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慧霞「所謂的高潮」這五個字中,我捕捉到一個資訊:她老公從來沒讓他高潮過。
思維至此,我突然可憐起她老公來,這麼好一塊地,愣生生沒開發出來。男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啊,善哉善哉……兄弟你不會用,小弟就幫你使用瞭,望您海涵啊。阿彌陀佛……
高潮過後的女人,是最聽話的女人,這是我一個老流氓工友的原話,這畜生,說話簡直太經典瞭。
晚上,慧霞顯現瞭這一個多月以來最溫柔的一面,她撒嬌著,將我的右手枕到頭下,依偎在我的懷裡,小鳥依人般。
同時,她晚上也顯得異常興奮,似乎沒有一丁點睡意,我們說瞭一晚上的話,她第一次真正對我敞開瞭心扉。
原來,她年27歲,是高中生,畢業於縣職業中專學校,學的是財會專業,她公公沒病之前,她在東莞一傢木板廠(那種夾芯板)當統計,工資不是很高,每個月三千來塊,但是工作很輕松。
她老公在東莞另一個鎮一傢塑膠磨具廠當技術工,每月工資是她的兩倍左右,他們是校友,她老公高一個年級,學的是機電專業。
他們在東莞並不住在一起,所以小孩子就放在老傢由公婆照顧。
她說她老公有些小肚雞腸,常常會為瞭一些小事情與她吵架,久而久之,她慢慢的就變得非常沉默。
她還說當時她們學校有好幾個追她的,可最後她覺得她老公比較實在,是個過日子的人,所以就嫁給瞭他,後來,她發現她婆婆非常刁鉆,非常難相處。(貌似每個結婚的女人都愛講這種話。)
本來,她認為傢傢有本難念的經,人生幾十年,忍忍也就過去瞭,自己夫妻平時少說點話就是,婆婆不和她共住就行。
可是,終究人算不如天算,今年開春的時候,她公公突然查出尿毒癥,光住院等前期治療就花瞭好多萬,並且後面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最後全傢人決定,由她回來幫忙照顧公公和小孩,她老公出去工作賺錢,由於她老公是獨子,唯一的小姑子又遠嫁湖南,最後她也就答應瞭這個決定。
她回到傢後,前面兩個多月一直在醫院照顧公公,她婆婆反倒像個客人,每天都是帶著孫子來醫院露個臉。
後來出院瞭,她仍然在傢裡照顧公公,照顧得挺得體的,她公公很是感激她,時常會看著她流淚,對她說對不起他們夫妻。
可是,她婆婆整天跟沒事人似的,繼續天天帶著孫子打麻將,贏瞭就回來手舞足蹈,輸瞭就回來見人就罵。
她公公一輩子窩囊,被老婆欺負瞭一輩子,從來都是忍氣吞聲,現在自己生病瞭,連累瞭傢人,就更加顯得矮人一等瞭。
終於有一天,她婆婆輸瞭錢回來罵老不死的害人精,怎麼不早點死等等話的時候,慧霞看不過去瞭,說瞭她婆婆一句。
結果引發瞭傢庭的第一場大戰。她婆婆抓著她的頭發扇瞭她的耳光,她打電話給她老公,沒想到婆婆惡人先告狀,她老公反而不分青紅皂白在電話裡將她罵瞭個狗血淋頭。她第一次晚上跑到小河邊大哭瞭一頓。
從此以後,她與她惡婆關系日漸惡劣,一直到後面她慢慢變得開始反抗,開始主動出擊罵惡婆。隨之而來的,當然是夫妻的更加頻繁的電話裡爭吵。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夫妻關系,變得更加脆弱。
她說,如果不是看在兒子幼小,公公可憐,她早就將惡婆打一頓後滾蛋瞭。
後來,她實在覺得在傢裡待得難受,加上公公也基本可以獨立出來活動瞭,就和她公公商量,在工地找瞭個幫廚的工作,月工資一千五。平時負責幹各類雜活就行。她公公全力支持。
她上班不到一星期,就被我給撞瞭一下。又過瞭十來天,她又與她惡婆打瞭一架,跑到小河邊和她老公電話裡大吵瞭一架後,又被我碰到瞭。
她說她那天坐在小河邊(我身邊)想瞭很多,想到瞭死,想到瞭當尼姑。如果我當時不把她帶回來,她身無分文,真的不知道要到哪裡去。
第二天也是她公公到工地接她下的班,要不然她晚上還會回來我的出租屋。
她說她當時和我做愛,真的就是為瞭報復他們一傢人,她是絕望的報復,她是破罐子破摔的報復。她說那晚如果不是我,換做任何人,她都會上對方的床,她已經走到瞭死亡的邊緣。
她輕聲細語的說著這些驚濤駭浪的經歷,顯得是那麼的淡定,那麼的從容。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麼無恥的老太婆,還有這麼混蛋的老公。
我看著她,竟然流出瞭眼淚,哭著告訴她我愛她,我會幫她。然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她在我懷裡溫柔得像一個小貓,那麼的柔弱,那麼的無助。我能感覺到,她眼睛也濕潤瞭,她呢喃著說不能為難我,不能讓我難受……我聽著,撫摸著她,親吻著她,腦海裡漸漸的生成瞭一個報復的計畫……
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睡覺,真的很舒服,時間過得也很快。
轉眼,已經到瞭下半夜,可我們兩個,連一點睡意都沒有。可想而知,孤男寡女,赤裸相向,摟在一個被窩裡,更何況相愛著。
這時候沒有睡意,接下來該幹什麼,那不是禿子頭上長蝨子——明擺著的嗎?
隨著話語的變少,我們的呼吸聲開始加重,我的肉棒開始變得越來越硬,我伸手過去,她的下面也變得越來越濕。
看著她紅潤的臉,我舉著大肉棒,摩擦著她的肚皮,故意問道:「想要我插嗎?」
「討厭,你壞死瞭。」
她扭捏著那誘人的胴體,嬌羞的用小拳頭打著我的胸口。
「哈哈」我大笑著,壓瞭上去……
這是我們第三次做愛,也是她這三次中最主動的一次做愛。她張開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抱得非常緊,生怕我跑掉。而她的舌頭,也長長的伸瞭出來,一直往我的嘴裡倒騰過來,她的雙腳,也像藤條一樣,緊緊的纏繞著我的雙腳,我們猶如很久沒見又馬上要分離的情侶,情意濃濃且難舍難分。
沒有性冷淡的女人,隻有性壓抑的女性。顯然,慧霞近三十年來,第一次被我激發瞭她的性欲,像觸發裝置觸發瞭原子彈的核反應爐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她今天開創瞭她這二十多年來性愛的許多個第一次:第一次高潮,第一次主動親吻男人,第一次放縱的叫床。
她的主動而熱烈,讓我的前戲變得可有可無。我隨手一模,她的下面已經是洪水成災。
看她這樣,我輕輕的對她說:「坐上去。」
她聽後,馬上聽話得像溫柔的小貓咪。將頭發甩到背後,左手抓著我的大肉棒,對準她的洞口,坐瞭進去。
她坐上去的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將雙手放到瞭腦後,其動作和島國愛情動作片如出一轍,非常的撩人。
隨著雙手的避開,上半身變得一覽無餘,微微上翹的乳房,也隨著她的上下動作而變得顫顫巍巍,有節奏的擺動,仿佛時刻在向我的雙手召喚。她放蕩的動作,給瞭我極大的刺激,我坐瞭起來,環抱著她的纖纖細腰,對著她的雙奶,親瞭過去。
她的幅度越來越大,屁股坐在我的雙腿上變得也越來越重。她雙手抱著我的頭,總是時而高高的蹲起來然後深深的坐下去,時而劇烈的扭動著屁股,讓我的大肉棒在她的身體裡來回的攪動,時而又坐著不動用嘴瘋狂的親吻著我的嘴、臉、耳。
她已經完全由被動變成瞭主動,完全主宰瞭這次美妙的性愛過程。
好幾分鐘過去瞭,她完全沒有要更換姿勢的意思,一直在我的上面扭動著。由於這種姿勢我比較輕松,我也樂得清閑,隨她瞭。
終於,暴風雨還是來瞭,她使出瞭一貫的「狠招」——掐我瞭。隨著我背後明顯的被掐的疼痛感,她嘴裡開始喊著胡話瞭,大聲且非常的淫蕩的喊著:「劉洋,好舒服……好舒服……再深點……狠狠的往裡幹我……劉……洋……快……」
聽到她斷斷續續的叫完,她人慢慢軟瞭下來,感覺到快昏迷過去一般,我馬上將她平放到瞭床上,又開始瞭急速而猛烈的抽插。
我雄性的威猛所帶來的巨大沖撞,並由此帶來的巨大的啪啪聲,顯然又勾起瞭她的性欲。
女人天生有一種被征服的欲望,再怎麼高貴的女人,永遠也擺脫不瞭這種最原始的欲望。她剛剛松弛的身體,一會兒後又變得開始緊繃,她又開始瞭低聲但持續的哼哼。
此時的我,也像一匹馳騁在原野的駿馬,快樂而自由,緊張而刺激。看著身下被我操的哼哼著扭動身體的慧霞,享受著她雙手此時抱著我雙臀的溫暖,三十多年來最大的成就感,魚貫而入我的腦海,這種感覺,真的太美妙瞭。
再一次,她高潮來瞭,她像那風中的小樹葉,飄起來瞭……飄起來瞭……嘴巴大張著,雙手緊緊掐著我的屁股,雙眼明顯感覺到瞭翻白眼……看著她的表情,我無比興奮,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硬……我竟然也叫床瞭。
「洋,射進去,射進去,我明天吃緊急避孕藥。」
慧霞近乎哀求般呼喊著。我此生最愛的女人,我遲來的初戀,我第一次向她身體深處,奉獻瞭我濃濃的愛液……
半夜三更的,雙雙汗流浹背,卻仍然沒有想去洗澡的意思。
此時的我們,也顧不得什麼衛生瞭,雙雙纏綿著親瞭又親,吻瞭又吻。直到後來我們睡著瞭,兩個人都是四個腳交織著擁抱在一起。
經過瞭這一夜與慧霞的性愛後,我便對周美香一下子失去瞭興趣。相對於慧霞,和周美香幹炮實在像公豬配種般,赤裸裸的隻是為瞭獸欲。
男人有時候其實是挺賤的,一旦沒有的時候,母豬都賽貂蟬,一旦有瞭,就開始喜新厭舊……
後面的四個多月裡,我再也沒碰過周美香,她每每要找我時,我都以兒子已經發現瞭我們的關系為由不讓她找我,並提出瞭結束這種關系,可是她不同意。她說可以等到我兒子寒假的時候再來找我。
好吧,緩兵之計,能拖則拖。但是,最後沒想到,她的寒假之約,竟然真的又讓我們搞到瞭一起。因為,慧霞年後走瞭,慧霞公公去世瞭……
此為後話,暫且不表。
第二天我和慧霞同時遲到。她跟食堂的解釋是娘傢太遠,趕不到。我的解釋是睡過頭瞭。
反正管理一片混亂,遲個到,無關緊要。
不過,從此的工地,我們都更加愛這個地方瞭,我們互相如熱戀的小年輕,在食堂沒人或者背著別人的地方,經常偷偷吻上一下或者抱一抱。就算在人前,我們的眼神也是柔情似水的,曖昧的。
過瞭幾天,我和我兩個徒弟在『皇上皇酒傢●喝酒,無意中竟然看到瞭慧霞的惡婆婆。這個老婊子,到這來幹嘛?我當時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不過,看這老婊子的心情似乎不錯,她跟著一胖一瘦兩個老頭子咋咋呼呼的進瞭一個包廂。
當時我他特麼的真想沖上去踢那婊子一頓,還好三十多歲的人基本成熟瞭,喜怒沒有形於色,沒讓我徒弟看出什麼來。
她們進去後,我裝著若無其事的問徒弟:「德勝,這吵吵鬧鬧的胖女人是誰啊,挺煩的。」
我徒弟顯然對該地的鄉紳名流瞭若指掌,毫不費力就答瞭出來:「我們工地的『地花』胡慧霞的婆婆,瘦的那個是她的老姘頭楊德全,專門給人看風水的,胖的那個是柳樹塘的牛販子,好像叫戴什麼鬼。」
有徒弟真好,這麼重要的資訊,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暗自竊喜。
為瞭犒勞德勝同志的情報,我又加瞭一個菜……我徒弟的這個情報,後來讓我做瞭一件轟動全鎮的大事,差點要瞭這老婊子的命。同時,也幫慧霞狠狠的出瞭一口惡氣。
幾天後,兒子回來瞭。我到成都去接兒子,在火車站看到他們母子的時候。
第一次覺得老婆竟然變洋氣瞭許多,她比以前愛打扮瞭,言行舉止中,竟然也多瞭許多嫵媚和自信。
接到她們,我們在成都找瞭個麥當勞開瞭個洋葷,一傢人溫馨的吃瞭個洋速食組成的「團圓飯」。我和老婆聊瞭很多關於兒子,關於未來打算,關於四個老人的照顧等等的嚴肅問題後,晚上我送她上瞭回廣州的火車。
兒子回來後,突然變得更加沉默瞭許多,但是更加懂事瞭,他開始慢慢學著做傢務,開始學會自覺的學習。
獨有一點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絕口不提在廣州的這兩個月生活,以及媽媽在那邊的情況。每每問起,他總是「挺好的」一筆帶過,不願意多說半句。
在這半年裡,我們父子的關系,得到瞭空前的改善,我越來越舍不得兒子,兒子也越來越懂事,越來越關心我。結合我事業、親情、愛情等多方面的對比,我覺得此次回來的決定,是我此生做得最為正確的決定。
由於兒子的回來,慧霞傢裡又找不到理由離開,我與慧霞約會的地方竟然變成瞭小河邊——我們感情開始的地方。
但是,這種約會總是短暫而危險的,因為小河邊經常有人過去乘涼,加之時間又不能待太久。所以每次我們約會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但是,經過這區區幾次的短暫約會,我將她婆婆偷人的事情告訴瞭她,並經過苦勸,讓她同意瞭我懲罰她惡婆婆的決定。她最終答應裝作不知道的,任由我實施報復計畫。
其實,她雖善良,但我因為她被欺負而氣憤而報復的行為,還是深深的讓她感動。她太柔弱瞭,太孤獨瞭,以至於在那個傢裡得不到任何溫暖。我報復老婊子,所有罪惡讓我一個人承擔就好瞭,我不怕招天譴。
為瞭報復,我開始瞭跟蹤行動。不出五天,我就掌握瞭老太婆的行動軌跡。她幾乎天天要打麻將,每天吃完飯後準時出現在麻將館,如果沒事就打到十一二點,如果有事就差不多打到八九點鐘,然後操小道到瞭楊德全傢,楊德全就一個人在傢(聽說他老婆去縣城帶孫子去瞭),她有鑰匙,每次都是輕車熟路開門進去,大約兩個小時後,爽完瞭,就出來瞭。
摸清路線後,這天,我悄悄的潛伏到瞭楊德全傢的後面(我們這的房子沒有院子),悄悄的搬瞭一個梯子,慢慢的爬到瞭二樓亮著燈的那個窗戶口。窗戶的窗簾沒拉嚴實,加之天氣炎熱裡面風扇開的很大,導致窗簾擺動,裡面的春光盡顯無餘。
楊德全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老太婆碩大的屁股正對著我,腦袋正趴在楊德全那老鳥上呼哧呼哧的吃著老頭的老雞巴。
我第一次看見老太婆的屁股夾著老逼這麼對著我,站在窗戶外面偷窺的我,竟然莫名的興奮瞭起來,竟然忘記瞭拍照。隻見老太婆吃完瞭老頭的雞巴後,老頭子又開始舔老太婆的老逼。
這時候,我才將老太婆的身體看瞭個清清楚楚。老太婆雖然五十多歲瞭,可是由於養尊處優,加上本來就胖,身體竟然還挺豐盈。兩個巨大的奶子,按照國際標準計算,至少有E罩杯。
也許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毛,這對老不死的,做愛竟然非常瘋狂淫蕩,為瞭舒服,他們無所不用其極,舔逼、舔肛、舔腳趾、吹簫、毒龍……許多許多動作,是我們年輕人都不用的(因為口味太重),但是他們都在用。
他們的表現,徹底顛覆瞭我對中國老頭老太太們的認識,原來這幫老人們,人前人後的差距竟然有這麼大。俺的個神啊,嚇死寶寶瞭。
直到他們快結束的時候,我才如夢初醒。趕緊將梯子放回瞭原位,悄悄的離開瞭現場。沒拍到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