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亞文被帶到李府一處假山後,鄭元將假山的一處石壁按動瞭幾下,假山立即裂開瞭一個洞口,李府傢將扛著曹亞文入內。
幾人面著階梯入內走瞭十幾丈後眼前燈火通明,內室之中李穆正端坐其中,鄭元上前道:“大人,讓人久等瞭,我已經試過龍威鏢局眾人,他們中應該是沒有內奸瞭,展長風叛變之事應和他們無關。”
李穆點瞭點頭道:“我早說萬豪和我相交多年瞭,他絕不可能是東廠派來的內奸,你這真是多此一舉。”
鄭元搖頭道:“即使我們信的過展鏢頭可龍威鏢局那麼多人難保當中不再出個展長風或張震啊,這次參加刺閹的義士中也難保沒有被東廠收買的內奸,這次我們傷亡不小所幸大多數人還能夠脫身,但一擊不中就喪失瞭時機,魏閹恐怕很快就要對我們發動反擊,若不做個萬全的準備實在是相當不妙啊。”
“我好歹仍是個侯爺,魏閹他手上沒有真憑實據他還沒法蒙騙皇上奪我兵權抄我府第。”李穆自信的說道。
“侯爺說的不錯,魏閹目前還不能明著來動你,但他可以像對付龍威鏢局那樣來對付我們,東廠高手如雲,如今武當少林的高手大多傷勢不輕,紫華道長被魏閹以奇門內勁封瞭穴道至今難以動彈,而柳傲雪和鳳舞天則下落不明,是我方力量最空虛之時,此時若東廠高手乘虛而入可就大勢不妙啊,正好龍威鏢局在突圍時擒下瞭東廠十道指揮使曹捷的義女,我們或可從她口中獲知東廠下一步的計劃。”
“哦,竟有此事,隻是她若不肯開口,那……”李穆皺眉道。
鄭元雙目寒光一閃道:“她若不肯招供那我們唯有對她用重刑瞭,事關大局侯爺不可心軟,這女子跟隨魏閹和她義父也是壞事做盡,我們可不能對這等妖女心慈手軟,戰場上的宋襄公隻追求仁義結果隻是陷自己人於死地。”
李穆也是久經沙場殺伐決斷的悍將,稍一猶豫便點頭道:“也罷,慈不掌兵,折靡一個女子實非我正道所為,但為瞭天下大義也唯有如此瞭,你把她交給老謝吧,跟他說清楚,若她肯招供就不得對她用刑。”
一盆涼水潑在瞭曹亞文的身上,她頓時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睜眼一看隻見自己身處一間牢房之中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一根木柱上,前方是精鋼的柵欄,兩旁點松油脂的火把,一股陰風吹在身上隻感涼氣直透骨髓。
“齊雲傲,你搞什麼鬼?是個男人有種就站出來,姑奶奶不怕你們。”
亞文厲聲喝道以此掩飾內心的惶恐。
“賤人,嚎什麼?等會兒有的你嚎的,龍威鏢局已經把你交給我們瞭,他們是正人君子不忍對你下狠手,可惜我老謝可不是,你們東廠惡事做盡害的我傢破人亡你義父把我折磨成這鬼樣,今天就要你連本帶利的歸還。”
隨著宛若來自地獄惡鬼般沙啞的聲音響起一個人影一拐一拐的從陰影中走出來。
亞文點睛一看不禁嚇的驚呼一聲,來者竟是個滿臉疤痕奇醜無比的老頭,頭發掉的沒剩幾根,臉上的割痕深入肌裡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烙鐵的燙傷,一隻眼睛被挖掉隻剩一個黑黑的洞另一隻眼睛裡閃爍著無邊的怨毒和復仇的怒火,口中的牙齒一顆不剩嘴角不停抖動著,一條腿瘸瞭裝著一隻鐵腳,兩條手臂上也是傷痕累累,可以想像此人當年受刑之慘。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亞文看到如此可怖的怪人亦不禁嚇的聲音顫抖。
“嘿嘿嘿……我是誰?我姓謝,就叫我老謝吧。你們東廠害人無數你義父做下的惡事太多瞭,就算說出我的全名你也不會記得,我當年也算朝中的六品武官隻因一點瑣事得罪瞭你義父,你義父就把我鎖入東廠大牢裡讓那幫畜生對我動用大刑整整折磨瞭我一個月,甚至在我的面前奸殺瞭我的妻女,虐殺瞭我的兒子。要是他們把我折磨死也就罷瞭,可他們偏偏就是不讓我死,甚至令我自殺都做不到,結果一個月後曹捷居然自已都忘瞭此事,他們折磨我也折磨的煩瞭就把我用草席包瞭用車裝瞭扔在瞭亂葬崗上想讓野狗瞭結我,可惜我的命就是硬,這樣都死不掉……我快葬生野狗口下之時李侯爺的手下路過此地救瞭我將我帶回府中請名醫用各種靈藥保全瞭我這條殘命,如今我這條殘命就是要用來助李大人搬倒你們這些禍國殃民殘害百姓的惡魔……”老謝惡狠狠的說道。
亞文聞言亦感如入冰窯,她從小在東廠長大,自然知道不少與東廠為敵者被督公和她義父整的傢破人亡的慘事,初時還覺得於心不忍但時間久瞭也覺得麻木瞭,這世上有那麼多人都慘的很她就算心存同情又如何?她和自己義兄能從流浪的乞兒轉變成曹捷的義子義女實在是很幸運,曹捷就算再如何兇殘狠毒但對他們仍是頗為慈愛有著養育之恩,自己又怎能對義父心存不敬呢?
但這一回她親眼看到瞭當年被她義父殘害的苦主,而她的生死更是由這個傢破人亡滿臉怨毒的老人所掌握不禁心中驚懼難當,想想都能猜的出當年他受到瞭什麼樣恐怖的折磨,若是他將那些手段也用在自已身上……
“老……老先生,害你的人不是我啊,我……我從沒有折磨過誰,你……你別……別那樣對我。”亞文牙齒直打架戰栗道。
“你沒折磨過誰?別笑死人瞭,就算你真沒折磨過誰,可你這些年幫著你義父抓的朝庭忠良無辜百姓有多少?不親手折磨他們就算是無辜者瞭?以為可以置身事外?說吧,東廠在我們這裡還有多少內奸,魏閹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打算怎麼對付我們?”
老謝一邊問一邊從旁邊拉過一個木箱打開開始從裡面拿出一件件刑具,小刀子小鑷子小鉤子一件件在火光下精光閃閃還帶著股血腥味。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整死我我也不知道啊……”亞文咬牙道。
“好極瞭,回答的太好瞭,我還真怕你會老老實實招供呢,這樣我豈不是白高興一場瞭?賤人,把牙咬緊瞭,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在就開始瞭……”
老謝露出殘忍的笑容一步步上前。
“你……你站住……你敢動我一下將來我要義父把我碎屍萬段……”亞文恐嚇道。
“碎屍萬段又能怎麼樣?反正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瞭,若能讓他心痛憤怒這可是我最快樂的事情啊,小賤人……慢慢享受吧。”
說罷老謝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胸衣用力一撕,錦衣衛的官服被撕掉半截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老謝毫不停手又將她的白色內撕開露出裡面大紅色的肚兜。
“啊……住手,你這……嗚嗚……”
亞文剛要開口罵,隻感口中一緊,老謝已經抓起一團破佈堵在她的口中頓時說不出話來瞭。
“嘿……怕你挺刑不過也為防你咬舌自盡堵上你的嘴,雖然我很懷疑你是否有勇氣自盡。”
老謝嘲諷道一邊把亞文胸前的肚兜又扯下,頓時一對肉團彈出來,肉團雪白無比,兩顆紅葡萄落在一對雪白美肉之上,當真是香艷至極。
“唔……唔……”亞文拼命扭動著玉體可被牢牢綁在柱子上拼命扭動的結果隻是令一雙碩大的雪乳不停的晃動著更加誘人,一股處子的體香直飄入老謝鼻中。
“嘿嘿……小賤人保養的不錯啊,兩個大奶子好白啊……跟東廠的雜種們睡過不知多少次瞭吧。”
老謝一邊咒罵著一邊用一對枯瘦的雙手在亞文的一雙雪乳上大力揉搓捏動著。
亞文的雙乳隻給雲傲看過一次已經視為奇恥大辱,如今居然被這猥瑣的老頭如此猥褻不禁羞怒交加,乳頭在對方的大力揉搓下很快開始漲大由殷紅色開始變成紫黑,亞文的鼻息也開始變的粗重,白晰的肌膚開始變的粉紅色,小腹開始產生一股子熱流。
老謝隻感手上像捏著兩團棉花般滑膩柔軟,隻有那對乳頭越來越硬,乳房開始一點點漲大,他心中的欲火和恨火也是越盛,這小賤人皮滑肉嫩顯然平日沒吃過什麼苦,而自己卻已經是嚴重傷殘傢破人亡,全是他們害的……全是他們害的……他伸手捏住亞文的褲帶一分。
“撕拉……”一聲,亞文隻感腿上一涼,長褲已經滑至小腿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亦暴露出來,兩腿間則是黃色的褻褲,剛才澆在身上的涼水亦濕透瞭腿間,隔著濕瞭的褻褲可以隱約看見黑色的陰毛,褻褲中間高高鼓起一塊透著粉紅色。
老謝一把捏住亞文兩腿間的襠部,少女的玉體至此已經大半暴露出來,亞文此時早已不敢開口咒罵隻想著開口求饒,但嘴被堵住瞭如何說出的話來隻能發出“唔……唔……”聲,雙目流淚不止眼中透著哀求之色。
老謝當然看出亞文已有乞饒之意,可他並不理會,這是他多年來向曹捷復仇的第一步,就算這賤人肯招供他也不會讓她說出口的,他要讓她後悔自己母親生她出來。
他從懷中掏出一副假牙,竟是精鋼所鑄戴上之後更顯恐怖詭異,又從一個小罐中抹瞭一把紅色的漿汁在手上,一手一把扯掉瞭亞文下身最後一件褻褲露出濃密的陰毛和高高鼓起的陰阜。
“住手……住手……我說瞭……你快停手啊……”
亞文心中狂呼可口中卻是一句也喊不出來,其實就算她一開始就願意招供老謝也一樣會當成耳旁風。
老謝張開大口一口含住亞文一隻大乳房開始用舌頭舔動著她的乳尖,冰涼的鋼牙在乳房上輕輕啃嚼著,亞文敏感的乳頭已經感受到瞭他大舌的暖意和鋼牙的冰意,隻感惡心的想吐,可一想到他那一口可怕的鋼牙要是咬下去的話,她簡直不敢想像隻能勉強僵直著身子不敢動。
老謝一隻左手已經探入亞文陰唇間,亞文想抬腿踢他無奈小腿被緊緊綁在柱子上,心中隻能詛咒漫罵不休,發誓一旦脫困非把這老怪物千刀萬剮不可。
可惜想和做是兩回事,不管她腦中如何幻想著自己將來如何折磨老謝的場面但如今被折磨的人隻能是她自己,老謝的手指已經在她微微濕滑的陰道間快速探入不斷深入,直到觸到那一層少女最寶貴的薄膜時才停瞭下來,而亞文亦渾身僵直……
“真沒想到啊……居然還是個雛兒……”
老謝張開含著亞文乳頭的嘴笑道,亞文拼命搖著頭眼中滿是乞求之色,大滴的汗水自她額間流淌而下……
“曹捷傢教不錯啊,你這小賤人居然還保留著處子之身,不過也隻不過想以此當做攀上朝庭大員的資本吧?嘿嘿……我老謝今天就讓你爽到極點。”
老謝說罷開始用指尖刮動著亞文的處女膜,每刮動一下亞文的玉體就顫抖一下。
老謝已經有很多年沒碰過女人瞭,正確說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行人道瞭,當年東廠對他用刑時閹割瞭他的根寶,他如今其實是個太監,但正因為如此對於這樣一具美艷的玉體更是垂涎三尺,而面對如此絕色佳人卻無法被他享用則令他心中的恨火更加強烈。
若非這幫惡賊我又怎會傢破人亡,若非他們的折磨我怎會落到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若非他們我怎會變成一個不能人道的太監?
老謝心中的惡念越來越強,他已經不在乎亞文是否願意招供,隻想把眼前這具玉體狠狠摧殘破壞來滿足心中的復仇欲。
老謝將手指在亞文已經潮濕的肉洞裡進出著,手指上粗糙的老繭在少女光滑柔嫩的陰道壁中刮動著令亞文的玉體不斷發出無規律的抽搐,大拇指和食指終於找到瞭少女那顆可愛的小肉芽。
老謝兩指一用力,亞文的腦袋開始拼命後仰,後腦頂在柱子上用力刮動著,散亂的長發在柱子上摩擦著發出“嚓嚓”的聲響,小腿被綁不能動彈但腳尖繃的筆直,喉中不斷發出“咳……咳……”之聲,眼中的羞澀憤恨逐漸開始變的迷芒情欲叢生。
亞文隻感陰道中已經熱的難以忍受,一股股淫水不斷自陰道中湧出,隨著一陣強烈的抽搐,亞文感到下腹部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噴泄而出,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就在這個變態老頭手指的猥褻之下產生瞭,白濁的陰精沾滿瞭老謝一隻手順著他的手臂一直流到地上。
老謝將沾滿少女淫水和陰精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動著,隻感清香爽口不禁贊道:“小浪蹄子的水真甜啊,老謝我喜歡。”
“哼……哼……”亞文無力的喘息著,雪白的肌膚呈現高潮後尚未褪去的粉紅色,剛才的泄身令她全身乏力,雙眼無神的看著黑暗的天花板,玉體和精神仍舊未從強烈的快感中恢復過來。
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才一摸就浪成這樣,真是天性淫蕩的賤貨,老謝淫笑著舔盡瞭手上的淫水和陰精後將另一隻沾滿瞭辣椒漿的手毫無征兆的直插入亞文大開的蜜壺中,同時張開裝著鋼牙的大口狠狠咬在瞭亞文的右乳上……
“嗚嗚……嗚嗚……嗚……”原本像死魚般沉寂的亞文隻感右乳和下身傳來這輩子從未嘗過的痛楚,她像瘋瞭般扭動著掙紮著……但是越掙紮痛楚隻有更強烈……
老謝的鋼牙已經咬破瞭亞文柔軟的乳房,鮮血開始不斷流入他的口中,嘗到瞭血腥味令他更加瘋狂,拼命吸吮著亞文的乳血就好像幼年在吸吮母親的奶水一般,同時他那隻沾滿辣椒漿的手在亞文可憐的陰道中狠命翻攪著,將漿汁抹滿陰道壁的每寸。
這種辣椒是他特地從南方采購而來平時塗在手上都感到炙熱難當,更別說直接塗在女子的陰道中,亞文隻感自己體內像是燒起來一般,她雙目瞪突血絲都冒瞭出來,臉色已經變的青紫額上青筋都崩瞭起來,玉體已經由原本的顫抖變成的狂亂的抽搐,隨著小腹一縮一股尿水噴出,她失禁瞭……
溫熱的尿水噴出並不能消減陰道內辣椒漿給她帶來的熱辣極痛反而產生更強烈的痛楚,右乳更是感覺像是要被這瘋老頭咬掉一樣,她拼命用後腦狠撞木柱,直撞的“彭彭。”
直響,雙腳腳踝拼命蹭著,恨不得就此死去省得活受罪,終於她抵受不住雙眼翻白暈死過去。
老謝感到她不動瞭不禁嚇瞭一跳,可別就這麼死瞭,他還沒玩盡興呢,何況她要是就這麼死瞭他可沒法向李侯爺交代瞭,他忙把嘴張開慢慢把手從亞文的陰道中抽出探出探她的鼻息感覺還有氣,亞文的下身已經是一片狼籍,尿水淫水陰精混合著紅色的辣椒漿淌在她的褲子上靴子上流到地板上,右乳上端多出一圈深深的牙印血肉模糊,原本白嫩碩大的乳房已經變的紅腫不堪又比原來大上一幾圈,血水混合著老謝的唾液自乳上滑到小腹,即使如老謝這般心腸狠毒之輩看瞭也不禁產生瞭一絲憐憫之心。
哼,小賤人居然敢裝死啊?這麼點折磨就吃不消瞭?老子當年在東廠的大牢裡可是整整受瞭你們一個月的重刑啊,任我怎麼求饒你們都不曾有過半分留情還在我面前奸殺虐殺我全傢,此仇此恨永世難以清償。想到這裡老謝心中的一絲憐憫盡消,他找清水將手上的辣椒漿洗盡,從旁邊的箱子裡找出十根鋼針,然後慢慢的將綁著亞文的小腿上的繩子解開。
為防亞文突然暴起反擊老謝仍用膝蓋頂住她的雙腿,直到繩子解開後他從旁邊找瞭一條長凳將亞文的小腿拉直綁在長凳上,綁緊之後他彎下腰開始脫亞文的靴子。
亞文穿的是小牛皮靴子,靴面上已經沾瞭不少她體內噴出的穢物,靴子比東廠一般的錦衣衛要小些,顯然是特別訂做的,老謝捏緊她的腳踝用力扯瞭幾下將靴子從腳上扯脫,一股子腳汗味直沖他的鼻中,亞文腳上還包著裹腳佈,他不耐煩的把裹腳佈一層層解開再扯掉她的白襪後一雙帶著汗香的玉足露瞭出來,溫熱的腳掌在陰濕空氣中顯出陣陣熱氣,老謝將她小腿上的長褲也一並扯下,將一隻玉足拿捏在手中把玩,玉足大約四寸亦甚為嬌小明顯和靴子不合腳,所以她還得裹上裹腳佈才勉強合腳,若是靴子太小就顯出她的女兒身瞭,男人的腳怎麼會那麼小。
老謝隻感手中的玉足柔軟滑膩捏一下手中盡是汗水,顯然是剛才受折磨時流的,放在鼻下一聞帶著股濃濃的臭味隻感刺激更甚,腳趾細長十片腳趾甲亦甚是明亮,腳背上隱見藍色的血管。
老謝邪笑著捏住亞文的一隻玉足將一根鋼針直插入她的腳趾甲之中,“嗚……”沉悶的慘哼聲又一次從黑暗的密室之中響起。
九千歲如電射般躍至魔君身前,而魔君反應也是神速雙腿一夾巨蜥的腹部,巨晰大嘴一張露出滿口的尖牙,一股子惡臭味撲鼻而來,一條長舌從口中彈出直舔九千歲的面門。
九千歲身子一側已閃過這爬蟲的舌頭一腳正踹中巨蜥腦袋的右側,“嘭”的一聲巨響一丈多長的巨蜥竟被這一腳踢的飛出十丈多遠重重撞在墻上,把墻上撞出個大洞來,而魔君則早一步躍身下地。
這巨蜥一身堅硬黑鱗銅皮鐵骨刀槍不入挨瞭九千歲一腳雖疼痛難當但並無大礙反而更加激發它的兇性怪嚎一聲又從大洞外飛快的爬回直撲九千歲。
“哦,看不出這爬蟲倒也有點名堂啊,不知它是那裡來的?”九千歲笑道。
“它是老夫在南疆一處地下森林中捕獲的異種巨蜥,吞食地底無數毒物估計已有數百歲,渾身刀槍不入且劇毒無比要馴服它整整花瞭我五年時間,給它取名毒龍。”魔君道。
“有意思,毒龍……隻是可惜還未長出角來極其量隻是條爬蟲。”
九千歲話音未落,毒龍的巨口已經大張直朝他頭上嚼來,口未到一股子毒霧已從它口中噴出,九千歲運起“日月寶鑒”的護體內力將毒霧擋在三尺之外,但毒龍沖勢極猛竟破開護體氣勁直沖過來,東廠中人無不變色可沒有九千歲的號令誰也不敢上前。
說時遲那時快,九千歲處變不驚在毒龍的大口離他頭隻剩半尺之際一拳正中毒龍的喉部,這一拳足有千斤之力,喉部受創毒龍被打的一個翻身同時掄尾巴狠抽向九千歲,三尺長的尾巴佈滿黑鱗,尾尖上長滿倒刺若被掃中一般人恐怕馬上會被同成兩截。
可九千歲是可等人物豈會被這爬蟲掃中,他順手一把捏住毒龍的尾巴甩起,毒龍龐大的身體竟被他輕易甩起三丈多高,九千歲心知毒龍鱗甲堅硬無比除非以他的淫冰劍方可刺入,但對付這等爬蟲他又何需用劍,這等爬蟲腹部必是其弱點,當下躍起一掌正中毒龍光滑雪白的腹部,同時一股子陰勁直透它的體內。
“吼……吼……”毒龍慘嚎連天落地後身體一陣抽搐便渾身僵硬,魔君一驚忙低身察看寵物,隻感它尚有鼻息但渾身冰涼。
“魔君放心,在下隻是以陰勁打入它的體內,過上片刻陰力就會自行散去。”九千歲負手笑道。
“九千歲果然名不虛假,在下得罪瞭,眾弟子聽令不管如何都不準放毒物助我。”
魔君頗為自傲的寵物毒龍三招內就敗在九千歲手中令他面子上實在不好過,他亦看出九千歲武功確實深不可測唯有他親自出手。
“好,在下領教苗疆第一高手的絕技。”
九千歲面上紅藍氣勁一現,陰陽二勁已經遍佈周身。
魔君出手亦是凌厲無比,十指一揚十根半尺長的指甲宛如利刃般直刺九千歲,這是魔君的一手絕技“劍甲。”
他的是指甲貫入內勁又加上巨毒無比,實在宛若十把毒刃一般。九千歲運勁雙掌硬接,雙掌宛若精鋼一般和魔君的劍甲相交竟爆出金鐵之聲。
“叮叮叮……”
二人交手十幾招魔君被逼的連退數步隻感十指酸麻,而九千歲則是紋絲不動二人功力高下立判。
魔君的劍甲無功心知內力遠不如九千歲,當下運起最高絕技“七絕大法。”
渾身肌骨膨脹瞬間竟把渾身的鬥篷撐的粉碎,露出渾身青紫色的古怪肌膚,此時眾人方才看清魔君面如厲鬼般腫脹臉上無須無眉怪異難當,七道不同色澤的氣勁匯聚於他的雙掌之間直朝九千歲推來。
魔君眾弟子亦不禁面色大變,師父已經使出最高絕技,這“七絕大法。”
平生隻見他用此招對敵過一次,十年前他的師弟萬毒魔梟挑戰魔君二人激鬥三天三夜,魔君久戰不下便運起“七絕大法”大破萬毒魔梟的“普世萬毒”,萬毒魔梟中毒無力再戰被魔君擒下後就再未見過他,但魔君的“七絕大法”亦產生後遺癥從此面目腫脹不堪宛若毀容,所以輕易絕不再用此招,這次動用這招可見對手實在太強,可若是此招殺傷瞭九千歲東廠中人必要瘋狂報復,他們的毒功雖然厲害但對方人多勢眾又有大量強弓硬弩,他們要生離此地恐也非易事,就算逃脫朝庭也必會發兵來剿平萬毒宗從此他們再無寧日。
九千歲亦看出此招非同小可,將陰陽二力又提高一層,同時以陰陽兩股內力迎上魔君的七色毒力,二人四掌相交頓時骨骼“格格”暴響,九千歲隻感對方的內力竟比剛才提升瞭一倍有餘也是暗暗稱奇,似乎“七絕大法”提升毒力之時功力也會大增,這奇門武學已經將毒力和內力合二為一瞭。魔君雖功力大增但仍感九千歲的陰陽二力源源不斷的壓來,久鬥下去他靠毒力短暫提升的內力難以持久,當下將毒力提升至頂峰施展出絕招“毒吞天下”。
魔君的七色毒力宛若擁有靈性一般竟直鉆入九千歲體內,九千歲隻感體內有無數毒蟲孵化開始在他體內瘋狂爬動,皮下竟開始出現蠕動的異物,東廠中人大驚各自抄兵刃在手要殺上。
“誰都不準上前,違令者斬。”
九千歲斷喝一聲,同時陰陽二力催至頂峰但仍舊隻能壓制體內的蠱毒卻無法將它們驅除。
魔君亦知若殺瞭九千歲萬毒宗將大禍臨頭,所以“毒吞天下”此招也隻用瞭半招,等九千歲稍一示弱他就馬上收回毒力。
“好啊……不愧是天下第一毒功,魏某佩服……”
九千歲話音未落一股紫氣直沖而起,一瞬間魔君隻感自己體內全身經脈都被炙勢難當紫氣的侵入,口不能言手足不能動,攻入九千歲體內的毒力竟瞬間被紫氣盡數吞沒瞭。
“日月合一,天下無敵。”
九千歲一運起剛修成的大日紫氣轉眼間便扭轉瞭局勢,大日紫氣的陽剛之氣可謂萬毒不侵,“七絕大法”在它面前完全無用武之地,強大的內力更同時封住瞭魔君全身的經脈偏偏又能讓他的意識保持清醒宛若置身焦陽地獄之中承受千刀發剮之刑,魔君此時方知就算剛才他全力使出“毒吞天下”在“大日紫氣”面前也一樣是不堪一擊的。
蜈蚣一看不妙忙掏出解藥拋給流星道:“給你解藥,剛才的事一筆勾銷瞭,九千歲手下留情啊。”
流星一腿已經腫脹不堪,忙將解藥塗抹在傷處,頓感一陣清涼,黑血不斷自傷口處淌下迅速消腫。
九千歲心中得意,大日紫氣初成一招間便制服瞭魔君這天下第一毒功高手,他心情甚好將紫氣一收魔君頓時如軟泥般癱倒在地半天才爬起,剛才的狂傲之色已經蕩然無存,低頭拱手道:“九……九千歲天下無敵……山野小民井底之蛙……剛才多有得罪還望……還望九千歲寬恕。”
“好瞭好瞭,大傢隻是比武較技罷瞭,宗主何必如此?看在我的面子上東三娘的事情就揭過去吧。”九千歲笑道。
“罷瞭,我兒之死隻能怪他自己技藝不精,我報仇心切錯怪三娘瞭。”魔君無奈道。
東三娘忙跪下道:“多謝師父大人有大量,弟子必竭盡全力為苗毒師兄報仇將鳳舞天柳傲雪這對賤人碎屍萬段。”
“好好好……大傢都是一傢人瞭,今日就在此歡聚一堂共商剿滅李府叛黨之事,嗯……這小童生的甚是可愛不知他是宗主什麼人?”九千歲看著手持蛇杖的青年小童道。
“他……他是我數年前撿來的一個棄兒,平時就幫我拿拿蛇杖侍候我的一個奴才罷瞭。”魔君低聲道。
小童跪道顫聲道:“九……九千歲……我……我叫青兒……饒命啊……”
“起來起來,你何罪之有啊?我隻是看你長的甚是可愛,難道我會吃瞭你不成嗎。”
九千歲一邊笑著一邊卻仔細看著青兒,青兒則是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
“好瞭……大傢落坐,今日大傢喝個痛快,這些金子就當是見面禮吧。”九千歲轉身對魔君道。
“多謝九千歲……”
魔君此時氣焰全消,東三娘看在眼裡總算是舒瞭口氣,看來很快萬毒宗的各種劇毒就能用在李府瞭,加上東廠的無數能人高手可謂無堅不摧,最好那對狗男女還有圓生就在李府,這回必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魔君的一名弟子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師妹啊,姐姐可真是好想你,剛才師父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莫要生氣,大傢可是一傢人。”
東三娘一看來者正是閔夫人,忙笑道:“師姐那裡話,今天開始我們又能在一起並肩作戰為苗毒師兄討回公道。”
閔夫人嘆瞭口氣道:“當日我派人送給妹夫的峨嵋玉女練心怡居然讓龍威鏢局的人救瞭,害師兄的也有他們一份,這次我定會將她抓回讓妹夫好好過癮出這口惡氣。”
傲霜一手緊扣瞭恩的天靈蓋,此時她隻要一發力瞭恩這個兇殘惡毒的賤尼就會全骨筋脈肌肉盡碎變成瞭一攤肉泥般慘死,可是若她說的是真的,自己的丈夫和妹子真落在她手中那若殺她豈不也等於是殺瞭他們?但這歹毒女子陰險狡詐到瞭極點,自己當初就是誤信瞭她被她用鋼錐貫穿雙足更慘受魔王殿眾淫徒的輪奸,誰知她現在說的是真是假?
“你胡說,我落在你手中多日,你多次提到要利用我來對付鳳郎的,說明他跟本沒落在你手中,他們二人若真在你手中你必會帶他們來我面前看那幫畜生如何侮辱於我來刺激我和他們,你騙不瞭我的。”
傲霜雙目殺機一現手下用力,瞭恩隻感頭骨“格格”直響。
“我是昨天剛擒下他們,他們聯手去東廠刺殺九千歲重傷,被我們乘機擒下的,信不信由你,你若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就盡管動手好瞭,老娘反正有他們給我墊背死的也不算太冤。”瞭恩獰笑道。
“我剛才看過瞭,這裡跟本就沒有我丈夫和妹子。”傲霜依舊試探著對方的反應。
“你丈夫和妹子由我的手下關在別處,你自然不會知道。”瞭恩冷笑道。
傲霜心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但最終她還是下不瞭狠心,她一咬牙點瞭瞭恩的幾處穴道然後將她身上穿的“百戰仙衣”上衣長褲和靴子盡數剝下重新穿上,腳底傷勢未愈穿上隻感甚是疼痛但也管不瞭那麼多瞭,她本想將瞭恩也赤身裸體拉到外面示眾,但想到這變態瘋尼萬一發起瘋來丈夫和妹子可就危險瞭,當下用僧袍將她裹瞭拉到外面。
此時外面魔王殿的高手已經將房子團團圍住,判官怒道:“騷貨,被老子幹的很不爽……”
傲霜面色一沉身子一晃,判官隻感胸口一痛身子直飛出五丈多遠口中鮮血狂噴當場暈死過去,傲霜就在一眨眼的時間內一招重創判官又迅速退回,輕功身法之快當世難尋,判官之前也和她動過手,武功雖不及她但也絕不至於一招落敗,這還是傲霜手下留情未置他於死地。
黑白無常和裴依亭嚇的魂不附體,想起這段時日來對傲霜的瘋狂虐待和淫辱,若是她動起手來他們那還有命啊?
“我丈夫和妹子在那裡?馬上把他們交出來,否則這賤尼隻有死路一條。”傲霜一手扣住瞭恩的天靈蓋威脅道。
裴依亭反應最快聞言已經心知瞭恩必是用話穩住瞭傲霜,一旦她知道鳳舞天和柳傲雪跟本不在他們手中那他們馬上就要死無葬身之也,她手上雖然還有“撕皮溶骨膠”,但怎能指望傲霜再上第二次當?
“鳳夫人你別動手,令夫和妹子被我們安置在別處瞭,我馬上就去帶他們過來。”裴依亭陪笑道。
“你來去要多少時間?快說清楚,若是你就此不歸那這賤尼和這裡的人全都得死。”傲霜杏眼圓翻道。
“來去隻要兩個時辰若是在下趕不回來,鳳夫人再動手也不遲,可若是鳳夫人動手殺瞭我們一人,那……”裴依亭故意不說下去。
“好……隻要你將我丈夫和妹子帶來交換這賤尼,我就不再追究你們之前對我所做的事。”傲霜咬牙道。
裴依亭向黑白無常使瞭個眼色後道:“鳳夫人放心,我一定快去快回將他們帶過來。”
裴依亭出瞭院子後直奔前廳,千面和九魔女正等候在前廳一見她便問道:“怎麼樣瞭,劍長老沒事吧?”
“情況還行,劍長老用話穩住那騷貨騙她說她老公和妹子被我們抓瞭,她看樣子已經信瞭九成要用劍長老交換他們,如今她功力已經突飛猛進而且還穿回瞭百戰仙衣,判官一招間就被她重創瞭。”
裴依亭將情況簡要說瞭一下。
“哦……能夠一招重創判官?這份功力應該已經突破瞭。“玄天星月功”第八層,達到第九層境界瞭,想不到她還真是因禍得福啊,這樣看來她目前的功力恐怕隻稍遜於九千歲瞭,有可能還在鳳舞天之上。”千面沉吟道。
“什麼?這騷貨已經如此厲害?那千面尊使和九魔女加上大傢聯手總能制取她吧。”裴依亭顫聲道。
此時龐正和益龍自外面走進來一臉沮喪,眾人便知不妙。
“可惡,本來那三個牛鼻子已經耗的鳳賊重傷吐血,偏偏此時冒出個老不死的自稱是還俗的少林僧人覺嗔一招間便將三個牛鼻子轟退,牛鼻子帶著他們的徒兒逃之矢矢,我本想和益龍一起上前和他一鬥但這老鬼功力太高我不欲讓益龍冒險唯有看著他帶走瞭鳳賊。”龐正胖臉漲的通紅道。
“覺嗔為何要救走鳳舞天?按理說少林和鳳舞天仇深似海實在沒理由救他。”千面皺眉道,同時將傲霜脫困擒下瞭恩之事說瞭。
龐正大驚道:“劍長老被抓瞭?我們現在手上可沒有能和她交換的人質啊……雖然合我們眾人之力應可擒下她但劍長老到時恐怕就性命難保瞭。”
益龍疑道:“義父,這劍長老是什麼人啊?”
龐正嘆道:“罷瞭,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瞭,她就是你生母啊。”
“什麼,她就是我母親,那我得快去救她啊。”
益龍大驚,這段時日來他一直想著何日能和親生母親相認,誰知今日剛知她的身份她就已經身陷險境。
“莫慌。”千面拍瞭拍他的肩頭道:“你若貿然行事隻會害你娘沒命,這賤人第九層功力初成未必收發自如再加上腳上有傷,她的傷口之處就是她護體氣勁最薄弱之處,隻是如今她又穿回瞭百戰仙衣,所以隻能智取不可力敵,在下有一計可保劍長老平安更可擒下這賤人,隻要各位能照我說的辦。”
譚四抓著手中的柔軟長靴不禁呆住瞭,這靴子看上去好眼熟啊,仔細看看他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這不是那柳傲雪腳上穿的靴子嗎?怎麼會出現在這稻草堆裡?莫非……
譚四向靴子被抓出的草堆裡一看,隻見裡面隱隱露出一隻穿著白襪的纖足……
啊呀媽呀……譚四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這小仙女居然躲在這裡?聽劉兵說她不是已經逃到極樂坊外面去瞭嗎?怎麼會躲在這稻草堆裡面?完瞭完瞭,自己發現瞭她的藏身之處也非殺自己滅口不可。
“柳女俠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求你大人有大量饒瞭我吧,我不會出賣你的,這靴子還給你……”說罷手中的靴子舉過頭頂低著頭不敢動彈。
譚四在地上跪瞭半天可是傲雪卻始終一語皆無,奇怪?她會什麼不理他?他壯著膽子抬頭一看,隻見草堆裡那隻纖足還是一動不動的。
對瞭,剛才劉兵說她已經中瞭毒又受瞭重傷,莫非她是因為無法逃走於是才躲在這個稻草堆裡?她現在恐怕已經重傷暈倒瞭以至於自己扯掉瞭她足底的靴子她都沒有感覺?
事實上正是如他所料,傲雪身上的淫毒發作之即被刁大用透骨針刺入肩井穴,好在腳上的靴子擋住瞭刁二刁三針刺腳底湧泉穴,在關鍵時將全身功力暴發出來將房子震塌,但隨即又被王渡的陰雷掌重擊後心傷瞭心脈唯有借輕功逃遁但一出極樂坊就感到五內翻湧而且麻藥的效果已現,跑不出百步必倒,她情急之下竟又返身而回躲入這處柴房的稻草堆裡,她身上透骨針的藥力發作加上傷勢加重很快就人事不省渾身麻弊動彈不得。
譚四膽子大瞭不少上前扒開草稻,兩隻纖足出現在他的眼前,一隻腳上隻剩下白色的沾滿稻草的襪子,另一隻腳上穿著名貴的長靴但靴子已經被拉至小腿處,適才刁二和刁三抓住傲雪的靴子用力拉扯時已經松動,她逃跑時也來不及拉上去,所以譚四才能輕易扯下她一隻靴子。
傲雪穿著襪子的纖足足趾輕輕動瞭一下不由嚇的譚四連退數步,但不見傲雪有什麼其他的舉動,看來隻不過是足底神經抽搐的表現,這武功絕世的女俠已經動不瞭瞭。
譚四回身開門想著馬上去找人抓她,但隨即又停下瞭腳步,看著手中還緊緊捏著的傲雪的長靴,這可是他以前做夢都不可能碰上的事,一個她這輩子都沒可能碰一下的女俠居然被他扯掉瞭腳上的長靴。
他咽瞭咽自己的口水,把長靴放在手中撫摸著,那感覺是那麼柔軟,平時傲雪穿著它一定很舒服吧?他從小就對穿著靴子的江湖女俠有著特殊的欲望,盡管她們長相不一有的美艷有的平庸有的甚至很醜,但她們穿著靴子的樣子都極為英氣,較富裕的穿的靴子檔次也高,而傲雪的靴是他見過的女俠中最名貴的。有些武林中的大傢閨秀出門在外有轎子馬車坐著所以不穿靴子則穿著華麗的繡鞋,雖然外表顯的優雅文靜但動起手來其實很不實用,往往一不當心繡鞋就會脫落。
記得他二十歲時給一個商人當夥計,結果隨商隊在外送貨時碰上一群山賊劫道,危急之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艷紅衣女俠騎馬趕來相救,她當時穿著一雙紅色的小蠻靴手揮長鞭把一眾山賊打的落花流水,然而就在她即將大勝之即卻被一個裝死的山賊一把抓住瞭她的雙足把她拉倒在地,她奮力掙紮結果扯脫瞭兩腳上的靴子才能站起,但光著腳迎敵已經變的心慌意亂,而眾山賊卻反而一下子精神大振一起殺上將她打倒在地,捏著她的雙足扯掉襪子盡情玩弄她的雙足,女俠哭叫哀求則毫無用處,山賊們甚是興奮竟不再理會譚四他們的商隊扛著女俠上瞭山,從此譚四再也沒有看到過她,當時他甚至很遺憾自己竟未能成為山賊的一分子,要是他們能忘記地上的靴子能讓他永久珍藏起來該多好。
後來自己在極樂坊當個雜役一做又是十多年,雖然娶妻生子可是這種生活對他來說太平淡瞭,坊主倪老大時常會抓到些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俠女帶回坊中供他和賭客們淫樂,可這種好事那輪的到他這種下人?他頂多隻能平日裡腦子中盡情的性幻想,想像著這些美艷俠女被他扯掉長靴玩弄玉足最後盡情淫辱。
譚四……難道你就甘心放過這個機會嗎?他心中一個聲音越來越響,譚四把門合上拉上門栓將鼻子放在靴筒裡聞瞭聞,隻感一股熱氣溢出,然後飄出瞭一股懾人心肺的汗香,真是太舒服瞭……
譚四把靴子往懷裡一塞上前抓住傲雪露出的雙足輕輕把她襪子還有另一隻腳上的靴子和襪子全數擼瞭下來,把她晶瑩如玉的一雙玉足放在手中輕輕揉動著,隻感玉足入手軟若無骨,散發著令他情魂顛倒的足香,一點都不感覺臭甚至比任何他聞過的檀香都令人沉醉。她光潔柔滑的足背在月光下反射著象牙般的光澤,讓人忍不住去觸碰一下。整個足面都是雪白色,足趾則呈現粉紅色。每根足趾都晶瑩柔嫩較為修長,足趾圓滑宛若明珠。足掌足尖足踝無一處不表現出完美,羊脂玉般的足心柔美異常,鵝蛋般圓滑細膩的腳跟則是誘人的粉色,捏上去彈性十足,要說就算是九天仙女的玉足也不過如此吧。
譚四忍不住把傲雪的一隻玉足放在口中舔動著,舌頭在一個個腳趾的趾縫間遊走著,感覺有點咸味,口水很人就充滿瞭少女足趾的趾縫之間,舌頭又輕輕舔動著她的足心那塊柔嫩之處,可以感受到足底的紋理,甚至可以從少女足上的經脈感受到她的心跳,牙齒在少女的足趾上輕輕咬嚼著,簡直太美味瞭……
譚四盡情享受著傲雪玉足的美味和快感,他捏緊傲雪的足踝將她從草堆裡慢慢拉瞭出來……可憐傲雪渾身麻弊竟絲毫感覺不到自己被一個絲毫不武功的卑賤奴仆隨意猥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