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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五年瞭,見到我時都不出聲,一共也沒和我說過十句話,你可真行。”

  “我倆都老夫老妻瞭,而且……”

  “而且什麼?”

  “我那屋的臥室衣櫥裡有面鏡子,可以透視你那邊臥室,能看到、聽見你那邊的情況,所以……”

  “所以你放心瞭。眼見我對他有瞭感情,身心被他征服,成瞭對事實上的夫妻?”

  “嗯。”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我真想就這麼繼續下去。”

  “啊!”

  “怕瞭?”

  “是。”

  “那也沒用,別看我奶子上紋上他的名字,雖然消失瞭,可我心裡……”

  “我知道。”

  “就沒一點奪回我的念頭?”

  “有,最開始是有過沖動,想到那屋去終止你倆這種關系,可猶豫時,突然覺得這不是我一直以來最希望出現的情形麼?”

  “變態的心理。看到我對他有瞭感情,並且真如夫妻般生活著,你異常興奮吧?”

  “興奮。”

  ************

  野外,夫妻倆在離村子很近的地方停留瞭數日,用來掃除兩人間的陌生感,同時增進感情。期間葉誠每天都有與妻交媾的欲望,可是他的妻子每每一看到他乳上的兩隻綠色小龜,肉棒上的“公狗”二字,總會不禁笑出聲來,頓時失瞭交媾的氣氛。

  到瞭第六日晚上,妻子已勉勉強強看慣瞭他屈辱的紋身,而兩人間存在的隔膜感也已消融,情愛復燃,交媾成瞭水到渠成之事。當性器交合完成時,兩人都不由發出瞭一聲呻吟,這叫聲無關快感,隻為一種久違的內心滿足。

  重又占領妻子性器的葉誠,和妻子又在原地如膠似漆、像連體嬰般恩愛纏綿瞭一天後,夫妻倆這才心滿意足的出發,朝著既定的目的地方向前行。

  淫婦特質:體質為常人兩倍,三穴寬、深、持久度增加三分之一,淫水量、敏感度、高潮快感時間增加一倍,稱號自帶被動能力。“淫婦光環”:綠夫在淫妻視線范圍內,當淫婦給夫戴綠帽時,綠夫的體力、精力、射精快感持續時間上升30%。

  性奴體質:受虐損害度降低50%,受虐傷害恢復度增加50%,愛虐快感增加30%。主動能力:“淫穴初開”:針對妖物,用性器吸成灰灰。“後庭綻放”:針對妖物,用後穴吸成灰灰。“真—淫元復體”:自身作用,有完美淫妻的種種功效,加真後具有化精、加速恢復體力作用。

  事實上,詠欣要是沒有新獲得的能力,那這野外的行進速度,估計要慢瞭許多。此處妖物身高、體形、性器又增強瞭一些,光是這樣也不成困擾,關鍵是它們的爪已能動作,每當被她吸近,與之性器交合,用能力吸化時,妖物的爪總會在她的身體上四處亂抓,雖然隻造成表皮輕微的傷害,也會帶來痛感,劃破表皮時流出的少量血液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目的地在西北方,需要渡過瀾滄河,河上有一座隻容兩人前行的小橋,通過小橋可以到達對岸。橋上肯定不缺妖物,夫妻倆解決妖物、且走且歇,用瞭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才過瞭橋。

  對岸的樹木植物漸少,黑暗色的巖石漸多,兩個多月後,夫妻倆總算來到瞭一處完全暗色巖石所在,同是用巖石所建的目的地“荒村”。此處的居村應是受地理條件所限,無分男女,個個袒胸露乳,隻用幾片破佈遮擋下的性器也是若隱若現,顯得極為誘人。

  村長是個黑人,不僅是他,村裡所有的居民都是黑皮膚的,與那世的黑人一般。黃皮膚的夫妻倆來到此村時,惹得他們圍觀瞭好一陣子,這才放行,讓他倆去瞭村長住處。

  雖然是黑人,說的語言卻與夫妻倆相同,看來這種語類應該是這大陸的通用語。黑人老村長熱情地接待瞭夫妻倆,雙方相互詢問、交談、商討,獲知瞭此村的變態主題,並針對此處主題,夫妻倆與村長商討得差不多時,他叫來瞭一個高壯的傢奴,去請來瞭一對村中的夫婦。

  “既臟又醜。”請來的黑人夫婦,男的五短身材,容貌極醜,卻有根異常粗長的性器;女的卻很高大、強壯,長得就跟男人似的,要不是兩乳以及性器顯露出來她的性別,夫妻倆真會把她當成個男人看待。

  村中共有居民1366人,男女比例相差不大,隻有夫婦才能配有傢奴,而這夫婦還沒有傢奴。所有夫婦的傢奴則由村長指配,所以他倆沒得挑,葉誠夫婦也沒得選,隻能隨著他倆離開瞭村長傢,去到瞭這對夫婦的住處。從這天起,成為瞭這兩人的奴仆,供他們驅使。

  簡陋的石屋,外間有個小廳,裡間是房,房內隻有一床,廁所則在屋外,露天,是個蹲便器的深坑。由於處於巖石地上,整個村隻有一井兩池,一井用以村民使用,兩池則是等待天選之人使用,村民們早就盼著天選之人的出現,能得以盡早解決不能出村引水的缺水問題。

  出生、結婚、死亡,這百年來村民們都是一生中隻能洗上三回澡,可想而知這對黑人夫婦身上的異味有多重瞭,隔得老遠,葉誠和詠欣就能聞見那股濃重的體味。也虧他倆已有瞭豐富的變態經歷,若是換作從前,都有微潔癖的他倆估計讓這異味一熏,當場就得吐瞭出來。

  在村長對四人講明瞭情況後,黑人夫婦倆也不羅嗦,直接領葉誠夫妻兩人去到瞭他倆的傢裡,並且途中還聲明瞭,夫妻倆不需知道他們的名字,平時隻尊稱他倆為“主人”、“主母”就好。

  村中一般為奴者,多是犯錯之人,被強制執行,判給一對夫妻的奴隸,像這對天選之人這般,一經村長勸說,就自願為奴者,村中還是極為罕見的。而當兩人把這對夫妻引入房中,讓其脫衣赤裸,打量過兩人私處後,黑男人的神色更是滿意的詢問道:“這是什麼?”

  “貞操帶。”

  “誰讓你戴上的?”

  “我的妻子。”

  “戴瞭多久?”

  “一個月。”

  “摘瞭它。”

  ……

  “這圖紋得不錯,是倆王八吧?”

  “是。”

  “這綠色兩字寫著是綠奴,你妻子的穴上好像也紋上瞭什麼……”

  “是“母狗”二字。”

  “可她不如你,母狗二字卻被分散瞭。你會針線嗎?”

  “會。”

  “那就幫你妻子的穴縫緊,讓那母狗二字相連上,成為個沒穴的賤婦。”

  “縫上?為什麼?”

  “為什麼?綠奴,你有為你妻子守貞嗎?”

  “有。”

  “我也是,小穴我隻會插妻子的。”

  “啊!”

  “別驚訝瞭,針線給你,縫緊實些。”

  ……

  “老公,你來吧!”

  “嗯。”

  妻子的M性令她忍痛程度很強,這是葉誠親眼所見的,可是現下正躺在地板上分開兩腿、露出騷穴的老婆,讓他在兩片嫩肉上穿針引線,縫上她的騷穴時,他的心內卻很是痛苦。

  妻子的騷穴早就不屬於他一人,進出過大量奸夫的雞巴,並從中生出過許多野種,給瞭他極度的屈辱感,也帶來瞭無數的快感,可他如今卻要親手縫上妻子這張騷穴,心裡頓時有嚴重的失落、空虛和點點酸楚感,引發他的內心變得痛苦起來。

  “別都縫上,留兩個小孔,一孔排尿,一孔排經。”

  “我是……沒有月經的。”

  “哦,那有尿嗎?”

  “有。”

  “那留一個小孔就好。”

  ……

  “照照,好看吧?你從今起,就是個無穴的母狗。”

  “好……看。”

  “怎麼還流尿瞭?你要知道,現在你就是我倆養的母狗,寵物領養來後,大多數都要被閹瞭的,我倆不算殘忍,隻是讓他縫瞭你的穴而已。”

  “嗯。”

  “接下給你的這個,你去幫他戴上貞操帶後,再把這支棒插進去。”

  “插到哪?”

  “你說呢?”

  “你是說……可以尿尿……”

  “不用瞭,我有能力。”

  “用來看看。”

  “縮陽入腹!”葉誠輕語念完後,隻見他胯間冒出綠光,肉棒根部地帶彷佛塌陷,使他的肉棒緩緩沉入體內,片刻後他便沒瞭陽具,胯間隻剩一個細孔與一坨難看的陰囊可悲的垂在那處,側面證明瞭他獲得的新能力還是很可靠的綠夫體質:體質為常人兩倍,性器粗、長、持久度減少三分之一,射精量、造精速度、射精快感時間增強一倍,稱號自帶被動能力。“綠夫光環”:淫妻在綠夫視線范圍內與奸夫通奸時,淫妻體力、精力、敏感度上升30%。

  綠夫配戴:“怪異的貞操帶”,用於禁欲。長期配戴,有壓制性器翹立,促使早泄,流精的作用。主動能力:“化地為牢”:針對妖物,絕對防禦。“真—受孕成型”:作用於淫妻,顧名思義,加真後受孕期性事無恙。“虛指隔絕”:作用於淫妻,有排精、不使受孕等功效。“縮陽入腹”:使用後,本人陽物縮入腹中,使其成無性之人,解除效果,需淫妻言語。

  “可以呀!這能維持多久?”

  “我不開口,這效果永遠都不會解除。”

  “作為雄性,竟然把最重要的命根子交給瞭一個母狗!”

  “我信他。”

  “母狗,那我們也能信吧?”

  “能,隻要沒有你倆的同意,我決不會幫他解除。”

  “行,姑且聽之。”

  “老公,說話就說話,目不轉睛的,她就那麼好看?”

  “頭一次見到這種膚色的女人,這不覺得新鮮嘛!”

  “那你怎麼不看那隻公狗?”

  “看他幹嘛?我有他都有,卻如此下賤,哪配我看!”

  “嗯,我有的,她也有,今後卻要生活在我拉屎放尿的部位,也是一樣的下賤。”

  “誰說不是呢!想這兩人,卻要屈服在同性的我倆胯下,吸我的雞巴,舔你的騷穴……”

  臥室中,葉誠夫婦倆,四肢被鎖上,固定在瞭這張特殊的床上,充當起瞭人肉床墊。一個有著粗長肉棒、巨大陰囊,股間有著毛茸茸肛毛的男性,正在葉誠的俊臉上方慢慢下落。與此同時,詠欣這邊也是如此,有著濃密、茂密陰毛,一張比她烏黑數倍的騷穴也朝她的臉緩緩而來。黑人夫婦倆邊說邊蹲坐下去,很快他倆的騷處就落到身下之人的臉上。

  “舔。”黑人夫婦幾乎同時心有靈犀般興奮而又簡潔地下瞭相同的命令後,兩人相視一笑,接著親吻瞭起來。他倆是盡情享受的人,而身下的那對夫妻卻成瞭最苦逼的兩人。

  “尿騷味、精臭味、騷水味、肛臭味……”

  半個男同,這是作為一個直男,卻要活在同性的胯下,是為綠奴的他給自已的定義。內心裡抗拒,身體卻自然而然地接受瞭被同性肉棒羞辱的事實,當這根大黑屌的頭部被他含入嘴裡時,葉誠惡臭的屈辱著。

  初次活在同性私處下的詠欣卻有著不同的感受,她的內心從不太抗拒女同,有時看到小說、影視中有這方面情節時,還會欲想一試的感覺,可沒想到的是,她第一次與同性的親密接觸,卻是在這麼個缺水的地方,又遇上瞭這麼個醜陋、有著惡臭下體的女人。

  當她試著用嘴撥開這女人濃密陰毛覆蓋下的惡黑肉唇,眼見到她那肉唇內有著大量黏黏糊糊黃白色的液體時,那散發出的惡臭味差點沒讓她背過氣去,詠欣感到自己再這麼下去,完全崩潰隻是個遲早的問題。

  仔仔細細吮吸著大肉棒、陰囊,把嘴裡的污垢吞入腹中,強忍惡心,舔刮尿道、騷穴深處,惡臭的黏液勉強入口,進而入喉咽下,他倆這番過程說是輕巧,做起來可就難瞭。而這之後的屁眼,更加是……惡臭,既苦且澀的殘屎是何種滋味,黑人夫婦胯下的兩人實在無法用清晰言語形容得出來,隻知道就在詠欣喉間泛滿,欲要嘔出時,臉上的兩人突然變換瞭坐姿,竟似要在二人臉上交媾起來,這一變化讓詠欣的嘔吐感頓時輕瞭不少。

  不用臉上兩人多說,夫含蛋、妻舔棒,綠奴賤婦默契地展開瞭分工,這給瞭交媾中初次嘗到他人口舌伺候的黑人夫婦倆生出大量的異樣刺激感,使得他倆的性交場面比往日裡大為激烈。

  葉誠肉棒硬而不立,詠欣穴內水湧不溢,欲望口都被堵著,在眼見到臉上這一場激烈交媾時,兩人都想泄欲,可卻無從下手,憋著憋著,終於來到瞭憋不住的時候。

  黑人夫妻的這場性交在半個多小時後結束,可是葉誠夫妻倆的賤事還未曾完結,吸舔主人、主母交媾過後的性器,成瞭兩人接下來的日子裡必做之事。

  男人的性器外露著,雖然射精後帶著精液,但對舔吸時的葉誠帶來不瞭太大的影響,他並不覺得難以忍受。而此時的詠欣卻有著不同的感受,雖說黑女人有著讓她適應的精液、精臭味,少不瞭沖淡瞭一些黑女人騷穴的異臭味,但當這股味道迅速在她嘴中、鼻間融合時……

  “上來。”葉誠夫婦的一陣舔吸,使黑人夫婦倆又有瞭性欲後,黑女人找來瞭個能戴上胯間的粗長雙頭假陽具,一頭插進她的穴中穿戴好後,與她的丈夫並排躺在床上,接著黑男人開口說道。

  “老公,公狗的屁眼怎麼樣?”

  “還成,但比不上你。”

  “這母狗呢?”

  “松瞭,力不太夠,肯定是被人操多瞭。”

  “母狗,主人說得可對?”

  “對,對……啊……很多男人……操松瞭……”

  ……

  “你倆交換下位置。”操瞭一陣,女黑人命令道。之後葉誠夫婦交換位置,轉為瞭一場怪異的交媾,黑男人操詠欣這還算正常,可葉誠這邊,卻變為瞭女人插男人的性戲。

  “老婆,換瞭人,怎麼樣?”

  “好多瞭,緊瞭不少,頂入我那頭時,變得有力多瞭。”

  “你滿意就好。”

  “你呢?她是不是太松瞭?”

  “馬馬虎虎,過得去吧!”

  “嘿嘿,這就好。”

  ……

  這夜後,葉誠夫婦正式成瞭黑人夫妻的性奴,被他倆收養在瞭傢裡,每晚服伺完他倆性愛後,在這間不大的臥室裡,夫婦會在主人倆的床前打個地鋪,同床共枕,做對有情無性的性奴夫妻。

  白日勞作的主人、主母回到傢中,那雙臟腳丫習慣性的放在葉誠夫婦倆的身體上,多在臉上、胸前、胯間、臀部,時不時重重踐踏幾下,羞辱著他倆。

  口、耳、眼、鼻中……身體各處的污垢,放尿、拉屎後的騷處,已成瞭跪吃完剩菜和剩飯的葉誠、詠欣固定、額外的點心。幾日過去後,下賤的夫婦倆對這情況已甘之如飴,不復難受。

  葉誠在這期間被羞辱、被性虐,或是被同性爆菊,異常興奮時,也能射精高潮,通過那個小孔向外流出些精液。而縫上瞭穴的詠欣就痛苦一些,她外露的小豆芽時常被刺激到,雖然也能達到高潮,而內裡的空虛滋味卻不好受,她經常要受此折磨。

  還別說,經歷上個村子的五年分隔,兩人間有些顯淡的感情,成日在被這對黑人夫婦調教、羞辱……夜間相擁同床共枕著,這般有情無性的日子過下來,兩人又有瞭最初時那種甜蜜非常,難舍難分的感覺。

  上古時遊街的刑具,赤裸爬行,當眾抬腿放尿,吸舔同性村人的性器……半年後,夫婦倆在無人監督下,白天裡都是如此渡過的,到瞭黃昏返傢時,滿身虐痕、疲勞不堪的兩人,還得盡心盡力地服伺著這傢的主人、主母,直到夜深才能入睡。

  “性……性……性……”兩年後,除夫妻倆相處時還保留著一些情感,剩下的時間裡,兩人身心全被性欲占據著,不分老少,無論性別,隻要遇到村民時,他倆就會本能的懇求……

  五年後,條件達成時,葉誠夫婦倆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像是個人瞭,成天裸體,當眾爬行,不發一語,隻是犬吠,毫無廉恥,滿腦性欲,許是還僅剩下為數不多的理智,令他倆最終能聽從村長,跟著他去到瞭村裡那兩口池中。

  村裡的池水不僅對肉體上有著奇效,修復瞭夫妻倆五年間身體的明痕暗傷,同時也對精神狀態有著顯著的作用。從池子出來後,兩人的身心已然基本正常,葉誠的陽物復出,而詠欣的騷穴也已然恢復如常。

  “還不到時候!”夫妻倆互視對方的身子、性器,禁欲許久的兩人,欲火瞬間復燃。眼見他倆就要失控之時,強壯的村長拉著葉誠去到瞭遠處,與此同時,黑人夫妻也到來瞭。

  “在這村裡,你這狗奴有資格操她嗎?”

  “沒有資格。”

  “現在的母狗很美,你異常興奮瞭?”

  “嗯。”

  “可她在這,是屬於你的嗎?”

  “不是。”

  “那就做你應該做的事。”

  話後,主人與葉誠對視瞭一會兒,之後他隨著主人的目光下移,到下體時停止。他很快就明白瞭主人目光停在此處的用義,忍著自身的欲望,迅速上前去為他寬衣解帶,之後下賤的跪下,舔吸起主人的大肉棒。

  “起來,可以瞭。”

  原來舔吸同性的雞巴,帶給葉誠的隻有極深的惡心、屈辱感,可這五年過去後,當這主人的大肉棒在他嘴裡喉間慢慢硬立成型,滿堵他食道時,他的內心深處卻被一種怪異的滿足感占據著。

  他站瞭起來,手握著主人的大肉棒,領著他的身子緩緩向妻子那行進著,他倆距妻不遠,而就在這麼短的路程裡,妻子已然跪趴在瞭原地,高翹起瞭肥臀,兩手後伸,用手掌盡力扒開臀肉,使其騷穴更好的顯露於人前。

  “想我操她嗎?”

  “想。”

  “那就用最下賤的言語說出來!”

  “公狗懇請主人操母狗的騷穴。”

  “她隻是我的母狗?”

  “不,她還是我的妻子。”

  “你很愛她?”

  “是的。”

  “這就是你愛她的表現方式?”

  “嗯。我娶她時,就說過讓她永遠得到性福,這性福的性字,不是幸運的幸字,而是性交的性。”

  “真賤!接下來你會如何做,讓這母狗妻得到性福呢?”

  “我會含著你的大肉棒,讓大龜頭插入我妻子的騷穴中,之後我會來到你的臀後,盡到一個公狗夫的責任,狠狠地推上一把,好讓你的大肉棒能完全插入。最後我會鉆進你的胯下,為你含舔子孫袋,用行動感謝你為我操妻播種。”

  “聽到瞭嗎?你愛這樣的公狗夫麼?”

  “愛。”

  “當我的性器進入你體內後,仍會愛著?”

  “不,那時我隻會愛進入我身體的大肉棒,也許還會愛上它的主人,但這時我絕不會愛公狗夫的。”

  “為什麼?”

  “我跟他的情感,到如今已經與性無關。”

  ……

  “啪!”

  “嗚……哦……”

  葉誠在含舔主人的大陰囊,眼見著他的大黑肉棒進出妻子騷穴的同時,已然擼著管;妻子在被主人操時,臉上也已然承接著主母黑黝黝的硬實臀部。現下夫妻倆各有各的屈辱,已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場交媾下來,主人分別在妻子三穴內都射瞭一回精,而葉誠最開始還是舔吸他的子孫袋,再後來更屈辱瞭些,舔起瞭臭屁眼來。每次射完後,他想舔吸妻子內射後的任何一騷穴時,都會被主人喝退,他這突然沒得舔瞭,還真有點失落的感覺。

  “主人,公狗夫懇求你把尿水撒進母狗妻的騷穴裡。”

  “主母,母狗懇求……”

  對妻子的騷穴放尿,而且還是夫妻倆先後放著,這是首次,下賤的葉誠夫婦倆自然是求請著。之後主人抬屌,主母分穴,對著或是夫用手分開的妻穴,或是妻自行分開的騷穴,放出尿來,灌入穴中。這還不算完,之後主人兩夫婦還蹲坐在穴上先後拉起屎來,拉完後還要丈夫和妻子用手堵著,更拿出膠佈,意在封上這裝滿屎尿的臭洞。

  村口,當著村長、主人、主母以及眾多送行的村民面,葉誠讓赤裸的妻子翹高臀部立著緩行,之後身站她臀後,撕開被膠佈封口的騷穴,迅速把肉棒插入其中,他一邊抽插著,帶出妻穴裝入的大量屎尿,一邊回頭揮手離開村口,與妻向著新的目的地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