠像豐實的甜果一樣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發生瞭,他卻看著近在眼前的林徽音遲疑膽怯起來。沒有媽媽的肯定和允許,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嚴。

  林天龍想瞭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著林徽音的臉,像捧著稀世珍寶,親她的眼皮,親她的鼻尖,然後側瞭頭,想完成一個儀式那樣,緩緩接近林徽音潤澤的唇,貼上去。心裡想這以後媽媽就是我的愛人瞭!然後親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瞭滿腔愛意般認真吻著。從蜻蜓點水到如膠似膝吻到火花四濺!林徽音被逐漸狂熱的吻逗得透喘不過氣來,抬起俏臉,一半躲避一半迎合。林天龍吻到林徽音忍不住拿手抓緊他寬寬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纏在一起,那滑滑的癢癢的觸感是最美的情挑。他們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林天龍仿佛通過吻,把所有對媽媽的愛慕和癡情渡到媽媽的嘴裡,流到她的心裡;而林徽音從鼻端發出動人的輕吟,欣然接受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張的唇接受兒子的愛意,作出熱烈的回應。

  兩人擁抱著親吻著,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滾燙的臉頰彼此貼在一起,親昵摩擦。林天龍看著林徽音,她嬌嫩的皮膚透著粉色,臉滑潤極瞭。林徽音張開眼睛,癡癡地看著兒子,以前不是沒有吻過,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對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溫情和情人的愛欲。而她發覺自己兩個飽滿而高聳的乳房隨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乳房上的乳頭開始變得堅挺,發硬,乳肉鼓脹而熱癢,想在渴求著撫摸和揉捏,吮吸和輕咬。她拉著兒子的手,坐在床邊,註視著他,溫柔的眼眸籠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迷離水霧。

  林天龍簡直無法思考,隻能看著媽媽對他神秘一笑,執起他潮熱的手,慢慢地,堅定地貼到那高聳聖女峰上。林天龍看著自己覆在媽媽乳房的手,一陣激動:我和媽媽的乳房隻隔著一層佈啊!他的指頭無法自制的向內彎曲,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彈性。好滿啊!

  林天龍發出感嘆。他小心翼翼地加瞭一點力,就發現媽媽的乳房猶如果凍,越往內擠壓,反彈力越大,和嬸嬸老師宋慧蕎的暄軟如面團的感覺截然不同。

  林徽音瞧著兒子呆頭鵝似地盯著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蕩,把睡袍的兩襟左右一分,美妙的雙乳就袒露在前。林天龍仿佛突然看到瞭兩個太陽,一時間視野就被兩個碩大的光團占滿。不但如此,他還感到一陣壓迫式的眩暈,好像自己已然鉆到豐美的肉丘中間去瞭,被她們幸福地掩埋起來。像給兒子第一次喂奶一樣,林徽音一手將林天龍的頭兜過來,然後扶著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棗紅色乳頭塞進他嘴裡,她感覺到兒子的舌頭立刻迎上來,熱而平滑的唇片順應著分開,含著突前的乳頭溫柔而熱烈的吸起來,仿佛那裡還會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林徽音低低的一嘆,像和煦的春風掠過軟韌的柳梢。她低頭像聖母一樣看著林天龍。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極瞭她。那時鼓時癟的腮幫子,那憨憨的吮吸透著一股急切,激動,一如小時候,竟讓林徽音心裡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驕傲來。

  “嗯,龍兒,乖兒子,慢點兒——”林徽音拿手撫摸著林天龍的額頭,把他微亂的發往後捋齊,尖尖手指插進發隙,緩緩梳理著,撫摸著。林天龍終於有瞭勇氣,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為瞭得到賴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這裡,他的目的更變瞭,應該是為瞭欲望而吸!

  林天龍急急地哼出聲,空閑的左手無師自通地托住另一隻乳房,揉捏著,撫摸著,然後他就記起宋慧蕎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個挺立的乳頭,細搓慢捻。

  林徽音觸電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瞭。林天龍抬起頭看到媽媽飽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問她舒不舒服,林徽音媚態橫生的乜瞭他一眼:“不許亂問——啊!”卻是林天龍惡作劇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林徽音身體向上一躍,豐挺的雙峰便跟著齊齊一跳,乳波蕩漾,晃花瞭林天龍的眼,左看右看,一時竟不知抓那個好!

  林天龍急得雙手齊上,兩乳都要抓,兩手都要軟。再添一張嘴,舌對著兩個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慧蕎老師的十八般武藝來,勾、挑、卷、點;刷、塗、撥、撩,把林徽音弄得身軟如棉,懶沓沓的後仰癱在床上,顫著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絲絲”吸冷氣,渾身像是骨頭架子都給拆散似的,沒有半分力氣。

  林天龍滿足一笑,抓得滿手彈軟芬芳,真真是雪擁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濕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尤為滑潤趁手,他半張著嘴,搓面團似地揉瞭個不亦說乎不亦君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