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在房中談心,柳姑娘也不隱瞞,她原名柳傲雪,自稱乃洛陽人士。談起那淫賊王渡,三女均有忿忿不平之意。
盼兒安慰江蒨,把自己曾受“齊雲傲”凌辱之事說出來,柳江二女知道這個天真可愛的盼兒也曾受到強暴,又驚訝又憐惜。盼兒決定自己報仇,所以沒說出是“齊雲傲”所幹。
江傢有一大浴池,可供五六人享用。
江蒨要侍婢守住門口,邀二女一起共浴。二女均感尷尬,但江蒨楚楚可憐,最後連最矜持的柳傲雪也不再抗拒。三女寬衣解帶。
盼兒一身火紅肚兜,襯托著她那潔白細致的香肩,脫光時,兩個美乳不大不小的傲立胸前,若不是胸前還隱約有十個王渡的手指印,真如玉石般美麗,下體是整齊有致的陰毛,整個美妙的胴體配合盼兒可愛的容貌,展現著少女最可愛的一面。
傲雪身穿月白肚兜,上面是一雙微微凹陷的鎖骨,鎖骨向左右伸展,充滿著一種性感的攝人魅力;鎖骨之上是粉白幼細之極的頸,水氣附在頸上,彷如明珠一樣,但明珠仍不及肌膚紋理之細致雪白,一比之下,明珠也為之失色;在白玉般的頸項之上小巧的下巴,瓜子口臉的面形襯托著如詩如畫的五官,眼神是如此柔情溫潤、鼻子是如此挺拔美麗;一絲絲的秀發如楊柳一樣緩緩瀉在肩膊上,和鎖骨映襯著,各具美態。
傲雪緩緩退去衣服,隻見鎖骨之下是一雙雪白而又碩大的美乳,這對美乳比盼兒及江蒨都大,但又不是過於臃腫,隻是靜靜地傲立著,像恒古已有的美玉出生於宇宙之上,美乳中間有一點粉紅色的寶石,就如牡丹一樣在盛放著,伴著一圈細細的紅暈,像美女一樣既自傲美貌又矜持嬌羞;下體是如絲一樣的陰毛,濃密的淡黑色陰毛附在兩腿之間,彷如絲綢似的,看來是如此輕柔。
盼兒和江蒨不禁異口同聲說:“姐姐,你很美。”
二人都自負美貌,但在傲雪面前,也真心真意說出來。傲雪微微一笑,點頭道謝,她自小已被人稱贊美麗太多瞭,但在別人面前赤身露體是第一次,一向矜持的她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喜歡,臉上紅霞初現,更見風致。
盼兒笑說:“難怪那李……呆子對你如此著迷,如果我是男人,也願意為你而死!”
傲雪道:“妹妹說笑瞭!”
江蒨看到瞭傲雪及盼兒的美麗胴體,想起自己被蹂躝過的殘軀,不禁自慚形穢。
盼兒溫柔地替江蒨脫去衣服,傲雪及盼兒看清楚江蒨的身體不禁低聲一呼。
隻見江蒨本來雪白柔滑的肌膚有十多二十道紅腫瘀黑,乳尖被貫穿瞭一個小洞,血雖已停,但血塊仍有凝固在旁邊;小巧的乳尖足足大瞭有一倍,是腫漲的大,粉紅色變成瞭青黑的瘀血色,看那乳尖形狀不但大瞭,而且長瞭很多,顯然經過大力的拉扯;乳房四周佈滿瞭牙齒印及手指的捏扭的痕跡。
盼兒替江蒨輕輕的洗著,心中大是憐惜,心想江蒨被凌辱之慘更甚於自己。
再檢查江蒨之下體,毛已被拔過幹凈,花瓣亦變得厚大腫漲,下體的洞在熱水一沖之下,一陣劇痛傳至江蒨體內,接著溶解瞭已凝結的男精,濁白色的男精緩緩流出,盼兒怕男精沾到傲雪,立刻用小兜把男精潑出池外;已飽受摧殘的下體已不能合上,花瓣已凋榭不知何時才能復完。
最可怕是:細小的菊門現在變成像兩根手指頭一樣的大,還有滲出細細的血絲;盼兒不厭其煩地為她一一清洗;傲雪則替她梳理頭發及拭抹唯一沒受毀壞的玉背。
江蒨幽幽地訴說被害經過,原來那天她到月老廟求神被騙色後,回傢日思夜想,想告訴祖父父親又不敢、自己已被破身,對不起日後丈夫,身體被摧殘,更是身心皆傷。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辦,辱及傢聲,整夜不寐,輾轉反側。他略過齊雲傲的名字不說,自覺已配不起此人。
江蒨說:“到瞭第二天,我隻好再去月老廟,我隻怕他真的把我脫光再吊到城樓上。我在想我已破瞭身,再破也沒有甚麼損失。我不知道……”江蒨一邊說一邊哭,二女連忙安慰。
江蒨說:“我一到瞭月老廟,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驚,我哀求他放過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他向我說:”你忘瞭嗎,你要給我玩七天,你忘瞭叫我甚麼?快跪下!“我隻好跪在地上,叫瞭一聲:”主人“。他要我一邊叫主人,一邊脫衣服,我無法抗拒,隻好脫光瞭跪在地上。”
盼兒愈聽愈憤怒,怒罵:“不殺此人,我不姓李!”
江蒨的臉震動瞭一下,嘆氣地說:“隻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誤信瞭人。他然後把我抱起來,一手抓著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雙乳好像被扯下,然後他用兩隻手指拈著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飛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體,我怕痛,隻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肉棒,一口含瞭下去。他說:“我會慢慢訓練你成為我的性奴,知道嗎?”我隻好點瞭點頭。
他說:“以後你便叫蒨奴。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印!”我驚得全身顫抖,那是一生都無法洗掉的烙印瞭。我為瞭討好他,隻好賣力地啜他的肉棒。我嗅到濃烈的尿噪味,但我已不管,我甚麼尊嚴都拋下瞭。“
江蒨淚已幾乎流光,她說:“有一次,他在我口中射出瞭男精,很多很多,我的嘴吞不下,從嘴角滴瞭一些出來,他用鞭子抽瞭我一頓,然後把我吊起來,用鐵練把我的雙腿分開,我的下體幾乎被分成兩邊。我成瞭一字形的時候,他拿著一個小鉗子,把我的陰毛拔瞭下來,我痛得恨。有時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時是一撮的拔,痛死我瞭。”說來猶有餘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肉棒插完我之後,我的下體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精,他用一根掃帚插入我的下體,再大力挖開,他好像拈著我下體的一粒豆子,用力一捏,我又痛便同時又有一陣電擊似的流過全身,我下體流出大量水。他笑說:”果然是淫婦,流出這麼多淫液。“我才知道,原來下體流出水是淫賤的行為,我為此而感到羞恥。”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人形,突然,他抱著我,吐瞭一口唾液在我的菊門中,用手指輕輕按摩,我感到好驚怕。接著,他竟然用肉棒頂住我的菊門,我叫道:”不要!“他大喝一聲,我感到菊門被一根火燒的棒子硬生生破開,我痛得立刻暈瞭過去,但又痛醒瞭,我感到肛門被一寸一寸的突入,我的整個菊門都火熱的劇痛著,叫到後來,我的聲音也沙啞瞭,他的手同時抓著我的乳尖在狂扯,我的乳尖足足被拉長瞭一倍。”
“回到傢中,大傢都忙著替爺爺辦八十大壽的事。爹和哥望瞭我一眼,可能以為我生病瞭,叫我早點休息。我整晚全身劇痛,沐浴時更痛得死去活來,菊門根本合不上瞭。到瞭第三天,就是今天,我一進去,主人,不!我已懂得自動跪在地上脫光衣服,叫瞭一聲”主人“,他哈哈大笑,用鐵煉像狗一樣鎖著我的頸子,要我吠瞭幾聲,我覺得自己連做人的尊嚴也沒有瞭,他拿起一根長針插穿我的乳房,把雙乳連在一起,我痛暈瞭,拿起我便立刻插入我的菊門,我又再痛醒瞭,接著你們便到來,幸好你們來瞭,否則我被烙印的話,一生一世都不用見人瞭。”
二女怒得義憤填胸,立誓定殺此人。眼見江蒨被害至此,二女的心中大是憐惜,盼兒說:“我們三人不如結成金蘭姐妹,有褔同享、有難同當,以後有何心事就大傢互相分享。”
江蒨立刻答應,傲雪微一豫疑,也答應瞭。當下口中念誓,聚瞭年紀,自然是傲雪是大姐、盼兒是二妹、江蒨最小。
話分兩頭,這兩天齊雲傲和江氏父子寒喧後,便和大哥張飛雁相會,日夜勤練無塵刀法,竟沒碰上盼兒。
雲傲這套刀法偏重陰柔,實是傳統刀法中別窺門徑,與己傢的傢傳剛陽刀法相異甚大。練到第二天,突然發現難以融合,傢傳刀法根深蒂固,但無塵刀法又精深之極,就此難題請教大哥。
張飛雁大笑道:“兄弟如此的性急,雖知一人之武功如要練到剛柔並濟、陰陽調合、渾然天成,若非天生奇才,便要數十寒暑之功,欲速則不達,你天資聰敏,花瞭一天便可使用無塵刀法,想當年我也要學瞭半月才學會呢!日後兄弟前途無限,成就必在我之上。”
雲傲說:“大哥說笑瞭,兄弟會勤練刀法,不負大哥厚望。”
齊雲傲見大哥愁眉深鎖,不似平日的飛揚開朗,便問何事。
飛雁說:“愚兄與兄弟相識日子雖淺,但肝膽相照,也不瞞你瞭。你知道我幫前任幫主是怎樣死的?”
雲傲說:“那時兄弟還年紀還小,好像是被劍神及錦衣衛所殺。”
飛雁說:“一點也不錯,正確的是當年姓鳳那廝與陳幫主相鬥,幫主誅仙劍竟然敗陣,身受重傷,後為錦衣衛曹捷及張蹇所殺。我來此地,就是收到訊息,知道姓鳳的及曹張二人都會來到此地,所以前來報仇。錦衣衛殺我幫主,此仇必報,姓鳳那廝和我幫主相鬥而勝,本來沒有甚麼仇怨,但若不是他打傷幫主,我幫主又焉會被曹張二醜所殺?
加上他當年大破我幫鎮幫之寶誅仙劍法,若我不能以此敗他,丐幫還能在江湖上混嗎?兄弟,劍神武功之高,曹張的勢力之大,人所共知,大哥這次九死一生,若我死後,兄弟要好好練成無塵刀法,不要令此刀失傳。“
雲傲聽到大哥好像交待遺言之話,不禁擔心,便說:“大哥武功卓絕,一定可以除去錦衣衛,但那劍神……”
飛雁苦說:“劍神,劍神,劍中之神,我實在沒有半分把握可以打敗他,大不瞭一死,也不算甚麼事!”
雲傲說:“請恕兄弟直言,大哥何不先除錦衣衛,至於姓鳳此人,遲些再算吧。不瞞大哥,我鏢局曾和劍神交手,聽總鏢局及傢父所言,合我們全局之力也不是那劍神之對手。大哥武功雖高,隻怕……”
飛雁笑道:“隻怕不是他的敵手!”
雲傲默言不語。
飛雁多年前曾經見過展萬豪出手,真的是技藝超凡,與自己相較,亦相距不遠,若展萬豪遠遠不敵,則自己顯然也非敵手,當下盤算著,想著怎樣應付。
過瞭一會,飛雁說:“來來來!兄弟再練幾遍,愚兄雖然魯鈍,但不是送死之人,兄弟不用擔心。”
沐浴完畢後,三女互吐心事。江蒨雖仍渾身痛楚,但經傲雪及盼兒照料下,好瞭大半,兩位姐姐故意討好她,對她又憐又惜。
三人對男女交歡之事都不太認識,江蒨問:“兩位姐姐,雖然王……渡那壞人凌辱我,但有時我也感到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知是甚麼原因。”
三女細細地觀看對方之性器,才發覺伴瞭自己十多二十年的女性胴體原來如此,不禁啞然失笑。
盼兒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曾和人……交歡及被凌辱,也有這種感覺,好像有一股令人全身酸軟而又麻痹的感覺傳出來,走遍全身。大姐,你是我們當中的大姐,一定知道瞭,告訴我們吧!”
傲雪道:“我……還是處子之身,沒有……和男人……交歡。”說罷滿臉通紅,更增嬌艷。
盼兒又羨慕又欣慰說:“大姐美若天仙,原是很難有男子可匹配,可幸亦未遭劫難,不像我和三妹。”
傲雪聞言立刻摟住二人,心中戚然。
頑皮的盼兒突然輕輕拈著傲雪的乳尖,輕輕用勁一搓,傲雪感到一陣怪異的感覺。
江蒨說道:“可能就是這種感覺瞭,大姐你感受一下。”接著又去用舌頭舔傲雪的右乳尖,一邊說:“那人……便曾經這樣舔我!”
傲雪全身騷軟、痕痕癢癢,笑道:“你這兩個小鬼頭想污辱我嗎?”
二女一時少年心性,亦想真的瞭解自己女性之秘,捉著傲雪雙乳舔瞭起來,一向矜持斯文的傲雪自從認識她們後,亦漸收起防衛之心,與之玩樂。
雙乳被舔,一陣陣如電的感覺襲遍傲雪全身,她櫻唇微張,呻吟瞭一聲。盼兒與江蒨受辱甚深,但受辱時也間有高潮快感,她們就想作弄她們的傲雪姐。她們輕輕搓弄著傲雪的美乳,美乳是如此柔軟又有彈力,嫩滑的肌膚令二女也有舒服的感覺。
盼兒想起瞭和“他”交歡時他的方法,盼兒立刻用舌項及牙齒輕輕細碎地咬著傲雪的耳珠及舔著她的頸項,一面摸著傲雪的花瓣,果然傲雪身子微微一彎,不斷叫出:“哎啊……哎啊……啊啊……好酸……好舒服……!”
盼兒一看,果然和自己當時的感覺差不多,當下用力地搓傲雪的雙乳,自己的乳房亦同時在她的背部上下移動。
同一時間江蒨張開傲雪的大腿,輕輕拈開傲雪的大腿,發覺嬌艷欲滴的花瓣在微微震動著,殷紅色一片。
她輕輕用手指撫著軟軟而又肥大的花瓣,發覺有少許液體在中央流出,她不禁驚叫瞭一聲:“姐姐的下身有水流瞭出來,王渡說……這是淫……。”
傲雪又驚又羞,但全身軟綿綿令她無力,比中招受傷更無力,她的香汗漸漸滲出,全身發熱,連噴出來的氣也是暖暖的。
江蒨用手指小心地伸入傲雪的肉洞,隻感到入面如水洞一樣,濕潤非常,手指也沾滿瞭不少糊狀的漿液,肉棒是粉紅色的,四周光潔無比。江蒨的手指每次伸入,傲雪的快感更甚,想拒絕二人但又無力,嘴唇半合半開,一陣陣呻吟的聲音如仙樂一樣傳出來。
江蒨記得王渡在她下體撩動時,自己下體好像有一小粒東西被捉著後,自己全身有一種極強烈的快感。找瞭良久,江蒨終於找到瞭,一顆小肉芽拈在她的手指之間,她輕輕一搓,傲雪隻感到下體一股強烈無比的麻痹感覺湧上來,隻覺全身毛孔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自己神智也變得模糊瞭,呻吟連連。
江蒨一見好玩,再多搓幾下,隻見傲雪的下體流出大量的水,是透明的,傲雪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彎身動著,盼兒也停瞭手,到瞭江蒨旁邊看著。
傲雪感覺到自己如在大海中心,一陣浪花向自己打過來,無窮無盡,而又無比舒適,自覺一生修練玄功,不理男女之事,此時被兩位同性玩樂之下,竟然身體起瞭如此變化,又興奮又羞愧。
她眉眼如絲,嘴角含春,自己也不禁撫摸雙乳,以增快感。
盼兒與江蒨也很好奇,想不到隻是一顆小荳芽竟然會令平時靜若處子的傲雪姐變成如此,看到她香汗淋漓、全身通紅、面頰火熱的樣子,自己亦不禁興奮起來。盼兒自己張開雙腿,用手指小心去撩,不久也找到自己的肉芽,一捏之下,亦感到一股興奮莫名之感浮現出來,當下不停手,嬌聲不絕,在地上懦動著。
一眼望去,江蒨和傲雪竟然倒轉身體,互相替對方舔及按摩下體,四個乳房壓在一起,赫是好看。江蒨曾受王渡調教兩天,已深通口舌之功,用舌尖一下一下頂著傲雪的肉芽,又用舌頭靈活地卷著肉洞四周。
傲雪感到下體一種騷軟的感覺傳遍七竅百孔;她雖不懂口舌之事,但她智慧無雙,當下學著江蒨地舔,果然江蒨飽歷摧殘的下體亦流出一陣陣快樂的愛液,同時四個乳尖互相輕擦,一種柔軟之極的感覺亦令二人極度的興奮。
三人最後都感到一陣痙攣之感覺佈遍全身,三人隻覺人生快事莫過於此,便再去沐浴洗澡一番,把剛才的香汗及愛汁沖洗幹凈,三副白裡透紅的肌膚在水中浮蕩著,極是好看。
傲雪心想自己大事未成,不應沉溺之色欲之事,但到興奮處難以自拔,深感無奈又興奮;盼兒及江蒨心想剛才雖然興奮,但始終未及與男人交合之時,雖被凌辱便間有快感,非同性玩弄可比,特別是男人那大肉棒抽插之時,又痛又騷之處,更是無法自制。
當下和傲雪說出此等感覺,傲雪幻想著王渡的肉棒,不禁一啐,臉上一陣火熱,暗罵自己如此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