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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洪荒巨爐

  皇後美目大睜,隻覺陰中之物,與小玄大不相同,不似玄陽寶杵那樣硬如鐵鑄,而是如剝瞭殼的荔果,軟中帶硬,頂到花心,痛快不及,舒美卻有過之,別有一番新奇妙趣。

  小玄猶不松臂,攬抱著夭夭一下下朝前突送。

  夭夭慢慢抽送,漸漸順暢起來,她同皇後皆為女人,自然比小玄更瞭解女人的喜厭與爽點,初還學著小玄平日的樣子聳弄,後便舉一反三,按照自己的體會抽插頂刺。

  皇後閉目領受,雖覺這個夭夭小玄不如真男子那般剛強勇猛,而是快慢正宜,輕重亦恰到好處,更妙的是落點每每正中佳處,時而刮得癢筋怡然暢美,時又頂得花心翕翕欲飛,不過片刻,赫是通體酥麻心花綻放,花底蜜液橫流,將臀下的青石桌洗亮瞭大片。

  然而夭夭小玄的玉莖乃是陰蒂所化,何等嬌嫩敏感,隻抽插得自個連連哆嗦。

  皇後盯著身上“小玄”,瞧著他那禁受不住的模樣,竟是從未見過的神情,心底一蕩,忽地悄將身子收緊,抬起兩條腴如凝脂的大白腿,用力地夾住瞭“他”的腰。

  夭夭小玄張口結舌,彎俯下身,幾乎不敢再作丁點抽動。

  皇後瞧在眼裡,忽地坐起,反將身上的“小玄”一把推倒,蛇腰擰扭,邁腿跨坐其上,黏膩玉蛤吞瞭寶杵,肥臀一通急拋,不住摩蕩緊夾。

  底下的夭夭小玄身子時凝時舒,竟哼哼告饒:“不要瞭~我不要瞭~”

  皇後倍感得意,縮束牝戶,愈發狠研疾磨。

  “我~我要變回去瞭~”夭夭小玄顫聲道,敵不過這滅頂地快美,加之借形術十分消耗靈力,開始支撐不住,面上陣陣模糊,頻頻現出原本的如花嬌顏來。

  小玄在後面望去,見皇後腰細如蛇,兩臀卻是圓滾如葫蘆,無比之腴肥挺翹,上下拋聳間萬般惹火。

  “不許變!變瞭就不讓你留皇上身邊瞭~”皇後嬌喝,虎踞其上,不依不饒地繼續顛簸蹲坐。

  “夭夭,我來幫你!”小玄嘻嘻一笑,豈容自己的小桃精受欺負,竟來個圍魏救趙,從後掩上,搿開皇後肥美極絕的軟彈玉股,對準早就積滿蜜液的菊心,一杵貫入。

  皇後嚶嚀失聲,已給男兒趁虛而入,深深地搗著瞭花肝,嬌嗔顫哼:“小淫賊~你偷襲!”

  “兵不厭詐!”小玄笑應,將她緊緊抱住,一通奮力挺聳,同底下的夭夭小玄前後夾攻。

  被兩個俊美天子夾在中間肏弄,皇後神魂皆化,隻覺受用之極,翹股繃挺,美不可言地前抵後拱,嬌喘籲籲地哼道:“今日好生奇妙,這滋味真真教人愛煞瞭!”

  “小淫婦!你是不是就喜歡這樣兒,讓兩個男人一塊肏你!”小玄喘息著在她耳畔低喝,隻覺一抽一突間,婦人蜜汁尿似地滾滾而出,順杵流到腿上。

  “淫婦就喜歡這個!最喜歡這個,你待怎的?”皇後竟順著他話浪蕩道。

  “不知羞的浪蹄子,朕肏不死你!”小玄倏地一掌摑落,重重地抽在婦人的翹臀之上,但覺掌酥指麻,猛感她那肥美後庭死死箍束,赫覺過癮極絕。

  “你打!你打!”皇後顫不成聲地嬌啼,欲要惹急男兒,口中頑抗不屈地亂嗔亂嚷:“今兒打不死奴奴,奴奴明日就尋個男人偷歡去~”

  “不識死!”小玄漆眸一暗,愈欲炮制這騷媚入骨的小淫婦,傾軀壓上,玉杵驀地暴脹,就在皇後股內現出那玄陽盤龍的真容來,一番天搖地動地怒突狠幹。

  皇後索性隨他折騰,隻一味朝前方壓去,卻苦瞭最底下的夭夭小玄,身子縮做一團,玉杵卻不能自主地昂翹如柱,任由團團奇嬌異嫩圍剿侵襲。

  小玄大弄大創,寶杵出則露首,入則盡根,魚躍龍騰地百般聳刺,心中猶不解恨,兩手還繞到皇後胸前,狠狠地抓握她那對巨碩無比的玉乳,十指深陷,盡埋綿如軟面彈似筋丸的雪肉中。

  “痛!痛殺奴奴瞭~萬歲饒命~”皇後連聲嬌喊,心底卻是呼快不絕,胸前的痛楚、花內的快美以及後庭那欲裂的撐填交織混雜,令她如翔雲端,層層拔高直至霄外。

  小玄深知其好,當然不會被她的靡音蕩語遮迷瞭心念,反而變本加厲,指掌幾將酥乳捏爆:“這裡是不是朕的?”

  “是是是~”皇後迭聲應,隻覺頭目森然,幾要喘不上氣。

  “這裡呢?”小玄又喝,一掌重重地搧在她臀上,隻抽得粉肉哆嗦,顫晃個不住。

  “也是!”皇後悸啼,香汗透胸烏雲四散,傾城的嬌容此際愈發穠艷欲滴。

  小玄頂突愈深,記記刺著腸頭,不依不饒地再喝:“你是不是我的!”

  “奴奴整個都是你的~淫婦兒全都是你的~每分每寸都是小淫賊的~”皇後流水般喊,前邊花內驟然一麻,腰腹收緊,竟然悄悄地走泄瞭一小註。

  底下的夭夭小玄昏昏地聽著受著,忽感有什麼流在玉蒂化成的莖根上,登給麻得越發硬痛,按不住朝上胡亂頂去,毫無章法地急突一通,驀地通體大酥,形廓遽然模糊。

  皇後被一真一假兩個男兒前頂後撞上下交攻,漸覺身子寸寸麻透,正感就要抵擋不住,忽爾底下的夭夭小玄驟然一軟,竟自無聲無息地降瞭,那根由玉蒂化成的巨根乍然復歸原狀,體貌也於剎那間現出原本的女兒身來,幾於同時,雪腹急急抽搐,嫩蛤花漿迸吐,膩膩地澆瞭皇後同小玄一腿一腹。

  小玄察得腿上一片溫熱,又嗅著濃濃花香,心中一動,朝下望落,隻見小桃精已經“原形敗露”,縮著肩兒丁香半吐,一副丟瞭身子的楚楚嬌態,他心中欲焰暴熾,猛地把青石桌上的雙姝掉瞭個轉,將夭夭抱起,放在皇後身上,一頓大弄大創。

  夭夭方丟未止,如何禁得他如此癲狂,嬌嚶一聲,又亂糟糟地泄瞭起來。

  若在平時,皇後豈容別個女人壓在身上,但此際心迷意美,竟然環臂將夭夭抱住,兩膝架開她雙腿,任由男兒盡情馳騁。

  小玄、皇後與夭夭銷魂蝕骨,旁邊三小娥亦皆神魂顛倒,誰也沒有發現,於他們咫尺處那個大腹便便的大寶目中泛起瞭一抹奇異的暗紅,盯著欲仙欲死的夭夭,久久未逝。

  小玄疾突瞭一陣,猛地從夭夭嫩竅中拔出,轉去再插下方的皇後,三、五十杵後,又復歸夭夭花中,恣意抽插。

  雙姝嬌吟不住,此起彼伏,一個是後宮威主,一個是世外憨妖,皆俱肆無忌憚全無顧忌,旖聲旎語在苑中傳蕩出老遠。

  旁邊三個小娥嬌喘籲籲渾身燒燙,無不夾腿哆嗦,幾乎站立不住。

  小玄上上下下地輪番狠突,有如龍騰虎躍野馬馳原,無人可拘。

  “要丟!”雙姝忽地齊聲悸啼,卻是精陰同至,花漿接蹱而吐,上下甩灑,塗抹得三人腿腹皆膩。

  小玄再亦禁熬不住,此時盤龍寶杵恰在夭夭花中,隻覺小妖精嫩瓤緊緊咬住,遲疑瞭一瞬,便即噴射而出。

  夭夭嬌軀弓起,粉嫩雙臂死死地摟住瞭男兒的脖子。

  皇後昏昏中察覺,探手在皇帝腰裡狠狠地擰瞭一下。

  小玄吃痛,覷見皇後正丟得難以名狀,遂強拘著快美從夭夭腿心裡拔出寶杵,轉而刺入下方的玉蛤,將剩下的玄陽寶精一股股註在皇後花房之中。

  三個交頸大泄,不知人間幾何。

  ◇ ◇ ◇ ◇ ◇ ◇ ◇ ◇ ◇ ◇ ◇

  小玄披衣坐在石凳上,悠然地呷著茶。

  四下已掛上瞭圍幕。

  簪兒、鐲兒與璧兒命人取來瞭香巾、繡帕、漱盂、拂塵及熏爐等物,燒來瞭香湯,在旁伺候。

  皇後玉體橫陳,仍猶懶懶地躺臥在青石桌上,懷裡摟著癱做一團的夭夭。

  “還不起來,石桌涼。”小玄道。

  皇後疼憐地親瞭下夭夭的額角,輕撫其發道:“我怎就這麼喜歡這孩子呢。”

  夭夭瞇眼在皇後懷裡蹭瞭蹭,抱住瞭她的一邊胳膊。

  小玄此前一直擔心皇後會欺負夭夭,見瞭此狀,心中甚是歡喜,笑道:“夭夭又乖又伶俐,還能千變萬化,不喜歡才怪。”

  皇後朝他笑道:“如今有瞭這寶貝兒,以後你再發狠開溜,我也不攔著你瞭!”

  旁邊的簪兒、鐲兒與璧兒看在眼裡,臉上不動聲色,心底卻皆又羨又妒。

  “讓她代朕做皇帝嗎?”小玄道。

  皇後笑吟吟地點點頭。

  “還可以同床共枕夜夜良宵?”小玄摸著下巴若有所悟。

  皇後笑瞇瞇地又點瞭點頭。

  “你且評評。”小玄忽爾笑問,“適才......我們兩個誰好?”

  皇後想瞭想,竟道:“夭夭好。”

  “夭夭好?”小玄睜大眼睛,半晌道:“她有爺長嗎?”

  皇後搖搖頭。

  “她有朕大嗎?”小玄繼續逼問。

  “沒有。”皇後笑吟吟應。

  “那她還比我好?”小玄瞪著眼叫道。

  “她可愛呀,模樣好生惹人。”皇後閉上美目,似在回味著什麼:“跟我睡覺時,你就從來沒有過那麼銷魂的神情!”

  ◇ ◇ ◇ ◇ ◇ ◇ ◇ ◇ ◇ ◇ ◇

  師南生緊追不舍,眼見就要擒住前邊的白裳少女,猛聞勁風飚至,急朝旁躍,一柄巨斧貼衣劈過,尚未緩神,又見銀光射目,一桿長戟已刺到瞭面前,閃電般戳出七、八記,狠穩老辣,極難閃避。

  隻聞一串乒乓大響,兩邊三人分頭縱開。

  師南生手上已多瞭柄狼牙大棒,卻是給逼出瞭兵器。

  “身手可以吶!”歪頭貓將大聲喝道,“老子斧下不斬無名之鬼,速速報上名來!”

  “在下師南生,今日特來求見聖後,不想唐突瞭貴界中人,還望二位恕......”師南生抱棒作揖,話才開頭,便見白裳少女朝遠處飛去,轉身時還笑嘻嘻地搖瞭搖手上的大葫蘆,嬌聲呼道:“紫喵喵、歪頭貓,這頭大獅子就交與你們啦,洪荒爐將啟,我先把寶釵送過去,免得娘娘生氣~”

  師南生見狀,豈容寶貝丟失,隻得拔身再追。

  “哪裡走!”紫毛貓將厲喝一聲,揮戟阻攔,另一邊的歪頭貓將亦擎斧怒劈。

  三人登時戰做一團,頃刻間便鬥瞭百餘合,從地面戰到天上,再從天上殺回地面,赫是風雲變色地動山搖,不由各自暗暗吃驚,悄掂對方是何修為。

  師南生見白裳少女帶著自己的寶貝不見瞭蹤影,心中焦灼,口中叫道:“得罪瞭!”炸喝一聲,虎軀搖震,赫已化做瞭三頭六臂,手中的狼牙大棒亦一分為三,威猛如天神金剛。

  兩個妖將面色微變,然皆身經百戰,兀自不懼,迫前再戰,又是一翻激鬥,三、五十合後,但覺兩臂酸麻,終於雙雙抵擋不住,各自後退,跳出戰圈。

  “承讓!”師南生又行一揖,就要朝白裳少女消逝的方向飛去。

  “休走,待吾取爾項上人頭!”紫毛貓將面色一沉,按下長戟,探手朝背後的墨鞘寶劍摸去。

  “讓老子來!”歪頭貓將厲喝,搶先摘下腰間的暗青紋壺,口中念念有詞,驀地朝天舉起,猛聞一聲響徹雲霄的霹靂,空中虛無處驟然現出一條二、三十丈的巨大蜈蚣來,每節背上皆有一方古拙的金色符印,通體射出萬道銀光,刺得人目中生痛。

  “金背銀軀百符天龍!”師南生心中一懍,叫道:“爾是聖後麾下九大妖狩中的歪頭將軍?”

  “知曉老子的名頭瞭麼。”歪頭貓將嘿嘿一笑,炸喝道:“今已遲瞭!”

  赫見空中的巨大蜈蚣蜿蜒而下,背上的金色符印次第亮起,光影交疊,匪夷所思地殘留在所經之處,構成一條詭異無比的金色符帶。

  這是什麼攻擊方式?師南生念如電轉,搜遍生平所識所學,依舊全然不知。

  他心中暗懍,眼睛盯著徐徐逼近的銀光巨蜈,心神卻在防著空中的金彩符帶,悄將真氣提至極限,源源不斷地註入手中的狼牙巨棒。

  正不知能否抗得住此寶,忽聽有人嬌聲喝道:“兩邊快快罷戰!聖後已知有故人來訪,命我前來接引!”

  三人循聲望去,見左側空中立著個金縷妖姬,足踏鴻鵠,正是小妖後左右的侍娥之一。

  兩妖將自是認得,歪頭貓立時念動真言,搖動手中的紋壺,將空中的銀光巨蜈收瞭。

  那金裳妖姬垂目望落,朝師南生叫道:“底下的可是師南生?”

  師南生趕忙收瞭兵器,俯首作揖:“正是小可!”

  “隨我來!”金裳妖姬喚道,纖俏的足尖在鴻鵠頸上輕輕一點,掉頭疾飛。

  ◇ ◇ ◇ ◇ ◇ ◇ ◇ ◇ ◇ ◇ ◇

  師南生追隨著在前疾翔的金裳妖姬,飛向大琳瑯天的深處。

  過不多時,眼前豁然開闊,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個奇異之處。

  師南生朝下望落,隻見底下眾山環抱,中間圍著片巨大的平地。

  那平地平坦得有些不似自然,且顏色十分均勻,整面俱呈銅鐵樣的暗青,雖然相距極遠,卻依然能看見其上圖紋縱橫,刻繪著長江大河山川海洋。

  更奇的是,在平地的四沿,還鑄著一個個巨大的環扣,連著根根長逾千丈的巨鏈,懸掛在群山之上。

  “這地方好生奇怪,不知是個什麼所在?”師南生心中暗詫。

  跪坐在鴻鵠背上的金裳妖姬忽爾壓下飛勢,朝一座山峰掠去,降落在一座巨大的祭壇之上。

  師南生緊隨其後,跟著飛降到壇上,定睛一瞧,赫見壇上早已站滿瞭人,當中八名老者,或仙風道骨,或異形怪狀,有的神情從容,有的面目陰狠,大多身泛芒彩衣籠煙霞,隻是匆匆一瞥,便知個個皆為高奇之士。

  原來眼前這八名老者,竟然都是名聲赫赫的妖界元老,修為俱在太乙之上。

  旁邊還有十餘員披盔戴甲的威武妖將,其中一個生得鼠頭鼠腦,嘴尖豎著幾根細長胡須,師南生一眼便認瞭出來,竟是自己當日深入地坑擒過的大鼠,此際正朝自己邪裡邪氣地笑。

  而在他們的正中央,立著一個麗絕寰宇顛倒眾生的女子,正是妖界至尊小妖後。

  金裳妖姬領著師南生走上前去,稟告道:“屬下已將師南生帶到。”

  師南生趕忙上前,俯身行禮,朗聲道:“小可拜見聖後!”

  小妖後睨瞭他一眼,微笑道:“師南生,別來無恙啊。”

  “甚好。”師南生恭聲應道,忽爾發現那個誑瞭自己的白裳少女就在她的身後,正悄悄地朝自己吐舌兒做鬼臉,且還洋洋得意地晃瞭晃手上的大葫蘆,蘭指曲放,挑釁似地彈瞭兩下,一臉有持無恐。

  師南生一陣頭痛,然而在這情形下,卻是半點都奈何不瞭她,隻得沒好氣地收回目光。

  “師南生,汝今日來大琳瑯天見我,可是有事?”小妖後問。

  “小可厚顏到此,正是有一事相求。”師南生道。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金裳妖姬過來,叩首拜道:“各部皆齊,諸事俱備,請聖後娘娘示下。”

  小妖後點瞭下頭,朝師南生道:“你且旁邊等著。”

  師南生應瞭聲“是”,退後幾步,立在一旁。

  小妖後稍抬玉腕,打瞭個手勢。

  隻見一名身披赤袍的頹頂老者自人群中邁步行出,走到祭壇邊上,面朝群山,揚聲喝道:“啟爐。”

  他音量似是不高,然卻聲動萬裡,在群山間來回傳蕩。

  師南生微微一陣興奮,心忖道:“據傳洪荒爐乃天地十大奇爐之一,當日媧皇用來燒煉補天石的,名頭甚至還在老君的八卦爐之上,不知是何模樣?”

  他遊目四顧,陡見群山上影子拱動,一尊尊高大的影子站立起來,心中詫訝,悄運真氣聚目望去,赫是數百個巨如高塔的牛首巨怪,皮毛漆黑,頂生巨角,手中抓著連接山下平地的千丈巨鏈,正發力扯拽。

  “呲鐵族!數目竟然如此之眾,怕是這天地中的呲鐵力士都給拘來此處瞭!”師南生心中震憾,陡感四下劇顫起來,隻見群山懷抱中的平地徐徐升高,在根根千丈巨鏈地拉扯下,赫然分裂做大小相同的八塊,宛若蓮花綻放般仰空打開,幾於同時,底下紅光乍湧,巖漿狀的物事有如怒濤巨浪沖霄而起。

  “我的天!”師南生險些驚呼,“原來這就是洪荒爐,這群山所圍處便是洪荒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