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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木馬

  天色漸暗,黑暗籠罩在極樂坊之上,而在看似已經平靜的極樂坊內更加黑暗可怕的事情正在上演。

  極樂坊除瞭表面的賭坊下面還分數層地下賭坊,每天晚上都會接待一些不便於在白天拋頭露面的人物,傳說當中有不少朝中顯貴,這些人平日裡愛惜名聲不欲讓政敵抓住把柄,所以即使在晚上參加地下賭坊也各以面具遮面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極樂坊的地下賭坊占地甚大,各種娛樂設施齊備,最吸引人的當屬酒池肉林極樂賭桌以及拍賣場。

  酒池乃是一處溫泉,泉水乃是以上好的各種上等美酒所泡,各種酒類分成各個酒池,對於嗜好美酒的人來說這裡簡直就是酒中天堂,光是聞聞池外飄出的美酒酒香都足夠讓人陶醉的飄飄欲仙,身體浸泡在美酒之中盡情享受,而酒池中還有很多美女侍婢幫這些客人擦背按摩,若是客人忍不住直接想在池中和眾美女交歡那自然要付出更多的銀子,不過能來這裡的客人自然是不在乎加上這點錢,所以酒池中除瞭遍佈的酒香外就是一具具雪白的玉體在一個個戴著各種野獸面具的客人愛撫下呻吟嬌叫,當真是君子也難以抵受這等誘惑。

  肉林則是在一間大房中在屋頂懸掛著各著精美的食品,自古中華被稱為美食之鄉,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美食小吃蒸煎炸煮各式手藝應有盡有,沒有吃不到的唯有想不到的,極樂坊不惜重金從各地或請或騙或強迫大量名廚為極樂坊效力,同時從各地捕獲各種珍禽異獸要說熊掌之類的隻能算是最基本的。

  有些甚至是傳說中才有的奇獸,但對於某些具有無盡的食欲和獵奇心理的人來說,隻要他們能付的出足夠的價錢那他們就能在極樂坊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甚至還包括……人,一些心態極端扭曲已經吃盡瞭天下各色美食的客人開始追求吞食自己的同類,以往在大災年之時民間貧苦民眾實在無糧可食的情況下發生的易子而食的慘劇在某些狂熱追求美食的人眼中間變成瞭一種新奇而又刺激的行為,所以他們也想要享受食人的樂趣和快感。

  當然這些人絕不會對那些瘦的骨瘦如柴的窮人傢孩子感興趣,他們更喜歡吞食美艷處子的肉,這些經過名廚燒煮的美人肉加上特有的調料堪稱這些人眼中的肉中極品,而將之溶入到各種菜肴之中更是鮮美到讓他們幾乎瘋狂的地步。就如野獸吞食人肉後會變的對人肉產生無盡的渴望,這是因為人肉有異於其他獸類的血肉含血量極高對它們來說異常甜美,而對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來說也是如此,他們跟本毫不理會各地流民為瞭幾顆糧食拼死拼活,他們寧可將大量的金銀揮霍在這些變態的食人美學之上亦不願捐出一文來填他們心目中窮棒子們的肚子。

  拍賣場則是拍賣極樂坊從各地獲得的奇珍異寶,對於一些瘋狂的收藏傢來說這裡又是他們的一片聖地,他們可以花錢買到自己想要買的任何東西,古玩首飾自然不在話下,甚至武林中的神兵利器失傳已久的武功秘籍也能在這裡亮相引的一些收藏傢出重金購買,也許他們拿順去將這些神兵利器隨意玩耍一番武功籍當消遣之物練上幾天就沒瞭興趣丟棄在一邊。

  美人也一樣可以用來拍賣,有的是藉藉無名自願賣身一心想在眾多美人中脫疑而出能夠嫁入豪門能夠當上闊太太,事實上這類人被重金購入後往往隻是做為主人泄欲或攀比的工具,對於她們低賤的出身這些愛面子的達官顯貴也豈會讓她們輕易見光?基本上就是玩到不能玩年老色衰就再往青樓裡一送淪為二等妓女,就算真的討得瞭主人的歡心當上瞭小妾要麼在其他眾多妻妾在無盡爭寵爭心鬥角中渡過下半生要麼就是成為失敗者慘死被扔進亂葬崗。

  有的良傢婦女大傢閨秀則是被極樂坊下屬的拐賣人口的幫會強迫擄來並且威脅她們或不順從就殺盡她們的傢人,即使是性格貞烈的女子這招也是百試百靈令她們喪失瞭逃跑反抗的意志。

  甚至有的在江湖上走動的較有些姿色的女俠也會因為一時不慎落入圈套被拐賣至此,對於這些人來說危險性較大,極樂坊往往就會采用一些額外的措施廢掉她們的武功或給她們灌藥讓她們變成白癡,不過有些客人不喜歡玩弄喪失武功或變成白癡的女俠,這樣就要付出更多的銀子對這些危險的美女用藥物令她們空有一身武功也無從施展或對她們下五石散令其染上毒癮最後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和調教對主人徹底順從。很多江湖上頗有些名氣的女俠往往莫名其妙的在一傢客棧露宿時失蹤被人販子轉賣到極樂坊成為一件商品供客人抬價褻玩,而那些客人為瞭擺闊攀比也是毫不吝嗇自己的金錢。

  極樂賭桌則是最壓軸的大戲瞭,因為它才是符合賭這一字的精義,所謂極樂賭桌其實是一間華麗的看臺,賭客們各攜金銀細軟隻要是值錢的東西全都可以押到賭桌上面,有的人輸紅瞭眼甚至把自己老婆孩子都拉上瞭賭桌,這裡足以讓極樂賭坊日進鬥金。

  而且不光是賭錢也可以賭獸,令兩頭野獸在鐵籠中廝打直到一方取勝,有時籠中的還會是人與獸鬥,被強拉入籠中的人要以一柄鈍刀與一頭獅子老虎或幾頭野狼相鬥,客人們可以盡情欣賞人在死前可以將力量鬥志發揮到何等程度以及會以何等慘烈的方式死亡,有時悻幸殺死野獸活下來則會身價倍漲開始準備下一輪更加兇險殘酷的角鬥。有時還會是人與人鬥,男與女鬥,女與女鬥,當日盼兒和江菁就被逼在這個籠中相鬥出盡洋相,為瞭生存籠中的人有時實在跟獸沒什麼區別,要說倪老大在這裡經營瞭數十年也算是一代梟雄黑白兩道都吃的開,隻是萬萬沒想到讓王渡給算計瞭,到頭來落個慘死傢產被奪的下場,而忠於他的心腹死黨自然在第一時間被王渡清洗幹凈換上瞭他新提拔上去的一批極樂坊的底層人物,這些人平日裡頗不得志又缺乏關系若無王渡的提拔他們終身都無望邁入上層的圈子,如今王渡讓他們步入權利上層自然對他感激涕零視為再生父母,何況王渡的命運也等於和他們綁在瞭一起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他們也唯有對王渡死忠,這幫人中也包括瞭譚四和劉兵。

  “有客到,是金級的客人。”

  外面一聲喝,千斤重的鐵閘升起,從外面進來四個穿著黑色鬥蓬的黑衣人,為首一人身材較高其餘三人則身材嬌小似是女子。

  為首的黑衣人從懷中亮出一枚金色的牌子交給門口的幾名護院查驗,極樂坊客人亦分金銀銅鐵四個等級,其中持金級令牌的客人享受最高的待遇可自由出入極樂坊各個場所,光是用金牌抵押就可換取三十萬兩銀子的資金,對待這樣的客人極樂坊中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怎麼查的那麼嚴啊?我上次來時你們可還沒查的那麼仔細,不認識我瞭,倪老大怎麼教你們的?”黑衣人沉聲道。

  “爺,您別怪小的們,真是沒辦法,咱們倪老大剛害急病歸天瞭,他死前留下遺書將他的傢產全部贈給他的結拜兄弟王渡王大俠,現在是由他來主執極樂坊,原本的一幫舊臣換瞭新人,新官上任三把火,還請您老多擔待些。”一名護院滿臉堆笑道。

  “嗯,王渡已經坐上極樂坊老大的位子瞭?不錯嘛,等會我有事找他談,這三個是我帶來的賭資。”說罷他瞟瞭一眼身旁的三人。

  “您來帶來的貨色當然是極品啦,我不看估摸著每個都值個三萬兩銀子瞭,您想先上那去走走?”

  “沒事,我帶她們四處走走,你就不用跟著侍候瞭。”

  黑衣人揭開鬥蓬正是神醫張若水。

  走在一片燈火通明充滿奢侈淫亂的一間間房間的過道中,張若水臉上含笑似是頗為享受的說道:“感覺怎麼樣啊,以前從沒見過這些吧?這裡真可謂是極樂的天堂,是人渲瀉壓抑欲望的最佳場所。”

  “呸,簡直就是一群不知羞恥的畜生,不理天下百姓疾苦隻知自己揮霍享樂,當真該死……”曉丹一臉怒容道。

  “該死?這世上誰不該死?人總是要死的,關鍵是死前要對自己好一些,讓自己活的盡量快樂些何錯之有。”張若水面不改色道。

  “狡辨!你做盡惡事還披著張神醫的假面具當著偽君子欺騙世人還要強詞奪理,這些傢夥為富不仁必然沒什麼好下場。”

  “為富為何一定要仁?錢是他們自己的他們想怎麼花是他們自己的權利,難道一定要做些善事搞什麼冬舍棉夏舍糧讓窮人排成隊領碗粥才算是所謂的大善人?他們為何就不會是和我一樣的偽君子隻是為瞭博一個好名聲為世人贊頌?這樣的偽君子豈不是比真小人更可惡?何況就算是為富有仁又如何呢?那些頂著替天行道帽子的流匪打劫時跟本也不會理會富人是仁還是不仁,在他們眼中隻要是當官的或是有錢的人都是該死的,到時一刀下去不管是誰都是碗大的噴血泉眼罷瞭。”

  “住口,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壞事做盡總有一天也……”

  “善有善報?你不會說你爹吧?他活著的時候一直都是懸壺救世醫過太多病人還經常不收錢,可他有什麼善報?老婆女兒當瞭婊子,他自己連卵子都沒瞭最後鬱鬱而終,你還好意思提什麼善有善報?”張若水一臉壞笑譏諷曉丹。

  “你……你這……”

  曉丹臉漲的通紅,她一時竟找不到反駁張若水的話,這個可惡的畜生,罷瞭,還是先忍一忍等待反撲的時機。

  過道中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挺著一雙跳動不休的大乳房尖叫著跑過來:“救我,我不要被吃掉啊……”

  十幾條大漢在後面緊追著,一個其中還抓著把菜刀大喊著:“前面的人攔住她……”

  曉丹一驚,吃掉?難道這些人竟要吃這女子,她俠心一動在那赤身女子跑過後猛的攔在那幾個大漢身前道:“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讓開,不關你的事。”

  幾個大漢直沖上來,曉丹一咬牙施展出小擒拿法和十幾條大漢鬥在一起,這些大漢武功都不弱,張若水含笑看著卻並不加以阻止。

  紅蠍黃蜂也忍不住想上前幫忙,但張若水冷笑道:“誰讓你們上前的?你們身中我的獨門毒藥沒有我的解藥勢必腸穿肚爛而亡……”

  二女身中奇毒不得不違心聽命於他此時聞言隻得退下,紅蠍兀自口中道:“你別太過份瞭,我們西域拜火教信徒過百萬,你這樣對待我們若讓教主知道瞭可有的你苦頭吃。”

  “拜火教?哈哈哈,當我是孤陋寡聞的傻子嗎?拜火教若在千年前確實堪稱西域第一大教信徒過百萬聖火一出何等威風?可惜如今波斯先是讓蒙古韃子滅瞭國繼而又被大食那幫回回吞並瞭,回回教早就把你們拜火教壓的抬不起頭,還有臉稱什麼信徒過百萬?聽說你們的那個教主連護教神功修練的都不全差點走火入魔,當年流星奸殺瞭你們拜火教的聖女就派你們兩個角色來刺殺他,那我奸瞭你們的話又能派什麼厲害人物來對付我?就這麼個自身難保的主還有空閑來找我的麻煩。”張若水一臉不屑道。

  紅蠍沒想到張若水不但詭計多端竟連西域拜火教的歷史和現狀都摸的一清二楚不由的心驚膽戰,她們姐妹落在這個魔頭手中不知是否還會有翻身的機會。

  曉丹手中沒有兵器但勝在身手敏捷,在過道中力敵十幾條大漢亦絲毫不落下風,但畢竟對方是極樂坊的人,她也不敢將對方打死弄的不好收場。

  但那跑過去的赤身女子很快就被過道另一邊的守衛擒住將她抬起走過來,那女子手刨腳蹬嘶叫不休“救命啊……我不想死……我不想被吃掉啊……”

  曉丹一驚忙回身想救她但不防旁邊過道旁一個門裡踢出一腳正中她的腳踝,曉丹隻感腳踝一陣劇痛痛哼一聲頓時蹲倒下來,同時幾條大漢一起上前將她按住,曉丹武功雖在他們之上奈何失瞭先機無力再站起來。

  “臭婊子,自身難保還想要管閑事……”

  門內躍出一人正是劉兵,他此時已經被王渡任命為極樂賭桌的管事甚是得寵,見曉丹居然敢在他的地頭上鬧事不由大怒,乘她不備橫施暗算,若是真動起手來他其實武功仍不及曉丹。

  “臭婊子,那麼喜歡行俠仗義?把她和這頭母豬一起砍瞭送上桌宴。”

  劉兵用腳狠踢瞭曉丹屁股一腳,腳尖還刻意往屁股當中的肛門中用力一挺,曉丹咬著牙一聲不吭。

  “唷,還挺能忍的嘛……”

  劉兵抬眼一看張若水站在一旁忙退後幾步道:“張大爺,難道她是您的……”

  “不錯,這是我的一頭淫奴,隻是她素來不肯聽話,這回野性大發又來管閑事,你替我教訓教訓她是應該的。獸籠今天有比鬥嗎?讓她也參加吧,正好磨磨她的性子。”張若水冷笑著。

  “有啊有啊,您怎麼說就怎麼辦啦,放開她……”

  劉兵一聲令下幾條大漢放開曉丹,曉丹忍痛掙紮著站起仍隱隱聽到前方那赤身女子的慘叫聲,心中憤怒已極。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居然……居然要吃她,你們……你們簡直禽獸不如!”

  面對曉丹的怒斥周圍的大漢一片哄笑,劉兵大笑道:“臭婊子,既然進瞭極樂坊如何還能由的你們決定自己的命運,之所以要拿她的肉燒菜是因為她長瞭一聲好皮肉,為瞭她有人願意付五萬兩銀子吃她的肉,她也該知自瞭,就她那長相在拍賣會上跟本就賣不出去的賠錢貨一個罷瞭,你那麼俠義那就自願替她上餐桌啊!”劉兵囂張的笑道。

  曉丹無奈,她還要活下去,她不想還沒見到自己母親和姐姐還沒殺瞭張若水崔應元這一對畜生就死在這裡,對不起瞭,我救不瞭你,曉丹含淚閉上瞭眼睛。

  極樂賭桌分成多個房間,房中一片喧鬧之聲,“大大。”“小小。”“啊呀,是豹子啊。”“操,十萬兩沒瞭,老子還有再押上。”

  張若水對此已經是司空見慣瞭,而三女卻驚見賭桌之上堆滿瞭各種金銀古器,光是粗算算就得值上百萬兩銀子,這幫人帶著面具但口中粗俗不堪賭性正濃。

  張若水和劉兵帶著三女來到一個開闊的大廳,隻見裡面人叢湧動,當中是一個鐵籠,籠中一條大漢正和一頭雄獅拼命搏鬥著,他手中的武器僅僅是一柄鈍刀,這樣的兵器就算砍中雄獅對它來說也隻是搔癢罷瞭,那大漢似乎武功甚高屢屢避過雄獅的撲咬連續十幾刀都砍中那雄獅的肚腹痛的雄獅狂叫連連但因為刀鈍始終難以重傷對方。

  “哦,湘西索魂刀耿義?這傢夥怎麼也被送到戰籠裡來瞭?”張若水問道。

  曉丹心中一動,索魂刀耿義聽說是湘西一帶的刀法名傢為人甚是俠義,曾斬殺過不少的江湖敗類頗具俠名,想不到竟落到和獅子對打的地步。

  “什麼索魂刀,不過是個不自量力的傻子,他在湘西居然敢砸瞭我們極樂坊的一傢分店還揚言要把我們從湘西趕出去,結果那邊的兄弟略施小計就把他全傢用迷香擒下,這傢夥被逼和我們簽瞭約,我們扣下他的老婆孩子,他為我們效力在這戰籠裡簽瞭三年的約,今夜有客人買下瞭一頭獅子跟他比鬥,不過王爺已經說瞭這局要他輸……”

  話音未落,忽聽耿義慘叫一聲“啊……”

  隻見他一條大腿已經被獅子咬住,他奮力舉刀想插獅子的眼睛但卻似手上乏力舉到一半刀就落地瞭,獅子張口大嚼頓時血如泉湧,耿義死前隻是大呼:“放瞭我妻兒……放瞭我的……”

  三女不忍再看轉身閉目,張若水卻是一邊欣賞著一邊笑道:“你們定是對他下瞭藥吧?看他剛才還龍精虎猛轉眼間就萎的像條蟲子。讓我猜猜,你們下的是酥筋散吧?”

  “張爺您真是神瞭,不愧是天下第一神醫,小的是在他上場前的水中下瞭酥筋散,這藥性發作的較慢,他還能保持半柱香的戰鬥力,時限一到他就四肢無力隻能喂這頭獅子瞭,唉……這傻瓜死瞭,他老婆和孩子也不用再養著瞭,今晚就讓她老婆接客,他兒子要麼一起喂獅子得瞭。”劉兵得意的說道。

  隻見籠旁一個衣衫破舊的少婦抱著個五六歲大的孩子痛哭,幾個大漢將他們強行分開,一個大漢抱起孩子朝劉兵走來看來是想要問孩子如何處理。

  “你們……真是無恥……你們連他的妻兒都不放過,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曉丹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這世上怎麼會如此兇殘狠毒之人?為可這樣的人偏偏好好活著,而俠義如他父親陳白石和這索魂刀耿義卻死的如此淒慘?

  “怎麼又激動瞭?跟你爹的脾氣還真是像啊……那我們就做一筆交易,你要是能殺掉這頭獅子我就讓老劉放過姓耿的兒子饒他不殺,你還可以殺瞭這頭獅子為耿義報仇,下一場就安排她和這獅子相鬥,我在她身上押二十萬兩白銀。”張若水道。

  黃蜂道:“陳姑娘,不要啊,這獅子兇的狠,犯不著為不相幹的人送命啊!”

  紅蠍也在一旁勸道。

  曉丹心中一陣遲疑但隨即看到那孩子痛哭的無辜神情,他母親瘋狂的哀嚎……

  “兩位姐姐不必多言瞭,我意已決,今日我就進籠子和這獅子一鬥。”

  曉丹已經下定瞭決心,我救不瞭那女子但無論如何也要救到那個孩子,如果連他也救不瞭連一頭獅子也殺不掉我又談什麼殺張若水報仇?見曉丹如此俠義竟可以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進鐵籠與獅子相鬥,二女不禁自漸形穢甚為羞愧。

  曉丹被推入籠中手中隻有一柄短匕首,似乎對她較為照顧這把匕首還是頗為鋒利的,總比耿義手上那把鈍刀要強。

  曉丹深吸瞭一口氣看瞭看地上耿義被吃剩下的屍骨和滿地鮮血心中暗自禱告,耿大俠您在天之靈祝我能殺瞭這畜生為你報仇。

  “吼……”一聲驚天獅子吼,那頭大獅已經被放入籠中瞭,它巨口邊還淌著血,那是耿義的血,看到這一幕曉丹的血熱瞭,她要為耿義報仇殺瞭這頭兇獸。

  我不會死的,我還不能死,我還有太多的心願未瞭,我要活下去,我不要被它給吃掉……曉丹狠狠瞪著鐵籠外的的張若水,我不會死在這裡,我一定會殺瞭你……

  “殺……”

  一人一獸轉眼間已經開始瞭困獸鬥,曉丹輕功較好但之前被劉兵踢傷瞭腳踝跳躍間難免有些遲緩,但她畢竟沒有服下酥筋散加上武功不弱,在雄獅騰躍之間亦重重出手連連用匕首猛刺它的肚腹,匕首上屢屢見血亦痛的雄獅狂吼連連,受傷的猛獸更是兇悍絕侖,巨爪翻飛獸口狂咬亦逼的曉丹屢屢後退漸感體力不支,雖然亦運掌力重擊雄獅但始終難以重創它。

  黃蜂紅蠍在一邊看的焦急,紅蠍忍不住對張若水道:“你真想看她被這獅子吃瞭不成,快救她啊……”

  “別急嘛,她不是還撐的住嗎?”張若水不緊不慢的說道。

  場中情況突變,曉丹腳下踩著耿義的一灘血跡頓時一跤摔倒,後腦直撞在地面上頓時一陣暈頭轉向,雄獅抓住時機一躍直壓向曉丹……

  黃蜂和紅蠍嚇的閉上雙目不忍看曉丹被雄獅吞食的慘象,張若水卻是中指一彈一道銀光隔著五丈外直射入雄獅的脊背,正大張獅口的雄獅竟突然渾身僵硬動彈不得,曉丹在混亂中揮起匕首恰好直插入雄獅咽喉之中……

  “吼……”雄獅脖子鮮血狂噴不止,它嘶吼連連但卻始終動彈不得,曉丹隻知生死一線隻是拼命把匕首往裡猛刺,小臂甚至都捅入雄獅脖子裡面,匕首從雄獅後勁處冒出,場中賭客們叫嚷連連“操,這沒用的廢物居然輸瞭。”

  “完瞭,全賠光瞭。”

  “我押瞭這小妞贏,我翻瞭幾倍啊……”

  曉丹勉力從奄奄一息的獅子身子下爬出隻感渾身酸疼,看著雄獅臨死前眼睛裡流出一行淚水,曉丹突然不恨它瞭,它其實是沒有罪的,隻是被這些兇殘的人利用的工具罷瞭,她上前慢慢幫雄獅合下瞭眼睛,安息吧,你再也不用被他們利用瞭。

  曉丹喘著氣一拐一拐走出鐵籠,張若水笑咪咪的看著她道:“打的不錯啊,你剛才殺瞭那頭獅子,幫我一次性就掙瞭三倍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少廢話,放瞭這孩子……”

  曉丹幾乎都要癱軟下去,紅蠍黃蜂二女忙上前扶住她。

  “放心,你既然殺瞭那頭獅子,我就會履行我的諾言,饒瞭這孩子吧。”張若水對劉兵道。

  “好,看在張大爺份上饒瞭這小畜生,送他去夥房當個雜役吧。”劉兵吩咐手下。

  “女俠,多謝你救瞭我兒,多謝你救瞭我兒,他叫耿忠,從今起求你照顧他吧……”

  那婦人說罷突然直朝旁邊一根大柱撞去,旁邊的大漢一時不察想拉已遲,那婦人撞在柱子上當場腦漿崩裂而亡,顯然她目睹丈夫慘死一心殉夫,見兒子不必喂獅子而她又不甘被送去妓院失瞭貞節便當場自盡。

  “媽的,死婊子死都不肯益我,真是氣死我瞭,拿她喂狗去。”劉兵罵道。

  “你……她得下葬……”

  曉丹未說完,張若水低聲道:“你也別太過份瞭,別忘瞭你是什麼身份,沒有我的話你殺的瞭那頭獅子?”

  曉丹聽瞭此話居然並不覺得奇怪,剛才她感覺雄獅突然渾身僵硬就已經有預感是張若水做瞭手腳,她之所以敢於入戰籠和獅子搏鬥一方面是出於俠義不忍看這孩子被喂獅子,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賭一下張若水是否會那麼輕易的讓她死於獅口,從張若水之前的言談中她覺得這惡徒是想用各種手段來折磨她,所以她料定對方不會讓她那麼輕易死去,若她遇險那張若水必會出手相助,這回她果然賭對瞭,至少她成功保住瞭孩子的性命。

  看著那幼童在哭喊中被大漢架走曉丹不禁心中一酸,自己終究隻能保住他的性命卻不能救他出虎口,耿忠,有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救你的,曉丹心中暗道。

  “你們兩個要別閑著啊,我也要幫你們安排些餘興節目。”

  張若水看瞭黃蜂紅蠍二女一眼,然後跟劉兵耳語瞭一番,劉兵會意道:“張大爺要為你們兩個安排一場比鬥,對手是本坊的十名拳手,若是贏瞭你們可以出籠,若是輸瞭就要被這十人輪奸一直奸到他們奸不動為止。”

  二女面色大變可是又知自己隻能服從他的安排,曉丹喘息道:“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們?”

  “為什麼?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就是想要這麼做,不為什麼,我就是喜歡那種一切都控制在我手中的感覺,你們的生死都由我來決定,你沒資格問為什麼?跟我走。”

  說罷一把拉住曉丹,黃蜂的毒指功夫已經被他所破指上已經無毒,而紅蠍的高跟長靴被他奪走,這樣二女和功夫等於一下子去瞭一半要面對十名武功高強的拳手輸面居多。

  “你……你不管我們的死活瞭?” 紅蠍怒道,她雖已非處子之身但若被這樣粗欲的野男人強奸實在是奇恥大辱。

  “我現在要帶她去見王渡,就是上次被你們折騰的半死的胖子,你們要是不怕死就一起來吧……”

  張若水頭也不回的拉著曉丹離去。

  紅蠍黃蜂二女想到昔日將鋼針刺穿王渡肉棍對他大加折磨之事不禁嚇的渾身直冒涼氣,罷瞭……還是不要跟這胖子見面瞭,若是落在他手裡恐怕真是要生不如死瞭。

  曉丹回頭看瞭看她們甚感無奈,隻能指望她們能逃過此劫,張若水卻心中暗笑,王渡早知道她們會被我帶為,等一會就有好戲來招待她們瞭。

  紅蠍黃蜂被推入籠中,十條大漢滿臉猙獰的圍瞭上來,二女唯有背靠背,黃蜂的毒指功夫被廢,紅蠍靴子被奪光著腳丫勝算緲茫,但仍舊要努力一搏。

  “加油啊,打贏她們,當眾幹死她們。”

  “臭婊子,我可買你們贏,要是輸瞭老子找條狗來幹你們。”

  “打呀,快打呀。”

  場下的客人們齊聲大叫場面火爆。

  “咚”的鐘聲一響,十條大漢一起圍上來,二女唯有施展平身所學拼死反抗……

  九千歲靜坐在廳堂之中聽著屬下匯報全國各地這個月各州府錦衣衛傳來的秘報,其中一條有疑似魔王殿徒眾聚集京城的消息開始引起瞭他的註意。

  “有沒有抓到這活口?”九千歲厲聲道。

  “義父,據我屬下的錦衣衛所言他們曾設法圍捕過這些人但他們悍不懼死一旦無法突圍立即服下毒藥自盡,而且這毒藥毒性極其可怕入體後傾刻喪命不說甚至連屍體衣服都會快速腐爛化為膿水跟本無據可查。”

  一名紫袍長須的魁梧將領向九千歲稟報,他正是五虎之首的右都督田爾耕,此人手握兵權武功卓絕且對九千歲最為忠心。

  “魔王殿在京城顯然正在策劃著一樁大事,他們必然是想乘我們和正道火拼之時從中漁利,不過我可沒那麼蠢,房上的朋友下來吧,想要殺我你已經錯過瞭時機……”九千歲突然抬頭對房上喝道。

  “哈哈哈……九千歲果然武功蓋世居然發現瞭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一襲黑袍裹著一道黑霧狀的氣勁從房頂上直撲而下。

  “放箭……”

  田爾耕一聲令下隱藏在大廳暗處的十名錦衣衛立即發射手上的諸葛神機弩,此弩藏在十支勁弩乃是以黃檀木加上精鋼箭頭所制,箭頭上淬瞭劇毒見血封喉,這十人都經過長期的訓練,雖然神機弩射程隻有百步不及長弓但最適合在這種近距離的廳堂中使用,十人齊射就是上百枝弩箭一起射出發真是箭密如雨,誰知那黑袍客竟毫不躲閃任由弩箭直射入體內。

  隻聽的“撲撲撲撲”一陣響,轉眼那黑袍客已經被射成瞭刺蝟,誰料想這刺蝟般的人竟恍若無傷渾身一震弩箭已經盡數從體內逼出竟連一滴血也沒有。

  “怪物……”

  田爾耕驚呼一聲但不退反進從腰間抽出金絲大環刀,此刀有三十多斤重乃是以北海寒鐵打造而成也是柄切金斷玉的神兵,加上田爾耕神力驚人一刀下去,一股子刀氣隔空斬出。

  黑袍客不閃不避用身體硬接刀瞭,隻聽“咔”的一聲,黑袍客的肩頭立即被斬開一條口子,然而那道口子卻在瞬間合攏,黑袍客狂笑道:“大胡子內力不錯啊,可惜老夫是永遠也殺不死的,接我的惡鬼道投胎去吧。”說罷雙爪一揮無數陰魂厲鬼從身後閃出直撲田爾耕。

  一旁的許顯純見這怪物厲害老大未必對付的瞭他也各持兵器殺上,二人俱是東廠的頂尖高手,二人聯手世上能抵擋他們的人也是屈指可數,大刀和鐵拐使的風雨不透抵擋冤魂的噬人氣勁,片刻間二人中身上的衣衫已經碎裂瞭幾處,顯然是黑袍所發的氣勁的餘勁已透過瞭他們的兵器。二人也是悍勇異常猛的直沖向黑袍客刀拐齊出,三人貼身肉搏更是兇險,隻聽得“啪啪啪”

  “嚓嚓嚓”幾聲響三人躍開,田齊二人身上中瞭幾爪血肉模糊渾身顫抖,顯然已被冤魂氣勁侵入體內。

  而那黑袍客的四肢斷折人頭搬傢按理說該是死的不能再死瞭,然後轉有間他斷折的肢體自行合攏,人頭也重新飛回脖子狂笑著:“我不是已經說過瞭嗎?老夫的不死之身讓你們再殺幾千次都是一樣,我不出手你們也得累死。”

  “有趣,你這不像是武功啊,倒像是種邪術,不知閣下是何人?我想正道中人是沒有你這號人物的。”

  九千歲手扶著淫冰劍的劍柄已經迎上黑袍客。

  “老夫乃是魔王殿的地藏王,今日是來此殺你的,我們少主認為你是我們魔王殿的第一大敵,我真是很想見識一下你天下無敵的日月寶鑒有多厲害,若你名不符實那我今晚就把你的人頭帶回去要他知道我跟本不配當我們的對手。”

  地藏王獰笑道,他貿然來此殺九千歲也是受張獻忠所氣,為瞭挽回面子遂決意殺瞭九千歲讓張獻忠明白這世上沒有自己做不到的事,跟本不需要和柳傲霜鳳舞天他們聯手,他獨自一人就能做到,到時揚名天下誰都知道天下第一的是他地藏王。

  “好啊,敢單槍匹馬來刺殺我,魏某佩取,你修的是什麼武功?真的殺不死?”九千歲頗有興趣的看著地藏王。

  “六道大法,我如今已經是不死之身,六道全都不收我,當然殺不……”

  地藏王話音未落一個拳頭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瞬間他的頭顱已經被九千歲一拳轟的粉碎,接下來九千歲雙拳左右開弓使的隻是最平常的“五行拳”,但夾雜著強大的“月華紫氣”。

  轉眼間就將地藏王的身軀四肢轟的粉碎,然而地藏王的不死之身也不是吹的,片刻間肉體的碎片已經重新聚合在一起,地藏王沒想到九千歲出手如此凌厲功力之強簡直是從所未見也不禁為之震驚。

  “哦,看來真的殺不死啊,接下來看你有點什麼本事瞭。”九千歲笑道。

  “哼,你殺不瞭我的,現在輪到我來殺你瞭……”

  地藏王惡狠狠的在四肢仍未完全復合之時突然四肢彈出帶動著無數冤魂厲氣殺來,正是六道大法中的“地獄道”。

  九千歲不閃不避渾身紫氣繚繞,地藏王的四肢重擊他的頂門心坎咽喉和小腹四處要害,然而隻突破他護體氣勁到達一尺處就感到宛若被一團鋼鐵包裹住一樣再難寸進,九千歲竟以其絕世功力硬生生吸住瞭地藏王的雙手雙腳。

  地藏王大驚忙催運內力要將四肢收回但就宛若蜻蜓撼石柱一般,他此時方知九千歲的功力之高實在已經遠遠超出瞭他的想象。

  “除瞭殺不死之外你的攻擊力實在是很一般啊,若是我尚未能吸取日月之氣之前或許你我之間會有一場苦戰,但如今……你隻是個很不錯的沙袋……”

  九千歲話音未落,藍光一閃淫冰劍劃出無數劍氣將地藏王切碎。

  “啊……可惡,你殺不死我,啊……”

  地藏王被切碎的身體剛一復合,九千歲的劍氣又至再次將他切碎,這麼翻來復去上百次,地藏王這個魔神般的怪物竟宛若變成瞭九千歲練劍的玩物。

  “哈哈哈……什麼不死之身。”

  “就這麼點本事也想來刺殺督公。”

  “當個劍靶倒還不錯啊……”

  場中的錦衣衛紛紛出言嘲諷,田爾耕和許顯純剛才吃瞭他的虧更是大感解恨。

  “不跟你玩瞭……”九千歲眼神一厲猛的運起“月華紫氣”。

  紫氣過處地藏王的殘軀和四肢倒時被堅冰所封動彈不得。

  “把它們燒瞭,我看他還怎麼活……”

  九千歲一聲令下,幾個錦衣衛把被堅冰所封的地藏王的軀體四肢直拋入廳堂的火爐之中然後將爐門關上。

  “義父,您真是天下無敵啊,這不死的怪物也終於讓您給斬殺瞭。”田爾耕贊道。

  “這傢夥的實力其實不錯,尤其他的不死之身更是我從所未見,老實說我倒是很想看看六道大法是怎麼樣的武學,隻是如今他已經……”

  突然九千歲一怔似乎感覺到瞭什麼,猛的一劍斬出將火爐將瞭開來,爐中炙熱的火焰一遇上淫冰劍上所含的陰力馬上被迫開,九千歲躍上前一看隻見火爐底下露出一個地洞來,他運勁於掌猛的一掌轟入洞中。

  隨即眾錦衣衛隻感到腳下的大地一陣震動,整個東廠的房屋都不斷的顫動著,簡直像是地震突發一般,但片刻間地底的震動又恢復瞭平靜。

  許顯純大著膽子湊上前問道:“義父,這怪物死瞭嗎?”

  九千歲緩緩搖頭道:“沒有,我這回確是大意瞭,本想將他一本火燒光,想不到火爐的火焰反冰溶開,他借機將身體復合後挖地洞逃遁而去,剛才我那一掌已經用瞭八成功力但就算打中他仍舊殺不瞭他,終究讓他逃脫瞭……”

  “義父,這傢夥沒什麼瞭不起的,隻是仗著邪術厲害,論真本事他豈是義父的對手。”田爾耕道。

  “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始終是個麻煩人物,爾耕,你馬上去查卷宗裡有沒有六道大法的記載,我要知道這傢夥會有什麼弱點,下一次……我絕不會再讓他有機會逃脫。”九千歲怒道。

  傲雪眼見無數老鼠竟開始潛入水中追逐她嚇的她憋著一口氣在缸中快速遊走,可這些老鼠顯然平日受過訓練又是水老鼠迅速追逐著它們眼中的那團雪白的玉體,玻璃缸總共就隻有幾丈方圓,縱使傲雪身法再敏捷但雙手被反綁又運不起內力加上又中毒又如何能逃過如此多水老鼠的追擊,轉眼間幾隻老鼠已經在她身上擦過……

  “哇……咕咕咕……”

  傲雪敏感的玉體被老鼠的腳爪一碰頓時嚇的嘴一張開始大口喝水,她心知不妙玉足用力一彈身子彈起頭露出水面吸瞭口氣,但水面上也有不少老鼠紛紛向她的頭圍上來,嚇的她忙一低頭又鉆入水中,下到水中隻見群鼠從四面向她遊來,她從小怕鼠小時候一見老鼠就嚇的施展輕功躍上房頂此時卻是施展不出輕功隻能抬起玉腿亂蹬亂踢,兩條玉腿劃動著水流勉強將一眾老鼠擋開,但這樣顯然是治標不治本,這些老鼠和她都被困在這幾丈方圓的玻璃缸中,無論她怎麼亂踢這些老鼠被趕開後馬上又會回來,周而復始她雙腿漸感無力而一口氣已經憋不住瞭……

  不行,得上去換氣,傲雪雙腳一蹬缸底身子上躍頭露出水面剛吸瞭一口氣,一隻老鼠竟已經跳到瞭她的頭上。

  “啊……走開……”

  傲雪嚇的大叫,不料又一隻老鼠竟一下子把身子一半躍入她的口中,傲雪隻感這恐怖之物在她口中蠕動嘶叫頓時渾身汗毛都豎瞭起來拼命咬下去……

  “吱吱吱……”

  被傲雪一雙銀牙狂咬的老鼠也是張口大噬顯些咬住傲雪丁香小舌,嚇的她忙將舌頭後縮然後猛的把口中的老鼠吐出然後直鉆入水底。

  “哈哈哈……”

  “這小騷貨連老鼠也咬啊……”

  “哇……這一腳踢的好高啊下面的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啦。”

  “啊呀看哪,她奶子小逼上的金環直晃啊……”

  眾淫徒圍著玻璃缸看著傲雪在水中狼狽的踢腿驅除老鼠不禁狂笑連連極盡譏諷,盼兒看著傲雪的狼狽樣也不禁面露冷笑,心道:好啊,你也有今天……

  傲雪雙腿不停的蹬踢漸感無力突然右腿一麻竟抽筋瞭,她驚急之即一隻老鼠遊至她的胯間猛的一滑腦袋竟鉆入傲雪的下陰處……

  “嗚……”傲雪忍不住想張口大叫但隨即想起這是在水中,若是張口豈不又要喝水?但下體疼痛那隻老鼠正在不斷的鉆入令她心急如焚而雙手被反綁,一腿抽筋僅剩的一腿又要站立,她無奈屈起左腿想用左腿踢踹露出鬥截身子的老鼠將它踢出,不料後庭肛門處又覺一疼,又有一隻老鼠竟開始鉆爬她的肛門。

  天哪,我該怎麼辦?傲雪前後吃疼一腿又抽筋,另一條腿則是拼命亂踢亂踢驅除其他老鼠,而兩隻老鼠隻感到觸到一處溫暖的肉洞開始不斷的向裡爬……

  傲雪的玉容開始扭曲她已經憋不住瞭,兩隻老鼠正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拼命爬動著,腳爪牙齒不斷的刺激著少女敏感的神經……傲雪的玉體已經開始在水中胡亂翻滾。

  突然下陰的老鼠觸到一層肉膜不禁用鼻子開始頂著嘗試著用牙齒咬噬,嗚……傲雪隻感下體疼痛難當,天哪……難道自己竟被一隻老鼠破身?她口一張水直湧入口中,頓時隻感無法再呼吸瞭,眼前一黑,罷瞭,就這樣死去吧,這樣再也不用受這無邊的痛苦瞭。

  傲雪下陰處已經鼓起瞭一塊並不斷蠕動著,隻剩下一條老鼠尾巴還露在外面,後庭菊穴處也隻剩一截老鼠尾巴,大口嗆水的她徹底陷入瞭昏迷眼看就要溺水而亡,此時王渡才喊道:“拉她上來,把她臭逼和屁眼裡的老鼠掏出來……”

  傲雪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輕飄浮在空中,她好像看到瞭死去的星月宮的師姐妹們,罷瞭,她身上的擔子太重瞭她已經承受不起瞭,倒不如就此一死百瞭,自己死瞭姐夫也可以永遠鐘情於姐姐不必為自己擔負薄情的罵名瞭,傲雪萬念寂灰隻感靈魂正不斷向上飄去……

  突然一個華衣絕色麗人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攔住瞭她:“柳傲雪,你不能就這麼放棄瞭,你是星月宮復興的希望,還有很多事要你去完成,快回去……”

  說罷一掌正中傲雪的小腹,傲雪隻感身子一下加重直向下墜去……

  “哇……”傲雪隻感小腹一痛口一張水自口鼻處不斷湧出,她睜開雙眼隻見自己已經在玻璃缸之外瞭,腦袋漲的像是要爆炸一般,王渡正蹲在她身邊幫她擠出腹內的積水,盼兒一臉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她感到下體和肛門火辣辣的疼痛忙勉力支撐起玉體一看兩腿間的襠部紅肉外翻但並無血跡滲出方才適瞭口氣,看來她的處子之身未被那可惡的老鼠毀去。

  “嘿嘿,淫水仙子的處女膜當真厲害竟連老鼠都咬不穿。”

  一個猥瑣的臉進入她的視線手中還拿著兩隻跳叫的老鼠正是當日迷奸她的譚四。

  “你……”傲雪又羞又愧,隻恨自己當日沒再補幾腳踢死這無恥之徒,無奈如今又再次渾身乏力,她唯有地閉上雙眼不理會他的嘲諷,心中卻是狂跳不已心想不知他們還有什麼惡毒的手段來折磨自己。

  “唉呀……剛才我翻過柳仙子的騷逼瞭,真是妙啊!原來柳仙子居然是鐵閘門啊,難怪傳聞你被男人幹過仍舊會是處子之身原來如此,居然連老鼠都咬不穿你的蓬門啊。”

  王渡識破瞭傲雪身上最大的秘密。

  “哼……難怪她還可以繼續裝純情玉女搏得義父的歡心,其實背地裡不知跟多少男人上過床瞭,這個可惡無恥的騷貨……”

  盼兒眼中兇光四射,她一直自卑自己早早喪失瞭處子之身而傲雪卻仍舊能夠保持冰清玉潔之身,想不到原來竟是對方身體有異於常人,枉當日她們在浴池中洗浴之時自己還羨慕她自慚形穢,當下對傲雪的憎恨鄙視又增瞭幾分。

  “求……求求你們……別……別……”傲雪一臉哀求。

  盼兒看在眼裡罵道:“呸……怎麼那麼沒用?幾隻老鼠就嚇破膽瞭?平日你的威風煞氣都到那去瞭?不是聽說你還在李府打敗瞭十幾個武林一流高手嗎?這你這熊樣還扮什麼天下第一俠女?”

  “柳仙子剛才在缸裡遊的累瞭吧,我看仙子兩腿間的騷毛好長啊,要是纏上瞭我給你小騷逼掛的金環那一定怪難受的,阿四……幫仙子剃掉騷毛。”

  王渡一聲令下,譚四取出毛巾和剃刀走上前。

  “不……不要……我不要剃……你……你住手……”

  傲雪驚恐的想推開她無奈渾身無力雙腿還未攏就被對方用力分開,譚四已經不是第一次欣賞傲雪腿間高高鼓起的陰阜仍舊忍不住咽瞭口唾沫,用手將陰阜上的濕透濃密陰毛捏住一簇操刀輕輕割動。

  “啊……”傲雪隻感冰涼的刀鋒在她的下陰要害處刮過頓時渾身的汗毛直豎,實在想不到這些人竟如此變態,正想反抗之即王渡在一邊威脅道:“柳仙子,阿四學剃毛還沒幾天,要是你掙紮她一刀割掉你的小騷逼可別怪她哦……”

  傲雪聞言那裡還敢妄動唯有漲紅臉閉上一雙美目,譚四淫笑著一點點幫她剃去陰部的陰毛,一柱香的功夫傲雪原本濃密漆黑的陰毛已經是一根不剩,少女滑膩粉紅以光禿禿的陰阜宛若半個桃熟的蟠桃讓人有忍不住啃一口的沖動,蟠桃頂上掛著的一枚金環更是惹人註目宛若一件藝術品。

  譚四忍不住靠上去張嘴含住傲雪的陰唇上的金環舌頭頂住她那可愛的小肉芽舔動著……

  “嗚……嗚……”傲雪的陰部稍一受刺激立即淫水便大量流入譚四的臭口之中,把他美的眉毛都要掉瞭,盼兒上前一腳把他踢開,傲雪以為盼兒良心發現不禁感道:“謝……多謝……啊……”

  隨即她隻感陰部一涼,盼兒竟抽出長劍對準瞭她的下陰,劍尖直頂住瞭她的小肉芽。

  “哼,就會勾引男人的騷貨婊子,當初我居然會跟你結拜真是令人作嘔,仗著鐵閘門一直欺騙世人,說……到底跟多少男人睡過?”盼兒面臉猙獰。

  “沒……沒幾個……我……我不是自願……是……是他們迫我……”

  傲雪已經感到盼兒鋒利的長劍正在不斷蹭動著她的陰蒂,那種冰涼的感覺令她的血液幾乎都要凝固瞭,生怕對方一劍割下去。

  “還沒幾個?那就是有瞭……你敢當面對義父承認嗎?哼,到瞭義父面前你自然不承認又可以繼續扮聖女妖言迷惑他,離間我和他的關系,你這無恥的蕩婦婊子,一碰就要噴淫水的母狗,我一劍割掉你的小肉芽那你就再也噴不瞭淫水瞭吧?”

  盼兒越來越歇斯底裡,當日結拜之時她對傲雪敬仰羨慕之中其實也帶著三分嫉妒,如今這分嫉妒已經被偏執和憤怒放大瞭十倍,在她眼中傲雪昔日的任何行為都是淫蕩無恥之舉,忍不住就想要割掉傲雪的陰蒂做為報復。

  “不……不要……二妹……求你饒瞭我吧……我是個婊子騷貨,不要臉的蕩婦……我會主動跟姐夫承認……求你不要……”

  傲雪嚇的淚水橫流一臉可憐相,生怕盼兒真會割下去,下體一熱一股騷臭的淡黃色尿水竟噴瞭出來直射在劍上,她竟被嚇的失禁。

  “該死,這母狗真不要臉竟敢臟我的劍……”盼兒怒極。

  “夠瞭……”王渡一把抓住盼兒的手腕將她的劍奪下,“嚇嚇她就行瞭,把她的陰蒂割瞭她就豈不變成一具不知性欲的工具?那時豈不是沒意思瞭?”

  “哼……便宜你瞭……”盼兒悻悻道,畢竟王渡才是這裡的老大,她也不能做的太過份。

  傲雪長出瞭一口氣,隻感胯間滿是尿水不禁羞愧難當,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我總是難以控制的情欲莫非就是胯間這顆肉芽害的?每次行功之即我欲念大起便會難以運氣功力大跌,這段時間我總是欲火纏身無法專心修練進一步提升,師父所言萬惡淫為首實在不假,若是……若是真的把它割掉的話,那我豈不是可以不再受情欲所制?但若是割掉的話我豈不是變成個不知情欲的女閹人?想到以後再也嘗不到下腹部那銷魂快感不禁讓她迅速放棄瞭這個念頭,不行……真要割掉一定會好疼的……算瞭吧……

  “好瞭,柳仙子畢竟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我們還是對她禮待一些吧,譚四……抱柳仙子享受一下極樂木馬的滋味吧……”

  譚四淫笑的上前摸瞭摸傲雪雙乳和下陰的金環,傲雪隻感雙乳下陰一陣酥麻口中不禁“嚶嚀”呻吟瞭一下,潮濕的下陰紅肉處立即冒出一股白濁的陰精。

  譚四笑道:“淫水仙子就是淫水仙子,小人隻是輕輕摸一下她就吃不消又噴水瞭。”

  眾人聞言無不撫掌大笑,傲雪被譚四抱起掙紮瞭幾下卻全無力氣唯有作罷。

  譚四將傲雪抱到一具木馬前站定笑道:“柳仙子,看看這是什麼啊?”

  傲雪將秀目睜開一看,隻見眼前是一具五尺高的木馬,比真馬要矮但也非兒童騎的玩具,馬鞍上有一圈突起的小疙瘩和一個小孔,小孔後方數寸有另一個小孔,看馬鞍處的木質甚是光滑看來是經常有人騎它看起來甚是怪異。

  傲雪不明所以隻是隱隱感到不妙,顫聲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操你娘的,堂堂淫水仙子竟連騎木馬都不懂?別裝清純瞭,譚四……扶仙子上馬。”王渡在一旁笑罵道。

  譚四應瞭一聲抓起傲雪一條修長玉腿將她的身子放在瞭馬鞍上,陰部正壓在那一圈疙瘩上,一雙玉足離地面還有幾寸,傲雪因為剛才的折騰早已經是精疲力竭身子幾乎是軟癱在馬背上。

  傲雪陰唇上的金環和馬鞍一觸頓時渾身一陣顫抖,強烈的刺激混合著痛楚令她的下身一陣火辣辣的跟本無法穩穩坐下,玉體一陣僵硬又一股陰精已經噴在瞭木馬馬鞍上。

  “哈哈哈……還沒開始呢柳仙子就忍不住瞭嗎?先給你來點前戲吧。”

  王渡說罷上前輕輕搖瞭搖馬頭,頓時馬身竟開始聳動起來,疙瘩摩擦著傲雪的陰部令身體異常敏感的她頓時隻感呼吸陡地急促起來,腿腳不自禁地酥軟身子向一邊滑下,旁邊譚四一把扶住她的嬌軀笑道:“仙子莫怕,小人會扶著你不會讓你摔下來的。”

  “不……好……好難受,好……好熱……讓我下……下來……哦……哦……嗯……哦……”

  傲雪一邊喘息著一邊扭動著玉體,可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隨著聳動的木馬木背不停的聳動抽搐,疙瘩在她的陰部和金環摩擦著令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清甜媚軟的呻吟,一雙修長玉腿更是嬌顫不休,玉足足背繃的筆直,足趾忽而伸直忽而收攏但就是差幾寸無法踩到地面上緩解下腹部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胯間的陰精淫水已經沾滿瞭木馬的木鞍,那淫水更一點一點地溢到瞭腿上,順著長腿纖巧的線條逐步流下自足尖處淌到地面上。

  傲雪隻感一雙碩乳也越發熱漲,乳尖飽滿硬挺已漲成瞭酡紅,乳尖上的金環越發耀眼,脊背開始弓起,腦袋開始向上挺起一頭披在肩上的潮透瞭的長發也開始舞起來,潮紅的玉臉上竟滿是陶醉之色,小嘴微張口角淌下一行唾液,明顯的是副沉迷於情欲之中的淫態,傲雪的玉體本就受淫藥毒害如何承受的這般挑逗。

  “哼……真是騷貨,她倒是感覺更挺爽的嘛……”

  盼兒咬牙怒道,她現在已經不滿足於讓傲雪出醜更希望看到她痛苦,如今看她一副極樂銷魂之態頓感惱怒。

  “放心,好戲這才開始呢。”

  王渡說罷上前拉瞭一下木馬的尾巴,原本疙瘩中心的孔洞處突然冒出一截木頭陽具直沒入傲雪潮濕柔嫩的下陰中。

  “唔……”傲雪原本瞇著的美目突然圓睜開來,不敢置信的看著下身被插入的假陽具,堅硬的紅木陽具直劈開她的陰道壁狠狠插在瞭她的處女膜上。

  “媽呀……好痛……痛死我瞭……”

  傲雪像瘋瞭般嚎叫著,堅硬的木質陽具捅入她的秘處終究被她特異體質那堅厚的處女膜擋住未能再入,但強烈的撞擊處女膜的痛楚簡直要比一般女子破身更痛十倍,假陽具像個鉆頭般不停鉆動著竟把傲雪的玉體從木馬上硬生生頂高瞭幾寸,胯間的淫水如翻江倒海般瘋狂溢出噴的一旁的譚四腿上全是,原本疲軟的傲雪一下子變的有力氣瞭竟差點掀開譚四。

  “給我按住她……”

  王渡一聲令下又有三條大漢上前要麼抓腿要麼按肩費盡吃奶的力氣才把傲雪固定在馬鞍上,王渡又一拉馬尾,後方的洞孔中又鉆出一根木陽具直貫入傲雪的後庭菊穴……

  之前前後兩處已經被老鼠狂鉆時陰道和菊肛肉穴已經有所磨損,此時同時被貫入巨大堅硬的陽具對傲雪來說簡直是最殘酷不過的酷刑,她此時臉上已經是青筋冒出五官挪位,兩眼翻白口中“嗬嗬……”

  直響口水長流,玉體瘋狂抽搐,胯間的淫水噴瞭又噴甚至濺到瞭站在一旁眾人的臉上,看著這武功蓋世的武林絕色美女被折磨成這樣馬木旁的淫徒簡直興奮的快瘋狂瞭,一個個褲襠上都支起瞭一個個小帳蓬真是恨不得能把傲雪從馬上拉下來大幹三千回合。

  “怎麼樣啊……柳仙子?這極樂坊的極樂木馬舒服嗎?”

  王渡淫笑著又將木馬晃動的機關一板令木馬聳動的頻率增加瞭三倍。

  “媽呀……”傲雪口吐白沫,陰部一塊地方已經突起瞭一根陽具般的肉膜,兩根假陽具在她體內瘋狂廝殺,這極痛之感已經讓她快瘋瞭……突然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湧入體內她忍不住狂吼一聲……把這股力量渲瀉而出,身上所插的金針紛紛倒飛而出,身邊的所有人都被震的飛瞭出去,胯間的木馬更是被震的粉碎,而此時傲雪亦承受不住兩眼一黑翻倒在地昏迷不醒。

  “啊呀……”

  一眾爪牙被強大的氣勁震的非死即傷,譚四也被震斷三根肋骨當場暈倒,王渡和盼兒及時抓住兩個大漢擋在身前才未致重傷。

  “該死……早該殺瞭她的。”

  盼兒忍痛站起,擔心傲雪會馬上醒來她抽出長劍上前對準傲雪的脖子一劍斬下。

  “叮……”的一聲盼兒手一麻長劍脫手,隻見房門口站著一人。

  盼兒看到他竟是一臉驚異和惱怒:“是你……”

  來者正是神醫張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