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隻是一場夢?明明……”葉誠醒來,打量四周環境和自已時,心內一陣驚駭,他狠揪瞭幾下自已的大腿,腿肉的痛覺更加使他茫然,搞不清現在的情況。
一個陌生的世界,一場淫賤的路途,數十個村鎮走下來後,綠帽、群交、公妻、性奴、綠奴、便器,口、乳、子宮、直腸的改造,兩人獲得的一個個變態能力,當他和詠欣一步步沉淪,成為一對相互依靠、牢不可分,極盡肉欲,最重口的綠夫淫妻。踏入王國唯一的城市,他又一次把妻獻出的當天夜裡,他睡後醒來就這麼回來瞭,回到瞭原本的世界!
“老二中邪瞭,神經兮兮的,一直在那照鏡子……”
寢室裡,葉誠盯著那面鏡中的自已,表情極為復雜,久久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同室中除他外的三人陸續醒來,一段時間後發覺瞭他的異常,耳聽同室的老大對另倆室友調侃他時,他才確信自已是回到瞭原本的世界,並且還重返青春,去到瞭大學時代。
“老大,我睡得腦有點迷糊瞭,你給說說,我們這是大幾瞭?”
“你不是玩我吧……靠,居然是真的!你昨晚擼瞭幾發?少擼點,連自已讀大幾都忘瞭。”
“沒擼……我也納悶瞭,醒來腦就犯蒙。”
“別胡扯瞭,還不快趕緊洗洗,去給弟妹買早餐,晚瞭可就沒瞭,你少不瞭挨罵。”
“弟妹?早餐……哦,我這就去。”
是詠欣嗎?塵封的記憶湧上心間,既然老大他們都知道瞭她,那現在至少應是大二。
“那時候這鐘點詠欣該來瞭,可是今兒她遲瞭。”
依著記憶,他買瞭詠欣愛吃的早餐,去瞭那時兩人常約見一起用餐的地方,等待著她的到來。等瞭半個多小時,記憶中年青貌美的女神,他將來的妻子姍姍來遲,到瞭他的眼前,自自然然地坐到瞭長凳上,他的旁邊。
“老……欣兒,你的早餐。”
“你剛才原來想叫我什麼?”
“沒……沒什麼。”
“是老婆嗎?”
“啊……是……不是!”
“是你嗎?老公。”
“老公!老婆,你也記得是吧?”
“嗯!”
“還吃嗎?”
“吃,一起吃!邊吃邊說。”
……
夫婦一邊吃著一邊交流後,從對方眼下的所知中漸漸理清瞭,他倆應是重返到瞭大二,剛剛談起朋友之時。交談中眼見回復純真、青春可人的嬌妻,他心底有瞭股沖動,想握住詠欣的小手,拉進他的懷中。
“你還想做個綠夫嗎?”詠欣側過身子,擋開他伸來的手說道。
“還想。”
“那不該把我純結的身子留給他嗎?”
“他……”
“總會找到個適合的人,不是嗎?”
“……嗯。”
“你不需要我,隻需要我的……”詠欣話說一半,四下打量,眼見這地無人時,就麼這坐著脫起瞭裙下的所著,手握著還帶有她下體溫度的私褲,向旁坐的男人遞瞭過去。
葉誠接過後,隻聽詠欣說道:“聞聞,騷嗎?”
“不騷,有淡淡的香味。”
“舔舔,看這香味的滋味。”
“沒什麼味道,很可口。”
“我倆模樣依舊,可內心卻是改變瞭。”
“沒錯。”
……
葉誠、詠欣從這天起,每日仍照常約會著,有如重談起瞭一場戀愛,純情感上的交流,少瞭肉欲上的糾纏。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這天早飯時,詠欣突然問道葉誠:“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瞭嗎?”
“今天……十月十號……啊!我記起瞭,是我向你求……”
“記得就好,別說出來,晚上……”
“老地方見。”
……
重生之人,想不富都很難,這一個多月裡,葉誠已找到項目,小賺瞭一筆,金錢是足夠瞭。想到那次他是長假回傢時要瞭些,又提前省吃儉用瞭半個月,這才湊齊詠欣很喜歡卻嫌太貴的水晶手鏈和一束花的錢時,他不由一笑。
晚上八點,學校附近的公園,一處十分偏僻,有著一棵矮樹的地方,就是葉誠和女友那時常常約會的地方,他在同一晚,同一地點表白後,他倆正式成瞭情侶,也是在這,詠欣的初吻……
“欣兒,送給你的。”葉誠一隻手拿著鮮花、另外一手握著內有手鏈的精美禮品盒,來到目的地時,詠欣已等在瞭那棵矮樹的邊上,他迅速近妻前說後,遞出瞭手中之物。
“花很漂亮,禮物可以拆開嗎?”
“當然。”
“……手鏈我很喜歡。”
“我喜歡你,欣兒,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很想答應你,可卻不能。”
“為什麼?”
“得通過他。”
“是誰?”
詠欣說完話後,矮樹後出來瞭一個人,慢慢走近他倆。
“合適的他。”
“他?”
“嗯。”
“你不是……”男人近前,葉誠看清他的模樣後,不由驚道。近前之人就是在那個世界,夫妻倆入王城後,他把妻子獻給他的那個男人。
“誠,你重新認識一下,他本是我初中、高中喜歡之人。”
“這秦名就是……”
“嗯。”
“哥們,我倆互相喜歡,怪就怪我那時膽小,所以就便宜你瞭。”
“他同我倆一樣,也返回瞭這個世界。一個月前他聯系瞭我,突然的向我示愛,這一來有違當年他的性格,我起瞭疑心,之後幾次交談下……”
“欣兒,這都一個月瞭。”
“我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
“有驚無喜。”
“肯定有喜,在那個世界裡,你是綠夫,我是淫妻,他是奸夫,滿足種種條件會合王城,而他又是這個世界之人。雖然我不清楚那個世界到底是種怎樣的存在,可如今既然回來瞭,他就是最適合……”
葉誠聽後不語,片刻後對欣兒點瞭點頭,表示同意瞭她所說的這番話。在他點頭後,奸夫露出瞭笑容,牽起滿臉期待的欣兒小手,接著湊上嘴去,奪去瞭她的初吻。
在欣兒招手下,葉誠越走越近親吻著的兩人,近距離看著嬌美的欣兒踮起腳尖,比他俊朗高大的奸夫低下頭去,兩人嘴對嘴各種親吻,唾液各種黏纏時,內心也不由有瞭一些他倆更似一對璧人的感覺。
“半個月前,他轉校而來,我一腳踏起瞭兩條船,分別與你倆約會著……”親吻瞭許久,唇分時欣兒說道。
在欣兒說瞭很長時間,說的是她瞞著葉誠已對奸夫作出瞭承諾,肉體會完全歸屬於他,隻有在他的同意下,葉誠才會得到她肉體上的部位使用權,並且欣兒在情感和內心上,會永遠偏向他多點。而且奸夫還有瞭一整套的計劃,要在葉誠和欣兒那時婚前、婚後的約會、親熱,乃至上床的地方,一次次占有欣兒,直至最後欣兒的身心完全屬於他為止。
在他們夫妻恩愛甜蜜的地方……完全屬於……聽到這,葉誠的心裡已隱隱有瞭不祥的預感,可身心的變態因素卻推著他點瞭頭,默許瞭這事的發展。
那晚後,早餐就成瞭葉誠和欣兒唯一見面、交流的時間。欣兒瞭解葉誠的心理,也作出瞭種另類的補償,總在與奸夫約會前發個短信把地點告知給他,而後奸夫淫婦約會時,葉誠總在不近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倆……
不到半年又是一個特殊日子,日前葉誠就租好瞭學校附近同那時相同的出租屋,供奸夫淫婦住入。特殊日的晚上,葉誠也在那屋中,與奸夫同是赤裸,露出肉棒,可不同的是,欣兒在看著奸夫的肉棒時,是滿臉期望之色,而看他的性器時,不用說,自是種毫不掩飾的輕蔑。
肯定跟死後去瞭那世又突然返回有關,三人的體力、精力……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同時奸夫的肉棒比那時更粗長瞭將近一倍,陰囊的卵蛋也是比那時大兩倍左右。同是男性的葉誠卻很悲催,那時還算粗長的性器,現在成瞭十分公長、不足兩指寬的小玩意,陰囊和卵蛋同時也縮小瞭三分之一左右。而身為女性的詠欣卻是不同,她的改變則在容貌、肌膚以及奶子、臀部上。
身體奇妙的改變,缺少不瞭營養的攝入,所以三人每餐的食量則是常人的兩倍左右。
“更短小瞭,上輩子我是瞎瞭眼,才讓這小雞巴日瞭。”欣兒朝著葉誠下體這般說完後,小臉轉向奸夫,湊上嘴去,伸出舌頭輕舔瞭幾下流出透明液體的馬眼,手握著他的大肉棒,領著他一並去到瞭床上。
“盡個名義男友的義務,去我後面推上一把。”奸夫道。
“誠,推前要說和那時一樣的話。”欣兒吩咐。
“那時他說啥瞭?”
“他說……”
“欣兒,我想要你。”奸夫接口。
“嗯。”
在欣兒回話後,葉誠在奸夫臀後使勁推瞭一把,這一推換來的是奸夫的悶哼以及欣兒的痛呼,以及他女人騷穴的第一次,永遠被另一個男人奪去的後果。
“別在那看著,與我一個姿勢並排著,我操穴,你自擼,好好感受下一個綠帽男與奸夫的最大區別。”
“啊……輕點……啊……”
“老婆,你的穴真緊,我雞巴才進去瞭一點,你就……”
葉誠的雞巴不止尺寸上異於常人,連功能上也是如此,有些早泄,射瞭後還不會迅速軟下,一有刺激很快就能硬立,所以奸夫淫婦這場不到半小時的交媾,他就已對著欣兒脫下的奶罩、內褲,絲襪射瞭四回。
“你可以去舔瞭。”
舔自已女人被人破處內射後的騷穴,這對綠帽男葉誠來說,絕對是種最巨大的刺激,紅腫的肉唇,混合淫水、精液、少量尿水和血液的騷臭爛穴,令他不能不興奮起來,趴在欣兒兩腿間吸舔著時,他自然又是擼瞭起來。
這夜破處後,葉誠就被趕出瞭屋子,去到隔壁那屋,他總要有住的地方。原本他和詠欣所住的那間房,用以現在的奸夫淫婦同居,他隻好租瞭旁邊一間作為住處。
學校中,葉誠與詠欣早餐的碰面仍在繼續,可是自從破處後,他就再沒看過奸夫淫婦的交媾場面,隻靠想像,總是缺瞭點感覺。而早餐他和欣兒用餐時,她卻絕口不提與奸夫交往或是交媾上的隻言片語,使得他總是處於好奇的煎熬中。
“欣兒,你和他……”
“你現在的身份隻是我的名義男友,無權從我口中獲知……也許到瞭成為未婚夫時……”
“未婚夫,求婚,也是要同時同地。”
“嗯,還有兩年多。”
************
畢業前,學校裡已有瞭風言風語傳進葉誠的耳中,畢竟欣兒和情夫走得如此近,時間長瞭不會沒人發覺的。為這事,他和欣兒有段時間還在人前秀瞭幾場恩愛,並對不少人說出瞭絕對相信欣兒的言語,這才使得這事態得以平息。
順利畢業,之後三人各在這座城市裡找瞭份較輕松的工作,隻為打發時間。而買那時的婚房也成瞭必然之事,買房、裝修、佈置,這事交給瞭葉誠,他完全按部就班而行,如果這事有不同的地方,隻在那時他倆是說服瞭傢人,靠著傢裡的支持才交上首付,而這次他全款一次性,買瞭隻有兩間房的那層,一間作為新房,一間……
同年六月四日,兒童節剛過,這晚是葉誠向妻子求婚的特殊日子,獨自一人用完晚飯後,他去到瞭隔壁屋,按響門鈴,赤裸著的情夫來開的門,他跟在情夫身後走進瞭這間本是他和欣兒所買的第一間房子,也是之後的婚房中。
“等著。”主臥前,情夫讓葉誠等在門外,他則進入其中,並帶上瞭房門,之後臥室裡傳出瞭一陣淫聲浪語……葉誠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個小時,情夫才挺著根半軟下濕漉漉的大肉棒打開房門。
詠欣赤身裸體、雙腿緊合,嘴角邊還有著一些白液,就這麼看著他的到來。葉誠眼見這幕,別說多興奮瞭,沒有猶豫地走到床前,單膝下跪,一手捧花,一手舉鉆戒,求起婚來。
“欣兒,嫁給我吧!我會給你一輩子的性福。”
“那時你點頭瞭?”情夫問。
“嗯。”
“現在呢?”
“得看他的表現,怎麼證明會給我性福瞭。”
不就是讓他把奸夫的肉棒插入到欣兒的騷穴裡嘛,這事葉誠早已輕車熟路,他一點也不顯勉強,迅速伸手握住奸夫的肉棒,把它領進瞭自己女人的騷穴中。
“這幾天正巧也是我的受孕日,那時你沒本事搞大我的肚子,這次你不戴上套就把他的雞巴放進我穴中,是想要他操大我的肚子,讓你娶個懷野種的妻子,給你戴一輩子的綠帽嗎?”
“是的。”
“等下我操完後,你要盡名義未婚夫的義務,幫她抬臀,使我的子孫……”奸夫向葉誠吩咐道。
“沒問題。”
葉誠應允後,隻見奸夫對欣兒點瞭點頭,欣兒這才接過他手中的花和鉆戒。
“老婆……”
“誠,先說明,你是不配叫我老婆的,還是叫我欣兒吧!”
“哦!欣兒,我愛你!”
“都這樣瞭,還愛。”
“無論怎麼樣,我都愛。”
……
“抬高些。”
一場交媾後,葉誠上床近前托著欣兒和臀、背,讓騷穴朝著天,使她提高受孕的幾率,這樣一來他的臉正對著妻子的騷穴,眼見著滿滿的精液存留在瞭她的騷穴裡,同時也眼見著欣兒含吸起瞭奸夫的大肉棒。
“我有瞭。”兩個月後,詠欣等在電梯前,當葉誠下班返傢時,她遞給瞭葉誠一張孕檢單,讓他看後說道。
“他真本事,這麼快就……”
“比你厲害多瞭,這段時間……生產時……”
“嗯。”
半年後,11月23日,如那時一樣的時間裡,他倆去領瞭證。12月21日,也是相同的時間,葉誠和欣兒的婚禮如期進行,欣兒此時已大腹便便,懷有野種八個多月,而葉誠這個新郎隻牽過她的手,吻過她而已。
“娶個懷著野種、夾著一屄奸夫精液的名義妻子,感覺怎樣?”
“好極瞭。”
臺上一對新人接吻時,欣兒突然湊到葉誠耳邊問後他應道。
婚禮後,新房裡,等親朋好友散去瞭,葉誠打開臥室裡的暗門,把奸夫迎進瞭新房中。新床上,葉誠躺在最下邊,妻子趴在他身上,情夫則在妻子的臀後,三人來瞭場3P。這是欣兒被奸夫破身後他第一次操上妻穴,也是奸夫破妻肛處之時。
最下方的新郎葉誠被妻限制,不得使力,全憑妻子主導,妻子極其配合的卻是臀後的奸夫,造成瞭葉誠的小肉棒時常會滑出妻子的寬穴,也導致瞭葉誠心裡的快感遠甚於肉體上的快感,沒過多久他就內射瞭。
“不想你作為個丈夫卻一次也沒操過妻穴,所以這次便宜你瞭,可是也隻有這一次。去那屋睡吧!”
那夜,睡在另一屋的葉誠一直躺在床上等待,直至深夜,他床上的暗門開瞭個較大的窗口,之後一個臀部從中穿過,片刻後臀部靜止,那肥臀微微下沉些,正好懸在他臉上不足兩公分的位置上。
葉誠這間房裝瞭監控,他的一舉一動全在那屋奸夫淫婦的監視下,這暗門是奸夫找個牛逼人物制作,裝在他床頭微上方的墻上,位置、距離,門的尺寸,各種功能都精心設計過。眼下這一幕就能體現出這暗門的妙用來:枕著枕頭的他,不用太大動作就可以剛好舔吸上坐在開窗口上,奸夫內射妻後騷臭的下體。
婚後不到兩個月,在葉誠所住的那間客房中早已備好瞭產臺、各類生產的器具、藥物等等。這日詠欣已破瞭羊水,躺在床上分腿搭在臺兩邊,葉誠蹲在她兩腿間的空地上,為其接生。
情夫站在欣兒頭部右邊,緊握欣兒那側的手,在欣兒生產極度疼痛時,他不時會低下頭勸慰她幾句,或是親吻、揉捏她的奶子片刻,以稍稍緩解她的痛楚。三人各盡其職,一個多小時後,欣兒自然生產,順利地從騷穴中產出瞭一個六斤多重的男嬰。
葉誠極其屈辱地接生下瞭妻子腹中的野種後,時間過去瞭半個月時,恢復如常的詠欣,親手在他的身體私處紋上瞭與那個世界顏色相同的圖案、文字,她與奸夫更進一步羞辱瞭綠夫。
在妻子產子、葉誠紋身後,每天早上的九點會走正門來到葉誠這屋,與他同吃早飯、陪他聊天,照看一下去他倆名字,名為“葉名”的這個野種。這期間他和妻子隻是牽牽手,偶而親吻下,到午飯前,她必會帶上葉誠所煮的飯菜回到那屋。
從中午到第二天的清晨裡,隻要葉誠在傢,一聽到客廳喇叭傳出妻子“舔”字的聲音時,他總會快速來到床上,等待著妻子的整個美臀穿過窗子。當那交媾完後,緩慢湧出精液的騷穴停放在他臉上時,葉誠總會積極的用口舌為妻吸精舔穴,清潔幹凈她那污穢、骯臟的下體。
這種生活隻持續瞭一周,奸夫淫婦就離傢去瞭機場,出國渡起瞭因生產而延期的蜜月,葉誠開車把他倆送去瞭機場,眼見著兩人進入登機口後,這才轉身離去。
奸夫淫婦蜜月期間的夜裡,妻子總會給他打來個電話,葉誠接通後,同妻並不交談,隻是默默聽著手機裡他倆交媾的淫聲浪語時,擼起他的小肉棒來……性欲發泄過後,他聽得出蜜月的兩人很甜蜜,妻子很性福,這對他這個變態綠夫而言也就夠瞭。
奸夫淫婦蜜月歸來後十數天,那天夜裡,葉誠又一次為妻舔穴,當他的舌頭進入騷穴內,突覺內裡有著不明的硬物,他也不多言,花瞭些時間用舌尖把硬物舔刮出穴,兩手打開有著奸夫淫婦濕漉漉體味混合的那團紙,一看,原來是張驗孕單,單子的內容說明他的妻子又一次懷上瞭奸夫的野種,受孕時間就是在他倆蜜月之時。
從那天起,妻子早上再也沒有上過他屋,共進早餐不用說,兩人連交流、交談的機會都沒瞭,他們夫妻的唯一接觸,就是在他吸舔妻子被奸夫用完後下體的兩個騷穴之時。
夫妻倆過日子哪能不有個拌嘴時,床頭吵架床尾和,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每當妻子與情夫賭氣時,總會跑到葉誠這屋來,當著他用言語、肢體發泄一陣。之後妻冷靜下來時,他多數會抱上妻,進行一番勸解,這種情況使葉誠覺得自己漸漸不像妻的丈夫,更像是她的親人,而這處則成瞭她的娘傢。
無論犯沒犯錯,必須主動勸回嬌妻,這也是常事。每當奸夫上門時,葉誠總會主動離得遠些,眼見耳聽著奸夫向妻子認錯、勸說,乃至兩人親熱,甚至在他的床上交媾,而且有幾次,還是他壓著妻子的雙手,讓妻子被奸夫操服順瞭,兩人這才和好。每當和好如初,兩人出門時,總會感激的對他說“謝謝你的成全”時,葉誠總會覺得自已有種成瞭外人的感覺。
過瞭半年,妻子又一次產出一女,野種數為兩個後,他不在傢時,妻子通過屋內的喇叭突然說瞭些事,並讓他好好想想,如果同意,就給她打個電話,響上幾聲掛斷。
“九點過來,你表現得下賤點,自已同他說……”六個小時後,葉誠給妻打去瞭電話,之後傢中的喇叭裡又傳出妻子的聲音。
“嗯。”
“名哥,這是我媽,這是我妹,長得都還可以,我想你綠我全傢。”夜裡九點正,葉誠手捧著全傢照,站在奸夫淫婦的臥室裡說道。
“都到這一步瞭,我綠瞭你妻還不夠嗎?”
“不夠,我希望你日過我傢所有女人的屄,並且讓我全傢的女性都為你生個野種。”
“口味真夠重的,那你全傢不都成瞭賤貨瞭?”
“嗯。”
……
一番安排,十來天後,葉誠的父母又一次來到瞭傢中,他和詠欣婚前婚後也來過數次,每次他和詠欣總在他爸、媽前表現得為夫婦般,奸夫則在那屋,可一旦到瞭夜間,他和奸夫總會通過暗門換房而睡,父母絕對想不到這些,而這次他們更想不到是兒子跟兒媳的變態心思。
“下好藥瞭?”
“嗯。”
“你父母喝瞭沒?”
“都喝下。”
“要等多久?”
“十分鐘。”
……
“你媽的奶子不錯,被你爸日瞭這麼多年,奶頭不黑,也不怎麼下垂,手感很好……騷穴毛真多,一看就是個騷浪貨。”
眼見奸夫爬上被下藥後沉睡的父母床上,在父親旁邊脫光他母親的衣服,一手揉著他媽的奶、一手撥開他媽的穴,說著這些話時,葉誠就覺得自已下賤到瞭極點,在親手獻出妻子後,他的母親也……
“擼硬瞭沒?”
“硬瞭。”
“量量尺寸。”
“……十四公分。”
“有其子必有其父,比你的粗長不瞭多少。”
“嗯。”
“你爸這物能給你媽帶來性福嗎?”
“不能。”
“所以呢?”
“所以……名哥,請你操我媽的屄。”葉誠也爬上床去,面朝母穴輕坐到她的腹部上,雙手移至母親的騷穴處,手指扒開肉唇時說道。
“老婆,我操他媽,你不介意吧?”
“不會,男人都很花心,與其將來便宜他人,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用他傢人來填飽我的丈夫。”
“老婆,那我就不客氣瞭。為顯示出你的大度,請你用手把我的雞巴放到他媽的屄裡。”
“真變態,看我操你的出生地,內射你媽就這麼興奮呀!都擼瞭幾回瞭?”
“名哥,我……”
“別說話,趴在你媽身上,我讓你母子倆共用一個屌。”
“啊……”
他初次被爆瞭菊花,就在父親的旁邊,母親的身上。那根剛內射過母親,又被妻子舔硬瞭的大屌,在他的肛門和母親的騷穴中輪流抽插時,他的小屌則硬磨著母腹射瞭。
半個月後,妹妹和妹夫來瞭,就與父母那般,下藥,沉睡,在妹夫睡著的旁邊,奸夫操瞭他的妹妹後,卻對妹妹的評價不高,說她這麼年輕就奶垂、穴黑,估計被不少男人操過,葉誠一想,確是如此,他妹青春期時很活躍。
母親、妹妹沒懷上孩子前,每過個把月,奸夫都會讓葉誠領她們來傢,然後播上他的種子。而為瞭確保葉誠的母妹隻會懷上他的孩子,從他第一次內射後,他就叫葉誠往父親、妹夫的陰囊內註射瞭一針殺精的藥液,隻此一針,至少保證瞭未來三年內父親和妹夫都失去生育的能力。
半年間,母妹先後受孕,懷上瞭孩子。爸和妹夫知曉後,妹夫異常高興,父親則是意外,他曾有過打掉孩子的打算,可在葉誠和妹妹兩傢人的勸說下,最後沒打掉母親腹中的胎兒,讓其生瞭下來。
一年後,母親生產,葉誠先是有瞭個妹妹,而後妹妹生產,他多瞭個外甥。他心知肚明,這倆孩子全是奸夫的野種,他傢的男人全成瞭養野種的賤貨。
數年後,距離那場意外沒幾天前,他和妻子最後渡過的那個結婚紀念日的夜裡,是葉誠這三年來第一次去到那屋。他有這房的鑰匙,卻從沒使用過,這是第一次開門入內,門邊放著數個行李箱,葉誠心道:“難道奸夫淫婦要出遠門嗎?他們沒說呀!”
廳裡,奸夫與妻子正在沙發上摟抱著親熱,他們腳旁放瞭個半人高的綠色箱子。葉誠見到兩人纏綿時,也很自覺的看著、等著,並不言語。幾分鐘後,當奸夫脫光妻子,他眼見到詠欣的胴體時,更是興奮。
少說有五年瞭,自從妻子生下瞭女兒後就很少與他見面,他一直隻是見到妻穴,所以兩人左乳上何時各多瞭對方的名字,他並不曉,更別說妻的乳環、背上那幅誇張的、像極瞭情夫完整性器的紫色紋身。
“這禮物也和那時的一樣。”
“嗯。”
“拆開後,丟入那箱中吧!”
“好。”
……
“老公,我該起來瞭,該去為這名義上的丈夫盡最後的義務瞭。”
“好的。”
“最後?”葉誠聽瞭,不解的問道。
“是,最後。”詠欣回話時,說得很認真。
……
將近兩小時後,三人坐在廳中的餐桌前,葉誠獨自在一邊落座,所坐的椅子較窄,奸夫淫婦則在他對面,共坐一椅,椅子較大,坐兩人仍顯寬松。此時的兩人都赤裸著,妻瞭坐在奸夫的腿上,兩人的性器始終相連著。
“誠,這餐前,我問你個問題。”
“你說。”
“這麼多年綠下來,你仍想繼續嗎?”
“仍想。”
“那這給你。”
“這是什麼?”
“絕育針。你很清楚,到瞭如今,我是不可能再和你生孩子的。”
“嗯……”
“動手術太麻煩瞭,所以找來瞭這藥劑,你現在就當著我倆的面註射吧!”
“現在?”
“是。”
……
“既然你這麼聽話,那這份協議也該給你瞭,你看後沒異議的話,飯後就簽瞭它吧!”
“離婚協議書……性事不和……子女撫養……財產分割……你和他……”
“誠,真正的夫婦生涯後,我們經歷瞭兩場淫途,一場在我看來看很虛幻,現在這場在我看來相對真實。其實你也清楚,實質上我倆的夫妻關系早就名存實亡瞭,不是嗎?”
“雖然我們夫妻的相處方式有瞭極大的改變,但不變的,是我仍愛著你,而且也不介意……”
“可是我和他介意。在胸口紋上他的名字時,我心中已沒瞭你的影子,全是他。而且我們也是該讓這場變態的關系有個完美的落幕瞭。”
“你和他早就商量好瞭?”
“是的,我倆都認為,這麼做對大傢都是種幸福。”
“狗屁!”
“一個遊戲玩久瞭也得膩,失去深愛著的妻子,成全她和奸夫成為真正的夫妻,並在心裡由衷的祝福這兩人,不是你這種男人最想要的嗎?”
“不對!我……”
“別急,我們先吃著,你慢慢考慮。用餐時再放一段我和欣兒這些年相處時的精華片斷供你參考。”
大電視裡播放的是他倆婚前在校園裡、街道上、電影院、出租房……約會的場面,接著是婚房、國外、國內渡假地……這些影像,有些是他跟拍下的,有些則是奸夫淫婦倆自拍下的,畫面裡,多在葉誠和妻子當時的約會場所,兩人一逮著機會就一次次激烈的交媾。
至此葉誠已明白瞭,他和妻間所有幸福、甜蜜的相處時光,夫妻的感情,這麼多年來已被奸夫的大肉棒一遍遍的洗刷幹凈。這難道就是葉誠想要的最終結果嗎?
“老公,你射得好多,可以抱我過去瞭。”
“遵命。”
“這個箱子裡裝著的,是我們倆的婚照、結婚時的鉆戒、你送我的禮物……與那時基本一致,現在我……”
被奸夫抱著擺出小孩把尿般姿勢的妻子,到瞭黑箱側上方讓奸夫停下來,她兩手扒開肉唇,讓穴裡奸夫的精液流淌下,滴落到箱中的物品上,跟著仍流著精的她還放起尿、拉起屎來。
葉誠看著妻子用她和奸夫交媾後的混合液體、尿液、大便,這些最污濁、最惡心的排泄物來給他和妻子的這段婚姻做個變態的告別儀式時,他的心比這許多年來的任何時候都要更酸、更痛。
“你要加入進來,讓我盡個妻子最後義務,共同對我倆以往的婚姻生涯來場變態的道別嗎?”
“我不……”
心內放下不,身體卻誠實,一會兒後,他移至妻子的旁邊。
“我擼得你舒服嗎?”
“嗯。”
“這絕育藥很不錯吧?雖然讓你沒瞭生育能力,卻仍有著性功能存在。”
“是,可……”
“是心裡在怪我,既然都想跟你離瞭,為什麼還要斷瞭你的子孫?”
“能不怪嗎?”
“你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gameover瞭,你不該負出點慘重的代價嗎?”
“你和他就盡情地設計我吧!”
“嘻嘻,是快射瞭。”
“噢……”
“你快爽瞭,而我的老公,你幫忙把他的大屌放入我的穴裡。”
“哦!”
“這箱子和內裡的物品就留給你瞭,要是想我瞭,還可以……”
黑箱蓋上瞭蓋子,三人說話間又回到瞭餐桌上,繼續用著晚餐。葉誠看著那邊你一口、我一口,異常甜蜜地相互喂食中的妻子和奸夫,以及他倆相連的性器時,再想到這邊形單隻影的自己,葉誠覺得他的嘴裡很苦很苦。
“老婆……”
“有結果瞭?”
“我可以同意你和我離婚,但是……”
“不行,我倆會移居國外,你最多算是一個普通朋友。哦,對瞭,我倆結婚時會請上你的。”
“那婚後,我還能見到你嗎?”
“也許吧!這得看我和老公的心情,那時你也不必仍為我守貞,可以……”
“你看我這樣子,還能……”
“也對,胸前的綠龜、屌上的王八,呵呵,還真不好說。那你就繼續為我守貞,並好好養大我和老公的孩子,說不定將來我會給你個驚喜。”
“驚喜?”
“嗯!”
……
“老婆,好瞭。”
床上,葉誠跪趴著馱著背上交媾的兩人,握筆的右手顫抖著,在左掌下壓著的離婚協議書上簽上瞭他的名字。
“拿來我倆看看。”
“真好,欣兒,你是我真正的老婆瞭。”奸夫喜道。
“嗯,誠子,既然已簽瞭離婚協議書,你就該改口瞭,現在該怎麼稱呼我和他,說來聽聽。”
“他是我哥,你是我的嫂子。”
“再叫一聲!”
“嫂子。”
“誒,老公,最後一晚就便宜他,讓他在失去我時跟我能同床共枕一回。”
“好吧!”
……
“我想再吻嫂子。”
“啵~~”
“還有什麼要求?”
“想舔……”
“那舔吧!”
“老公你醒瞭?”
“便宜這小子瞭。”
“他在服伺我尿尿呢!”
“我想吃奶。”
“等著!別舔瞭,幫我擠擠。”
“嗯。”
“羨慕我老公嗎?”
趴著垂下大奶子的妻子真的像奶牛,一邊奶頭被奸夫含入口中,葉誠則緊握著欣兒奶子使力,為其擠出奶水供給那男人不斷吞喝。
“嗯。”
“這輩子你沒機會瞭,等來生吧!”
************
上午三人一塊去瞭民政局,葉誠和詠欣辦理瞭離婚的手續,下午,他倆便搬離瞭那間屋,沒說是去哪裡。半個月後,夫妻共同財產分割完結,次日,奸夫淫婦就搭乘飛往瑞士的航班,移民國外。
三年後,丹麥歐登塞,欣兒與秦名在他倆居住的郊外別墅那舉辦瞭一場小型的西式婚禮,葉誠也是被邀請者,他沒有猶豫地搭機飛瞭過去,參加瞭他愛著的前妻與那個奸夫的這場婚禮。
三年間,經營事業、照看野種的他,早已想明白瞭這事,這場婚禮上,他對這對新婚夫妻的祝福真情實意,欣兒和名哥都是人精,察覺出瞭他的心意後,兩人很是高興,婚禮當天,沒什麼比收到妻子的前夫——他的情敵誠心的祝福更加美好的事瞭。
婚宴結束後,葉誠趴在別墅大廳邊那個衛生間裡,從馬桶中撈出瞭沾滿屎尿精液的兩本結婚證。婚禮敬酒時,欣兒站在葉誠的旁邊,湊到他耳邊說道:“散宴後,到別墅……內有我給你的回禮。”
“誠,我倆的結婚證,我一直保留著,留到今天。寫上些話給你做個正式的告別:這幾年他待我很好,我倆生活得很性福,前不久我又懷瞭他的孩子,說起來我和他算是奉子成婚瞭……我一寫就寫太多瞭。哦,對瞭,馬桶裡是我和他的屎尿、精液、淫水混合物,你撿起後就能明白我的真正心意,所以今後,對我勿念,自個好好過日子。保重!”
欣兒、名哥同年紀,32歲進行瞭婚禮,二十五年間,葉誠曾經數十次去瞭那套別墅,最初他倆或是不在傢,或是閉門不見,再之後,他們賣瞭別墅,不知所蹤。
二十五年間,葉誠一直沒找女友,始終未婚,獨自經營生意,並且帶大瞭不是他親生的子女。二十年前,一次意外下,妹夫發現瞭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與妹妹大吵瞭一架,之後兩人離婚。他妹本不是賢良之人,也不敢肯定孩子到底是哪個男人的,隻好認下瞭此事,不再細追,三年後帶著孩子二婚瞭。
十三年前,葉誠父母先後過世,還年幼的妹妹則變為由他來監護、照看,這樣一來,他等同於養瞭三個前妻與現夫所生的孩子,這種大度在常人來說,絕對是種不可理喻的事。
八年前,前妻所留的長子結婚。
四年前,次女結婚。
一年前,小妹結婚。
三場喜事都是葉誠一手操辦,眼見他們都嫁娶,婚後夫婦恩愛後,他心裡總算是松瞭一口氣,感到已不負前妻所托。
到瞭這年,他已年近六十,對尋找前妻已然徹底死心時,欣兒卻回來瞭。她容顏不復美麗,奶子不復高聳,身材不再苗條的欣兒,又一次站在他的面前,他原本以為今生已無望見著的女人,真的回來瞭。
欣兒一入房就脫起瞭衣服,葉誠也是如此,夫妻雖數十年未見,可該有的默契仍有,夜間傢中赤裸相對,是他倆早有的約定。許久未見,已成老婦的欣兒,大奶子幾近垂到瞭肚臍,乳暈比他的掌心還大,乳頭也超過瞭他的小指粗長,腹部胖瞭一倍不止,臀部比傢裡的洗臉盆……
“他過世瞭。”
“啊!這些年來你過得好嗎?”
“很好,我倆一直很恩愛,我還為他又生瞭十幾個孩子,現在大都……”
“他要是……你會回來看我嗎?”
“不會。”
“所以……”
“所以他死瞭,我來問問你,現在,你會願意與我復婚嗎?”
“我……願意。”
“沒一點嫌棄?”
“沒有。”
“這些年你一直沒娶?”
“沒有。”
“是為我守著貞?”
“嗯。”
“我倆都一樣,我也會為他守著貞,這樣你仍想娶我嗎?”
“想。”
“老公,你希望我年老有人照顧,我遵照瞭你的遺願,就要同他復婚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