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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三章、誤闖福地的棋子

  “哼,再來也是輸。”林徽音挑著劍眉答道。兩人你來我往,下得正歡。此時事關榮譽,林天龍收心開始認真起來,濃眉輕鎖,雙目發亮,眼珠在棋盤上掃來掃去,尋找林徽音的破綻,嘴角也微微的繃著。

  林徽音看著他,心想兒子專心思考時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心中霎時就充滿愛意,眼波柔的像一灣湖水。

  “哎呀!”林天龍大叫一聲,充滿懊悔之意。林徽音一瞧,他又下瞭個後患無窮的臭著,林徽音輕輕一笑,用黑車吃掉林天龍魯莽的炮,心裡得意洋洋,兩隻美腿有些不顧形象的攤開伸直成人字,她手支著身體向後一仰,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天龍懊惱不已的傻樣,兩隻腳的大拇指得意的翹著。

  “嘿嘿,媽媽你上當瞭!”林天龍忽然露出壞笑,整個上半身直立起來,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紅車,重重地拍在林徽音的黑車上,“哈哈,吃你的車!”他太興奮,用力過猛,那黑車被拍的跳起,直立著,像車輪般骨碌碌劃著弧線,歪歪的向林徽音張開的兩腿中間滾去,仿佛認路似地。

  林天龍下意識伸手追著棋子就想抓住它,無奈實在滾得太快,抓之不及。

  林徽音則看著棋子越滾越近,心裡覺得有些好玩,看看它會滾向哪兒。那個車字不停旋轉著,越來越快,將整個面染黑,直到豎著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軟陰部,在她豐腴的大腿間停下,她這才意識到她的腿是分開的,兩腿一夾,發出意外的“哎呀!”一聲。

  誰知林天龍伸長的手堪堪同時到達,頓時被林徽音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夾在中間,突起的指關節抵著她肥軟灼熱的陰部。

  “呀——”林徽音發出一聲驚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林天龍一時不明白情況,以為林徽音是讓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尋找起來。

  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啊!”林徽音發出古怪的驚叫,聽起來頗有些曖昧,她白凈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兒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她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隻用兩眼難以置信的盯著林天龍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夏天的佈料十分單薄,她忽然間覺得林天龍的手傳來一股奇特的熱力,透過佈料滲到敏感至極的陰阜上,好像直接與她的肌膚觸碰,這個念頭讓她覺得不適,心慌氣也短,陰唇不由得閉得更緊,陰阜觸電似地向後一縮,抽搐瞭一下,像含羞草。

  “龍兒,你在幹什麼!”林天龍這時已經意識到發生瞭什麼事,自己手背似乎貼著一個軟綿綿,熱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間最柔軟的東西,像是一碰就要化瞭,不知是不是錯覺,那裡好像有點潮意。

  他看著隱沒在林徽音渾圓大腿間的手,“我竟碰到媽媽的那裡瞭我碰到瞭!”

  他一時間腦子又變得空白,渾渾噩噩的不知身在何處,就覺得一顆心跳的老急。

  “靠近一點,再近一點!”林天龍覺得此刻身體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覺細胞都集中到瞭手背上,心裡的聲音蠱惑著他,讓他有些發顫,想要更靠近媽媽的禁忌之地。

  “天龍!把手拿走!”林徽音大聲嬌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繃得緊緊的,高聳的胸部起起伏伏,兩隻眼射出冰寒的光,母親的威嚴讓她懾住林天龍的膽氣。

  隻是幾秒,林天龍卻覺得仿佛是永恒,林徽音的怒喝讓他頓時驚醒過來,靈魂此刻附瞭體,“天哪!我在幹什麼!”他右手急忙抽瞭抽,哪裡抽得動。

  “媽媽,你——夾的太緊,我抽不動。”林天龍一臉無辜的看著林徽音漲紅的俏臉,——媽媽害羞瞭,多可愛。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林徽音,膽子大得連自己都有些吃驚,他總是覺得自己好像無意中占據瞭某種優勢,是性別的還是年齡的,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他也不懂。隱約間他認為自己是突破瞭媽媽的防線,發現媽媽的弱點。

  林徽音慌忙松開並緊的長腿,兒子的話似乎別有歧義,“太緊瞭,抽不動”她又羞又怒,臉頰酡紅未退,卻仿佛越發赤紅瞭。她的眉梢間也洋溢著一股奇異媚態,好像是無意的,看起來又十分撩人。

  林天龍抽出手,攤開,手心裡還托著那個“誤闖福地”的黑車,“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的——”話聲未落,左臉已經重重地挨瞭林徽音一巴掌。

  接著林徽音虎著臉,一言不發,掙紮著站起,才感覺左腿內側肌肉有些發軟,剛邁步就一個趔趄失瞭平衡。

  林天龍看在眼裡,飛一般站起扶住林徽音的手,被她“哼”的一聲,狠狠甩開接著林徽音有些狼狽的急步走進自己房裡,砰的重重關瞭門。

  林天龍看著林徽音慌張的背影和扭動的豐臀細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細細的嗅起來,仿佛那裡藏著案件的線索,而他是一位敏銳的偵探。很遺憾的,手背上除瞭林徽音淡淡的幽香,並沒有什麼其它氣味。

  林天龍閉瞭眼,回味剛才驚心動魄的感覺,又熱又軟的觸感,媽媽那裡那裡似乎藏瞭一隻害羞的小獸,奪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剝下他虛偽的薄弱的道德之殼,露出裡面最淺薄最直接的欲望。

  關上門,林徽音猶在生氣,在她心裡,兒子林天龍一向都很乖,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懂禮貌,愛學習,除瞭英語差點,其他科都不錯。龍兒怎麼會成瞭這樣的人呢?怎麼敢這麼做呢?她想著剛才發生的事,又記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來,林天龍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裡越想越驚異,越想越生氣,苦惱,迷惑,有種當母親的挫敗感。忽然間,青春期這三個字躍入她的腦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頂般釋然瞭。肯定是這樣,身為醫生的林徽音想,是龍兒到瞭青春期瞭,是他身體裡的荷爾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錯。這是每個人都無法避免,必須經歷的,想到這裡,她覺得有些理解兒子的心裡瞭。

  是啊,我不也曾經是個懷春少女麼?林徽音有些恍惚。沖動無處發泄,心智又不夠成熟、內心驚慌失措、狂躁不安,不正常的行為和意識,每個人不都有這段羞於啟齒的人生迷途麼?林徽音坐在床邊思考著,,這時她冷靜下來,就覺得其實這兩件事都不能怪兒子,浴巾不是林天龍扯掉的,棋子也不是林天龍故意放在那的,隻是巧合罷瞭。她仔細想想,她叫林天龍把手拿走的時候,林天龍一定是誤會瞭,以為是讓他把棋子拿走,所以才會——哎呀!林徽音懊悔的拍瞭拍額頭,我居然打瞭他!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打他巴掌呢,那麼重,他一定哭瞭吧?林徽音再也坐不住瞭,她是個善於反思,積極認錯的女性。出瞭房間,走到林天龍的門前,剛抬手要敲門,又猶豫瞭,這種事我該怎麼說呢?她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算瞭算瞭,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他好好說吧。林徽音給自己泡瞭菊花茶,回房做起保養來。

  一個晚上,林天龍再也沒出來過,林徽音心裡有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覺得十分悶熱,關窗開瞭空調,好久才入眠。

  第二天林徽音“啊!”的醒來時,已經九點半瞭,她做瞭一個無比真實的夢,猶自心驚不已。怔怔關瞭空調,林徽音才覺得鼻子有些堵,胸也悶悶的,她拉窗簾推開窗,呼——她笑瞭,又是陽光燦爛的一天!

  林徽音匆匆洗漱完畢,走到廚房要做早餐,卻發現飯桌上的紙條:媽媽,我去練球瞭,昨天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媽媽我做瞭你最愛吃的馬蹄糕,你吃瞭就原諒我好不?

  是林天龍的字跡,張牙舞爪,力透紙背。林徽音幸福的笑瞭,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她從帶紗門的飯櫥裡端出一大碟擠擠挨挨,輕輕晃動的馬蹄糕,哇,龍兒做瞭這麼多!林徽音拿起一塊美美的咬瞭一口,清香脆爽,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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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音,這馬蹄糕做的不錯,我記得你好像不會做菜的呀?”宋慧蕎兩條腿並著斜靠在沙發椅上,嘴裡細嚼慢咽。林徽音抿嘴笑瞭笑不出聲,眼裡透著一股得意勁。

  “慧蕎姐,我昨晚做瞭個特奇怪的夢,你學心理學的,給我解解?”林徽音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宋慧蕎,換瞭一個舒服的坐姿。

  “太好吃瞭。”宋慧蕎用紙巾擦著嘴角,“下次做馬蹄糕的話,記得要多做點。”

  “知道啦。”林徽音心想那可要看龍兒做不做瞭。

  “我這先謝謝瞭。”宋慧蕎從桌案下拿出紙筆,正襟危坐,“我可是心理醫生,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