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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章、兒子輸棋又輸人

  “旭康哥,旭康哥——”宋慧蕎嘴裡輕念著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前一樣,在她洗澡時,悄悄來到她身後,她脖子上仿佛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氣,身後的溫度升高瞭,有些熱度的空氣從後面把她罩住。宋慧蕎嬌軀輕顫,心裡焦灼的期待著什麼,他一下子抱住她,她驚喜的尖叫,他用手環抱她的小腹,嘴輕啄她耳後敏感的肌膚,她吃吃嬌笑。

  宋慧蕎關瞭水,兩手環抱住自己,撫摸自己發燙的前臂,上臂,仿佛那是旭康的手在愛撫,春風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瞭雞皮疙瘩。

  “旭康哥,旭康哥啊——”宋慧蕎聲音帶著滿足,呻吟般輕喚起來。右手順著精巧的鎖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飽滿酥嫩的乳肉來。她的左乳特別敏感,那是旭康最鐘愛的,說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貼著肌膚,從乳房間滑下,似觸非觸的遊過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臍,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後沿著性感的腹股溝來到她的神秘花園。

  “旭康哥……”宋慧蕎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頭,食指拇指不斷揉搓,麻酥酥的快感傳遍全身。帶著暈乎乎的感覺,她的左手手指並緊,熨帖在發燙的大陰唇上,慢慢的畫著曖昧的圓。不一會兒,陰道內的愛液就流出來,濕濕滑滑的,她在陰唇上方找到那粒腫脹的陰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瞭,左右摩擦。

  “旭康哥,愛我——愛我——”她一邊囈語一邊旋開水,右手執著蓮蓬頭,對準自己的陰部,“唔!”水讓她打瞭個顫,美美的,她全身都縮緊瞭,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

  “旭康哥……啊……,你好壞!”她張嘴咬住自己的秀發,娥眉緊蹙,臉上痛並快樂著。左手加快撩撥陰核的速度,雪白柔軟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

  “旭康哥……慧蕎要來瞭,要來瞭……”宋慧蕎身體突然僵直一下,接著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動起來,她失瞭氣力,靠著玻璃壁滑下,美腿擺成人字形,體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襲她,可她悲從心來,坐在地上,嚶嚶的哭瞭起來…旭康哥走瞭,永遠地走瞭……她哀傷的想著,眼淚越流越歡暢……

  “旭康哥——”宋慧蕎終於披著浴袍,來到臥室,她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一個相框,深情地摩挲著,相片裡的她和一個英俊的男人緊緊相擁,兩人面朝鏡頭,笑的像朝霞一樣燦爛。這個男的劍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慧蕎的亡夫,郭旭康。他們在法國相識相遇,戀愛五年,結婚瞭三年,可半年前的一場車禍將他從宋慧蕎手裡奪走。

  半年來,宋慧蕎還是覺得他時不時就在自己身邊,傢人讓她回國,也許換個環境,多和故友親朋在一起,能讓她擺脫苦痛的深淵——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命中安排的,如果胡靜靜或者林徽音林敏儀看見瞭這張照片,必定會杏眼圓睜,難以置信的指著相片裡的男人大聲尖叫:“這,這不是貼瞭假胡子的林天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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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徽音回到傢時,林天龍在衛生間裡,“龍兒?”林徽音走到陽臺一瞧,掛瞭件衣服,大部分都是林天龍自己的,“龍兒今天好懂事。”她欣慰的笑瞭。

  不對,怎麼自己那套紅色的內衣也在其中?林徽音當下就覺得很羞恥,訝異,仿佛作為女人,自己最神的秘密被揭露,窺視瞭,還有一點被侵犯隱私的氣憤,自己的內衣褲是屬於極其私密的物件,林徽音其實不想讓人看到,觸碰到,更何況洗濯——就算是親生兒子也不行。

  “媽,你回來瞭?”林天龍在林徽音身後站著,林徽音看著飄蕩的內衣褲,俏臉冰結,轉過身來就想嚴厲批評幾句,可眼前的林天龍帶著笑容,一臉邀功行賞的樣子,眼神蘊著誠摯,純真,期待,讓林徽音想起小時候林天龍將一百分的試卷驕傲地展示給她時的表情。

  林徽音就有些猶豫,我是不是太過分,龍兒興高采烈的做衛生,還做飯,這樣責罵他會不會打擊他的積極性?會不會傷害他的自尊,傷害我們母子倆的感情?

  加上這個傢是特殊的,成員也就她和兒子兩人,還有,平時林天龍的內褲不也都是她洗的嗎?這麼想著,她的心就軟瞭下來。

  “龍兒,你——做得很好,把傢裡衛生做的很幹凈——”林徽音說到這裡,有些猶豫,停瞭停,終於還是為難地說:“隻是,嗯,以後媽媽的內衣——嗯,就不用你特別去洗瞭,明白嗎?”林徽音臉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關系,比剛才更紅瞭些,眼神有些閃爍。

  “我知道瞭媽媽,媽媽你檢查檢查地板擦得怎麼樣?”林天龍似乎渾然不在意,其實他心跳加快瞭好幾倍,就怕林徽音看出任何端倪。他急急轉換話題,神情不安,心情忐忑。要是平時,心細如發的林徽音定然會發現林天龍的不妥之處,可今天她喝瞭些酒,腦子裡似乎也懶懶的,就沒有多想。

  “嗯,很好,很幹凈,龍兒真懂事!”林徽音邊走邊裝出檢查的樣子,嘴裡不停的誇著林天龍。

  她走到客廳的幾張紅木椅邊上,看著富有紅木光澤和色彩的椅子,滿意的沖林天龍點點頭,林天龍嘴一咧,得意的嘿嘿直笑。林徽音就勢一坐,身子舒服愜意的往彎曲的椅背一靠,嘴裡發出“唔”的一聲嘆息,酒勁上頭,她覺得有些眩暈一轉身子,林徽音提腿半躺在長椅上,林天龍瞧著急忙拿瞭一個軟軟的靠背,輕輕扶起林徽音的頭,將靠背當做枕頭墊在林徽音腦後,林徽音心裡感激兒子的細心,張眼對他嫣然一笑,“謝謝龍兒。”語氣輕柔無比。

  林天龍看著媽媽林徽音猶自發紅的臉蛋,平時顧盼有神的杏眼安詳的閉著,密長的眼睫毛舒展著,紅嫩的菱唇微翹,嘴邊仿佛還掛著甜笑,林天龍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醉瞭,再往下一看,林徽音奶白的肌膚在胸前的蝴蝶圖案下若隱若現,兩座高峰就是躺著依舊渾圓飽滿,隨著呼吸緩緩起伏不能看瞭不能看瞭!林天龍狠狠地捏瞭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吸冷氣,他發覺腿間的野馬蠢蠢欲動。林天龍,不能再偷看媽媽瞭,他心裡這麼想著,眼睛卻像被繩子系在林徽音身上一樣,視線怎麼也離不開。

  “媽呀——這,真是折磨呀。”林天龍在心裡哀嘆,他忽然轉身向衛生間走去,輕輕關瞭門,褪下中午換上的內褲一瞧,果然,雞雞直直挺著,腫的像胡蘿卜。

  林天龍左看右看,哎,有瞭!隻見他拿過一個大牙杯,裝滿水,腿胯在馬桶兩邊,杯子緩緩往紫亮的大龜頭澆去,如此澆瞭三大杯,雞雞才縮回去,小白參似地掛在腿間。

  “真是浪費水啊。”林天龍把雞雞往褲襠裡一塞,回到客廳。

  母子兩吃完飯,發覺電視沒什麼好看的,就擺起棋盤,下象棋。

  林天龍發現自己與媽媽下象棋,與往常一樣,盤盤皆輸。有時他必須哀求林徽音手下留情,給個痛快的,別讓自己的老帥再成為光桿司令後,被林徽音的車馬炮逼得在九宮格裡倉皇逃竄,讓他狼狽不堪,顏面掃地。

  “媽,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林天龍大叫。

  “咯咯,龍兒,別輸棋又輸人哦——”林徽音拿著林天龍的紅車,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來晃去,看著滿臉請求的他,樂得咯咯直笑。母子兩面對面坐在鋪著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陽臺的門開著,夜風颯爽,送來陣陣茉莉花香。

  “不是國軍不厲害,實在是共軍太狡猾。”林天龍不甘的復起盤,他總是太貪婪,吞下林徽音的誘子,撿芝麻丟西瓜,“媽,再來一盤!”

  “不對哦,你不是說三局定輸贏嗎?男子漢輸瞭就得認,還不快去洗碗,然後疊衣服。”林徽音心懷舒暢,淺笑著揶揄林天龍。

  她穿瞭一套淺咖啡色的傢居套裝,條紋純棉,柔薄隨和,精明銳利不見瞭,看上去像個小傢碧玉。兩隻長腿向左側優雅交疊著,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樣纖細曲線優美。她腳上的皮膚薄而透明,緊而有彈性,白晰光滑,腳掌紅嫩幹凈,可愛的讓人想輕輕撓一撓。十個腳趾細而修長,靠在一起,像親密無間的傢人,腳趾縫緊密,趾甲剪得很幹凈,趾甲蓋粉紅圓潤,沒有塗什麼指甲油,卻晶瑩亮澤有種自然之美。腳後踵圓而小,像紅鴨蛋,林天龍想把兩個紅鴨蛋抱在懷裡,親親摸摸。這無上美腿美腳就在眼前,是個男的就受不瞭,林天龍時不時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還得不讓林徽音發現,根本做不到心無旁騖,焉有不敗之理?

  “五局三勝,媽媽求你啦。”林天龍擺好棋子,雙手合十,厚著臉皮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