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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兩個天子

  “魔君之命?”奶拉忽輕咦一聲,同丹綺絲盯著他。

  老太監踏前兩步,一張蒼老無比的面容終於暴露在光亮之中。

  小玄陡然一怔,立時認瞭出來,赫是隨皇後去煉心殿時,於弒君之夜瞧見的那個暨公公,心中愈詫。

  “暨公公,魔君大人要你傳什麼話?”丹綺絲道。

  “魔君大人得知你們私設傾天陣,以天煞蠱心輪、子母太陰珠及天魔血海幡動搖西方,十分震怒,要老奴傳令上來,命兩位娘娘即刻停止施為,並且再三叮囑,倘若沒他允許,往後再不可任意妄為!”暨公公道。

  奶拉忽同丹綺絲對望一眼,沉默瞭片刻方道:“這是為何?”

  “魔君大人言,你們雖是救主心切,然此事萬萬心急不得,如此小打小鬧,非但不能救出吾祖,反倒會驚動西方。”暨公公道。

  “我們所施之術,乃界中諸尊親傳的大法,加之這迷樓之上又有大禁制作掩護,決計不會有誰發覺的。”奶拉忽道。

  “佛法無邊。”暨公公道,“兩位娘娘莫心存僥幸,倘若驚動西方,有瞭防備,以後再想救人,那便難上加難瞭!又或者給人追蹤上門,便會殃及全盤,打亂魔君大人的謀劃!”

  “迷樓上暗藏的大禁制乃先天無極陣所化,諸界豈敢硬來?”丹綺絲道。

  “此事重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暨公公道,“總之魔君大人不允兩位娘娘繼續設陣!”

  “如果。”奶拉停瞭好一會,輕聲道:“我們不聽呢?”

  “兩位娘娘如果一意孤行......”暨公公面色一沉,森然道:“魔君大人自會同界中諸尊做出決斷,待到兩位娘娘歸來之時,必有嚴懲!”

  “你們怕這怕哪,隻怕是明裡一套,暗地裡又是一套。”丹綺絲忽地冷冷一笑,“怕的是魔君不想救人吧。”

  暨公公面色大變。

  “他們口中的魔君不知是什麼人?要救何人?啊!莫非他們也是邪宗的人,要救那個什麼邪皇?”小玄心中猛地一跳。

  “好大的膽子!爾等妄度魔君大人,真不怕界中諸尊責罰麼!”暨公公厲聲道。

  “此事我們自有主張,界中如若有誰不服,便叫他親自上迷樓興師問罪好啦!”奶拉忽泰然自若道。

  “隻怕沒誰有這膽子。”丹綺絲笑嘻嘻道,輕旋瞭下掌上的奇珠。

  “老奴無能,勸不動兩位娘娘,那便隻好原話回復瞭。”暨公公陰沉著臉道。

  “老東西,你敢威脅我們?”丹綺絲麗容一寒。

  “老奴豈敢,既然話已帶到,兩位娘娘,好自為之。”暨公公淡淡道,緩步後退,消失在花林之中。

  林中一時靜瞭下來。

  奶拉忽神色凝重,半晌不語。

  “怎麼?”丹綺絲問。

  奶拉忽沉吟著,對丹綺絲道:“今夜施法已畢,此事就暫且消停一陣子罷瞭。”

  “姐姐怕瞭?”丹綺絲盯著她道。

  “魔君素來狂妄,隻要他想,怕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迷樓的禁制防大難防小,未必攔得住他,傾天陣又是萬萬不可有半點差池的,我們且觀望些日再說。”靈妃沉聲道。

  丹綺絲輕嘆瞭一聲,收起手中奇珠,突地如魅飛起,眨眼無蹤。

  “這女人的身法竟是如此瞭得!修為怕是不俗!”小玄心中一凜。

  奶拉忽默立片刻,將手中的怪輪及一十三桿大幡收入法囊,亦拔身飛起,消失在玉李林中。

  四下暗瞭下來,林心的那棵玉李血色漸漸褪去,復歸原貌,於月色中瑞靄氤氳潔凈無瑕。

  “不知他們是邪宗的哪一支?”小玄心中悄忖,思量再三,但覺迷霧重重:“這迷樓之上,魍魎魑魅還真不少,明面上景致如畫,實則處處暗藏著隱秘與危機,往後更須處處留神,時時提防!”

  ◇ ◇ ◇ ◇ ◇ ◇ ◇ ◇ ◇ ◇ ◇

  小玄回到雍怡宮中,這時已過瞭醜初,皇後早就夢入香甜,裡屋當班的幾個大小侍娥亦皆睡得正沉,遂脫瞭衣袍,將兜元錦收入如意囊中,輕手輕足地鉆入金霞帳中,悄悄躺下。

  他奔波瞭大半日,這一覺睡得甚酣沉。

  不知過瞭多久,迷糊間忽察手臂抱空,張開眼睛,枕畔已不見瞭皇後,因屋中帷幕深垂,不知時辰,瞧見璫兒就在帳外,遂懶懶問道:“什麼時候瞭?”

  “巳初呢。”璫兒答。

  小玄心中奇怪,皇後慣睡懶覺,鮮有這麼早起的,便又問道:“皇後呢?”

  “娘娘去後苑瞭。”璫兒道。

  “這一大早的去後苑做甚麼?”小玄隨口道,重新合眼,繼要再睡。

  “娘娘說,要去瞧瞧那個住在瓶子裡的小桃精。”璫兒道。

  小玄心中一跳,猛然間睡意全消,從被中坐起身來。

  “皇後向來都懶得理睬夭夭的,今兒為何要去找她?”他心中暗忖,琢磨瞭片刻,生怕夭夭受委曲,趕忙起身,草草洗漱,便即趕往後苑。

  小玄到瞭後苑,迎面撞見兩個內相,遂問:“皇後在何處?”

  兩個內相趕忙躬身俯首,其中一個答道:“回萬歲,娘娘在綠雨嶂。”

  小玄便轉往綠雨嶂,正走在抄手遊廊上,遠遠便聽見皇後咯咯嬌笑,似乎甚為歡悅。

  他快步前去,出瞭抄手遊廊,穿過垂花門一瞧,隻見皇後蹺著二郎腿坐在張青石桌旁,正瞧著前方笑,身後立著簪兒、鐲兒、璧兒三個,也都在掩著嘴兒笑。

  循著她們目光望去,見大腹便便的大寶在花木間蹦蹦跳跳,與一隻毛茸茸的雪白貓兒在追逐嬉戲,心中一動,悄施無相之眼再瞧,立時看出瞭那貓兒的元形,原來是夭夭幻的。

  小玄心中一樂,悠然走瞭過去。

  簪兒、鐲兒與璧兒瞧見皇帝,趕忙曲膝行禮,皇後乜瞭他一眼,仍繼瞧著前邊笑。

  小玄便立在旁邊,含笑陪著她看。

  花木間的大寶猛地一個大跳,眼見就要追上白貓,白貓倏地身形模糊,眨眼間已變做瞭隻小小松鼠,竄到花藤上去瞭。

  皇後大感新奇有趣,隻笑得前俯後仰,一頭歪倒在小玄身上。

  小玄扶攬住她,心情甚佳。

  “小小年紀,竟識這等變化之術,真個奇瞭~”皇後道。

  “我也覺得夭夭這方面很有天賦呢。”小玄微笑。

  “無怪你這麼寵她,每天一早就來這後苑陪她玩耍!”皇後似嗔非嗔地橫瞭他一眼。

  小玄心中微微一驚,含混道:“怎及得上寵你。”

  “璧兒,你去把那小桃精喚過來,我有話要問她。”皇後朝旁道。

  璧兒便即小跑過去,朝花藤上的小松鼠呼道:“喂,快下來,娘娘喚你過去!”

  小松鼠一躍而下,落到地上,眨眼間變成瞭個顏若桃花唇紅齒白的女孩兒,正是夭夭,隨同璧兒來到青石桌前。

  大腹便便的大寶一蹦一跳地跟瞭過來,守在夭夭的咫尺之處。

  “夭夭,本宮問你,除瞭貓兒小松鼠,你還會變別的嗎?”皇後道,“識得變人嗎?”

  夭夭已學瞭不少禮儀,心裡又牢記著小玄平日叮囑,知曉眼前這個娘娘是此處最有權威之人,當即乖乖地福瞭一福,頷首答道:“回皇後娘娘,我會呢。”

  “當真?”皇後一聽,心中更來瞭興致,瞧瞧左右,忽指著身旁的鐲兒道:“你且變做她瞧瞧。”

  夭夭上上下下仔細地看瞭看鐲兒,又在心裡默想瞭一陣,水唇微動,似乎在默頌著什麼。

  皇後乜眼瞧著她,蛾眉微蹙,等得有些不耐煩起來。

  忽然間,隻見夭夭整個人模糊瞭起來,仿如一幅未幹的水墨畫兒給水潑著,先是五官,接著是脖頸、肩膀、四肢、身子……最後整個人的輪廓都模糊與扭曲起來,眨眼之間,已在眾人之前幻做瞭鐲兒,赫是連身上的衣裳首飾都變得一模一樣。

  眾人呆住,皆目不轉睛地瞧著她。

  鐲兒望著另一個自己,更是張口結舌,半天沒回過神來。

  借形術乃變化諸術中的異數,玄妙非凡,加之夭夭久沐玄陽寶精,不覺中真靈已頗有長進,皇後細細打量,竟然沒能瞧出什麼破綻,愈瞧愈感驚奇,又指著另一邊的璧兒,命道:“你再做她瞧瞧。”

  夭夭細觀瞭璧兒一陣,再次默頌真言,遂又變之,果然亦是惟妙惟肖毫無二致。

  皇後暗暗喝彩,問道:“夭夭,你這變化奇術可有名字?叫做什麼?”

  “叫做借形術。”夭夭心直口快地回答。

  “借形術?”皇後驀地心念一動,卻是想起曾聽逍遙郎君說過,玄狐一脈皆識得某種無上的變化奇術,似乎就是此名,當即乜瞭小玄一眼,神色如常道:“你教的?”

  “是她娘教的。”小玄忙道。

  皇後心裡不信,仰起嬌靨瞪著他。

  小玄見她似有話說,遂俯身將耳送到她唇邊,隻聽皇後悄聲道:“你識得這等神奇的法門!卻從來都不告訴過我,且還偷偷教與別個,好呀,你給我等著!”

  小玄有口難辯,隻得微微一笑,由她去瞭。

  皇後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一轉,又朝夭夭道:“夭夭,你能變女孩兒,那麼......能變男人嗎?”

  幻做璧兒的夭夭點點頭,應道:“回娘娘,能的呀。”

  皇後忽指著小玄,道:“那你再變做他試試。”

  夭夭一聽,心中大感有趣,笑嘻嘻地瞧瞭瞧小玄。

  “娘娘要你變,你就變唄。”小玄笑瞇瞇道,也覺甚是有趣,張開雙臂,轉前轉後,好讓她瞧個清楚。

  夭夭卻沒多瞧,口中便即念動真言,身影驟然一糊一清,赫已變成瞭頂系軟巾身著袞服的另一個崔小玄。

  原來她對小玄早就熟悉無比,對其身上的一纖一毫,無不記在心裡,這一變,自是分毫不著。

  小玄哈哈大笑,盯著另一個自己,心覺有趣之至。

  皇後訝然地盯著眼前的另一個小玄,上上下下地不住打量,竟是全然瞧不出破綻,心中愈加驚奇。

  簪兒、鐲兒、璧兒瞧瞧前方的皇帝,再瞧瞧身邊的天子,無不目瞪口呆。

  “怎麼樣,夭夭很棒是吧!”小玄笑道。

  “回頭定要教我!”皇後嬌嗔,心中醋瞭,用手在他腰眼上狠狠地擰瞭一把。

  “好好好。”小玄捂著腰吸氣。

  “過來。”皇後朝前方的夭夭小玄招瞭招手。

  夭夭小玄朝前走瞭兩步,來到皇後近旁。

  皇後抬手捉住她的手兒,將之牽到更近之處,再次細細打量,依然瞧不出與真小玄有何不同之處,心中贊嘆,忽地靈光一閃,抬手搭上她腰際,探指去拉扯腰帶。

  “娘娘,你......你要做什麼?”夭夭茫然地問。

  皇後不理不睬,將拉脫的腰帶拋在桌上,猛一把扒下瞭夭夭小玄的褲子。

  剎那間,一隻粉嫩嫩的可人玉貝露瞭出來,其上細毫數莖,根本遮不住下方的半道嫣紅細縫。

  “你幹嘛?”小玄愕道。

  “終於給我找出破綻瞭!”皇後笑嘻嘻道,“她這裡可變不來啦~”

  小玄忍俊不禁,笑道:“真是的,有你這般吹毛求疵的嗎!”

  夭夭不諳世事,然卻冰雪聰明,很快便知皇後娘娘說的是什麼,歪著頭想瞭想,笑吟吟道:“皇後娘娘,這裡也可以變的。”

  “這裡也能變?”皇後抬眼瞧瞭瞧她,指著小玄道:“你是說,這兒也能變得跟他一樣?”

  夭夭小玄認真地點點頭。

  “那你變來瞧瞧,變成瞭本宮重重有賞!”皇後完全不信。

  夭夭閉目想瞭一會,口中默默頌念,心中想著念著男兒那根熟悉無比的寶貝,開始潛心變化。

  皇後同小玄註目瞧著,旁邊的簪兒、鐲兒與璧兒也皆探頭偷看,隻見那道細閉的花縫微微一動,竟然張開瞭,露出一顆嫩到瞭極點的水潤蒂子,在明媚的陽光下,那顆小小的嫩蒂忽地漲大起來,以可見的速度不斷膨脹,愈來愈長,越長越大,轉眼之間,赫已變成瞭一根紅通通的巨碩之物,頂端開著道豎眼,果真跟小玄的寶貝一模一樣。

  眾人瞠目結舌,就連小玄自己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我的天~”皇後喃喃道,“世上竟有這等神奇的法術!”

  夭夭純凈似水天真爛漫,心中全無雜質,初還心中得意,但見眾人目光全聚在自己底下,雖然不懂,卻亦不由有些害羞起來,伸出手兒,就要去遮擋腿心間的怪物。

  皇後出手如電,一把捉住瞭她的手兒。

  “娘娘?”夭夭不解地輕喚,聲音依舊如前,並沒有隨模樣而變化。

  皇後的另一手撈起她那根半垂著的巨物,用指輕輕地捏瞭幾下。

  要知此物乃是玉蒂所化,自是敏感無比,夭夭輕哼一聲,微微發顫。

  皇後玉掌一翻,瞇著眼摸入巨物底下,但感又嫩又滑,依然是道縫兒,笑嘻嘻道:“終究還是差瞭點,兩顆蛋兒沒有變出來~不過嘛,已經很驚人瞭!”

  小玄兀自瞧得入神,嘆為觀止。

  “模樣是對瞭,隻不知感覺如何?”皇後笑瞇瞇道,忽地俯下頭去,托著掌上的巨物,竟然吐出舌尖,輕輕地挑瞭一下那巨碩無比棒頭。

  “啊~”夭夭變做的小玄著電般一抖,有些受不瞭地彎下瞭腰。

  皇後見瞭她那模樣,忽地將掌上的巨物往口中一送,吞掉瞭小半,一下下地吮咂起來。

  “娘娘~”夭夭軟糯無力地嬌喚,如央似求。

  皇後卻愈吮愈起勁,纖指收攏,竟還捏拿住巨物恣意地套弄起來。

  夭夭小玄滿面通紅,不住地嬌喘。

  在皇後的吞吐中,朱唇間的巨物潤澤起來,通根漲赤,赫如男子般勃翹起來。

  小玄瞧得兩眼發直,看著皇後浪蕩蕩地調戲著另一個自己,隻覺異樣奇怪,竟似感同身受,襠中陣陣烘熱起來。

  皇後吸吮瞭好一陣,忽爾吐出口中的巨根,怪有趣地拿在手中重新端詳。

  一絲柔亮的水線連在朱唇與巨頭之間,悠悠顫晃好一會,方才斷開。

  夭夭嬌喘籲籲,怯怯地望著皇後不知如何是好。

  皇後美眸流轉,朝小玄笑吟吟道:“看來這根是不會射的~”

  小玄見瞭她那妖浪樣兒,隻覺撩人之極,心底一癢,忽解開腰帶褪下褲頭,將高高勃翹的玉莖湊上前去,笑道:“送根能射的給你~”

  皇後媚目如絲地橫瞭他一眼,抬起另一隻手兒扶住送到唇邊的寶貝,俯首吻落,舐咂一陣,又頑皮地去舔吮另一根。

  小玄站在皇後身邊,垂目望落,見她衣襟裡閃露出大片雪膩,兩團飽滿酥峰給條金花杏底抹胸緊緊地束縛著,堆夾出一道誘人深壑,按不住俯下身去,探手入衣,扒低抹胸,肆意搓揉。

  皇後微微細喘,將左右兩根玉莖吸吮得更加殷勤起勁,丁香嬌吐,頻以舌尖去挑抹龜上的兩隻豎眼。

  小玄猶可,夭夭則喘得甚是厲害,形廓一陣抖動模糊,時不時地閃現出本相來。

  小玄越來越動火,猛地將皇後整個從石凳上抱起,一把按放在青石桌前。

  “做什麼~”皇後吃羞地趴在青石桌上,嬌軀不覺軟瞭一半。

  小玄不由分說地撩起她的裳裙,狼腰乍挺,一槍挑入花溪,就在夭夭及三個小娥面前縱馬馳騁。

  皇後隻覺格外痛快,沒吃幾棒,花底已是汁飛蜜潤,繡鞋弓起,兩條雪似的美腿繃得筆直。

  小玄美美地抽添瞭百十棒,兩掌突地插到皇後胸前,三、兩下摘去抹胸,將她那對圓滾巨乳從衣裡掏出,狠狠地百般揉捏。

  皇後有些吃痛,輕吸著氣兒,美目迷離。

  小玄隻覺她那花房陣陣收束,將自己箍握得極緊,忽爾想起這婦人的獨傢癖好來,猛起一掌重重搧在肥美如膏的雪臀之上。

  皇後痛叫一聲,滿面潮紅,玉蛤一陣抽搐,反將男兒絞咬得更牢更緊。

  果然如此!小玄爽得心頭大酥,手起掌落,一連又是幾掌,將皇後的白膩肥臀抽得如雪裡蒸霞一般。

  一旁的夭夭小玄隻看得目瞪口呆,心兒亂跳,一時不知小玄哥哥為何如此。

  小玄眼角睨見,忽朝她笑喚:“夭夭快來,我們一起玩遊戲啦,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竟然教她也來打皇後的屁股。

  夭夭不過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小妖精,心無所懼,又向來對小玄言聽計從,隻道真的是在玩遊戲,便學著小玄,笑嘻嘻地照著皇後臀上拍瞭一掌。

  旁邊的簪兒、鐲兒與璧兒俱是一驚,然見皇後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美目朦朧吟聲若絲,似是受用之至,想起這主子的奇癖,便沒出聲喝斥。

  小玄同夭夭一人一邊,左臀一掌,右臀一掌,將皇後摑得魂蕩霄外,突又將其翻轉過身,仰躺在青石桌上。

  明媚的陽光下,美腿雙垂的皇後纖毫畢現,光油油的飽滿牝戶仿如花苞綻開,正盈滿汁液地微微張翕,露出內裡一痕誘人極絕的嫩紅。

  小玄提杵再入,一邊抽插,一邊俯下身去,親自示范,教夭夭一起吸咂皇後乳尖。

  夭夭心覺有趣之極,遂跟著小玄依樣畫葫蘆地又摸又親,時舐時吮,吐舌舔抹。

  皇後雙乳皆美,詫訝睜目,赫見兩個小玄一左一右地在吸吮自己,俱是心底的得意人兒,隻覺奇趣無比,不禁筋麻骨軟魂銷魄融。

  小玄又抽添瞭百十槍,瞧著皇後那受用無比的神情,心中忽地一邪,拔出寶杵,讓出位置,朝夭夭眨瞭下眼,竟示意她來插皇後。

  夭夭遲疑片刻,便將腿心間的巨物抵住瞭皇後的玉蛤,學著小玄的模樣怯生生地頂瞭幾下,奈何花蜜橫溢,皆俱滑溜開去。

  “這等斯文,怎進得去!”小玄笑道,攬住小妖精的腰兒猛地發力。

  夭夭低呼一聲,底下的巨根終於破門而入,深深地刺進皇後玉蛤之內。