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魔王殿的內鬥居然在短短半個時辰就讓張獻忠擺平瞭,瞭恩等人迫於形勢不得不與獻忠聯手,而獻忠手頭上的實力頓時倍漲數倍,雖說瞭恩等人並非真心合作但隻要在他的控制之下不愁十日後引爆“誅天。”
到時大事一成任這些人再懷異心他也可及時將他們鏟除。
鳳舞天冷眼旁觀這幫狂魔將手中的七殺劍隨手擲出,寶劍直插在瞭獻忠的面前三尺之處,同時將身上的銀白色袍子除下扔在地上,獻忠笑道:“義兄為何將七殺劍和這降霜袍還我?”
“哼,你我之間的情義已經蕩然無存還要這劍袍幹嘛?鳳某平生最恨別人欺騙於我,你救我與我相交贈我劍袍全是為瞭要利用我為你做事,我現在為瞭傲霜不得不聽命於你們,但我絕不會再用你給我的任何東西。”
鳳舞天怒道。
“哈哈哈,想不到義兄如此剛烈,隻是接下來我還要指望你幫我除掉九千歲這頭老閹狗呢,你武功雖高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啊,若你失瞭這兩樣東西恐怕戰力會大減,就算我不在乎你的死活但我還在乎我的大業啊,你說是不是啊,阿姨?”
獻忠看瞭一眼瞭恩向她使瞭個眼色。
“鳳舞天,我侄兒說的不錯,你想要耍性子是你的事,可不能礙著我們的大事。”瞭恩厲聲道。
“哼,有本事你就殺瞭我,休想再逼迫於我。”
鳳舞天一向寧折不彎怒視瞭恩。
“劍神真是有骨氣啊,為瞭面子連自己女人的性命都不要瞭嗎?”
益龍說罷傲霜突然捂住自己的心口慘叫。
“啊……好痛啊……鳳郎,我的心像是被刺穿瞭……”
傲霜在地上痛苦翻滾著臉上的青筋都暴瞭出來。
“霜兒……”
鳳舞天大驚忙上身抱住傲霜隻見她精致絕倫的五官都挪位瞭可見身深的痛苦之深。
“罷瞭,快停下,這劍袍我要瞭就是……”鳳舞天吼道。
“你剛才頂撞教主可不能就這麼算瞭,你女人上次在雪谷中把我傷的不輕,這回也該讓她多吃點苦頭。”
一旁的戰神嚷著,上次他敗在傲霜手中一直對她恨之入骨,這次看她受苦不禁心中大快。
“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盡管沖著我來好瞭,不要為難我的妻子。”鳳舞天咬牙道。
“好啊,上次她打瞭我幾百掌,這次我要你替她受我幾百拳。”
戰神大吼一聲,拳勁如雨點般朝鳳舞天打來,鳳舞天不閃不避運起“鳳凰不死身”頓時周身被極熱地火包圍,戰神鬥大的拳頭打在他身上隻發出“撲撲撲”的響聲宛若泥牛入海一般。
戰神越打越是心驚,他的橫練功夫固然厲害但拳勁也是極猛,然而打在鳳舞天身上竟像是打在一團炙熱的火團上一樣,漸漸的雙拳拳甲竟已經被烤的發紅,雙拳燙的竟已經無法再打下去瞭,一股火勁竟宛若從雙臂經脈中直鉆而上嚇的他連退數步運功調息,戰神一向自負但此時方知他功力遠不及劍神,對方隻是站在那裡讓自己打就已經能讓自己吃瞭苦頭,若是真動起手來……
“好瞭,戰神你又豈是我義兄的對手,快退下。”
獻忠喝退戰神將劍袍雙手交到鳳舞天手中笑道:“義兄,之前的事情就算揭過去瞭,從今天起你我還是兄弟,怎麼樣啊?”
鳳舞天無奈至極,唯有板著臉道:“好,義弟……”
“這就好瞭嘛,表弟,別再侄磨我這位義嫂瞭。”
獻忠一開口,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的傲霜也馬上停止瞭呻吟緩緩站起,鳳舞天這才長出瞭一口氣。
“義兄,你和義嫂還是跟我阿姨表弟一起行事吧,我有命令的話會通知你們一起行動,大傢今日就此散起吧。”
獻忠下令,瞭恩等人亦隻得悻悻而去。
獻忠讓一幹下屬退下後,隻剩下死神戰神還有地藏王留下。
“少主,劍長老他們這幫人跟本就是面服心不服,剛才他們還口口聲聲要逼少主退位讓予那個不知所謂的王益龍,這傢夥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仗著自己母親的威風居然想登上魔王殿之主的寶座簡直是癡心妄想,那柳傲霜乃是星月宮餘黨,她的丈夫鳳舞天如今已經識破少主的真正身份是敵非友,我們還不如乘剛才就把他們一網打盡。”戰神恨恨的說道。
“戰神,你的性子太急瞭,那王益龍本身的功力應已經在你之上並非等閑之輩,隻是看他的神采應並非自己修得則是以采補之法從內力深厚的女子身上采補獲取的功力,所以這份功力其實根基不穩,要說柳傲雪加上鳳舞天若是聯手絕對可橫行天下,他們當中任何一人的功力都在我之上瞭,可是王益龍已經控制住瞭柳傲霜就等於控制瞭鳳舞天,再加上千面和他的九魔女實力實在不可小看,我若不動用誅天的話隻憑我們加上地藏元老就算勝瞭他們也必然是場慘勝,到時再要對付東廠和正道那幫人就非易事瞭,能夠有效的利用他們還是最好不過的事。”獻忠悠然道。
“少主雄才大略非我輩平庸之徒能比啊,十日之後誅天毀滅京城之後到時中原大亂我魔王殿起事亦方便的多瞭。”一身鬥篷的死神在一旁奉承道。
“哼,你的性子一直都是這樣,誰都可以拿來利用,利用完瞭失去利用價值瞭就再除掉,你對我的承諾何時會兌現?”地藏王在一邊冷哼道。
死神和戰神見他對獻忠無禮不禁臉色都是一變但礙於他的身份都不敢發難。
獻忠大笑道:“元老說的這是那裡話,我的大業若無老元相助怎能成功?元老放心,我當初承諾你的一定會兌現,他日我登基大寶元老就是我朝開國元勛封侯拜相也是當然的瞭。”
地藏王聽得“封侯拜相”四字神色也不禁一變,隨即冷笑道:“算瞭吧,我一個孤魂野鬼也能封侯拜相?你糊弄小孩子去吧?”
獻忠搖頭道:“元老此言差矣,所謂帝王將相寧有種乎,這大明的開國皇帝朱重八也不過是個乞丐出身,他讀過幾天聖賢書啊?到頭來還不是在元末亂世中殺出一片天地?一個乞丐都能當皇帝,其他人又有誰做不得?當瞭皇帝就可號令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誰敢不服?有什麼事情不能做?我若要拜元老為相誰敢不服?”
“也罷,你舌燦蘭花說的再好聽,我真正在乎的隻是那件事,你到時要敢哄騙於我,那大不瞭我和你拼個同歸於盡也不再受你的要脅。”地藏王言罷起身離去。
戰神怒道:“少主,這老傢夥越來越過份瞭,居然敢這樣和你說話,等此事完結不如就……”
“夠瞭,我有分數,隻要能投其所好,我自然能夠再控制住他,他說的嘴硬其實這老傢夥最在處自己的那條老命。”獻忠道。
地藏王修練的乃是六道大法,而其中最高境界則是能將靈魂渡出體外在地府六道中穿越吸取陰魂之力不斷壯大,這其中修行過程極度兇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鬼差擒住落入六道之中。
地藏王憑借百年之功無數次穿越六道成功修成一門能夠騙過鬼差陰兵之法,故此他逐漸修成瞭不死之身,六道輪回皆不再收他,他的肉體也已經變的不再受刀兵之傷任何創傷都能瞬間痊愈,那怕是將他的人頭斬下切碎也是無礙,同時還能控制斷肢殘臂隔空攻擊對手厲害無比,修成此等邪術雖與道傢修練成仙的上乘相比隻能算下乘鬼道之法但也足以縱橫世間。
但這邪術亦有一個致命弱點就是地藏王的心臟乃是維系其本命元神之所在,一旦心臟被刺穿那他的元神就會徹底粉碎,為此地藏王將自己的心臟藏在一枚玄鐵盒之中置於一個隱蔽之所,誰想到數年前在他即將功成之時獻忠不知用什麼方法竟找到瞭藏他心臟的鐵盒並取出藏起然後要脅地藏王為其所用。
地藏王好不容易練成這不死之身可致命弱點卻被獻忠這個後輩所掌握當真是又氣又恨但又無可奈何,獻忠此人為人不擇手段為成大事既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別人的命,地藏王無奈唯有助他奪權,獻忠在地藏王的相助之下擒住父親閻王將他的功力吸盡後將他碎屍煮熟後吞下,此等大逆不道的瘋狂行徑連地藏王看瞭都不禁心驚,而在獻忠眼中他這麼做是讓其父的血肉與他溶與一體,他將來要與父親並肩作戰共享天下,對外則宣稱閻王失蹤之後獻忠開始清除魔王殿中對他不服的以及他父親的親信舊臣,瞭恩雖有野心但敢於明目張膽的勾結千面抬出自己的兒子逼獻忠讓位也確是急於自保。
瞭恩帶著一眾人回到大本營後找來龐正與益龍商議,益龍心中有些害怕擔心獻忠勢大會被他吞並,瞭恩和龐正則安慰他大可放心他們自有後招,其實二人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千面此人不知底蘊跟他合作本就是與虎謀皮,原本是想借著已方人強馬壯之機一舉除掉獻忠不料地藏王竟擁有不死之身,合傲霜劍神兩大高手之力亦無法殺死他再加上獻忠手頭上擁有“誅天。”
他們可不願和這個不要命的瘋子同歸於盡唯有暫且和他達成協議。瞭恩心中亦甚是焦燥,畢竟身邊還放著鳳舞天這顆炸彈,雖說目前益龍以七情蠱控制傲霜甚是成功能夠間接控制鳳舞天,但若是被他識破那時可就成瞭個大麻煩。瞭恩唯有一再囑咐益龍要小心謹慎後和龐正一起回李府,她還是想要瞭解心怡從那玉像之中是否獲得瞭明玉神功的心法。
益龍今日實在是乘性而去敗性而歸,他從小就沒經過多少磨練一身內力也是主要吸自傲雪和傲霜兩姐妹采陰補陽而得,習慣於不勞而獲事情由他人做主的他如今真正要擔負起責任時又覺得甚是煩惱無趣,煩燥之下不由的又想在傲霜身上發泄一下瞭。
益龍找到囚禁鳳舞天和地牢中,隻見傲霜和鳳舞天正在牢中摟在一起熱吻,益龍看瞭心中不禁嫉火大盛怒道:“你們兩個摟夠瞭吧?讓你們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已經是我大發善心瞭,柳傲霜你也該回自己的牢房去瞭。”
鳳舞天適才爭取到和傲霜獨處一段時間的機會急著詢問她這段時間的情況,是如何蘇醒的,傲霜則稱是她自然而然醒來,後與盼兒一起來京城的路上被魔王殿中人所擒,幸好他們為瞭利用劍神亦不曾太過折磨自己隻是對她下瞭蠱,劍神聽傲霜所言她不曾受辱總算是舒瞭口氣,十年來他面對的始終是一具不能動的植物人一直讓他憂心痛苦不休,如今傲霜雖然為他人所制但畢竟已經重新蘇醒過來,他確信隻要找到機會解去她體內的蠱毒就殺瞭魔王殿一眾惡賊報仇,然後再找到傲雪和盼兒四個人一起去雪谷避開人世間的一切仇怨廝殺隱居一世。
傲霜則顯的非常樂觀柔順,一再勸他不要太過沖動,為瞭她暫時隱忍一時助獻忠的“誅天行動”成功之後再做打算。
“唉,霜妹,隻是這誅天據那狗賊所言威力一旦發動起來整個京城都要化為平地,到時大明必然陷入一片混亂之中,那時……”鳳舞天皺眉憂聲道。
“鳳郎,也許這隻是張獻忠隨口胡吹呢,這世上那有這般威力的武器?就算真的有憑我們之力也未必能夠阻止,天下那麼多事我們怎麼管的過來呢?眼下最重要的是你我的幸福,我們一定要好好活著才能夠長相廝守啊。”
說罷傲霜柔軟的玉體湊上來,一雙香唇已經貼在瞭鳳舞天的嘴上。
鳳舞天心中隱隱感到有些詫異,以傲霜以往的性子應該是會很關心那些無辜的百姓的吧?為何這次她對此事顯的甚是冷漠呢?但想到她在雪谷沉睡瞭十年如今可能性格上也會有些改變吧?她說的也不錯啊,他也是一向將二人的幸福放在第一位的,若能夠阻止誅天那是最好但若阻止不瞭也是無法,總不能讓他們去給全城百姓陪葬吧?傲霜的香唇吻上,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攪動著,他亦控制不住十年的相思之苦和傲霜摟在一起熱吻,正在他情欲大盛想要進一步行動之時益龍出現喝止他們不禁讓他甚為惱怒。
鳳舞天眼見益龍一副囂張的嘴臉真是恨不得沖上去一掌打爛他的腦袋,可是一想到這混蛋在傲霜體內施蠱,這小子死不足惜但傲霜若有個三長兩短他這條賤命可跟本補償不起,唯有強壓心中的怒火。
益龍見這殺父仇人對自己敢怒不敢言不禁心中大快煩悶之感亦去瞭不少,自他從小到大劍神就是長期壓在他心頭的一座大山,每次夢中瞭斬殺瞭劍神後醒為都感到無比的失落,以自已的微末功夫又怎麼殺的瞭他?隻是做夢罷瞭,可如今劍神重視的兩個女人都讓自己奸瞭,而且還以七情蠱令傲霜成為瞭對自己忠心不二的淫奴,而劍神更被她所騙違心的為自己效力,他實在是還想讓傲霜就在劍神面前和自己交歡好好刺激刺激這個綠帽公,可想到母親義父跟囑咐自己的話,再想到劍神可怖的實力還是令他放棄瞭這個想法,萬一把這綠帽公刺激的發瘋瞭不再顧忌老婆的死活那可就壞瞭大事瞭。
“快點走吧,你們已經聊瞭那麼就還有完沒完,柳傲霜得關在自己的牢房裡,不想她有事就按我說的做。”益龍威脅道。
“鳳郎,你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為瞭你我將來的幸福我答應我這段時間可千萬別做傻事啊。”傲霜一臉關切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你也要多加小心啊。”
說罷鳳舞天又狠狠瞪瞭益龍一眼道:“警告你,要是她少瞭一根頭發我就把你們全部碎屍萬段喂狗。”
“放心,我一向言而有信,你老婆絕不會掉一根頭發。”
益龍心中暗笑,少一根頭發?別開玩笑瞭,你老婆下面的陰毛老子都拔過不少瞭,她還爽的很呢。
益龍將傲霜帶出牢房將門合上,雖有傲霜這人質在手但為防劍神逃脫仍舊拿走瞭他的七殺劍,而花崗巖的石牢裡面再鋪上一層厚厚的石棉以防他極熱的“鳳凰不死身”內力,這般佈置可謂獨具匠心,是同樣修練“鳳凰不死身”的千面所提議的,這樣就算鳳舞天不顧傲霜死活也不易從這個特殊的牢房中脫身。
傲霜跟著益龍來到他的寢室把門帶上後已經迫不及待的如八爪魚般纏上瞭去……
“討厭,居然讓我和那狗種呆瞭那麼長時間,還要逼我跟他說那麼多肉麻的話真是惡心死我瞭,你再晚來一會我真是恨不得閹瞭他。”擁抱著愛郎的傲霜輕聲道。
“媽的,你這淫婦也真是夠狠的,好歹他也是你的老公啊,你跟我搞那調調居然對他一點都沒有愧疚之心?他當初為瞭你可是把整個江湖都得罪瞭,為瞭讓你蘇醒甚至挑瞭我爹整個青城派還不惜與少林武當為敵,甚至可以違心為我所用,而你卻給他戴綠帽還想閹瞭他真是個不守婦道的賤貨……”益龍裝腔作勢假意替鳳舞天鳴不平。
“主人說的這是那裡話,他為我做的一切都隻是他自做多情,以前是霜奴豬油蒙瞭心瞭居然會嫁給還跟他上床現在想想都惡心,現在霜奴已經是大徹大悟明白主人才是霜奴一生的最愛,主人要霜奴做什麼霜奴就做什麼,就算要我死也行……”傲霜一臉深情的望著益龍說著毫無廉恥的話。
“那我要你去跟條狗交歡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主人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傲霜眉頭不皺一下的說道。
“操,你連狗都可以搞,怎麼那麼賤啊?要說你那綠帽公當年殺我父屠我青城派還不是因為你嗎?你個騷貨還裝?我就代那綠帽公好好教訓教訓你。”益龍推開她一記耳光扇過去。
傲霜的武功要避開本是輕而易舉但她對益龍的一切侮辱和毆打都是逆來順受也不運功站著不動硬受他一掌,頓時被打的直跌上床,口角淌血哀叫不已“唉呀,霜奴謝主人賜打……”
“媽的,真是賤的要命,打你還覺得爽,老子今天不痛快你就陪我過夜吧。”
說罷上前抓住傲霜一隻右足用力扯掉她腳上的白色長靴扔在一旁。
“霜奴多謝主人臨幸,今夜一定侍候的主人開心。”
臉上紅腫但傲霜竟絲毫不感羞恥還眉開眼笑,原本益龍奸淫她時看到她一副倔強不屈的仇恨眼光總是感到甚是興奮讓他甚有成就感,可足今傲霜已經完全淪為瞭一個對他千依百順隻知張開雙腿滿足他淫欲的肉娃娃反而讓他覺得有些無趣瞭。
益龍扯掉傲霜雙腳上的長靴和白襪,一雙如白玉般柔嫩滑膩的玉足已經出現在他眼前,他定睛細看隻見傲霜足背上的傷口竟已痊愈,隻是足背被瞭恩以鋼錐刺穿的地方愈合處的新肉是粉紅色的和旁邊的雪白肌膚有些異樣,除瞭他們給傲霜用瞭極品的金創藥外傲霜本身的恢復力也是強的驚人,修成“玄天星月功”第九層可吸取九天之氣療傷這樣嚴重的傷口竟在短時間復元瞭。
想不到她騷貨如今竟如此瞭得瞭,還好給她下瞭七情蠱這無藥可解的神物否則與她為敵我現在恐怕已是死無葬身之地瞭。
益龍用手輕搔傲霜玉足足底,隻癢的她尖聲大叫:“主人好壞……哦……快……求主人快幹我……”
“騷貨……我就幹死你……”
益龍眼中射出淫邪之光,瘋狂的開始撕扯傲霜的衣裙……
一對青年男女赤裸的身體在黑暗中開始激烈瘋狂的性交,益龍將傲霜整個玉體壓在身下,粗壯的肉棍在她已經潮滑的陰道內盡情馳騁著,就好像身處一片草原上而下的是一匹烈馬,正帶他在草原上盡情的奔馳著。
“哦……爽……好爽……主人……再猛一點……霜奴還要……”
原本端莊賢淑的星月宮聖女如今已經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在益龍肉棍的抽插下竟媚態橫生媚眼如絲,小口大張著喘息著淫叫著,口水不停的從嘴角邊淌下,眼中充斥著歡愉和迷亂,腦袋拼命晃動著玉體瘋狂扭動著仍舊無法發泄玉體內那洶湧的情欲。
“還不夠?還不夠……你這該死的淫婦……”
益龍也是氣喘如牛,已經幹瞭一個多時辰饒是他的青城玉房決的房中術異常瞭得也是累的兩腿雙軟,可偏偏傲霜淫性大發仍舊不肯滿足。
“幹死你……”
益龍兩眼血紅將傲霜從一片狼藉的床上直拋到紅木桌子上,碩大的乳房和桌面相撞發出巨大的響聲。
“哦……”
傲霜剛發出一絲呻吟,益龍的肉棍又從後面直插而入繼續抽插,似乎換個體位後益龍更顯勇猛,插抽的力道比剛才更加兇猛,二人胯間“啪啪啪”聲不絕於耳,紅木桌腳都發出“咔咔”聲似乎隨時會承受不住沖激斷裂一般,傲霜情淚橫流口中嬌吟連連,雙手緊抓紅木桌腳手指探探陷入其中,玉口緊咬自己的長發後腦不斷向後抬高全力迎合著益龍的沖激,陰精和淫水交匯在一起從桌面一直淌到桌腳地板上。
“哦……”傲霜終於忍耐不住渾身瘋狂抽搐敗下陣來,一股子包含著她精純內力的元陰精華順著益龍肉棍的精管直納入他的丹田之中,然後把大股的男精直射入傲霜的小巧的子宮深處。
益龍拔出肉棍盤膝坐在也上隻感丹田內力充盈鼓漲難消已經難以接受更多的內力瞭,雖說連日來他不斷的以采陰補陽之法吸納傲霜的元陰內力但他的丹田容納功力已至極限甚至幾日間竟流失瞭一部分要靠采補傲霜再來填補卻感無法再有寸進,這樣他的功力始終無法和傲霜劍神相提並論,傲霜被他幹瞭一個多時辰又被吸瞭大量的元陰和內力就算是鐵鑄的身子也吃不消一時間在高潮的極樂快感中昏睡過去雙腿仍舊不由自主的抽搐著,兩腿間的陰阜因為情欲高漲高高鼓起,充血的小肉芽比原本漲大瞭一倍多,大開的陰道口仍在向外溢出白濁的液體。
“可惡可惡,騷貨用力啊,把你的功力給我給我更多更多,老子要天下無敵,什麼張獻忠鳳舞天魏忠賢地藏王還有那裝模做樣的千面總有一天都要被我踩在腳下舔我的腳趾。”
益龍興奮的歇斯底裡的狂吼著一邊鼓餘勇令萎縮的肉棍再次堅持仍想賣力的大幹趴在桌上昏睡的絕色美女。
“少主真是雄心壯志啊,隻是要我舔我腳趾也未免太過分瞭吧。”
一陣陰沉的聲音讓益龍的滿腔雄心和欲火頓時化為烏有。
“什麼人……”
益龍回頭一看,隻見千面一臉陰沉的站他身後三尺外,在他和傲霜顛龍倒鳳胡天胡地的瘋狂性交之際竟不知什麼時候千面已經暗中潛入。
“你……啊……是尊使啊,你……你怎麼在這裡……”
益龍一邊說一邊退後瞭兩步,就算他再蠢也看到出千面來意不善,對方有什麼重要的事會有他交歡時潛入?更何況他剛才還大吼著要讓千面舔他的腳趾,毫無疑問千面已經聽到瞭,此時周圍輕響九魔女竟也已經從窗外潛入將他包圍在當中。
壞瞭,莫非這傢夥想要對付我?益龍心中慌張但要命的是傲霜此時趴在桌子上像爛泥一般,顯然是剛才縱欲過度精疲力竭竟絲毫沒有察覺他的窘境。
“剛才少主甚是意氣風發啊,想著還要老夫將來舔你的腳趾啊?雖然年青人應有大志但是如此對待老夫這個輔佐之臣也未免太過瞭吧?老夫雖然不算什麼有骨氣的人但還沒有興趣舔少主的腳趾。”千面冷然道。
“誤會,誤會,尊使真是誤會瞭,這騷貨淫性大發搞的我腦子都糊塗瞭,我剛才說瞭什麼自己都不記得瞭,若有冒犯尊使的地方萬望尊使原諒。”益龍忙拱手陪罪。
“哈哈,年青人氣盛些也沒什麼,隻是我年紀大瞭膽子也小,始終害怕少主坐大之後會學張獻忠,為瞭確保我的性命無憂隻好委屈少主瞭。”千面陰笑道。
話說到這裡益龍已經明白多說無益,猛的回身一腳踢在桌子上把整張桌子踢的飛起,傲霜的玉體也直撞向墻壁,同時益龍大吼道:“騷貨,有刺客,快醒過來幫我。”雙掌則運起十成功力直劈向千面。
傲霜剛才縱欲過度體力虛耗太多,又被益龍吸取瞭大量的內力和元陰一時間趴在桌子上昏睡正酣,冷不丁被益龍一腳踢翻桌子,她畢竟久練武功身體在第一時間清醒過來運力於腰在空中打瞭個旋,可無奈剛才虛耗過度的玉體已經不復平時的敏捷,在空中腰間一麻隨即四肢要穴皆被人所扣住,她畢竟是絕頂高手雖然身體疲弱不堪但仍能吸取九天之氣,強大的九天之氣貫入體內,頓時抓住她要穴的九魔女隻感指上湧來強大的力量幾乎要將她們的手盡數震開。
益龍狂運內力直撲千面但千面隻是施展“鳳凰不死身”隨意化解他的掌法,益龍內力雖深厚但臨敵經驗極差加上此時心情大亂而傲霜亦被九魔女所制,他又急又氣結果反而破綻大露。
千面老謀深虛晃一招乘益龍心急冒進之餘閃電般一掌正打在他的丹田上,隻聽“啪”的一聲響,益龍頓感丹田中的內力迅速泄出,他驚惶無措隻得大吼“來人啊……有刺客……”
千面笑道:“你死瞭這條心吧,所有人都已經被我放的迷香迷倒瞭,你喊破嗓子他們也聽不見,你的功力不過是吸取自那兩個騷貨的純陰內力跟本與你本身的經脈不符,你自以為內力深厚實則根基淺薄跟本不足以和絕頂高手一鬥。”
益龍又急又氣朝傲霜大吼:“騷貨,還不快震開她們來幫我……”
此時傲霜全內的九天之氣已經充盈無比,九魔女雖扣住她的要穴但亦渾身顫抖顯然難以久制她瞭。
千面從懷中取出一面小鼓輕輕一拍,益龍隻感腦中一陣劇痛好像撕裂一般,他的額頭中央竟顯現出一條蠕動的紅痕,而正全力反震九魔女的傲霜顱上亦同時出現蠕動的紅痕慘叫著軟癱在地再無力反抗。
“七情蠱會交給你來控制柳傲霜這絕世高手,這等好事居然會落在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傢夥手中你難道就沒想過自己的運氣未免太好瞭吧?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在給她種下七情蠱的同時我同時亦可操控你體內的蠱母讓你和她生不如死,聰明的就別再反抗,否則我可以讓你和她同時爆腦而亡。”
千面一邊拍著小鼓一邊坐在椅子上看著益龍和傲霜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尊使饒命……尊使饒命……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你快停……快停啊……”
益龍的七竅都開始流血,再過一時半刻他真的會沒命此時任何尊嚴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瞭,他隻想活命。
千面得意的笑瞭,這樣瞭恩的寶貝兒子還有柳傲霜這個絕世高手再加上鳳舞天等於都操控在瞭他的手中瞭,瞭恩和龐正硬是要扶植這個不成氣的傢夥到頭來隻是為自己做嫁,他可以順利的接收他們手頭上的全部人馬瞭,現在該是由他上臺掌控全局,十幾年來活在陰暗之中不見人如今也終於輪到他揚眉吐氣瞭。
千面帶著九魔女離開益龍的寢室隻見裴依亭站在門前笑道:“尊使,一切都很順利吧?”
“嗯,你這段時間在瞭恩身邊充當臥底也辛苦瞭,再過幾日我就幫你解瞭蠱毒,還有你主人傳話要你明晚去一次極樂坊,記住要一個人去。”千面道。
“極樂坊?是,奴婢一定會去的。”依亭心中納悶,主人要她去極樂坊何事?
雲傲雙眼無神的坐在地上,想著昔日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光,為何自己就沒和他再多說幾句話呢?想不到他就這麼走瞭,一點聲息都沒有死的那麼慘,一想到父親慘死的樣子雲傲就恨不得狠抽自己幾個耳光,在父親遇到危險時自己在那裡呢?那晚自己是否真的和曹亞文發生瞭關系?他似乎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瞭。
“齊大哥,我能進來嗎?”
門外響起瞭一個女子的聲音。
雲傲一楞,這好像是練心怡的聲音,他忙上前開門隻見門外站著的果然是心怡忙道:“練女俠,這麼晚瞭你找我有什麼事?”
心怡臉上微紅道:“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
雲傲一皺眉,男女授授不親深更半夜一個姑娘傢來他房中讓人知道瞭恐怕有損她的名節,何況如今自己正背負著殺害王震的嫌疑。
“齊大哥,這事我真的不知該和誰說,我隻能……隻能找你瞭……”心怡低聲道。
“好吧,你進來說吧。”
雲傲心想可能她真有什麼很重要的事當下讓她入房。
心怡入屋後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久久不出聲,雲傲覺得怪異不禁問道:“練女俠,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心怡遲疑瞭一下道:“齊大哥,如果有一個孤兒從小被一個人收養長大收她為徒,她對孤兒像親生女兒一樣教她武功,孤兒是否應該湧泉相報呢?”
“當然,這是應該的,這簡直就是再造之恩啊。”雲傲道。
“可是有一天那個孤兒發現收養她長大的師父並非她想象中那樣的正義之士,而是個披著正義外衣的偽君子,背地裡做著傷天害理的邪惡之事,你說她該怎麼辦。”
心怡抬起頭看著他的雙眼。
“什麼?怎麼會?怎麼會有這種事?”
雲傲一時間糊塗瞭。
“如果她要大義滅親的話那是否對的住師父的養育之恩?可如果助紂為虐那她人生的理念也就全部被顛覆瞭,她的良心同樣也不會好過,你說她到底該怎麼做呢。”心怡急切的問道。
雲傲起身道:“我隻知道做事但求問心無愧,義也分大義小義,很多時候我們必須要做出為難的選擇,但……”
雲傲沒有再說下去,但心怡已經明白瞭他的意思。
“我懂你的意思瞭,齊大哥,對不起……你遇上這等事情我還要過來叨嘮於你真是抱歉,還望你節哀順變……”
心怡一陣苦笑起身推門離去,卻未察覺門外不遠處站著的曉丹,看著心怡離開雲傲的房間曉丹不由眼中流下兩行清淚。從她身後張若水獰笑著閃出道:“怎麼瞭?還想來看看情郎?你還有什麼希望?讓他和一個幹凈的女人過下半輩子怎麼也和你這殺害他父親的兇手在一起強吧?跟我走吧,你肯守諾的話我也守諾讓你見你的母親和姐姐。”
曉丹抹去眼淚眼中盡是堅毅之色“好,我跟你去極樂坊,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但你也永遠不能將我的秘密告訴齊大哥。”
“那當然,我們一言為定。”張若水面不改色的說道。
“芙蓉……芙蓉……你怎麼變成這樣瞭。”
子龍跪倒在芙蓉面前放聲大哭,昔日英氣逼人的女神捕竟是一臉癡癡呆呆的認不出自己瞭。
“你輕點啊,想讓別人都聽見嗎?”
小鳳怒道,她暗中把芙蓉接入李府不巧讓子龍看見,結果追問之下她不得不道出瞭實情,結果子龍頓時承受不住這個可怕的打擊幾乎精神崩潰。
“都是我的錯……天殺的王渡,我不殺這淫賊誓不為人……”
子龍兩眼血紅猛的一拳把一張紅木的八仙桌打的粉碎,本來以他的功力不足以擊碎這堅硬的紅木桌子,隻因他極怒之下所修的“般若心經”的氣勁在丹田內猛的暴漲一拳打下的威力竟比平日裡大出一倍有餘,但拳頭亦是震的血肉模糊深可見骨,但他激憤之餘竟絲毫不覺疼痛。
“你……”
小鳳見子龍如此這般心中也不禁一動,他看起來很在乎小姐啊,並不像想象那般無情,可是為什麼之前他要如此對小姐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現在光是吼幾句砸個桌子一切就能當沒發生嗎?小姐就算是被醫好瞭,可是她恢復神志之後又……又怎生受得瞭這般屈辱……”
想到芙蓉被王渡破身受辱還弄的如此癡呆小鳳也不禁雙目一紅。
“我……找張神醫……或許……或許他會有辦法的,對瞭,我聽說江湖上有一種奇藥名謂忘憂散,服下一定的劑量就能忘去一段時間的記憶,或許張神醫他會有這種藥。”
“忘憂散……真有這種奇藥?如果讓小姐忘掉這一個月內的事情,那她……那她就不用再承受這般痛苦的回憶瞭?”小鳳聽瞭也不禁湧現一線希望。
“我們這就去找張神醫,若他有此奇藥不管用什麼代價我都會求他給芙蓉用藥。”子龍激動的說道。
二人帶著芙蓉找上張若水的院子接待他們的卻是陸天佑,他稱張神醫晚上出府為人治病去瞭,他也不知他何時回來,子龍遂說明瞭來意,天佑亦頗為同情芙蓉的遭遇他稱自己曾聽張若水談及這種藥物可能他真的有並答應必會幫二人求醫,子龍大喜對天佑亦是千恩萬謝,而跟在後面的羅漢在外面偷聽卻是滿腹鬱悶,看來這母狗很快會被醫好瞭,自己不能再享受她的肉體,還是抓緊時間把小鳳騙上床享受她的處子之身。
東廠練武廳,九千歲坐在青石地板上,渾身紫氣不斷潦繞護住全身,兩股冷熱不同的紫氣令練武廳中的溫度也變的異常詭異,一邊炙熱難當另一邊卻是陰寒刺骨。
九千歲行功已至頂峰時大喝一聲:“動手。”
隻見周圍十丈外十幾名東廠錦衣衛抬出十幾枝鳥銃對準九千歲按動板機,隻聽“啪啪啪”一連串的巨響,如此近的距離開火即使是穿著鐵甲的八騎鐵甲軍也難以承受這鳥銃鐵彈的射擊,然後令人震驚的是鳥銃中射出的鐵彈竟全部懸空停在九千歲護體紫氣三尺之處再難寸進。
九千歲吸瞭一口氣將十幾粒鐵彈收入掌心中一捏,頓時十幾粒鐵彈已經被他捏成一團化為一灘紅色的鐵汁落在地板上。
九千歲微微點瞭點頭看來對自己的護體真氣還頗為滿意,然後下令“把供我練功的鋼板取來。”
崔應元為討他歡心忙從室外將重逾數千斤的厚重鋼板推進來,這鋼板名為鋼板實則是由三塊厚逾一尺的鋼板疊起,高約五尺厚約三尺簡直就是一塊巨大厚重無比的鋼塊,任天下間再厲害的紅衣大炮也奈何不瞭它。
“退下……”
九千歲一聲令下錦衣衛們忙不迭的退到室外,九千歲將日月寶鑒的功力提升至極限,右掌凝聚起“大日紫氣”猛的一掌推出,一道紫氣正中鋼板轉眼間鋼板已經燒的通紅,九千歲左手凝聚“太陰紫氣”再推出,轉眼間火紅的鋼板冷卻下來包裹瞭一層堅冰。
九千歲瞇起眼睛看瞭看眼前的鋼板然後猛的一拳正中鋼板中心,隻聽“咔嚓”一聲巨響,三尺厚的鋼板竟被硬生生轟出一個面盆大的巨洞前入後出,被轟出的鋼塊直撞入練功房的石壁之中,這份功力之強當真是震古礫今。
九千歲發出猛招後亦吐納瞭一口真氣道:“行瞭,進來吧……”
崔應元推門進來一看不禁大贊道:“義父,您可真是天下無敵啊!這麼厚重的鋼板我就是用鐵錘砸上十天十夜也砸不穿啊,你居然隻一拳就能把它打穿瞭,你莫非已經完成日月合一瞭?”
“還沒有,我的進步比預料中要快,但要完全融合天地日月二氣之力談何容易,說穿瞭我也不過是用極熱和極冷令這鋼塊脆化後才能將其洞穿,若是日月二氣之力合一那隻需一擊就算是十尺厚的鋼板也能瞬間洞穿,我的護體真氣目前擋鳥銃之類的火器不成問題,但若是虎蹲炮之類的火炮可就比較勉強,若是紅衣大炮的重炮炮彈那我一樣非死即傷,當年洪武爺修成日月合一後在萬軍陣前取韃子大將的首級可謂無往不利,在韃子的千軍萬馬中殺來殺去如入無人之境,任對方刀劈箭射甚至以火炮轟擊都分毫不傷,已經真正達到萬人敵的境界。”千歲神往道。
“義父資質天下無雙,要修成日月合一也是指日可待啊,哦,我潛伏在李府的內應又有新情報瞭,義父請過目。”崔應元把一卷指條奉上。
九千歲接過後從懷中取出藥水瓶塗上紙條等字跡顯示出來看完隨手一抖紙條已經化為飛灰,他沉吟瞭一番說出三個字“魔王殿……”
崔應元一楞道:“義父,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你去把曹捷找來,我有話問他……”九千歲沉聲道,崔應元也不敢多問忙回身出去找曹捷。
不久曹捷快步奔進屋中跪倒低聲道:“督公,小的有罪……”
“哼,你倒也知罪,今天已經是第十天瞭,你還是沒找到柳傲雪的下落,我當初可是說瞭你要是找不到的話……”九千歲語氣中明顯帶著怒意。
“小的該死,小的無能,隻是這些時日我一直擔心我那可憐的女兒亞文,弄的小的心情不定,而且我已經找遍瞭京城各路情報組織都沒有柳姑娘的消息,昨日殺手會救回瞭小女,唉……可憐她已經被那幫畜生奸淫失身而且遍體麟傷隻剩半口氣瞭……”
曹捷一邊一邊抹眼淚,他心知九千歲對亞文還是頗為重視的,或許會為瞭她不重懲自己。
果然九千歲嘆瞭口氣道:“這次真是苦瞭這孩子瞭,她落到這地步也實在是淒慘,希望馬侍郎不會嫌棄她,此事之後我會想辦法讓她退出東廠安安穩穩嫁予人婦過下半輩子不用再過尖舔血的日子瞭。這幫正道中人如此對她我定要他們百倍償還,你辦事不力我本該重罰於你,但看在亞文的份上我就饒這你一次,罰你半年的奉銀,再給你十天,如果再找不到她,你這指揮使也別當瞭。”
“多謝督公,小的定在十內找到柳姑娘以報督公大恩,或再找不到小的也沒臉來見督公瞭。”
曹捷尖聲道,心中實在是捏瞭把汗,這可是自己最後的機會瞭,或再找不到柳傲雪他這個錦衣衛十道指揮使可就真是當到頭瞭。
曹捷和崔應元退出房外,九千歲看著被轟穿的三尺鋼板暗忖,目前我的功力雖突飛猛進但離日月合一仍有很大的差距,若是將內力集中於指上的或威力應該更大,若要在短時間內再有大的境界那看來是需要一些外來的助力瞭,正道這幫傢夥當真可惡,但魔王殿的威脅更大,似乎他們正在醞釀著什麼大行動,好啊……就讓萬毒宗那幫傢夥來對付李穆他們,而我則……
崔應元站在門外心中想著另一樁事,剛才收到瞭飛鴿傳書的竹筒中竟有兩張紙條,其中一張並沒有用藥水寫字而是直接用墨水寫的要他今晚去京城極樂坊,奇怪,義兄張若水為什麼要他去那裡呢?莫非有什麼機密當面告訴他?
幾個大漢抬著赤裸的傲雪向前走著,傲雪隻感雙乳和下陰疼的鉆心,令她更感羞恥的是自己竟被穿瞭乳環和陰環,這要是傳出去讓自己怎麼做人啊?肉體的疼痛中竟還帶著一股子麻癢的酸意,尤其是下陰……
實在想不到二妹竟會出賣自己和仇人王渡勾結暗算瞭自己,仔細想想若非當日自己不明真相一心找姐夫報仇將她棄於路邊交給李密卻不想令她蒙受王渡江乘風等人的狂辱才會弄的如今性情大變,這就是所謂的報應?
不……我還想要見姐夫,我還想要再見到她,傲雪心中悲苦難當努力的運功希望能逼出體內的金針但隨即丹田一陣劇痛都感真氣難以凝聚,顯然是體內的毒性發作,她一直奇怪這毒性為何會突然在體內蔓延的如此之快,現在方才明白定是幾日盼兒在自己療傷的藥物中滲入瞭微量的毒藥,因為每次都隻有一點所以她行功之時也並未察覺,但長久積累體內已經積聚瞭相當的藥量,等到剛才她吸入另一種毒物後二毒歸一馬上就發揮出十倍的毒性令她的真氣再難凝聚,以她“玄天星月功”第八層境界也無法將毒力和體內的金針逼出,除非……除非自己修成第九層到時就可吸納九天之氣的話或許就可以逆轉局勢。
傲雪正想著眼前出現一間石屋足有幾十丈方圓,屋中有不少古怪的事物,居中是一座高臺,臺下是一個兩丈多高四丈多寬的圓形玻璃大缸,缸中盛滿瞭清水,幾個大漢將傲雪放下時還地她身上動手動腳摸摸她的豪乳下陰和小腳,傲雪又羞又怒真是恨不得馬上斬掉他們的臟手。
“柳姑娘,我現在讓你在這缸中好好洗洗,也算是我盡地主之誼瞭,不過你武功太高我得綁上你的手再上你洗……”
王渡一努嘴,幾個大漢掏出牛筋繩將傲雪玉臂反綁,傲雪無力反抗隻得任他們魚肉。
“好瞭,送柳姑娘進水缸裡好好洗洗……”
王渡一聲令下,幾條大漢將傲雪直擲入玻璃缸中。
傲雪隻感周身一涼,她入水前已經閉瞭氣,雙腳觸到池底後馬上一彈,雖然她雙腿無力但在水中不需耗用多少力氣總算能將頭浮出水面,她從小居於星月宮中最喜在宮中的星月池上洗浴所以水性並不差,她的赤身玉體在玻璃中宛若一條美人魚一般供眾淫徒欣賞,但真是比平日裡更顯誘人。
王渡淫笑道:“妙啊,柳姑娘如今又像是龍宮裡的公主啊,若龍王有這樣美艷的女兒恐怕他自己管不住他的老二要把自己的女兒都上瞭。”
周圍的淫徒齊聲笑罵,弄的傲雪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將雙腿屈起護住自己的雙乳,玉足足尖並攏擋住兩腿間的陰部,雖然這姿態實在頗為狼狽但至少可以讓她稍感安慰。
“胖子,你扔她進這缸裡就是隻為一飽眼福?”盼兒在一旁冷笑道。
“我的姑奶奶,你別急啊,好戲在後頭呢……”
王渡一揮手,一個大漢抓起一袋蠕動著的東西走到缸頂,傲雪預感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瞭,緊張的盯著上面喊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柳姑娘,你一個人洗浴未免寂寞,我給你找瞭一些朋友和你一起洗順便幫你搓搓。”
說罷朝那大漢喊道:“動手……”
那大漢將緊紮的袋口打工對準瞭水缸,隻見袋中跳出一隻隻灰色的老鼠迎頭朝傲雪倒下來……
“啊……”任一個女子膽子再大對老鼠都有著天生的恐懼,傲雪也不例外,這般恐怖的場面隻把她嚇的幾乎抽筋,忙把身子直沉入水底,無數老鼠已經落水四散遊開來,有的開始直往水下鉆去。
“柳姑娘,忘瞭跟你說這些可是水老鼠,你就施展一下你的絕世武功跟它們好好玩玩吧,我們大傢都會給你加油鼓勁的。”
王渡在一邊狂笑道,笑的臉上的肥肉都在一塊塊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